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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伦理解放,1

小说:性爱世界 2025-08-19 13:45 5hhhhh 7230 ℃

昏沉的天空还未完全黯淡下去,惨淡的微光依稀能照出屋内的场景,两具雪白的胴体此刻正倒在床上相互纠缠,他们的嘴贴合得非常紧密,舌头不知在对方嘴里停留搅弄了多久,粘稠的津液从嘴角滑落,可是没人理会,因为他们的下体正忙着更重要的事情,他们在做爱,在用阴茎探索阴道的肉壁,再用肉棒抽插红润的蜜穴,这个简单到无以复加的行为,是他们今晚乃至余生唯一的追求。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肉体撞击声回荡在小小的卧室内,淫靡的热气弥漫开来,从我和云舒婷身上散发出去的气味现在开始反哺我们,刺激着我们的肌肤、鼻腔甚至是大脑,我腰部不停,肆意挥洒起自己无限的活力,青筋暴突的肉根不停进出于身下女孩的阴户,尽管有体液作为润滑,但在我一刻不停的肏弄下,此时女孩的外阴已经变得有些红肿了。

不过,我暂时还看不见这副光景,因为我还在品尝云舒婷的丁香小舌,索取她香甜的口水,没空看两人的下体,而且就算看了,我也不会停止性交,不会停下抽插的动作,因为我相信,经过我能力改造过后的云舒婷的嫩穴,绝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肏干就受伤,而她蜜穴内不断分泌流淌出的淫水,便是最好的证明。

正常来说,十岁还没初潮的女孩是不会分泌淫水的,但在我用作文改造过后,云舒婷的小穴除去过分紧致之外已经与成熟女人无异,甚至还自带颇高的开发度,敏感、水多,而且无论怎么逗弄都会让她感到舒爽,直达高潮的边缘。

事实上我已经让云舒婷高潮过五六次了,而且每次间隔的时间都不算长,持续且激烈的快感冲刷着她的身体与精神,让这个初经人事的女孩爽得直翻白眼,下体也在持续痉挛,但她的意识又还没完全消散,因为她环抱我的双臂依旧有力,她的舌头依旧灵动,我明白这是云舒婷在渴求我,她稚嫩的娇躯还在渴求性爱,而我则没有辜负她的期待,无论她是不是刚泻过,无论她高潮震颤得多么剧烈,我都没有停止抽送阴茎,没有停止侵犯她的屄腔。

“嗯,嗯,嗯,唔……嗯……嗯,嗯,嗯嗯——嗯,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唔嗯,唔——唔,唔唔唔!咕唔唔唔唔唔唔!”

又是一次高潮降临,云舒婷在颤抖着泻身的同时,喉咙里还发出了高亢的叫声,只不过嘴被我堵住了,导致这个声音最后听起来有些沉闷,而她的嫩屄也在这叫声中开始收缩,吮吸起我的鸡巴,本就已经临近高潮的我在这种刺激下,也是打起颤来,强撑一会后,终于无力地趴倒在女孩身上。

两人双唇难得分开,我和她都喘起了粗气,我一边喘着,一边在云舒婷脸上又亲又舔,嘴里不住呢喃:“舒婷,舒婷,舒婷……好舒服,好舒服……”

云舒婷此刻双眼有些迷离,或许是累了,面对我的呼唤只轻轻回了一声“嗯”,之后再无下文,可我的精力还没有耗光,我从她的脸亲到嘴唇,吸了吸她的舌头后又往她的脖子亲去,再就是她的胸脯、乳头、肚脐、股间,我的嘴压在她的阴唇上,试图把她蜜穴里外的淫液都吃进嘴里,吸了一会后,我又把嘴挪开,舔着云舒婷的大腿一路往下,我的舌头滑过她的足弓,扫过她的脚掌,最后我用嘴含住她的脚趾,无师自通地开始品尝。

云舒婷的小脚宛若一对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不仅没有丝毫异味,甚至连形状都很完美,十根脚趾圆润饱满,末端还泛有淡淡的粉红,脚掌上没有茧子,每一处都是软嫩嫩的,吮吸舔弄起来就像在吃布丁一般,至于我对这种美物当然没有任何抵抗力,原本是玩闹性质的舔足,到现在却是越陷越深,到最后已经完全舍不得松口了。

“嗯,嗯……小明……小明……”大概是我舔得她有些痒,云舒婷挪了挪身子,又娇哼两声,她面朝天花板没有看我,但却能感觉到我在舔她身体的哪个部位,每当我舔到她的一处新部位时,她就会以不同的音色呻吟出声,好似一件美妙绝伦的人体乐器,尝不尽其中神韵。

我想我大概是喜欢云舒婷的,不然无法解释我为什么会如此主动地探索她的身体,要知道就算是姬芳阿姨,我也不曾亲吻舔舐过她的玉足,而眼前这名女孩是第一个被我舔脚的对象,也是第一个被我舔遍全身的女性,我依依不舍地放开云舒婷的小脚后,嘴又在她身上来回游走了数次,我甚至还将她翻了个身,用舌头舔遍她的背与嫩臀,由于我时不时会用力吸上一口,导致云舒婷身上有好几处泛红,但她并不介意,怡然自得地享受着,双眼轻阖,嘴角带笑。

“喜欢你哦,小明。”她这样说。

云舒婷在说这话时咬字很清晰,我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听到这句话后,原本还在舔她背的我顿时一愣,随后阴茎不知为何又开始勃起,我看看她那恬静的姿态,虽然很想要,但最终没有插进她的穴中,我又一路往女孩的身下舔去,舔到她的下半身时,我轻轻抓起她的脚,用脚夹住了我的肉棒。

“我,我……”我用云舒婷的脚掌揉搓着自己的肉棒,想要说些话来回应她的表白,却总是说不出“喜欢你”那三个字,只能咬着牙,逐渐加大力度与速度,试图通过足交来回避这尴尬的一刻,我不知道云舒婷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还是她并不在意我的回答,只听她咯咯轻笑着,笑声中满是欢乐与幸福,此刻她整个人都处于完全放松的状态下,任由自己娇小的身躯为我所摆布。

我不知道自己的爽点在哪里,也不知道云舒婷是用什么挑起了我的性欲,我只知道在她的笑声中,我很快便感受到了高潮降至,我紧咬牙关,腰不自觉地挺送起来,肉棒她在小脚的夹缝中来回摩擦,速度逐渐加快,直到最后,我抓着云舒婷的脚用力一夹,快乐的电流便掠过了我的全身。

“呼,呼,呼……”我深深地呼吸着,看着床上女孩的背影默然无语,随后,我放开她的脚,整个人轻轻倒在她的身上,肉棒抵住她的臀缝,静静感受着女孩娇躯的美好,我的呼气拍打在云舒婷的脑后,她扭过头来,笑吟吟地凝视着我,我正酝酿着完事之后的台词,她却已经朝我亲了过来,丝毫不在意我的嘴刚才都亲过什么东西。

双唇相触,舌头探入,是一种熟悉的味道与感觉,我主动回应着,但动作已不如之前那般激烈,就像是怕伤到对方一样,舌头之间的摩擦缓慢而轻柔,我的手不自觉向下伸去,双双按住了女孩的胸脯,虽然还没来得及发育,但手感也算绵软,正当我准备揉一下时,房间的门突然开了。

“咔哒。”一声轻响,此刻却比惊雷还要骇人,听到这个声音后我和云舒婷同时瞪大双眼,扭头朝后方看去,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惊恐的表情。

床脚处,房门口,妈妈的身影正矗立在那里,她身上只穿有一件单薄的睡衣,看样子是刚刚洗完澡,她这件睡衣是夏季的款式,但因为家里有地暖所以春冬也可以穿,而当妈妈穿上它时,她的身体曲线都会被这件衣服勾勒无余,不仅如此,半透明布料下妈妈那诱人的乳晕还会若隐若现,效果堪比任何一件情趣内衣。

然而,这种在别人眼中是福利的场景,对我和云舒婷来说只觉得恐怖,因为我们此刻的打扮比妈妈还要不知廉耻——我们是纯裸的。

老实说,眼下的情况已经无需再解释什么了,妈妈似乎也明白这点,只是默默地打开房间灯光,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的我们,我的超能力让她成功接受了现状,但我心中还在翻涌着波涛,我手无足措地从云舒婷身上爬开,缩到床脚,小声地说道:“妈,妈妈……”

妈妈似乎已经预料到自己开门后会撞见这幅场景,从头到尾她连表情都没有变过,只是平静地看着我,语调如常地问道:“在做爱?”

“是……是。”我心虚地回答道。

“作业做完没有?”她又问。

“学,学校里就做完了,今天的作业没有多少。”在说这句话时,我的声音变得愈发细小,因为这句话是谎言,不说今天,我从这个学期开始就没有写过一次作业,因为我不交也不会有老师找我,而云舒婷和我混在一起,我也会用能力顺便罩着她,会这么做,倒不是说我们有多厌恶作业,而是我们不喜欢让作业挤掉我们亲热的时间,每天24小时都不够,还要写作业的话那就更不够了。

然而,对于老师和同学,我可以肆无忌惮地使用能力,但在妈妈面前,我却并不想这么做,也许是因为我还尊敬着她,又或许是因为妈妈的容貌已经变了,我不想让她的性情与三观再来一次大变,变成我不认识的模样,所以我从不强硬地去改变妈妈的想法,最多只会像现在这样,撒一些这个年龄段孩子都会撒的谎言。

听完我的话,妈妈点点头,没有表现出怀疑的样子,不如说自我有超能力后,她就从来没有怀疑或者反对过我一丝一毫,她说道:“做完作业,就好好休息,做爱是一件很伤身体的事情,不宜多做,尤其是像你们这样的孩子。”

话到这里,妈妈将目光锁定在我的两腿之间,虽然现在我蜷缩着身体,她看不见我的阴茎,但刚才我翻身爬去床头时,她肯定借机看到了那根污秽的性器,此时妈妈的目光有些灼热,甚至隐约有种望眼欲穿的感觉,我望着妈妈那热烈的美眸,差点以为她要过来教训我,只是蜷缩得更紧了,而妈妈她在看了半天后,见我迟迟没有放开身体,便默默离开,她转头准备走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妈妈肩膀下垂了些许,那背影显得颇为遗憾与疲惫。

妈妈走时关了门,但是没有关灯,而我和云舒婷又没心情下床去关,只能在床头相拥,沉默无言,女孩在我怀里安静得不像她自己,面对我的搭话也只是低声附和,根本不管我说什么,我双手环住她的腰想要安慰她,却没想到云舒婷直接拉着我的手放到了她的阴道口与乳头上,我熟练得宛如机械般抚慰起她的敏感点,听闻怀中的喘息声愈发粗重,直到许久之后迎来高潮,阴液四溅。

在为云舒婷手淫的过程中,我也逐渐起了性欲,只不过我没有将鸡巴插入,只让女孩用翘挺的嫩臀夹住,依旧在用手安慰对方,直到云舒婷泻身两次后,她也终于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转过身来不顾一切地抱住我,向我寻求性爱,而我也欣然应允,两人断断续续做到晚上十二点,这才缓缓睡去。

自那天以后,我和云舒婷变得一天不做爱就会饥渴到丧失理智,我们没有合适的做爱场所,每次想要了都只能在卧室里肏到天昏地暗,而妈妈则会时不时在我们做爱时突然突然出现,然后盯着裸体的我们——确切来说是我——看上好半天,每次她进我卧室都会找一个我无法反驳或者拒绝的理由,但她说起这些理由时,态度总会很敷衍,反倒是目光里有种掩饰不住的炙热,被那双美眸盯久了,即使迟钝如我,也已经意识到妈妈闯入房间的真正目的,正是我本人。

在经历过这些后,我才真正理解姬芳阿姨那天对我说的话,才终于明白妈妈对于我那淫靡的私生活只是嘴上表现得很无所谓,热辣的肉体下其实早已欲火焚身,随着时间流逝,这些伪装也会愈发难以坚持,我看见妈妈的打扮越来越开放,不仅衣服会穿紧身的款式,就连以往最喜欢的裤子长裙也都统一换成了丝袜裤袜和包臀裙,衣服领口越开越大,衣服上的镂空也越来越多,露脐装都已经是常态,而大街上那些为她而驻足的男性,也是成倍增长。

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改变了自己的穿搭风格,但我能感觉到,妈妈喜欢穿着这种衣服在家里到处走动,尤其是在我和爸爸面前,她总会有意无意地停留很久,似乎是想让我和爸爸多欣赏一会,我每次都会很懂事地称赞妈妈,然后迎来她的笑脸,至于爸爸那边,无论他称不称赞,妈妈都会发出邀请,让他早点上床。

一开始爸爸会就着妈妈,只要发出妈妈邀请他就会答应,但后来也不知是因为什么,爸爸对这件事的态度变得愈发消极,最初还只是磨磨蹭蹭不肯上床,后来竟然直接和妈妈分房,独自在客房过夜,而就在他们分房睡之后,妈妈的精神状况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她的脸上开始挂满焦虑,会因为一点小事而揪着我和爸爸不放,甚至偶尔会和爸爸小吵一架,但每次吵完或者闹完,无论妈妈是输是赢,我都无法在她脸上看见满足或者快乐的表情,她一天比一天憔悴,一天比一天沉默,每日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坐卧在沙发上刷手机,不看小说不看视频不玩游戏,只是漫无目的地摆弄着,一弄就是好几个小时,有时她会早早进房,然后在卧室里发出些奇怪的声音,也许这是她缓解压力的一种方式,但无论她做些什么,一切都没有改变。

这种状态下的妈妈让我颇感害怕,我开始不由自主地回避起她,尽量不将自己和姬芳母女之间的亲密行为展现在她面前,我以为这样能让妈妈眼不见心不烦,可结果却是适得其反,妈妈突袭我卧室的频率越来越高,甚至有时连借口都不想,若我们问起来意,她便会回答说“看我们是不是在做爱”,弄得我和云舒婷都有些畏惧和厌烦,最终云舒婷经受不住这种折磨,回到了自己家,自此之后,她与我做爱的频率自然也有所下降。

两个月来家中发生的这一切,都让我坐立不安,而在不安的驱使下,我将这些情况尽数告诉给了姬芳阿姨,可她对此的评价却是“不要管、不要理”,作为除父母外我最信任且最亲近的长辈,姬芳阿姨的话我从未反对过,但面对现状却不做任何处理,对于敬爱妈妈的我来说却是一种折磨,我不是没想过用超能力来解决问题,可没找到问题的根源,没想到万全之法,我也不敢随便动笔,更重要的是,我不想让妈妈、或者说这个家庭,因为我的鲁莽行事而变成一副陌生的模样。

然而我不知道,正因为我的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一切都变得无法挽回了。

那是一天周末,原本我在姬芳阿姨家,在母女两人身上寻找着精神与肉体的抚慰,那种醉生梦死的混沌感是我唯一的放松途径,结果到了下午四点钟,我突然被爸爸一个电话叫了回来,他很少主动找我,而这次事情显然闹得很大,电话里的的声音冷漠且低沉,态度极其强硬,就像是一个爆发前的将军在对自己的军队发号施令,不仅我被吓了一跳,接电话的姬芳阿姨也被弄得搞不清状况,不过她没强留我,只叮嘱几句便把我往家里送去,然而在踏进家门后,我开始后悔让阿姨提前离开了。

家里只有爸妈两个人,他们站在客厅的空地上面对着面,表情都不算和善,虽然房子的空间很大,但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却依旧让我觉得拥挤压抑,见我出现,他们没有像平时那样嘘寒问暖,只是把我往卧室里面赶,让我在里面待着等事情处理完,我照做了,却并不是出于听话才这么做,我害怕靠近这种状态下的父母,害怕那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波及己身,而一切也如我所料,我刚把卧室门关紧,两人就在客厅里大吵了起来。

“你说!你跟那个男的走那么近干什么!”薄薄的一扇木门,完全隔不住爸爸的怒吼,他在客厅里面咆哮,平日里的斯文姿态仿佛已被舍弃,我身子猛地一颤,随后蹑手蹑脚地爬上床,用被单裹住自己的身体,目光惊恐地看向卧室门,生怕爸爸冲进来把我打一顿,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但我本能地觉得今天两人会吵起来,我是主要原因,一股无缘无故的内疚感慢慢涌上心头,我的喉咙开始发堵。

“他就是我的同事,我们一起出去打牌有什么错?一起吃个饭、看个电影又碍着你了?”妈妈回答着爸爸的话,她的话里虽然带有哭腔,但此刻显然是愤怒这种情绪更占上风,她哑着声音,用委屈的语气反唇相讥道,“你不是一直没兴趣碰我,没兴趣理我的吗?怎么,我和别人稍微走动一下你又不满意了?”

“你是我老婆!你在跟别的男人玩!你他妈的在出轨!”

“一场电影一顿饭而已,开房了吗?上床了吗?我还没出轨呢!而且你这家伙一年十二个月加起来碰我不到十二次,就算人忠贞得跟个石头一样,那都会被你逼到出轨!你有本事冲我吼,你有本事多碰我几回吗?”

“燕颖,你他妈疯了!你脑子里就只会想那种事吗?!”

“你不是读过大学吗?你不知道女人需要什么吗?姓徐的我告诉你,我要会疯,那也是你逼的!”

“你混帐!”

“那是你自己混账!”

父母的争吵开始升级,男人与女人的喊叫声不绝于耳,后面他们说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也听不懂了,但我能听见客厅里有东西被砸碎的声音,是杯子,是茶几,是电视坏掉的声音,是盆栽,是窗户,是这个家庭崩溃的声音,我缩在被窝里,虽然很暖和,但身子却止不住发抖,虽然身体没受到一点伤害,但是心口就是疼得停不下来,不知何时,我的眼泪已如连珠一般滑落,我开始哭泣,可哭声无法阻止一个家庭的逝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依旧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我就是本能地在重复这三个字,我不知道自己的歉意能不能传达给父母,我只希望屋外的疯狂能够及时平息。

然而神明没能回应我的祈祷,父母间的冲突就像一颗山顶上的雪球,只要开始滚落,那就只有越滚越大这一个结果,我感觉爸爸的咆哮声开始像野兽转变,直到最后,原本还在哭喊的妈妈突然发出惊慌的尖叫,一切又开始走向新的拐点。

“杂种,畜生,狗婆娘!我他妈真的没长眼睛才娶到你这么个贱东西!”

“啪!”

“啊——!”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刺穿门扉,落入我的耳中,随后便是妈妈的一声惨叫,那不是悲愤,单纯是一个人吃痛时才会发出的声音,我能猜出爸爸打了妈妈一巴掌,能猜出这个巴掌有多大的力道,能猜出妈妈的脸有多疼,但我没能猜到的是,这个巴掌只是爸爸暴行的开始。

“狗杂种,狗杂种,狗杂种,狗杂种!”单调且重复的咒骂声不绝于耳,中间还夹杂着爸爸的巴掌声与妈妈痛苦的呼喊声,有时妈妈的痛呼和巴掌声还对不上,想来爸爸除去扇巴掌之外还对妈妈用了拳脚,我越听越觉得心惊胆战,也愈发担心起妈妈地安危,到最后,这股担忧汇聚成了勇气,使我主动掀开被子,咬着牙,一头冲出了卧室。

我冲出房门,一眼便找到了跪坐在地上,被爸爸扯着头发的妈妈,她一手护着胳膊,上面有一块小孩巴掌大的紫青色伤痕,她的面颊有些红肿,但好在没有破相,我赶忙跑到她旁边,中途还差点跌了一脚,我抱住她,仰头看向面目狰狞的爸爸,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不要打妈妈……不要打妈妈!”

“不要打妈妈……”

眼前的男人看着我朦胧的泪眼,狰狞的表情总算有了一丝丝的缓和,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几秒,客厅里安静得只有他喘粗气的声音,几秒钟后,这个男人终于放弃动手,他松开妈妈的头发,对着妈妈狠狠呸了一声,随后用尽全力踢向身侧的垃圾桶,果皮与纸屑开始乱飞,而男人则踩着这一片狼藉,低吼着向屋外走去。

“离婚,离婚……离婚!”

“砰!”男人像是发泄般将门重重关上,发出震天响声,可我并没有被吓到,甚至对此毫不关心,我只是看着眼前受伤的母亲,心中五味杂陈,如今的妈妈虽然容貌没减,但模样却很是凄惨与可怜,我抱着她,看见她目光无神地盯着地面,就好像被刚才的巴掌抽走了灵魂一般,我心如刀绞,嗫嚅了半天,却根本就想不到半句安慰她的话,只能任由泪水不断落下。

或许是察觉到我在哭,妈妈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了我,我在她瞳孔中能看见自己的倒影,但好像也只有自己的倒影,我隐约有种错觉,那就是在这个世界里,我已经变成了妈妈的唯一。

还没来得及将这个荒诞的想法赶出脑海,我却见妈妈的目光闪烁了起来,随后她伸出手,用力地将我反抱住,一边用颤抖的手抚摸我的背,一边低声与我说:“对不起明明,对不起,对不起,是妈妈的错,是妈妈对不起你……”

妈妈就和我刚才在卧室里一样不停地道歉,我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我开始呜咽,随后止不住地嚎啕大哭,妈妈就这样与我静静地相拥着,直到哭声结束。

姬芳阿姨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她在接到妈妈的电话后,沉默了许久,随后她提议,把我和妈妈都接到她家去住,她的语气似乎很是内疚,就好像我们家如今的模样有她在背后推波助澜一样,然而当时的我们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同意了阿姨的提议,带着衣服和一些重要的私人物品,晚上就进了她家。

姬芳阿姨接待我们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情,只不过她再怎么努力,也没法让气氛活跃起来,家中的空气沉闷无比,当晚我也没和姬芳阿姨与云舒婷翻云覆雨,而是跟妈妈睡在了一起,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妈妈只是抱着我,抵着我的头默默流泪,至于我可能是之前就把眼睛哭干了,所以晚上没有再流泪,但这并不代表我很平静,相反,我心乱如麻,因为当时的我一直在脑海中重复播放着一个画面,那是“爸爸”在离开家之前,愤然说要离婚的场景。

我无比恐慌,心中不断在祈祷,希望那只是一句气话,希望他们第二天能重归于好,然而真到了第二天,一切反倒变得更加糟糕了。

妈妈或许是一晚没睡,大早晨便起床去办理了离婚,等我醒来时早已见不到她的人影,姬芳阿姨给我留有纸条,说已经帮我请假所以今天不需要上课,我在家里安静地等着,那是没有任何娱乐的枯坐,因此时间也过得无比缓慢,到了晚饭前,妈妈才终于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到家时她顶着淡淡的黑眼圈,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疲态,精气神甚至不如昨天好,我把这些看在眼里,却只能默默地心疼她。

当天姬芳阿姨有和妈妈同行,事后她跟我说,妈妈那天不仅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甚至已经请好了律师,只等一个月后离婚成功,并正式开启财产分割流程,她的态度如此坚决,即使是家中的我,也能从她的一言一行中看出,她对这场婚姻已不再有丝毫留恋,这是积怨已久的结果。

婚姻冷却期一共有三十天,三十天后双方确认离婚,这才可以开始财产分割流程,而财产分割,则又需要三到六个月,这段时间里我和妈妈都住在姬芳阿姨家,也都谁在同一张床上,她不允许“爸爸”来阿姨家看我,但“爸爸”会来学校找我,不过我们每次见面的时间都很短,而且每次会面都会被赶来接我的妈妈强势打断,虽说一直以来我都站在妈妈这边,可饶是如此支持妈妈的我,也觉得妈妈这么做似乎有些过火。

当然,我会生出这种感觉不仅仅是因为妈妈阻止“爸爸”与我见面,更重要的是,过去家庭美满时,妈妈无论对谁都很温和,对什么事情都很随意,但如今的妈妈虽不刁蛮,可在与我相关的事上反应都很激烈,除去姬芳阿姨与云舒婷外,她几乎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我,与我在一起时,不是牵着我的手就是抱着我,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逛街散步如此,休憩睡觉如此,只要我出现在她身边,她的注意力就不会挪到其他任何一件事务上,着严防死守的态度,似乎很怕我从她身边离开。

有人可能觉得,如今的妈妈有些神经质,其实作为妈妈的儿子,如今的我也没好到哪里去,在妈妈粘着我的这段时间里,我的胃口开始变小,吃不下什么东西,性欲也不再如之前那样旺盛,倒不是说无法勃起,只是心事太多外加妈妈在身边,每次做爱都是和姬芳母女草草了事,这种蜻蜓点水式的宠幸,对于已经食髓知味的姬芳母女来说简直比禁欲更加折磨,久而久之,她们看我的眼神已是无比幽怨。

抛开生活上的烦恼不谈,这段时间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就是妈妈和“爸爸”的婚姻,他们两人维持着是敌非友的关系已四个月有余,且完全看不见破镜重圆的预兆,明眼人到此都能看出,矛盾能如此深刻,显然已经无法调和,我如果用超能力把他们强行撮合在一起,那也只是在营造一个幸福的假象,这个假象我不会喜欢,因为在这个假象里面,我们一家三口都不再是我们自己,可我实在想不出,究竟用什么办法,才能抹平过去的伤痛。

又或者说,保持这破镜的状态才是我们一家最合适的结局?

思考着这个哲学一样的问题,我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学期,暑假时,法院终于就我们家的婚后财产分割问题进行了处理,开庭那一天,我在妈妈的带领下第一次来到了法庭,里面地方比我想象得要小很多,聚集的人也很少,但当法官宣布开庭后,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意义重大。

预想中的唇枪舌剑同样没有出现,只有冷漠且如机械一般的陈词,妈妈亲口放弃了所有财产,只为得到我的抚养权,法院不是无情的机器,最后判决时,妈妈也不只争取到了我的抚养权,随我一起移到她名下的,还有家里的车子和三十五万的银行存款,起初法院有意把房子判给她,却被妈妈明言拒绝,我清楚她是不会想回到那个伤心的地方的,即使房子可以给她带来更多利益,最后庭审结束,她连一个目光都没有留给爸爸,带着我直接回到了姬芳阿姨家。

走进熟悉的房子里,我突然觉得这儿一切都很新鲜,也对,财产分割之后意味着夫妻关系的彻底结束,这是新生活的开始,就如妈妈办理完离婚手续那天对我说的:“以后就只有我们母子两人了”。

届时天气还有点闷热,阿姨家的空调又没有开,我没动几下便开始汗如雨下,妈妈一直紧盯着我,见我扯着衣领扇风换气,立马拉过我为我擦汗,一边擦还一边问:“明明你热吗?要不要先洗个澡?”

空调不是迅速止汗用的工具,即使房间温度已经降下来,我的毛孔也依旧在往外冒汗,因此听到妈妈的话后我没去想太多,只是爽快地点点头,而妈妈则微笑起来,牵起我的手,径直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姬芳阿姨家的浴室很大,大约有十八个平方,我和妈妈一同走进浴室里也不显得拥挤,不过无论拥挤与否,平时洗澡我都不会和她一起,一来是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想着在各种事情上独立,二来我也从未期待过与妈妈之间搓生出任何的旖旎,虽然没有明说,但过去在这件事上妈妈总会按我的想法行事,可今天,我发现妈妈好像没有离开浴室的意思。

听到妈妈关上浴室门,我疑惑地抬头看向她,只见妈妈也在看我,神情复杂,我见到她红唇微启,轻声细气地对我说:“明明,妈妈帮你洗好不好?”

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提出这种要求,但她脸上那我见犹怜的表情让人无法拒绝,再者今天是个特殊日子,我只是稍作思量便同意了她的要求,在我应允之后,妈妈脸上再度露出了笑容,她松开我,双手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裳,夏天的她穿着不多,不过是一条长裙、一件胸衣、一条内裤而已,三件布料按顺序从她身上滑落,我本能地扭头回避,可妈妈却说道:“明明,不要躲着妈妈好吗?妈妈想让你看着。”

我的脸上露出惊愕之色,随后乖乖地把头扭了回去,正好看见妈妈那具完整而裸露的胴体,那硕大却又翘挺的胸脯,那精巧诱人的粉红乳头,那浑然天成的圆润臀部,那干净白皙到让人一览无余的阴阜,那肌肤紧致且比例匀称的白腿,还有那好似白玉雕琢出来的美足,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诠释着“女人”这个生物的本质与极致,即使我没有与妈妈做爱的心思,但此时此刻,见到此等美景,也有些挪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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