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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利x女局xR】哀歌,2

小说: 2025-08-19 13:45 5hhhhh 9740 ℃

唯一围在她身边的黑色人影逐渐褪色塌陷,最终露出一张稚嫩的孩童脸庞。

“乖孩子,赫卡蒂。”

过了好一会,女人才压低了声音,弯下腰用自己的脸贴上了女孩的脸颊,“让我们带海拉回家吧。”

就地理位置而言,狄斯的后街其实有很多条——只要是偏离市中心,那么无论在任何方位,都能被称为“后街”。

但如果说,要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那么指代的“后街”就只有一条。

——狄斯镇唯一一座教堂后的第三条街。

年久失修的小巷坑坑洼洼,耷拉的电线时不时在裸露的金属线圈处窜起细小的电火花,女人就这样在少女的带领下走进了这条小巷。

四周尽是废弃的平房与堆积的杂物,但细细端详却又依稀能够辨认出一条狭窄的通道,于是女人继续向前走去,最终在小巷的尽头听到了少女的声音。

“*文明狄斯*,你个*文明*,弄不死你爷爷我你就等着*文明狄斯*吧!”

“海拉?”

“谁?!”

漆黑的巷中看不到少女的身影,只能辨认出有人影在活动,而少年的声音听起来分外凶狠。

“该死的,竟然还喊了人……你这个*文明*养的混蛋!”

“说谁呢!”

推搡的声音不甘示弱地响起,旋即又是一阵打架的声响。

“别打了!”

黑暗让女人无法辨认自家孩子的位置,出声劝阻也毫无作用,一旁的赫卡蒂想要向前凑被她死死按住,一时间只有令人心痛的钝响在巷中回荡。

“晚上好,女士,”

正在她百般无奈之际,一束光仿佛刀刃般划开了黑暗,小巷尽头两个扭打的身影也随之一愣,而后一个女声远远地响起,“看起来,你需要一些小小的帮助?”

女人回头,刺眼的光束让她无法看清来者的面容,而不等她看清,那人已经走了过来,带着一串清脆的金属敲击声。

“没关系,我很擅长处理这些事情。”

那是一个金发女人,穿着一件简单的灰色风衣,强光自是来自手中的手电筒,而金属声响则是源于她另外一只手中的长柄伞。

“您是……?”

见此状,女人显然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她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而后问起来者的身份。

“我接到报告说这附近有人在斗殴,”金发女人顿了顿,转而侧过脸看向女人,女人的视线也因此对上了她的那双灰绿色眼睛,“虽然斗殴事情不算大,但是这边年久失修,又全是易燃物,很容易出事。”

女人留意到她的额角有一块暗色的痕迹,那是伤疤吗?

说完这段话后,女人又向前踏出了一步,冲着仍旧团在地上的两人开口,

“跟我走一趟吧,小家伙们?”

“休想!”

“*文明狄斯*!”

团在地上的两人里最终先站起身的是看起来就占着上风的少年——不过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是配合的样子,竟就直接挥拳向女人打去!

“小心!”

女人下意识地呼喊出声,而金发女人只是随手抬起了另外一只手中的长柄伞。

“呵……袭警是吗。”

手起伞落,女人根本看不清她的动作,但少年已经摔倒在地,金发女人仍旧站着未动,甚至姿势都保持着刚刚的得体,“希望你在拘留所能度过一段快乐的时光。”

“至于你,”她接着又开了口,不过这次是朝着扔在地上的海拉开口,“还能起来吗?”

“……能……”似乎是被金发女人所震惊,一向说话连珠炮的女孩竟有些结巴,“是他、先动手的……”

“这不重要,”金发女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再次转过身望了一眼女人,

“重要的是,你该回家了。”

而后金发女人竟就直接转身向外走去,与此同时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也围了过来——但她们的目标不是女人与她的孩子们,而是地上的少年。

“*文明狄斯*,需要这么多人吗?”

回去的路上,海拉小声地问着身边的赫卡蒂。

“不知道,我们该回家了……母亲需要休息。”

女人在她们的面前自顾自地走着,仿佛没有听到她们交谈的内容一样。

4.

女人没有想到那个金发女人真的说到做到了——在她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后。

房间里仍是静悄悄的,就跟她们刚回来的那个深夜一样,正值周末,两个孩子却少见地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昏黄的灯亮在她们之间,只是暖色的光并不能照亮她们整张脸庞,于是残余的阴影扭曲化成不安的雾霭,也像是挡在她们每个人面前的阴霾。

——就像每人怀揣着自己的心思一样。

这是她们回家的第二日。

“来吧,孩子们,”女人没有望向任何一个孩子,只是死死地盯着落地灯,光点在她眼中凝聚成摇曳的烛火,“和我说说,你们最近在学校发生了什么。”

一向活跃的海拉少见地保持了沉默,而本就沉默寡言的赫卡蒂更是一言不发。这场久违的家庭会议生硬且冰冷,三人形成了尖锐的三角,而任谁都知道那缺失的一角无可弥补。

因为丽贝卡已经不在了。

女人望着沉默的矮个女孩,这沉默太不合时宜,像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见孩子们仍旧没有说话,女人只好叹了口气,反手摊开了手中的报纸,上边还印着那个胆大包天的少年的脸,“你没有受到任何处分,海拉。”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同我说实话。”

但海拉并没有任何行动,一时间屋子里静得吓人,女人最终放弃了追问,转而起身向厨房走去,“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可以休息了。”

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准备好明天的早餐,女人抬眼望了下墙壁上的钟表,时针指向了九——这个时间还不算晚,于是女人又匆匆忙忙披上了外套,向南边的小巷出发。

“难得见你这么狼狈,”刚走进门店,白逸就分外亲切地凑了上来,“我听说前几天‘后街’闹出了不小的动静,看你这架势肯定不知道吧?”

“……”女人听闻只是向一旁的镜中望了一眼,惨白的脸一如既往,硬要说的话就是多了乌青的眼圈,“谢谢你的关心,我并不感兴趣。”

“人没事就好,”白逸的脸上堆着笑,“要知道总是有人在那里缺胳膊少腿的。”

“——就像吃人不眨眼的怪物。”

女人没再说话,这样的发言让她无端想到那些“客人”的刁难,而这刁难在今晚也同样会上演。

女人望向角落里等待许久的高个人影,旋即向里屋走去。

同之前一样,女人以淤青的代价再一次领到了几张钞票,只是与之前相比这次的淤青更多,从胸口处一直蔓延至后背,像是盘踞在体内的蛇。

而正当女人摇摇晃晃地向住处走去的时候,有人捏住了她的手腕。

“你是……”下意识地用另外一只手揽了揽自己的胸口,女人这才把注意力放在了捏住自己的手上——那是一只带着皮质手套的手,虽然约束了她的动作,但力度却把握得刚好。

“女士,这么晚了还走夜路,可要多加小心啊。”

一个略显熟悉的声音响起,女人循声望去,这才发现竟是之前仅有一面之缘的金发女人。

灰绿色的眼眸似笑非笑,额角的伤疤在昏暗的路灯下更显神秘。

“你看起来不太好,要到我家坐坐吗?”

女人这才注意到由于昨夜刚下了雨,导致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更是多了许多水洼,如果不是对方扶了她这一把,她一定已经栽倒了。

思索了一会儿,女人最终还是没有想到拒绝的缘由——女人已经平凡无故地出手帮了她两次,于情于理她都需要一个和对方谈一谈的机会。

“麻烦了。”

于是她最终没有拒绝对方,凭金发女人将她带到了自己的轿车上。

“介意我抽烟吗?”金发女人启动车子的时候习惯性地叼上了烟,而后像是突然意识到副驾上坐了个陌生人一样,这才转过脸来问起她。

“请便。”她的许可并没有带来任何的声响,金发女人笑了笑,并没有点上嘴中的烟,反倒是开口安慰起她,“没关系,我家离这里很近。”

“对了,你可以叫我兰利。”

轿车最终在一栋朴素的公寓前停下,兰利率先下车,而后才为她拉开了车门,“我家比较简单,请多体谅。”

如兰利所言,她的住处的装潢确实很简单——除了必要的家具与设施外,房屋内统一以香槟色与木色打底,呈现出一尘不染的氛围。而兰利毫不在意地拍了拍沙发,示意女人坐上来。

“要喝咖啡吗?”

只是一个愣神的工夫,兰利就已经把两杯咖啡放在了她的面前,而后才坐在了她的对面。

同她的习惯相似,兰利也只是开了盏落地灯——甚至也同她一样挑选了暖色的灯光,烛火般的光线柔和地填满了整个客厅,也为女人带来了久违的暖意。

“孩子们怎么样?”

没有过多的寒暄,坐下的兰利开口便这样问了起来,“学校那边我已经帮你打点好了,不会记任何处分。”

“谢谢您……”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接受过他人的好意了,女人竟有些不自在,思索了好一会除了感谢竟说不出别的话语。

“呵呵,别客气,”对方见状也没有继续追问,反而安慰起她来,“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很辛苦吧。”

“……也还好,”抿着咖啡,女人最终用模棱两可的话语回答了兰利,“可能是我最近太冷落她们了。”

“她们会理解的。”对方仍旧以温和的语气安慰着她,而她却盯着对方的脸庞出了神——对方似乎比她年长许多,但仅凭五官与面容又难觅任何岁月的痕迹。美丽与神秘相混合,同她外表的凛冽与其下的温柔一样耐人寻味。

有那么一瞬间,女人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她的视线忍不住顺着对方金色的发向下,终于停在那双灰绿色的眼眸上。

再往下是极具侵略性的黑色口红。

截然不同的颜色——可为什么她会想到丽贝卡?

“你需要休息吗?”

这问询几乎让女人打了个颤,也让她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走了神。而兰利早已站起身来,俯身打量着她。

“孩子们还在家……”她试图稳住自己的心神,不想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唉……”对方只是叹了口气,灰绿色的眼仍旧盯着她,“相信我,让孩子们照顾成年人实在是太难为她们了。”

“狄斯人下手没个轻重,你的淤青不处理的话是瞒不过孩子的。”

兰利保持着得体的俯身,但嘴中说出的话语却让女人倍感寒意。

她什么时候发现的?……又或者说她是故意的?

“先去洗个澡吧,然后来我的卧室,”女人想要思考,可主动权已经不在她的手里,兰利的语气不容她拒绝,“就在二楼右手边第二个房间——我会准备好药的。”

“……”女人只能硬着头皮向浴室走去,可那股令人不适的寒意并未散去——她仿佛再一次置身审讯室,而这一次她身上并没能生出那些尖锐的刺。

唯一值得庆幸的兰利家的热水烧得很热,浴室里的东西也非常齐全,女人久违地放松了思绪,只是热水不光冲走了她的疲惫,还让她身上原本已经安分的淤青再一次弥散开疼痛。

于是女人的思绪兜兜转转又重新回到了那条逼仄的走廊里——她很确信自己从未接待过女人,也很确信自己的每一次离开都是孤零零的。

那么兰利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寒意仍旧不断地攀爬着,女人本就脆弱敏感的神经让她很快联想到了一个可怖的猜想。

那就是这将成为她的致命软肋,成为她无法拒绝的赌局借口。

但是她不知道对方要从她身上拿走什么——她已经一无所有,也着实想不到命运还将从她这里夺走什么。

沐浴完毕,女人如约地裹上了纯白的浴巾,兰利已经贴心地打开了房屋的暖气,行至卧室的这段路并不寒冷。

女人最终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这才伸出手去敲了敲兰利的房门。

兰利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深绿色的丝绸睡衣,正坐在窗边等待着女人。她的卧室同样是简洁的装修风格,床边只摆了化妆柜与床头柜,卸了妆的面容不再锋利,但也不能用柔和来形容。

“进来吧,”见她迟迟没有走进来,兰利便开了口,“不用客气,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好。”

余光瞥见兰利手中小小的药膏,女人忙不迭地点着头,心一横就走上前去,坐在了兰利的身边。

兰利只是笑眯眯地又拍了拍床褥,“我们先从后背开始吧?”

女人没有料想到兰利非常擅长处理淤青,她略带细茧的指腹按在女人的淤青上,借着药膏的清凉质感揉搓起来竟有着奇特的魔力:女人紧绷的神经因此放松,以至于她开始联想到那些她不得不去做的工作。

“力度怎么样?”

兰利的掌揉过她的肩胛骨,带起一阵隐秘的酥痒,女人恍惚之余面对对方的询问只吐出了一句模棱两可的喘息,意识到失态后又急匆匆地咬住了牙,害怕对方觉得自己轻浮。

“嗯……很幸运,没有破皮,”兰利并没有在意她没有回答,指尖只是抵在了女人那道淤青上,用冰凉的药膏描摹着,“虽然完全消下去可能需要一段时间。”

“后背已经涂完了,女士,该转过身了。”

近距离端详兰利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低垂的眉眼让女人无法打量那抹独特的灰绿色,女人只能转而端详额角那块暗色的伤疤——那本是块足以让人毁容的伤疤,但在兰利额角却像极了闪闪发亮的勋章,让人忍不住侧目。

“很好奇?”女人不加遮掩的目光引起了兰利的注意,她伸手将垂落的发丝别在耳后,这样一来那块暗色的伤疤更是直接呈现在女人眼前。

“……太夺目了。”即使是心思被对方戳破,女人也是第一时间否认了,她不想把这场景变得过分暧昧。

“很少有人会这么说。”笑着接过了她的敷衍,兰利的指腹倒是毫不客气地摩挲着她的腋下,刺激来得过分突然,女人再一次发出求饶一样的呜咽,饱受摧残的躯体在这温柔的抚摸下也蠢蠢欲动起来。

“我想我知道了……你就是传闻里那个‘蛊惑人心的魔女’。”

上药已经结束,兰利安分地收回了手,又体贴地替女人盖上了浴巾,只是她说出的话有些残忍。

“我只是想让我和我的孩子们有家可归。”眼见辩解无用,女人的声音都有些悲凉,殊不知对方就是想看到她的动摇,这声音仿佛导火索,将事情推向了更深的漩涡。

“有家可归,”兰利复述着她的话语,“我知道你是从上庭来的——至少传闻里是这么说的。”

女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能将她同丽贝卡联系起来,但人总归是敏感的——即使是一丁点的蛛丝马迹,都有可能编织成毁灭的巨网。

紧张让那些蠢蠢欲动的情愫攀爬得更快,一时间她的腿根都有些潮湿。

“嗯,对,每个人都想有家可归,连我也不意外。”

不想兰利却迅速地调转了话题,“呵呵,是我多虑了。”

“狄斯镇欢迎每一个人,”说这话的时候女人感受到那双灰绿色的眼眸里带上了温度,“自然也欢迎你,女士。”

“时间已经不早了,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不用了。”

即使想要拒绝,但是涌动的情欲已经将女人逼至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浴巾下她身无一物,一旦起身更衣就会被对方发现她腿间黏腻的水渍——而如果是顺从这份欲望,只显得她不知好歹,用肮脏的情欲玷污了对方的好意。

可就算能在兰利这里留个清白又怎样?对方不是早就料到了她的身份吗——不如就当卖个人情给对方。

“那我拿一套新的睡衣过来吧。”兰利说罢便要起身向外走,女人也借此机会伸出手抓住了对方。

“嗯?”即使是有些吃惊,兰利仍旧保持了一副年长者的游刃有余,她当真就停下了动作,灰绿色的眼睛平静地望着女人,“我还能帮你做些什么吗?”

“请您……躺在我身边,好吗?”

关了灯的房间内一片昏暗,兰利当真同意了女人的请求。而女人也不再掩饰,翻过身便跨坐在兰利的身上,伸出手直接解开了对方的丝绸睡衣。

“……”女人原本想到可能会被兰利拒绝,但不承想对方却一声不吭,甚至还配合地伸手托住了她的腰,任凭她的手顺着锁骨一路向下,直至停留在半鼓的内裤上。

“好孩子,别太心急……”见她要直接扯下自己的底裤,兰利这才闷哼了一声,“看起来你的客人们都相当欲求不满,但是我和她们不一样……”

女人并没有说话,对方托着她腰的手已经滑至臀部,毫不留情地揉搓了几下,而女人也经不起她的挑逗,腿间更是潮湿,不得已只能顺势在兰利的大腿上蹭了蹭。

兰利没有继续开口调侃她,而是想要给她最后一点体面一样用自己的大腿顶了下女人——至此催促意味已不言而喻,女人只能手忙脚乱地扯下对方的底裤,试图让那半勃的性器早些挺立起来。

一通毫无章法的揉搓下来,性器非但没有挺立起来,反而惹出身下的兰利一声轻笑,“你该不会觉得这样有效吧?”

女人见状支支吾吾了几句,她的确没有多少这方面的经验——她的客人们总是直奔主题,甚至都不需要她撩拨,与他们相比兰利过分矜持且绅士——想到这里女人只觉得热意直往脸上涌,连带着分泌了更多的液体。

“好孩子,跟我来……”兰利的声音没有半点急躁,甚至称得上是温和且包容的,生着细茧的掌覆上了她的手背,女人这才发觉自己的体温已经烫得惊人。

兰利引导着她再一次握住那根性器,只是几下简单的拨弄,滚烫的肉柱便在她的掌中愈发挺立,前端也分泌出一小股清液。

“做得不错。”兰利哑着声夸奖道,浸染了情欲的嗓音更显成熟性感,引导她的手重新环上了她的腰际,像是某种不容逃脱的桎梏一般。

“好孩子,继续吧。”

沙哑的催促仿佛魔女的诱惑低语,女人还跨坐在兰利的身上,听到这句话才下定了决心,扶着对方的性器将其送入了渴求许久的洞口。

“嗯……”一时间令人酥麻的充盈感自女人的小腹蔓延开,无从抵御的快感让她不由得呻吟出声——肉柱几近破开所有褶皱,将她所有隐秘的位置全部填满,女人一时间因此恍惚,连喘息的音调都突然高了一度,“哈啊……”

身下的兰利也随之喟叹出声,比起女人的隐忍,兰利的喘息坦率又悦耳,抵在女人体内的性器也随之又涨了一分,引得女人更是无从闪躲。

昏黑的室内,兰利早已适应了光线,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被情欲折磨的女人:那张冷漠的脸上浮着红晕,浅色的眼里蒙着水汽,几近失焦地微微翻着,掌在胡乱地推搡,可性器却被对方咬得死死地——女人显然不够坦诚,但她的确迷人,于是兰利抬起了一只手,而后略微在掌上施了力,带着清脆的声响重新把掌落在女人的臀瓣上。

“!”女人昂起头,似乎要溺水一样没有喊出任何的话语,可她挺立的腰板却弯了一下,旋即结合处溢出了大量爱液。

“真敏感啊……”

兰利笑了笑,接着又继续说道,“不过夜还很长呢。”

女人尚不清醒的思绪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什么意思,体内的肉刃就已经自顾自地动了起来,酥麻的快感几乎是瞬间就在她体内蔓延开,每一次进出都带起更为强烈的情欲,像是顺着她的脊骨熊熊燃烧的火焰。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女人深知这与她被迫出卖身体的工作不同——她必须要取悦对方,尽管这看起来太像是对方为了安慰她才进行的性事。

女人绞尽脑汁也不过是想起了几句客人的污言秽语,与此刻的氛围格格不入,只可惜她越是这样想着,她的身体就愈发诚实地把更多的快感传递给她。

“在想什么?”对方察觉到了她的走神,语气里却是没有半分责备之意,而挺在她体内的性器就没有那么温和了,顶着一处软肉就毫不客气地向前,这下女人更是回答不了,只能更用力地攀住对方,好似溺水的人寻求救命稻草一样。

“夫人,别想太多……”她们还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昏暗的室内让女人不再羞耻的同时也隔绝了辨认身下人表情的机会——这也使得女人根本没有留意到身下人眼眸里不加遮掩的欲望。

“就当是……你情我愿的消遣吧。”

自顾不暇的女人并没有从兰利平静的语气里察觉到危机,心里满是对对方体贴温柔的感激,不想下一秒自己就被对方压在了身下,甚至还是背朝着对方。

带给她欢愉的肉刃已经撤走,女人有些无所适从,而身后的兰利并没有再说话,她不禁颤抖了起来。

久远的、甚至都被她近乎遗忘的恐惧蔓延而来,女人本能地想要蜷缩起身子,以逃避可能会降临的疼痛——

但疼痛并没有来临。

“我没有那种嗜好,”肉柱再次挺进的时候兰利也贴着她的耳这样低语道,“以及,夫人夹我夹得太紧了。”

此话一出女人瞬间羞耻爆棚,可无奈对方说的的确是事实,现在的姿势让对方侵占得更深,以至于任何微小的动作都会引得她浑身颤抖,而兰利却是毫不留情地继续抽插,女人再也无法忍耐,便顺从地呻吟了起来。

兰利当然乐得看到女人这样的反应,攀在她腰际的掌环得更加用力,就像是宣告着自己的占有欲一般:而女人被她捏得发痛,不满地哼了一声之后又重新被快感吞没,一瞬间她们不再像是露水情缘,反而像是情投意合的恋人——只是女人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仍旧顺从地承受着对方的动作,就连自己已经沉醉其中都毫无察觉。

她的客人们都太过粗暴蛮横,视她为自己的所有物一般发泄——而兰利却不一样,她的体贴与克制太过珍贵,如同灰暗星空里唯一闪烁的星星。

女人也因此忽略了对方额角的伤疤与初遇时对方的游刃有余,甚至不可避免地忽视了其实对方也同样颇具手段的事实。

女人当然明白这只是易碎的幻梦,但她还是忍不住伸手触碰了。

只要一次就好,女人这么想着,只是放纵这一次……

然后她就能够……再次忍受那个残酷且冰冷的世界……

于是这幸福的暖意就这样将她包裹,女人的眼前绽开了无数绚烂的烟花,而意识也逐渐远去。

“夫人这么美丽,想必孩子也会遗传到这份美貌吧。”

让女人清醒的是兰利这句仿佛自言自语一样的询问,女人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做任何保险措施,下意识地就要起身,却一把被对方按住了。

“……不,不行……”女人拼命地摇着头,期望对方能如她期望地退出去,但兰利并不打算这么做,反而将她压得更紧,抵在她体内的性器也随之释放。

“你……”

更深邃更冰冷的恐惧袭来,女人无法想象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再一次蜷缩起身子,试图通过本能的姿势让自己安心一些,而兰利也就任凭她蜷缩着身子,掌在她的脊梁上游走,安抚似地落了几下才开口,“好了,夫人,别太紧张。”

“……”

女人沉默着,情欲正在消退,腿间的黏腻在无声倾诉着疯狂与荒诞。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人,甚至弥漫在空气中的香气都是陌生的——她想要逃离。

“……我可以回去吗?”这本是句正常的发问,但女人愣是没有半点底气,凭谁想这发言都显得冷淡且不合时宜,但女人只觉得这陌生的周遭仿佛堆积在她的胸膛,连带着她的五脏六腑一齐变质腐烂。

“当然可以,夫人。”没想到兰利爽快地答应了她,“收拾一下吧,我先下楼开车等你。”

甚至还体贴地在离开房间的一瞬间才打开灯。

从兰利的住所开回她的住处并不需要太久,一路上两人并没有再交谈,女人心知是各自有心事,只得透过窗去望着一片漆黑的小镇。

“已经很晚了,希望不会吵到你的孩子。”

也就是一个愣神的工夫,兰利已经停下了车,甚至走到了她这边为她开了车门,暖色的路灯照耀下那一头金发仿佛一团明晃晃的火焰,竟叫女人看得有些入神。

“夫人?”

兴许是见她没有反应,对方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到了。”

分别也无更多的寒暄,兰利只把她送至门口才开口,“祝你有个好梦,夫人。”

女人刚想回过头去向兰利告别,不想热气便喷吐在她的耳侧,她顿时一惊,以为对方要落下亲吻,但兰利只是贴着她的耳低声地开口,“就算有孩子……我也会好好抚养她的。”

这无疑再度提醒女人之前的疯狂与放纵,热意涌上脸颊,她只能不去看向对方,顺便拒绝了对方,“没关系,就当这一切没发生就好。”

“呵呵,那也好,”兰利笑了笑,“当然,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也欢迎找我。”

“不论是出自私心,还是公职。”

5.

入夜102年,上庭。

“早上好,所长。”

近乎纯白的设施大厅内,忙碌着的人们同样也穿着白色的研究服,浅淡的蓝光是这设施内唯一的色彩——除了女人一头浅淡的金发。

“早上好,米迦勒,”尽管被称呼为“所长”,女人并没有什么严厉的上级架子,反而笑着调侃着对方,“说了多少次了,不用叫我所长,叫我丽贝卡就好了。”

“研究有新的进展吗?”

“所——呃,丽贝卡,我们一直停留在质变前的阈值,正在寻找突破这个阈值的办法……”

“就是没有进展的意思,”女人简明扼要地总结道,“这不是个好消息,那帮老家伙们的耐心快见底了。”

“……也不能说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加百列那边说可以尝试新技术从多个维度进行控制——哎呀,你来也不早说一声,这样还能帮你准备一份早餐。”

打断她们对话的是一名灰发女子,柔和的蓝光照在她瘦削的脸上竟多出一抹朦胧感,淡蓝色的眼里满是喜悦。

“抱歉,”金发女人柔声道歉,“他们盯得太紧,实在是不方便。”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于是其余的研究人员全都识趣地回到各个研究室里,偌大的空间便留给了两人。

“你也知道我也不是真的在怪罪你,”灰发女子笑了笑,便伸出手揽住了金发女人的肩膀,顺势俯身贴上了对方,“总之,欢迎回来,丽贝卡——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我猜是关于研究——小机灵鬼,我就知道你能做到,”这个拥抱极大地缓解了奔波的劳累,连带着女人的声音都柔软了些许,“等到项目结束了,你也该好好休息了。”

她这话说得并不假,因为怀中女子仿佛除了厚实的研究服以外没有任何重量,纤细且脆弱。

“好,”女子在她怀里俏皮地咯咯笑,“等到那时,我们就去狄斯镇生活吧。”

两人的亲昵至此为止,她们松开彼此,向设施深处的中心实验室走去。

中心实验室大且空旷,中间只有一台巨大的设备,但任谁都知道它便是整所研究站的心脏。

而设备中央赫然有一个方形水槽,里面盛满了蓝色的液体——拜它所赐,整所研究站里的灯光也全是浅蓝色。

“乌列尔研究出了一种有趣的干扰设备,它克服了微磁脉冲的功率问题,使其能在高浓度的‘方晶浊液’里工作,”灰发女子一边调试着一边说,“这算是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了。”

“——那坏消息是?”听出她话中有话,金发女人便追问道。

“坏消息是几乎没有人能操作这台设备,”女子顿了顿,“研究所里的所有人都试了一遍,除了我,没有人能达到这个频率。”

“……这感觉就像是,‘它’选中了我一样。”

“所以丽贝卡,我很感激你今天能来,”指示绿灯已经亮起,灰发女子佩戴上设备,转过脸来冲她继续说道,“这个奇迹是由你来见证的。”

女子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瞥见心爱之物的孩童一般明亮。

随着女子按下按钮,水箱里顿时出现了细小的波纹,而随着时间流逝,波纹逐渐汇聚成激烈的震动,水箱中蓝色的液体也随之沸腾。

“到达临界值了……”女人喃喃道,“比起之前的数据要快了近乎40%……”

而突然之间,有什么改变了液体的性质,蓝色液体中间突兀地诞出一抹紫色,随后紫色疯狂蔓延,即使隔着水箱也能听到其灼烧的声响。

一旁的观测仪器也随之轰鸣,顿时整个研究所充满了警报声。

“危险……超过可控值……请相关人员立即回避……”

“快停下!”女人这才反应过来已经超出了控制,她急忙地喊出声,希望灰发女子停下。

“……但是,这不是我们想见证的‘真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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