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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都市的反逆者【1】

小说:魔女异闻录 【其二:魔女都市的反逆者】 2025-08-19 22:42 5hhhhh 9490 ℃

朦胧雨巷逼仄得只能看到一线星光,像浸湿的锦纶盖在脸上,极少数空气能渗入水分子构筑的阻障让人不至溺毙,可压抑仍旧存在,生不如死的窒息感一刻不休地捉弄每一淌过阴冷泥泞的行路人,取笑她们狼狈的时运。

人。

伸手扶了扶额上虬曲似盘羊的细角,每每意识到自己早非人类时,便会滋生一种捉摸不透的可笑荒诞,让我在恍惚中僵得似个被提线的木偶。

“该死。”

我对着扭曲的镜像低声骂,揉着皱巴巴的面包,一边用蘸了雨水的手绢擦拭颈上色泽妖冶的唇印,一边将释放淡粉色的香烟在略微反光的门上掐灭。

锈蚀的金属门隐约还能辨认出雕刻在上面的纹理,那是一层层街头涂鸦都未能掩去的符号。形如蛹化的子宫,又或者子宫化的蛹,但在这座城市里,它被人们恭谨地称作“天宫”印记,是自诩圣裔的魔女家族族徽,也被作为紫玉楼生物制药集团的标志。

它像屠宰场的检疫标志一样烙在这座城市的每一大厦,笼子中的居民是它豢养的牲畜。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成为牲畜——或经过检疫——的资格。

巷中的一个圆形井盖微微翻起来,可以看到一双圆圆的耳朵在重压下贴着脑门,两朵梅花般的粗眉毛下边是一双机敏又谨慎的眼睛,像老鼠。

她很脏,脏到辨认不出具体的模样,只能大致判断那是一个约莫十岁的女孩。

我对这座生活了二十四年的城市知之甚少,天上是数百米、数千米、攀援至深空了无尽头的大厦,地下则是同样无垠、吃人的巢穴。

在耳熟能详的都市传说中,我不止一次听到过被诅咒逼疯的地巢痴女从底层住宅的马桶里爬出来,将离群索居的妙龄女郎敲晕绑架。

幸运的是,作为魔女都市生态圈中尚算高等的魅魔,我已经免于使用马桶的不便,无需时时担心如厕时被突然杀出的流浪女抓到暗无天日的“地狱”。

但我讨厌“高等”这个词汇,精神贫乏的人无论用怎样的虚荣粉饰自己,都永远无法回避骑在她们脖子上的,真正的权贵、怪物、邪佞、至尊,那些始作俑者的魔女们。

魔女都市在法律层面赋予市民与生俱来的平等地位,这是一个玩笑,没有哪个市民能够真正对那些规则的制定者们提出异议,这间接导致我必须在下班回家前擦掉脖子上的痕迹。

我讨厌她。

背对着巷口的监控探头,漫不经心将面包随手扔在肮脏的水洼后,我摄取了一缕自我的精神讯息,解开楼道门锁。

当那扇镌刻“天宫”的锈蚀之门重新合上,外边迅速传来井盖翻砸的声音,瞬间,猫眼下的面包便被一道残影卷走,我看到一根细长的鼠尾巴闪过,随后只剩下雨声。

向陌生人释放善意是危险的行为,非但是自诩人上人的邻居们会在背后闲言碎语,更在于你无从判断一个表面可怜的地巢流民是否会在背地里将你绑到深窟做性奴隶。

尽管魔女都市只存在雌性,但作为行端坐正、洁身自好的女同性恋,我从来不将这里视作天国,更不想被生长着鬼脸的下水道蜘蛛女郎注入魔女的诅咒,怀上毛绒绒的六爪长角胎儿。

叹息一声,我乘电梯升上六十二层,维持着稳健的步态跨过家门。

“鹭影姐姐今天怎么回来得那么早?”

一身梨花围裙外便只剩镂空蕾丝内衣的妙龄女性从厨房出来,她眨着媚眼张望着我,握着锅铲的葇荑背在腰后,颇有些少妇韵味。但与其说那身旖旎性感的打扮是居家的夫人,不如说是风尘场所的擦边舞娘在角色扮演。

雪媚,我在魅魔济养院的青梅竹马,也是阴差阳错的现女友。兴许是氏族的差异,雪媚的一双细角挺直如锋,侧卧时也不会磕到脑袋,让我一度十分羡慕。

她比我矮了一头,也年少两岁,从魅魔济养院中出来才将一年,还没有正式工作,暂居在我的租屋里,偶尔做一些心灵疗愈师的兼职。

“今天的工作做完了。”

我面不改色地搪塞,或许是处于魅魔的天赋,我挽住雪媚的腰,婴儿般地将下巴搭在她柔软细嫩的肩膀上:

“更重要的是,我想你。”

我巧妙回避了雪媚的直视,毕竟对方同样是窥伺心灵的魅魔。我只能沿着她的尾椎,将肤质比丝绸不遑多让的手掌顺进她富集弹性的臀沟,拨弄指甲,轻刺花扉,以此掩盖因谎言和欲望余韵带来的愧疚与体热。

“嗯呢……”

雪媚嘤咛一声,身子主动朝后坐了坐,露雨新沾的花芯顺着重力裹住我的一截中指,暧昧而甘甜的情绪随着情欲的汩汩清溪弥漫在厮磨的肌肤之间,她从腋下拥住我的肩头,矫健双腿绞紧我的腰肢,身下幽穴好似一条粉鳞细蟒在吞咽,每一瓣褶皱都在尽情消化那截手指带来的悸动。

恋人巧妙地用尾巴勾掉碍事的围裙,娇小却挺拔的笋乳将一对雪色满园的双峰挤得透不过气。

“姐姐有多想雪媚,又是怎么想的呢?”

她小恶魔似的吮湿手指,又拥沾满津液的黏滑手掌伸向我的尾巴。

“咿——”

电流顷刻间扫便我每一处敏感地神经,战栗的身子紧紧绷起,白皙的颈肤抻得看不到一丝褶纹,灰色的紧身马裤颜色更深,沿着腹股沟发散出不清不楚的淫靡香味。

那味道像是丁香,又似乎掺杂了薰衣草调和的精油,它混杂在雪媚的体香中,让我们彼此的呼吸愈发急促。

“我很少见姐姐这么快就发情呢,”雪媚仰着俏脸,专情地端详着我的睫毛,绸缎似的纤手在我的尾巴上轻柔搓弄,口中满是爱怜和情意,“这样可以吗?”

发情的魅魔具有相当明显的特征,作为虚灵生物,我们可以在实体和灵体间相互转换,游历于切实的物质世界、缥缈的灵魂空间乃至每一生物的梦境。

每当发情时,我们的灵魂会分泌独特的气息,以便能在交媾时更加深入地吸引配偶。

某种意义上,这是魅魔得天独厚的优势,很少有凡人雌性能抵抗我们发情时的吸引力,这使我们更容易驾驭下等——尽管我并不很想使用这种词汇——下等生物。而对于高高在上的魔女,我们也很容易利用自己的魅力攫取资源,找到依靠。

我憎恶这种生态。

一想起她,我的脸红得像是被扔进火炕。

“停下,不要尾巴……”

“姐姐?”

雪媚困惑地歪了歪脑袋,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下来。

她看上去不太明白我为何突然变得矜持。

魅魔,至少这个都市的魅魔,尽管并非放浪得人尽可妻,但也不至于保守得和恋人性爱都要规范体位的程度。

雪媚嗅着我发情的味道已难能自拔,她按拿着情绪中的急躁,关切问我:“姐姐的尾巴不太舒服吗?”

“没有的事……”我摇头,“我只是……不太想做。”

“不太……想?”雪媚清澈的眸子瞪得滚圆,脑瓜子的温度直线上升,“我不明白……”

她不明白气氛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为何会在发情最浓的一刻排斥交媾。

为爱人发情,与爱人性爱,这对魅魔而言应该是比吃饭喝水还要理所当然的日常。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我急忙辩解,可话到口中,难言之隐带着耻辱感堵塞了我的喉咙——

从回家的路上,我便已处于发情了。

我想竭力掩饰从公司带来的痕迹,用思念的谎言在雪媚面前蒙混过关,假装自己还拥有正直与尊严,然而,越是和雪媚亲昵接触,便越让我从一个小时之前的记忆中辗转反复。

这是魔女的诅咒,而非由爱而生的真挚感情。

我想要压制它,可是,我又该怎么度过雪媚这一关呢?

她潮红的脸蛋像是在滴血,不由自主升坠的翘臀对姐姐的宠爱早已急不可耐。我知道她想用我的尾巴填满饥渴的蜜穴,用比果浆还黏腻甘甜的淫液将地毯弄得一塌糊涂,我也知道她想用尾巴给我同样的爱抚和欢愉。

可是……

我不想在和雪媚做爱时,满脑子还是那傲慢的魔女。

可是……

“姐姐,我想要。”

雪媚眨着星泪迷蒙的眸子,她生着细鳞的尾巴勾着我的尾梢,用撒娇的口吻呼唤,沾着津液和爱液的食指在我硬如卵石的乳头边画着圆圈,以小恶魔般的声音诱惑我。

不,她本来就是恶魔,我们都是。

雪媚的引诱无疑是击破我软肋的最后一击重锤,下腹的燥热不断在微红的花径前渗漏冲动的暖流,丁香与薰衣草的味道从大腿根部一直淌到足趾。

“想要?雪媚是想要什么,又有多想要呢?”

我用上位的姿态平复紊乱的心绪,尽管在与雪媚性爱时,她往往才是更加主动的一方。

“就像姐姐想雪媚那样想。”

雪媚的双腿将我缠得更紧,几乎不存在体力消耗的问题,这条美人蛇挂在我的身上,唇息越发迫近,两根修长曼丽的尾巴彼此交缠联结,她吻住我,抓着我的手腕,挺翘饱满的屁股深深坐了下去。

“嗯呢……”

雪媚发出压抑的鼻音,她扭着臀,膣内的每一寸软肉皆敞开门户,想让敏感带接受最激烈的爱抚和侵犯。

“姐姐,姐姐,姐……”

她呻吟着,忽的戛然而止。

拇指按在白皙不见芳草的阴阜上,食指和无名指勾着膣肉的褶皱,我就这样托着雪媚的下身,让她挺直的腰杆无法继续抬升,也难以进一步坠落。

她的欲望被卡在这里,任其再如何扭动腰肢,吸紧手指的肉壁也难以收获半分快感。

“姐姐?”

雪媚挂着委屈的泪痕,眼巴巴望着我。

“你还没告诉姐姐,你想要什么呢?”

我的情绪似乎稳定住了,但脑海中仍旧是办公室那张令人厌恶的脸。我脸上是狡黠的笑容,但只有自己知道,我的心绪是多么杂乱。

“姐姐以前不这样欺负人的……”

雪媚嘴上委屈,眼中却没有半分欲望被侵凌的难过,相反,她眸中的神采更加兴奋,仿佛很享受这种欺负似的。

“雪媚想……咿——”

正说着,雪媚娇躯霎时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她还没有高潮,但已经因为这种举动濒临边缘。

望着女友绯红的脸蛋,我脑海中没来由浮现出她那讥诮又挑衅的话:“真是个小浪蹄子。”

“嗯?”

“没,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想到心里话竟然脱口而出,我立刻懊悔地试图弥补。

“这是姐姐学到的新花样吗?”

雪媚身子忽然前倾,原本挺起的胴体立刻压在我的脸上,她抱住我的脑袋,用并不饱满、但也绝不寒酸的乳房亲吻我的呼吸。

我能感觉到雪媚的下巴搁在我的额头上,尾椎下的花穴似乎恨不能吞没整根手指,她兴奋而忘我地喊:“我就是小浪蹄子,我想要姐姐更欺负我一点,再深一点,再,嗯……我想要被姐姐骂,想要被姐姐调教,想要姐姐,咿啊啊啊啊啊——”

雪媚的乳房拱着我的脸,她前倾的身子也耸动着迎合我指关节的每一分轮廓,话音还未落,潮喷潮涌便如林涧山泉一般打湿了我的整条胳膊。

“呼,呼,”雪媚轻微喘息着,意犹未尽,“姐姐,你能不能再说一声,说一声那个……”

魅魔济养院存在性教育,却并不会教导小魅魔如何勾引人,因此,还未经受更多开发的雪媚仍保有一些拘谨和羞涩。

但她身体的举动显然早已熟稔于心,甚至于,我们性爱时的许多动作,都是她先教会我。

这不代表雪媚背叛过我,在别的雌性身上有所钻研,但是,她作为心灵疗愈师,常常会窥伺那些精神首创的雌性的梦境,这也导致她能见识到更多匪夷所思的画面。

背叛。

愧疚和羞愤同时涌上心头,那个魔女的形象填满了我的内心,一时间,我仿佛也成为她似的,连说话的口吻也别无二致:“小骚货,你该不是背着我和别的雌性夜夜笙歌吧……”“啪”的一声,我的手掌狠狠拍打在雪媚的屁股上,掀起一阵旖旎的臀浪,“有小浪蹄子需要吃点儿教训了呢。”

“嘶……”

雪媚痛呼一声,散发的情绪却更加满足,她解开纠缠的尾巴,转而用手握住,食指和拇指搓弄着我尾梢棱锥形、酒红色的角质层。

“人家身体和心里都只有姐姐一个嘛,”雪媚哭诉冤屈,她将小穴从我的手指上拔出,转而用锐利的尾巴替代,薄薄的鳞片在阴蒂到小阴唇之间轻轻剐蹭,这让她舒服地叫出声来,“如果姐姐要教训雪媚,那就狠狠教训好了,反正雪媚是只属于姐姐的,姐姐就算想雪媚训练成汪汪叫的小狗也是可以的呢……”

不,不是这样。

我心中默念。

不应该这样。

雪媚谄媚的举止让我脑海不断复现三个小时前的画面——

“小浪蹄子,嘴上说着不要,下面不是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

“我改主意了,现在你不仅仅要作为我的私人情妇,还要做一条温顺恭谨的母狗。”

“如果想要的话,就应该明白一条母狗应有的姿态呢。”

“我对训犬倒挺在行的,嘻嘻。”

“……”

不是这样。

雪媚你不该那样讲的。

你不属于任何人,你只属于你自己,你……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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