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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花魁风尘录,1

小说: 2025-08-19 22:41 5hhhhh 4260 ℃

东市的王记布行作为州郡名气最大的商家,不仅店面宽敞、装潢精美,而且货物丰富,既有本家生产的绸缎,也售卖从散户收购的布匹。

像城南李家这样,便是王记布行合作的典型散户,由于家里男人早卒,家里失去了顶梁柱外出赚钱补贴经济,入不敷出的孤儿寡母也只能靠着手工生产,依附巨贾卖出高价,聊以补贴入不敷出的开支。

每到定期,便有一位容貌昳丽的青衣少妇,送来一叠布匹到布行售卖。这就是城南李家的那位小寡妇。

虽说王记布行合作的散户不胜枚举,但只有这天,是布行里的众多伙计们最为期盼的。集市上红男绿女车水马龙,布行里形形色色的客户往来不绝,却实在少有像李家夫人这样的绝色美人,五官标志、身材高挑、肌肤雪白,一双美眸似水波流转,一身曲线窈窕尽显风流韵致。年少的布行伙计只顾着看这小寡妇的脸蛋儿如何精致,年长的布行伙计却是目光紧紧地顶着那一袭青衣包裹着的娇躯。

即便是穿得端庄、裹得严实,却也遮不住那傲人的曲线,尤其是胸前那一对玉乳丰耸,圆滚滚、鼓胀胀,好似呼之欲出。一些更有眼光的则是更爱看她那将裙子撑起弧度的臀部,屁股大过肩,赛过活神仙,这样的大屁股正适合生儿子。

可不正是么?

城南李家这位小寡妇,正是有一个读书勤奋的儿子。

若非是她给亡夫留下了血脉,按照当时的法律来看,是该勒令改嫁的。

“陆姐姐,你来啦?快请坐,难得你来一次,可要陪多妹妹聊聊啊!布匹价钱交给下人们去算就好了,绝对不会亏待姐姐的。”

一位衣着光鲜、珠光宝气的少妇从布行后门走出,一脸带着惊喜地朝着李家夫人迎了上来,正是王记布行的当家夫人。

李家夫人原姓陆,闺名陆一琴,本出自书香门第,儿时与王家夫人相熟,结为手帕之交。成年后,两女分别嫁到了书香门第的李家、富商巨贾的王家,只是后来,李家没落成了寒门,丈夫李郎又年轻早卒。

如今,李家已经远远不及王家,陆一琴再面对曾经的闺中密友时,也只能是按照阶级差距,尊称对方一声“夫人”,依附在王记布行的产业下补贴家用。

“夫人……妾身……”

被昔日闺蜜拉进了里屋,看着房间里装饰得富丽堂皇,对比自己家徒四壁,陆一琴心里愈发地感觉局促不安。

“哎呀~陆姐姐~姐姐啊!你我之间怎么还要这么见外?放心,这里没有外人的。”

王家夫人说完,双手拉着陆一琴在一张木椅上坐下,一双杏眼上下打量着陆一琴的身材,虽然二女出身相似、家境相仿,儿时又是玩伴,但成年后却发育得明显不同,即便都是美女,也有风格上的不同,自己是小家碧玉型的小巧可爱,对方是大家闺秀型的大气端庄。

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家里寒门落寞却仍洁身自好,教养出的儿子也是勤学善用,在学堂是颇受教书先生的青睐。

王家夫人越看越是觉得对陆一琴甚是满意。

“陆姐姐,关于妹妹上次和姐姐提到的那件事,姐姐你,可想好了?愿不愿意来帮妹妹这个忙?妹妹之前答应姐姐的,是事成之后,赠予姐姐雪花纹银二十两,今天,妹妹一家决定再加十两,总共三十两雪花纹银,事成之后赠予姐姐,不知姐姐考虑得怎么样了?”

看着王家夫人一双美眸,正眨呼着修长的睫毛,目光好似纯洁无瑕地看向自己,又想到上次对方提到的事,陆一琴顿时羞红了脸颊。

“夫人,妾身……妾身……只当你那是句玩笑话,未曾……”

说起这位王家夫人,自己的儿时闺蜜,陆一琴知根知底,竟完全不敢想到,对方会将主意打自己的身上。

闺蜜嫁到王家,实际上是作填房的,也就是王家家大业大,所以想娶个书香门第续弦,给当时生母难产的大少爷定一个出身正的继母。若非如此,凭陆一琴的才貌尚且只是嫁了一个没落寒门,闺蜜又怎会嫁得比她要好得太多?

按照当地名门望族的习俗,男孩年满十五岁时,就会有丫鬟、奶妈教少爷行人事。商贾出身的王家,也是想要附庸风雅,故而王家夫人就正在物色人选,便想到了陆一琴这位绝色美人儿。

“夫人,这使不得的。”

陆一琴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断然回绝。

“如何使不得?姐姐现在可是寡妇,当朝又没有立贞节牌坊一说,又鼓励再嫁,何来得守节?更何况,姐姐家里现在余钱不多,妹妹这边可是拿出了三十两雪花纹银,春宵一夜,就算是青楼花魁也未必卖得了这个价钱。而且,只是教王家少爷一个童子鸡行人事,甚至算不得多么辛苦。”

那你这个继母为什么不亲自去教他?

叫自己一个三十一岁的妇人,去同一个十五岁的男孩交媾?

陆一琴也是心里窝火,自己家里虽然确实是有难处,但也不会去做出卖肉体的婊子,那样实在是有辱门楣,而且有这么一个把柄落在王家手里,自己以后还怎么活?儿子以后长大了又怎样遭人白眼?

但是,陆一琴又不敢明面表露出自己的不满,毕竟自家还要依附这王记布行,卖出自己织的布匹,才能勉强维系每日的米面。至于油盐,都能算得上是奢侈。

最终,陆一琴只能推脱自己需要再考虑为由,将这件事拖延下去。希望王家另找他人,最后不了了之就好。

只是,经过这次的事,王家也算是得罪了,日后卖布匹的利润,恐怕会被更多的克扣。家里没有田产,自己又只是个妇人,除了手工之外,再没有其他可以补贴家用的经济来源。如今也只能寄希望于儿子李祺,盼这孩子早日考取功名,趁家里还能吃得起米面。

从王记布行勉强脱身之后,回家的路上,陆一琴忧心忡忡,发愁接下来家里怎么过活。

从集市街道上走过,路边的水果摊贩张三李四,贼眉鼠眼地欣赏着这位美貌少妇身姿,对她丰乳肥臀的身材品头论足。

往常陆一琴听在耳中,只觉得脸上羞臊,恨不得加快脚步逃离。今天因为心里想着事,却也顾不得污言秽语灌入耳中,只是充耳不闻,不知不觉间竟已回到了城南小巷。

遇见邻巷张家嫂嫂迎上前来打招呼,陆一琴这才回过神来。

“张大嫂你好。”

“弟妹,你家祺哥儿可是又让夫子表扬了啊!大嫂可真羡慕啊,不像我家那个,哎呀,只知道惦记吃穿玩耍和小姑娘,就不肯用功学习。说起来,咱们两家的孩子,也都十五岁了啊!”

张大嫂说完,若有所指地看向年轻貌美的陆一琴,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啊呀,正是。”

陆一琴想到方才在王记布行的事,顿时思绪又乱,只是应付着对方的话。

“弟妹,大嫂觉得你,可当真是个妙人儿啊,既读过女学,生得也好看。只是不知道,弟妹你是否会嫌弃大嫂呢?”

张大嫂比陆一琴年长两岁,夫家是做豆腐的小商小贩,肌肤白皙,五官也称得上端正,身材与陆一琴相仿而略壮,在集市上也有着“豆腐西施”的美名。分项而言,张大嫂各处都比陆一琴稍逊一筹,整体上则是差了一大截,又是个不识字的白丁,相比之下更少了陆一琴身上的那种书卷气。不过,倒也称得上是位美妇人。

张大嫂提到的,其实,也是和王记布行的王家夫人同理,都是家里有男孩子到年纪了,想要学着名门望族,给少男通精,教习人事。

只不过,比起王家财大气粗,像张家、李家这样的小门小户,则是没有那么多余钱去买丫头、去雇妈子,来给自家的少男儿交配。于是也就有了“换妻”的一说。

贫苦人家娶不起妻子,下不起聘礼,讨不到黄花闺女,就只能去“典妻”,花钱租赁别人家的妻子,直到生下孩子为止,再把租赁的妇人还回去。

“换妻”和“典妻”的意思差不多,但用于这些读书的寒门、黔首子弟,两家少男儿到了发育年纪,便互相商议,交换对方母亲,互相教导人事。因为是双方互相的,所以完全可以在私底下进行,只要露不出破绽,便是不为外人所知也。

张大嫂便是来找陆一琴商量这事。

张大嫂心里也知道,自己的条件不如陆一琴,自己儿子也不如李祺,所以这场交易就完全是张家在高攀李家了。因此,张大嫂的态度也格外的好。

同样的事情,换一种较为温和的态度,比起王家夫人,陆一琴至少没有对这个一直以来待自己热情的张大嫂有所反感。

“张大嫂,容我……考虑考虑……”

陆一琴心里也在犹豫,因为自己与丈夫李郎均是读书人家出身,自然希望自己儿子不要差人一等。更何况,自己儿子读书不错,日后有希望考取功名。若是长大后进了书院就读,让同窗得知他是个初哥,也是个丢脸事……

而且,张大嫂人还不错。

事实上,如果叫陆一琴给儿子说亲,她自忖,凭这一代不如一代的破落寒门,自己怕是给儿子娶不到张大嫂这般姿色的高壮丽人。

所以,叫自己付出一些……

“弟妹,这样好吗?如果事成之后,我想认祺哥儿做干儿子,让我家那小子也沾沾祺哥儿的光,带着一起读书,以后祺哥儿每天也来我家一起吃饭、玩耍。弟妹,你看怎么样?”

不得不承认,张大嫂抓住了陆一琴的心理,李家现在眼见着揭不开锅,李祺比张家小子明显的瘦弱。

如果能让儿子李祺认一个好干娘,对于陆一琴来说,确实是肉眼可见的喜事。

“弟妹多考虑考虑?”

张大嫂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尤其是对于陆一琴这样出身读书人家的女儿,本就是要脸面的家风家教,所以不能逼急了,而是应该温水煮青蛙。

陆一琴回到家里,只见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正坐在一张小桌上,字迹工整地抄录书卷。

李祺也清楚家里的经济并不宽裕,于是课余间就会给夫子、同学抄书,小赚一些工钱补贴家用,因为抄书也算是在学习,所以陆一琴也就默许了李祺的做法。

少年放下笔墨,等待纸张上面的字迹晾干,然后装订成册,舒活了一下手腕,这时忽然感觉到一阵香风自身后袭来,是一位年轻美貌的少妇从背后抱住了自己。

“母亲,孩儿又赚了一笔!”

李祺惬意地向后靠在母亲怀里,自从父亲亡故后,母子俩相依为命,就经常会这样一位在一起,互相寻求依靠。

此外,李祺暗自藏在心中的一个想法是,母亲的胸部又大又软,压在上面实在是舒服得很,儿时自己就很喜欢摸母亲的大奶。后来年纪稍大了,母子俩之间也会不好意思,就改成了这样抱在一起的方式,让儿子稍微享受一下母亲的象征。

“嗯,祺儿,母亲想着,你如今也已经是满十五岁了。”

陆一琴忽然提起,让李祺有些诧异,不知母亲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

“是的,母亲,孩儿已年满十五了。”

陆一琴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没错,是该到了让我儿学习人事的年纪了。母亲想着,就请邻巷的豆腐西施张大嫂,来给我儿传道解惑可好?”

“不好!母亲你不要多想,孩儿不需要那些,我们家里虽然清贫,但是我们母子都在勤劳努力,待孩儿考取功名,就能让母亲安享清福。”

同学少年里就有些嘴没把门儿的人,喜欢聊一些荤段子,尤其是赶上十五岁,这个女子及笄、男子通房的年纪里。

在这个年代与世道下,社会上的主流嫁娶风气也是男长女幼为正,女方比男方年长虽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但也在世俗风气下显得不太光正。若是哪个同学有被家里定了位婚约的姐姐,总是难免会被少年们嬉戏嘲弄一番。一些大户人家甚至也讲究起来,教男子行房事的妇人是越年轻越好,是以新婚未育的少妇为优,以有夫有子的奶娘、妈子为劣。

最为风光的,则是寻一个妙龄处子。

若是雏男初试云雨便破了处子落红,在同学间也少不了一番吹嘘风光。

于是李祺也就渐渐知道了有这么个不成文的习俗。

相比于自己,李祺更不愿意让母亲因自己受委屈,为了给自己“换妻”而委身与另一个少年,哪怕只有一夜欢好,也是李祺所不愿意接受的。

更何况,寡妇门前是非多,那张大嫂是夫子俱全,只要豆腐坊的张大不追究,即使怀孕了也能生下。自己母亲陆一琴既是寡妇,在府衙户籍册子上可就是“未婚配”的,倘若对方稍加一使坏,即使不会意外怀上,即使事后死无对证,只要消息稍加走漏便会是一场风波,到那时恐怕不得不倒贴着嫁过去。

李祺自不愿意相信张大嫂会是坏人,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母亲万一落得被迫改嫁,自己一辈子受辱是小,母亲后半生更是不堪设想。

相比之下,“换妻”这种可有可无的习俗,自己也并不是多稀罕。

李祺想得是义愤填膺,但有些话,做儿子的也不好意思去和母亲说得太明白,见母亲没再提起这件事,李祺就当是母亲放下了。

不曾想,翌日晚间,自己正要准备歇下,却听得家里木门推开的一阵吱呀声。

城中夜间宵禁,母亲为何要开门?

李祺正心下疑惑着,在想要不要点上灯追出去看看。家里并不宽裕,油灯是舍不得常用的,只有节日里才会点着。

忽然,自己房间的门也被推开了,随后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李家儿郎原来正醒着,你娘之前还和我说,你这时候该已经歇下了呢!”

来者是一位妇人,听嗓音声调有些高,不同于自己母亲的温婉,大概也是三旬的年纪,不似少女那般青春灵动,心下猜测倒有七分像是邻巷的张大嫂。

“你娘亲叫我今日来教你行房事,我初见你家里黑着,还以为早就歇下了,正愁该怎么叫醒你呢!如今醒着是正好,油灯也不必点亮了,早知你家过得紧张,就不必浪费了,正巧黑灯好办事。另外想来,张大娘的模样你日里也曾见过的,可不会嫌弃大娘年老色衰吧?”

城南豆腐坊的豆腐西施,毕竟是芳名享誉全城的美妇,若非是有城南李家那位未亡人陆氏,张大嫂也能敢号称是这城南第一美人。

在李祺看来,这位张大娘也是相当好看的一位美妇人,比起那些还没有长开的豆蔻少女要美艳的多。

只是……还比不上自己母亲……

想到自己母亲,李祺心头一惊,自己母亲深夜外出,恐怕也是要去赴约的,当即准备起身穿衣,也顾不得城中宵禁,只想赶快追回母亲,免得她做了傻事。

“小李郎不必害怕,接下来交给大娘就好了,放心,大娘是不会伤害你的,而且会让你,舒服……”

最后一个词说到嘴边,妇人语气里似乎带了些许羞涩,随后竟是直接上床骑到了李祺的身上。

李祺生得瘦削,一时间竟是被压得动弹不得,好似浑身的力气都被对方巧妙地锁死了。

李祺正欲挣扎,随后,却是被两座饱满的乳峰压在脸上,温暖柔软,好似刚出炉的两只大白馒头,将整张脸都埋进了柔软香甜的世界里。

毕竟只是未经人事的童子鸡,李祺的大脑在整张脸陷入妇人深邃的乳沟中之后,便陷入了一片空白当中,陆一琴对儿子的教导并不严厉,却是自幼一直教儿子读圣贤书,因此李祺对母亲有心存敬畏与男女大防,只是对母亲的大奶子虽心生向往却又谨慎克制,直到今天终于接触到了实物,才明白这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成熟少妇的体香沁入心脾,将少年郎的欲火顷刻点燃。

妇人脱下衣裙,露出白羊一般肥美丰腴的身段,在窗外月光的映照下如同精美的白玉,勾勒出细腰肥臀的动人曲线。

在这之后,美妇人准确地找到了李祺的裤腰,将少年勃起硬挺的阳具释放了出来。

昏暗中,李祺感觉到自己的包皮被剥开,夜晚空气中的凉意令敏感的龟头十分不习惯,并且紧随其后的,是龟头处感受到有股湿热的气流迎面扑来,之后是一片温暖紧致的体腔,将自己的阳具完全吞没其中,潮湿润滑,没有半分阻碍。

那“张大娘”呼吸急促,似乎是相当的兴奋,自己徐娘半老之身,竟然吃掉了一个15岁少年的童子鸡,从而收获了心理上强烈的禁忌感与刺激感。

被美妇人的销魂洞府吞没之后,李祺再没有了半点挣脱的欲望,只觉得那桃源仙境是如此的紧致、舒服,自己就仿佛置身仙境一般畅快。

忽而想到自己的母亲此时此刻,也在同一个与自己这般年纪相仿的少年做这种欢快事,心里竟觉得不再那么强烈排斥,甚至隐隐有些禁忌的兴奋。

“小李郎,你的小鸡鸡已经肏了大娘了,现在开始就再不是童子鸡了哦!现在大娘先骑在你身上,给你示范一下如何抽插,学会了之后,就该要你把大娘压在床上,主动地练习肏女人了哦!”

说罢,美少妇抬起丰臀,将肉棒抽离自己的蜜穴,又缓缓坐下,将肉棒重新吞入体内,如此往返数次,就连呼吸中都明显地带有着媚态。

“小李郎,可学会了吗?”

美妇人附身欲躺在李祺的怀里,却是她身材高大,而15岁的少年身体尚未完全长开,相比之下尚差美妇三寸,于是美妇人只好放弃这想法,转而凑上前去亲吻少年的喉结。

此举更是令李祺感到一阵热血沸腾,立刻翻身将美妇压在身下,随后鸡巴狠狠地朝着美妇的蜜穴深处肏了进去。

美妇躺在床上,玉体横陈,怀中两只玉乳硕大肥美,波涛汹涌,伴随着美妇的呼吸节奏颤颤巍巍,释放着母性雌熟的肉体诱惑,李祺一手一只,分别抓住了美妇丰耸饱满的双峰,一边揉乳,一边将鸡巴向洞穴深处插入。

只是,李祺此时年少,只知道那蜜穴深处乃是销魂洞府,一个劲儿的往里面死顶,却不晓得一抽一插之间的妙处。

良久,美少妇只觉得瓤内被顶得充实,却丝毫缓解不了痒处,不由急得抓狂,双腿竟主动盘上了李祺的后腰,这种主动的姿势,即使是在和丈夫行房欢爱时也从未用过,只是久旷的少妇处逢甘霖,就仿佛是旱田一般,疯狂地吮吸着难遇的雨露。

“孩儿,你该用力肏我,像活塞一样插入抽出,这样才能让你的女人舒服,明白吗?”

李祺听后,意识到了自己不得要领,于是开始学着照做,像是活塞运动一样在美妇体内进行着抽插。

岂料这么一动,原本就爽到飞升的童子鸡,此刻正是精满自溢,竟难以自持地尿了出来。

自己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犯下如此大错,李祺吓得惊慌失措,连忙要向“张大娘”道歉。

“原谅我,张大娘,真是大事不好了,刚刚,我……尿在了你里面……”

听到这套说辞,美妇人先是一愣,旋即噗嗤地笑出了声来,一双玉手上前搂住李祺的面庞,柔声安抚道。

“孩儿,这不是尿,是精,是男子给女子怀上孩儿的宝物。你能射在大娘的里面,就说明你已经有了让女儿家怀孕的能力,说不好,这里下了你的种子,来年大娘就能偷偷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呢!当然,不用你担心养育,日后就算真有了孩子,也得随我家姓,外人眼里与你是没有关系。”

原来如此,李祺顿时放下心来,想到之前从同学口中听到的些许只言片语,便是自己整理出了一套生理知识系统。

虽然童男初精丢得突然,但是少年气血旺盛,那小鸡鸡虽是射了一次精,却并没有软下的意思,直挺挺地戳在美少妇的体腔内,似是还没尝够女人的滋味。

李祺舍不得“张大娘”的娇躯美妙,射精之后立刻又续上节奏,直至半夜三更,已是射过了有七八次,这才在尽兴与疲惫中昏昏沉沉,躺在美少妇的身上,把脸埋进柔软的乳沟,口中含着一颗大奶头,熟睡过去。

经此一夜,成熟少妇丰满水嫩的娇躯、硕大饱满的乳房、肥美丰厚的屁股、母爱温婉的玉手,在李祺的心中留下了种子,成为他日后喜好熟女的性癖来源。

雨散云歇,久旱逢甘霖的陆一琴感觉自己心脏跳动猛烈,久久不能停歇。丈夫死后,她已经多年未经人事,今天儿子少年强壮的活力,给了她充分的满足。事后,陆一琴也在反思,虽然她确实是心想着要尽可能扮演得更像一些,但后面情至深处,自己竟然会表现得那么骚浪!比年少时还要贪婪得多,无怪乎有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三旬年纪的成熟妇人,性欲之旺正是这般如狼似虎。

毕竟淫烝生母之事不合伦理纲常,这份心理压力,陆一琴不愿让儿子与自己共同承担,于是在确认李祺熟睡之后,强撑着高潮余韵之后的娇躯,起身替儿子盖好被子,然后抱着自己的衣服回到自己寝室,取来一盆清水,清洗着自己的私处,不敢让儿子的精液在自己的体内长存。

翌日,醒来起床后的李祺想念昨夜春宵,却发现那美妇人早已离去,只留下床上一夜激战的痕迹。

昨夜那身材酷似自己母亲的“张大嫂”臀部所在的位置,如今在床上正留下一大片深色的水印,至今再看,仍能想起昨晚的疯狂。

穿好衣服之后走出卧室,迎面正遇见自己母亲,见母亲身上流露出与往日不同的风情,好似昨晚与自己欢好的美娇娘一般妩媚诱人,原本因粗茶淡饭而略显苍白的脸蛋上,也泛着红晕,显然是有被童男初精好好滋润过的。

“母亲,昨晚……”

李祺想说自己觉得昨晚的“张大娘”与母亲非常相像,仿佛自己就是在和母亲交合,却见母亲面带羞涩,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时间自觉失态,话到口边又咽了下去。

“嗯,祺儿,母亲昨晚也睡得很好,无须担心。”

得到母亲终止话题的回答,李祺于是不再言语。

但是,此时的李祺是愈发觉得,昨夜的美妇不仅与母亲的身材极为相似,都是那般丰乳肥臀的曲线窈窕,而且就连嗓音也……

尽管昨夜的美妇声调高亢,与母亲低沉温婉的语气有着明显差距,但是,李祺却觉得,比起邻巷卖豆腐的张大娘,昨夜美妇的声线,还是更接近自己的母亲!

但既然母亲不愿多说,李祺也只好就此作罢,将昨晚的记忆深埋心底。就当是因为自己思念母亲,所以将那“张大娘”误看作是与母亲相似了罢?

陆一琴见儿子没有再多追问,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生怕被儿子看穿之后,自己母子俩又该如何相处。

之后几天里,陆一琴每晚睡前,都要仔细清洗自己的私处,以避免发生意外。

正是那句寡妇门前是非多,若陆一琴自己去药店买避子汤,必然难免要惹人非议,而从游方郎中处买药,却也不放心那药效是否妥当。于是,谨慎起见,只好采用这种办法,将儿子射在自己体内的初精洗干净。

而就在这几天后,李祺却是下定决心,要独自出门去往北方的书院勤工俭学,若不济就是外出四方游学。

一方面,是李祺自认为已经成男人了,即使未加冠,也应该尽早地自食其力。另一方面,是因为李祺自觉有些无颜再面对张大娘,无论是不是为了保险的假身份,至少在李祺的视角,对方就是她。少年人终归是有些脸皮薄。

陆一琴自然是支持儿子的志向,于是尽力地为儿子筹措路费盘缠,只是家里本就清贫,陆一琴又先后推脱掉了两笔“好生意”,因此李祺的包裹里倒是多装了干粮,少装了铜钱。

在李祺出发前往北方求学半个月后,南方省份发生了叛乱,军阀割据的战火很快蔓延到了李家所在的城市。在坚壁清野的防御政策下,陆一琴也裹挟在迁移的平民队伍里,于途中被乱兵冲散。

闻听家乡变故的李祺立刻转身南下,结果却被各个路口封锁,后又走访了中原一带多处移民安置地,数月以来未能找到母亲的下落,终确认了母亲失联。

陆一琴随着移民队伍辗转,一行人为躲避乱兵慌不择路,却是落难到不远的江表地区。

江南水乡、商船络绎、经济富庶,城中不缺名门望族、达官显贵要招收杂役,陆一琴所跟随的这支移民队伍里人口不过数百,一座城市完全能够吃得下,就像是忽然来了一季劳工,正迎合了当地的需要,甚至移民队伍刚到的第二天,除了当地府衙开设粥棚之外,就已经有了几队家丁打扮的人,前来招收杂役。

陆一琴于是也洗干净一路上的蓬头垢面,跟随一众长幼女性去了荐头行。

根据体格、年龄,荐头行会将女工们指派给相应需要的客户,陆一琴在一众女子当众身材称得上高挑,而且容貌尤其的俊秀,很快被客户抢先选中。

测量身高体重等数据,这些在陆一琴看来并无不妥,倒是有一些小姑娘不好意思,但这毕竟是招募女工所必须的参考条件。只有富贵人家的女子,才有尊严与矜持的资本。

然后是询问登记姓名籍贯,这一点雇主倒是考虑得周详,这个年代识字的女子并不多。

“陆一琴,陆地的陆,数字的一,琴瑟的琴。年龄31岁,身体健康,没有疾病。”

一般地也就需要这些信息,陆一琴自我介绍的很准确。

“倒是个读过书的女子。”

负责签订契约的人抬起头看了陆一琴一眼,朝着这个美丽高挑的少妇点了点头,传递出对她十分看好的信息。

“等等,你且停下,这契约怎么没有日期?”

杂役是有工期的,哪怕是长工,三五十年也有个章程,更不必说短工,几年几月更是要算得仔细些。

“卖身契,哪儿来的期限?拿去拿去,跟着主人家走吧!”

卖身契?

陆一琴不愿意接,必须要追问清楚,这种事不能盲从,保不准自己一辈子就得当人家的奴仆,这是她不能接受的。因为陆一琴还想着,等生活安定下来,攒下少许盘缠,自己便去北方寻找儿子李琪一同生活。

可现实却并没有陆一琴拒绝的余地,卖身契发出,便有两个家丁模样的壮男子从背后推着她,去往了所谓的主人家。即使陆一琴一直呼叫帮助,途中也没有任何人上前帮她,知道被关进一辆马车。

陆一琴看到同一厢马车仓内,多是较自己年幼的姑娘家,或者身子尚未长开的少女,共同点是样貌都算比较出众的,再联系到卖身契,这令陆一琴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能寄希望于,这是个大户人家,就连招收女工也要衬得起门面的那种旺族,千万不要是……

众女被安置在一所小房间里,不一会儿,一位珠光宝气的四旬美妇走了进来,目光浏览,依次打量着每个女子,心里对她们暗自打分。

可惜了,虽然模样都还算不错,却没有看到一个绝色。

也是,绝色毕竟世间少有,否则也就称不上绝色了,只是一批逃难的难民,又能有多大概率遇到一些中上之姿?年幼没有张开的那个倒像是美人胚子,可以培养一下……

目光掠过陆一琴身上时,这红衣美妇却是情不自禁地目光聚焦。她的眼光向来毒辣,像这等人间绝色,即使是百两黄金也难寻觅,而且更为难得的是身段,市面上虽有环肥燕瘦,但真正受众广泛的,还是要数这般窈窕有致的曲线身材。虽然饿得饥瘦了些,但以红衣美妇的眼光来看,陆一琴的脸型十分正品,身材看似不胖,双峰却颇具规模,正是极品中的极品!

只可惜,年纪恐怕大了些……

但也好,熟妓也是有熟妓的市场,更何况这小娘子生得如花美貌,且气质娴静,稍加妆点调教一番,不愁她红不起来。

“这位小娘子请起身,说一下姓名、年龄?”

“妾身陆一琴,今年31岁。”

“陆小娘子可真是好名字,可是读过书的?”

“粗认得几个字。”

“很好,很好。”

鸨母眼瞅着陆一琴,越看越是满意,仿佛已经看到了一颗摇钱树。陆一琴站起身来后,一身柳腰丰臀的曲线便完全展现了出来,四肢修长,胸前两座玉峰更是饱满挺拔,一只竟抵得过别人两个。而陆一琴现在却还是稍有些营养不良的面色,如若是给她好好补一补身子,养得更富态些,这身的风流韵致想来还会更妙。

栖凤楼在江南虽是颇有盛名,经营到这一代,却因没有了招牌而略显式微,被怡红院、柳风馆抢了名声。如今,只要能把这陆一琴精心调教一番,补上那空缺已久的“凤凰”,看谁还敢闲言碎语她栖凤楼有巢无凤?

“陆小娘子既然读过诗书,那就再好不过了,且先随我来,另有工作单独交给你。”

陆一琴虽有察觉,对方的打扮可能是妓院鸨母,但人在矮檐下,自己只能小心谨慎,试着在不引起对方警惕的情况下寻找机会。殊不知,自己其实早已成了对方的重点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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