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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利x女局xR】哀歌,4

小说: 2025-08-19 13:45 5hhhhh 3780 ℃

瘦削且发凉,女人的掌唯有掌心带着些许热意,可少女却感受到了一种她从未拥有的安心感——就像她生来便要遇到女人一样。

“好了,赫卡蒂,出来认识一下你的妹妹吧。”

搓了搓她的脑袋,女人又笑着拽了拽她头顶的针织帽,“虽然年纪上你们俩可能差不多大,但那孩子跟我跟得有些久了,倒也不像孩子了。”

说这话的时候另外一个女孩从女人的身后走了出来,灰蓝色的长发虽然疏于打理但也没有显得过分凌乱,反而呈现出蓬松的柔软感,而蓝色的眼却意外地透出与女人如出一辙的冷清。名叫赫卡蒂的女孩并没有多说什么话,但也没有任何敌意,只是安静地注视着她——正如女人所言,确实不像同龄人般活泼。

从那天起,少女拥有了“家”。

车辆缓缓驶出辛迪加,她也头一次发现外边的世界竟然不都是残破且灰黑的:有鲜艳的花朵,也有湛蓝的天空,更重要的是那些被她视如珍宝的阳光,竟然就这样触手可及。

“怎么样——外边的世界很美吧。”

开着车的女人没有取笑她贴着玻璃的幼稚行径,而是轻声地问起她。

更多的喜悦与被重视的感觉一下让少女无所适从,她本该转回脸望向女人,最后只能把视线垂下去,阳光仍旧照在她的脸上,投下微弱的烫意,可她此刻却觉得女人身边更为灼热,像要把她彻底溶化一般,她不敢回头去看。

“只可惜,有很多人穷尽一生也看不到这光景,”并不知晓她心中所想,女人的声音仍旧是温婉的,只不过掺杂了一丝无可奈何,“所以我们……”

“母亲。”

女孩冷清且稚嫩的嗓音突然响起,女人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转移了话题,

“啊对了,今天丽贝卡应该不会太忙,我们可以一起吃个晚饭。”

少女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可她不想去深究那究竟是什么,初春的气温仍旧有些冷,车里的暖气仍旧开得很足,她借着水汽在车窗上歪歪扭扭地画了几个小人——福利院并没有条件为孩子们提供教育,她几乎不会写字。

“晚上好,亲爱的。”

车辆最终在华丽的府邸前停下,孩子们随着女人下车,拘谨地站在她瘦削的身躯后。

名叫丽贝卡的金发女人比灰发女人略高,见到女人便亲昵地问了好,翠绿色的长眸只是扫过两个孩子,便了然地半蹲下身,冲着少女开了口,“晚上好,小家伙,我是丽贝卡。”

“我还在想你会不会觉得太突然,毕竟突然又多出了一个孩子……”

“只要你喜欢就好,”说罢还揉了揉她的脸颊,丽贝卡揉完便起了身,语气里还带着笑意,“看到她们总是让我想起你,兴许这便是缘分吧。”

“欧蕾特已经做好晚饭了,快让孩子们进来吧,”一眼看穿两个孩子的拘谨,站在华丽府邸前的丽贝卡展现出一家之主的架势,“房间的话也不用担心,随便收拾一间客房就可以了。”

“这么忙碌还能抽空筹办这种程度的晚宴啊,”餐桌上几乎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女人用眼神示意孩子们不必顾虑自己,“看起来最近的研究有进展了?”

“是为你准备的,”丽贝卡坐在女人的正对面,此刻正捏着一支装了半杯香槟的高脚杯,听到女人这番话后不禁笑了起来,“遇见你本就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亲爱的。”

“……在孩子们面前都说得出这种话嘛。”

虽然是调侃,但女人的脸仍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红晕,只能举起杯子假借酒液来掩盖自己脸红的事实,直至这时少女才看到她的左手上戴着一枚款式简单但发亮的戒指。

那是爱情、同样也是家庭的证明——女人不曾食言,当真给予她全新的生活。

她这才意识到这一切的真实——就好像她的前十四岁人生都像是一场漫长的噩梦,如今噩梦终于醒来,迎接她的竟是美好的现实。

“对了,还没有问起你的名字。好孩子,你的名字是什么?”

兴许是自己的模样引起了两人的注意,丽贝卡率先开口问起了她,而女人也转过脸望向她,那张白皙的脸庞因害羞而染着浅淡的粉,在暖黄的灯光照耀下像是误入人间的女神,一瞬间竟让少女看得愣了神。

海拉,少女咽了咽口水,目光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名义上的第一个母亲,甚至在嘴里的食物都忘记了吞咽,以至于她意识到后不得不再次补充道,我没有名字,但如果我真的*文明狄斯*可以拥有名字,我想叫做海拉。

女人笑了起来,是吗,这真是个好名字,但是脏话下次可不要再说了。

不等她反应,柔软的指腹已经抵上了她的嘴角,少女视线里只有女人纤长且微颤的睫毛,看起来下一秒就要破碎一般,可指腹上传来的力度与温热却又在提醒着她女人的鲜活的生命力。

“真是的,一看就是饿坏了,”女人的脸上仍旧挂着温柔的微笑,拥有血色的唇也变得水润,她小心地抹去了少女嘴角的蛋糕残屑才继续叮嘱道,“不过还是好好嚼完再咽下去吧?”

少女突然听到了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与女人相同,丽贝卡同样也是个好母亲。

女人的感性与温柔都与丽贝卡相似,硬要说的话只能说兴许女人更为年轻一些,性格也更为开朗;而丽贝卡则是略微年长的一方,举手投足间皆是事无巨细的体贴。

她不苛责少女野蛮粗鲁的举止,总是微笑着告诉她有些话不可以在现在这个年纪说,女人则站在她们的身边,安静地注视着她们,她名义上的姐姐则坐在不远处的软沙发上读着书,壁炉里拟态的火光把这一切都晕染上温柔的金色。

少女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实存在的。

“哈啊……轻点……孩子们都在午睡呢……”

那是一个暖洋洋的午后,阳光明媚,穿过少女疏忽大意而未拉上窗帘的窗,用发烫的热意唤醒了浅眠的少女。

她的房间就在女人的卧室边上,此刻屋内寂静,她也能够听清隔壁房间传来的喘息声——女人的声音柔媚,虽是斥责但语气里更多的则是埋怨,“真是的,大中午就这么有兴致……”

“哎呀呀,这种时候倒是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了……不是夫人说想给姐妹俩再添个妹妹吗?”

丽贝卡的声音沙哑且低沉,甚至还沾染着一丝慵懒,只是她说出的话却让少女置身冰窖。

不是担心会有第三个孩子来争宠,而是她从未设想过会有人一出生就能够享受这样的幸福:不需要蜷缩在冰冷的房间,不需要为了吃饱饭而遭受拳打脚踢,也不会每天都守在窗前,期望着有奇迹降临在自己头上……

少女突然意识到女人的那句“只可惜,有很多人穷尽一生也看不到这光景”竟有这等如此残酷的含义,饶是隔壁的悄悄话甜蜜动人,也无法阻挡酸涩漫上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如果真有那样幸福的人存在,她希望那个人是自己。

当然少女最终并没有见证那样的人诞生,变故同暴雨一样突兀地降临。

夏日的暴雨夜,丽贝卡魂落魄地回到了府邸,她的身边再没有瘦削且温和的女人。

漂亮的翠绿色眼眸扫过不明所以的她们,湿漉漉的脸庞上才露出了些许笑容,只是那笑容陌生且悲伤,仿佛在她们身上审视着女人的倒影一般。

“孩子们……给我一点时间好吗?”然后金发女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身上已经湿透的白色大衣隐约透出些许不详的暗红。

“您受伤了吗?”率先回答的是赫卡蒂,虽然她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发颤的声音还是诚实的反映了她的恐惧。

“没关系,”金发女人见孩子如此关心自己,便俯下身来用手托起了蓝发少女的脸庞,视线还不忘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我也会一一解答……但是现在,请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说罢她便匆匆地走上了楼,在她们的注视下走进了书房并带上了门。

“怎么了?母亲为什么*文明狄斯*没有回来?——她不是说这周末我们可以一起去游乐园吗?”

墙壁上还挂着两人的合影,照片上的女人坐在椅子上挽着丽贝卡的手,笑得温婉。

冰凉的掌落在她的肩膀上,少女回过头望向自己名义上的姐姐,刚想追问对方便已经开口,

“海拉,我们以后没有母亲了。”

闪电划破漆黑的雨夜,整个府邸随之陷入极致的昏黑,让电光照耀下的景象更为惊骇:蓝发少女定定地站在她的身旁,电光照亮她的脸庞,却无法照亮她蓝色的眼眸,甚至面对她的追问也仍旧毫无波澜。

“她不会再回来了。”

本能地想要询问为什么,但最先冲出喉咙的却是抽泣——她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不会回来了,可残酷的事实就摆在她的面前:房屋空空荡荡,再无女人的任何踪迹。

尖锐的悲伤占据了少女的胸膛,刺穿她的心房,泛起刺骨的寒冷,甚至就连她的身体也开始脱力,无法站稳。

“只是个该死的梦吧,赫卡蒂?”好在她还有单薄的怀抱可以依靠,少女紧紧地抱着蓝发少女,“如果能够醒来的话……她一定*文明狄斯*还会在我身边,对吗?”

更骇人的恐惧包裹着少女,她自己都未曾发觉自己开始用脏话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她像是再一次回到了福利院,试图用尖锐且粗鲁的外壳保护自己。

沉默了半晌,少女的回答落在了她的耳边,

“如果能够醒来的话……她一定还在我们的身边。”

更为紧凑的怀抱包裹住了她,她们两人的臂弯像是暴雨下摇摇欲坠的蛋壳。

这一瞬间命运将她们紧紧相连,她们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姐妹。

“小心点,亲爱的,”也许是少女的期望过分强烈,以至于上天都为之动容,第二年的春天,女人再一次出现在她们面前,丽贝卡搀扶着女人,缓步走进了房屋——女人看起来更为瘦削且脆弱,苍白的脸庞上若不是有那双浅色的眼很容易让人以为是精巧的人偶,“医生说你的身体还不太适合外出活动。”

“……我只是想见见孩子们。”

熟悉的声音响起,少女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一路小跑着冲到了女人面前,“你终于回来了!”

只是她并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回应,冰冷的掌落在她的头顶,比起揉搓更应该以触碰来形容,这一动作顿时让少女心中一凉,随后女人的话语则更是让她的心坠至冰窖。

“……赫卡蒂?”

“不得不说海拉乖巧起来真的有些像赫卡蒂啊,”丽贝卡的话语让僵持的气氛有所缓和,“你忘记了吗,亲爱的,她是个活泼的小家伙。”

“抱歉……”抵在她头顶的掌随着话语中的歉意而蜷缩,女人温柔的嗓音在此刻像是迟钝的餐刀在她的心脏上反复切割,“等我身体好一些,兴许可以带你们出去走一走。”

她绝对不是自己的母亲。

是的,没有哪个母亲能糊涂到记不住自己的孩子……

除非她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少女如此固执地想着,她想要女人成为自己真正的母亲——

她想要成为那个幸福的人。

她本可忍受黑暗,如果她不曾见过太阳。

“海拉,你都听见了吧。”

趴在门上听了许久,却也只是听到了几句模糊的话语,直至少女冷清的嗓音在门外响起,海拉这才一溜烟地小跑回自己的床上,紧接着捏出一副带着鼻音的腔调,“什么事又来烦你姑奶奶我,吵死了。”

并不买她装模作样的账,屋外的少女直接开口,“兰利并不是母亲的客人……是母亲的情人。”

“……”

“……赫卡蒂,告诉我,我们该怎么办……”

海拉几乎停转的大脑无法思考,只得打开门望向门外站着的蓝发少女,“不是一切都好起来了吗……这*文明狄斯*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你就觉得母亲应该去为我们出卖身体吗?”

少女冷冷地发问道,“就因为她不是我们的‘母亲’?”

“你疯了吗赫卡蒂,你就没感觉兰利那个*文明狄斯*女人不对劲吗?”

被戳到痛处,她本能地迅速反驳完末了还更为恶毒地嘲讽道:“哦——或者你是觉得自己比不上兰利吗?”

“——你难道就没有这么想过吗,海拉?”

话音刚落下,她便被对方直接拽住衣领扯了起来,不等她挣扎那冷清的声音已经反问起她。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像大人一样拥有母亲吗?”

她看向对方蓝色的眼,只瞥见狂热的嫉妒与占有欲。

“母亲……”

女人睡得并不安稳,尽管身体的酸软让她整个人都无力不堪,可意识却迟迟不能进入休息状态,反而一直有声音在耳边呼唤着她。

“嗯……?”

只好强撑起精神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两个孩子的脸庞。

“……赫卡蒂,海拉?”混沌的思绪率先支撑起女人简单的辨别力,随后才是询问,“……这么晚了还不睡,是有什么事情吗?”

床头的小夜灯仅能发出微弱的光亮,两个孩子的发微微泛着光,女人只当是最近疏于陪伴孩子们而招致的不满,想要起身时才发觉了异常——两个孩子一左一右紧紧地拥着她,透过略厚的毛毯仍旧能感受到孩子们瘦削的臂,她竟被两个孩子牢牢禁锢在床褥间。

“……抱歉,最近没有陪你们,别生气了好吗?”

眼见两个孩子沉默不语,女人便也不再强求起身,转而抽出一只手抚在其中一个孩子的头顶,“这个周末,我们一起去游乐园吧。”

这话一出口,女人便感觉到了愧疚——自从她们搬到狄斯以来,她就这样一直冷落着孩子们,以至于现在……

但是现在,孩子们有家可归……这便是她唯一所期望的……

女人忘我地沉浸在思绪中,全然忽略了自己的处境,以至于她回神时已经没有逃脱的余地。

“母亲……”

睡衣被两个孩子尽数褪下,柔软的棉被则被垫在她的身下,女人就这样赤裸地呈现在两个孩子面前,感受到孩子们灼热的视线,女人这才慌忙地扭动身子想要调整姿势又或是找些东西遮挡一下自己,可这一动才发现自己的手脚竟被布条固定在床头,整个人像是被安置在餐盘中间的即将被人享用的佳肴。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呃!”

质问的话语刚出口一半,乳首上便传来湿漉漉的吮吸感,毫无防备的女人不禁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余光里只能看到一颗毛茸茸的蓝色脑袋,她努力地想要蜷缩身子以回避对方的动作,不想却有另外一只小手抵住了她的腰。

“这里……是兰利留下的吗?”咬着她的乳头,赫卡蒂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牙齿剐蹭着肉粒的感觉让她又痛又痒,一时间根本无暇顾及少女的追问。

是的,但凡女人还能够思考,她就会发现少女的措辞毫不客气,浸满了刻骨的占有欲。

“为……为什么?”温热的掌抚过她未被照料的胸膛的另外一边,比起尖锐的啃咬更为折磨——女人的身体再一次泛起情潮,她急促地呼吸着的同时却又想要询问,最终只是挤出一句破碎的话语。

被含着的乳头更为肿胀,赫卡蒂仍旧兴致勃勃地吸吮着,就好像她真的能从中吸吮出甘甜的乳汁一样,这动作与连接血缘关系的哺乳别无二致,可在此刻却增添了浓重的情色与背德意味,少女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抽出空闲的手顺着胸膛向下,最终落在她潮湿的腿间。

“赫卡蒂、海拉……我们不能做这种事情——”

是面对治安局的刁难,女人都没有半点动摇,而唯独此刻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我是你们的妈妈……”

就算她再怎么落魄到不得不出卖身体,明面上她仍旧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女人根本无法理解这状况,只能颤抖着重复着拒绝的话语。

为什么?为什么?

她徒劳地发问着,记忆中那些温馨的片段都在少女温软的掌下扭曲变形,最终变成围绕在她脖颈间的绳索。

痛苦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女人再一次想到了自己的妻子,想着那双翠绿色眼睛的主人,她开始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呼唤对方的名字,希望借此从这令人窒息的噩梦中醒来。

“……丽、丽贝卡……”

就在她刚要狠下心来斥责少女的时候,她听到了一声微弱的抽泣。

“母亲……不要离开我……”

蓝发少女挂着泪的脸庞旋即出现在她的眼前,蓝色的眼眸里满是寒彻心扉的悲伤,“丽贝卡已经离开了……现在您也要离开吗?”

“不,不是的!”心底柔软的一角被触动,女人下意识地否定,不承想却把自己唯一的退路堵住,“妈妈不会离开你们的……”

女人旋即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对这荒谬的性事说“不”的权利,只能闭上嘴向面前的少女投以祈求的目光,期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回心转意,悬崖勒马。

“母亲……请接纳我。”

眼见女人不再拒绝,少女旋即在她心心念念的唇上落下亲吻。

多么柔软,又多么冰凉——好像一层转瞬即化的薄霜,明明没有任何味道,赫卡蒂却品尝到些许腥甜,她由是追随着这微弱的腥甜,竟意外发现自己母亲的嘴唇不知何时已经被咬破,便更为痴迷地用舌描摹着那道细小的创口。

微弱的刺痛让女人有被猫舔舐的错觉,少女的亲吻饱含热切的爱意,与那些粗鲁的客人的啃咬相比显得温柔且小心,但女人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反而死死地咬着牙关,害怕下一秒这温柔猫咪就会化成残暴的野兽。

她显然是多虑了——少女并没有任何掠夺念头,女人咬紧牙关反而让自己有些缺氧,一时间精神上的紧绷又引得她身体更为燥热。

“为什么这么紧张呢,母亲。”

分开时女人已是上气不接下气,缺氧导致的精神恍惚让她无从躲闪少女托举的掌,而后脸庞彻底陷进少女稚嫩的掌心。

要她说什么?要她承认与自己女儿接吻很有感觉?

理智上仍旧是痛苦的,可身体却违心地有了反应,女人不想再多看那双蓝色的眼眸一秒,干脆闭上了眼咬紧唇不去理会,以此无声地抗争。

“您明明不是……已经做过这种事情很多次了吗?”

少女幽幽地追问着。

“我——”

女人心中一惊,羞愤却抢先一步让她睁开了眼,不料这一切都在自己的孩子的算计之中,那双蓝色的眼里满是狂热的爱意。

想要反驳,想要解释,可所有的说辞都堵塞在她的喉咙中,女人心知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若她不曾前去那条小巷,也不至于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

痛苦更为尖锐,利刃一样在她心尖反复刺穿,女人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再一次闭上了眼。

“对不起,是妈妈不好……”

眼角有泪滴滑落,兴许是悲伤,又或者是欢愉的象征。

眼泪被吞食,少女的指挤进她狭窄的甬道,软肉谄媚地包裹着瘦削的指,发出滑腻的水声,女人心底的悲戚并不能阻碍半分情欲的侵蚀,甚至连求饶都没能出口,便直接抵达了顶点。

湿热的触感唤起女人的意识,少女仍旧眷恋着她的唇——有了第一次的接吻,赫卡蒂试探性地撬开了她的牙关,生涩地扯着她的舌,试图加深这个吻。

四肢不再被束缚,片刻的迟疑后,女人用手揽住了少女。她深知这一切就算现在停止也无济于事,而比起这种背德的痛苦,她更害怕再次睁眼整个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人。

没关系……只要不离开我……

她的掌抚过少女瘦削的脊梁,随后伴以安抚似的温柔拍打。

很可惜初经人事的少女不得要领,撤回时整张脸因憋气而显得通红,见此状女人只是伸出手托出对方的小半张脸庞,喑哑地笑着,“要妈妈教你吗?”

态度的突然转变让赫卡蒂有些无所适从,抵着女人的手都因此紧绷,她已经预想过自己的母亲应当无比憎恶这场性事,可唯独没有预料到女人会温柔地全盘接受自己。

“母亲,”她喃喃着,“不要讨厌我……不要丢下我。”

女人翻身坐起,刚去过一次的身体有些酸软,甚至腿间都是潮湿的,但饶是她如此狼狈,少女的眼泪却仍旧赋予了她强大的意志,她把赫卡蒂揽入自己的怀里,少女略显贫瘠的乳肉与她丰满的乳房紧紧相贴,依稀能感觉到心脏的跳动。

“感受到了吗,赫卡蒂……我就在这里——妈妈我就在这里。”

她的掌顺着少女纤细的腰向内游走,最终摸到了已经肿胀的柱体,随后便握着它,将其送入了自己身下。

久违的充盈感迸发出原始的欢愉,每一寸软肉都被滚烫的肉刃破开,少女的犹豫与生涩更是让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一一照料到,女人不禁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她怀中的赫卡蒂随之一愣,抱着她的臂更是紧紧地缩着,而这对于被完全挑逗起来的女人来说就有些煎熬了,她努力地晃着腰肢,试图让体内的性器有更大的活动余地。只是少女全然不知道她的用意,反而更加用力地抱住她,好像她下一秒就要消失一般。

“……母亲……”

体内的性器更为肿胀,不等女人反应,竟直接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黏稠的液体由于并没有深埋在女人体内,以至于少女仓皇抽出自己的性器时也一并连带而出,淌在两人的腿间。

“……对不起。”

少女见状更为局促地道着歉,发现自己腿间仍旧挺立的性器后她的声音更加没有底气,女人刚想开口安慰对方,却被另外一只小手堵住了嘴。

似乎不想听到她说出自己名字一样,身后的海拉直接在她的脖颈上落下亲吻,比起生涩的赫卡蒂,她的动作更加熟练,一瞬间触电般的酥麻感便让女人直接喘息起来。

“那个阿姨也会这么做吗?”

见她有这样的反应,海拉这才开口,“看着就贼眉鼠眼的,真*文明狄斯*让人火大。”

“……只是些大人的情趣……”

女人只顾着辩解,根本没有想过在此刻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且娇媚,听得两个孩子更是气血上头。

身下再一次被填满,赫卡蒂的柱头这一次终于在软肉的包裹下抵达了她的宫口,轻微的痛意混合在酥软的刺激感中,让女人不自觉地挺起腰,可不想身后感受到了一根同样坚硬且滚烫的性器。

“不行……”

羞耻硬生生拉扯出一丝理智,女人拼了命地摇着头,挺起的腰肢却让丰满的胸脯几近彻底压在面前少女身上,“那里……不可以用……”

这求饶的模样难觅半点女人常有的冷清与游刃有余,她身后的海拉眼睛几乎都要盯出火星——她甚至都能想到自己的母亲就是这样流连于形形色色的人之间,攀着女人的掌更加用力。

“嘶……”

当然,女人并不能察觉到她阴暗的思绪,只是吃痛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紧接着海拉就着腿间的湿润径直把自己的性器顶了进去。

前后都被填充,紧实的压迫感让女人深深地吸了口气,受情欲影响她的思绪全然集中在体内的两根性器上,此刻任何微小的动作都能引起令人窒息的快感。

身后的海拉没再说话,只是把自己的性器顶得更深——女人甚至觉得自己的体内只剩下一层极薄的穴肉,身前的耕耘透过软肉把更为淫靡的快感传至身后,未经扩张的后穴也得以接纳她预料之外的性器。

“哈啊、慢点……”

发现自己如此被动的女人喘息着,软肉却欣喜地吸吮着体内的性器,少女的定力不比成年人,撩拨之下竟直接动了起来,再一次被撞击宫口,女人的声音更为高昂,身后的少女也按捺不住,也施力抽插起来。

海浪般的快感席卷而来,女人被少女们瘦削年轻的胴体所环绕,又像是风暴中摇晃的树木,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让她的身体略发酸软,就连意识也几近陷进汹涌的浪潮中,她已经顾不上自己成年人又或者是母亲的颜面,昂首喘息着,试图拥有些许喘息,可孩子们完全被自己渴求许久的母亲的肉体所吸引,单方面地占据着,竟硬生生地将女人再一次送上了绝顶。

已经被耕耘许久的穴肉本能地迎接着访客,因脱力而近乎昏迷的女人则瘫软在床褥中,身下的棉被已然湿透,沾染了些许白浊的液体,但她身上的少女们全然没有顾及的闲心,仍旧牢牢占据着自己的母亲。

海拉终于在真正意义上地见识了女人的身体——同那香艳的梦截然不同,情潮虽然赋予了女人些许血色,但她白皙的肌肤仍旧看起来如此脆弱,甚至像白纸一样拓印着紫红的吻痕,她心知这肯定是兰利的杰作,却无端联想到了丽贝卡。

丽贝卡是她没有血缘的母亲,女人也是——所以她们都抛下了她们,抛下了她。

她的目光又移至女人平坦的小腹上,她不知道这里是否会孕育出一个崭新的生命,她只是莫名地妒忌这里会诞生的所有存在。

身旁的赫卡蒂端坐在女人身旁,目不转睛地望着女人恬静的脸,并没有任何制止她的意思。

她再一次进入了自己母亲的身体,腔道里满是黏稠的液体,她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清晰的水声,不甚清醒的女人只能被动地接受她的疼爱,时不时从鼻尖哼出几声喑哑的喘息。

紧致的甬道在她的顶撞下愈发紧缩,女人无意识地想要逃脱,而赫卡蒂也适时地伸出了手帮她按住了女人,伴随着女人再一次地痉挛,她彻底地释放自己,这场荒唐的性事终于落下帷幕。

疲惫感与滔天的困意终于席卷而来,她几乎直接倒头昏睡在女人身边,就在海拉要闭上眼的时候,她听到了赫卡蒂冷清的声音,分外清醒,仿佛她未曾谋划、也未曾参与这性事一般。

“母亲……别原谅我。”

“长官,您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是嫌疑人丽贝卡有新的线索了吗?”

加长的黑色轿车内,穿着黑色西装的特工一边开着车一边试探性地向自己的上司发问。

“……只是联想到了多米诺骨牌而已,”他的上司随手取下了佩戴的单只耳机,连带关闭电源的动作让耳机中淫靡的喘息绝无外泄的可能,“倒塌了一张牌,便会导致所有牌倾倒……真是有趣又脆弱。”

特工心知自己上司意有所指,但他并没有多问,甚至连从后视镜里打量自己上司的意图都被他一并打消,而他身后端坐在后座上的金发女人却径直抬起了脸,灰绿色的眼眸一旁的蜘蛛文身被深色的粉底所遮掩,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旋即示意自己下属开窗透气。

“……冬天也该结束了。”

她说道。

8.

思来想去,女人最终又一次来到了小巷里的瓦房前。

距离她第一次来这瓦房前已过去足足一年,没见粉色褪色些许,也没见那块面目全非的招牌翻新——一切都像静止一般,仿佛时间不曾拜访过这里,又好似那些苦楚从未离开过。

难得有了些许阳光,天气却并没有丝毫回暖,缀着零星几片叶子的枯枝因此投下几道锋利的影子,近乎划开女人身上披着的灰色大衣。

而女人像是不知寒冷般望着那油光泛亮的大门好一会,这才抬脚踏了进去。

“打扰了……中午好,白老板。”

眼见那束着高马尾的女人正趴在桌子上小憩,女人便开了口,不想她刚开口,白逸却已经抬起了身子,脸上没有半点被叨扰的惺忪,反倒是见了她分外热情地接起了话,“哎呀哎呀,你可算来了……前段时间你没有来,好几个客人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呢。”

这似乎在女人的意料之中,她点了点头,白皙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抱歉,这段时间给您添麻烦了。”

“怎么会呢!”白逸连忙摇起了头,“倒不如说是夫人你的到来才让我们的生意有了起色!”

她这话说得并不假,有“蛊惑人心的魔女”的传闻,不少人都想一睹“魔女”的姿容,而女人也从不令人失望:她安静且苍白,倚坐在破旧沙发上一言不发,即使身上遍布瘀青与吻痕也不曾抱怨,灰色的长发柔顺地垂在她的身后,像是万千思绪的具象化。

“那么夫人今天来是……?”

寒暄至此结束,白逸敲了敲桌子,选择开门见山地问,“要继续接待客人吗?”

女人顿了顿,吸了口气,似乎即将出口的话要用尽她所有的力气,白皙的掌握起又攥紧,青紫色的纤细血管依稀可见。

她沉默了好一会,终是开口,声音听起来都有些脱力,“我是来告别的。”

“这段时间谢谢您的关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女人的声音逐渐有了些许温度,假面般精致淡漠的脸庞上也逐渐浮现出欣喜的神色,“我已经能给孩子们一个稳定的生活了。”

“所以我想……是时候告别这里了。”

在那个荒唐的夜晚之后,女人没有料想到一早便有客人登门拜访。

吃早餐的时候孩子们仍旧像往常一样围坐在她的身边,可她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过任何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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