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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全 - 32,1

[db:作者] 2025-06-16 11:00 5hhhhh 1340 ℃

             第二章 人面兽心

  「不……不要……我是你的娘……你不能碰我的!」圣女惊骇欲绝道。

  「娘不是女人吗?」李向东喘着气说:「生儿育女是女人的天职,你能和别人生孩子,为什么不能给我生一个?」

  「是呀,女人侍候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女人不和男人睡觉,难道自己睡吗?」里奈理所当然道。

  「不行的……父母子女岂能……这是乱伦呀!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愤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什么叫乱伦?我们那里有很多女孩子,要是娘不在,女儿便要代母侍候父亲,快要打仗时,许多母亲还晚晚搂着儿子睡觉,希望留下一点血脉哩。」里奈不明所以道,她生在一个无耻的国度,那里懂得礼义廉耻,三纲五常的道理。

  「你……」圣女气得粉脸通红,浑身发抖,睚眦欲裂地叫道:「这样生下来的孩子,不是白痴便是残废,正是上天的惩罚,难道……难道你想要这样的孩子吗?」

  「说起来好像也有道理,有人生下孩子,真的是白痴残废,还长得很丑,究竟有什么不对?」里奈思索着说。

  「这贼老天凭什么不许人家生孩子!」李向东咒骂道,事实胜于雄辩,也明白天命难违,没有人能和老天爷作对的。

  虽说强行种下的魔胎,除非像尉迟元那样送出全身精气,自毁魔功,否则怎样也是相貌丑陋,脑筋不清不楚,但是无论如何也是自己的精血,要是生而白痴残废,亦是可惜,遂打消了生孩子的念头。

  「孩子,放了我吧,怎样说,我也是你的娘,你要是胡作妄为,老天爷是不会饶你的!」圣女泣叫道。

  「贼老天能吃人吗?」李向东悻然道。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然不报,时辰未到,你也是修道之人,难道也不懂这个道理吗?」圣女着急道。

  「胡说,本教可没有这样的歪理的。」李向东冷笑道:「就是没有孩子,我倒不信吃不到你的奶!」

  「如果是奶水不足,我们那里倒有一条药方可治,要是一点奶也没有,却没有法子了。」里奈遗憾地说。

  「对了,我怎会忘记百草生的。」李向东顿足道:「他有许多古灵精怪的妙药,该能让她再生奶水的。」

  「要是有这样的妙药,她一定会有很多奶的。」里奈点头道。

  「为什么?」李向东奇道。

  「她的阴毛又多又密,据说这样的女人甚好生养,要是奶水不多,如何能养活生下来的孩子?」里奈笑道。

  「这样的毒妇怎会管孩子的死活!」里奈的话,又再次勾起李向东心中的隐痛,怒骂道:「这些毛不过是说明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看她的骚穴紧闭,真不像生过孩子。」里奈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东一眼说道。

  「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难道还有错吗?」李向东伸手直薄圣女腹下,狎玩着说道:「当年我给她赶出来时,可看得不大真切,迟些时,你给我拔光这些淫毛,让我看清楚。」

  「刮光她吗?」里奈问道。

  「不是刮,是拔下来,还要拔得干干净净!」李向东手里一紧,残忍地硬把一撮乌黑色的柔丝扯下来说。

  「不要……」圣女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知道李向东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噢……硬拔下来会弄坏她的,看,流血了!」里奈低噫一声,取来一块素帕,揩抹着有些地方开始冒出血丝的玉阜说。

  「你作主吧,能让她受罪便行了。」李向东哼道。

  「你怎样折磨我也没关系,但是不要碰我!」圣女饮泣道。

  「不碰可不行,我还要旧地重游,治好我的伤势哩!」李向东狞笑一声,捏指成剑,抵着圣女的肉缝磨弄了几下,然后发狠地捅了进去。

  「不……呜呜……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牲……不要……」圣女号哭道,除了尉迟元之外,从来没有人碰过她的身体,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怎不使她伤痛欲绝。

  「李夫人……」里奈以为李向东姓李,圣女是他的母亲,遂以夫人相称,不满地说:「这可是你不对了,你把自己的孩子伤得这样厉害,给他疗伤也是份所应为,为什么还要骂他?」

  「畜牲……你也是个畜牲!」圣女给这个无耻的小丫头气炸了肺,含泪大骂道。

  「里奈就算是畜牲,也比你这条臭母狗强胜得多了!」李向东气愤地掏挖了几下,抽出指头说:「干巴巴的,比母狗也不如!」

  「可要给她擦点药吗?」里奈也是心里有气,笑问道。

  「她不是普通人,寻常的春药没什么用的……」李向东才说了两句,发觉圣女涨红着脸,紧咬朱唇,好像忍受着什么似的,奇怪地问道:「我的娘,你怎么啦?」

  「她一定是想小便了,刚才还求我把她放下来,让她解手。」里奈若有所悟道。

  「傻孩子,我猜她刚才是骗你的。」李向东摇头道,原来,他早已在暗里窥伺,里奈就算中计,圣女也逃不了的。

  「我知道呀!」里奈格格笑道:「所以才取来夜壶,看来现在可不假。」

  「是吗?」李向东按捺着圣女的肚腹说。

  「放我……放我下来……」圣女哀叫道,经过了许久,却是弄假成真了。

  「想尿尿吗?很好,把马桶搬过来,我还没有看过娘尿尿呢!」李向东诡笑道。

  「不……不能看的!」圣女悲叫道,虽然憋得难受,但是又怎能在儿子身前尿尿呢。

  「我偏要看!」李向东桀桀怪笑,手里继续搓揉着说。

  「马桶来了!」里奈把红木马桶放在圣女身前说。

  「尿呀!」李向东蹲在圣女身前,目泛异采,催促着说。

  「走开……呜呜……不要看……不……不能看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不尿吗?看你能忍得多久!」李向东残忍地说。

  圣女实在憋不住了,痛苦地哀叫一声,闭上眼睛,放松了强行紧闭的尿道肌肉,让暖洋洋的洪流夺腔而出。

  目睹平整滑腻的小腹微微颤抖,两片花瓣似的肉唇失控地张开,李向东知道好戏来了,更是不敢眨眼,没多久,金黄色的清泉便如山洪暴发地从肉缝中间汹涌而出了!

  清泉落在红木马桶里的声音,既像雨打芭蕉,又像珠落玉盘,辟辟叭叭地仿如动听的乐章,使李向东心旷神怡,魂飞天外。

  澎湃的洪流过后,便是点点金珠,连绵不绝地落入马桶,滴滴答答地声声入耳,再谱新章。落下的金珠愈来愈少,到了最后,只剩下几点沾染着凄凄芳草,摇摇欲坠,雨后的鸿沟闪烁着耀目的光芒,又是气象一新。

  「教主,劳烦你了。」里奈知趣地送上雪白的罗巾,眸子里带着笑意说。

  「不,我应该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接过罗巾,先是抹去残存牝户外边的尿渍,然后包着指头捅了进去。

  圣女肝肠寸断地不吭一声,算是无言的反抗,心底里却是说不出的恐惧,不敢想像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三十年前,自己在尉迟元那惨无人道的摧残下,最后还是受不了那些淫虐的刑责,半真半假地装作屈服,恬不知耻地当了十几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性奴隶,个中惨况,至今仍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这个李向东看来比尉迟元还要凶残,还要变态,单是周遭的刑具,已经使人不寒而栗了。

  其中有些刑具,当年是尝过了,那些皮鞭火烙,针刺夹棍虽然能叫人苦不堪言,但是远及不上那些刁钻古怪的淫器那么叫人害怕。

  李向东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呀!要是他也像尉迟元那样大逞淫威,自己如何能够活下去,要不活下去,如何能除此大害,要是熬不下去,难道又要重蹈当年的覆辙吗?

  「不,不行的!」圣女心里狂叫道:「熬不下去也要熬的,自己怎样也不能在儿子身前出乖露丑的,也许待他怒火稍减时,便有机会……有机会除去这个孽种了!」

  粗暴的指头终于退出紧凑的洞穴,圣女木然地看着魔鬼似的儿子,暗念说甚么他也是自己的骨肉,难道半点人性也没有吗?

  「你尿也尿完了,也该轮到我松一下了!」李向东丢下沾染着尿渍的汗巾说道。

  「噢……」里奈刚刚把马桶搬走,闻言低噫一声,惭愧地说:「你要用马桶还是尿壶?待我搬回来吧。」

  「不,不是尿尿,有这个人肉尿壶便行了!」李向东格格怪笑,动手脱下衣服说。

  「她能治好你的伤吗?」里奈恍然大悟,忙赶了过来,侍候李向东宽衣解带说。

  「能的,一定能的!」李向东信心十足地抽出生龙活虎的鸡巴说。

  「不……你不能碰我的,孩子,我是你的生娘呀,要是碰了我,你一定会遭天谴的!」圣女尽着最后的努力大叫道,看见李向东的鸡巴大如棒棰,远胜当日毁去自己贞操的尉迟元,不禁肉跳心惊。

  「什么天谴?我不去找老天的麻烦,已是祂的福气了,祂还敢惹我吗?」李向东手执鸡巴,耀武扬威地说。

  「教主,她的骚穴这么小,不容易捅进去的,让婢子给你吃一下,弄湿一点好吗?」里奈体贴地说。

  「不用忙,先把她安顿在离魂榻再说吧。」李向东动手把圣女从木枷解下来说。

  手脚脱出枷锁的羁拌后,圣女已经想动手了,无奈身上关节受制于捆仙索,内力困处丹田,完全使不出气力,弱不禁风地任由李向东横身抱起,放上了离魂榻。

  离魂榻本是毒龙真人之物,李向东大破毒龙观后,也把这张奇淫绝巧的淫榻运返魔宫,以供寻欢作乐。

  「教主,要她怎样侍候你?」里奈问道。

  「这张离魂榻能把女人摆布成三十六种不同的姿势,就从头开始,看她喜欢哪一个吧。」李向东拉开圣女掩着牝户的玉手,拉到头上,锁在床头的横木上说道。

  「教主给这三十六式全改了很好听的名字,第一式是『花开富贵』,意头很好的。」里奈搬弄着圣女的粉腿说。

  圣女默言无语,知道噩梦要开始了。

  花开富贵的名字好听,却是一点也不好看,在机关的摆布下,圣女大字似的手脚张开,仰卧床上,里奈还在她的腰下壂了两个软枕,羞人的方寸之地,无遮无掩地迎灯耸立,纤毫毕现。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你呀?」李向东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抚玩着毛茸草的腿根说。

  「没有人碰过我……呜呜……从来没有人碰过我的!」圣女伤心欲绝道。

  「要是没有人碰过你,那里还有我?」李向东笑嘻嘻道,贲起的桃丘触手柔软,滑如凝脂,使人爱不释手。

  「呜呜……他不是人……呜呜……你也不是人!」圣女泣不成声道,谁能想到三十年前给尉迟元强奸,三十年后,又要为他的儿子所辱。

  「几十年没有男人碰过你,一定很难受了,是不是?」李向东撩拨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不……呜呜……我不要……呀……别碰我……住手!」圣女叫了两声,蓦地感觉李向东的指头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使她心烦意乱,唇干舌燥。

  「是不是想男人了?」李向东发觉指头濡湿,知道淫欲神功再奏奇功,心里暗喜,蜿蜒挤进狭窄的玉道里,继续发功催情道。

  「不……不是的!」圣女嘶叫着说道,灼热的指头,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饥渴,可真难受,奇怪自己道心早种,该不会如此不堪的,心念一动,立即运起玉女心经,压下骤发的春情。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是吗?」李向东讪笑着说:「要不要我把你的浪劲全搾出来,认清楚自己的本来脸目呀?」

  「不要白费心机了……」圣女含泪说:「孩子,这些淫邪功夫,有伤天和,用得愈多,魔性愈重,长此下去,会使你沉沦欲海,不能自拔,永远也不能修成正果的。」

  「欲海有什么不好?」李向东冷笑道,暗里使出全力,送出无往不利的催情邪功。

  「欲海无边,回头是岸呀!」圣女悲哀地说,尽管使出玉女心经,化解了那些强行催发春情的邪功,但是李向东的指头仍然在玉道肆虐,难免羞愤欲死。

  「待你尝过什么是快活后,便不会这样说了。」发觉圣女没有太大的反应,李向东兴致索然地抽出指头道:「里奈,是不是呀?」

  「是的。」里奈粉脸一红道:「教主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没有女人不喜欢和他在一起的。」

  「但是我是他的娘呀!」圣女急叫道。

  「娘也是女人呀!」里奈格格笑道。

  「说的好,就让你看着我如何把这个不念亲情,一心一意要杀掉自己儿子的毒妇,变成一个愿意为儿子作任何事情,甚至牺牲性命的母亲……」李向东憧憬道。

  「知错能改也是应该的,世上那有这样狠毒的娘呀。」里奈叹气道。

  圣女听得心痛如绞,暗念自己是世上最糟糕的母亲,至今还是费尽心思,要把自己的儿子置诸死地,可是世上又有多少个像李向东这样的恶魔,要是让他活下去,可不知有多少母子为他所害了。

  「不净是知错能改,我还要她以前的所作所为懊悔,要这个假仁假义的天池圣女,变成像我一样,不为世俗礼教约束,率性而为,懂得如何及时行乐,尽情享受人生的绝代尤物,让所有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却净是爱我一个,永远在我的身旁,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使我快活,给我消气……」李向东兴致勃勃地说。

  「能够永远与你在一起,可真幸福……」里奈艳羡道。

  「我也不会放你走路的!」李向东大笑道。

  「真的吗?那么我可以永远当你的丫头了!」里奈欢呼道。

  「还是我最疼的一个。」李向东点头道。

  「噢,你真好!」里奈喜上眉梢,抱着李向东亲了几口,问道:「那么她是什么?」

  「她吗?」李向东沉吟道:「她是我的娘,可不能太丢人的……这样吧,她是妖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修罗妖后!」

  「妖后?不行呀,是不是该称太后?」里奈考虑着说。

  「不,她在我之下,岂能称太后,是了,是妖后!我要她嫁给我!」李向东语出惊人道。

  「她会答应吗?」里奈可不以为异,笑问道。

  「会的,一定会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不……你是疯了……杀了我也不会嫁你的!」圣女颤声叫道。

  「疯?这个疯子却是你的儿子呀!」李向东在圣女的腿根摸索着说。

  「不……我没有这样的儿子……死了……他早已死了!」圣女尖叫道。

  「现在还要咒我吗?」李向东发狠地拧了一把,道:「让我给你快活一趟,你便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好了!」

  「走开……呜呜……滚……给我滚!」圣女痛苦地大叫道。

  「你要乐多少趟?」李向东没有理会,腾身而上,握着气宇轩昂的鸡巴,抵着那粉红色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我不要……」圣女尖叫道。

  「看来她还没有动情,硬把你的大家伙挤进去,会弄得她很痛的。」里奈好心地说。

  「这个贱人虽然不是第一次,却是第一次给我干,吃点苦也是应该的!」李向东冷哼道,正要有所动作,想不到里奈突然出手拦阻。

  「教主,还是不行的。」里奈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李向东不耐烦地问。

  「前些时白山君告诉我们,三十年前,她……她也曾进入神宫,不知用什么法术暗算了尉迟……前教主,你要小心才是。」里奈神色紧张道。

  「那是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无上法门』,她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还能舍什么?」李向东沉吟道。

  此事是从万事通口里探来的,知道玉女心经传自大雄长老,既是法术也是武功,不知为什么,还能在神宫里施展,使尉迟元着了道儿,也真的可虑,心念一动,手上使足了淫欲神功,再向圣女上下其手。隔了一会,发现圣女只是凄凉饮泣,哭个不停,可没有为淫欲神功所制的异状,寒声问道:「你是施展了玉女心经吗?」

  「不错,要是你碰了我,一定难逃公道的。」圣女悲叫道,暗恨自己已非完璧,可不能舍身驱魔了。

  「玉女心经又如何,现在你还有落红吗?」李向东冷哼道,心里也是踌躇。

  「玉女心经是仙家妙技,落红驱魔只是其中一种法门,常人岂能尽悉?」圣女泣道。

  「我不是常人呀!」李向东脑际灵光一闪,长笑一声,腰下使劲,便把鸡巴刺下去。

  「不……」圣女恐怖地大叫,知道最可怕的事终于发生了,可不明白李向东为什么没有把玉女心经放在心上,做梦也没有想到是祸从口出。

  原来李向东突然记起圣女曾经说过把自己的元神封印,禁制一身法术,复念陷身排教时,亦在降魔宝帕的包围下心神不属,当是元神受制,于是先行封闭元神,以防为玉女心经所算。

  至于淫欲神功,虽然没有法术之助,神效大减,却无碍采阴补阳,仍能使他汲取圣女的功力疗伤的。

  鸡蛋似的龟头挤开紧闭的肉唇了,包裹在两片肥美娇柔的软肉中间,仿佛躺在母亲的怀抱里,美妙甜蜜,使李向东满心欢喜,也使其他仍留在外边的身体,生出难以忍受的空虚和嫉妒,恨不得一下子全闯进去。

  狭窄的孔道与这些天强奸的处女没有多少分别,同样是使人难以动弹,举步维艰,赞叹之余,李向东亦是又恨又妒,不禁兽性大发,把淫欲神功提至极限,鸡巴变得坚硬如铁,使尽全力地排闼而入。

  妒的是尉迟元,这个素未谋面的匹夫,竟然有幸碰上如此尤物,还让他捷足先登,喝下头啖汤。恨的是这个全然不念骨肉之情的毒妇,能够向尉迟元自动献身,却在自己面前百般做作,惺惺作态。

  进去了!

  伟岸健硕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一点点地张开了数十年来从没有人置身其中的通幽花径,不仅带来撕裂的痛楚,也同时撕碎了圣女的芳心,因为她又给人强奸了,强奸她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火棒去到尽头时,可没有停下来,仍是粗暴强悍地朝着洞穴的深处重重地刺下去,仿佛洞穿了柔弱的娇躯,直刺肝肠寸断的五脏六腑,苦得圣女头昏目眩,耳鸣心跳,不由自主地发出绝望的惨叫。

  耳畔传来圣女痛哼的声音,李向东才恨意稍减,喘了一口气,发觉自己在暖洋洋,软绵绵的嫩肉包围之中,好像藏身在一个充满温暖,舒服得叫人不想动弹的小天地里,心里的欢喜,可不是笔墨所有形容的。

  回来了!多年的梦想实现了!

  娘的身体果然是世上最美,最可爱的地方,只有在这里,才能寻回昔日的安详和喜悦,才能忘记世上的一切烦恼,真真正正的享受人生。

  记忆中,李向东一生人最快活的日子,就是在娘的肚子里那几天,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却是永远也忘不了。

  可惜只是短短的几天,要是像平常人一样怀胎十月,那才是快活,然而李向东也明白,自己要不是魔种,便没有特异的灵觉,哪里还可以感受个中的快活?更何况如果自己不是魔种,早已活不下去了,如何能找到尉迟元留下的秘笈,练成一身武功法术,快意恩仇,又怎能回到这个安乐窝?

  念到娘的狠心毒手,李向东恨意又生,呼啸一声,开始运劲抽插,发泄积聚了很久的怒火。

  李向东就算是静止不动,巨人似的鸡巴,已经填满了圣女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如此一动,更是吃不消了。

  事到如今,圣女知道叫喊也是没用,说不定还会激起他的兽性,自取其辱,于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暗里却以玉女心经的独门心法,抱元守一,力保丹田重地,以免李向东乘虚而入,汲取自己的内力。

  圣女的玉女心经是以守心为本,近日还从丁菱那里,得到柔骨门祖师留下的玉女柔情功,参透养阴守精的奥妙,功力大进,自忖纵是受辱,亦能坚守道心,不会像当年那样出乖露丑了。

  话虽如此,然而手脚缚得结实,腰下还垫着软枕,硬是把牝户抬高,动弹不得,更无法卸劲趋避,完全处于被动,能守而不能攻,个中艰苦,却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李向东御女无数,经验丰富,明知道圣女运起玉女心经,不容易要她高举降旗,于是强忍有点失控的欲火,耐着性子,就像与美姬一起时那样,使出一套专门用来对付那些饱历风霜的女子的床第功夫。

  习成淫欲神功后,李向东为求一己之快,已经甚少有这样的耐性了,威风凛凛的鸡巴虽然进急退锐,却是使出了类似九浅一深之法,时急时缓,变幻莫测,飘忽不定。

  缓的时候,若即若离,净是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急的时候,则全力以赴,深入不毛,虽然点到即止,没有尽根而入,却也叫人难受的不得了,只是缓的时候多,急的时候少,也没有什么规律。

  尽管圣女曾经备受尉迟元的摧残,但是事隔己久,而且除了尉迟元,便没有其他男人,懂得不多,自然束手无策,如果没有运起玉女心经,早已踏上毁灭的道路了。

  因为圣女正值虎狼之年,生理的需要非比寻常,当年又数度为尉迟元毁去道心,春心已种,这些年来全赖苦修洁志,强行压抑天理春情,李向东要是得逞,后果实在不堪想像。

  这边厢里奈孤零零地独坐床沿,瞧见李向东意气风发,难免春心荡漾,神思仿佛,却又不敢打扰,一时情不自禁,探手胸前,轻搓慢捻,意图压下无可名状的难过,宫中之宫也更添春色。

  李向东抽插了百数十下后,发觉玉道虽然濡湿了许多,已经能够进退自如,但是圣女仍是美目紧闭,默不作声,看来是白费功夫,心里懊恼,于是改变了战略。

  圣女其实正在暗叫不妙。李向东的鸡巴实在大得惊人,狭小的空间可容不下那庞然巨物,一进一退时,就像活塞似的挤压着里边的空气,那份难过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的,是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阵阵不知从如而来,分不清是麻是痒的酸软,亦同时涌起,侵蚀着紧张的神经,特别是李向东奋力挺进,粗大的肉棒往洞穴深处刺下去时,那种感觉便份外清晰,却又欲避无从,也不知他什么时候使劲发力,更叫圣女无所适从,方寸大乱。

  「噢……」就在李向东发劲使力,急刺了三、四下时,圣女也忍不住吐气开声,宣泄体里的难过。

  「叫床了吗?」李向东怪笑一声,又再奋力刺了两下。

  「……」圣女耳根尽赤,却没有再叫了。

  「为什么不叫,肏得你不过瘾么?」李向东抽身而出,把龟头抵着湿漉漉的肉缝团团打转,悻声问道。

  「……」圣女气恼地别开粉脸,咬紧不语。

  「我偏要你叫!」李向东心里有气,鸡巴又再排闼而入。

  圣女覤空吸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预备再度迎接凌厉的攻势。

  岂料李向东存心使坏,鸡巴进去了一点点,便止步不前,不思进取,净是在户外徘徊,进进出出,再也没有直捣黄龙。

  圣女本来以为这样会好过一点的,谁知过不了多久,便知道自己错了,还错得很厉害,因为恼人的酥麻不减,却又添上了前所未有的空虚,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更叫人咬碎银牙。

  「真的不叫么?」李向东叹了一口气,引身后退道:「我还没有见过不叫床的女人哩。」

  圣女只道已经熬过了这一关,不知是悲是喜,心里一松,气息啾啾地软了下来,好像调息的气力也没有。

  想不到李向东却在这时发难了!

  火辣辣的鸡巴仿如脱缰野马,一往无前地狠狠刺了进去,去到尽头时,可没有停下来,剩余的肉棒继续奋力挺进,好像要把整个人钻进那狭小的洞穴里。

  大铁椎似的龟头重重地落在脆弱的花芯时,圣女的脑海中轰然作响,如遭雷殛,还来不及透气,李向东已是疯狂似的狂抽猛插,横冲直撞,而且记记尽根,不留余地,分明要把她捣成肉酱。

  圣女完全挡不住那些没完没了的左冲右突、乱打乱撞,在排山倒海的攻势之下,也再没有喘息的机会,李向东只是抽插了十多下,便感觉自己快要变成肉酱了。

  伟岸坚强的肉棒固是驱走了所有莫名其妙的空虚,却同时在子宫深处,翻起滔天巨浪,压抑了许久的春情欲焰,突地兴波作浪,在无情的打击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化作阵阵无坚不摧的暖流,一浪接一浪地急剧涌去四肢八骸,烧得圣女浑身乏力,身酥气软。

  「啊……」圣女不叫不行了,吐出了一口郁结胸中的闷气后,似乎是好过了一点,然而后浪推前浪,汹涌而来的酸软瞬即使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憋得她头晕眼花,只有吐气开声,才能略解体里的难过。

  短促而无奈的哼唧,夹杂在浑浊的呼吸声里,使得李向东如奉纶音,腰下动得更是勤快,暗里运起淫欲神功,发觉聚阴要穴已经透出丝丝真气,于是快马加鞭,只待攻破重地后,便可以吸取圣女的内力了。

  结果是完全出乎李向东的意料之外,尽管已经使尽全力,还是徒劳无功,本欲施展龙吐珠的异术,发泄快要爆发的欲火,一举攻破要塞的,只是经过寒潭一战后,伤上加伤,实在有心无力,唯有咬牙再战了。

  原来圣女虽然敌不住李向东的骁勇善战,动摇了苦修多年的道心,但是玉女心经非比等闲,挺住了急风暴雨的冲刺后,立即稳住道心,再念自己竟然给儿子强奸,不禁满肚苦水,也助她压下了自然的生理反应。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在一次奋力挺进中,李向东再也压不下澎湃的欲火,突地大叫一声,就在圣女体里发泄了。

  火烫的洪流疾射圣女的身体深处,烫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哦哦哀叫,差点把朱唇咬破了,才勉强挺了过去。

  李向东欲海称雄,不知征服了多少淫娃荡妇,习成淫欲神功后,更是所向无敌,本道轻而易举地便要圣女弃甲曳兵,同时以她的辛苦修来的真气疗伤,孰料会无功而退,罕有地生出失败的感觉。

  「滚!你已经……为什么还不滚开?」圣女发觉藏在体里的鸡巴开始萎缩,李向东还是恋栈不去,禁不住悲愤地叫。

  「你不要乐一趟么?」李向东悻声道。

  「我不要,你给我滚!」圣女羞愤欲绝,破口大骂道:「畜牲……呜呜……我是你的娘呀,呜呜……你……你竟然强奸自己的亲娘,你还是人吗?」

  「娘?世上可有像你这样杀子害夫的娘吗?」李向东冷笑道。

  「不错,我是要杀了你,只要有机会,我还是要杀你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出心里的愿望道。

  「别做梦了,你永远也没有这样的机会的!」李向东发狠地扭捏着圣女的乳房,耳畔忽地听到里奈呻吟的声音,扭头一看,吃吃怪笑道:「你只有机会变成像她一样的臭母狗!」

  原来旁观的里奈瞧得春心荡漾,淫情勃发,不知什么时候,把玉手探进缠腰的丝帕里有所动作,看来此刻正值紧要关头,竟然旁若无人地娇吟大作,手里也动得更急。

  「无耻……你们全是无耻的狗男女!」圣女尖叫道。

  「将来你大可和她比拼一下的!」李向东狞笑一声,暗里使劲,运起淫欲神功,立即重振雄风。

  「你……」圣女发觉仍然留在肉膣里的鸡巴突地暴长,刹那间便填满了才好过一点的肉洞,不禁失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李向东又再挥军挺进了。

  「李秀心,你虽不情,我可不能无义,就是辛苦一点,也要让你乐一趟。」李向东狂性大发地冲刺着说。

  虽说运起了玉女心经,圣女还是心里发毛,想不到李向东顽强若是,要是如此没完没了,可逃不了惨败的命运的,无奈此时也别无他法,唯有澄心静虑,负隅顽抗。

  李向东使出浑身解数,左插花,右插花,狂抽猛插,纵横驰骋,不知过了多久,发现圣女虽然不致无动于衷,还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心里着实窝囊,一个失神,又再度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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