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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另一个的碎片,1

小说:预告…or售货? 2025-08-19 13:46 5hhhhh 6470 ℃

  现在,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谁能想到他会在陆喜身上报复这一“肏”之仇呢?

  这么想着,他抽插的速度却是上了个台阶,心里的欲望和内疚的天平也随着速度的加快突然在欲望那边加了一个砝码,一个名为复仇的砝码。

  随着这个砝码的加上,也随着陆喜嘴里发出的声音逐渐变得淫靡,其他的半大小子心里的火和小腹里的火也逐渐变得更大。

  第一个是孙家孩子,他是惯于打头阵的,他一上来就选择了比较危险的穴位——陆喜那张朱唇齿白的小嘴巴。

  陆喜也没有让他失望,陆喜经常凭借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口技在一众小伙伴玩的“斗鸡”游戏里获得最后的胜利,此刻对付这个半大小子也不是什么问题。

  鉴于口中这只肉棒比较粗但长度一般的特征,陆喜选择了从正面用舌头舔舐龟头马眼同时收缩口腔加大吮吸力度的战略措施。

  “呼…呼呼…嘴巴真厉害”孙家孩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夸奖着陆喜那正在享受着大鸡鸡的口腔。

  也许是因为听到了这夸奖,陆喜吮吸的力度更进一分,吸得孙家孩子心里的火更胜一分,于是他为了把火焰发泄出去开始了主动的抽插,却不曾想到这样只是让他心里的火焰更加得旺盛了。

  不过这火焰也并非没有结果,至少陆喜是也被火焰点燃了,其结果有二,一就是用更高的热度点燃了陆喜的嘴巴让陆喜对孙家孩子的鸡鸡进行了“自卫反击”,弄得获得正反馈的孙家孩子几乎软了骨头,二则是反馈到了陆喜的菊花那里,反应到了木匠儿子身上就是他也开始喘气了。

  “好紧…”木匠儿子嘴里说出了他自己的感受“不愧是…”

  木匠儿子最后没能说出的话是陆喜的小名,这是陆喜和他之间的小秘密。

  吞下秘密的木匠儿子把力量转嫁给了自己的胯下,反应就是木匠儿子的鸡鸡也变得火热起来,火热得几乎快要燃烧起来。

  可能是为了让这快要燃烧起来的火焰稍微静一静,也可能是为了让这火焰彻底焚烧掉自己的理智,木匠儿子抽插的速度变得缓慢而用力了起来。

  而不管他的初衷是哪个,他的结果终归是一样的,那就是让陆喜成了个被点燃了引线的炮竹,开始一边扭吧一边释放自己的压力——比如加大力度吮吸嘴里那根肉棒。

  “…更…更厉害了…”孙家孩子感觉自己的整只鸡鸡都要被陆喜吞下去了,这种从没有在其他人那里体验过的感觉让他感到又新奇又刺激,于是他索性放弃了动作和其他的一切,专心致志得维持自己肉棒的崛起,好尽可能得体会被陆喜吮吸吞吐的美好感觉。

  这一幕还起到了连锁反应,其他三个人也都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一边靠了过来。

  他们的目地也很明确,那就是在陆喜身上“分得一杯羹”,其中赵家和钱家孩子由于动作比较快,首先分得了陆喜的左右手。

  陆喜给别人手淫的本领并不算特别的好,但那也仅仅是相对于他那美妙的口技和后庭花相比而言,单单论手上的本事的话,他也远超那些同龄玩伴。

  比如,陆喜知道如何控制手上的力道和节奏,以让使用他手的人也能得到他们想要的快乐。

  至于李家孩子,他只能分得陆喜的一只小脚丫了,不过他是有这方面经验的,知道怎么玩弄起来,再加上陆喜的脚丫肉乎乎暖洋洋的,很适合和他的肉棒进行接触。

  很明显,陆喜的一切都好像是为了被别人艹弄而准备的,几乎无论他的哪一块肉哪一部分都能给予别人快乐,也能给予他自己快乐——除了那个对于其他男孩子来说无比宝贵的部位,即使陆喜的这个地方有着玩伴们羡慕不来的长度和大小。

  就好像陆喜爹说的那句话——“反正这孩子也用不上那只鸡”。

  但陆喜的鸡鸡也并不是真的没有用处,至少在这里,这个时候,它表现出了一只鸡鸡应该有的活力和火力。

  饱满的汁液在犹如玉石制成的肉茎里升腾,翻滚,最后终于从露出了一点粉色肉棒的端点喷涌而出,那勇猛的势头差点就奔涌到了孙家孩子的身上,幸亏恰逢孙家孩子向后退去准备给陆喜来一个全力冲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嘿嘿嘿,这小子射了”李家孩子因为玩得部位最寡淡,所以关注点特别的多,起哄的也是特别的多“别说,还挺有气势。”

  “那有什么用?听人说他爹准备把他卖了,还说是卖到个他用不到小鸡鸡的地方”钱家孩子消息最为灵通,他开始扩散关于陆喜的八卦新闻。

  “唉?听说最近京城里来人要买小太监,是不是和这个有关?”赵家孩子家里有点背景,对京城里的消息知道的多一些。

  “可能吧”孙家孩子又度过了一个缓慢推进的过程,他一边喘气一边参与了这场无意义的会谈。

  “唉,但愿我爹别把我卖进去”钱家孩子对自己鸡鸡向来是很看中的,他是不愿意为了银子就献祭自己的鸡鸡的。

  “得了吧,人家要买的是小的,长得漂亮的,你…白给人家都不要呢”赵家孩子见缝插针得吐槽着李家孩子的杞人忧天,要是放在平时他们两个一定会打闹起来,但是现在他们正忙着在陆喜身上“各自为政”,所以也就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斗起了嘴。

  “你屁股又痒痒了是不是?”钱家孩子和赵家孩子关系很不错,平时他们两个也经常互相玩着这种游戏。

  “那我们就来赌一赌,看谁先射出来,下次就要用嘴巴…怎么样?”赵家孩子一边享受着陆喜小手的温暖和蠕动,一边约着这场赌局。

  “谁怕谁,来就来!”钱家孩子伸手拍了一下陆喜正在收缩用力的屁股“姓陆的小子,你可要公平一些。”

  不知道是因为听到了这句话,还是因为屁股被木匠儿子顶得太过舒服,或者是因为喉咙被孙家孩子再一次攻破,陆喜的双手突然而然得握紧了一些。

  “唔…”“啊…”

  两个人同时发出了可能是痛,也可能是痛并快乐着的声音。

  不过他们两个并没有第一第二个败下阵来,相反,可能是因为体力原因,或者是自己玩弄的太过激烈,亦或者是对于自己分到的部位并不十分满意…总之,李家孩子第一个射了出来,他第一个在陆喜的身上签下了自己的一笔。

  随后是孙家孩子,他分到的口穴虽然不如木匠儿子分到的菊穴那样紧致,但却有着他们没有的活跃性,所以他是第二个在陆喜身上留下战果然后从容撤退的。

  “咕嘟…咕嘟…”陆喜对于孙家孩子给他留下的战利品还是很心满意足的,孙家孩子也许是因为最近没怎么消耗,所以量大管饱,正好解渴陆喜在浑身燥热下的干渴。

  “你看看…他有多喜欢喝你的子子孙孙啊”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的李家孩子消耗的体能不多,所以还有心思开玩笑。

  也许是因为陆喜吞咽的动作过大,也许是因为李家孩子开得玩笑确实可乐,总而言之,在场的人,甚至包括陆喜都露出了绯红的笑意。

  现在进入决赛圈的是木匠儿子,赵家孩子和钱家孩子,其中木匠儿子是被裹挟着掺合进来的,他的持久力虽然在这些人中最强,但却并没有玩这个游戏的心思,因为他也就只是沉没于对陆喜的愧疚和对陆喜的肉欲之中,所以他随后带着尚未满足的余韵缓缓退出了这场游戏,然后坐在自己的伙伴身边恢复着体力。

  现在,剩下赵钱两家的孩子争夺第一的名头,这是赌上了他们尊严和下次谁捅谁的决斗,他们谁也不想输。

  但奈何作为比赛场地的陆喜那双稚嫩柔弱的小手已经有些酸了,再加上陆喜对于给别人手淫的乐趣并不如直接用嘴巴或者菊穴吮吸别人那么丰厚,所以他们也就只能在陆喜身经百战的妓术之下纷纷倒台——最后是赵家孩子拿了第一,但由于陆喜的榨取能力实在是太过强大,他们两个被压榨得一干二净,可能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没有玩闹的心思,所以他们所谓的赌注后来也被遗忘了。

  很快,他们五个半大小子就这么围着陆喜坐在了草地上,用观赏一场大戏的眼光看着舔食着身上手上的精液的陆喜。

  “你看他舔得好开心啊”体力剩余最多的李家孩子继续拿陆喜开着玩笑“喂,陆家的小子,你是不是喜欢这种味道啊。”

  永远欲求不满的陆喜下意识得点了点头,逗得这些人(包括还心有愧疚的木匠儿子)哈哈大笑起来。

  但也许因为其他人的挑逗,也许是因为自己的意犹未尽,总之这场游戏还没有彻底结束。

  也许是得意于遗传基因的好处,也可能是因为他们两个都是“情场老手”,陆喜和木匠儿子两个在其他牧羊孩子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和围观中依然能够继续他们的二人世界。

  首先是木匠儿子的主动出击,他走上前去抱住了陆喜,陆喜也换了个姿势,变化为和木匠儿子相拥缠绵的姿态。

  “周哥哥…”感受着木匠儿子灼热的眼光和逐渐逼近的肉棒,陆喜不禁念出了自己这位“哥哥”的姓氏。

  “陆喜…”木匠儿子也陷入了这种暧昧不清的氛围里。

  同时,两个人的身体也开始了由灵魂到肉体的融合。

  出于某种天性里的默契,他们两个很难说明是谁迎合了谁,或者谁主动出击了谁,所以也说不清是木匠儿子的肉棒一点点得涌进陆喜的后庭,还是陆喜的后庭一点点吞吃着木匠儿子的肉棒,但总之是两个人一点点得完成着这场桃色游戏的对接。

  “唔…”“嗯…”

  两个人因为灵与肉的碰撞而发出了充斥着诱惑和色欲的嘤咛。

  接着便是一方的加强和另一方的示弱——出乎意料,这次是陆喜占了上风,他的后庭主动压迫起了木匠儿子,看样子是想要再一次得抽出木匠儿子的元阳。

  但木匠儿子那条肉棒也不是省油的灯,它不仅继承了他父亲的长粗,还有着他父亲所不具有的青春活力。

  “噗…呲…噗呲…噗…呲…”

  这是混合了原本射进去的那些元阳所发出的声音,听得还在围观的赵钱孙李四个小伙子那已经落幕的肉棒隐隐有了再起的势头。

  但始作俑者们并不在乎旁观者的感受,他们两个只是在乎着彼此的温情脉脉,就仿佛这片草地不是四面来风的空旷世界,而是他们两个的春闱。

  两个人的朱唇也越来越靠近彼此,最后贴在了一起,两个人几乎同时张开了嘴巴,用舌头彼此勾连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陆喜嘴里那些还没有散尽的元阳味道,二人的情感又一次得向着情意绵绵迈进。

  “周哥哥,我好喜欢你…”嘴唇好容易分开之后,陆喜脸色通红得说出了自己的表白。

  “我也喜欢你”木匠儿子却没有陆喜的坦白,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完全吞进了肚子里。

  此时他们还不知道彼此之后的命运——要是木匠儿子知道这场游戏是他们两个的诀别,一定会好好得认真说出来吧。

  

    今天皇宫里有点热闹,那些侍卫和大太监们在不停地跑来跑去,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已经成为小太监们中的首领的小橘子在小太监们的房子门前探头探脑的,好像想理解那些人在干什么,但奈何那些人压根不打算搭理他,他也不好去问那些面露焦急之色的人们。

  “怎么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可怕事情的小成子小心翼翼得问他,但是只得到了小橘子的摇头作为回答,于是小成子只能回头用求助的眼光去看小根子,但小根子因为昨天挨了那个莫名其妙的侍卫长的鞭子所以在床上趴着,动也不动的。

  小成子只好又去寻找小喜子,却怎么也没找到,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小喜子好像在一个时辰前就鬼鬼祟祟得出去了。

  这下子小成子是真的没办法了,他只能静静得在了自己的床头,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

  

  而引起这场骚乱的罪魁祸首,此刻却正躲在御膳房的角落里小口小口品尝着本来要送到皇帝那里的糕点。

  正当他想着接下来要去哪里的时候,门那里却传来了不知道谁的说话声,听起来很愤怒。

  “好啊,你竟然到这里偷东西!”

  “没有,我只是路过…”很熟悉的声音。

  “还狡辩,那盘点心你弄到哪里去了?”

  “我真没有…”

  “哼!你这小贱货!”

  拖拽的声音,砰的一声(听起来像是人和什么东西撞击的声音),呼痛的声音。

  “等等,至少先…啊~”

  这个声音开始听起来很疼,之后越来越“发浪”——罪魁祸首不是很懂“发浪”这个词,但是他能感觉得出来那声音之中逐渐壮大的淫靡。

  “啪啪…噗叽噗叽…”

  更淫靡的声音传了过来,听得已经在这方面的理论有所建树但实践经验不多的罪魁祸首小脸通红,胯下那根小玉柱也逐渐觉醒。

  他下意识得靠近了那里,偷偷得看着那声音的来源,他看到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厨子正压着一个小太监在菜板上不停地进进出出。

  这副活春宫让还没有实战经验的他春心萌动。

  意乱情迷之间,他不小心碰到了那边的桌子,随后桌子上的一把切菜刀掉了下来摔到了石砖之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还好正在兴头上的两个人虽然听到了,却没有过来一探究竟,不过罪魁祸首也算是吓得有些呆了,竟然主动得往那边靠近,想要赶快逃出去,结果这样一来他就更清晰得看到了正在做着混合运动的两人,他发现其中一个是他的熟人。

  【是他?】

  那两个人也被他吸引了注意力,不由得转头看了过来,然后同时被吓得吸了口凉气。

  他们发现这位罪魁祸首正是外面那些吵吵嚷嚷的人们所寻找的帝国的小皇子。

  还处于连接状态的两个人慌忙下拜磕头,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压住那个小太监的厨师太过坚挺,他们两个最后还是没能分开,就那么跪在了那里。

  这滑稽又充满了色欲的一幕逗得小皇子一面捧着肚子笑个不停,一面又下意识得去遮掩自己的胯下之物,以防止自己失态的小鸡鸡被这两个下人看出来,不过他也是多此一举,因为面前的两个人哪里敢抬头去看他的胯下。

  “你们先…”小皇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怎么让他们两个分开,结果等他好不容易想到该怎么做的时候,那两个倒霉蛋却自己分开了。

  分开的主要功臣并不是有着主动权的厨子,而是被压得脸都快贴到地上的小太监。

  小太监的后庭因为恐惧和惊慌突然得收紧,这给了厨子更加强烈的刺激,最终让他射出了精华,随后缓缓从小太监的身体里滑了出来。

  这样一来,小太监终于松了口气,能够稍微活动活动自己的身体了。

  这样一来,小皇子也终于能看清楚并且确定这个小太监真的是自己上次在侍卫们的秘密居所那里偷窥到的人。

  “你的名字是?”脸色通红的小皇子情不自禁得问,他对这个叫声妩媚又能以一敌多的小太监有着一定的好感。

  “回皇子,是小喜子”小太监诚惶诚恐得回答,但他并没有察觉出来小皇子的好感,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恐惧,他可不想再挨一刀让自己再失去一部分身体,尤其是在脖子上再挨一刀,丢了自己那颗可怜的小脑袋瓜。

  “小喜子…小喜子…我记住了。”小皇子点了点头。

  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的小喜子忙不迭得磕头,旁边的厨子则用着有些嫉妒又有些同情的目光看着小喜子。

  

  这件事小喜子并没有对其他人说起,甚至他自己都很快得把那天在御膳房发生的一切都抛之脑后了。

  但怎么说呢,有句老话叫做“人无伤虎之心,虎有伤人之意”,还有句话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这两句话放在这里虽然不是那么适合——毕竟没有人敢用老虎和贼来形容小皇子——但也恰到好处,至少它们说明了小喜子即将面对的事情……

  总而言之,在那一天的徬晚,正要去侍卫们那里“值班”的小喜子突然被几个大太监挡住了,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被他们堵在了小太监们休息的地方。

  “跟我们走”为首的大太监二话不说得抓住了小喜子的手腕,小喜子下意识想要挣开,但他的手腕仿佛被铁钳夹住了,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

  小喜子就这么被拖走了,剩下的小太监则面面相觑。

  大家沉默了许久,最终,终于有人发声了。

  “小喜子这是怎么了?”第一个发出疑问的是小橘子,作为小喜子的朋友和这些小太监中领头的人,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关心小喜子的去向。

  他这句话是冲着原本消息最灵通的小根子去的,可奈何小根子已经不在这里了——小根子之前莫名触怒了一名侍卫,为了避免他被那名侍卫整死,和他关系相当不错的一个侍卫向侍卫长和大太监求情加上使钱让小根子成了他的人。

  “不…不知道,没听他说过啊”小路子怯生生得回答,他虽然是小喜子的好朋友,但小喜子也没有告诉他什么奇怪的事情。

  

  实际上,这不应该怪罪小喜子,因为小喜子也压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带到这个香味氤氲又金碧辉煌的屋子前。

  进了屋子里,却又是另一番天地了——屋子的两边堪称两个天地,进了门的左手边是一个金光流彩的屏风,上面隽绣着锦绣山河,还能隐隐约约看到那屏风之后的雕梁画栋和那张金色的床,右手边则是一张银色主色调的屏风,这张屏风比较厚实,隔绝效果很好,所以也就看不到那后面有什么。

  不过小喜子也不用好奇,反正他马上就被大太监们架着拖到了银屏风之后。

  “咕噜”小喜子被那些东西吓了一跳。

  因为他所看到的是一众奇奇怪怪的东西,有像是木马却在马背上竖着一根棍子的古怪东西,有像是玉石却雕刻成粗肉棒的不明物体…它们之中最让小喜子瞩目的是一个立在地上的长方形架子,那架子上还有着几个奇怪的用锁链连着的环子…

  除了这些看不懂却让小喜子汗毛倒立的东西以外,还有一些简单粗暴的玩意,其中最显眼的就是一根黑色的鞭子。

  那一瞬间,小喜子突然想起了几天前那个厨子看向自己的目光,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但大太监们却丝毫没有因为小喜子的反应而停滞或者减缓动作,他们几乎是立刻动作起来,把小喜子扒得精光,然后在小喜子的惊呼中把他绑到了刚才的架子上,绑成了个大字形。

  也许是调教得当的原因,也许是被吓到了的原因,小喜子在惊呼之后就闭紧了嘴巴,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个大太监离去,没有说出一句话。

  当然,他要是知道自己会被吊在这里一个时辰,他一定会冒险去问问那几个大太监他为什么会被弄到这里来。

  

  就在小喜子昏昏欲睡的时候,“啧”的一声唤醒了他。

  “我可没让他们把你弄成这样”那熟悉的声音接着说“不过这样也好。”

  小喜子抬起头,看向那个声音的主人,小喜子一瞬间就被吓住了,紧接着他就要下意识就要下跪磕头,却又被锁住他手脚的锁链困在了那里,动弹不得。

  而那之后他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正裸着身子面对面前这位贵人,于是乎,他又是一阵抖动身体,看样子是想遮蔽住自己那不存在的小鸡鸡,但只换来了一阵锁链的叮当声。

  “噗哈哈哈哈”声音的主人被小喜子的狼狈相逗乐了。

  “拜见小皇子”小喜子只能干巴巴得口头跪拜一下。

  “免礼平身”小皇子的回答几乎可以算是下意识的。

  “是”小喜子又扯到了锁链,锁链相撞发出了悦耳么声音。

  这又逗乐了小皇子。

  “你太有趣了,比我那些书童加起来都有趣”小皇子转到了小喜子身后,这让看不到他的小喜子失去了最后那一点安全感。

  所以他也不知道小皇子正用欣赏的眼光审视着他那光滑的后背、雪白的臀瓣和那之中隐藏着的红色花朵。

  “而且也比他们…”小皇子没说下去,但是小喜子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而且比他们更风骚”。

  小皇子有很多的书童,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折磨他们来取乐——但实际上男色之事对他来说还是新鲜事,不然他也不会跑去偷窥侍卫和小太监们的卿卿我我。

  但是小喜子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应小皇子,他想说“谢主隆恩”但又知道这句话并不适合在这里使用,至于其他的话,他又一时之间想不出来,所以只好梗在了那里。

  还好小皇子帮他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只是用来打破的工具是那根黑色的鞭子。

  “啪!”

  来自小皇子的不算沉重的一鞭子,抽得小喜子的雪臀左摇右晃。

  “啊!”

  也许是因为小皇子力气不大,所以小喜子惊讶的成分多于疼痛。

  小喜子哀鸣的声音显然又一次让小皇子动了心,但究竟是施虐心还是别的什么心就很难说了。

  “啪!啪!啪!”

  鞭子胡乱抽在小喜子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红印,让小喜子不停地颤抖,不停地拉扯着锁链发出叮里当啷的声音,那样子就像是他正在某种金属乐器的伴奏下跳一支欢快的舞。

  小喜子的舞蹈,也成为了小皇子绽放笑容的助燃剂。

  

  小喜子也不知道自己被抽了多久,应该也没多久,不然以他的身体素质是不可能挨下去的。

  “很疼吧?”小皇子来到了他的面前,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不…不疼”小喜子哪敢说实话,只能支支吾吾眼含泪花得说了假话。

  “哦?”小皇子作势又要挥动鞭子,吓得陆喜下意识得一缩脖子,眼泪也随之流了出来。

  “你太有趣了”小喜子的反应又让小皇子称赞他有趣了,他的鞭子也停了下来,小喜子只感觉一阵微风刮过了他的胸膛,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小喜子居然感觉到了疼。

  “别…别打了,皇子大人”小喜子啜泣着求饶“小喜子能让大人有更多乐子,只要别再打小喜子了。”

  “真的?”小皇子用鞭子蹭了蹭小喜子的脸。

  “真的…只要大人先把小的放下来…”

  “那就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取悦我吧”小皇子拿起了一根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做的粗壮阳具一般的东西,那东西上还有大大小小的疙瘩,小皇子刻意得在小喜子面前晃了晃,让小喜子看清楚了这东西并且因此发出战栗“要是你做不到,那么…”

  “小的一定能让大人高高兴兴的”小喜子忙不迭得点头,看那样子要是他没有被绑起来一定会磕头到头破血流。

  小喜子并非害怕那东西,他只是怕小皇子一旦发现这东西对他不成威胁就会拿出比鞭子和木头阳具更可怕的东西。

  小皇子也跟着点了点头,不过和小喜子的被吓破胆不同,小皇子是出于欣赏和对被自己玩弄的对象的赞赏——小皇子拿出了钥匙,打开了小喜子的锁链。

  

  终于重获自由的小喜子做得第一件事就是跪地上给小皇子结结实实得磕了一个。

  “行了行了,赶快开始吧”小皇子满怀期待地看着裸身跪地的小喜子,主要是看着小喜子背后的那些红印和那充满诱惑的臀部“我等不及了。”

  已经偷窥到小喜子和别人行男男之事两次的小皇子其实也已经猜到了小喜子所谓的高高兴兴指的是什么,不然他也不会主动解开自己的腰带,但是他并不打算揭穿小喜子。

  依旧跪在地上的小喜子深深地吸了口气,以此给自己壮胆,然后他跪爬到了小皇子身前,小心翼翼地褪下了小皇子的裤子。

  也许是因为出身皇族营养丰富,小皇子的小鸡仔发育得很好,不但在同龄人里算大个的,而且又白又嫩又新鲜。

  小喜子看着这只小鸡仔,他心里突然涌出了一股子羡慕到嫉妒,嫉妒到发狂的情感,他也说不清是因为自己丢失了自己的小鸡仔,还是因为自己就算有鸡鸡也并没有这只大,而且这只鸡仔还格外的白皙,白皙到像是用玉石雕刻而成。

  但由于长时间的调教,现在的他虽然心里翻江倒海,表情和动作却没有变化,他先是对着那小鸡仔吹了口热气,弄得未经人事的小皇子心里痒痒的,然后才上口轻轻得舔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舔过同龄人的鸡鸡,还是因为小皇子平时洗澡用了特殊香料,这一口下去小喜子竟然感觉到一股子奇异的香味,那感觉就好像舔一只糖人——用小喜子的感觉来说就是他居然有点“饿”了。

  在这种古怪的饥饿感的指引下,小喜子开始像咬钩的鱼儿一样吞吐那白白嫩嫩的小鸡鸡,弄得自己满口留香。

  他口中的小鸡鸡则在这温热湿润又活跃的空间之中逐渐苏醒,开始在他口中伸头探脑。

  “喔…”小鸡鸡的主人小皇子半是赞赏半是喜悦地点了点头,他的双手渐渐放到了还沉浸在吞吐之中的小喜子头上。

  “喔?”小喜子感觉到了那双手正在慢慢合拢,慢慢用力,他本能地察觉到了什么,但他却也无法做出任何事情来避免接下来事情的发生……

  接下来,小皇子猛烈地开始推拉着小喜子的头,态势之猛烈,动作之巨大远超小喜子的预期。

  也多亏小喜子已经做了准备,不然这一突袭一定会让小喜子下意识地“咬”小皇子一口,从而给自己赢来一个“祸灭九族”的大套餐。

  可那毕竟超出了小喜子的预期,完全崛起的小皇子玉棒已经足够戳进小喜子的喉咙,让他结结实实得体验一把深度开发的窒息感和无力感。

  “咯咯…咯咯…”小喜子只能从嗓子深处发出这种声音,这种声音的本来意义已经无法通过直接聆听弄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只能从大环境里猜测出它的意义——那大概意思是“救命”。

    和小喜子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边境非但不是荒漠一片白骨皑皑,反而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绿洲,还有着扎堆的商队和来来回回跑来跑去的匈奴士兵和他们风格迥异的营地。

  “跟我们走,别想着乱跑”赶马车的军士解开了小喜子他们腿脚上的绳子,让他们能够跟着牵着绳子的军士们走向下一站“这里可不比咱们那里,小心被人捉了去。”

  小喜子和小玲子很听话地跟着他走了下去,小林子则还想挣扎两下,但是奈何手臂上的束缚绑得太过结实,他的挣扎也就无济于事。

  小林子的挣扎都无济于事,就更别提那些体力不如他的小太监们了。

  他们就这么七扭八拗的走来走去,听着看着那些商队从他们身边掠过,可惜的是他们并没有机会去好好逛一逛这里,所以小喜子也只是很好奇得看了这些异域风情几眼,并没有机会去好好玩玩。

  

  就这么走了大概一刻钟的功夫,他们终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匈奴士兵们的大本营。

  匈奴士兵的大本营牛马多一些,风格也比汉人军士们的军营粗犷,但万变不离其宗的是他们依旧有着军营应该有的设施,比方说也有着汉人军士们有的排解寂寞和多余情绪的军帐,虽然这里用以排解的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此外,他们的士兵和汉人军士们不同,汉人军士们大都是中年人,匈奴士兵们却是青年人居多。

  

  “别害怕,只要听他们的,他们就不会伤害我们”这回轮到小玲子先开口了,他一开口就想着安慰一下小喜子,可他那里想得到小喜子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还万分期待的样子。

  所以小玲子看着小喜子因为兴奋憋红的小脸蛋时,经过这几天深入相处而对小喜子的本性有了一定认知的小玲子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我…我没事…你也别怕”这回轮到小喜子误解小玲子了,他还以为小玲子是害怕了,于是他反过来安慰起了自己的这位新任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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