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市位于东部沿海，是桦国最为繁华的港口城市之一，几十年来不知吸引了多少商贩与旅客，也不知为经济的发展起到了多么显著的推动作用。以至于国际上每每提到世界城市的时候，滨海市永远会在榜单上占据一席之地。

由于男女比例的严重失衡，女性数量的过多导致其地位的下降。世界上的大多数国家皆是通过了相关的肉畜法律，强制性地降低有关她们的合法权益。但又因为经济的高速发展，人才的需求自然而然地被提上了日程。于是，在多方政客的协商，以及从社会征求到建议后，滨海市竟是开创般地提出了一套全新的制度。

新法律大胆地提出，将女性的正常权利恢复至没失衡时的状态，以此来保护她们之中的高素质人才。而本来用于平衡数量的肉畜制度，则是由生命权制度给取而代之。该制度开创性地规定，女性本人持有自己的生命权，持有生命权的个体在法律上与公民无异。

但同样的，生命权可以到政府指定的部门进行公证转让。不为本人持有的生命权可作为商品，在市场上进行流通与买卖。而失去生命权的女性，此时也将失去法律对于公民的部分保护，可以作为肉畜被屠宰。

除此之外，如果持有生命权的个体触犯法律，刑期累计超过七年，法院将强制剥夺其生命权，并将其收归政府所有。这些被剥夺生命权的女性，则会在法拍环节流入市场，或者送往屠宰场，流水处理后进入各个市场当中。

而接下来的事，便是发生在这滨海市内，一栋位于郊区的别墅当中。

“嗯？老李？”一名中年男性的突然到访，使得前来开门的男人感到有些意外。“欢迎欢迎，快请进。”他赶忙把门打开，将来者邀请进自己的别墅当中。老李自然也没跟这位客气，迈着大步就踩上那厚重绵软的地毯。不远处，他汽车的副驾驶上，一个肤白貌美的年轻女子正对着镜子，精心打扮自己那华贵的妆容。

就当老李走入别墅，称赞起他家里装修的时候，两个人影却是忽然引起了男子的注意：“嗯，孙楠学姐？”就在老李的身后，一大一小两个全身赤裸的美人儿正束着手，被拴着绳带到了房门里面。而那个年长的女子，此刻正羞红着脸、耷拉着头，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

“原来她嫁给你了啊。”男子来到厨房，为客人煮了一壶红茶。“话说，今天怎么有闲心来我这儿了？”他沏好茶水，一杯放在茶盏上，客客气气递到老李手中；另一杯则置于地毯，摆到已然跪好的学姐面前。

男人名为费沐豪，是滨海科技的董事，也是这家跨国公司里，曾经的顶级工程师。如今，作为初始成员的他，仅靠每年的分红就可以过的逍遥快活，更别提公司上市后他抛售变现获得的巨大现金财富了。不再为物质所困后，费沐豪自然而然的追求起了精神享受。

“这不是过来给你送赔偿来了嘛。”老李抄起茶杯，昂起脖子咚咚地灌了两口。“要不是对过账目，我都怀疑你小子给我下套。”他苦笑着拍了拍腿，抽着嘴角摇头叹着。前些日子，老李接受了滨海科技的投资。但出于男人的好战欲，他签了一份对赌协议，跟面前这个家伙来了一场商业上的对决。

结果现在，没有完成预订上市计划的老李，被迫购回滨海科技手里的股权，而这笔大额支出，导致自己资金链险些断裂。若不是费沐豪在关键时刻拉了一把，他现在估计全家都得露宿街头了。

“那怎么能。”费沐豪从老李手中接过空茶杯，再次给他填满续上。“不过，这母女俩你就都送我了，这么大方？”要说他没有眼馋的意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那位凤目含愁，体态丰满的成熟女性，曾经也是他在大学时光，暗恋过的一位学姐。但在机缘巧合下，却成为了老李的爱人，现如今又与她的女儿一起，作为肉畜跪坐在自己的客厅。

岁月没给她留下太多的痕迹，珠圆玉润的胴体依旧风韵犹存。她的肌肤依旧富有弹性，那是老李悉心保养的成果。但是那双曾经最能引人瞩目的圆润乳房，那对曾光鲜亮丽的乳头却是在时间的侵蚀下，失去了年轻时的粉嫩光泽。

“想啥呢！来，挑一个玩玩。别说兄弟不够意思，两个都上怕是你这老肾得废掉。”临近中年的老李，此刻却像个少年般朗声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早就馋了吧。要不是你小子跟我感情好，还想摊这美事？偷着乐吧你！”他重重地拍了拍费沐豪的肩膀，豪爽的语气中带有些许不甘，但是更多的，还是技不如人的佩服。不过，他倒也没完全输给这小子，就比如，他喜欢的这个女人，可是被自己骑在胯下十来年，从头到尾都玩了个遍。

“楠楠，过来，让你这学弟好好舒服舒服。”

听到老李的命令，孙楠自然也就乖乖地爬上前来。诱人的美臀轻轻扭动，烫在左侧的烙印，仿佛在向费沐豪表明自己现在的身份。她将朱红的嘴唇贴到裤腰带前，用洁白的贝齿轻咬住拉链。而后熟练地用香舌将皮扣撬开，将羞红的脸颊轻贴在费沐豪的裆部。在丈夫与学弟的目光下，磨蹭着使里面那家伙膨胀充血。

身为肉畜，未经允许不可以用爪子去触碰主人，虽然孙楠已经许久不得老李的宠幸，但规矩却是刻在了她的骨子里。而这正是老李这些年来，一遍遍调教出的显赫成果。

而见到孙楠的表现依旧不输从前，老李的脸上也多了几分得意的色彩：“虽然你这母猪学姐年纪不小，但技巧可甩那些小东西好几条街。”身为顶级的肉畜饲养与训练人员，老李在调教女人方面可谓是得心应手。尤其是他的爱人孙楠，更是在婚后几年内，就自愿签定了肉畜协议。

至于女儿莉莉，虽然是在孙楠变成肉畜之前就生下，法理上还属于公民。但老李对她从小的培养，却是按照肉畜的方案执行。只可惜，由于后续他的另寻新欢，莉莉的肉畜教育也就为之断层。在见识过外界的光鲜后，她开始试着挣脱逃离，以避免这种命运。

但可惜，命运终究给这个女孩开了个玩笑。在女孩成年以前，她们并不具备决定自己未来的权利，其生命权还由她们的父母掌管。而在莉莉16岁的这年，她因为父亲输了对赌协议，被迫在肉畜协议上按下手印。她被执法队扒光衣服，粗鲁地按倒在餐桌上。在一番惩戒与胁迫下，在屁股上烙下一枚猩红的印记。

若不是父亲为了撬动更大的资金杠杆，莉莉也不会沦为刀俎上的鱼肉。她对老李可谓是恨之入骨。母亲对他的依赖与眷恋，以及自己还在高中读书，她又怎会暂时咽下这口恶气。

温热的檀口将费沐豪的肉棒包住，轻轻唤醒他那干渴许久的欲望。孙楠昂起头，直着脖颈柔和地吸吮着。她朱唇一抿，柔软的腮帮轻轻一撮，将清甜的液体从他的巨物中，一点点地裹挟出来。吞吃的模样略显贪婪，陶醉的表情足以看出她的满足。而在学弟的眼中，却是感到有些黯然神伤。

“你的技术，真的很不错。”

这话不知是对孙楠所说，还是对身旁洋洋自得的老李。十余年不曾会面，再次遇见，这曾经的梦中佳人，却成了这般任人亵玩的放浪淫物。费沐豪无奈地笑着，胯下也可耻地竖起挺立。他看向孙楠的股间，黏稠的液体已经顺着大腿滑下。或许，是自己早就不该抱有希望了吧。还是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淫乐，让自己放松愉悦更为重要一些。

似乎是察觉到费沐豪的奇特情绪，老李的眉头也是跟着微微一皱：“咋了，这母猪你不满意？”他自然是打听过，孙楠可是费沐豪的梦中情人，大学期间，甚至还给她写过好几首别出心裁的歌。他本以为，就算费沐豪没有以前那般狂热，这礼物也能让他开心半天。但他又怎会知道，费沐豪所伤感的，其实是自己一去不返的时光呢。

“要不试试这小的，可比她老妈带劲儿多了。”

“也成。”

费沐豪没有拒绝老李的提议，他从孙楠嘴中拔出那根巨物，站起身来向着还跪在那儿发愣的莉莉走去。比起孙楠的成熟，这个女孩的身上就洋溢着一股青春的气息。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显然未曾遭受过污染与侵蚀。环抱双乳的藕臂，也展现出莉莉的矜持与娇羞。她的双腿紧紧并拢，蜷着身子在那儿颤抖个不停。而随着费沐豪站在了她的面前，几颗泪珠也跟着从她眼角滚落，悄无声息地滴在了厚实的地毯上面。

“站起来。”

命令似的语气不由得莉莉迟疑，她听话地站起身，抱着胳膊躲避着他的目光。单薄的嘴唇被她咬得发白，可爱的脸蛋也有些失去血色。但随着费沐豪将她的胳膊拉下，让她直挺挺站在客厅中间。她的胴体也是在这一刻，完整地呈现在他的眼底。

相较于成年女性的丰满，莉莉的体型更偏向于优美的流线。她的双峰不是多么壮观，但那白兔的灵动与樱桃的鲜红，却是现在的孙楠不能与之相比的。在她纤细的腰肢上，通过精致的马甲线就能看出，少女从未缺乏过修身锻炼。至于那光洁无瑕的美丽阴户，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且完美地继承了她母亲的蝴蝶嫩尻。

“先生...”似乎是被一直注视而感到害怕，莉莉忍不住怯懦地缩了缩脖子。“能不能，不要看...求求你。”她的胳膊再次轻挡在胸前，另一只手则是遮在下方，掩住自己未经人事的私处，试图以此来保护自己，尽管并不会起到丝毫作用。

果不其然，随着费沐豪将手指伸出，扣弄起莉莉小小的阴蒂。娇滴滴的嘤咛也从她可爱的小嘴中飘出，在略感舒适的呻吟里面，掺杂着些许害怕与委屈。莉莉看向面前的男人，可怜巴巴的小脸上面，写满了她的服软与求饶。她夹紧双腿，将缝隙给严密堵住，一双小手握住费沐豪的手腕，但在刚要攥紧前的瞬间，却又迅速放松了下来。

“李哥，小蜜准备好了哟~”

就当费沐豪抱起莉莉，将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时。一丝甜意从门外传来，伴随着高跟鞋的哒哒声，响彻在别墅的整个玄关。门外，只见一个身材婀娜，烫着一头金发的妙龄少女，正挎着包包站在别墅的门前。她举着小手，轻轻敲响那扇厚重的大门，另一只手还举着一面小镜子，精心梳理自己那浓妆艳抹的容颜。

她踩着一双黑色的窄高跟鞋，10D的黑裤袜紧紧包裹她那双修长的玉腿。刚刚包过臀的短裙上，镶着珍珠的肚脐是她追求时尚的证明。至于那身靓丽的皮夹克，那还是老李在她生日的时候，特地给她买的限定款。

她叫沈蜜，本是一个平凡的女大学生，却在一次聚会时被同学给随意地介绍给了老李。当时，老李早已玩腻了孙楠的身子，四次寻找着符合胃口的猎物。而小蜜则是他最满意的鱼获。老李和托们轮流给她灌酒，直到沈蜜不省人事，一头栽倒在酒桌上。这时，身为花丛老手的老李，则是把沈蜜打包带回套房狠狠蹂躏。再后来，沈蜜再没有出没娱乐场所。

“请问，我可以进来了吗~？”又是一声甜腻的嗓音传来，从门缝钻到了费沐豪的耳中。“人家站得好累呢，快让人家进来嘛~”门外的女孩娇滴滴地笑道，却是始终不曾迈进那扇半掩的门半步。

“进来。”

得到主人许可的小蜜，甜丝丝地回了一声感谢。她弯下腰，脱下那双高跟鞋，将黑丝包裹的脚丫伸进拖鞋后，这才文静乖巧地走近屋里。

“您好，费先生~我是李哥的秘书，沈蜜。请多指教哟~”

一次性拖鞋包裹她纤细的小脚，踩着猫步轻盈地来到客厅中央。在给费沐豪与老李行完礼后，小蜜乖乖地来到了客厅的角落，在与孙楠靠着的一块地方坐了下来。她的双膝微微并拢，包着手套的玉手则轻放在大腿上面，窈窕的身板直直的挺起，面带微笑地看向前方。但眼角的余光里，却是对身旁女子的不屑，以及得逞的傲然。

而在她的身旁，那赤身裸体的中年美妇，此刻正抬头死死地盯着小蜜，狠狠咬着自己坚硬的牙齿。

“小蜜...”

“哟，这不是李夫人吗~光顾着跟费先生打招呼，倒是忘记你了，真是抱歉哪~”

“哼...”孙楠没有继续理会小蜜的挑衅，继续跪伏在自己的位置。“嗯...”她稍稍抬头，看向趴在茶几上的女儿，脸上隐约浮现起一丝担忧......

“小蜜，过来。”二人的冷场并没有持续太久，老李的呼唤将少女给喊到了他的身旁。“喏，这是我的秘书，当然，是你小子想的那种。哈哈哈。”他搂过小蜜的蛮腰，炫耀似的扯开她的衣襟。粗糙的手掌肆意摩擦她娇嫩的肌肤，炽热的鼻息也喷在她绯红的小脸上。

不等老李继续动手，乖巧的小蜜就已经伸出双臂，主动缠上了他的脖子。短裙啪嗒解开，落到地上暴露出她圆润柔软的翘臀。膝盖顺势跪在大腿的两边，将自己的绝对领域大方地呈现在二人面前。

她嘟起小嘴，扑闪着蓝宝石般的双眸。试图勾起面前老李的性趣，又盘算得到他的疼爱与怜惜。那纯情中又带着几分妩媚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忍不住亵玩一番。或许，这就是老李当初为什么会把小蜜收做秘书吧。

“李哥~小蜜想要~”小蜜将芳唇贴在老李的耳畔，轻轻吮了吮他的耳垂。“小蜜的下面好痒~想要李哥的治疗呢~”香兰般的喘息扑朔在老李耳畔，得意的目光却是瞥向还在跪着的孙楠。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像极了斗胜归来的孔雀，在同伴面前尽情炫耀自己那华丽的翎羽。

随着刺啦一声裤袜被撕开，白皙的大腿也跟着暴露在空气当中。由于老李的私人爱好，但凡他旗下的女孩，胖次是决不允许存在的。也正因如此，小蜜那如花苞般的肥厚阴唇，就这样清晰地呈现在了几人面前。

“李哥坏死了啦~就喜欢撕人家的丝袜。”

咸腥透明的液体滴答下来，巨硕坚挺的肉棒插了上去。“呀啊~”淫靡的浪叫接连响起，小蜜的脸上也挂起一丝迷人的绯红。她紧紧搂着老李的脖子，柔软的小嘴索取主人的亲吻，陶醉的表情早已跃然脸蛋，至于下面那张更为贪吃的嘴巴，则是紧紧裹住老李的巨根，生怕到手的鸭子跑掉似的。

“李哥、主人~小蜜、小蜜要被草死了啦~啊啊~！”

小蜜声音越来越大，明亮的眸子也跟着渐渐翻白。软软的舌头就那么无力地耷拉在牙关上面，跟随身体的运动上下跳动起伏。她的腰肢逐渐脱力，胴体瘫软地趴在老李怀中。均匀的呼吸也慢慢紊乱，开始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淫乱的叫声在客厅回响，灌进费沐豪早已饥渴的脑海，以及还在角落的孙楠耳中。但在两人听来，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前者所闻自然是赏心悦耳，并由衷称赞起她的身姿；后者却只觉得聒噪，宛如在看一只哗众取宠的小丑。

但是，身为女人，尤其是老李的原配。在主权面前，孙楠的好胜心可是丝毫不减。30余岁的她早已不再年轻，但即便是现在这般模样，她依然不想输给这后来居上的家伙。而当她看到自己的女儿，看她那副瑟瑟发抖的模样，一股决然也就由心底慢慢升起。

“费...先生，”淫乱的节拍充斥在整个房间，一点点撩拨起孙楠的怒意与欲火。“请，请使用我...”终于，她仿佛下定了决心，转过身子将屁股向着费沐豪的方向。那双手死死握着椅子后背，圆润的肉腿也跟着慢慢岔开。在短暂的心理挣扎过后，一字一顿赌气般地开口说道。

回应孙楠的，是一根偌大的肉棒，在一番简单的挑逗后，轻易进入她早已湿滑的洞穴。但回应费沐豪的，却是不那么紧致的包裹，以及早已无趣的低声呻吟。兴致阑珊的他看向学姐的阴唇，略有脱水的唇瓣上面，已然有了些发黑的斑点。他面无表情地抱着孙楠的腰，机械般地抽插在腔隙当中，心里却不由得升起一丝抱憾的惋惜。曾经高岭之花般的美艳学姐，如今也同那些庸脂俗粉一般，早已失去了她的年轻与紧致。

自己梦寐以求的，现如今得到，却是打破了幻想与梦境。

“咿啊~！”舒爽的嗔叫再度响起，小蜜的胸脯也在此刻从衣物脱出，暴露出那双年轻的酥乳。“李、李哥哥...！草、草死我...唔！”清亮的液体从沙发上溅出，啪嗒嗒倾洒在茶几上面。本就妖娆妩媚的脸蛋上，此刻更添几分满足的痴态。

小蜜的腰身宛如滚熟的面条，软绵绵地向着脑后栽去。若非老李的支撑，怕是已经磕在茶几的边缘之上。她的双腿大岔开，花瓣一般的两片蝶唇，此刻就像被打湿了飞翔翅膀的蝴蝶，随呼吸一颤一颤地在原地扑棱。鲜红的阴蒂凸起着，紧致狭窄的洞口在老李的巨物下，被硬生生撑成滚圆。而在洞穴深处，褶皱内壁之后的宫颈前方，滚烫的白浊已然充斥于里面，将每一处缝隙都给灌满填充。

反观另一边，却是两人的一次极为失败的表白。不过这次，他们的关系却是变得翻转过来。孙楠的刻意呻吟与费沐豪的兴致缺缺，与学生时期的态度竟是截然不同。这或许，就是命运的玩笑吧。

直到最后，费沐豪也没有射出来。他叹息着拔出沾满淫水的肉棒，稍稍擦拭便是坐回了椅子上面。他已经不是曾经的少年，如今还能插入进去，也不过是给当时的自己一个交代。但现在，梦想已然了结，不尽人意的结果，也使他不再愿看学姐一眼。他就那么坐在那儿，静静等着那边的演出谢幕，心里却是有了一番别样的打算。

“呼~”很快，老李也从畅快中回过神来。“这小娘皮就是带劲儿。”被干到吐沫的小蜜被随意扔下，撅着屁股侧躺在地毯上。黏糊糊的巨物也被他塞回裤裆，啪嗒扣上那裤腰带的皮扣。他活动了活动筋骨，嘴里发出一阵舒畅的长啸。而后从小蜜股间的腿环上，抽出那张皱皱巴巴的合同。

“喏，答应你们的回购。”

老李将合同展开，铺在桌上向着费沐豪推去。这是当初对赌协议约定的回赎股权，也是导致老李资金链断裂的罪魁祸首。但就当他将其拍下，牵着绳子打算去下家回购股票时，费沐豪却将他给叫住了。

“咋的了？”

“这东西，你拿回去。”

费沐豪将合同递回老李手中，这点钱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但是对于现在的老李，却是足以压垮他的重担。他并不想让这个老朋友因此破产，毕竟这么会训女人的家伙，可是实在不好找第二个。

“这不行，我可不当那信口雌黄的家伙。”但出乎费沐豪预料的是，老李却是十分严肃得摇了摇头。“这我要拿回去，你让别人咋看我。”他紧紧握住费沐豪的手腕，目光中的坚定是那般不容置疑。身为男人，他也有着自己的尊严，就算暂时被打趴下，也不会有所动摇。而他自然知道，什么能做，什么又不能做。

二人就此陷入僵局，一时间谁都有些说服不了对方。就在这尴尬的时刻，小蜜竟傻愣愣地开口说道：“那把孙楠她俩赔过去...”话刚出口，缓过劲来的她便是赶忙捂住小嘴。

听闻此言，老李眼前一亮，但脸上的神色却是无动于衷，嘴上的批评更是一点不少。“孙楠那是我女人，轮到你在这插嘴了？”宽大的手掌抬起，重重拍落在小蜜的臀瓣上，但看向她的眼神里面，蕴藏着一丝隐隐的赞赏。

“还是，不用了吧......”

“哎呀、你跟兄弟我还客气个啥？拿着拿着。”

最终，在一番激烈的详谈与交涉下，费沐豪还是选择了妥协。

“那我就要一个行了，免得到时候你还得再麻烦一趟。”

“得嘞。”

老李一边说着，一边将孙楠脖子上的镣铐解开。但就当他以为，这家伙会从自己手里接过这曾经女神的时候，费沐豪的手掌竟是停在了呆愣在一旁的莉莉肩头。

“我要她。”

“额，行...！”

似是震惊于费沐豪的选择，一时间，老李竟是瞪着眼愣在了原地。不过，早就是人精的老李倒也很快就理解了他的意图，孙楠毕竟已经被他玩了许多年了，姿色也早不及从前。他将镣铐重新戴回孙楠的脖颈，而后又伸出手，将女儿给一把推到费沐豪的面前。

“谢了，回头请你喝酒！”

......

在送别老李后，费沐豪将莉莉带回了卧室。他从衣柜中翻出一块毛毯，将其对折铺在了房间角落的小床上面。

“你以后就睡这儿，明天早起，跟我去办公证。”

他将拴在人脖子上的链子解开，随手一丢将其抛在了床头。在简单交代过些事情之后，便是起身离开了房间。毕竟，公司还有事情要处理，他也不能一直陪着区区一个母畜。但当晚上他从公司回来，却看到女孩正抱着双膝蹲，吸着鼻子在那儿轻声呜咽。

或许是因为些特殊的情感，使得费沐豪实在无法对这个女孩过于狠心。“怎么了。”他走上前来，他蹲下身子，向着面前的女孩开口问道。“怎么哭了。”那只大手轻抹掉女孩眼角的冷泪，而后又轻柔地抚摸起她柔顺的头顶。他柔声地安抚着，轻蹙起眉头默默端详起莉莉年轻的容颜：

长且整齐的眼睫毛下，一双桃花般的眸子正闪着波光，挺拔俏丽的小鼻子下，是她玫瑰花瓣一样娇艳欲滴的朱唇。腮红的清秀中带着几分温婉，将娇小可人尽情地描绘在脸上。那般楚楚可怜的模样，竟是让这品鉴过不知多少少女的家伙看得痴了。

“孙楠...”

轰然间，他的思绪再度被拉回了那个夜晚，那是他在社团内的一次加班，在给学生会准备资料，到档案室寻找材料的时候，偶然间见到了孙楠不为人知的一面。本该众星捧月的她，现如今孤独地蹲坐在档案柜的后方。原本坚强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竟是一人躲在角落里轻声哭泣。

他驻足犹豫许久，但最终却是没敢上前，害怕学姐因此对自己产生厌烦的情绪。而现在，伴随那张熟悉的脸，熟悉的场景又一次出现在面前。他却再没有当时的忐忑，反倒是多了些对宠物的关怀与操心。

“呜...”

似是察觉到来自男人的关心，女孩的哭声也逐渐微弱许多。她将脑袋从怀里抬起，露出那双朦胧着雾气的眼眸，以及已经被咬得泛白的嘴唇。

“哪里不舒服吗？”

“不，不是的...”

莉莉微微颤抖着，语速跟着有些不自禁的加快。那看向费沐豪的眼神里，充斥着少女的期望与渴求。

“我...我想继续上学...”

费沐豪愣了一下，看向莉莉的目光也变得有些迟疑。这到不是什么特别难办的事儿，到时跟学校的董事们说一声就可以了。不过，从这丫头生命权转移的那一刻，法律对公民的保护就已经对她没有作用了。她现在是作为自己的财产存在，自己对其有着绝对的支配权。不过，也要为其承担相关的法律责任。

“先生，求求你了...”

费沐豪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又长长地叹了出来。他不想将事情变得如此复杂，但女孩的期待，以及那对知识的渴望，却是让他看到自己求学时期的模样。不过，他并没有急着答应女孩的请求，而是将她从地毯上扶了起来，让她跪坐在自己的面前。他必须了解清楚，她愿意为此付出多少代价。

“那，你打算学多久。”

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母畜一旦超过二十岁，随着骨骺的闭合，肉质也会随年龄增长，会出现不同程度的下降。费沐豪虽然能够接受不算完美的女肉，但要是加上这耽误的时间与精力，那就不得不另作考量了。

果然，被问及这话的莉莉，就好像被捏住脖子的鸭子，瞬间哑火了。原本放松的身体开始紧绷，到达嘴边的话，也给生生咽了回去。她的眼神躲闪着，不再敢直视面前的人。挂在眼角那晶莹的泪珠，也跟着咕嘟滚到了大腿上。

“我，我不知道...”

莉莉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乞求的语气中多了些许颤音。

“我跟同学约定过，一起去上大学...”

“上大学吗...”

费沐豪单手托腮，开始认真盘算起接下来的得失：她现在16岁，高中两年大学4年，走下来就已经22了。先不论环境改变导致的肉质变化，光是用六年的光阴来培养不确定的结果，无论是身为商人的目光，还是作为主人的思量，这都是一笔赔本的买卖。

“这对我来说，太亏了。”

“可，可是...”冷漠的回答给女孩迎头浇了一瓢冷水，浇不灭她的渴望与倔强。“求求你，我就只有这一个请求...”莉莉将脑袋深深低下，紧紧贴在自己的手背上面。她知道自己的要求有多么的不合理，但是对知识的渴望，让她实在不愿就此放弃。

“求求你了，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

听闻此言，费沐豪的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微笑。他捏起女孩的下巴，再次看向她那张可爱的脸蛋。在一番捉弄与亵玩，逗得女孩娇喘连连过后，他总算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答应下来了女孩的请求。

“也罢，也不差这么一会儿，就满足你这个小愿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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