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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dnight Coup

小说:Midnight Coup 2025-08-19 13:46 5hhhhh 7220 ℃

第五十五天,

信仰于我而言是沉重之物,它是阳光,是钟声,在我的生命中占据了很大的比重,我...从未动摇。但渐渐地,我开始反思,当我以旁观者的姿态将上帝的形象套用在严肃,伟岸的模板里的时候,我真正有去了解过他吗?我已经度过了...漫长的五十五天,成百上千形形色色的人从我身上跨过,但没有任何人肯低头看我哪怕一眼,也包括从未现身,从未对我降下恩赐的上帝,他弃我于不顾,看着我凋亡腐化。时至今日,我无比明白,光与暗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只是......一字之差而已。我也明白,人如韭,如浮萍,我的生命中的痛苦,痛苦催生的恸哭,恸哭昭示的绝望,都不过是一缕轻烟,它无法给大地造成任何伤口,甚至无法被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记住,永远.....不会。

拿起笔的时候我在想,如果时间可以就此停住,那么在那个盛夏的日落时分,还会降下雪吗?八月的流光,将逝的盛夏,雪不会有,有的只是我止不住的眼泪。今天我的妹妹独自离去了....而我因为疲于接客甚至没能见她最后一面。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没感觉到任何的悲伤,只是僵硬和麻木,直到客人按着我的脑袋让我接着舔才把我拉回现实,嗯...和妹妹逝去的悲痛记忆同框的竟然是一根jb,一根来自巴黎的,包茎的,短小的....jb,这疑似有些太过黑色幽默了,不过还好,她走的时候也是全身发黑,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快哭出来了,麻木如我竟然还能有如此丰富的表情,我不知道该震惊还是悲哀。

今天我的生意还是一如既往地红火,还是像往常一样趴在那张床上,一边振动声带一边感受着后方和前方被一次次地攻击,然后每隔大概三四就简单擦拭一下溢出来的污秽液体,用两根手指蘸些海草胶涂抹均匀重复之前的过程....重复了多少次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在一切都结束后起身都会痛得全身发抖,在打水清洗的时候能看到下体一片红肿....但还没洗完老板就过来示意我有大活。老板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棍,这个死麻子的脑子似乎和钱牢牢地粘在了一起,他不仅时常殴打我,还抠门到不愿意给我提供橄榄油,草药,大蒜,甚至连烧水的炭火也要把边角敲掉再给我....而且每次支付给我的钱也砍了足足一半,我真的恨他入骨。但有一说一,恶有恶报是真的,之前没能带走他的麻风近期似乎复发了,就算他在我和集美们面前极力掩饰我仍然能看到他已经开始发黑的腿,哈哈哈哈哈哈!你的思想配得上你的苦难,还能说话吗?

不过他今天给我拉来的客人真的不简单,是...教堂的神父,妈的这位更是重量级。道貌傲然的伪君子在老板退出房间后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压住了我,一边把洗都没洗的jb塞进我嘴里一边取出一套修女服让我换上,要求我用修女的身份服侍他。但我这种肮脏的妓女本来就是离神圣的修女最远的角色,怎么可能演得好修女?在我一边说着蹩脚晦涩的宗教用语一边尽量优雅地按他的要求搔首弄姿时,这个对此不满意的死变态竟然把我捆在椅子上开始殴打我。他打开随身携带的那个小包,里面有鞭子,链子和一些奇怪的工具,还有...圣经。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先是让我背诵圣经,又是命令我唱赞颂诗,教我修女的礼仪,只要我背错了字或礼数不周,他手里涂满圣水的的鞭子或是燃烧的蜡烛就会落在我身上,在我的胸口或者腿上留下痕迹,我没弄懂这个变态到底想干什么,于是我尝试向他解释,询问,求饶,但都被他无视。他让我感到困惑与恐惧,因为他好像在从我的痛苦中汲取快感,而且他似乎也真的认为他在竭尽全力地教育一名修女...最后的最后他一边压在我身上一边要求我跟着他背诵弥撒时的最后一个章节.....很可惜他从进入到我体内到射出来估计才过了一分钟不到,但他即便已经痿了也要坚持背完最后一个字才肯拔出来,哦对了,他也要求我这么做,真是一位虔诚的信徒。在结束后他的脸马上由充斥欲望变成厌恶嫌憎,在我恳求倾听我的忏悔时

他一边声称我不配一边快步跑出房间,念叨着上帝保佑,污秽褪去.....嗯,我是一个污秽的妓女,我的确不配向全能的上帝忏悔,被神父沾指,玷污了他的圣洁都是我的罪。而为了惩戒我,地狱的火早在五十五天前就在焚烧我了......

虽然我被打的遍体鳞伤,不过我收获了一些食物和一套修女服。我把修女服带到了黑市卖掉,正好凑齐了安葬妹妹的钱。妹妹的葬礼只有我一个人参与,挖坟,埋棺,立碑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她来这世界看了一圈,察觉到这里是地狱,不愿蜷缩在灵魂的围城中苦大仇深的她选择了离开。信仰,希望,爱,她从未体验过,到头来也只有我这个做姐姐的能够送她最后一程,而她在光芒中头也不回地离去。

在安葬完妹妹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做了一锅炖菜,今天的菜加了盐格外地香,但最爱它的人已经不在了。我还记得裹满汤汁的洋葱在嘴里绽放开的美味,莫名让我想起了白天的事。神父也有另一面,不管是龌龊的变态还是圣洁的神父,他们都一样...我回头去看我写在白纸黑字上的那些生动的悲哀,切肤地感觉到它才是上帝真正赐予我的东西,在这样一个地狱般的世界,唯有伤情才是装点生命的勋章,痛苦就是光和暗的分界,就像我和妹妹一样.....不知不觉我又流泪了,饱含污浊的眼泪在纯洁的修女服上绽开,如同幻觉一般。但它是我的港湾,这永远不会错,我愿站在十字下,成为它希望成为的任何人,我绝不后悔。

我会渡过这个地狱,成为我自己的解脱者。

芙宁娜,于马赛

第五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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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宁娜,于莱茵河畔

第五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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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宁娜,于大马士革

第五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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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宁娜,于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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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世界收束。

主世界,

第三幕。

月光下,银色的弹丸撕破了空气,旋转着进入了决斗代理人的头颅,钻开了一个血窟窿,白色的脑浆喷涌而出。还未等她倒下,紧随其后的几颗子弹分别进入了她的腹腔和大腿,巨大的惯性让克洛林德几乎飞了出去,随后倒在了台阶上一动不动。她死了,而这只是开始。密集的枪声过后,数十名守卫全部死亡,而被紧锁的铁门也被撞开,大批士兵涌入了歌剧院大开杀戒,连老人和孩子都不放过。血肉和内脏伴随着惨叫顷刻间涂满了幕布,最终一切沉寂下来,只剩下被几个守卫紧紧地保护在中间的芙宁娜和杀红眼的士兵们。

歌剧院外火光冲天,类似的事情发生在枫丹庭各处。随着最后一名守卫被大卸八块,芙宁娜彻底成为了光杆司令。“我....我是来庭审的,你们要干什么?”面对七零八落的尸块和满地碎肉,芙宁娜恐惧到了极点,随后大吼一声扑向了士兵拼命反抗,但马上就被制服。“你不想救他们吗?”为首的士兵吐出嘴里嚼了一半的人眼球,发出沙哑的嘶嘶声,但神奇的是他表达出的意思芙宁娜竟然刹那间理解了。“可....可是,他们都死了,被你们杀死了.....”“你!!!!你能救他们!!”士兵打断了芙宁娜,“地狱,这里是地狱。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周围的士兵们全都围了上来,贴紧了芙宁娜嘶嚎着,他们沾满了血液的脸像岩石一般,竖着的瞳仁里倒映着芙宁娜惊恐的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恐惧的驱使下,芙宁娜一拐杖打倒了脸上的士兵,随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外面。半途中她踩到了半块肺叶在空中转了一整圈屁股朝下摔在了地上,她顾不得疼痛爬起来继续跑,但马上又被一具尸体绊倒,胳膊重重地磕在排椅上,痛得她直接哭了出来。没时间哭,没时间疼痛,没时间回头,因为多看一秒就会爆炸,她玩命地跑着,眼泪洒在身后的地板上,在满地血迹中展开了朵朵梨花。她最终逃出了魔窟,但令她困惑不解的是直到她跑出歌剧院,当时围着她的士兵们也没有跟上来,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逃走......芙宁娜不寒而栗,她不知道那些士兵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或者说,她什么都不知道,脑子里一团浆糊.......

歌剧院外的台阶上也是一样的惨状,密密麻麻的尸体,芙宁娜心惊胆战地一边走一边观察。当看到那标志性的丝袜和长发时她内心咯噔一声,果然,她最信任的心腹克洛林德死了,难怪军队能轻松地进入歌剧院....额头上的血洞表明她是死于枪下,手里紧握的剑又让芙宁娜一阵痛心,她到死都忠诚于自己,没有屈服.....就在芙宁娜一屁股坐下想要放声大哭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让她瞠目结舌的东西。克洛林德胸前的扣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崩开了,里面的紫色胸衣遂暴露在外。而因为她倒下的姿势太过怪异,没了扣子协助的胸衣根本撑不住克洛林德浮夸的胸肌而被撕裂开来,所以呈现在芙宁娜面前的是一副奇景:前有巨大宝箱,建议双手共持。

“我操,我操.......这............”芙宁娜看呆了,她从未见过如此庞大的胸怀。由于死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以克洛林德的巨乳已经开始呈现出雪一样惨白的颜色,上面原本交错纵横的青蓝色血管也愈加明显。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两个字:妈妈。是的,现在克洛林德就是她的妈妈。一百多,不对,一百五!!芙宁娜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多大,但可以肯定的是比起自己宛如那年天安门广场一般的胸,克洛林德的绝对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海纳百川。恍惚间芙宁娜忘记了一切,她摇摇晃晃地起身走到克洛林德面前,颤抖地伸手抓住了那团巨物,但随后绝望地发现自己两只手一起上都握不住哪怕半边....双手共持?手脚并用!巨乳的感觉很奇怪,像牛顿打的胶一样又硬又软,但有和刚换的枕头一样手感舒适,让人把手放上去就不想拿下来。她不停地抓捏着,但每当用力的时候柔软的乳肉就会从手指缝间漏出,而这引得她更加卖力地揉搓起来,一来二去就连乳头也被她揉地软若无物,软到哪怕是芙宁娜手上长长的美甲也抓不出一丝痕迹。一阵凉风吹过,芙宁娜感觉脸上一凉,这才发现自己哭了。她的眼泪里包含着复杂的情绪,嫉妒,羡慕,愉悦,不解,悔恨,不公......怎么长出来的?她都吃什么?平时怎么保养?为什么我没有?我能天天,不,每时每刻摸吗?妈妈再爱我一次行不行?芙宁娜不得不承认,当把手按在克洛林德胸脯上时,她仿佛洞悉了寰宇的奥秘,也看到了自己的渺小和生命的伟大,哦不对,克洛林德已经死了,应该是生命曾经的伟大.....她一边哭一边加大力度揉捏着,此刻她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这对巨乳,而她们要一起见证世界的终焉。

突然,芙宁娜感到一阵不对劲,热裤包裹下的臀部突然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我操,起性欲了。芙宁娜在意识到这点后马不停蹄地开始寻找自己的手杖,但怎么也找不到。此时的情况危急万分,性欲已经像火一样蔓延上了她的全身,烧得她满脸通红头晕眼花耳鸣目眩,越来越烦躁的芙宁娜尝试用手,但离开了小玩具终究还是无法缓解半分性欲。摸了半天只感觉越来越难受,气的芙宁娜一拳锤在地上,你麻痹的,为什么!我奶子奶子被人家薄纱,想自己爽爽还爽不了,老天爷,我操你妈!!!!!!!!!!!!!!

就在芙宁娜被欲望折磨,难受地在地上滚来滚去时,一个声音传来:“你好,小妹妹,丢东西了吧?我这有一把满精灰河渡手,一把满精腐殖之剑和一把满精静水流涌之辉,请问哪个是你丢的呢?”

“3333333333333,静水流涌之辉,快给我我受不了了。”芙宁娜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艰难地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唉,你撒谎。”

“我没撒谎,我灰河渡手没满,腐殖之剑没有,为了抽那个静水流涌之辉我歪了四个猕猴桃呢,你麻痹,那个就是我的。”

“求...求你...自己.....逃离....”

“你说你妈呢,赶紧给我,我要手冲!!!”芙宁娜失去了耐心,她颤抖这身体站起来去抢自己的拐杖,但马上她愣住了,因为刚才一直和她说话的人是.....克洛林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芙宁娜尖叫着醒来,她发现自己正抱着枕头趴在地上,看来是睡着时滚落下来的。下半身的水把地板弄湿了一大片,又是梦,好奇怪的梦。她揉了揉酸痛的后腰,扶着床站了起来,但刚一起身她瞬间困意全无清醒了起来,起性欲了。妈的,怪不得会做那种梦,原来是这样。芙宁娜顾不得多想,脱掉了已经一片狼藉的内衣,抓过拐杖就向浴室冲去。下身流出来的水液滴在她跑过的路径上,仿若繁星春水。

路上她瞄了一眼表,凌晨两点,嗯,现在百分之百没人,可以好好地像吃蛋糕一样吃掉这宝贵的独处时间了!转眼间她来到了浴室,清洗完毕后便急急忙忙地取出了小玩具。不过有了上次的教训,她还是强忍住欲望检查了一下门,确认关好后才放心开冲。沾满了液体的小玩具顺着湿滑的通道直达深处,快感的刺激让芙宁娜腰都直不起来,差点摔倒。稳住身体后,芙宁娜突然注意到了浴室的镜子,她一边抽插小玩具一边挪动身体到镜子前,仔细观察着镜子里的自己。但不知为什么刚才的梦又涌入脑海,事到如今她已经遗忘了那个梦的绝大部分,但唯有那双巨乳永世难忘,那么夸张,那么清晰,以至于芙宁娜的眼前仿佛在镜子里幻视出了它一样。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平坦,“操你妈,凭什么克洛林德那么大,凭什么?”虽然知道是作梦,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克洛林德的巨乳也确确实实是真实存在的,想到这里芙宁娜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平板陷入了深深的自卑。她空闲的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胸部用力地挤着,但努力了半天连一条浅缝都挤不出来,就在这时芙宁娜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她侧过身把手臂垂下,然后看向镜子,可就是这一看让她彻底破防。

“你麻痹,你麻痹!!凭什么克洛林德有我就没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芙宁娜绝望地发现镜子里的她前胸和后背几乎是一样的平坦,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分不清自己面向的是哪里...“不公平,这不公平!我的呢,我的在哪???我操,我操,我操操操啊啊啊啊啊啊,总有一天我要把克洛林德的巨乳割下来!!!!!”此时的芙宁娜是如此的暴躁,以至于愤怒的情绪几乎压过了强烈的性欲,她狠狠地将小玩具砸向了镜子。但非常巧合,小玩具后端的圆形结构因为沾了液体而变成了真空吸盘牢牢地吸在了镜子下端,这让芙宁娜愣住了。她走上前查看,发现玩具吸住的位置正好到她的下体,甚至可以说是完美贴合。来点刺激的,芙宁娜一边想着一边让小玩具插进了自己体内,然后抓住镜子两边的洗漱架开始前后运动。“我操,怎么这么爽?受不了了!”芙宁娜没想到这个玩法能这么猛,她现在不仅仅可以用整个身体来调整小玩具让它日嘛次次到顶,达到以前从没有过的速度和力度,还能在镜子中近距离观赏自己被插时风骚的表情和绝世的美貌,嫩妈个比,太爽了!她甚至一度感觉自己之前的手冲都白冲了!她已经忘记了所有,只想着加速,加速,加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芙宁娜趴在镜子上,哈出的水汽很快凝结又消散,很快她全身上下都开始颤抖,但是下半身的动作却是一点都没慢下来。随着一阵阵的快感涌入大脑,芙宁娜意识到自己快到了,但这次和以往不同,高潮的感觉来的格外猛烈以至于她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死鱼一样翻过白眼张着嘴大口地呼吸。“呼————呼————,呃呃————,啊—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最终她还是叫了出来,身体变成了喷泉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从各个孔向四面八方喷出,在高潮来临之际她的下半身也更加疯狂地运动,以至于小玩具末端的吸盘也不堪重负,整个从芙宁娜的体内滑出掉到了地上。而失去了小玩具的刺激,芙宁娜顿感一阵空虚,全身像烂泥一样在地上摊开,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的异响唤回了她的部分意识,芙宁娜几乎丧失了捕获目标能力的双眼看向了镜子,注意到了上面刚产生的裂痕.......她的叫声太过震耳欲聋,以至于连镜子都无法承受,她此刻不可能意识的到这一点。但随后出现在视线里的人影直接将她激地全身一颤。“克洛....”芙宁娜还没回过神的大脑还是认出了那个人,而那个人也一脸尴尬,此刻她才注意到,原来克洛林德也裸着。

“你....你怎么....进来的.....”

“水神大人,我.....一直在浴缸里....我半夜来洗澡,然后您直接闯进来锁上门就....”

我操,我操!芙宁娜瞬间清醒,但随后又眼前一黑,这么说自己刚才说的话,做的事全都被........

“不是,我....我是说,你为什么会在这.....”

“您忘了吗水神大人?原来的军队建制已经解散了,我国境内所有的军人都在那维莱特大人授意下以救援队的名义入驻了城区准备应对预言发生后的疏散和救灾,我是自己要求来保护您的,您对此也点过头,怎么您不记得了??”

芙宁娜被性高潮冲击到发昏的脑袋此刻终于转了起来,是有这么回事。她撑着身体站起来,克洛林德立马扶住了她。她看向镜子,万千思绪涌上心头。救灾的话为什么要把救援队也扔进城里?是怕预言一来死得不够快吗?而且救灾就救灾,为什么要带着枪炮救灾?为什么要把军队打散?为什么要封锁巴士底狱和歌剧院?白天的种种回忆涌入脑海,纵使迟钝如芙宁娜此刻也嗅到了一股阴谋的气息。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可她对此完全无法插手。哪怕是营班为单位的“救援队”她都使唤不动,目前能称得上是她的势力的只有克洛林德和其率领的守卫队,还有远在梅洛彼得堡的公爵。被架空,被无视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她也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到这般地步,她无数次求见那维莱特请求一个解释,但沫芒宫方面给出的回复永远是:在忙,不见。她对此只能自我安慰,或许渡过这般焦虑和不安,扛住此等压力就是她身为水神的真正职责......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待,等待那个美好的明天,或是清算的末日。

“你会保护我吗,克洛林德?”看着镜子里那个似乎有些迥然不同的自己,沉默了好久的芙宁娜突然说道。

“当然会,水神大人,我会是您最坚实的盾和最锋利的矛。”

“那,我的一切命令你都会听从吗?”

“当然会,水神大人。”

“那....过来,让我摸摸你的巨乳。”

“.....???”

还没等克洛林德说话,芙宁娜便一把抓了过去。摸奶,要趁早,以后机会很可能就不多了,芙宁娜也不知道这个奇怪的概念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但这也让她颇为认同.....几分钟后,满脸通红的克洛林德跑出了浴室,留下芙宁娜一个人意犹未尽地回味......

“唉,镜子.....”反正没有什么事情做,芙宁娜转身披上衣服抄起手杖走到镜子前。但她突然笑出了声,真可笑,明明是要用挂钩把镜子取下来的,怎么就随手拿起手杖了呢......她看着镜子里一脸漠然的自己,昏了过去.......

“我们是你,你也是我们。所有的世界都会终结,在你的世界终结之前,你做好准备了吗?你能自渡吗?你有可以信任之人吗?”

..........

“它不敢直视我的双眼,我在它身上看到的不是后悔与憎恨,而是贪欲和纯粹的恶。会有一场政变,但只会有暴民,不会有革命群众。”

第三幕结束。

主世界第一次收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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