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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篇,亡国公主的命运:冰山美人沦为贵族舞会的性奴隶—决战,2

小说: 2025-08-19 13:46 5hhhhh 2610 ℃

  “天心见过主人。”李天心提裙,行了个屈膝礼,公主般优雅。礼毕,走过来挽住欧阳浔的臂膀。

  欧阳浔这才想起自己在扮演主人,挽住李天心臂膀:

  “咳咳,我们走吧。”

  按照邀请函上的说明,贵族们的这场舞会必须带奴隶才能进去,而且必须要捆好。

  短发的女仆符步晚依言从背后取出绳索,手腕舞动,那条绳索就犹如有生命的灵蛇一般,快速的在星如雨的曼妙身体上缠绕起来,显然两位女仆都受过这方面的严格训练,技艺娴熟。

  符步晚先是将星如雨双手拉到背后并拢在一起,缠上七、八道绳子,绕过李天心纤细的腕部,然后紧紧地捆绑在一起,连手指也被一个挨一个的绑在一起。绳索从星如雨腕部绕过,绑到她的胸前,接着是她那对傲人的双峰,根部收紧,被勒得滚圆突起,再交叉勒紧,勒过肩部,在脖子上绕一圈,让她的身体始终保持挺直的姿势。

  绳路向下,绕过星如雨纤细的腰部,回旋交错,如同一幅绘画般细腻而美妙。绳索在腹部形成几个菱形,收拢,两道绳子引到下身分别压在蜜穴的两侧。

  “呀!……”星如雨下身受刺激,呻吟一声,差点软倒,两条修长的美腿并拢颤抖。为了走路起见,双腿没有被十几根绳索严密的束缚,仅在膝盖处缠了两道,留下半个手掌长的活动空间。

  随后符步晚双膝跪下,捧起另一束绳索,请主人上绑。

  欧阳浔绳技就生疏多了,好在被绑的女仆总是温言提醒。

  “主人您勒在晚奴肩上的绳索请再收紧一点,这样才能把奴婢的手腕提得更高,啊,对就是这样。”符步晚臂膀一酸,手腕被提到接近脖子处,尖叫一声。

  “主人,别忘了穿过晚奴下身的绳索至少要打两个绳结,这样可以刺激我们的下身,方便主人玩弄我们,欣赏我们濒临高潮的羞涩表情。”

  两个少女的身材本就美好,被绑起来后,挺胸抬头,绳索勒紧之下凸凹有致的身体曲线更加明显,欧阳浔的手指在捆绑中不可避免地从女孩温软饱满有弹性的身体上划过,哪个男性能忍得住这样的诱惑?欧阳浔一个正常男性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赶紧束好绳结,放开手,弯着腰后退几步。

  绑起两个女仆欧阳浔没有意见。欧阳浔本不想她们俩带来的,但雨奴和晚奴以欧阳公子出行需要时刻有人服侍为由,不肯离开,欧阳浔知道她们是姐姐派来的眼线。若能把她们捆住就方便甩开她们了,倒是好事。但他怎么舍得给李天心上绑?

  李天心笑笑,说没关系的,我功力过几天就要恢复,给我戴上镣铐,不妨事的。

  欧阳浔想想也好,取出最长的一副手铐脚镣,拷住李天心手脚,挽着她上路。

  一行人坐马车来到大使馆园区,转过几个弯,找到菲尔斯国大使馆,出示邀请函,立刻获得了贵宾的待遇,在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员带领下,穿过一片竹林,转过几个弯,来到海边的悬崖上,一幢高大的七层游轮华美的圆形拱门前,上书四个古朴的大字——“世间乐土”,无不透露出大气。

  门前被两名卫兵拦住。

  “我有邀请函。”欧阳浔递出去。

  卫兵很客气,但训练有素公事公办:

  “抱歉,我们有规定,女奴只能爬着,从旁边的小洞进。”

  卫兵一指大门前的告示,上书:奴隶与狗,不得入内

  旁边三三两两有赴宴的贵族牵着女奴入内,果然都是主人走正门,奴隶钻狗洞。欧阳浔带着三名绝美的女奴站在门前,引得过往的贵族侧目。

  欧阳浔踌躇间,两位女仆好像对这种凌辱司空见惯,顺从地跪下,匍匐着娇躯做狗爬姿势,就准备钻进去。

  这……李天心手肘悄悄碰了碰欧阳浔肋部,递了一个眼神,意思是大局为重,说完抽出手臂,优雅地拈起裙角,就要跪下。

  欧阳浔扶住她手臂,眼神流露出不忍,示意她不要。

  正犹豫间,有人打破了僵局。

  “呀,这不是欧阳公子吗,大驾光临,我等蓬荜生辉,怎么在这站着啊,快请进!”

  妖娆的声线之后,一个火红色晚礼服的女人,面上披了薄纱,踩着长及大腿根部的黑面红底高跟长筒靴的性感美人,牵着一个奴隶映入视线。

  “司长好!”

  两排卫兵纷纷行礼。

  “你是?”欧阳浔警惕地问。

  女人即使隔着面纱,也是一团妖媚的火,仿佛生来只为颠倒众生。

  “欧阳公子贵人多忘事,妾身乃这座极乐馆的主人阎雪寒,天策上将阎将军的堂妹,教坊司的副司长,欧阳公子忘了么,我们在教坊司见过的,妾身仰慕欧阳公子已久了。”阎雪寒微微一笑,向欧阳浔伸出手,又对门口的警卫厉声喝道,“你们几个没眼色的东西,没看到是欧阳公子吗,怎么如此怠慢?”

  “有吗?”欧阳浔有些怀疑,礼节性的握手,女人的手修长柔软,带着令人心动的温度。但欧阳浔不记得自己曾见过这女人,对她的热情有些警惕,悄悄把李天心护在身后。刚才他感到手臂一紧,看到这女人的一刻,李天心竟然颤抖了一下,虽然掩饰得极好,但一闪而过的恐惧眼神欧阳浔没有放过,看来李天心入狱的那段时间,这个女人给学姐留下了极为不好的回忆。

  卫兵们想要辩解,不料阎雪寒一挥手:

  “礼法岂为欧阳公子这样的贵客所设?欧阳公子请进。”女人抬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为欧阳浔带路。

  高大的拱门轰然开启,耀眼华光倾泻而来。高耸的石柱支撑着屋顶,大理石廊柱在金色吊灯下闪闪发光,守卫神态威严,见到阎雪寒无不行礼。阎雪寒热情地微笑,带领欧阳浔一行人踩着红地毯拾级而上,长长的走廊两侧挂着名画,天花板上是巨型水晶吊灯。

  欧阳浔越看越心惊,只怕这里随便一道装饰的金边,都比自己身上路边小店买的便宜礼服贵得多,真是穷学生进了天宫了。

  

  穿过回廊,阎雪寒带领欧阳浔走到一间华美的会客厅,打开门。吊灯中魔焰无炭自燃,不知是出自哪位炼金大师的手笔,火光将整个房间染成温暖的橘红色。宽大的沙发桌椅围成一圈,茶几上摆满精致的点心与水果。

  “欢迎来到~极乐之馆~~”清脆的欢迎声在耳畔响起,宛若小提琴的旋律,婉转动听。

  “呀!”李天心一声惊呼,欧阳浔感到她的手臂肌肉绷起,忙顺着她视线看过去,不禁也吓了一跳。

  原来那不是什么吊灯,而是两个活生生的少女!

  

  左边四马攒蹄吊着的,是一位身穿白色公主裙的清雅少女,脸上挂着优雅的微笑,左边四马攒蹄吊着的,则是一位眉宇之间带着一抹神圣气质,身着红色晚礼服的美艳贵妇人。两个极美的女子吊在在大门两边,两人的双手都被反剪在背后,大小臂并拢,牢牢捆着,双腿也被绳索捆住膝盖弯折,脚腕系在手腕处,和佩戴金色发钗的秀发绞在一起,逼迫美人扬起头颅,不能把俏脸藏进秀发里,每个经过的贵客都一览无余。

  美人胸前乳房上被上下捆了两道绳索,使乳房挺拔的鼓起,余下的绳索穿过两腿之间,将礼裙分开,在她们的腰间缠了两圈,打结系紧,捆住,使典雅的晚礼服再也遮不住她们的羞处。

  欧阳浔不看报,也不关注外界新闻,但李天心已经惊呼出了她们的名字。右边的贵妇是北方雪原上的波萨王国,被誉为“美神维纳斯吻过的红宝石”的王后薇奥拉,左边的就是她的女儿,万人仰慕的雪原明珠米丽雅公主。

  数年前波萨王国陷入内战,皇后和公主不知所踪,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到!

  极乐馆,或者说它背后的教坊司,正是用这种手段,向每名来宾张扬地展露它的强大地位。

  两人乌黑的长发有些散乱,几绺发丝垂至额前,优雅的笑容也盖不住她们的柳眉微蹙,似在忍受羞耻。睫毛轻颤,明眸皓齿隐约可见。洁白的肌肤上透着些许红痕,胸口微微起伏,犹如晨露中的玫瑰娇艳欲滴。绳索紧缚着双臂,令那曼妙身姿不再自由。看得出两位美人在克制,维持最后的优雅从容,但是这样家具一样被吊着的姿势,让她们的一切行为都只会显得更狼狈可笑。

  绳索如黑蛇般紧紧束缚美人纤细的身躯,将美人娇躯分割成一个个令人遐想的菱形。黑色的棉绳嵌入肉里,愈发衬得肌肤莹白如玉。尤其是她胸前那一道绳索,更是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玲珑有致的娇乳。愈发柔弱无助。

  她们此时也正看着欧阳浔,白裙的公主米丽雅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清泉般澄澈,似乎感受到陌生男性的目光,身子瑟缩了一下,就像受惊的小鹿,楚楚可怜。唇边逸出半声呻吟,在暧昧的灯光下更添一分朦胧的美感。

  严酷的训练把迎宾的礼节刻进她身体里,少女的羞耻心却仍然没有湮灭。

  欧阳浔轻轻叹息,少女一如自树上飘零的寒梅,归宿只有泥泞,李天心也露出怜惜的神情。

  阎雪寒看了欧阳浔表情,露出“我懂的”的笑容,扬起手,手心红色的魔纹放出光芒,吊着两名美人的吊绳缓缓下落,魔纹又一闪,绑住薇奥拉和米丽雅腿部的绳索刺拉一声解开,两人摔在地上。

  “你们俩个,算你们好福气,今天给欧阳公子带路,伺候欧阳公子入座。”

  两名美人跪起答道:“是!”站起身来,手被绑在身后,她们只好扭动肩膀,转动下巴指示方向,声音小提琴般悠扬,“欧阳公子这边请!”

  

  

  

  欧阳浔刚走,几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看到了阎雪寒,纷纷过来打招呼。

  “啧啧啧,阎司长,好久不见。您真是好手段呐,北方的皇后和公主都被你弄到手了,还调教得这么服服帖帖,真不愧是极乐馆的招牌“高傲的女王走进来,乖巧的女奴爬出去”。本公子来过这里不知道多少遍了,每次进门,还是被你这两个吊灯吸引得离不开眼。”一个棕色眼睛的贵族抹了抹口水,向阎雪寒打招呼,他父亲似乎是财政大臣,但看他这个胖子脑满肠肥,走路体虚的样子,一看就是过度沉迷酒色。

  “是啊,阎司长,我们都等好久了,我几年之前就提议,出和她们俩等重的琥珀来换去做我的床奴,您说不卖。这不,您说近几天可以拍卖她俩了,老夫一听到消息,远渡重洋带着琥珀赶过来。”一个中亚打扮的贵族过来接话,却瞥到阎雪寒背后的欧阳浔,心里有些好奇,什么样的贵客值得阎雪寒亲自引路?

  阎雪寒笑着把手上牵的奴隶交给侍者带走,和他们一一寒暄,这里有的是新近提拔的财政大臣的长子,有的是异国的王孙,,其中不乏朱门达冠,显然他们都是极乐馆的常客,这群人组成了一个涵盖国内外的地下保护伞,也是教坊司扩充权力的手段。

  欧阳浔一行人随两位侍女穿过热闹的游乐区,魔影留声机放出古典的音乐,贵族们有说有笑地互换女奴玩弄。

  女奴们穿着丝袜和高跟鞋,有的身上还有情趣服装,更多的是一丝不挂,但是每个女仆都戴着项圈,胸部和下身没有遮掩,李天心认出,其中有不少贵族千金,甚至有过一面之缘。

  比如那个单足点地片足吊起的挨操的少女,就曾是刑部尚书的千金;穿着逆兔女郎装束,四肢被黑丝严密包裹,敏感三点反而全露,双手反剪绑起,肩上的开口一直下划到大腿内侧,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全然没有衣物遮蔽,淡粉色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被夹子夹住,托起盛起酒水的托盘穿梭其间的服务生曾是外交大臣的嫡女;被蒙住眼睛,锁住口球,赤身裸体,脚上铐着铁球踮起,淌着蜜液跨着打结的长绳竞赛走绳的,是皇家骑士团的骑士姐姐们。

  李天心认出其中几个大姐姐,小时候还教过自己枪术,皇家女骑士们英武高挑的英姿曾是大部分世家公子的梦中情人,现在却沦为了贵族们赌博押注的母马,心中不禁有些为这些可怜的女孩伤感,但手脚上响动的铁链提醒自己,自己也不过是个奴隶罢了,哪来的资格同情别的女孩儿。

  如果我的主人不是欧阳浔,只怕我也会变成她们中的一员,用身体无微不至地讨好那些油腻的客人吧?李天心不禁想。

  好像感受到李天心所思所想,上楼梯的时候,欧阳浔轻轻拍她的手背,仿佛在说,有我在,没事的。

  李天心心里一阵温暖,笑了一笑。

  这一笑,犹如冰雪消融。来往的贵族都见多识广,但平日进出大门,只需看一眼吊在天花板上的两位绝代佳人,便再也移不开视线,手里牵着的女奴都不香了,而今日李天心跟在她们后面,只是一笑,就让“美神维纳斯吻过的红宝石”也黯然失色。

  酒会上贵族们正三三两两的谈天赌博,一枚筹码离手,或一杯酒下肚,可能就意味着几座城堡、一大块领土易主,也可能是一名曾经的千金或者贵妇换了主人。

  但李天心进来了,她笑了,走了,所有人就忽然不敬酒了,也不再嬉笑阔论了,只是呆呆地看着,过了好久,才恍过神,纷纷低声询问这个新面孔是谁呀,她挽着的那个年轻人怎么没见过。有人说我在路上好像看到阎司长亲自为他带路,这得是什么样的贵人呀?

  跟着两个侍女走到了楼上的贵宾区,欧阳浔有意找了个角落坐下,这个位置靠窗,能透过窗户看到夜灯照亮的大海轮廓,浮着一排排游艇,这就是一会儿要用到的逃生工具。

  欧阳浔心里计算各种逃生方案,按邀请函所写,游艇会在午夜过后开放,自己还有时间做更周全的计划。突然感觉一阵被注视的刺痛,抬头看去,才发现许多宾客都在看着自己。

  不单是因为李天心的绝色容貌太吸引人眼球了,而且因为这里所有人,要么把女奴摁在桌子里给自己口,要么两三个人一起把女仆吊起来,口穴和蜜穴齐开,要么一把捏住走过的兔女郎服务生的丰满乳房,在服务生羞耻的娇吟声中嘬上去吸奶,只有自己一个人带着五个美人,啥也不干干坐着,太另类了。

  “呃,你们都站着干什么?要不先坐?”欧阳浔问。

  几位侍女礼貌地拒绝:“我们是女奴,没资格在主人面前坐下。”

  李天心皱眉想了想,她不习惯被人们用这种视线看着,于是效仿跪在桌子下给主人口的那名女奴,也矮身钻进桌子。

  “学姐你?”欧阳浔很惊讶,撩起桌布小声问,他自进这里以后,和所有的正常男性一样,下面那根东西就没软过来过。

  却见李天心闭目盘膝坐在桌底,正打坐。

  欧阳浔暗骂自己一声色狼,放下桌布,学姐这是争分夺秒恢复真气,为将来我们的逃亡增加保障,自己怎么想到那方面去了,真该死啊。

  刚骂完自己,椅子挪动,一个女人在旁边坐下:“欧阳公子,抱歉,妾身刚才处理了一点俗事,没能亲自领欧阳公子上楼。不过进了我们极乐馆的男人,没一个不尽兴而归的,可您怎么看上去闷闷不乐的,她们两个有什么招待不周么?”

   是阎雪寒。

  “呃,也还行吧。”欧阳浔敷衍着作答。

  不料阎雪寒目光一冷:“你们两个,看来没有服侍得欧阳公子满意,真可惜,你们错过了一生中最大的晋升机会,今晚去拍卖场报道吧!”说完一指楼下把玩女人的那个中亚贵族,“那位客人跟我说,想用和你们等重的琥珀买下你们,我看你们有用,就没答应。现在看来,你们连伺候客人都做不好,确实没用,你们今晚就跟他走吧。唉,真是可惜呢,那位客人喜欢把美人做成人彘装在花瓶里赏玩,越是漂亮的女孩落在他手里就越惨呢。”

  薇奥拉和米丽雅顿时面无血色,跪下求饶。

  欧阳浔愣了,心想从门口走到这里一共不到两分钟时间,哪里存在什么服务质量满不满意的问题,这纯粹是找个借口刁难她们吧?

  欧阳浔忙摇头:“呃,我不是这个意思,阎……阎司长,听我一句话就把她们卖了,不嫌太草率了吗?”

  阎雪寒咯咯笑道:“欧阳公子看来对自己的身份重要性一无所知呢?”说罢一只手握住欧阳浔手腕,站着举起来:

  “各位来宾,妾身向各位隆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欧阳公子!”欧阳浔手腕被握住,也跟着站起来。

  瞬间,好像点爆了什么东西,楼上楼下都想起一阵轰动。一时间全场的焦点全都汇聚在他一人身上,欧阳浔有些惶恐。

  「果然是女皇陛下的亲弟弟啊,长得玉树临风。」

  「是啊,仪表堂堂,不愧是即将上任辽东节度使的殿下呢。」

  「据说殿下年纪轻轻,就驯服了前朝的女剑圣当奴隶,还得了皇家学院狙击冠军,真是人中龙凤,不愧是皇室宗亲。」

  「是啊,我们菲尔斯国的公主要是能嫁给殿下为妃就好了。」

  「陛下最宠信的天策上将阎将军,年近五十,才刚因平定西河四郡的战功,封为西河节度使,殿下不愧青年俊杰,才不到二十就和阎将军平起平坐了呀。」

  什么东西?这是在说啥?这说的是我吗?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什么辽东节度使?

  看着欧阳浔不知所措的阎雪寒,此刻嘴角上扬起了一丝知心大姐姐似的笑容,似乎她对众人的表现十分满意,附耳过来:“唉,我忘了,公子你平时不关注新闻,而任命书是女皇陛下刚交给我的。”

  「大家安静一下,请大家听我说。」这时阎雪寒双手握住楼梯两边的栏杆,「今天,妾身宣布一个重大消息,殿下上任辽东节度使的任命书陛下已经交给了妾身,令妾身转交给殿下。为庆祝这一好消息,妾身宣布,今日极乐馆不收门票,所有女奴免费服务!」

  说完后,游轮内爆发山呼海啸的掌声,阎雪寒单膝跪下,将一个黄色卷轴呈给欧阳浔,欧阳浔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封书,和一个黑色项圈。任命书果然是姐姐的笔迹和玉玺掌印,上面任命自己为镇东节度使,世袭罔替,永镇辽东。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写到项圈的用途,给李天心戴上,就能吸干她作为剑圣的无上法力,欧阳浔成为新的剑圣,不愁制衡不了阎西虎。到时候李天心,只能乖乖做女奴,当成榨干了的橘子皮丢掉或者收为床奴都无所谓,但不能生下孩子,作为前朝帝室,李天心生下来的每一个孩子都是威胁皇位的不安定因素。还有些拉关系的家常话,甚至提到自己以后该生个孩子了,帝国需要后继有人。

  能世袭的节度使,这等于封了一方诸侯!

  欧阳浔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明白了情况,这是姐姐的制衡之策!

  姐姐武月影登基不过一年,根基尚浅,为了压制朝中老臣,启用了阎西虎这把利刃,但阎家势力越来越大,女皇又怎么可能不担心?阎西虎刚因战功而封侯,女皇为了制衡,大力拔擢身为皇室宗亲的欧阳浔顺理成章。

  辽东乃边疆重地,中原王朝历代派出去镇守的将军无不是心腹宗亲,何况辽东与西河为邻,用这块地来监视阎西虎最好不过,而自己是女皇唯一的血脉,将来若生孩子,就是为皇室开枝散叶,宗室壮大,姐姐女皇的位子才能坐得稳。这等于暗示自己将是帝国的继承人!

  欧阳浔看着任命书一遍又一遍,逐渐明白了这一切,会场里有久经官场的政客,已经和欧阳浔一样,也大致猜出来几分事件的轮廓——女皇将如此重要的任命书交给教坊司转交,当众宣布,未必不是存心敲打阎家的意思,借此警告阎西虎,不要以为自己已经一手遮天了。欧阳浔现在明白为什么一进门阎雪寒对自己那么热情了——讨好一个帝国未来的继承人是官僚的必修课。

  来往的宾客如闻到蜂蜜的蜂群一样赶来祝贺,欧阳浔脑子还没想清楚,身体已经知道怎么做了,他很清楚姐姐要他做什么。

  座位最近的男孩站起身来,优雅地躬身行礼,“我的名字是凡尔斯,很荣幸和殿下在同一个班读书。”

  “哦,凡尔斯是吧,我认得你,我们那一届的剑术冠军。”欧阳浔向这个英俊的青年伸出手,却被一个老头握住。

  “殿下记得犬子,老臣不胜荣幸,老臣是内务部部长斯利亚,平日都在忙些俗事,落下了犬子的教育,殿下百忙之中若能指点我这个不成器的孩子,老臣感激不尽。”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白发苍苍,弓起腰双手握住欧阳浔的右手,就好像觐见长辈的孩子。

  “部长大人客气了,令公子毕业后好像要去辽东实习两年吧?我这就修书一封,让他们多多关照。”说完真的拿起纸笔,写了封推荐信,题上自己的名字,推荐职位留了空白,交给斯利亚。

  老头自然礼貌的表示感激,那个青年就没有他父亲的沉稳,虽然一副乖巧侍立的样子,眼里冒出欢喜不尽的光彩,拿着这封信,在空白职位上填上自己任意想去的职位,辽东的任何政府部门他都可以畅通无阻,见了哪个部门的主事官员都是座上宾,仕途一片光明。

  接着过来的是东河郡的郡长,敬酒道贺的同时聊到东河来往关外的贸易线路,礼貌的提出希望修缮一下朝日半岛到东河的人参贸易通道,当然,钱款和后续维护人员由东河郡出。

  欧阳浔不接他的酒,却热切地一拍他的肩头,跟熟人兄弟似的:“提格雷大人啊,咋俩谁跟谁,你客气什么,贸易线路当然我们来维护,钱怎么好意思问阁下您要,太把我当外人了!日后经过辽东的商队,只要报您的旗号,关税减半!当然,辽东的鹿茸熊掌一些土特产希望卖到关内,还望阁下行个方便喽!”

  提格雷郡长自然一拍胸脯,说那必须的,殿下的车队只要路过东河,税务和住宿一律减半,眼中却透出些许惊讶,如果欧阳浔贪了便宜,允许自己的人员和资金渗透到辽东,他只会觉得这个年轻人果然纨绔子弟,目光短浅。但欧阳浔处事如此精明,张郡长目光不由得透出几分敬意。

  然后是辽东的几个管内政财务总长,来拜见新长官,顺带递交一叠工作报告,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有些紧张,岂料欧阳浔打断了他们的述职,信手拿起笔:

  “本公子新近上任,工作多有不熟,全仰仗各位指点。”说完看也不看,就在工作报告上勾了红勾,发还回去,就算通过了。

  欧阳浔又打开表格,随手在几位长官的年金上加了个零,把来年的税款砍了三成:“几位一年辛苦了,这点钱不多,就当给大家过个好年。辽东今年遭了雪灾,收成想必不好,少收一点税,让百姓过个好年吧,差额我自然会向姐姐申请。”

  几位长官收下报表,眼中都是感激和敬畏。既感激于新长官不但如此信任下属,还体贴大家工作,也畏其手眼通天,为了今年的税务问题,朝中不知倒台了几任财政总长,地方上甚至燃起星星战火,流了多少血,掉了多少人头,一时间人人自危,没人再敢进言减税的事儿。不想亲王殿下一句话,就把这事儿办成了,女皇对殿下信任之亲密,倚重之深,可见一斑,又怎能不敬畏。只有欧阳浔心里清楚,姐姐要自己做的,就是替皇室收买人心,壮大宗室根基,稳固自己的地位,就是稳固皇室的地位。

  又一个青年走到欧阳浔面前,哭哭啼啼直接跪下:

  “奴才不该对殿下无礼,求殿下开恩!”

  “你是?”欧阳浔认不出这个人。

  “殿下,老臣管教无方,请殿下责罚。此子竟敢在学院中屡次对殿下不敬,老臣已将此逆子逐出家族,听候殿下发落。”另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单膝跪在旁边,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

  欧阳浔这才记起这个青年是谁,小时候,经常霸凌自己的就是这个纨绔。不住磕头的这个青年面如土色,抖似筛糠,畏缩地哭哭啼啼,丝毫看不出当年嚣张跋扈的样子,难怪欧阳浔没认出来。

  “呵呵,外交总长的孩子那么多,有几个不成器的也很正常,那都是多年前的事了,孩子们的小事儿,我早忘了,大人言重了。”欧阳浔虚扶总长起身,很大度的原谅了,这是上位者才有权表现出的大度。

  “谢殿下宽宏大量!”总长感激道。

  但在场的所有人知道,哪怕殿下本人不计较,这个青年不但他的家族不敢要他,而且朝中所有的官员都会默契地和他拉开关系,划清界限,这个青年这辈子已经报废了。

  

  来道贺的宾客一个又一个,能来到极乐馆的客人,每个都是权倾一方的大人物,欧阳浔一一应对得体,每一次碰杯,都交换了双方需要的东西,每一个握手,欧阳浔的人脉就拓展一分,关系网就密一分,权势就扩大一分,无声无息中辽东王的位子已经坐稳了,连阎雪寒也不禁暗暗心惊,这个少年才刚刚获得权力,就已经深得其中三昧,操控权力之老练,竟不亚于那些久居高位的老头子们,前途当真不可限量。

  来宾们道贺完毕,一一落座,用餐时间到了,相熟的大人们坐在一桌,三三两两的闲谈,气氛融洽。

  闲谈间某个大人物的公子获得几封推荐信,或是一个官职,或者某块土地的经营权被敲定,国家的资源被随手分配,这就是国家的最顶层们。极乐馆,不仅仅是个淫乱聚会的地方,也是大人物们权力交换的地方。大人物们可以轻易地成就一个人,也能轻易的毁掉一个人,难怪青年们在他们的面前都表现得那么乖巧努力,最惊才绝艳的天才都在这种场合颔首低眉。

  虽然他们大多是某些大人物的公子千金,但家族的子女很多,继承人的职位只有一个,只有在这类场合取得大人物们的关注,家族觉得你有培养的价值,才会倾斜资源培养你。在外面不可一世的少年少女们,在这里就乖巧得像只兔子,只盼大人物们的一个关注,一句“这孩子也还不错嘛”的评价就能让男孩子得到一匹汗血宝马或一个骑士团军衔做礼物,让女孩子获得一张与某世家联姻的门票。

  大人物们的只言片语,足以改变他们的一生。

  而欧阳浔,就坐在大人物们的中心,不断有大人物来敬酒道贺,欧阳浔只需要坐着举杯还礼,如果伸出单手就会被大人物感激地双手握住,因为这意味着殿下已经认可了你。

  阎雪寒也过来道贺,笑眯眯地又问了一次,那两个奴婢侍候得公子还算满意吗?

  欧阳浔已经知道自己的回答有多重要了,重要到能改变她们一生。

  “她们是叫薇奥拉和米丽雅吧?嗯,嗓音挺甜美的,我挺喜欢,家里正好缺两只夜莺呢。”

  皇后和公主跪下谢恩,感激得落泪,其实刚刚短暂的时间她们哪有伺候什么,不过是默默地跪在一旁罢了,但欧阳浔只这一句话,她们就被送给了殿下做私奴,从此脱离苦海,从地狱来到天堂。

  “恭喜殿下喽,唐国与西方并立百多年来,欧亚大陆上战火就很稀少了,奴隶贸易也少,这一对皇后和公主我们极乐馆这么多年来也就获得了这么一个,恭喜殿下。”阎雪寒道贺。

  欧阳浔还特地观察了下中亚那位贵客什么反应,那个微胖的中亚人却已经看到了他,高高兴兴的过来敬酒。

  “嗨,殿下早说嘛,我就不大老远跑过来献丑了,不过也没白来,我这一袋琥珀,就当替父皇给殿下的贺礼了,祝贺殿下收获两位绝代佳人!”这中亚人竟是大食国的王子,一袋两个成人重的袋子被下属带到欧阳浔脚边,打开全是琥珀的金黄光芒。王子眼神热切,欧阳浔知道他是希望结交自己,将来他在大食争王位的时候如果多了武国这个依仗,底气就更足了。

  欧阳浔起身握手回礼,红酒杯碰在一起,就是两个帝国未来继承人的碰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愈加热烈。送走最后一个带着女儿希望联姻的宾客,欧阳浔发现一个人静静地时候容易陷入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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