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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十字谋杀案(上)

小说:斯奈尔·德文克斯探案集 2025-08-19 13:46 5hhhhh 6030 ℃

1881年,六月十二号,星期二。

伦恩尼昨夜下了一场雷雨,为城市的各处洗去了积压多日的浮躁,也为今早的晨曦添上了些许清凉。我和斯奈尔像往常一样,在洗漱和每天的例行公事之后就走出了公寓,来到了街边转角处的一家餐厅享用早餐。

“听说沃尔康夫人很快就要启程去新大陆了?她为什么要走?”

我深深的呼吸了几口雨后清爽的空气,把插在兜里的双手抽了出来,推开了餐厅的正门,门框上的门铃随之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铃声。

“她的丈夫要去新大陆继承遗产,所以我们的好店主也决定关店和丈夫一起去新大陆了。没想到吧,居然真的有人有这种好运气。”

“确定这不是一个骗局吗?”

“那封电报是联邦国 (Commonwealth) 大使馆的人亲自送到佩索来先生手上的,上面的公司防伪标记也是真实的,他们邀请我去检查过了。”

“如果不是有你的话,我感觉我就已经在嫉妒了,“

我说。

斯奈尔冲着我歪了一下脑袋,绝美的脸上好似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她今天把秀发梳成了个潇洒的侧马尾,头上戴了顶小巧的贝雷帽,坚挺优美的奶球顶起了上身的白衬衣,衬衣外披了件同样一尘不染的齐腰风衣。她的腰上系的是一条火红色的短裙,裙摆堪堪遮住了她丰满挺翘的臀瓣,恰好在腿根之上停住,把她臀腿交界线下的两条笔直肉感的裸腿尽数展现了出来,足上踏的是一双精致光亮的圆头小皮鞋。

我们在窗边明亮的位置坐了下来,眼前的圆桌上铺着一张鹅黄色的厚实桌布。餐厅的店主,沃尔康夫人,把她的店面装修的十分有品位。她的餐厅面积不大,但在恰当的装潢下,却也正好烘托出了温暖亲密,令人放松的氛围。我和斯奈尔是很常光顾的顾客了,所以当我们进来时,柜台后一身连衣裙的沃尔康夫人只是简单的和我们问了一声早安。不过一会,两份热气腾腾的吐司,煎蛋,培根,还有咖啡,就和时蔬与黄油一起被端到了我们的桌上。

和沃尔康夫人寒暄了几句,也祝福了她在新大陆一切顺利之后,我拿起刀叉吃起了食物,斯奈尔也把手中的报纸放到了一旁。在我们都差不多吃饱了时,她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把我的注意力从窗外引了回来:

“世界博览会就要开展了,你有什么特别想看的吗?”

“啊?啥?世界博览会?什么时候的事?”

“喔… 怎么?这位平时不看报不读书的先生连世界博览会下周一要在本城开展了都不知道吗?”

“我平时是有在看书看报的好吧。”

我的眉毛抖了抖,装得很自信地反驳到。

“嗯嗯,但看的都是色情的内容,学到的都是欺负女孩子的花样。举个例子,请列出瑞克夫利昂帝国内五个诸侯国的名字可以吗?亲爱的。”

斯奈尔却只是扯了一下椅子,把上半身向着我靠拢了过来,有些玩味地向我如此寻问。

“…… 我倒是可以给你展示一下我都学会了那些花样。”

我站起身,一把环住斯奈尔矫健的腰肢,把她从椅子上举起来抗在了肩上,向着柜台挥了挥手,然后直接推门而出,穿过逐渐熙熙攘攘起来的街道,直接向我们的家中走去。

“早上好啊,妮可小姐。”

在上楼时,我和斯奈尔恰巧遇到了住在四楼的邻居妮可,我平时并不怎么留意邻居们都是做什么的,因此对她也少有了解,只知道她是一名独居的中产阶级,但斯奈尔好像对邻居们全都了如指掌,此时也是神色自若的在我的肩上和她打了个招呼。

斯奈尔有一次告诉我说,细致的观察和理性的推断比八卦更有效。但显然,想让我自己具有和她同等的洞察力属于是想太多了,不过我也没兴趣去管什么邻居之间的事,索性也没什么人会来找二楼的麻烦,所以我和斯奈尔的生活还挺充裕且平静的。

把门关在身后,我大步流星地把斯奈尔直接扛入了卧室中,四脚朝天地扔在了床上,扑在她的身上脱下了她的风衣,然后又抓住她的腰肢把她翻了个身。斯奈尔穿在脚上的两只鞋子早已在玄关处就被她甩了下来,此时被我翻过身子,她那两瓣浑圆饱满的翘臀立刻就把她穿的那条轻轻薄薄的红裙顶了起来,让布料充分勾勒出了裙下的两团漂亮丰满的臀丘。

掀开她的裙子,我毫不留情地在她弹嫩的肉屁股上来回扇了几下,而床上趴着的斯奈尔在轻呼之余,却只是不紧不慢地翘起了两只玉足,然后又瘫了下去。她一边放松地塌下腰肢,让屁股翘起得更加显眼,一边把两只胳膊伸到枕头下抱住了枕头,好似趴在床上就立刻被懒惰的情绪所感染了一般。

“帮我脱衣服。 ”

见她这么一副坦然的态度,我也是多少有些无奈,只好坐在床边把她从床上捞了起来,让她面对我坐在我的腿上,两只优美的坚挺奶球隔着一层柔软的奶白色布料贴在了我的胸膛上。我伸出手,一手撩开她的衣摆,从她结实有肉的小腹摸过,抓住她的奶球把玩起来,香甜柔软的奶肉正好是我一手可握的形状,也足够丰满,在揉捏时奶肉会从指缝中溢出。

至于我的另一只手么,此时已经灵活地解开了斯奈尔的红裙子,把她裙下真空的肥美屁股给整个暴露了出来。此时此刻,斯奈尔那两瓣弹软肉感的翘臀却并不是雪白的,而是笼罩着一层均匀的粉色,上面还有两个红色的巴掌印。她臀瓣上的均匀粉色正是今天早训时我用她的那只闺房小板挥打在她的两瓣丰满臀肉上所留下的痕迹,而掌印么,则是刚刚才被留在臀上的新鲜印记。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该怎么罚吗?”

我低头在她耳边说到,有些不怀好意地拿起了床头柜上的一柄发刷,用光洁的刷背贴在她同样光滑的饱满臀瓣上画着圈圈。不过,被我抱在怀中的侦探少女却只是把小脸扬起,然后眨眨双眼,露出了个相当坦诚的表情:

“不知道。”

“啪~ 啪~ 啪~ 啪~”

我扬起发刷,轮流在她的两瓣臀肉上重重抽了一轮,从臀尖开始,逐渐向外,在她低低的娇呼声中把她的整个屁股都照顾了一轮,肉臀上原先粉红的颜色也自然是得到了加深,准确来说是变为了娇艳欲滴的嫩红色。

“那现在呢?知道自己是哪里不淑女了吗?”

“嗯哼?明明是你自己知识浅薄吧,要多读书多看报,不要总是看情趣杂志。”

斯奈尔的声线一如既往的稳定。不过,虽然我时常捉摸不透她的想法,但她的身体早就被我里里外外研究了个透彻,对她的光屁股略施惩戒自然是不在话下。于是,我再次扬起发刷,同时用手压了压她的腰肢,让她的光屁股更加显眼了些许,然后又在上面结结实实地打了一轮。

“啊呼,啊呼。”

柔软丰满的臀肉被发刷打得颤动不止,每次发刷落在臀肉上时,淡红色的臀肉都会老老实实的接住刷背,让打在臀肉上的发刷随着一声清脆的拍打声陷入富有弹性的屁股肉之中,四周的臀肉也会颤出诱人的肉浪,而在发刷离开臀瓣,光屁股恢复原本浑圆形状时,柔软的臀肉上也会激起一次肉颤。

随着发刷不断落在她的臀瓣上,斯奈尔口中发出的喘息声也是越发清晰,在她那丰满挺翘的光屁股被逐渐染得更加红艳时,少女的娇呼中也逐渐添上了几声呜咽。我打的并不急促,每次把发刷落在她的臀肉上后,都会留给她几秒钟充分“享受”痛感的时间,随后才向另一瓣光屁股上打下去。

第二轮打完之后,斯奈尔的整个光屁股都鲜艳地红了起来,臀肉也肉眼可见的稍微肿了一分,被发刷打得温温热热的表面好似还若有若无的升起了热气。搂着我的背,斯奈尔喘息不止地在我抓揉这两瓣红臀的同时轻啃我的脖颈。我低下头,在她秀发上蹭了几下,双手自然而然地掰开了她的两团红臀。果不其然,斯奈尔漂亮的白虎小穴已经夹满了晶莹的爱液,一开一合间有不少已经滴落在了我的裤子上。

把她扔在大床的中间,我扯掉自己的领带,斯奈尔也相当配合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奶白色上衣。我俯下身体,抓住她的一对奶球,在揉搓的同时把她压在了身下。不过这时,少女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抬起手臂,双腿环绕上我的腰,而是轻笑着用柔嫩的小手摸了摸我的脸,随后问到:

“嗯嗯… 所以你的那位新欢怎么样?你们还没有做过,真少见,看来你们的确有很合得来的话题,没想到你在政治经济学方面还挺有见解。”

说实话,斯奈尔这一成不变,总是沉静的语气有时候确实会让我感到理解困难… 又或许是困惑。我停下了正在拨弄她雪白乳肉顶端的那两只粉嫩的双手。不过这次,她倒是直接用一双修长的肉腿迅捷地钩住了我的腰,引导我把她雪白高挑又不失肉感的身体压在身下当作肉垫,湿润粉嫩的蜜穴也亲密地凑到了我的肉棒上,两瓣白虎蜜唇稍微含住我的龟头,然后她在我耳边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真的很会勾搭好女人呢,亲爱的,米勒-斯图亚特教授可是近期学术界的新星,人长得也漂亮,私生活也很检点…… 好吧,现在可能有和你的绯闻了。”

“那当然,毕竟能让你当我的未婚妻。”

我低下头,吻住斯奈尔的唇瓣些许时间,然后腰部一顶,完全兴奋起来了的坚硬肉棒一口气突入了她水润的紧致蜜穴。斯奈尔的蜜穴已经非常的熟悉这根自夺取了她的处女后,已然在她的蜜穴中肆虐过无数次了的肉棒。才刚刚进入,已经完全把自己调整成了最适合我的形状的粉嫩穴肉就湿答答地咬住了“侵入者”,在呼吸般的收缩中配合肉棒长驱直入,直至被我的肉棒狠狠撞上了最深处的宫颈软肉,爽得她难以自控地挺了一下腰。

“呼~ 呼~ 唔!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知晓的么?”

抱着她的雪白娇躯,我的肉棒在她光洁无毛,形状整洁优雅的馒头小穴间进进出出,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澈温暖的爱液。在肉棒每次都整根完全肏进蜜穴,又抽出到只有龟头被穴肉含住,接着再次冲撞开弹性满满的紧窄嫩穴,让蜜穴产生出足以填满身体的每一处 - 从脚趾到大脑的快感的支配下,斯奈尔的十指已经紧紧抓住了床单。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斯奈尔的声音才会染上些许不一样的甜美。

“你会自己告诉我的,不是吗?”

听到我挑逗的答复,斯奈尔好像是赌气了一般一时没有说话。为此,我放缓肉棒在她穴内进出的频率,但就在她的小穴开始难耐地催促主人主动挺动屁股去讨好肉棒时,肉棒恰到好处地掐准了时间点,再一次凶猛地连根没入,欣喜若狂的小穴自然是立刻就使出了浑身解数去伺候肉棒,而小穴的主人也在此等拷问之下发出了一声甜美的惊呼。

“嗷唔?!好吧好吧,既然你想知道…… 最近这几周你每周一周三周五的装扮都几乎一样,总是正装,这说明你有一件需要长期投入的事情要做,并且是在严肃场合。在这三天里,你每天早上都在十点钟出门,最晚也没有超过三分钟,所以你是去哪里呢?这不会是一个离家很近的地方,否则你不会这么准时的出门,如果近的话,早一会晚一会对你而言又有什么差别呢?所以,你肯定是要去搭公共有轨马车。我们家附近有三条线路,每小时各一班车,分别在十五分,四十五分,和五十五分,我想不用我说,任何人都知道你搭的是那一班。”

“来,翻身。”

我用胳膊撑起上身,肉棒仍然有一小半流连在她的蜜穴中,拍拍她的脸蛋让她自个儿翻过身子,翘起通红的光屁股摆出了适合后入的姿势。侦探小姐虽然平时主见多多,但和我一起滚了这么多次床单之后,已经被我的大肉棒调教的在床上比较听话了。我看着她扭腰摆臀,心情愉快地捏住了眼前的那两瓣红艳丰臀,然后在她的脚趾紧紧勾起的同时再次深入了她的蜜穴,转而用较为舒缓的方式使用起了她的蜜穴,在肏弄她的同时也左右开弓地抽起了她的两瓣光屁股。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具体去了哪里?那条线路上的地方可不少。”

“唔!怎么又打屁股…… 唔~ 因为你有时在进家门时口袋里会多出个出门时没有的东西。准确来说,是钢笔…… 呼~呼~好舒服~ 更何况,钢笔有些时候出现在你胸前的口袋里,有些时候在你的裤兜,所以显然是被你无意间随手拿回来的,这说明了你去的不是博物馆,哪里没钢笔给你顺,同时这也说明你和钢笔的主人已经十分熟悉了,因为那些钢笔有好几只还在家里的书桌上,显然你不怎么急于把它们还给它们的主人。嗯!”

斯奈尔喘息着,突然把脑袋埋在了绵软的枕头上,双脚瞬间绷紧,显然是在肉棒一波波缓慢的攻势下被送上了一次温柔的高潮。她侧过头,哼哼唧唧地休息了一会,这才继续在喘息间说道:

“那么你可能想说,或许你只是去了个俱乐部或者在证卷交易所有个要好的交易员。但这两种可能性都是不存在的,原因很显而易见。首先,你每次回来时,领口都有被整理过的痕迹,那个交易员会给客户整理领口?那也太奇怪了,每个交易员都很执着于他们的专业形象,和客户的亲密举动就算有,也不会是在开市的时间。我也很确定你没有参加俱乐部,毕竟你自己并没有那个财力,而你也不会用我的名字,毕竟你是个要强的男人,不是吗?亲爱的。嗷!唔唔!”

和刚刚温柔的高潮不同,肉棒粗暴地狠狠进攻起了蜜穴深处的子宫颈,和穴内嫩肉的摩擦也极为激烈,即使是斯奈尔那已经被这根肉棒反复调教过了的小穴也一下子乱了阵脚,把它那敏感柔弱的本性尽数暴露了出来。

粉嫩的内壁痉挛地胡乱缠住了肉棒,连带着斯奈尔那艳红色,布着掌印和拍痕的美臀也颤抖了起来,诱惑的我伸手抓住了眼前的那两瓣丰满的臀瓣,然后在她蹬着脚不停高潮的同时更加激烈地在这只即使是用了这么多次之后,紧致程度也丝毫不减的蜜穴中欺负起了她最敏感娇嫩的子宫。在激烈的运动下,斯奈尔穴中清香的爱液更是止不住地倾泻而出,在肉棒进出时一股一股地被带了出来,很快就在她的娇声呼喊间让我们的结合处变得粘腻淫糜无比。

“所以说… 啊… 那些钢笔应该是来自于米勒小姐的办公室,对吧。”

“是这样的没错,但你为什么知道我们没有做过,并且能这么精确的指出是谁?”

“哈~哈~ 我知道你们没有做过… 哈~ 因为你的领带没有被动过。米勒小姐和我打领带的方式不一样,每次你和我做爱的时候,从来没有过只脱裤子不脱领带的,所以凭借你的领带打结的方式,我就知道你的衣服没有被脱过了。”

在强烈的快感贯穿她整个躯体的刺激中,斯奈尔有些勉强地抬起两条线条优美的小腿,在被我大力后入的同时用脚后跟碰了碰我的后腰,示意我把她再翻个身。

我稍稍停下冲撞的动作,又在眼前的这只嫩屁股上左右开弓抽了几下,这才握着她的腰肢把她再次摆回了面对我的姿势。斯奈尔气喘吁吁,说不出话,一双眸子也半翻着露出了不少眼白,口中小舌头在喘息间更是稍微吐出,在空中勾动了数次。

我抓住她的两只奶球揉捏了起来,却又在她休息了些许时间,好不容易恢复了仪态的时候,抓住她的两只脚裸,把她的一双腿扛在了肩上,在她少见的慌乱间再一次的把肉棒一挺而入,好悬没有让她又吐着舌头说不出来话。

“唔!至于我为什么知道米勒小姐打领结的方式,这是因为,我已经在我们家附近多次发现她在跟踪你了… 啊唔!假如你已经确定了目标范围,那么,只要稍加留意,在人群中发现米勒小姐这样的人简直是轻而易举的。”

刚刚说完话,斯奈尔那反复高潮了多次的女体又是迎来了一次绝顶。她的腰部一用力,竟然是突然把胳膊抱在了我的肩上,破坏了我的平衡,带动我把她柔软的身躯整个压在了身下,然后捧住我的脸颊吻在了我的嘴唇上。做了这么久,我的肉棒中的快感也的确是来到了难以压制的边缘,于是我也不再忍耐,在猛烈,深入地深入她的蜜穴,敲击了几下颤抖的子宫颈之后,就和斯奈尔一起抵达了快感的巅峰。喉咙中发出低吼,我像是野兽标记所有权一样在斯奈尔的脸蛋和脖颈上啃咬了几下,最后瘫倒在了她的身体上。

“哈~ 亲爱的…”

被我压在身下的斯奈尔呼吸渐渐平稳,开始抚摸我的头发,抓挠我的头皮,让我的眼皮感到有些沉重。在被褥之上,我能统治斯奈尔的全身,我知道她真实确切地爱我,但我同样知道,斯奈尔不是一个能被征服的对象。

就在我沉浸在思绪和身下女体的温暖之间时,卧室的房门上却突然传来了几声急切的敲门声,紧随其后的就是门被快速打开,撞在门吸上的声音。

“早上好,李维。早上好,斯奈尔。你们可真是做了好一会呢。”

“哦天哪,希维,你在那多久了?”

“哈~~~啊。”

见到希维摆出一副双臂抱在胸前的样子,斯奈尔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

“她大概是在我第三次,还是第四次高潮的时候就在那里了吧。顺带一提,希维,如果你想要更隐秘的话,就不要把身体靠在门上。还有就是,你这样扒墙角是很不礼貌的。”

“你们的正门没有锁上,这不就是欢迎我进来的意思吗。”

“啊…”

我感到身下的斯奈尔用手指轻轻戳了我一下:

“下次记得锁门,亲爱的,要不然什么女人都往家里进可不好。”

希维叹了口气,翻了翻白眼,然后说道:

“你不会以为我来找你是没事找事吧… 有情况了,斯奈尔,世界博览会的土著馆馆长今早被发现死于他在博览会现场的办公室内。办公室内有显著的打斗痕迹,受害人应该是经过了激烈的挣扎,但初次之外就没什么线索了。”

“我相信你们还没有动过现场?”

斯奈尔和我抬起身,下了床,她似乎并不在意希维的回答,问的问题更像是自言自语,转身就进了衣帽间找了两身新衣服出来。

“当然没有,我知道那些案子是我处理不来的,都等着你呢。”

斯奈尔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迅速的把一双黑丝袜套在了自己修长的双腿上,给自己穿上了一件和早上几乎相同的白衬衫和红裙子,然后凑到我的身前把我的衬衫上搭着的领带打了个交叉结,最后抬起眼眸瞟了希维一眼。

“为什么还愣在这里,赶快走吧。”

当我们抵达世界博览会的园区时,天空依然阴沉,略带着些微的雨意。我和斯奈尔穿过园区点缀着绿植的巨大拱门,踏入了博览会的庞大园区,希维和她的手下们紧紧跟在我们身后。博览会的地址位于伦恩尼的郊区,这一整片几乎都是全新建立的,园区的布局和建筑设计严格遵守了最新潮的现代风格,道路横平竖直,井然有序,中央建筑的外墙几乎整个都是由玻璃所构成的,四座稍小一些,风格也更显保守的场馆围绕在中央场馆的四周,它们每一座距离彼此的距离和距离主场馆的距离都正好相同 - 这是一种现代精度的体现。

利亚姆-斯图亚特教授,也就是土著馆馆长的办公室已经被封锁了,在斯奈尔和我抵达时,我自告奋勇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映入眼帘之中的是一间颇为宽敞的长方形房间。这间办公室的开间比进深宽敞很多,所以光线十分充足,房间内的装潢较为朴素,但出乎意料的有生活气息,尤其是角落的那张单人床,看来利亚姆教授对于他馆长的工作是如此上心,以至于常常会直接在办公室内过夜。

不过,虽然这里昨夜发生了一起暴力谋杀,但房间内却少有血腥味,这多半是因为这间房所有的窗户都是大敞开的,昨夜的大雨将不少的雨水都洒进了房间内。不出所料的是,除了窗边被雨水和风打乱了的物品和书本,办公室内的其他物品同样是凌乱的:房间中央地球仪和一具骨架标本已然被撞倒在地,衣帽架不仅倒了,上面的衣物更是有许多被扔在了数米远的地上,墙边的书架和储物柜同样一片狼藉,一大片墨水还洒在了实木的办公桌上,染黑了上面铺着的数篇手稿。

“我们推测凶手多半是跃过某扇窗户逃走了,但昨夜的雨这么大,就算是有脚印也早就被冲刷掉了。”

身旁的希维耸了耸肩,如此对我说到。

“博览会里的工作人员呢?有任何人发现什么异常吗?”

“在晚上八点的时候,土著馆里的所有人就都回家了,当然,利亚姆教授除外。至于园区里的警卫,现在的警卫还不怎么多,因为大部分的展品还没就位,外国使团也还没抵达。并且还是那个问题,昨夜的雷雨下得太大了,这对于凶手来说是完美的掩护。”

“嗯,我知道了,你觉得呢,斯奈尔?”

我回头望向斯奈尔,却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于是我连忙四处张望了起来,侦探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办公室中央的宽大桌子后面,正要饶有兴趣地看着地上的什么东西。

“有点意思... 李维,再来看看尸体,然后把你的想法告诉我。”

听到斯奈尔的呼唤,我收回了四处探望的目光,走到了房间中央的大办公桌后,一具中年男人的尸体仰面朝天地倒在那,恰好位于门口的视野之外,正是死去利亚姆教授。利亚姆教授的死相极不安详,他的双眼大睁,好似是见到了什么极为震惊或可怕的事情,脸上有伤,许多处淤青遍布在他的额头和脸颊上,脖子上也有也许痕迹。更令人感到不安的是,死去的教授还大张着嘴巴,呈现无声呐喊的模样,嘴角还有些许干涸的血渍。幸好我在军旅生活中见多了死不瞑目的尸体,否则教授的这副模样可能就要使我惊叫起来了。

打量完了尸体的脸部之后,我向着他的身体看去。教授在死时仍穿着马甲和长裤,他身上的衣物倒是没什么特别的,马甲胸前的口袋里装着一条折叠过的手帕,手帕的边缘装饰着细细的金线,马甲上还挂着一枚怀表,怀表连着一条考究的金色表链,同样在他胸前的还有一枚银胸针。死尸的双臂有些扭曲地垂落在身体的两侧,教授双手同样无力地落在地上,没有明显的伤痕,只不过指甲有些长,我猜他多半是工作太过专注所以没有修剪。

看完了他的上半身,我继续向下看去,教授的腰带仍很好地扣在他的腰间,不过长裤实在是很平平无奇,脚上的鞋子却不知怎么的丢了一只,我的目光四处转了一圈,发现那只皮鞋竟然是躺在了敞开的窗边。

“嗯... 我实在是没看出什么特别的,这看起来的确就是一场暴力谋杀,教授和杀手很有可能搏斗过,这一点可以从他脸上的伤痕和表情看出,也能从屋里的一片狼藉推断出。从尸体嘴角溢出的血液和脖子上的淤青判断,我觉得教授应该是被勒死的。所以,我猜杀手应该是个健壮的男人,并且要么是不会使枪,要么就是突然产生的杀人冲动,因为现场没有使用武器的痕迹。利亚姆教授在博览会这里有结下什么仇人吗?有没有可能凶手就是博览会的工作人员?”

我转过头面对斯奈尔,却只看到她正扑闪着眼睛盯着我,嘴角还勾起了一抹明显的笑意。正当我想要谦虚一下时,她却突然迈步到了我的身前,点着脚尖抬起双手揉了揉我的脸。

“哦,亲爱的~ 你真可爱。”

“我不明白,我有哪里说的很错误吗?”

“当然了,亲爱的,比如说,现场的这一切都说明教授不是被暴力谋杀的。”

斯奈尔轻笑了两声,指引我再次看向了尸体:

“仔细看看教授脸上的伤痕,有没有注意到什么,教授脸上的伤痕与搏斗中应当留下的痕迹并不符合。举个例子,教授的眼窝周围没有淤青,而如果教授和凶手真的经过了长时间的搏斗,难道凶手的拳头会刻意避开眼窝这个脆弱的位置吗?就算我们把这点勉强地解释为凶手对打架一窍不通,那么不如再看看教授的衣服,尤其是领口和袖口。太过于整洁了,你不觉得吗?如果教授确实与一名所谓的凶手进行了搏斗,那么他的衣物,尤其是领子和袖子这两个地方,怎么会没有在拉扯中变乱呢?至于勒死,教授并非是被勒死的,嘴角的血迹并不能表示教授是被勒死的,这是因为被勒死的人事实上不会吐血,亲爱的。不信的话你还可以再看看教授的手,他的指甲留的挺长,但手部却没有指甲撕裂伤,若教授的确是在搏斗中被勒死的,那么他在求生的欲望下必然会用尽全力解除勒住他脖子的手,在此期间也必然会撕裂指甲,我见过很多案例,有指甲的人在被勒死时总是会撕裂他们的指甲的,尸体颈部的血块另有解释。”

她略微闭了闭眼睛,然后向门口走去,弯下腰把脸凑到内外的门锁旁仔细端详了些许:

“事实上,我很肯定,昨夜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进到这间办公室里面来。”

“啊?为什么这么说?”

“我先从简单的说起,亲爱的,因为一个正常人在外面下雨时总是会把窗户关上的,而这间房内的几扇窗户都是只能从内部打开的,所以既然它们的玻璃仍然完整,那么就说明没有人从窗户里钻进来。至于我们身后的那扇门,这么说吧,我不敢说世界上的每把锁都能撬开,但在索尔兰,想找一个比我在撬锁这门技艺上更精通的人,那多半是找不到的。一把锁有没有被撬过,我看一眼锁芯和钥匙孔就知道了,而这把锁并没有被撬过的痕迹。那有没有可能凶手诱导了教授自己打开门呢?这虽然不太可能,因为房门的钥匙还在他的床头柜上老老实实的放着,既没有掉在门口,也不在尸体旁边,但也似乎是一个无法彻底排除的可能性。不过对于这起案子来说这根本不重要。教授是在办公室中死的,但不是因为有人在这间办公室中杀了他。”

我跟着斯奈尔走到了门边,但她突然又独自返回到了尸体旁,我只见她带上了一双手套,似乎是从尸体上拿走了什么东西。

“希维小姐,麻烦你把尸体转移到我的实验室里,我在要解刨利亚姆教授的尸体。”

快步向门外走去,斯奈尔对希维毫不客气地吩咐了一句。

“呃... 好吧,但是根据《尸体法》,解剖必须要获得当地家属的同意。利亚姆教授应该有一名女儿也住在伦恩尼。”

“派个人去让她来我的实验室,尽快办,你们警察也不用跟着我了。亲爱的,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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