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练习室，祥子便觉得不妙。

走她前面，若麦的步伐怪得扭捏。坐在椅子上，初华、海铃和睦更是泾渭分明，似是大战了一场般疏离。

而最诡秘的，每个人仰起脸来，看到她的时候，都是勉强的笑意，古怪的目光。好像爱她，好像要害她。

然而祥子是不配去怕的，她也无心去管队员的心思，只是走到键盘前，干巴巴地说：“练习开始。”

阴森，奇诡，avemujica该有的氛围，倒给她们在演奏里呈现出来了，仿佛队员们为了入戏已经堕为鬼蜮。本以为是最大的短板，若麦却全情投入地敲着鼓，像是给热爱音乐的鼓手亡灵附了身一般。

祥子有些惊愕，她倒是把祐天寺误会了，几乎同前天的练习判若两人。

如果只是和她交易身体，就能激励她飞速进步的话……

不，祥子摇摇头，回过头来，批评起剩下的三人。

“海铃，你开头的节奏太乱了。初华，第二首你的歌声和吉他怎么没衔接上……睦，身体不舒服就在练习前说出来。”

若麦已经习惯性地双手抱头了，却发现祥子这次的吹毛求疵居然放过了自己，大喜过望。

“这有什么可高兴的！只是基本的练习而已！”

然而，躲得过祥子躲不过牛子，祐天寺若麦还是遭到了一阵严厉的训斥：“你的身体素质这么好，理当比我打得更好啊！要付出十倍的专注来练习好吗！”

若麦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休息十五分钟。”祥子宣布，于是练习室里紧绷的空气一下子快活起来。

“别忘记我请你做的事。”立希恶狠狠地提醒。

“喵姆，我怎么会欺骗自己的牛牛呢~”若麦笑着，起身朝祥子走去，“祥子，我有事跟你说哦~”

初华悚然回头。

若麦恍然不觉，踏步上前：“喵姆知道大家为什么表现不好哦~祥子要不要帮着解决一下呢？”

“嗯？是么？”丰川祥子回身，“说说看，祐天寺。”

“因为，睦子的牛牛炸了。”若麦歪头道。

像是被很快的卡车撞在头上，丰川祥子一时陷入混乱。

“把宝贵的休息时间用在这种恶劣的玩笑上……”祥子气得扭头。

“她说的是真的。”睦点点头。

“诶？”祥子惊愕地看去，睦是不会撒谎的，可我们以前一起的时候明明没有……

她下意识地望向最严肃的人。只要，只要贝斯手发出澄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若叶同学说的没错。”可是我的祥子啊，海铃没有足够的理智了。

“诶？”一万匹脱缰的春日影，在她脑海里爆炸。

——

“所以你们要跟我说，椎名立希变成了一根牛子，长到睦的身上，然后跟初华和海铃性交之后就不见了？”

“还有灯。”若叶睦提醒。

“……”祥子坐在地上，双手抱膝，“证据呢？”

“初子脱掉裤子不就有了？”祐天寺道。

在所有人的目光里，初华掀开刘海，灿烂地笑了。

“我知道了，如果小祥现在就想看的话。”

完美的偶像走到祥子面前，脱下裙子。露出的孤独的高松灯。

一根从瑟缩的小虫子，逐渐在目光注视下高耸起来的，凶险杀器。

祥子咬紧了唇。

她伸出手，颤抖地抚摸着初华的下体，在触碰到的瞬间，初华叹下足让千万人为之心折的呻吟。

“灯，真的是你吗？”

“祥子……不要看我……不要看——”高松灯轻轻地颤抖着，发出无泪的哭喊。

触电一般，祥子抽回了手。

“初华！”她的眼圈红了，仰起头来，“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想让小祥开心啊。”初华天真地说，“你还记得吗？我们小时候去岛上，不管有多危险，我也会把小祥喜欢的独角仙抓来呀。”

“小祥最近很累了，大家都看在眼里，若麦亲能在更衣室里帮你放松……我也不能落后呀。”

她眼里洋溢的，是一种孩子式的天真。

“大家都……开始坏掉了。”若叶睦轻声说。

“因为是坏掉的人偶，所以才抱团取暖么。”八幡海铃攥紧了拳头。

——

“够了，初华。”在挺立的灯面前，祥子低下了头，“让灯……回去。”

初华却也跪了下来，双手扶住祥子的双肩：“要回去的话，必须要小祥来帮忙才行呀。”

祥子一颤。

“而且，小祥明明很喜欢小灯的，不是么？”初华更是附到她耳边轻语，“现在，小灯就在这里哟。没关系的，小灯也会理解，是小祥为了救她才做的，对吗？”

丝丝缕缕，祥子的心都随她的话语声动摇，望着初华一脸的痴态，祥子的抵抗正逐步瓦解，双腿也不觉张开。

“等等。”祐天寺若麦却说。

“初子，为什么我听到的，变回人类的方法不是这样的？”

“若麦亲也知道么？还是体验过？”初华仰着笑脸，友善地问。

“都不是，不如让我的证人，亲自出场吧。”

若麦，撕开了自己的裙摆。

碎布与尘埃在灯光下飞舞，缭绕着五人的目光，在那目光汇聚的尽头，有绝对引人瞩目的东西存在：

一根牛子。

昂扬，优美，典雅，奋发。仅是远观，就能让人感到有伟大的美在她身上，不容置疑。

泪水，鼻血，同时从海铃的脸上淌下。

因为大脑擅自认出了那根牛子。

那不受任何人影响，是椎名立希自己本来的美丽姿态，就如那冠沟下八幡海铃再熟悉不过的……

泪痣。

“呵，呵。”双手捂脸，三角初华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大笑的时候，八幡海铃和若叶睦，已经赶到她的身后，要将她控制住了。

“确实需要祥子的牺牲，然后我再从背后夹攻初子，那位什么高松灯同学就会变回人类吧……唔，我可以开始录制了吗？”

“不——行！”椎名立希激烈抗议。

“好吧好吧。”祐天寺若麦忍痛放弃了可能让她封号的百万级播放，“这样，我看祥子也没有很抗拒的样子，初子，应该满意了吧？”

“满，满意？”初华的笑声停下了，森寒的声音，从她的指缝里流淌出来。

双手被海铃和睦各自扭住，初华的脸上只有平静：“若麦，海铃，睦，我从这几天的努力里学到一件事。”

“人类越是工于心计，越会因为意想不到的变故而失败……”

“你在说些什么呀初子……”

“我说——大家都别做人类了！Sakiko！”

重重重重重，无比重力的情感中心，一道强光在眼前爆开！

若麦挺着立希，又拖住昏倒的祥子，连连退了几步。过了几秒，眼前仍飘荡着大块的光斑。

唯一能感到的，是耳中三角初华胜利的宣告！

“很好，海铃，你对立希同学的执念我已感到。”

“哈，小睦，果然你对小祥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现在，我们便合一吧！”

拼命揉了揉眼，祐天寺若麦看清了眼前的动向……又揉了揉眼。

“我疯了吗？”她问。

立希，几乎要急得流出血泪：“不，你没有……海铃，海铃！”

八幡海铃不见了。

若叶睦不见了。

唯有三角初华站在那里，身边是二人的衣物。

以及让她的三角之姓名副其实的——

三重牛子！

孤寂小牛，高松切左文字！

柔软坚韧，若叶切国广！

擎天一柱，柱体更纹有俱利伽罗龙盘绕的八幡切大明王！

“我也不想这样的。”三角初华微笑道，“本来，大家都不会被打扰。这都是因为你的调皮呀，立希同学。”

“太轻视大人了吧，初子。”祐天寺若麦意外地是个护短的人——虽然立希并不能称作是【短】。

轻抚着最长的八幡海铃，初华轻声说：“放心，第一个就会……让你和立希同学团聚哟。”

一瞬十步！比想象得更快，初华已绕过祥子，冲到若麦身前！

仅占据高松灯时还不明显，但当她连海铃和睦也得到，无比强大的霸意和性欲，已昭然到祐天寺若麦也能感觉！

哗，双手同时被擒，她正想以立希去挡，可坚硬无双的八幡海铃，只一个回合就将立希顶开，死死压在若麦的腹上。

“海铃……你混账！”立希喝道，“快放开我！”

“我……在努力！”海铃也拼到青筋暴起，但她违抗不了初华的控制……而且和立希贴在一起的举措，同样消磨了她的理性。

而空余的地方，最为柔韧的若叶睦就被初华挺腰一送，刺进了若麦的花圃。

红丝袜下的双腿被高高抬起，小腹和双乳在撞击间恰到好处地颤动着，被海铃压倒的立希止不住地喷射，劲道的白浆轰穿了若麦的乳沟，直淌到她的脸上。

祐天寺若麦却在笑着。

乳浪摇颤，穴溅水声，祐天寺若麦居然在笑？

“初子……你，爱我吗？”她问。

祐天寺若麦似乎不只是吞下了睦，连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被深不见底的甬道抽走，再从她的鼻息里吐出迷醉的沉香。

“嗯？如果需要，我会去爱。”初华加紧了抽送，高松灯一摇一摇地，眼睁睁看着立希在海铃的身下无力反抗地喷吐。

“可惜这不是我想要的喵姆……初子，就警惕你犯下最大的错误吧！”

双臂加力，若麦猛地挣开了初华！

“就算初子有四人的力量，但是你不可能时刻鼓足全力，阻挡我们两位鼓手的爆发！”

瞬间将初华掀翻，拼尽全力的祐天寺若麦，终于挣回一丝主动，而在这来之不易的一秒钟里——

她抓住了立希。

“我知道了，立希子，我没法帮你夺回那个女孩——”

将她全部领悟，全部希望寄托在立希之中，若麦高喊道：“现在你——自由了！”

啵地一声，立希竟从她身下分开，被祐天寺若麦奋起余劲，掷向了门口！

跟着，祐天寺若麦双眼一翻，在若叶睦的耕耘里迎来了高潮。手脚酥麻地栽倒。

“这有什么意义呢，喵姆亲？”初华粗喘着气，“只是让我多费一些功夫罢了。”

“能多守护祥子一秒……也好，而且……我是能听到脚步的。”若麦喘息道，“能击败你的人，已经来了。”

练习室的门，开了。

有人走了进来，拾起染灰的立希，轻轻地擦拭。

是一个贝斯手，一个名为长崎素世的贝斯手，一个在装上立希之后，同样有着三重猛牛的贝斯手！

“贵安，三角初华，我是来……结束你计划的一切的。”

掀开裙子，粉牛，抹茶牛与重新复起的泪痣牛，傲然挺立。

“素世……ano酱，乐奈……立希……”

终于，高松灯的脸上，有先走汁一样的泪水，滴落。

有分教：

伦敦浪子失乡客，能以变牛致魂魄。

上穷碧落下黄泉，不寻灯希终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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