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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gb】前夫 1~8,3

小说:【星际gb】前夫【星际gb】前夫 2025-08-19 13:46 5hhhhh 1040 ℃

萧园摸了摸伊森的肚子,男人在她的手下打着寒战。

脚骨被折断的男人无法行走,萧园于是打横把身材颀长的男人抱起放到排泄处,dom腺体的天然优势使得女人的肌肉素质更强,即使体型悬殊萧园抱着男人也毫不费力。

奴隶的排泄所是一块装置有声控与温控传感器的可旋转的平台,奴隶在摆正体位后台子才会将男人的上身抬起,排泄装置并不密闭,排泄物会顺着台面流进污物处理管道,奴隶在排泄过程中面前的电子墙壁会被激活为镜子,记录下男人的全部反应,在奴隶排泄结束后台面会执行自动清洁功能和奴体清洁,最后才会转回平面状态将奴隶释放。

男人需要上身平躺着折起双腿,将阴茎摆放在固定装置中再将双脚抬起放进拘束器内解锁他身下的传感器,在完成排泄请求姿势后,奴隶需要清晰表达出排泄意愿,他身下的栓塞才会被机器解除。

伊森被放在平台上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的自己,他的肛口被插得发红,阴茎也涨得呈现出紫色,男人夹紧腿躺在排泄处死死缩着小腹不肯执行接下来的动作,他抽噎着哭到:“园园、不要、不要这样……求你……”

“看来你是还没有对自己的身份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萧园抓着伊森的头发将他拖着丢进一只笼子里,笼子只有不足一立方米大小,男人只能抱着腿蜷在里面。

“不要、不要……贱奴错了……主人饶恕贱奴……主人!园园……”男人似乎对于笼内囚禁很是恐惧,拼了命地挣扎着。

禁闭笼用于日常惩罚中时,主人一般会将奴隶的双臂捆到背后吊起,再将受刑者的颈部压低使他们呈跪趴的姿势蜷在狭小的空间里,这种刑罚虽不会造成直接的肉体创伤,却会使受刑者因胸腔被压迫而窒息晕厥直至危及生命,因而刑罚不能施加太长时间。

萧园没打算让伊森承受拘束刑,就只将他塞进了笼子使他的四肢可以在一定范围里进行活动。事实上,只要伊森想,他可以自己拔掉肛塞和尿道栓排泄释放,但男人被关进笼子后只用手指攥着金属栏颤抖不止。

“既然不需要排泄,你今天的调教结束就该睡觉了。”女人只冷冷丢下一句话再次将男人留在了冷清的地下室里。

萧园离开后调教室里的光源被一齐熄灭,伊森蜷缩在黑暗里身上一阵阵出着冷汗如堕冰窟,他开始产生幻觉认为自己还被关在淫窟里,在那里每一个身心俱疲的晚上他都靠念着萧园的名字入睡。

“唔……”伊森忍不住哭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才能得到解脱。

十个小时后,笼子的电子门才被打开,调教室内响起电子音告知奴隶可以去排泄区排出积物。男人狼狈地从笼子里爬出来,像只没神志的畜生一般摇摇晃晃地向调教室角落爬去。

伊森将臀部坐在指示区后,上半身平躺在地面上,用双手抱住腿,将腿大张开成M型,双脚塞进控制器中,用拇指顶住栓塞传感器。

“贱奴、伊森,哈啊!求、求主人怜悯,请……允许伊森的、屁眼、拉屎、和……小、鸡鸡……啊啊!撒尿。”腹部的坠痛令伊森无法完整地说话,简单的几个音节男人足足用了一分钟的时间才说完。

“确认奴体【伊森】排泄请求,预计排出,膀胱尿液879ml,肠内积便3459g,排泄栓可脱体,请饲主确认操作。”声控监视器在确认了伊森的请求后显示出程序进度并将男人的上身抬起,现在只需要萧园发出许可指令他腹中的积便就可以排出,男人紧紧抱着腿“啊哈啊嗯”地小声哭着,他觉得自己的尿泡已经憋炸了,尿液直灌入了腹腔。

“要……要死了啊……痛死了……好胀、呃啊……”

“我、我会乖的、唔啊!伊森会很乖的,主人快让小奴尿吧!”

伊森痛得胡言乱语,疯了似的高声喊着,“园园、园园、救我!”

“许可确认,排泄栓脱体,奴体排泄物将脱出,请饲主回避。”萧园听到伊森喊自己的名字求救下意识地就给了系统许可,回过神来她不禁在心里低骂自己也是个废物。

尿道栓一撤出,伊森的马眼就淌出了一股尿液,男人呜咽着缩着肛门对于公开排泄一事羞愤欲死。长时间插入肛栓的肛口像浆果一样红肿外翻,小屁眼随着伊森的屁股一抖一抖,像是舍不得排出里面的积物一样。伊森的阴茎憋尿太久,只能耷拉着缓缓流出尿液,炽热的尿液偶被屁眼吸进去又随着肛口翻出来吐成泡泡,监控镜将他菊口的细微动作一一捕捉录像。

“怎么,我的小牲口连排便都不能自己完成了么?”萧园的声音突然响起,伊森受到惊吓震着身躯排出了积粪。

粪便从伊森的肛口争相喷涌而出发出下流的噗噗声,伊森死死抱着腿,崩溃了一般边拉边哭。

因着萧园饲喂给伊森的都是精加工的男畜饲料,奴隶的排泄并没有异味,颜色也只是浅灰色。

伊森的肛门在接受了连续几日的缩肛调教后已经变得极为敏感,派出粪便的过程中肠道的蠕动对伊森而言就像是在被按摩棒玩弄,伊森流着眼泪却抑止不住翻着白眼张大嘴巴啊啊呃呃地浪叫。

伊森的排便过程足足持续了三分钟,而他的尿液始终淌得缓慢,并没有排出多少。

“检测到奴体已派出粪便、约3428g,检测奴体排尿困难,饲主可选择执行辅助操作。”

奴隶一边排泄自动装置一边处理掉所有污物,在检测到排便过程结束后机械装置将男人的肛塞塞回。

“乖,要不要主人帮你尿出来,嗯?”萧园蹲在伊森身侧,用手指弹着他那可怜的阴茎。

“杀了我、萧园,求你,杀了我。”意识到自己在排便中获得快感的的丑态尽数被看去,伊森羞愤得咒骂,“不然,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他的声音不大,却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吐地咬着音节。

原来自己不得好过是因为没有在第一次标记失败后就将他处理掉吗?

萧园愣住了一瞬。

“你当自己是什么?你还能死吗?”

“你早就被杀掉了,被你所爱的人,被这个世界的规则。”萧园站在男人身后抱着他的头使他直视镜子里双腿大张成排泄状的自己。

伊森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他想要向萧园解释,可他能解释什么呢?说他被骗了,那个女人并不爱她还对他百般折磨?难道他是在乞求怜悯吗?

伊森知道自己罪有应得,他对不起萧园,他理应受这些的,只要萧园高兴。在过去的四年里萧园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支撑,那个记忆里救下了自己的女孩和萧园的身形已然重叠融合,她告诉自己要活下去。

原来这就是报应,他必须活着,只是为了赎罪。

“你现在连男人都不算,你只是我的所有物,而我认为你是什么,你就会是什么;我要你如何,你便只能如何。”

男人着泪试图将头偏过去却被萧园死死固定着不得动弹。

“诅咒我吧,尽你所能。”

萧园突然觉得一阵轻松,被一个确定的对象恨着的滋味竟然也不坏。她曾经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自己会被能力远强于自己的人憎恶,她一直认为强者不会将凡人放在眼里才对,她因此而苦恼。但是如今已然变强的自己能够被一个弱者明确地恨着的感觉令她不禁兴奋,她甚至情不自禁地释放出了腺体信息。

dom腺体的信息使男人头痛得不禁紧紧皱着眉闭上了眼睛。

萧园将伊森的下巴抬起掐住他的喉咙逼他睁眼,男人流着泪看不清楚镜子里的女人,他觉得自己喘不上气,耳朵里滋滋地响。

【07】

萧园掐住伊森的喉咙逼他睁眼,男人流着泪看不清楚镜子里的女人,他觉得自己喘不上气,耳朵里滋滋地响。

“不要……求您、不要用腺体……”sub腺体受控于dom腺体的天然弱势地位使伊森恐惧欲死,他不敢去想女人会怎样折磨自己。

“这就受不了了?你不是最希望能够被强大的腺体标记吗?”

只是一次强制标记而已,不会立即要了他的命,萧园估量着。

这几天里萧园不止一次想过还是将这个麻烦丢掉算了,作为人格存在的‘前夫’伊森早就在伦理上消失了,眼前的男人只是一个在法律上没有人格的奴隶,可是萧园知道不处理好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执念她会被困扰终生,萧园承认自己的隐病,她想要找到治好自己的办法。

只要能标记这个男人,就能抹销掉过去的痛苦。

曾经羞辱自己是劣等品的人已经死掉了,而那个作为物证的男人此刻就在眼前,只要给他打上自己的烙印——就能证明自己不再是过去那个一无是处的败者萧园。

男人下意识地挣扎着,没耐心的女人直接将他的手脚被折断丢到医疗床上,她只想尽快标记这个dom腺体,并且不介意在契印结成后就扭断男人碍事的脖子。

萧园并没有丧失意识,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又失控了。

疯掉的人其实异常清醒,萧园清晰地感受着那着被压抑隐藏了的的屈辱不甘和愤怒,骑在男人身上掐住他的脸颊。

“咯”地一声闷响,男人的下巴被掰脱臼,萧园厌恶他没完没了的噪音。

“你最好乖一点,别让我烦。”

男人不敢再哭闹,他从没见过这样令人恐怖恐怖的女人,萧园居高临下面色平静地看着他,却好像已经将他的全身生命吸干,而伊森只能引颈受戮。

萧园集中精神去感知sub腺体,恐惧紧张状态下的腺体会自动封闭,如果他抵抗,那就直接毁掉他的腺体,萧园想。

意外地,女人很容易就感知到了伊森的腺体,他的回应很微弱,却表达出了渴求的愿望。

信息链接的感觉令萧园感到放松,女人却突然泄下气来,这与任何一次体验都不一样,她并没有感觉到作为支配者的征服感。

sub腺体只能由dom腺体被动激活,在进行标记的过程中男人的全部生理状况都将被女人控制,但是萧园却感到自己在被伊森的腺体引诱着对他进行标记。

孤狼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像是被什么给支撑着,像是一直深一脚浅一脚踩在泥沼里的旅人突然被指引,前所未有的确定反而让她感到危机下意识去回避。

我不需要。

萧园对于自己竟然被男人的腺体主动接纳感到恶心。

她被探索者们接纳是因为自己的能力可以被依赖,她能获得寒念植那样的挚友也是因为自己的成绩能得到对方的赏识。但是这个男人在接受自己就仅仅因为自己是个有dom腺体的女人,萧园甚至能想象到他在其他女人面前也会翘着鸡吧流水求操,随便哪个女人都有dom腺体。

“裱子!”萧园一巴掌甩出去,被打的人嘴边流出血脸偏过去。

腺体被强行激活的滋味就像有万千只蚂蚁在身体里爬,伊森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溶化,再也没有一点力气。男人觉得自己就要被萧园杀掉了,这是最好的死法,他终于可以不再痛了。

萧园释放出更强的信息流刺激男人的腺体,sub腺体在经受难以承载的信息量时会剧烈活动,没有男人能承受得了这种折磨。(想象一下灯泡被烧断前会突然亮一会,灯泡变成电阻了)

“呃啊…”伊森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剧痛之后他感到身上一阵温暖,大概真的可以结束了。男人脸上泛起血色,不自觉间笑了出来。

萧园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反应,无论她放出多么强的信息流sub腺体都没有表现出躲避拒绝的意味,她不知道男人腺体已经虚弱得连自我封闭都做不到了,他腺体的周围神经都已经衰亡,只剩一个小小的核在支撑着全部功能,他除了被动接受信息什么都做不到。

“你就是这样,对着所有女人都一样的热情吗?”

萧园掐着男人的脖子逼问,男人无法回答,他半阖着眼皮目光涣散,任由女人在他身上施暴。

萧园这才察觉到他的喉咙也不再起伏了,他一动不动地像是死了,只有身体还是温热的。

“你的腺体……怎么会这样虚弱……”

萧园把人装进生命舱里执行自动疗愈程序,系统显示男人的腺体受损程度已然高达91%,他的呼吸脉搏都很虚弱,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醒来。

萧园翻出奴隶买卖合同,那上面附有伊森的详细信息,当时她只粗略扫了一眼并没有放在心上。

“189年4月。 sub腺体受损超89%,经评估无治疗价值,分类为废弃物定于季末销毁。”

“188年。腺体功能区损坏程度大于50%,可以给予适当激素治疗,奴体可用价值评价:较差。”

“186年3月。名称:伊森,出身……sub腺体受损30%,活跃程度E级别,腺体价值等级低,综合素质评价中下,予以C级饲养标准,执行甲类调教方案……”

185年5月,萧园被诊断出腺体退化,那之后不久,那个人拿着她和伊森的腺体配型报告找到自己,上面赫然写着伊森的腺体可以被标记激活,而那人正是腺体能力高于平均水准的优良基因携带者。

同年7月,萧园办完离婚手续来到Ka-13,她本以为伊森是在188年因其妻主犯罪而被罚没为奴,但他在宇宙尽头的最早记录竟然是在186年。

原来他也被抛弃了,还是只有自己能接受他,又一次。

萧园突然觉得自己没有那么恨他了。

女人笑了,眼泪却流了出来。

她年少时害怕母亲,她害怕辜负母亲孤注一掷的期待;母亲去世后她害怕自己,怕自己会重复母亲的命运;后来她以为自己终于爬出了深渊,于是开始害怕跌落,但命运一贯予人不欲之物,她跌落下来,成了像母亲一样的人。

萧园害怕不能掌握命运的无力感,她恐惧未来的不确定性,可她抓紧的东西还是全部被夺走,而这些都只能归结为她还不够强大。

弱者只能从主角们的舞台退场,她躲到环境最险恶的K星群边界,妄图在一片没有过去的空气里忘记一切恨和不甘。

萧园自暴自弃想要让自己化作行星上的一粒扬沙,可偏偏是那时她又遇到了温柔的人,她们拉她爬起来,她用了四年时间爬到现在的位置。

伊森的出现就像是在提醒她不能忘掉自己过去的耻辱——她掌控不了自己的腺体,维持不住她现有的地位,她甚至连一个男人都无法控制。

萧园承认她甚至畏惧伊森这个男人,直到她发现——原来他并没有被珍视着。

那么她们就是一样的,是随时都会坠落的人。

她幸运地爬起来了,但是伊森一无所有,奴隶甚至不能拥有自己的身体和人格。

萧园想要给他他的身体和人格,让他不再一无所有,那么他将完全属于自己。

“什么!你从宇宙尽头买了个奴隶!!我去!!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原来冷淡是装的。”

“什么!他有病??你是想说你刚做完任务太累了所以冲动消费吗?不会是想讹我给你报销吧!”

得到萧园否定的回答后,寒念植露出担忧的神色正色道,“我给你介绍一位好医生,去看看自己的脑子吧。”

褚教授是一位药学专家,四十多岁,个子不高活力四射,说话声音脆脆的像十几岁的小孩。

“四年前,我无法标记他的腺体,当时的检测结果显示他的腺体因为钙化严重难以被标记。那之后大约一年,另一份报告写着他的腺体可以被能力更优dom腺体激活。但是昨天,我尝试激活他的sub腺体时,感受到的信息有些异常。”

“而且,他的腺体衰亡速度太快了,这不像是腺体病。我在想,这会不是由什么药物导致的?”

“这样的状况确实少见,不像是正常的腺体受损。我不能妄下断言,还需要再进行分析。”

萧园来拜访褚教授前已经给被禁锢在医疗床上的伊森戴上了腺体监视器,褚教授可以远程控制仪器对sub腺体进行刺激以观察腺体的活动情况。

褚教授看着自己的显示器逐渐皱起了眉头,“他的腺体很明显是曾经受到过……天呐……宝贝快过来让我来检查检查你的!”

褚教授不由分说风风火火地就把萧园绑进了她的诊查室进行腺体检查,不一会她松了一口气,“还好,你的dom腺体很健康,没有受到过不良信息污染。但是这个sub腺体受损太严重了,我无从判断他过去不能被你标记的原因。”

“如果萧舰长愿意的话,请给他做雌化治疗吧,不然他可能半年都活不成了。”

褚教授没能当即分析出伊森腺体受损的原因,她只说找到原因后会再联系萧、寒二人,并拜托萧园尽量延长作为稀有的样本的伊森的寿命。

对于腺体损伤严重的男人可以进行雌激素治疗法。经过女性标记sub腺体的男性发病率低的确切原因至今都没有定论,但是有一种现象是确定的,就是女性腺体释放的信息能够使受体男性体内雌激素水平短时间内微量增高,而雌激素已经被证实有着修复受损老化腺体的功能。伊森的腺体损伤太严重,无法承受强行标记,只能通过对他的身体进行雌化改造来提升其自体的激素水平,进而修复他的sub腺体损伤。

尽管雌化治疗法操作起来并不复杂所需费用也堪称低廉,但是这种技术在国际上存在伦理争议——大部分女性认为在进化中处于明显劣势的男性没有资格接受这项馈赠,因而很少有女性会选择为自己的伴侣进行雌化改造续命。

宇宙世纪的男人是最无用而泛滥的资源,每天在‘宇宙尽头’报废的公奴不计其数,她们当然不会费心治疗这些奴隶,只会定期将这些资源交给回收机关处理。

伊森这种程度的腺体损伤如果不进行治疗,他最多也只能苟活一年最终因腺体衰竭而死于一系列并发症,萧园看着男人苍白枯槁的脸,最终还是决定对他进行雌化治疗。

萧园没能厘清楚自己是出于何种心态选择救他,她想这大概就是女人的母性——在旧历中禁锢了女人几乎整个历史进程的可悲的母性,幸而女人终于被祝福,宇宙要文明生生不息。

【08】

腺体受伤的人昏睡不醒,日常的调教也自然停了下来,躺在冰冷坚硬的医疗床上大概很难受,他时不时地会发出难过的哼声。

昏睡着的伊森还是很可爱,男人吃痛微微皱眉的样子任哪个女人看了都会心疼,萧园不自觉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小心地释放出了一点点dom信息来安抚男人。

萧园在唤醒了男人的腺体后并没有继续对他进行激活,只是给那颗衰弱的腺体持续提供能量,她感受到那颗小器官随着男人的呼吸节律地跳动着,在dom腺体的持续供能下男人睡得更沉了些,呼吸声变得沉重悠长。

据月球公布的研究数据,能够给sub腺体提供能量的dom腺体在近一个世纪里呈增涨趋势,但即便如此,最新数据显示有此功能的dom腺体拥有者不足全人口的20%。

萧园是无意间发现了自己的这一功能,那时她情绪失控弄伤了利昂的腺体,清醒下来后突然觉醒了这一能力,那之后她的状态才逐渐好转,直到恢复到能通过探索着腺体评测。

“以后你都乖一点,让我开心,对你好一点。”

玩偶一样毫无生机的男人比他清醒着的时候更讨人喜欢,女人拨弄着他软绵绵的手指,玩偶修长的手指无力地微蜷着,冰冰凉凉。

他曾经是很健康的,萧园还记得他一被抱身子就会发烫,他高大的身体会萎靡下来缩成一团只能仔仔细细地慢慢打开,他求着自己说爱他,萧园曾对他发誓一辈子不放手。

“我、萧园,发誓不会跟我的夫人伊森离婚,我发誓一辈子只有伊森一位夫人,不离不弃、生死相依。拉勾上吊,如有违背我……唔!”

伊森主动吻上萧园的,用自己的舌头死死顶住她的牙齿,萧园伸手去推开他,伊森于是干脆翻身将小个子的萧园压在身下。

“不许说、不许说!”伊森捂住萧园的嘴,“让妻主起誓的男人会遭天谴的。”

萧园也慌了,“真的吗?刚才的不算,呸呸呸!”

“刚才的不算数,你会一生幸福的。”

伊森觉得自己已经很幸福了,他觉得自己的心幸福得发酸,似乎是潜意识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他不配得的——一个不能被标记的男人怎能有资格从妻主那里获得幸福呢?

后来萧园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查找“让女人发誓的男人会遭天谴”的证据,最终她判定这种说法没有科学功效也没有神秘学功效。

萧园觉得讽刺,言出法随,她们都被自己诅咒了。

伊森昏睡了四十多个小时才终于醒过来,一直守着他的萧园身体虽然感到疲惫,精神却亢奋着。

“有没有话要对我说?”

男人虚弱地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认命地望着天花板。

预想中的责罚和苦痛并没有到来,他被人抱起来,离开了调教室。

萧园把伊森带回自己的床上,男人下意识地瑟缩着往角落里躲,他手脚的骨折还没有痊愈,只能像一只肉虫子似的扭动着。

“别乱动,伤要加重了。”萧园抓着男人让他展开身体躺下,随后从背后抱住了他。

男人又硬又凉,即使被人抱在怀里还是抖个不止,另一个人轻叹了一声,给二人盖上被子。

“还冷吗?”萧园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蹭着男人的后颈,他的头发软软的,贴在脸上很舒服。

“不……冷。”男人的声音很嘶哑,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要知道这些年里发生了什么。”

“不要、求您……不要问……”

“乖一点……不要怕。”

萧园释放出信息给伊森的腺体供能,强制打断了他的挣扎。伊森第一次清醒地感受到sub腺体被dom腺体功能,连接的刹那就像突然失重,男人惊慌地用断掉的手去抓女人搂着他的胳膊,双腿猛地抽搐。

失重的感觉只有一瞬,在链接稳定形成之后是若即若离的支撑,他不再坠落却也不能着地,只能尽量往身后女人的怀抱里缩着身体。

男人的心跳变快了,萧园听着他胸腔里的咚咚声,这种能够确认他生命的声音让女人觉得很放松,一只小手捂上伊森的心口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他胸口的软肉。

松弛状态下的女人很有耐心,她只慢条斯理地玩着自己的玩具,等男人主动开口。

或许是腺体信息链接的作用,伊森发出颤抖的声音,“园园……我没有、没有被标记过。”

探索者的dom腺体比常人更敏感,在男人昏睡期间萧园就已经探查到了他的sub腺体并没有被完全激活过,她心中有了猜测,却在等受审者主动剖白。

“她对你不好?”萧园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睁开眼睛等男人回答。

没有回答,男人向她的方向又贴近了些,他从前也是这样,睡觉的时候会不经意间往人身上贴。

“园园、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罪有应得的……”

流泪伤身,男人一哭起来又总是没完没了,萧园释放出安抚信息麻醉他的头脑让男人陷入清醒梦一般的状态。

“我不怪你。”

“但是我们回不去了啊。”

“我不会爱你了。”

萧园抱紧怀里的肉体不再说话,她觉得释然,她真的不爱也不恨了,她早就不是小孩子,会执着一个属于自己的娃娃。

即使自诩心脏坚硬,萧园还是喜欢柔软的东西,喜欢毛茸茸,不像一个正统形象的探索者,但这不代表她软弱,这只是生理本能。

“你没有爱过我是吗?”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只知道男人只能依附女人活下去。”

“可是即使没有标记,我们的生活就像现在这样也很好不是吗?”

“您根本不明白!”

“您不明白dom腺体的标记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眼前的男人状似癫狂,他抱着自己的头喊叫,“我每时每刻都在担心自己会被丢弃,没有真正的标记,你早晚会厌倦我。”

萧园愣了一下,冷笑道,“原来你连下家都找好了。”

“她能标记我,她愿意标记我。”

“十岁左右的时候,没有女孩能激活我的腺体,他们就要放弃我了,是她救了我。”

萧园觉得恶心,男人后面说的话她一句都没听进去,她猜测过男人心有所属,却没想到竟是自己认识的人。

“天才少年”,不仅出身好更是勤奋刻苦,连续跳级早早就完成了中等教育,萧园成为她的大学同学时她正在读自己的第二个学士学位。

她们两个人那么耀眼,天才科学家和前国民偶像放在一起那么般配,萧园觉得自己是只老鼠,平时躲藏在人类的谷仓里偷东西吃,终于有一天被主人发现的时候又瞪大眼睛惊慌逃窜。

老鼠瞪着天空嫉妒,她十几岁的时候连家人都没有,而那些闪耀的星星们却已经知道了什么是爱。

“您也没有爱过我,您只是天然享受支配男人的生理本能。”

萧园被男人说得无言以对,她的确没有想过什么是爱,这桩政府包办的婚姻没给她的工作生活带来任何麻烦,她的丈夫温顺漂亮,他太温顺了以至于自己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在支配男人。

她曾经以为伊森需要自己,从没有想过自己才是那个在依赖着他的人。

她曾经像一只寄生虫一样只能依附着别人活着,为了活命她可以忽视掉所有投在她身上的鄙夷继续谄媚讨好,而那样的日子才过去了几年她就装作自己已经把那种屈辱忘干净了。

真是狼狈啊,萧园。

你在挽留什么呢,你本就一无所有。

你本就一无所有,年少时的记忆根本模糊不清,他记不住那女孩一点声音样貌,他只是偏执地坚信自己是特别的,他病态地执着着要实现自己的幻想。

那个人骗他与萧园离婚后也并没有标记自己,他一直被关在笼子里任其折磨,直到有一天那人玩腻了随便寻了个理由把他送回保育所监禁。

伊森本以为自己肮脏的一生就要这样结束了,是萧园留给他的那笔钱救了他一命,他被卖到另一个联邦成为公奴,他在那里苟活着幻想能再见到萧园。

他是幸运的,还能在生命的尽头再见到她,那个唯一曾待自己好的人。

他还被抱着,只是因为萧园还没有厌恶这具身体,他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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