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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小小的奇迹——老婆重生成小学生了怎么办?,1

小说:冰恋暗网奇遇 2025-08-19 13:45 5hhhhh 7110 ℃

  阴霾。

  沉重的阴霾压在窗前,就仿佛我现在的心情一样。

  身后叮叮当当的,时不时传来诵经的声音,僧人们正在我家客厅里做法事,原本温馨的客厅被清空,摆上了灵堂。

  “律师先生,节哀啊......”

  我正在门口应付着隔壁的中年太太,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默默点着头,我记得她和这位太太很聊得来,如果是她,会怎么跟她聊呢?

  “小惠太太真是可惜,年纪轻轻就走了....”

  妇人还在喋喋不休,这种场合我果然还是应付不来。

  「给我支棱起来啊!法庭上眉飞色舞那个律师难道不是你吗?」

  对不起啊,我果然还是....

  “上次我和她聊的那个事情啊....唉....那个,我突然有事,就不打扰了...您保重!!”

  妇人来去匆忙,我只是象征性地抬了抬手,没敢出声去挽留她。

  “好歹进来鞠个躬再走啊...”

  葬礼办的很简单,也只有零星的亲友过来吊唁,都是相熟的人,接待起来倒也轻松,直到最后的法事完成,僧人们陆续离开了我家,也再没有任何一人来拜访。

  这也是我的目的。

  按照正常的流程,小惠的遗体会被殡仪馆拉走,送进焚化炉里化为灰烬。

  僧人们离开后,我立刻关上了门,拉上门帘,生怕别人发现这里面在举行葬礼。随后缓缓靠近仪式的中心,那副收容了我最重要之人的灵柩。

  穿过遗照、花圈和挽联布置的灵堂,一步步向着棺材走去,棺材盖还没有盖上,远远就能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和服的纤细身影躺在其中。

  “小惠......”

  我走近棺材边,伸手摸了摸她的手背,即使因病痛的折磨变得消瘦,也没能掩盖她原本的美貌,肌肤的触感冰冰的,刚从医院的冰柜里取出不久就被送回家来,还没发僵。从死亡通知到取回遗体我做得很快,生怕她在那逼仄的冰柜里觉得难受。

  四下无人,毫无生气的时候,最容易产生寂寞,我拉起小惠的手,珍重地捧在掌心。

  「你的手好冷啊,来我给你暖暖。」

  我像以前一样,很用心地搓着她的手掌,并时不时朝着掌心哈气,可无论我怎么做,这只纤细的手掌都无法恢复温暖,它的主人也不会握着我的手跟我说:「好多啦,谢谢亲爱的。」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伏在棺材边上,让自己的视线陷入黑暗,只有在黑暗中我才有勇气宣泄出我的情感,让眼泪濡湿我的手臂。

  “喵~~~”

  “阳阳....”

  一声猫叫声把我从悲痛中唤醒,那是一周前,我们一起领养的小暹罗。

  “阳阳...妈妈她再也醒不过来了......”

  重新从湿润中恢复视线,眼前仍然是她平静的脸,平静到令人窒息。

  “喵~~”

  小猫似乎能感知到我的悲伤,轻轻用小脑袋蹭了蹭我的小腿。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死掉了,你也别冷落我哦,要好好的拥抱我,知道吗?」

  我俯下身,伸手托住她的脸颊,吻在她的嘴唇上。嘴唇凉凉的,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润感,用舌头顶开贝齿,进入到口腔内,有股淡淡的药水味,微苦,却也恰好符合此时此刻我的心境。

  亲吻逐渐深入,我像我们之前一直做的一样,我的手从托着她的脸颊,逐步转移到双手抱住她的肩膀,我吻得很用力,希望能像童话里的王子用亲吻唤醒公主一般,感受着她的柔软,挑弄着香舌起来共舞。

  这世界本就没有童话,“王子的吻”,也没有奇迹。

  良久,我才恋恋不舍地与小惠分开,唇间勾勒起一条闪亮的银丝,她的平静也被我破坏,微微仰着头,嘴唇张开的样子,像极了她撒娇时的模样。

  「我还要嘛,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好啊,咱们就......再来一次。”

  从棺材里一把抱住小惠,调整了一下姿势之后,环着她的肩膀和膝盖窝,把她横抱出棺材。白玫瑰散落下来,花瓣落在脚边,像是新婚那天满地的红玫瑰花瓣一样。

  「诺,玩具还给你,我叫萩野 惠,以后挨欺负了就报我名字!你呢?你叫什么?」

  刚认识你的时候,好像只有6岁,那时候的你,总像超人一样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是同龄人眼里,你的跟屁虫。

  「怎么?你家长没教过你错怪了人要道歉吗?」

  「小惠...算了算了....」

  「怎么能算了?你就是太温柔了,给我支棱起来啊,现在你是受害者,知道吗?」

  中学时被人冤枉偷东西,也是你为我出头。

  「我喜欢你,和我结婚。」

  「好啊...啊???」

  我还记得大学毕业典礼上,你揪着我的领带,用柔术把我放倒,居高临下地和我告白...傻瓜,告白这种事,应该让我来啊。

  「我就是喜欢你捍卫公正的样子,酷毙了,你要是能把这股气势用在生活上就好了,气势很重要的,气势!」

  明明你已经操办完一切了,生活上的事情也好,邻里关系也好。

  「凉平,我突然好怕死...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会不会被欺负?能不能好好吃饭?能不能处好邻里关系?你那么闷,很多话都憋在心里不说出来的...我好怕......」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唔...”

  啾~~

  从回忆中醒来时,我已经把妻子扑倒在床上,继续着刚才未完的事情,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用力和它紧紧缠绕在一起。

  吻着吻着,我抱住小惠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隔着和服抚摸起她那迷人娇躯。

  如果是恋爱时,她一定会红着脸快速拍打我的手背阻止我下一个动作,如果是婚后,她一定会享受起这个抚摸来,并从她那诱人的红唇里发出阵阵娇吟。

  小惠的面容姣好,身材纤细却又不贫瘠,从小到大都在同龄人圈子里很吃得开,也不缺追求者,可她最终选择了我,一个她口中的“闷葫芦”。

  和服的料子很厚,即使如此还是能摸到她傲人的身体曲线,但厚绸缎的手感再好,也不及直接接触肌肤来的舒畅,我慢慢保持着舌吻,手也开始顺势往下,抚摸在她圆润的臀部上。

  以前好像也和穿着和服的她做过,是在某场烟火祭,我记得....她当时享受着我隔着和服的抚摸,与我紧紧相连的红唇也时不时传出含糊不清的娇喘。

  当时的我...应该是....

  在足足揉捏过她的丰臀后,我的双手慢慢转移到前边,从和服的下摆伸了进去,摸起她的柔嫩大腿。

  「唔嗯...啊~...再...往上一点....」

  高度的刺激让她浑身燥热不堪,迷糊中抓着我的手向上,去触碰更敏感的位置。

  深吻了好久,我才依依不舍地和她分开,拉起冒着白烟的银丝,她满面通红,眼神迷离地把这条丝线吃了进去,还舔了舔嘴唇。一晃神,掌心上她的大腿触感是冰冰凉凉的,银丝也因为重力的缘故垂落到她胸口。

  我追逐着回忆扶起了她,从身后重新把她抱住,穿过她的长发埋在她修长雪白的后颈上,用力吸取着她身上迷人的味道,边亲边舔,再伸手进和服的下摆内,这次直捣黄龙。

  「呃唔...嗯...你弄的我好痒.....」

  小惠整个娇躯都依偎在我怀里,不断发着娇喘,又被窗外不断升起的烟火声掩盖。我的左手顺着大腿,跟随着她的指引,覆盖在内裤上,右手则隔着和服开始揉捏她的双峰。

  手指隔着内裤轻轻打圈抚摸了几下后,小穴就已经十分丝滑了,干脆撑开内裤,直接朝着里面——

  里面是干燥而且冰凉的,甚至还能想象得到冰柜里的寒气,手指的进入已经十分困难了,但我还是回想着当时的动作,把食指伸了进去,开始抠挖她的阴道。

  「啊唔...嗯...进...进来了...」

  强烈的快感让小惠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娇喘连连。

  这时,趁着她转过头来,我再一次吻着她微微张开的小嘴,攫取着她的甜美唾液。

  「唔嗯嗯....」

  几分钟后,随着手指力度加大,我能感觉到越来越多的黏腻爱液流进我的掌心,顺着我的手掌和她的大腿,滴落在床单上。

  渐渐的,不仅唾液交融声,连小穴内的水声都变得有些明显,让怀里的新婚妻子脸颊也浮上红霞。

  没有红霞,也没有爱液,指尖的触感仍然是干巴巴的,她的口腔内早已填满了我的唾液,怎么可能有甜美的,属于她的唾液呢?

  我拼了命想要和回忆融合,隔着和服揉胸根本不过瘾,向下把束腰带松了松,再伸进领子内,我肆意揉捏着妻子的双峰,挑逗着封顶的小葡萄。

  在绚烂的烟火中,小惠的小嘴被吻着,美乳被揉着,小穴也被抠挖着。各式各样的快感充斥她全身,高潮感越来越强烈。

  「唔...啊啊啊啊啊~~~~.」

  最终,随着妻子娇躯的一阵颤抖,大量爱液连续喷了出来,打在我手上,也打湿了和服。

  我找来我们情窦初开时去成人店里购买的润滑液,打开盖子倒了许多在手掌上,也滴了一些在她的和服下摆,伸进去稍稍涂抹一下,想逃进回忆的牢笼中。

  坐到她脚边,抬起被白足袋包裹的小脚,我记得这个环节是她最讨厌的,毕竟足交并不能让她获得快感,而且......

  「我也不是抖S啊,踩你根本不会有快感好吗?」

  小惠一脸嫌弃地把我推倒,抬脚踩在我的两腿之间,笨拙地操控着足袋两趾套弄在我的下体上。

  足袋和普通丝袜的触感完全不同,柔软的绸缎和可以作为室内鞋的硬底是它的最大特色,柔软的双趾像爱人一样温柔亲和,脚底却是粗暴的女王,我享受着柔软脚趾的按摩,同时也享受着被粗厚的硬底子蹂躏大腿内侧的快感,这种体验很快让我叫出了声。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下体前端开始分泌出爱液,越弄越多,打湿了足袋,贴在她漂亮的脚丫上。

  「还是快一点吧,站着踩你很累的。」

  足袋的套弄节奏开始加快,她弄得很温柔,生怕足袋坚硬的袜底伤到我的皮肤,尽量用柔软的脚背和脚趾来跟我调情。

  “哈...哈啊...!”

  沉浸于她的温柔和挑逗下,我很快就招架不住,把积蓄已久的炽热挥洒在她的脚丫和长腿上。

  只是她没能再站起来踩我了,也没能温柔地给我足交,自己弄的话,终究被足袋的硬袜底弄得有些疼啊...

  「嗯~~嗯哼~~还想做吗?我可还没够呢。」

  终于不用再踩着我后,小惠整个扑下来把我压倒,在我耳边吹着热气,从大腿上抹了一点刚才的余热之后,葱指顺着我的大腿根部抚摸起来,挑逗起我的小兄弟来。

  “小惠...我....”

  我还没做出回答,下体就在她的挑弄下重新硬了起来,她直接跨坐在我身上,用湿润的私处压着它。

  「呵~它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由于前戏做的差不多了,妻子的欲火早就被我烧的无处发泄,甚至我还要求她做不能得到快感的足交,看得出她早有不满,湿润的小穴在下体上滑动了几下后,伸出手调整了一下位置,直接坐了进去。

  「嗯哼~~啊~~~还不错嘛......塞的...」

  下体被湿滑的阴道紧紧拥抱着,推进起来毫不费力,很快就压进了最里端,那里就像一张丰润的红唇,熟练地亲吻,吸吮着我。

  「可别...这么快就射了哦.....」

  小惠慢慢晃动起娇躯,让我的下体在里面进进出出,满脸诱人的桃红。先前在揉胸时将束腰带松开了一点,此时她身上的和服随着娇躯晃动而渐渐滑落,露出白嫩的香肩和若隐若现的乳沟。

  虽然有点凉,但和当时确实差不多。

  她骑坐在我身上,双臂和脑袋都低垂着,如果不是我扶着她的腰,恐怕会直接脱力倒下来吧?有了润滑液,进入她的身体并不难,只是那份温暖,还有......

  伸手松了松束腰带,稍微用手背拨了拨,露出香肩和乳沟。

  在妻子用力在我身上摆动,力气随着身体的酥麻感渐渐变低,我猛地坐起身来,抱住了身前的妻子,搂着她将她微张的嘴唇,以及里面即将发出的娇吟堵在了里面,伸手从和服下摆处伸入,揉捏起她的臀部来。她也心领神会,搂住我的脖子,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夹住我的腰。

  「呜啊...嗯.....」

  这一次吻得极为激烈,交融的唾液不断从我们接吻的缝隙中流出。随后我身体向前倾,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将她反压到身下,松开亲吻后,我开始不断挑逗起妻子的耳垂、雪颈、锁骨、胸口。并抓过起她的双腿慢慢分开。

  烟花在窗外的夜空中不断绽放,房间内,夹杂着剧烈娇喘的肉体交合声越来越明显。

  我直起身子,伸手揉起那对伴随着娇躯剧烈晃动的美乳,边欣赏新婚妻子娇喘连连、布满红晕的诱人脸蛋,边加快下体的抽送速度。

  「啊啊啊...啊.....!!!」

  最后一次抽送,一插到底,我们两人都在一阵颤抖之后同时进入高潮,洒出大量爱意之证,透明的爱液混着白浊的精华不断从她的私处流出,滴落在床单上。

  几分钟过去,我们终于从缠绵中回过神来。小惠软绵绵地依偎在我怀里,脸颊上满是滋润后的红霞,配上那有点凌乱的和服,看上去无比娇美。

  娇美....

  一如以往,只是没有红霞,没有娇吟,没有烟火。依偎在我怀里的她,是如此的冰凉。不管我怎么做都没能再多事情都没能找回丢失的那份温暖。

  也该接受了吧?小惠已经死去的事实。

  可是,她不是就在这,就陪着我吗?就像以前一样?

  能一样吗?死亡二十四小时内,尸体会经历僵化、腐烂,你不是不懂....

  不,不可能,你看她....

  我抬起怀里妻子的手臂,想要和谁证明什么,却发现她的肘关节已经僵硬了,保持着曲臂的动作,无法拉动了。

  怎么会....我不能接受,我不能接受......

  ——

  半个月后。

  “明天见,凉平律师。”

  “律师先生真是深情,新婚后每次下班都赶紧回家,现在他太太已经......都快一个月了他还一如既往,真是难能可贵。”

  无视着身后的讨论,离开律师事务所后,我直朝着停车场奔去,已经半个月了,我不断尝试着各种办法将小惠留住,泡热水缓解僵化、冰冻来延缓腐烂速度、浸泡福尔马林,能用的方法都用过了,可是尸斑还是难以抑制地出现了,拨开眼皮后,她的眼睛也不再如以前那般水灵,整个皮肤都暗沉、干瘪下来,我只能把她一直储存在冰柜里,用以凝固她的时间。

  啪嗒——!

  突然间,和一个黑衣墨镜男装了个满怀。

  “抱歉抱歉....”

  “北冈凉平律师,我认得您。”

  他非但不恼,还诡异地笑了笑,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卡片递给我。靠到我耳边,悄悄地说:“这里,有您需要的东西,祝您...新婚快乐!”

  “什么?!”

  我刚想让他说清楚点,那人就销声匿迹了,仿佛从来没来过,手里卡片的触感倒是如此真实。

  我把它拿到眼前阅读起来。

  “GOH......Gate of Haven,天堂之门,为了弥补每一个意外身亡所带来的遗憾,提供将‘天使’们复原的技术,报价是███,以及,北冈凉平律师这个人脉......什么意思?”

  回到家后,我将浴缸放满热水,从冰柜里将包裹在冰块中的小惠抱出,放到热水里化冻。

  她的皮肤已经几乎变成了暗灰色,各个关节,背部都出现了尸斑,没有了尸僵,但每次解冻时不时会从眼、口、鼻里流出不知名的粘稠液体,娇躯变得松垮,我再也不能和她缠绵,只能在浴缸旁握着她的手,和她聊聊最近的境遇,然后重新把她冻回去,为了能陪她更长时间。

  “今天下班回家的时候,有人把这张纸条塞给我,说是能帮我,还祝我新婚快乐.....”

  我在医学界也有一些朋友,以现在的技术要完全把一具尸体防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当然都懂。

  「你不想我多陪你一会吗?」

  当然想了,做梦都想,我......

  “喵~~~”

  半年过去了,小暹罗也长成了大猫,她安慰人的方式仍然是那么润物细无声,只是轻轻蹭了蹭我的手。

  “果然,你也希望妈妈能一直在家里,是吗?”

  “喵~”

  我终究拨通了卡片上那个电话。

  深夜,我驱车带着小惠,来到了约定的地方,这里是一处酒吧的后巷,酒吧里传出的嘈杂夜生活旋律让我烦躁。

  根据指示,顺着小巷走了█个门,我的右侧出现了一扇通往地下的门扉,上前按着电话上讲过的,轻敲三下,再重敲两下之后,沉重的木门缓缓打开。

  “北冈凉平先生,等您很久了,请进。”

  门口是一名西装革履的侍者,朝着我鞠躬后,对着门内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长的走廊尽头,是下午遇见的黑衣墨镜男,他早已取下帽子和墨镜,对我鞠躬致意。

  “欢迎来到新世界,北冈先生。”

  他们派人从我车里接走了小惠,承诺在我离开时还我一个栩栩如生的‘天使’。随后男人带着我参观了这所地下设施。

  透明玻璃后的房间,有纯白的实验室,许多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在来回走动;有阴暗的遗体处理室,他们像是给活人做手术一般,在尸体身上动刀用药;还有就是摆满了药罐舱的存放室,许多女性的尸体漂浮在药液中,其中有不少熟面孔,我认出来几个高官已经过世的妻子。

  “能接受你们服务的,都是些什么人?”

  我不禁好奇地开口询问男人,而他则抬起两根手指。

  “第一,是对身故妻子有着执着一般的思念之人,就像您一样,北冈律师,顺带一提,我们不接受情妇;这第二,就是像您一样的,这里的女性都是某个领域顶尖人才或未来顶尖人才的妻子,您在法律界名声远扬,我们需要您这个人脉。......看,那是小惠夫人。”

  顺着男人所指的方向看去,小惠正被几名女性打扮的工作人员清洗完毕,全身赤裸被放入药水舱中,随后几番操作,注入绿色的药液。

  我真的可以再见到完美的她吗?

  滴滴滴——!

  存放着小惠的药液舱突然闪起了红灯!

  “有情况!生体反应出错!!”

  里面的工作人员当即乱成一团,在不断尝试着解决办法。

  “怎么回事?!不是说还我一个栩栩如生的‘天使’吗?”

  我当即愤怒地揪起男人的衣领。

  “稍安勿躁,您稍安勿躁....”

  “你让我怎么稍安勿躁!!”

  “冷静,他们也太粗心大意了,不检查腐败程度就进药罐。”

  稚嫩的女声阻止了我们的争吵,我低头看去,是个黑紫色头发的少女,看样子初中生左右的年纪,还很稚嫩。她默默刷了身份卡进了内部。

  “小姐...”

  慌乱的研究员们看到少女进来,瞬间有了主心骨。

  “‘天使’之前泡过福尔马林,还冰冻了很久,腐败程度不能用初死来处理,按35%稀释的比例注入一号药剂。”

  “是。”

  “残留的福尔马林稀释完毕后,注入二三号混合药剂,比例1:2。”

  少女指挥着工作人员们有条不紊地进行调整工作,说着许多我听不懂的专业名词,很快闪烁的红灯就停止了,药罐里的小惠似乎正在得到滋润,即使是从外面看,也能看到干瘪的肌肤正在朝着饱满趋向。

  “这,你们真的......”

  在男人的引导下,我在停放间见到了小惠,她早已焕然一新,早就没了之前的死气,优美的身体线条甚至比她生前还要紧致,两座玉峰高高耸立,连上方的嫣红也不甘示弱,皮肤的触感也满是弹性。

  “恭喜您,终于和妻子重聚。”

  ——

  十年后。

  “今天是我妻子的生日,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见。”

  “明天见,教授!”

  “教授真是痴情啊,十年如一日......”

  “他还没走出来吗?给他介绍一个吧....”

  到商场买了蛋糕、鲜花还有生日礼物,我才兴冲冲地回到家。每天离家前,我都会把妻子放到对着玄关的椅子上,在她的‘注视’下出发,并在她的‘迎接’下回家。

  “我回来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给你买了蛋糕和礼物,开心吗?”

  妻子只是静静坐在沙发上,身上是我今早给她换上的露背毛衣,还有真空裸穿的白色连裤袜。她面带微笑,脑袋歪到一边枕在靠背上,默默聆听着我的倾诉。

  “那个组织真是神奇,这么多年来你一点都没变,除了冷一点,不过没关系,这点冷不算什么,不过,我倒是老了不少......”

  看向客厅里的婚纱照,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青春美丽,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日渐粗糙的脸颊。

  “我都快配不上你了....你应该不会嫌弃我吧?”

  和妻子享用完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后,我走到她身边,提着毛衣胸侧的两端,用力把它们朝着中间拉过去。

  噗噜一声,两颗漂亮有弹性的玉峰就从毛衣里蹦了出来,还在空气中弹了弹。

  “今天是你生日,不如咱们早一点.....”

  我把她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轻拿轻放轻拿轻放.....”

  把小惠轻轻放在床上,躺上床从背后抱住她,开始从后面肆无忌惮地揉捏起这对充满弹性的玉峰,用指尖调戏封顶的嫣红,感受着她的柔软。

  每次和小惠亲热,都要感叹一次那个组织的神奇,性爱体验是前所未有的,甚至比起葬礼当天感受还要好,那天她的身体还带着些许寒气,现在虽然也是凉凉的触感,但柔软方面无可比拟。

  把妻子放平后,拉过她的大腿把她转了一圈,将那双被白丝连裤袜包裹的纤细长腿拉到跟前,双手捧起这对奶白玉似的玉足,这条连裤袜是我早上特意换上的,足尖处有一点透明的设计,隐隐可以看见五根圆润的脚趾上涂抹着今天新涂的红色指甲油。

  吸溜~~

  忍不住把这对白丝玉足放到嘴巴里,用牙齿和舌头仔细品味着她的小脚,满口都是丝绸的味道,还掺着淡香味,这也是我感叹那个组织强大的原因之一,连生前的体味都做了还原。

  不过,死去的小惠并不会分泌汗水,因此我能尝到的只有顺滑的丝绸味道,还有一点涩涩的指甲油味。

  “年轻真好啊,超配白丝......”

  接下来,把她弄成趴倒,手掌抚着这双白丝一路向上,从纤细的小腿,摸到略有肉肉的大腿处,指尖的按压很有质感,外面却丝毫看不出一点赘肉。

  她生前有练习舞蹈的习惯,所以腿形塑得很好。

  在往上,就是被半透明裤袜遮挡得若隐若现的诱人私处,我把脸凑了上去,隔着丝袜,舔在紧闭的肉唇上,舌头想透过丝袜直接进入阴道,被拦了个严实。

  “不乖哦,挡着你老公了。”

  将趴着的她膝盖稍稍向前,慢慢变成跪姿,撅起一对圆润的蜜桃臀。

  「你懂什么,这不是胖,这是安产型臀哦,我一个医生朋友告诉我的,嘿嘿~~」

  一定会安产的...

  我把手放到了连裤袜的袜口处。

  ——

  “北冈...是这里了,好像没搬家。”

  稚嫩的嗓音出现在北冈律师家门口,几乎是跳着走出来一个小女孩,水灵灵的玫红色大眼睛,漂亮的褐色长发,身上是白色的洋服长裙,轻飘飘的,旁人路过都要赞叹两句的可爱容貌,背着个小书包,书包的名牌上写着【██小学,四年C班,叶樱院 绫】。

  “我到底死了几年了?十年?嘿咻~~”

  小女孩踮着脚尖,圆润可爱的短手臂根本够不到门柱上的水晶灯,无奈她只好求人帮忙,敲开了邻居家的门。

  “哎呀好可爱的女孩啊,怎么了吗?”

  “藤田太...啊不对,阿姨~~~,我是隔壁家的亲戚,他不在家,你能帮我拿一下备用钥匙吗?”

  小绫双手背在身后,鼓着腮帮子,轻轻晃动着身体,看着可爱之极,根本无法拒绝。

  “北冈律师的亲戚吗?好,阿姨帮你。”

  当年的邻居藤田家的太太,如今鬓角也出现白头发了,应该是十年了吧?绫在脑海里思索着。

  邻居太太把门柱右边的水晶灯罩打开,里面果然藏了备用钥匙。

  “来~给你,记得让北冈律师换地方藏哦。”

  “谢谢阿姨!”

  打开院门之后,来到大门前,踮起脚尖把钥匙插进钥匙孔,然后轻轻一跳,拉动了门把手。

  “呼....这个身高就是不方便,也不知道凉平回家没有,我死了这么久,也该再婚了吧?还和以前一样准时归家吗?”

  走入房子里,现在太阳已经下山了,屋子里黑漆漆的,小绫在黑暗中等待着眼睛适应黑暗。

  “还和以前一样呢....这个鞋柜,我记得是我们一起挑的,那时还在说这东西不实用....还有门口这盆绿植。”

  「买假绿植多好啊,不用打理,还永远不枯萎。」

  绿植除了蒙上了一点灰,和以前并无二致,小女孩笑了笑,继续朝着里面走去。

  “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老式电视,哇这家具,土爆了,这真的是我以前挑的吗?还有这里怎么这么乱,我一不在他就不知道收拾吗?等等,蛋糕?”

  餐桌上还摆放着一个被切去一角的蛋糕,是她最喜欢的芒果口味,蜡烛已经燃尽了。

  “今天好像是我生日...芒果口味的......给我准备的?不对,十年了,难道他的新欢和我的生日还有爱吃的口味是一样的?”

  “喵~~~~”

  一只体型壮硕的老猫从电视柜下走了过来。

  “阳阳?你是阳阳吗?你长得好大啊...怎么还..这么黑了!!”

  “喵~~呼噜噜噜~~~”

  老猫好像通灵性一般,十年前的奶白色小暹罗,已经变成了一只大黑猫,它走到小绫跟前,瘫倒在她脚下,任由她抚摸。

  “你认出是妈妈啦?乖乖乖....”

  “呼噜噜噜~~~”

  “爸爸呢?爸爸回家了吗?”

  享受了小女孩的一阵抚摸后,老猫闭着眼睛,用爪子指了指楼梯。

  “在卧室吗?”

  小女孩带着疑惑,一步步朝着二楼的卧室走去,不知为何,每靠近卧室一分,她心里就越忐忑,步伐也就愈发小心翼翼。

  “我到底在想什么?我死了十年了,他能放下我找到新欢是好事,我应该为他高兴才是,可是为什么这心里就是堵得慌.....”

  “这都十年了,你知道吗?那些实习生都快被老家伙带坏了,说我丧偶,我哪里丧偶了嘛,你不是还陪在我身边?”

  熟悉的声音,是他!十年?难道自己刚死就有人和他好上了?

  卧室门缝里透着微弱的灯光,里头她熟悉的那个人正在对着谁说着绵绵情话。

  “█,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谁?谁的名字?没能听清。

  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死了十年,他们在一起了十年,难道他早就不喜欢我了?还是说我活着的时候他就出轨了??

  胡思乱想之后,小绫还是下定了决心,踮起脚尖伸出手,勉强够到了门把手,轻轻往下拉,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老娘倒是要看看,是谁在老娘走后把老娘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的。

  小女孩抱着这样的心态,悄悄地走进了房间,屋内正回荡着肉体交合的声音,听得她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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