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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落狼口之局,2

小说: 2025-08-19 13:45 5hhhhh 7500 ℃

  再次睜開眼時,他平靜地道,「『可以』。」

  而那也是他的真心話。

  不過這些都成為了過去。

  而此時在裏道的公寓。

  節目組為兎男君縫製的女僕裝,早已破破爛爛地散落了一地。可無論是裏道或者兎原,都沒有心思去想要怎麼解決還回衣物的事情。

  屋子裡靜悄悄的,偶爾能從關起門來的浴室內聆聽到低低的鳴咽聲。

  「裏、裏道前輩,我知道錯了。」兎原被裏道抱在懷裡,面朝著鏡子,「別、別再欺負我了……嗚!」

  他的腳背繃直,腳指頭縮起。

  「怎麼哭哭啼啼的?」裏道沒有放過他,掰著他的臉,讓他看清楚鏡面裡耳鬓斯磨的兩人。「那晚我在這裡抱了你那麼多次,見你很喜歡,一次都不記得?」

  他湊上前咬了咬兎原的耳朵,那裡也是一個能讓兎原有感覺的地方。他輕輕地笑了,「隔天不是還讓我負起責任?」

  原來是裏道抱了自己啊。兎原恍恍惚惚地想著,他還誤會成是熊谷那麼久,做出了這些醜態盡出的事。

  裏道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兎原潰不成軍,很快便交代了他的乾糧。而裏道也悶哼一聲,在兎原的退間全數傾洩而出。

  事後,裏道打開了花灑,讓兎原站不穩便靠上自己的胸膛。舒適的溫水流過兩人的身軀,帶走濁物。

  「為什麼拍了那些照片。」

  兎原側過身環抱上裏道的脖頸,將臉埋進了肩窩,用軟趴趴的小兔兔蹭著裏道鍛鍊得結實的下腹,說,「裏道前輩喜歡嗎?不喜歡的話,也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怎麼會。」裏道很無奈。

  「咦,」兎原驚慌地望向裏道,「是哪一邊?其實不喜歡,還是不會趕我走⋯⋯?」

  裏道將兎原的頭扭回去,「好了,閉眼,洗頭了。一直要你住過來的人好像是我。」

  聆聽到肯定的答覆後,兎原終於得償所願,一顆心安穩地落了下來。

  溫熱的水沖刷著他的身軀,將疲倦全都帶走,髮絲間裏道周到的按摩也讓他舒服得昏昏欲睡,他的眼皮愈來愈沉⋯⋯

  而在兎原安心地進入夢鄉之前,他聆聽見裏道問,「兎原,喜歡我嗎?」

  兎原的意識回來了一些。他的耳朵又燙了起來。「哎,要說嗎?」他扭捏了一會兒,「喜、喜歡⋯⋯?」

  「嗯。」裏道輕輕地應了。他將額頭抵上了兎原那被自己洗得很香的髮絲,胳膊環住兎原,被藏在後頭看不見的神色很溫柔。

  他也低語了,「我也喜歡。」

  番外

  作品:うらみちお兄さん

  等級:FRM

  配對:熊谷蜜夫(熊谷みつ夫)&兎原跳吉

     表田裏道 × 兎原跳吉

  摘要:兎原一生的請求多不勝數,熊谷早已經手過數不清多少次了。而這次,他被要求為他修復一件被撕得破碎不堪的女僕裝。接續《兔落狼口之局‧下》。

  備註:此為作品《うらみちお兄さん》的二次腐向創作。

     內含動畫及漫畫劇情衍生。

     捏造架空要素有請注意。

  溫煦的陽光灑上了裏道外裸的臂膀,肌肉勻稱,照出了如蜜般的色澤。

  早晨已然到來。徐徐涼風從空調的出口吹拂到有兩人相擁的床鋪上,為盛夏帶來宜人的溫度。

  經過昨晚的胡鬧後,床上的兩人都有些精疲力竭。現下,裏道從背後環抱著兎原而眠,而他懷裏蜷曲著身體側睡的兎原,也摟著那自己擱在他懷裡的一隻胳膊睡得很乖巧,全然不見平時為非作歹的調皮模樣。

  蟬鳴風起,太陽高掛於空也有幾個小時了。再溫柔的陽光,日曬久了也會有些刺燙。裏道收緊了摟著兎原的胳膊,頭向前傾蹭著那柔軟的金髮髮絲,許願著那上班日前一天的早晨能再長一些、再久一些,那永遠都是週末該有多好。

  可惜這週短暫而美好的雙休,早已步入最後的倒計時。

  男人在清晨總是容易衝動的,抱著心上人的裏道也是如此。某個晨起自然充血的部位,抵著雙丘等待了一段時間也不見平復的跡象,讓他最終不得不在睡得安心安穩的兎原背後,用手發洩了一次,彷彿回到了毛頭小子的青澀年代。

  離上班日不到一天的週日,隨著裏道抽了幾張床頭櫃的衛生紙,低哼一聲洩進了潔白的紙而正式開始。

  完事之後,裏道簡單地淋浴了下,來到了廚房,從冰箱裡拿出蛋與培根煎了兩人份的量。而後當吐司在烤箱裡變得脆而香時,他著手收拾起了昨夜的殘局。

  那些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件一件,讓他黑著臉從客廳一路撿到了玄關。

  叮的一聲,烤箱裡的吐司烤好了。打開黃油盒,簡單地抹上幾刀,夾上培根與蛋,香氣撲鼻的早餐便能端上桌了。

  裏道前去叫醒了兎原。某個傢伙顯然想賴床,而對付想睡個回籠覺逃避去做任何事的傢伙,只能靠捏著臉將他強硬地拖下來。

  當兎原終於揉著臉頰,睡眼惺忪地坐到桌前時,裏道剛在陽台點上了一根煙。

  今天的天氣還算沁涼。他便將空調關了,打開了陽台通風,順道抽根菸。

  他背撐著欄杆,抽了一口煙。吐出的白色煙霧瀰漫周身,隨風飄散而去。

  「裏道前輩,不來吃嘛。」兎原咀嚼著食物,喚了一聲,「熱騰騰的,很香很好吃!」

  「等會兒。」裏道慵懶地回道。忽地,他將話鋒一轉,「對了兎原,那套衣服從哪裡弄來的?」

  他想了下,「總覺得有點眼熟。」

  兎原拿在手中的吐司落進了盤子。

  糟了!!他忘記那套女僕裝是要還給節目組的了!

  裏道理所當然會感到熟稔。因為兎原所帶回來的衣物,便是偷偷向節目組『借』來的。幾個禮拜前,兎男君曾穿著那套女僕裝,與扮演男侍者的裏道、廚師熊男一同錄製過一期咖啡廳的特別演出。聽聞觀眾的反響不錯,很難說製作人會不會突發奇想再次安排上一場。

  可現下……

  兎原冷汗直流,心虛地將目光挪向了被裏道堆放在沙發上的黑白衣物。優雅又可愛的女僕裝,儘管被整整齊齊地折好了,依然四處可見脫線與垂落的鈕扣。

  而始作俑者……

  「怎麼了嗎?」裏道歪著頭,體貼地關心了一句,「食物不太合胃口?」

  兎原欲哭無淚。他很想向裏道哭訴,卻又無法將這件自掘墳墓的事說出口。

  最終,他趁著裏道進屋用早餐時,躲進了洗手間,向熟悉的夥伴發出了救援請求。

  「熊谷,求求你了,這是我一生的請求!」兎原蹲在浴缸裡,與手機另一頭的熊谷通著電話,「就當作是手作環節的練習嘛,縫一下就好了,很快的,真的!」

  兎原深有自知之明,以自己的縫紉技巧是沒辦法縫好那套衣服的。而裏道前輩,那是更不可能指望的。縫完還回去的話,被發現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下次請你吃飯,好不好!」他與熊谷打著商量,提出了一個想法,「也不要總想著去海釣嘛。偶爾換個興趣來培養培養也不錯。看,縫紉就很療癒~!」

  『不用你多操心……』

  「那我們就說好了!」沒有聆聽到直接的拒絕,兎原便全當熊谷應下了。這讓他懸空的心放下了一半。「下午你的公寓見!」

  『喂,兎——』

  兎原心滿意足地掛掉了電話,慶幸身畔有這樣一個夥伴。

  「嘟……嘟……」

  聆聽著手機裡傳來的聲響,人在外的熊谷看著被單方面結束的通訊,額頭暴起青筋。

  時間轉眼即逝,很快便來到了約定的午後。

  兎原拎著一個裝著衣物的提袋,倚靠著他的機車,在公寓樓下等著和外出歸來的熊谷會合。

  樹蔭底下很涼快,炎炎夏日中彷彿多了另一個國度,讓兎原等得很輕鬆愜意,得以安然自得地滑著手機。

  而當他將目光一時從螢幕上移開時,不遠處那緩步而來的熟稔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視野內。熊谷一身簡單的白T與牛仔褲,白色的上衣印著奇怪的鮭魚圖案,他單手插著口袋。

  兎原興高采烈地揮了揮手,「熊谷!」

  熊谷摘下耳機,走近了,「上去等就行了。」

  「啊……因為太久沒來了,門牌有些記不清啦。」兎原向熊谷解釋了,然後跟著熊谷走進公寓,走上了階梯。

  「好像回到了體大,我們參加完聯誼,然後回到宿舍。」兎原看著前方的那道背影,不由得深有感觸,「好懷念啊。」

  熊谷從未對聯誼感到有什麼值得緬懷的。他頭也不回地道,「明明在聯誼也不自在,還一股勁地參加,不是在自討苦吃嗎。」

  「因為女孩子很可愛嘛!」

  倆人來到了公寓門前,熊谷從口袋中拿出鑰匙將門打開,有個靈巧的黑色影子迎了上來,蹭了蹭他的腳。

  熊谷彎下腰,將黑貓抱上了肩。

  「咪~」小黑貓咪了聲,親暱地蹭蹭他的臉頰。

  兎原也饒有興趣地湊了上去,卻被甩來甩去的尾巴拍打上了臉。他摸了摸被拍紅的鼻子,感覺今天他的臉一直在受到傷害。

  熊谷的公寓不是多麼寬敞,甚至有些破舊。穿過狹窄的玄關與開放式廚房,便來到了公寓裡最大的空間。角落裡堆疊著兩個折得整整齊齊的作為床鋪用的棉被,屬於熊谷與那前來借住的弟弟八太。

  在熊谷將空調打開後,兎原便自來熟地找了個對著出風口的地方,將坐墊拖過去坐了下來。

  「吶,可以靠在被子上嗎~?」

  「隨意。」熊谷打開冰箱,拿出了瓶罐裝飲扔給兎原,「別灑上去了。」

  「哦!!好的!!」兎原將飲料接住,然後歡快地舉起胳膊,向後仰躺進了像小山丘一樣的棉被。

  身前有涼風迎面拂來,身後有鬆軟的像豆腐一樣的棉被,彷彿天堂般的境遇讓他不由得發出了一聲舒服的讚嘆。可手上那冰鎮過的罐裝瓶上的水珠,卻順著瓶身滴落上了棉被,被湊巧看過來的熊谷撞見了。

  「喂,不是才剛說了別弄到被子。」

  兎原懶洋洋地側著頭看了一眼,嘟起嘴說,「只是水嘛!安心,安心啦。」

  熊谷真是拿這傢伙沒輒。

  他道,「要縫的東西,拿來。」

  當熊谷從袋子裡拿出破破爛爛的女僕裝時,他看著手中的衣物久久無語。

  兎原正好坐起身,扭開冰鎮的飲料灌了一口。當他看見熊谷對著那皺成一團的衣物沉默不語時,他好心地解釋了,「出門前,我把它丟洗衣機洗了下,烘了下……」然後情況一下子便變得更糟糕了。

  可兎原的神情絲毫不見理虧,還在那伸直胳膊撐著地板,仰頭享受著空調的吹拂。

  而熊谷也沒有說什麼,逕自去拿了熨斗與針線。

  公寓窗外百年的老榕樹枝葉茂盛,翠綠的葉片隨著風沙沙作響。

  午後的這段悠閒時光,起始於熊谷抄起熨斗燙平衣物,兎原滑起了幾秒手機的社群消息,而後耐不住寂寞般地找起話題與熊谷聊了開來。

  儘管耳邊的聲響很聒噪,很難忍受,熊谷也沒有開口讓兎原別吵。也許是他早已習以為常,也許是這般氛圍很少見了,但他不會也不需要去深究。

  自始至終,他們倆人都不是需要深究的關係。

  兎原與湊上來的小黑貓玩了一會兒,拍了幾張照片傳給裏道,時不時又抓著小黑貓的手向熊谷炫耀他們熟起來的親暱。

  熊谷有時也會回應兎原的話語,看一眼那兩傢伙在喵來喵去玩什麼,手上縫補的動作卻不曾停過。

  他們倆人都沒有察覺,是什麼讓他們在這個午後聚在了一起。原因是那般明顯,那每當兎原遇上難題時,第一時刻想去求助的前方往往會站著也只站著著那一個人,可這件事卻不為人知。

  倘若兎原對裏道的親近是毫無緣由的,是深深仰慕的,對熊谷的信任便是長期累積下來的。

  也許,兎原知道熊谷往往意見繁多,卻近乎有求必應。

  也許,熊谷清楚那傢伙總是麻煩不斷,卻依舊允許他的靠近。

  他們離得近,但他們不越線,只因從沒有人發現到那條線的存在。 

  「熊谷——」兎原湊了上去,緊貼著熊谷身畔跪坐在榻榻米上。他看著熊谷一針一線地將分離的蕾絲花邊縫回裙擺,金色的髮梢偶爾會隨著吹過來的風掃上對方,「還救得回來嗎?」

  「應該可以吧。」熊谷簡單地回應了。

  兎原展開了一個笑容,朝熊谷撲了上去,「哇,那就太好啦!」

  「喂!」熊谷的背往前傾,黑白衣物被抱進懷裡,銳利的針頭扎進了自己的指頭,「很危險啊⋯⋯可惡⋯⋯」

  他將針撥掉,看著冒出了一顆血珠的指腹,以及那染上紅的白緞帶。他感到自己的額頭有青筋在劇烈搏動。

  熊谷轉過頭,抑制著心緒,拿著白緞帶對兎原道,「自己去處理好。」

  兎原知道自己惹事了,戰戰兢兢地從熊谷的背上下來跪坐好。他看著那淌血的手指,對熊谷罕見地感到了心虛,可那股心情在聆聽到後頭的話語後直接轉變成了驚慌。

  「咦?讓我來處理嗎?!」

  兎原沒有想到熊谷要他處理的是手上的緞帶,而不是手上的傷口。他還有些不解一般這般小的傷口,不就是舔一下就止血了嗎⋯⋯難不成,熊谷是想讓自己幫他⋯⋯那好像有點過頭了吧!

  兎原很坐立不安。他不想惹熊谷生氣,以免他不再幫忙完成女僕裝的修補。可他也不是那麼想那樣觸碰裏道前輩以外的人啊⋯⋯

  眼見熊谷的眼底愈加暴躁,經過一番天人交戰,兎原最終還是顫抖著雙手握上了熊谷的手,將頭低下——

  當熊谷的指腹剛碰上那溫軟的脣瓣時,他瞪大了眼,不敢置信般地看著眼前那垂下的脖頸。

  這傢伙⋯⋯

  熊谷壓抑著想按進去的衝動,生硬地將手收回來了。那傢伙還可憐兮兮地望向了他。

  他閉了下眼,深呼吸,吐出氣後低沉地道,「笨蛋,是讓你拿緞帶去泡水。」

  他的指腹彷彿還殘留著另一個溫度。

  可那不能屬於他。

  後來兎原被趕進了浴室,與在洗手台上時不時用腳探進水中的小黑貓,一同搓起了被泡入冷水中的緞帶。

  一牆之隔,熊谷平復了一下,繼續做起了手上未完的作業。

  當橘紅色的夕陽從窗外灑進來時,熊谷也完成了最後一針縫紉。

  「好了,拿去。」

  聞言,早已返回裏屋的兎原與小黑貓一起望了過來,眼睛雪亮。

  「哦!不愧是熊谷!」兎原翻來翻去,看著那恢復如初的衣物揚起了燦爛的笑容,「果然是好夥伴!!」

  可熊谷從不認為自己有特別對兎原好。

  彷彿空氣之於人,水之於魚,他們倆人的相處方式已然是那般自然而不可或缺。

  他的手機來電最常顯示的名字是他,從體大起的私下時間除了練弓與海釣以外最常相處的是他,讓他搭理與買帳了最多要求的是他。兎原煩人的身影融入了熊谷不同人生階段的每一幀畫面,掀起了漣漪,無法拔除。

  倘若哪天他的身畔徹底安靜下來,熊谷想,自己未必能習慣。

  「明天中午請你吃飯吧?」兎原還在歡快地提議著,「啊,也要喊上裏道前輩!不然他都只會去買全是雞胸肉的便當,增肌減脂⋯⋯」

  有求於他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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