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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2

小说:二次回归二次回归 2025-08-19 22:42 5hhhhh 10000 ℃

然后,我把我吃的那碗食物和我在城市里看到的可乐都吞了下去。哈吉说道:“你可以在这里工作、睡觉和吃饭。我每天给你5个图曼。如果你干得好,我会给你加薪。”我眼中闪过一道闪电。穆带我进了厨房。主厨阿齐尔是个很胖的白白的厨师。他生气地看了我一眼。

他严厉地对穆说道:“你从哪里把这个孩子带来的?这是儿戏吗?我要的是工人,不是小孩。”

我的心一沉。我看到我所有的梦想都被风带走了。那个叫阿齐尔的厨子正在和穆先生吵架,这时另一个年轻人走过来,他的口音我很熟悉。他说:“什么事,阿齐尔先生?”阿齐尔尖锐地说:“他们带来了什么?他连罐子都够不着要怎么帮我做饭?跳进锅里么?”

那个碰巧也叫卡西姆的年轻人问我:“你从哪里来?”我说:“博尔。”

他的眼睛闪闪发光。他说:“从博尔城?”我说:“不是,是从摩尔克村”卡西姆笑着说:“我是贾瓦的孩子。”

​我高兴得想哭!贾瓦是我们氏族附近的一个村庄,那里有几家商店,我父亲以前一直都和他们做生意。他给孩子们毛皮羊毛、棉花、凝乳、油,还买了其他东西。他问我:“你是谁的儿子?”

我说:“马什迪的儿子”。他跟我父亲很熟。我父亲在当地很有名。卡西姆转过头对阿齐尔先生说:“他是我的朋友。” 就这样,我留了下来。卡西姆成了我最重要的支持者和保护者。等着我,我的女儿,我的爱人。我很快就能回到你们的身旁。

3月30日

到目前为止,我已经工作了六个月。在晚上,我慢慢地开始数我的钱。所有2图曼的纸币,很多2里亚尔、5里亚尔和10沙希。一共1250个图曼!幸福让我笑得皮肤都撑不下了!我怀着无比雀跃的心情做了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次晨祷:上天啊,求你以你的尊荣和宽宏大量,不要让我失望。求您不要因我所犯的罪使我羞愧。我在你面前是羞愧的,不要在任何人面前让我难堪。之后我就这么踏上了归乡的旅途。也许这是我在这一天之前最大的胜利和成功。我终于能够成功偿还家里的债务。上天啊,我感谢您,我感谢您。

日记从这里开始断了,紧跟着是连续十几页的空白。

“图灵?怎么回事?到这就没了?”

“请稍后,我给您翻到下一章。”

“哦。估计是路上没空写空了...等下,停!”

我的喊声把所有人都下了一跳,大家不明所以一起抬头。

“老公,怎么回事?喊这么大声你把孩子都...”

女灶神不满的抬头,她看到了白纸上那流着鲜血的手印,极快的反应让她迅速捂住了凯瑟琳的眼睛。

“姐姐,没事的。我看到了,让我看吧。”

“凯瑟琳...你真的要...”

“嗯,姐姐。我该长大了,我总要长大的。”

姑娘们纷纷别过头去抹着眼泪,女灶神用力抱住了怀里颤抖的小小身躯,紧接着缓慢地松开了手。

凯瑟琳默默的看着那鲜红的手印,嘴里不断的喃喃自语着:“爸爸,爸爸...”

“凯瑟琳,你先别急。这不一定是你爸爸的。”

“哥哥,你不用安慰我。真的...”

“没,我不是安慰你。你看,后面还有字呢。要真是你爸爸的血的话这十天半拉月的写不了字。” 我绞尽脑汁安慰着凯瑟琳,一旁的列克星敦也连忙配合我:“对的,凯瑟琳。这种出血量的话得休息好久才能写字呢。很可能是你爸爸沾上了别的什么血弄上的。”

“哦...哦...” 孩子明显稳定了下来。我赶紧往后翻了几页:“喏,有了。你爸爸的日记。哥哥接着给你念啊。”

“嗯。”

x月x日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啊,这是您对我的惩罚么?我们不想要战争,我们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我们也不曾逃跑,可您为什么要夺走我的一切!他们说我的爱人和我的女儿被炸死了,可下面没有尸体!她们一定还活着!一定还活着!我会找到她们!哪怕我要在萨法和玛尔瓦之间来回奔走七次!我也一定要找到她们!那些慷慨的斗士们给了我一把枪,我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用,我这瘦弱的身躯甚至要用全身的体力才能把他背负起来。我听说那些可憎的怪物们甚至不惧怕炮火。可这至少,至少能给我带来一些慰藉吧。上天啊,愿您保佑她们的安全,愿您保佑她们...

我不再写日期了,因为我不知道我走到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我甚至不知道我度过了几个日夜,我就这么机械的埋着步伐往前走着。为什么,为什么他们称我们恐怖分子。我们明明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如此之久,我为什么会在自己的牧场被称作入侵者。上天啊,我求您回答,我求您回答。我该生活在哪里?我该去向何方?我是该像石头一样倒在路边,还是像星星一样燃烧?我的上天,求您让太阳冲破这一切黑暗,求您让启明星指引我的道路。我恳求您,我恳求您...

...

...

...

我的胶鞋从我的脚上滑落,我已经用热钳子补了四次。由于走路时撞到岩石,我所有的脚趾尖都受伤了,鲜血淋漓。我没有一天不被脚上的刺弄伤。一连好几天,我用路旁的荆棘刺去拔刺。我根本没有袜子。我用散落的野核桃换回来的胶鞋已经看上去到处是洞。在这时我碰到了伊兰女士,这位可怜的女士热情的招待了失魂落魄的我。黑色铜锅就在火堆旁边,这说明食物已经煮熟了。它那怡人的香味刺激着鼻子。从食物的气味,我知道这是什么,是扁豆饭。满满一盘米饭摆在了我的面前,由于缺水,我不得不改用沙子洗了洗手,抓起米饭拼命的往嘴里吞着,我感到生命又回到了我的体内蠕动。伊兰女士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递过来一杯宝贵的酸奶。我梗着脖子用最少的酸奶把最多的米饭尽可能的咽进身体中。

饱餐后的困倦感让我感到疲惫,但在恩人家中这么睡过去是极度不礼貌的。女士看出了我的矛盾,拿过枕头让我靠着和我聊着天。我们聊了很多,我聊起了我的妻子,我的女儿,她聊起了自己的孙子。苦命的人就在这帐篷里痛骂着这一切。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杀害我的儿子!他从来不对人说脏话,他从没得罪过任何人!这一切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发生了!我的孙子,他本来应该还在学校上学的!昨天他打电话回来和我说:‘奶奶,我要拿起我的步枪,用它来从那些怪物的手里保护大家。’ 可谁又来保护他!谁又能保护他呢!那些怪物口口声声说是为了自由!自由就是这般模样么!上天啊,谁能告诉我?谁能告诉我为什么!”

我回答不了她,我这才发现我无知到卑微。上天,我请求您的回答。我请求您..

...

那帮年轻人为什么会让我当领袖?我只不过是阴错阳差的用枪打死了一只狮子而已。我只是会打猎而已,我根本不会打仗,更不要说带领这样一群孩子!说到底我也没比他们大几岁。我要离开..我...

...

今日,毙敌两名。

...

今日,摧毁装甲车两辆,敌人十五名。

...

敌人开始强制屠杀附近村庄的牧民。我们的补给变得越来越困难了,骆驼也有不少生病倒下的。我不得不把队伍拉进绿洲里蛰伏。

...

上天保佑,侦察兵打听到了我的爱人和女儿的踪迹。但我现在屁股后面跟着5000名敌人,我实在不可能带着如此数量的客人去和她们母女俩见面,我只能尽我所能的突出去试试看了。

...

这可能是我最后的一个夜晚。那几个混小子们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些黑乎乎的粘稠东西,说是能让那些怪物化为海中的泡沫。如果真的有这么好用的东西为什么不早用呢?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我的结局早已注定。我的爱人,我的女儿,我的凯瑟琳。这或许是我作为爸爸,作为丈夫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给你们留下的东西,亦或者是我的命运将另有安排,无论前程如何,我对于现状都很满意。我在沙漠中为你写下这些文字,是为了提醒你们在没有我的时候如何思念我,也许你们会从中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每次开始战斗的时候,我都觉得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多少次,一路走来,我的眼前浮现出你们一张又一张充满爱的脸庞,多少次,我为回忆你们而流泪。我思念你,但我只能把你留给上天来照顾。虽然我没有多少机会表达我的爱,我无法向你表达我内心的爱。但是亲爱的,你可曾见过有人对着镜子对着自己的眼睛说我爱你,这样的情况很少,但他的眼睛对他来说是最珍贵的。你们是我的眼睛。不管我说不说,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我一直为你担心。我的女儿,无论我在这个世界上想什么,做什么,我都可以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来让你少担心,但我不想让你因为我的安危而担心;我不想让你因为我的战斗而担心;从来也不想因为任何人的强迫或坚持而让你担心。

但我在这无尽的战斗中看到了许多,我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为自己选择了一条道路,有的人获取知识,有的人传授知识;有的人从事贸易,有的人从事耕作,有成千上万种生活的方法,或者更好地说,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方法,每个人都为自己选择了一条路。我不知道我该选择怎样的道路。我曾在心中询问了自己几个问题,问自己,道路有多长,哪里是终点,我还有多少时间。什么是我的目标。我发现我的一生是短暂的,每个人的声明都是暂时的。他们待了几天就离开了。有的几年,有的几十年,但很少有人能活到一百年。但是每个人都会离去。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暂时的。我发现如果我做生意,结果就是一些闪亮的硬币,一些帐篷,一些马匹骆驼。这些浮财对我的宿命没有任何影响。我终于明白了,我的人生意义是你们,我看到了你们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和珍贵的,所以如果痛苦降临到你们身上,痛苦将占据我整个生命。

我从来不想当军人,我从来都不喜欢被人品头论足。我不喜欢在卡西姆后面接上华丽的辞藻,我不喜欢那些信仰纯粹的战士们用这些称号喊我,或有任何政府办公室授予我这些称呼。我想成为没有后缀或前缀的“卡西姆”。因此,我在遗嘱中要求,请只在我的坟墓上写上“士兵卡西姆”。亲爱的,我请求上天用他的爱充满我生命中所有的动脉和毛细血管。让我充满他的爱。我没有选择去杀人,你知道我甚至不能看到切下一个鸡头。如果我拿起武器,那是为了反抗杀人犯,而不是为了杀人。我把自己看做为是身处险境中的一名战士,我希望上天给我力量来保卫世界上所有受压迫者。不去为你们献出我的生命,不去为受压迫的族人献出生命,让我的生命一文不值,这对之前的我来说是可能的。但现在不同了,我要为那些惊恐的、无家可归的、没有庇护所的孩子而战;为那个在恐惧中把孩子紧紧抱在胸前的妇女而战;为那个在身后留下一道血痕的逃难者而战。

我亲爱的凯瑟琳,我属于这支不睡觉也不应睡觉的军队,这样其他人就能安然入睡了。我牺牲了我的和平是为了他们的和平,让他们安睡。我亲爱的女儿,我的至爱。愿你们平安,愿你们能在家里感受到我的爱。我该为那些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和那个一无所有、失去一切的哭泣的妇人做些什么呢?我的女儿,我很累。我已经很久没好好睡过觉了,但我何曾想过安睡?我往眼睛里倒沙子,这样我的眼皮就不会合上,这样他们才不会因为我的过失把那个无助的孩子斩首。当我想到那害怕的女孩是你们,是邻居家的杰斯,是河对岸的那布,而躺在屠宰场里被砍头的年轻人是和我一起同事的侯赛和雷扎。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做一个旁观者,漠不关心,还是做一个商人?不,我不能这样生活。

愿你平安,愿上天赐予你们仁慈。

我的声音随着讲述逐渐带上了一丝哭腔。伴随着我的讲述,在场的姑娘们每个人眼前都浮现出了那些残酷的画面,整个餐厅的抽泣之声此起彼伏。凯瑟琳的双眼依然在流着泪,但脸上的表情却是越来越坚定和沉稳。我很熟悉这种眼神,这双眸里燃烧着的灵魂叫做抗争。

“哥哥,还有么?”

“还有两篇。凯瑟琳,你...”

“哥哥,你念完吧。”

“好。”

...

不论你是穆赫塔尔先生的什么人。如果你能看到这篇文字,那么我很遗憾的告诉您,先生已经已于昨日被处决了。

凯瑟琳的身子摇晃了几下就要往下坠,灶姐连忙扶住了她:“妹妹,妹妹你还好么?”

“凯瑟琳,要你实在不行的话咱们...”

“哥哥,念吧。”

“嗯,你不舒服和你灶姐说。”

“好。”

我是负责他的看守。和穆赫塔尔先生比起来,我是一只一文不值的臭虫。他是我见过最坚毅最无畏的战士,哪怕被俘之后,他依然显得那么的平静,平静到那几个抓住他的士兵手脚哆嗦,甚至差点带不上镣铐,我甚至无法分清他和我们到底哪一个才是战俘。两百多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就这么把他送往了监狱。我在看守他的时候突然意识到,我在这场可怕的战争中遇到了无数个这样的人。他的身形并不高大,甚至称得上是瘦小。但那如同圣山一般的压力让我们每一个轮岗的看守都喘不过气来。我们害怕,害怕这个矮个子的男人再一次从我们眼皮底下溜走,因为他已经创造了无数次这样的奇迹。

审判来的很是潦草迅速,先生和法官的对话也很是简单。

“为何要带领抵抗我们?”

“你弄错了一件事,并非是我带领他们抵抗你们,而是他们的意志引领着我抵抗你们。”

“你觉得你会有什么下场?”

“我无所谓。”

“你能让他们交出武器么?”

“我们要么胜利,要么死去。我们绝不投降。”

法庭判处了他死刑。当他转身出门的时候,光圈映在了他的白袍之上。倘若不是在法庭上,我甚至有跪下来祷告的冲动。倘若主真的有使者,可能也就是他这般模样吧。先生最后是在一个广场上倒下的,两万名被强迫观看的民众和俘虏围观了先生的死。我觉得这是不对的,但我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先生走下了囚车,低声吟诵着经文中的句子。当官员问他还有什么最后要求时,他说,别无所求,只要一瓶水。他洗了洗手脚肢体,礼了两拜。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先生整个人化作了一阵烟火。当时的刑场鸦雀无声,这平静让我感到恐惧。我发现我甚至无法直视那些民众的双眼,我颤抖的转过了身子回到了牢房,在先生的枕头下发现了这本日记。我在这里写下了这些文字作为我心里的一点点寄托。愿主宽恕我的罪,阿门。

“凯瑟琳。”

“嗯。”

“你的父亲,是个英雄。” 在座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郑重其事的向这位小烈属敬了个礼。凯瑟琳也学着大家的样子还了一个军礼。一旁的桑提拉了拉我,默默的塞给我一张纸币。我疑惑的看着自己的老婆。

“老婆,这是...”

“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主要她爸爸的名字在那里太普遍了,你大街上喊一声卡西姆半条街都回头。但这个姓不一样,我一直听到最后才反应过来她爸爸是谁。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你是说纸币上的这位是...”

“嗯。穆赫塔尔先生的就义激起了当地连绵不绝的反抗,那帮畜生到最后直接屠城了,甚至连孩子带母亲一块活埋。但就这样依然没...”

“肯定的。” 重庆擦了擦嘴:“从一开始让老百姓强制观看就已经蠢透了。我一听就知道是那帮杂碎能想出来的主意。这种事那都是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你不让别人活那就大家都别活。”

桑提点了点头:“重庆说的对,最后那座城是百姓和我们一起里应外合的解放了那里。总部为了纪念他,把先生印在了当地的钱币上,用他的名字命名那那座城。算是一种缅怀吧。”

我默默地摸了摸凯瑟琳的小脑袋,感慨万千。

一旁的斯普利特举着杯站了起来,在凯瑟琳和我的杯子上各自碰了一下:“指挥官同志,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么?”

我示意凯瑟琳起身,向这位同样游击队员出身的少女举杯致意: “我当然知道,我的同志。在你看来,那座城市就是瓦尔特。”

“是啊,我的同志。而这个女孩,就是穆赫塔尔。”

“对了,桑提,我忘了问你了。钱币上的这张先生照片是怎么...”

“先生入狱时候留档拍的。算是...” 桑提看了我一眼,当着凯瑟琳她实在不好说出遗照这个词。

我点了点头,打开了手里的终端。

“图灵。”

“我在。”

“把这个照片扫描后修复一下,设成凯瑟琳的终端壁纸。”

“好的,我这就去。”

“凯瑟琳。”

“最后这段是你妈妈写给你的。你要不要回头自己听图灵姐姐念?还是...”

“没事的,哥哥。念吧。我觉得妈妈也不会在意。”

“好。”

“一杯黄油;四分之三杯糖;一勺香草;一个鸡蛋;二又四分之一杯的面粉;半勺烘培粉;八分之一勺盐。”

“等等等等,老公你在念啥?不是凯瑟琳妈妈留给她的话么。我听着怎么听着像什么食谱?”

“就是啊,这配比是烤饼干?”

“这上面就是这么写的,你们着什么急。” 我无视了屋里一帮嗜糖如命的老娘们,接着往下念着。

我的女儿,这是妈妈最后能留给你的东西了。你不要悲伤,妈妈只是变成了精灵,在这本日记里和爸爸一起陪伴着你。请原谅妈妈,妈妈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接下来只能靠你自己走完接下来的路了。如果有其他人在看这本日记的话,请帮我照顾好凯瑟琳。我知道这请求很艰难,但真的,作为一个母亲我求您收留这个孩子。我本应该当做报酬留下什么东西,可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这家传食谱是我最后的财产,我把它留给您。愿上天保佑您这个好心人,愿上天保佑我的凯瑟琳。愿你平安,愿上天赐予你仁慈。

“精灵...吗。妈妈您还真是狡猾呢...居然...居然...”

“喏,凯瑟琳妈妈的爱心饼干。附带巧克力冰淇淋蛋糕。” 利托里奥的动作那叫一个快,还没等凯瑟琳一嗓子哭出声,饼干配上一勺冰淇淋电光火石杵进了凯瑟琳嘴里。凯瑟琳酝酿半天的悲伤情绪被一大口甜蜜给硬生生堵了回去。

“我...利托里奥你手太快了吧?我就念个信的功夫你就烤完了?”

“烤饼干那还不快?你要烤多久?喏,大家都来尝尝凯瑟琳妈妈的手艺。我试过了,确实好吃。”

姑娘们蜂拥而上开始瓜分甜点,凯瑟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利托里奥姐姐,谢谢你。”

“是我谢谢你才对。作为甜点师傅白得这么一张极品食谱简直是天上掉提拉米苏。而且这种家传食谱都是无数次试验出来的,不可能不好吃。”

“但,妈妈为什么要留给我食谱呢...我又不会做...”

“傻丫头,这还叫事。仙儿!”

“诶,夫君。这回教谁?”

“帮利托里奥录个烤饼干视频,精确到每一步。然后给凯瑟琳带走。”

“好嘞。”

“哥哥。”

“嗯?怎么了?”

“我好像明白妈妈为什么要给我留下食谱了。”

“哦?说说看?”

“因为,因为大家都是笑着在吃饼干。包括仙儿姐姐和利托里奥姐姐都是笑着去做饼干的。那这食谱一定也是笑着的对吧。”

我从来没想到这孩子能说出这么一番有哲理的话。

“可不是么,我的小凯瑟琳。妈妈之所以留给你食谱,就是因为对于人来说吃的东西和图像影音文字是完全不一样的。那些只能让你了解一些信息,但食物则能让你和妈妈分享记忆。留在世界上的不仅仅是爸爸妈妈对你的爱,还有一份思念。你和哥哥姐姐之间不也是一样么?我们与彼此本来就是一些知觉和眼耳口鼻手的感觉。 所以只要妈妈的味道还能勾起你的小馋虫,妈妈就从来没有离开过你。 “

凯瑟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小身子一阵一阵的打晃,眼瞅着就要站着睡着。一旁的燕子也半迷瞪不迷瞪的一阵阵犯困。我赶忙冲旁边几位一招手,大家拍了拍手上的饼干屑就跑了过来。

“老公,怎么了?”

“孩子该睡觉了。”

“这才几点就睡觉?”

“去去去,威斯康星你以为这岁数的孩子是你们这些夜店女王?赶紧,抱总汇宿舍去。”

“不就在这睡就完了,跑那么远干嘛?”

“放这睡?这孩子半夜醒来上厕所再看见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你负责?”

“我...切。走了走了。”

“抱稳当点啊,别一路连跑带跳的颠哒。回头再把孩子摔了。”

“知道了知道了老妈子,真的是...”

“唉...”凤翔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也不知道谁是小孩,这一天天的...”

“算了算了,这么多年早都习惯了。她就这性子能咋整。再说了,孩子睡觉了有些事才好办。”

“是啊,小子。孩子睡觉了才好办事。” 扁毛老头从空中一阵呼啸俯冲而下,稳稳当当的把一个大盒子放在了我的手里。

“怎么去了这么老半天?”

“没法走常规炉。隔离检疫消毒弄了好久。”

“爷爷奶奶和大家都在这了?”

“嗯。都在。小丫头的事我听饺子说了。她居然是那位的女儿,那可是条硬汉子。总部机关提起来个个都佩服。”

“是啊,要不我怎么把她送文工团去呢。”

“你的意思是保护vip?”

“就这意思。”

“那小丫头的事搞定了,钓鱼的事咋整?鱼我帮你找到了,一时半会它们走不脱。但是老这么困着也不是办法。对面一会儿狗急跳墙,回头鱼钓不着再折两根杆子。”

“放心吧,老头。我有计策。我让你刷传单打窝弄好了么。”

“都弄好了。但小子,你这么搞行不行的通?我总觉得你这也太直钩了,它们有这么蠢?这种时候还能因为钱...”

“老头,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什么?”

“围城必阙,围三缺一。明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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