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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傲山庄】第八集 沐浴春情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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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傲山庄】第八集 沐浴春情

 

 作者:江湖沦落客(wlkjb)

 2010年8月11日发表于SexInSex

                          啸傲山庄

                             作者:江湖沦落客

                             第八集 沐浴春情

     “嗯……”桃花夫人忍不住发出一声欢愉后的轻哼,她浑身上下所有的情火,都已经在那一刻稍许有所发泄。她已许久未曾尝过如此激烈的热吻挑弄,让她找到久违的欢乐,同时又产生了一丝深深的罪恶感。

     稍稍平息了些后,桃花夫人这才感觉到小男人的手指竟还留在自己的羞人禁地,不免更加地恼羞成怒。她突然奋力地一把推开了萧靖难,举起右手立马狠狠地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只听“啪嗒!”一声,萧靖难并不英俊的脸蛋上便留下了五根嫣红指印,他那还扣留在里面的湿淋淋手指也随即被退了出来。

     但就在萧靖难被桃花夫人无情推开时,霎那间的惊鸿一瞥,让他看到那盈满泪水的眼眸里,闪烁过一丝难以解释又似曾相识的神情,好像她觉得非常遗憾又极度惋惜的样子。那种神情,以前在小芸儿那里好像也见过。

     桃花夫人娇躯直颤,抽泣着重新整理好丝袍,紧实地裹住了自己婀娜起伏的丰美胴体,遮掩住了外泄的无限春光,然后才骂道:“小流氓,你太无耻了,你以为我红姐是什么?荡妇?婊子?骚母狗?对救命恩人也敢这样如此下流,你想要讨死啊!”

     萧靖难的身体由于没有准备,软弱而无力地被推到了旁边,呆呆地仰首看着愤怒的桃花夫人,她那猛然激烈的动作让他没反映过来。虽然唇舌以及手上的软玉温香感觉犹在,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并不好受,仿佛一下子从冰雪初融的阳春三月,忽然退回到了雪飘冰封的寒冬腊月。

     遇到这种事每个男人都会气得吹胡子瞪眼,但萧靖难并没有生气,因为他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曾经在他壮怀激烈性致勃勃正准备脱光小芸儿的裤子时,也被小芸儿这样打过骂过。他觉得没什么可生气的,想做色狼总得要付出代价的。

     他很无奈地坐起,一边摸摸自己被打疼的脸蛋,一边闻闻自己被打湿的手指,竟残留余香并没有骚味,好像是桃花的花香。他慢慢地又倒了杯酒,酒到嘴旁才叹道:“女人心,海底针!你们女人真是善变啊!象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一会儿阴一会儿晴。”

     善变是女人的天性,就象天上的云,看不透她的幻迹,或轻柔或翻卷或浓重或阴沉,变化多端捉摸不定;又象四季的风,找不到她的痕迹,一会儿如春风般妩媚动人,一会儿又如秋风般无情伤人,一会儿如夏风般凉爽撩人,一会儿又如冬风般凛冽冻人。

     “哼,瞧不出你小小年纪还懂得女人挺多的。我倒是并不认为我们女人善变,之所以你们男人觉得女人善变,只是因为男人并没有深入地去了解女人在想什么。女人善变,还不是你们男人自个儿犯贱。”桃花夫人冷冷地回了他一句,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作为聪明成熟的女人,其实没有必要去解释自己的善变,因为这些都没有用,时间自会抚平解释一切的。

     桃花夫人以其优美动人的姿势,意态慵闲地挨靠在大床中间的高垫处,才幽幽地道:“我们女人善变的仅仅只是脸,因为女人永远要比男人敏感得多,比男人细腻得多,比男人想得多。而你们男人善变的则是心。男人爱女人的时候是真的爱,不爱女人的时候也是真的不爱。”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窗里总隐藏了其主人内心最真实的感情。此时,萧靖难不仅从桃花夫人的话语中听懂了她的无奈忧伤,她绝不是自己以前心中所想以及外面所传的淫娃荡女。萧靖难更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烟视媚行放荡不羁的面具下那颗贞洁无暇的内心。

     她那种半坐半躺的娇姿风情,本已动人之极,更何况她把双腿收上床榻时,丝袍裙角下露出了一截白皙无瑕、玲珑剔透的纤足,形成了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令萧靖难心里又有些骚动起来。

     桃花夫人玉脸斜倚,忽然媚笑问道:“你知不知道包黑兽他们为什么总想要上我这张床?”

     萧靖难这次没有吱吱唔唔,直接答道:“因为他认为,这山庄别的男人都上过你的床。”

     桃花夫人道:“难道你就不喜欢我的床吗?”

     萧靖难喝了口酒,毫不犹豫道:“喜欢,是男人都会喜欢。他们不但喜欢你这张床,更喜欢你的人。”

     桃花夫人优雅地拍了拍床榻道:“那你还是不是男人?”

     这次萧靖难没有拒绝,起身上床。

     他只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坐上床,坐在床榻边。

  桃花夫人笑了:“这次你倒是挺老实的,可刚才怎么就那么不老实。每个男人都如你刚才这么想,其实在这里……真正有几个男人上过我这张床,只怕连你都绝对想不到。”

  萧靖难不相信道:“难道在这里一个都没有吗?”

  桃花夫人道:“只有一个。”

  萧靖难一点也不奇怪道:“你不用说我也知道。”

     桃花夫人道:“但你并不一定知道。”

     萧靖难呆住了,难道除了大庄主还有另外的男人?

     他不禁好奇地问道:“谁?”

     桃花夫人的唇角,浮起了一丝妖媚的狡诘,轻轻一指,娇嗔道:“嘻嘻,那个人就是你。”

     她那染成了桃花色的手指头轻轻地指向萧靖难的脸庞,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是他自个儿,惊讶道:“不会吧?”

     桃花夫人从容道:“没有什么不会,你现在不是坐上我的床吗。钟老大他不敢上我的这张床,他怕我师姐,也怕外人说,不好驾驭手下,所以他只想在外面和我偷情。而包黑兽他们想上我的床,却不敢明目张胆地上我这儿,也不用说上这张床咯,只是心里想想而已。因为他们不仅忌惮钟老大,更忌惮我师姐。”

     萧靖难道:“我不相信,他们不敢上你的床,但这并不能代表,你没有陪他们上过床。”关于桃花夫人的风流韵事他实在听得太多,无风不起浪,谣言满天飞,有时也不得不让人信以为真。

     桃花夫人淡定从容地道:“以前有,但自从我进了啸傲山庄之后,除了钟老大,别的一个也没有。”

     萧靖难道:“哦,那外面的人说的都是真的吗?”谣言太多,他只想从桃花夫人嘴里得到亲口证实。

     桃花夫人平静地道:“真的,我不仅勾引过自己丈夫的好朋友,也和自己师姐的丈夫偷情过,还做过一个月的淫贱婊子。想当年,桃花楼中艳名远播的头牌花魁----醉桃红便是我。”

     她的声音依旧很是淡定从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她廉耻的过去,只不过,脸上那略显失望的表情,还是暴露了她此刻 的心情。

     萧靖难道:“以前我会信,但现在我还是三个字,不相信。在我的心里,你是一个最美丽的女人,是我心里的仙子。你的一举一动都引人瞩目、勾人遐想,你的一颦一笑都教男人心醉、女人羡妒。你就是因为太美丽动人,引得所有男人都垂涎你的身体,想占有你;也引得所有女人都妒恨你,搬弄你,妄图造谣中伤你。”

     虽然听到桃花夫人的亲口证实,但他还是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感受。尽管他也看到过桃花夫人和大庄主偷情的一幕,他知道有些事情只是表面现象,看上去绝不会那么简单的。

     “仙子,我在你的心里是仙子?”桃花夫人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硕大的双乳也跟着抖动。“我告诉你,小靖,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也曾看到过我和大庄主的偷情。我就是一个勾引过自己丈夫好朋友的淫妇,和自己师姐夫偷情的荡妇,桃花楼中烟视媚行、人尽可夫的贱妇。”

  “有时眼见为实也并不一定都是真的,可能会被自己的眼睛所蒙蔽。我这人,从来都不管别人怎么看,也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依然是我,你依然是你。这就是我对你的看法。”看着桃花夫人的娇颜,萧靖难发现在烛火的映照下,她的脸好像桃花一样艳红,水波荡漾的双眸,丰盈艳色的唇瓣微启,修长的玉颈下,微开的领口里,那一大片雪色的白腻,随着呼吸起伏的双峰之间那深深的沟隘。

     尤物!真是尤物!典型的那种!她就是那种连正当男人见到都想拉她上床寻欢的尤物。看得他邪火又燃,只想爬到床榻上去,把她紧紧压在身下,好好探索她美妙绝伦的玉体,再次嗅吸她桃花般的体香。

  桃花夫人道:“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其实,小靖,我的过去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难堪经历,我不想去回忆它,也不想去揭开它,有时候午夜梦回,我发现自己总是泪湿孤枕,那都是被这场噩梦吓醒的。小靖,你知道人性最可怕的是什么吗?”

     萧靖难道:“是兽性,是人就不能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桃花夫人道:“对,但你只说对了一半。兽性固然可怕,但人性有时候比兽性更可怕,因为人比野兽更贪婪更凶残,因为人会生吞活剥了它们。其实人性最可怕的是阴谋,见不得人的阴谋,那种披着羊皮的狼有时候比狼更可怕。江湖是一个大染房,它能够使黑的漂染成白的,更是一所弱肉强食的猎场江湖。”

  萧靖难道:“你说包黑兽他们是狼吗?”

  桃花夫人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们没那么可怕。”

     萧靖难道:“那你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说大庄主吗?”

     桃花夫人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其实钟老大他很苦的,虽然他得到了自己所爱的人,却始终得不到我师姐的心。我师姐已好久没和他在一起过夫妻生活了。他最多也只能算是坏人中的好人吧。其实有些人比他更可怕,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桃花坞少主吗?”

     萧靖难道:“记得,但我觉得他也没什么可怕的,他最多是一只自愿戴绿帽的乌龟王八蛋。”

     “呵呵。”桃花夫人苦笑了一下。“这个人是没什么可怕的,但他是一个真正变态的小人,可怕的是他那几位卑鄙无耻的好朋友。这些男人给我留下的伤疤,那是我一辈子都觉得最耻辱的事情。现在想起来,我自己都还觉得不寒而栗。人啊,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呢?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这次她并没有流泪,有的,只有怒火,从她的心底点燃,在她的眼睛里熊熊燃烧的怒火。她的拳头紧握,指甲深入掌心浸出了丝丝血迹也不自知。

     她并不在乎当着这个小男人的面,揭开那段耻辱的回忆。因为她觉得自己已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这个小男人,她更害怕这段不伦之恋会深深伤害到这个还涉世未深的小男人。让他知道自己的过去而鄙视远离自己,对自己和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最好的结果。

            ***   ***   ***   ***   ***

     十年了,埋在桃花夫人心底深处已是整整十年,回忆起来似乎就在昨天。

     那年她还不到二十五岁,正是女人最佳的黄金岁月,未出阁前她就已名列风云榜上的江湖十大玉女。如今虽然已经嫁作人妇,但美艳不可方物的她仍是名列风云榜上的江湖十大美女。桃花坞的桃花夫人,江湖上谁人不知,她的师门却很神秘,江湖上没几个人知晓。

     那天晚饭前,桃花夫人刚坐下,她的夫君便从外面急冲冲地回来了,一屁股坐在她的身边,顺手搂住她的腰,亲了她一口道:“夫人,怎么不等等为夫就开始吃了,是不是很饥饿呀,还是让为夫好好喂饱你这个小骚妇吧……”大手随即悄悄地从桌下钻进她罗裙之内,轻轻抚弄着她修长丰腴的大腿。

     看着自己的夫君这幅流氓般的嘴脸,桃花夫人无奈地在心里叹了一声。

     自从夫君带自己去见他的朋友后,他就变了,变得这样的陌生又这般的流氓。

    而她自己则觉得心里有愧,虽说是自己的夫君带自己去的,但在夫君面前她始终抬不起头来。任何背夫偷汉的女人都会觉得愧对于自己的夫君,荡妇淫娃也不例外,只是或多或少而已。

     桃花夫人只好紧紧地有力夹住从桌下伸进自己裙子里的大手,羞红着脸道:“嗯……别……丫鬟还在旁边呢……等下再……”

     她的夫君并没打算放过她,压低声音暧昧地道:“小骚妇,连自己夫君的要求也敢拒绝,是不是还想让为夫的好朋友来喂饱你这个小骚妇啊。好,很好!那今晚为夫就再带去见见那位朋友,等下你给我去好好洗干净身子,然后再打扮得风骚点……可不要让为夫在朋友面前丢脸。”

     暗示到了这个地步,桃花夫人不是白痴,自然也明白她夫君的意思,表情变得很羞涩也很凝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的夫君晓得一时间没法逼她做出回答,就贴着她的耳朵冷冷地道:“为夫的好朋友也对你念念不忘,好几次提起你。他可是个来自云林群蜂窟的冷血杀手,想不到对你却这么热情。看来他不仅是个能要人命的杀手,更是你们女人的杀手。”

     桃花夫人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不过还没来得及让她开口说话,她的夫君就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啦,如果你不想再为你初恋的那个小白脸儿报仇雪恨的话,你大可以假装正经矜持的拒绝,否则的话就给为夫好生伺候着。咦,怎么这么快就湿了,哼,果然是个小骚妇,一提到我的好朋友就湿了,还流得真多啊!连裤头都湿了。”

     云林群蜂窟,江湖上凶名赫赫的四大杀手组织。

     江湖风云录上记载:群蜂窟有三位当家,大当家便是风云榜上排名第六的江湖十大杀手,群蜂窟的蜂后女王蜂;二当家毒王蜂,风云榜上排名第八的江湖十大杀手;夫君的那位朋友是三当家,江湖人称花王蜂。

     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无耻之徒,上次在酒楼的二层雅间,竟然在自己夫君的面前恣意把玩羞辱自己贞洁的身子,她简直恨透了这个毁了自己清白贞节的男人。

     本想拒绝的桃花夫人一听到夫君的这些话,她又乖乖地答应了。桌下,她也乖乖地自动松开紧夹的双腿,任由自己的夫君在双腿间那片水汪汪的桃花源里探幽寻密,挑起她情难自抑的欲望,也挑起了她另外一种欲望。

     上次的消息让她找到的只是个死人,她实在是不甘心更有点疑虑,这次听到他的那几位朋友竟是杀手身份,更让她和小哥哥一家的灭门惨案联系在一起,她寻凶的欲望更为强烈咯。

     晚饭后,桃花夫人便轻移莲步来到浴桶前,轻解罗裳准备沐浴,好把身上的一声汗气洗净,也顺便让自己紊乱的心神清醒平静下来。

  大大的浴桶里兰汤明净,漂浮着离开枝头不久的花瓣,氲氤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她那玲珑凹凸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就像一位缥缈云端的仙子。

     她抬起修长雪嫩的粉腿,慢慢地将自己那玲珑娇躯没入温热的水中,她不由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全身懒洋洋地泡在温水中,正好舒适地缓解放松一下她的紧张,她的忧郁,她的烦燥,以及她的羞愧。

  芊芊玉手轻解发髻,如云的秀发顿时湿漉漉地散乱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肩上,有几缕黑丝漂浮在水面,如婀娜多姿的柳丝侧垂在碧波荡漾的湖面上。

  桃花夫人轻轻地撩起水瓢,让温水顺着自己丰满的胸脯洒落,那温热的感觉让她浑身发烫,一只玉手不由地在自己晶莹滑腻如羊脂白玉凝成的肌肤上,柔柔地拂动着。

  “嗯!”桃花夫人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微颤的娇躯略微后仰,使得胸前那雪白的玉峰更显挺拔健美。

     当柔萋伸上那高高高耸起的胸脯上时,纤指不经意间轻碰了一下那顶尖的粉红,一股异样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那瞬间的接触让她浑身不由一颤。

     她的玉手立刻条件反射地离开那急促起伏不已的雪峰,不敢再去碰触那带给自己异样感受的粉红樱桃。素手捏住香巾,慢慢地开始清洗着自己的全身,从藕臂到修长的美腿,再到自己双股之间的大腿根处。

     以前就算是无意间碰触到这里,桃花夫人都不会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和感觉,可今天不同。用香巾清洗时,当桃花夫人的纤指难免会碰触到她自己那神秘的桃源时,她的芳心又是没来由地一颤。

     不知为什么,这段时期她的身子总是异常的敏感,熊熊燃烧的情火总是一碰就燃,烧烤炙热着她原本矜持的身心;又如滚滚而来的春潮,汹涌澎湃地湮没她坚贞的心灵堤坝。

  她的手想离开她自己那羞人的地方,只是那只手反而松开了原本紧捏住的香巾,不由自主地往那两腿之间芳草萋萋的桃花源口滑去,萋萋芳草在水中随着水流的晃动而摇摆荡漾着,柔滑无比。

     她分开双腿,顽皮地用两根手指沾上花瓣在那里滑来滑去。浴桶里的水细细地温暖地荡漾着她光滑如玉的肌肤,虽然离敏感深处还很远,但却非常刺激。让她血脉里涌起一股暖流,她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春水已渐渐溢出。

     她仰起螓首,闭着美目,娇艳欲滴的嘴唇,不时吐出声声令人心荡神摇的呻吟。两条修长的大腿一会儿紧夹一会儿又分开,另一只手也开始轻轻地揉弄着那双早已坚挺得发胀的乳房。

     这亦是她肉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每次稍稍碰触它,都会给她带来无比的刺激。

     “啊……”那股本能的欲望,她越是遏制却越是吞噬着她的身心,双腿情不自禁地分得更开,再也没有闭合。不一会儿,胯下的那只手也终于加入了那自慰的行列,青葱玉指忽轻忽重地在娇嫩的羞处滑动挑弄着。其中一只手指更是像着了魔一般,竟沾着花瓣滑进了桃源深处。

  此等美景若是有人看见,任谁都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跳进那春潮汹涌的浴桶里,和美人儿一起洗个销魂的鸳鸯浴。而她的夫君却还在楼下和丫鬟调笑着,咯咯的娇笑声时不时地传进她灵敏的耳朵,更害苦了楼上欲火焚身的桃花夫人。

     一阵情欲的骚动使她忘却了一切,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她想象着从前与自己夫君在闺房内亲热的情景,新婚之夜,夫君那强有力的冲击,使得床摇人动,被褥上落红片片。每次小别之后,重逢的第一夜,那都是排山倒海,无尽无休的疯狂交合,直到夫君被自己榨得一滴也不剩。

  “啊!好夫君……快给我……红儿快受不了了……”

  此刻,她是那么地渴望和自己夫君的亲热,临上楼前,她还故意媚中含荡地幽怨瞟了他几眼,可他怎么还没上来。难道他还没理会自己的意图……不可能……吃饭时他那样肆无忌惮地挑弄自己,难道他还在怨恨自己的不贞。

     这又能怪谁呢?……

  正在那个时刻,眼前人影陡地一变,竟突然变成了上次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的那个坏男人,自己夫君的好朋友,她只觉是他在分开自己的大腿疯狂地大力抽动。

  不!不能这样。桃花夫人在心里大声呼喊着,她竭力地想让自己的夫君重新占据那个位置,然而任她怎么努力都是徒劳,那个男人始终就在她眼前,挥之不去。

  那张苍白却含有一抹红韵的容颜上,身理自然反应的本能欲望和心中的羞愧自责无情地交织在一起,让人又疼又怜。

  “啊!……嗯……求你,不要这样……”她只觉男人每一次的尽根捅入,全都抵达了自己身子的最深处,次次都填满她那最柔软的空虚之地。

  “公子……放过……奴家……奴家……啊!”她桃花源里的花露不断地被自己的手指带出,融入了一直不停地在荡漾的水中,而她酸楚的泪水则悄悄地从眼角滑落。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羞辱可耻的酒楼二层雅间。   

          ( 待   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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