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风俗？

真正的风俗文化在哪里？

是在官方发布的旅游宣传片中？或是商业开发的景区中？亦或是在任何其他宣传媒介想让你看到的种种事物中？如果都不在，那被现代社会有意剥离掉的风俗是否意味着就此走向死亡？

随着传媒技术的发展，很多原生态风俗已经羞怯地隐藏于电视节目之外，而我们的愿望，便是亲自深入其中，以平等的视角去重新探索、审视这些宝贵之物。

在这个系列节目中我们将走进高度现代化的亚洲岛国A国，从其最大的海港城市登陆，途经其历史悠久的首都和民风尚古的南部地区，最终到达东南部风情浓郁的异民族区域，直面这个国家有关男孩惩戒教育的种种奇异风俗。我是史密斯，跟随我，去开启对真正的、原生态的奇异风俗的探索之旅。

正片：

史密斯：在节目正式开始前，我不禁想要提问一下，到现在为止，A国的哪个城市是将光屁股男孩们捆上稚儿绳游街次数最多的地方？你们恐怕会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上期节目的主角连樯！某种程度上这也是正确答案，但某种程度上也并不是。

洛京，也称京畿，A国自古以来的核心枢机之地，其名字来自于古时作为这个国家改革学习榜样的大陆帝国。作为承载着悠久历史的首都，即使经历多次战乱，洛京市至今仍保有大量中古、近古建筑群落，广布的文化遗产与规划严整的现代化新城区交相辉映，构成了京畿市民底蕴和自信的重要部分。

另外，这些文化遗产给洛京带来的另一项优势便是文化产业的收益——时代剧。

炫酷血腥的武士对决，绮丽多彩的古代淑女，繁文缛节的旧时代礼仪。。。。以及将漂亮可爱的男孩子扒光捆上稚儿绳游街的刺激剧情，时至今日，这个本是起源于海港城市连樯的文化活动，好像已经变成了京畿的文化标签。

史密斯：在洛京拍摄的时代剧中除了稚儿绳男孩光屁股游街，涉及对男孩体罚，包括打屁股、抽打臀缝及性器、艾炙灼烧臀部和肛门周边等羞耻部位，以及诸如让男孩子身捆稚儿绳光屁股游街羞罚的剧情段落简直比比皆是，甚至有人戏称一部时代剧可以没有武士刀、没有漂亮的华服，但一定要有诱惑人心的玩弄折磨男孩的镜头——年幼的武士稚儿因为胆怯被遭到契兄严厉的打屁股惩罚后捆上稚儿绳罚跪，少年商铺见习因为偷懒被前辈扒掉裤子用艾炙“打磨根性”，情窦初开的小神官被当着他的巫女伙伴的面痛打光屁股后被用“束雀节”箍住性器和蛋囊。。。。凡是你能够想到的各种充满情欲的剧情段落应有尽有，而且为了保证剧情质感，以上剧情的大部分体罚和羞辱都真实地进行了一遍！哇哦，这该死的匠人精神。

为何A国的时代剧会如此倾心于表现男孩被折辱体罚的剧情？一方面自然离不开传统的推动，作为传统文化的代表城市，洛京至今还残留着一些旧时代“艺能传习”的影子：部分小贵族后裔家庭会让自家男孩去名门家中寄宿学习相当一段时间，后者在这段时间拥有着全权管教权力以督促寄养男孩的礼仪学习。一些茶器屋等传统工坊至今仍保持师徒袭名传承制度，幼小的徒弟无异于工坊中最小的孩子，理应受到所有前辈的管教，随时脱下裤子被玩弄性器甚至是服从性管教的一部分。。。。。某种程度上，时代剧中的“男孩虐爱”就是这座城市重复千年生活在电视上的又一次重复而已。

但单单只是传统文化，好像并不能完全解释近几十年来，从舞台剧到电影，各种文化载体如此狂热充斥这方面剧情的现象，也许我们应当从更现代的因素中思考。

20世纪60年代末，执掌政权的新政府迅速颁布严格的《卖春禁止法》并在随后的文化娱乐领域发布衍生政令，所有女性乃至成年人相关的情欲镜头几乎从影视作品中销声匿迹，加之后续女权主义的兴起，为了避免多余的法律开销，直到今日包括时代剧在内的非深夜档影视作品都会极力避免相关镜头出现在影剧中。

史密斯：所以。。。所有成年人和女性的情欲镜头都被严厉控制，但幸运的是导演手下还有一群可爱的男孩演员！这简直是个天然的擦边球群体，小男孩身上尚未褪去部分女孩般的可爱特质，甚至某种程度上还兼具男孩独有的魅力，而时代剧不拘泥于时空的广泛题材为男孩明星的活跃提供了最好的舞台。从那以后，在多部时代剧中参演遭受体罚、玩弄的少年角色，几乎成为每一个男孩童星竞争成长的必经之路。

到此，我们似乎又会觉得时代剧中的男孩羞罚情节更多是诞生时间不长的一种现象，而非悠久的习俗传统，但这似乎也过于片面，因为构成现象的基础，依然是隐于背后的教育传统。

时至今日A国仍然是一个男权国家，但一个男孩成长为得以分享权力的“成功”男性之前往往需要从小经历严苛的考验，在文娱领域尤甚，一名有志成为真正演员的小男孩，几乎从进入剧组第一天起便要不羞于展露自己可爱的裸体。

男孩童星们往往在选角阶段就要先接受导演组的“裸腚筛选”，很多导演认为男孩演员饱满、软嫩的屁股和性器以及对导演组的乖巧服从性对之后的剧情拍摄将大有裨益，而确认这个事情最好的一石二鸟手段，就是让男孩们当着所有导演组，有时候也包括话语权很重的成年男女主演，甚至包括已经大红大紫的女童星面前，脱下裤子乃至所有衣服，接受导演的检验。

史密斯：所以为什么一定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很难说这其中没有故意的因素。总之志在成为演员的漂亮男孩就这样脱光了屁股站在大家面前接受评判，导演则会揉捏男孩的臀瓣和性器、蛋囊确认这些隐私部位的状况，如果可能涉及鞭打男孩臀沟、艾炙肛周的情节，还会扒开屁股检查他们羞耻的雏菊，事实上现在的导演几乎百分百都会加入这个情节，因为观众爱看这个。

A国的时代剧一直以来都以严谨和质感为傲，体现在这些男孩童星演员身上的便是体罚等情节往往力求极致真实，无论是打屁股还是艾炙，都会尽量真实地进行一遍。这个传统起源于上一代导演群，他们认为儿童演员，尤其是男孩尚不具备完全的表演素养，尤其是涉及到体罚或羞耻裸露的情节，而最好的规避方法便是真正地进行惩罚或玩弄以提升剧情质感。

史密斯：想象一下，出身不错，甚至带着一点小贵族血统的优秀男孩，在前一天还在剑道道场中骄傲勇敢地为荣誉对战，第二天可能便要脱光屁股乖巧接受剧组所有人的指指点点和难以忍受的羞耻体罚，时代剧剧组的男孩童星本身便是A国东亚式“磨玉”教育的极致缩影——极致的骄傲和竞争心、羞辱与服从性、讨好世俗社会的圆滑策略和礼节，以及承受并尽量融会贯通以上矛盾元素的强大意志力，在磨碎多余的平庸之辈后，一个足以担当重任的成功者从男孩纯洁而玷污的胴体中分娩。

为了进一步观察这些时代剧男孩的拍摄经历，我们来到“黑船来了”剧组，这是一部近代故事背景的时代剧，当我们拜访剧组时，很幸运地赶上了脍炙人口的“稚儿绳裸腚游行”剧情。

导演：（稚儿绳）要勒紧，要紧紧勒到屁股沟里去。。。这个屁股不够红，游街的这个时候（男孩）应该已经是被打了一顿屁股后了，必须要充分打到红肿。。。不行！不行不行，不够紧，这样肯定不行，必须勒紧，绳扣要正好扣在屁眼上他才能有那种，对那种很自然很痛苦的表情，对对对，就这样勒紧，再勒一些。

童星：（咬着牙）唔嗯嗯。。。

导演：对对，就是这样，这表情多好啊，他这孩子因为犯错对吧，被捆上稚儿绳，为什么这么痛苦啊，因为屁股沟被稚儿绳勒紧了磨着他屁股沟疼啊，屁眼也被绳扣磨擦，就磨擦的特别疼，你必须得表现出来这点才行，好了开始吧开始吧。。。

老派的导演对稚儿游街的场景精益求精，唐红色稚儿绳紧紧地勒进男孩的屁股里，分外显得男孩的屁股蛋挺翘而诱惑，男孩可爱的蛋囊连同性器也被细绳兜起，随着游街的进行止不住摇晃，在压抑秩序中迸发极致情欲美学，这实在是亚洲文化独有的精华之一。

上午的拍摄很顺利，但这位很有天赋的孩子并未得到夸奖，因为这本来就是他的分内之事。一位女性剧组工勤人员来为男孩上药，后者看着我们的摄像头似乎有些扭捏，但这位看起来地位并不高的助手很自然地命令男孩立刻趴在她的腿上，否则就要当众给予他一顿正常剧情之外的打屁股惩罚，惶恐的男孩立刻乖巧地照做。

助手：（摸男孩的头）这才是乖孩子，（手指戳男孩屁股）下次再磨磨蹭蹭可就直接打你屁股了啊。

看来这位助手并非没有耐心之人，只是按照规矩，所有剧组人员似乎都可以随时对缺乏纪律的男孩童星进行管教，这恐怕也是“男孩教育”的一部分。

涂抹药膏的羞耻程度不比稚儿绳勒进屁股沟本身好到哪里去，注重效率的剧组人员丝毫不顾及男孩情绪迅速扒开其臀瓣，沾满药膏的两根手指如同粉刷般在男孩的屁股沟里来回涂抹，时不时也会在肛门处旋转着涂抹一番。但注重效率不代表敷衍，直到药膏充分抹匀吸收前这位敬业的剧组助手并非偷懒，整个抹药过程持续了好几分钟，在我们看来这真的是个不亚于稚儿绳游行本身的羞耻场面。

涂药后的男孩并未获准穿裤子，他甚至在吃饭的时候也只能光屁股蹲在一旁扒拉着统一配送的便当，与此同时，稍有资历的成年演员乃至女孩童星却可以再桌子旁悠闲地吃着明显更好的餐食。

史密斯：所以。。。这个孩子光着屁股。。。也没有桌子椅子。。。就这样光着屁股，蹲着吃饭？

导演：是的，在我们国家，严厉就是对男孩的爱护，这样（光屁股）蹲着吃饭，能晾一晾刚上药的屁股，而且有助于这孩子的身心成长。

史密斯：也许吧，如果这就是你们的规矩的话。。。。嘿，boy，你叫什么名字？

童星：我叫阿光。

史密斯：好的，阿光，此时此刻，你正蹲着吃普通便当，额，光着屁股，与此同时，（手指小灶席）那个和你大体同龄的孩子，在那里享用更。。。特殊的饮食，你会感觉有点不公平吗？

阿光（摇摇头）：不会啊，因为我是男孩子啊，父母和导演都说男孩子就是要多吃苦才行，（光屁股）蹲着吃饭是在锻炼我，都是为了我好。

史密斯：哇哦，你可真是懂事的孩子（笑）。

这个叫阿光的孩子无疑是A国传统男孩教育下教科书般的好孩子，从他的眼神中我们似乎能够看出他发自内心认同剧组将稚儿绳狠狠勒进他的屁股沟，或者在众目睽睽下被小助手喝令扒开屁股蛋涂药，以及光着屁股蹲在地上吃着普通便当都是一种积极有益的磨练。竞争、服从、礼节、意志。。。他已经从内而外地将一切融合于心。

真的是这样么？

下午的拍摄并不顺利，尤其是阿光的那部分戏，这块大人们眼中的璞玉出现了一丝裂痕。

这部分戏描述的是阿光扮演的宠童角色因与顾客的纠纷被官府处以稚儿绳游街之刑后，偶然被外国舰长佩里先生看中成为童仆，又因犯错被扒光衣服，以弯下腰手抓脚踝的姿势，被主人用手杖痛打屁股后难忍疼痛禁不住呲尿。。。。从演技上来说不算很有难度，但固执的导演拒绝借位等拍摄技巧，他要求男孩真的做到这段剧情。

但阿光这一次没能达到大家的要求，阿光的屁股被手杖打出一道道檩子，但到了导演要求的时间点，男孩却没能及时地漏尿。随后整个剧组又进行了一次尝试，问题依旧出在阿光身上。导演很失望地将阿光叫到身前，毫不客气地训斥他。

导演：（用手轻轻扇打男孩性器）你不呲尿，这戏都没法继续拍了你知道么，全剧组这么多人，就只为等你呲尿。刚才不是给你喝了很多水嘛？怎么可能呲不出来？不想拍就回家去，让你妈妈过来领你回家，让她过来看看你有多不听话。。。

阿光：（抽泣）对、对不起，我听话，请别告诉我妈妈。。。

虽然得到了阿光的保证，但之后的又一次尝试又失败了，导演没有采取剧组人员所说的，让佩里先生的扮演者加重鞭打以强行达到效果——之后的拍摄还很长，如果阿光不能真正做一个听话的孩子，就只能更换子役演员。

爱惜新人的导演答应明天再给阿光一次机会，但必要的惩罚管教是少不了的，一名男性剧组人员，将男孩按在桌边，用巴掌快速地照着阿光的屁股痛打了一百多下。这期间没有训斥也没有男孩的求饶，这顿额外的当众打屁股是男孩耽误其他人时间理应得到的惩罚，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在我们结束拍摄离开现场的时候，阿光不被允许吃晚饭，他的肛门被插入一截生姜，在一盏灯下罚站，当然依然是光着屁股。我们不知道明天迎接他的是被剧组退回还是跨过心魔，我们只能祝他好运。

史密斯：所以这里的男孩想要成为“玉石”注定要经历非一般的磨砺，那如果注定平庸呢？他们的童年是否会幸福很多？恐怕也未必。

善见寺抚养所，一所充分体现A国福利救济精神和社会化抚养构想的设施，整个京畿的流浪儿或其父母被判定无能力抚养的孩子在这里得到相对周全的养护，说是“周全”是因为这里的物质条件还算过得去，少数天赋异禀的孩子甚至可以得到足以支付大学费用的奖学金，重回“磨玉”竞赛的序列中。

那什么是“相对”呢？

抚养所的男童区，一排下身光裸的男孩，提起衣襟等待护工对其性器、屁股沟等部位进行卫生检查，这本是A国各个小学由来已久的传统，但近年来包括最为保守的名门平等院小学也改成了让学生一个个进入房间后，再脱裤子接受检查的“体面”方式。抚养所并没有也不打算改变原来的模式，除了提升检查效率的考量，这种毫无隐私的检查方式和另一项管教手段在近几年也被赋予了新的实验意义——未来推进社会化抚养的驯化手段探索。

史密斯：少子化现象下，这个国家很积极地利用抚养机构提前进行社会化抚养的模式探索，相比于磨玉教育，这种抚养更多偏向于驯化和服从性的培养即可，而除了在通识教育中下功夫，生活中润物细无声的手段也不可或缺，比如这样的羞耻卫生检查。。。。以及预防性打屁股体罚。

预防性打屁股，这个概念可能更早起源于西方管教理念的“例行打屁股”，通过定期的轻度打屁股体罚震慑、提醒尚未犯错的孩子。A国的体罚教育支持者对这个概念做了些许微调，对没有犯错的男孩进行打屁股教育乃是一种“预防”，因为没有及时被打屁股管教的孩子未来一定会犯错。基于这种假设，定期的体罚无疑更加必要、紧迫和频繁。

即使可能会增加人力成本，善见寺抚养所的男孩子依然会保证每天早上接受护工的一次巴掌打屁股教育，相比于真正犯错的惩罚程度很轻，因年龄不同少则30下，最多不会超过百下。近期犯过错的孩子会在晚上入睡前额外得到一次预防打屁股体罚，每次挨打的次数也基本过百。

史密斯：看来无论是平庸还是成功，这里的男孩子都不太好过，可能威权文明既需要足够坚韧的精英，也惧怕反秩序思想的过度流窜，尤其是这思想的载体是更具暴力天赋的性别时。

东方的哲学中有一句话，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我们最初以为时代剧剧组和抚养所对男孩的管教模式是源于传统习俗，但经过分析和查阅资料这一切都直接源自当代社会的变化，但如果只将这一切归入昙花一现的社会现象，却又发现这些现象其实是传统文化土壤上又一次例行的枯荣。到底是人们创造传统，还是传统悄然驯化着人们？

在我们离开洛京前往下一站之前，“黑船来了”剧组的导演高兴地给我发了一段视频，阿光终于克服了心魔，完美地拍出了导演想要的效果，他依然是璞玉。包括导演在内的剧组人员宠爱地摸着男孩的小脑袋，我能感觉出导演们是真心地关爱着这个男孩，但越是如此，我也越发感到违和与遥远。

视频中的阿光，这个前途大好的童星，同时也是年仅十岁的男孩，他可爱的大眼睛里尚且噙着眼泪，他的神情无疑是开心的，但又似乎能看出些许悲伤茫然，俊秀的小脸庞此刻更显美感，十分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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