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犬貝X高中生(?)艾爾

長夜

　　北國首都，安巴爾飯店。

　　「呼……終於結束了。」

　　艾黛爾賈特踏進華麗寬敞的女皇行政套房，脫下紅色外套，把自己甩進單人沙發，挺直了一天的背脊陷進柔軟背墊，終於能好好放鬆。

　　「我今年一定要找到接班人，連續趕場出席實在好累。」

　　貝雷絲緊跟在後為她收拾外套，自己也脫去黑色大衣掛進衣櫃，卸下腰間槍套放上保險櫃。

　　她轉身去浴室放水，準備讓艾黛爾賈特舒服地洗個澡。

　　貝雷絲剛在浴池加進入浴劑，看著水流沖刷出綿密泡沫，就聽見艾黛爾賈特走進浴室，毫不客氣從身後摟住她，將胸脯貼上她後背撒嬌：「保鑣大人～妳也跟著我忙了一天，現在會不會累？」

　　「不會。」

　　緊湊行程對貝雷絲是小意思，她在東陸作戰常常到處奔波，也常常為了狙殺目標連續熬夜。

　　「身體呢？」艾黛爾賈特隔著襯衫按壓貝雷絲手臂，「有沒有哪裡肌肉痠痛？」

　　「沒有。」

　　即便浴室充斥入浴劑的味道，貝雷絲仍能嗅見艾黛爾賈特身上社交場合用的高雅香水味，並從中汲取到她獨有的甜蜜體香，耳根微微發熱。

　　「貝雷絲，妳臉紅了。」艾黛爾賈特毫不留情揭穿。

　　「因為妳。」

　　「嗯？」

　　貝雷絲回身握住艾黛爾賈特的手，傾身挨近她頸側用力嗅聞。「我喜歡妳的味道。」

　　有人愛茶，有人愛酒，有人愛咖啡，享受那些飲品的口感、味道或效果，而對貝雷絲來說，艾黛爾賈特的體香為她帶來茶的清醒、酒的迷醉、咖啡的亢奮，還多了一分難以抗拒的甘美。

　　「喜歡就多來點吧。」

　　艾黛爾賈特按住貝雷絲後腦勺，迫她吻上自己肌膚，語調溫柔：「要舔要吸要咬都隨妳高興，我平常一直在這樣告訴妳吧？」

　　「唔。」

　　但除了休長假的時候，貝雷絲幾乎不太放縱自己。

　　「我們即將迎接新的一年，我希望妳可以在今年結束前……」

　　艾黛爾賈特在她耳邊輕聲說：「咬我一口。」

　　艾黛爾賈特抬頭微笑，貝雷絲跟她對看數秒，疑惑地靠近她頸項輕咬，咬完回報：「完成。」

　　艾黛爾賈特拉著她站到鏡子前照了照，評論：「太輕了，半點痕跡都沒有，這不算有咬。」

　　「……」貝雷絲知道她為什麼要特地提出要求了，自己從來沒有咬她咬出痕跡。

　　「再給妳一次機會，」艾黛爾賈特偏著頭露出頸部，強調：「用力點。」

　　貝雷絲猶豫盯著她白皙無瑕的肌膚，問：「可不可以用舔的？」

　　艾黛爾賈特注意到她的不安，本打算告訴她「別擔心，我不會被妳弄壞的」，但想想來日方長，於是嚥下話語，故作無奈回答：「好吧……」

　　貝雷絲瞬間拉近距離。

　　她動作迅速又凶猛，讓艾黛爾賈特產生被野獸襲擊的錯覺，但緊接著被她用手掌護著後腦勺抱進懷裡，以唇瓣磨蹭耳殼：「我要舔妳了。」

　　發出宣告的嗓音聽起來純真又沉穩，讓艾黛爾賈特剎那間想起軍校生時期的貝雷絲。

　　這些年，她經歷了那麼多，對待自己的態度還是──

　　霎時間，思緒的迴響戛然而止。

　　貝雷絲舌尖滑過她頸側肌膚舔舐，沿著敏感線條來回撩刮，熾熱慾念浸入神經，令艾黛爾賈特不由自主呻吟出聲。

　　「啊……」

　　不，跟當年不一樣。

　　貝雷絲在東陸戰場被艾黛爾賈特強行拉回人類的世界，對她的渴念也跟著覺醒。

　　「……嗯……」

　　不光用舌頭舔，貝雷絲還張唇含住艾黛爾賈特肌膚吸吮，雙手也沒閒著，伸進衣服輪流愛撫她的胸背和腰腹。

　　貝雷絲太清楚她哪個地方喜歡被舔吸、哪個地方喜歡被撫摸，一次次手口交替的撩弄，反覆將酥麻電流輸送到小腹，讓艾黛爾賈特不自覺神色迷離，腿間也變得濕漉漉的。

　　「貝雷絲……」

　　艾黛爾賈特難以忍耐地叫喚，貝雷絲又舔了幾口才依依不捨鬆手抬頭。

　　彼此充滿情慾的目光在僅容一息的空隙撞出火花。

　　這時，耳邊持續的水流聲停了，兩人往浴池看去，滿載泡沫的熱水正安靜等待著。

　　沒享受多久泡泡浴，兩人擦乾身體離開浴室，轉移到床邊。

　　艾黛爾賈特看著貝雷絲把手槍移到床頭櫃、又習慣性地檢查一遍環境，耐心等她回到床邊，二話不說將她拉到床上，脫掉了她剛替換的襯衣和長褲。

　　「貝雷絲，妳真的很喜歡讓我等。」

　　貝雷絲愣了愣，回答：「抱歉……」

　　「別想太遠，我沒有在指責妳。」艾黛爾賈特低頭舔舐她覆有槍疤的胸口，順手撫摸她觸感極佳的大腿。「我只是想……趕快佔有妳……」

　　「嗯。」

　　貝雷絲放心抱著艾黛爾賈特，邊感受她賜予的肉體歡愉，邊嗅吸她散發的獨特甜香，注意力集中在她的眼神、她的觸碰、她的喘息──

　　感官受到吸引，心臟興奮跳動，而慾火隱密燃燒了一會，被她滑進腿間的手指發掘。

　　「妳也濕了呢。」

　　艾黛爾賈特邊揉弄貝雷絲無法一手掌握的豐滿乳峰，邊舔舐她另一邊興奮挺立的乳首，摸到下方的手則隔著黑絲內褲磨蹭秘縫：「好濕啊……」

　　慾望一層層往上堆疊，貝雷絲紅著臉任由艾黛爾賈特褻玩，感覺到她的手指慢慢插了進來，邊抽送邊張嘴啃咬自己脖頸。

　　貝雷絲抱穩艾黛爾賈特，在她耳邊低喘，享受以她手指為中心擴散的快樂在脊椎中遊走，愛意與慾望的律動之間，兩人互相注視，不約而同閉眼接吻，唇舌熱切交纏，彷彿要把對方完全吞噬。

　　「唔……！」

　　貝雷絲悶哼著高潮時，艾黛爾賈特看著她舒服的臉，手指停在甬道等到顫動平息，又悄悄張口湊近她脖頸，覆上狠狠一吸。

　　「！」

　　貝雷絲毫無防備受到強烈快感衝擊，不由自主夾緊了艾黛爾賈特手指。

　　艾黛爾賈特再抵著她最有感覺的地方摩擦兩下，便成功把她推上了第二波高潮。

　　「……妳現在的樣子真可愛。」

　　艾黛爾賈特滿意地親了親貝雷絲緋紅流汗的臉頰，垂眸欣賞這幅將會獨佔一生的美景，忽然感覺衣角遭到拉扯……是貝雷絲的手。

　　貝雷絲隔著衣服掃視她身體，說：「妳也脫。」

　　「遵命。」艾黛爾賈特乖巧抬起雙手。

　　貝雷絲迫不及待起身褪去她的睡衣。

　　艾黛爾賈特裡面沒穿內衣，卻有穿內褲，貝雷絲伸手探去，她動情得比自己還厲害，內褲中間都濕了。

　　「貝雷絲……」

　　她渴求地叫喚，主動挺腰磨擦貝雷絲手指。

　　貝雷絲低頭從艾黛爾賈特雙唇吻到頸側，扯下粉色內褲，修長手指抵著濕熱祕縫長驅直入，稍一攪弄便聽見她發出甜蜜呻吟。

　　「啊、哈啊……嗯……」

　　艾黛爾賈特抱住埋頭舔舐自己的貝雷絲，扭著身子與她相互磨擦，感覺全身與她接觸的地方都舒服到不行，

　　她的唇舌，她的手指、她的身體、她的形狀……

　　所有來自貝雷絲的觸感、溫度、聲音和氣味，每一項都在誘使艾黛爾賈特陷入瘋狂。

　　為了保持冷靜，艾黛爾賈特不得不張口咬住貝雷絲肩膀，指尖按上她覆有舊疤的後背，順著衝擊神經的快感來回刮弄。

　　床舖規律搖晃，水聲漸趨激昂，摜入艾黛爾賈特體內的歡愉也越來越強烈。

　　她在貝雷絲肩膀咬出齒印馬上鬆口，怕再咬下去會出血，就這樣被貝雷絲推上巔峰，軟軟伏在貝雷絲懷裡喘氣。

　　休息了一會，艾黛爾賈特又被貝雷絲抱到枕上躺平、悄悄分開雙腿。

　　「等……」艾黛爾賈特出聲。

　　貝雷絲沒等她，面無表情低頭舔舐她大腿內側，把蜜液舔食乾淨，舔到她再次慾火中燒，才慢條斯理抬頭問：「要等？」

　　艾黛爾賈特面色潮紅，神色恍惚，聞言伸手撫上她頭頂，「不、要。」邊說邊把她的臉輕輕往自己腿間按。

　　貝雷絲毫不猶豫把臉埋了回去，繼續手口並用地取悅伴侶。

　　「啊、啊……貝雷絲……」

　　艾黛爾賈特在床上放縱地叫喚，以聲音宣洩快讓神經過載的過量喜悅，舒服到眼角滲出淚水。

　　貝雷絲聽著她可愛至極的嬌叫，一次又一次為她填補慾望的溝壑，直到她終於承受不住，再度顫抖高潮。

　　「──────！！」

　　而後，貝雷絲撫摸艾黛爾賈特汗濕的頭髮，準備讓她好好休息一會。

　　貝雷絲瞄了眼時鐘，當下是晚間十一點五十八分。

　　往窗外望去，市中心最高樓的螢幕正在進行跨年倒數──

　　倒數到九十秒時，貝雷絲忽然被一股力道壓倒。

　　「還要一起……」

　　艾黛爾賈特臉上帶笑，眼角卻掛著淚珠，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貝雷絲無法反抗，也沒有意願反抗。

　　她主動張開雙腿迎接艾黛爾賈特的貼近，一起調整姿勢讓雙方秘部相合，而後跟艾黛爾賈特十指相扣、挺腰磨擦──

　　這是另一種舒服的感覺，貝雷絲亢奮地抱著艾黛爾賈特挺腰磨擦之際，艾黛爾賈特又張口咬她脖頸，讓她也忍不住吸了回去。

　　「嗯……！」

　　艾黛爾賈特高潮後還很敏感的身體禁不起反擊，被貝雷絲這麼一吸，渾身都軟了，只能無力地任由貝雷絲托著腰背吻住雙唇、持續挺腰磨擦。

　　「────、──────！！」

　　共赴高潮的一刻，艾黛爾賈特感受著貝雷絲的熱度和顫動，喘息著將她拉進懷裡緊緊抱住。

　　「貝雷絲……我愛妳。」

　　恢復過來，艾黛爾賈特親吻貝雷絲臉頰，凝視她只想看著自己的眼睛，也完全不去注意貝雷絲身後觀景窗外絢麗綻放的慶祝煙火。

　　儘管艾黛爾賈特一開始是為了讓貝雷絲在最佳位置欣賞煙火，才特意帶她來飯店跨年的。

　　「嗯。」

　　貝雷絲應了一聲，低頭湊近艾黛爾賈特，以落在唇上的親吻代替言語告白。

　　「──新年快樂，我的貝雷絲。」

　　艾黛爾賈特笑著摟住貝雷絲，邊祝賀邊將她按進枕頭裡，問：「妳還有力氣，對吧？」

　　「……對。」

　　貝雷絲開始疑惑進房時是誰在嚷嚷「好累」，艾黛爾賈特現在看起來精神十足。

　　「因為妳為我充飽電了。」

　　艾黛爾賈特笑瞇瞇回答貝雷絲心中的疑問。

　　貝雷絲確定沒把疑問說出口，但自己內心在想什麼能被她猜到也不意外。

　　如同艾黛爾賈特現在準備偷襲，貝雷絲看她一眼就知道了。

　　下一秒，艾黛爾賈特低頭覆上貝雷絲雙唇，邊接吻邊撫摸她身線，重新將她引回情愛的漩渦。

　　片刻後，窗外煙火秀結束，天色恢復黑暗，街上慶祝人潮逐漸散去。

　　套房內燈光昏暗，觀景窗只倒映著床上激烈相愛的身影。

　　對於此刻拋開時間，只顧滿足對方的兩人來說……

　　在新年共度的第一個夜晚，還十分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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