椎名立希大约累了。

无尽的奋战，喷射，拼尽一切以牛牛之躯比肩凡人，她已押上了所有的一切。

随之而来的是酸痛，与一切得偿的轻松。

可偏偏最后，要在她最无能为力的时候，遇上最想去证明自己的对象。

丰川祥子。

一个背叛的人，一个完美的人，一个椎名立希渴望成为……并认清了自己永远也不会成为的人。

她伸出手，揪开了椎名立希包裹的外皮，仿佛揪着衣领。祥子用迥异于回忆里的语气，掷下严厉的训斥。

“起来，立希同学！还没到可以休息的时候！”

——

握紧立希的手在颤抖。

没有人能欺骗牛牛，倒下就是倒下。除了自己，没有人能让立希再立起来。

但，丰川祥子要试一试。

轻轻地，在初华销魂蚀骨的叹息声里，她吻上了立希。

“听着，立希同学，也许你不在意，但看到有你守护着灯，你们又结成了新的乐队……我很高兴，你也做的很好。”

“但有一点我不喜欢，立希同学，你有些时候不像是自己，你活成了跟别的影子较劲的模样，你开始怪罪自己。”

“让我来说一些你知道的事吧。这世界上不止有闪耀和羁绊，这是一个黑暗，深邃的世界，她会操你。”

手指分开初华已迫不及待的花瓣，祥子缓缓地探入，向上勾动，立希稍稍地弹了一点起来。

“她不在乎你有多坚强，你，我，任何人，没有人能比这世界操的更狠。”

“关键不在于你能操的多狠，而在于你有多么耐操，然后操回这个世界！”

“在于你能坚持多少次，然后多少次地操这个世界！”

“这才是真正的胜利！这才是真正保护灯的人！”

呋地一下，有什么盖在了立希的柱体上，原来是祥子的手套，她套住了立希。

立希被幽闭在祥子微汗的气息里了，她严厉的鼓励正在无边的黑暗中奏响：

“你已经做的很努力了，你已经把你关心的人救到了河边，可就差一点，你要在这里放手吗？因为我来了你就要放手吗？因为你恐惧着一个擅自想象出来的我，你要把拯救灯的最后一步拱手让人吗！”

“弱小的我才会那样做，你不会！你比那家伙要出色的多！”

“因为那家伙，已经被我杀死的那家伙，在我心里说……”

祥子的声音忽然停下了，初华也咬紧了牙关，不去打扰小祥的告白。

“……她羡慕你们啊。”这是世上最轻柔的一句话，隔着手套，祥子没让立希看见她的表情，或许，这样的一句话，连祥子自己也听不到吧。

沉默中，键盘手的手套被顶了起来，越顶越高，直到立希的根部冲开了无边的黑暗，重新屹立在明亮的灯光之中。

她来了。

已不能让大家继续等待。

“祥子，我们来做爱吧。”这一刻，椎名立希与三角初华，完全同调！

——

祥子终于欣喜起来。

达咩desuwa！已经把练习室弄得一团糟了，得赔多少清洁费呀！而且预定的时间快到了，要是还要迁延下去，额外加钟的话——

那种事情不要啊！立希同学早泄什么的最棒了，最好在十分钟之内解决desuwa！

可她不能把这些话对人诉说。

绝对不能，永远不能。

她只能做出冷漠的表情，面对着浑身冒出热气的三角初华，缓缓地分开双腿。

紧张的立希顶了上来，一时间不得祥门而入，还是在祥子伸手指引下，才闯入了她那紧窄的溪谷。

幸福的泪，从初华脸上淌落。

疼痛的泪，从祥子脸上淌落。

而椎名立希……没有流泪！

她坚持住了。

这段旅程已接近终点，她知道自己身为人类的未来在前面等待了。那么，在最后的最后，她想给被她抽送的少女，多带来一丝一毫的欢愉、慰藉。

就当是感谢她鼓励了自己。

就当是感谢她指引了曾经的自己。

来吧，丰川祥子，这一次我绝对不会……

“咿呀！”

汹涌的水流，胡乱地拍在立希头顶，温暖的祥水从她身侧淌过，带着丝丝的血。

祥子抽搐着，为立希的挺入颤抖不止，她一切的伪装，都在立希直来直去的作风里轰然破碎。

一个她绝不敢幻想，绝不敢做这亵渎打算的真相，似乎被一气捅穿了：

丰川祥子大约是早泄的。

椎名立希不敢相信这一点，可事实已严苛地证明了，即使是她崇拜的，她遥望过的那个影子，做出多少威严满满的仪态。

一样也敏感的一塌糊涂。

“是……是小初动的太棒了……啊，是立希同学，立希酱太厉害了——呀——”

仿佛有雷光劈开初华和立希的灵魂，庞大的使命感在她们疲惫的躯壳里生发。祥子那躲躲藏藏的花房入口，已被椎名立希牢牢锁定。

要对丰川祥子致以最高的敬意，唯有将她们的残躯化作烈火，用最炽烈的猛意，让祥子在今夜的梦中安眠。

赞曰：

春色漫穴水喧豗，立天玉柱正崔嵬。

纵情迷乱半声色，挥鞭更进几徘徊。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清泉流响七八股，再倾河山一大白。

——

祐天寺若麦坏笑着，把祥子搀起。

“这下祥子知道喵姆亲对你有多温柔了哟。”

扶着甩荡的立希，祥子迷离的眼神逐渐坚定：“祐天寺，你确定要来帮忙了吗？”

“没办法嘛，你看初子都那样了，而且我也想体验一下……为什么又叫回姓了？叫我喵姆亲不好吗！”

走到素世身前，祥子跪下，挑起那张不敢和她对视的脸。

“忘记了吗？”

“没有。”

“……那就这样吧。”

没有说话，没有问是否原谅，素世学会了冷漠，冷淡……一切违心的，面对祥子的方法。

素世躺下，双腿分开，下身被祥子的膝盖抬高。若麦挑了一会，先选中了别具匠心的乐奈，缓缓吞下，一坐到底。

“唔……”自由的乐奈岂会被若麦的花园束缚？简直像是吞进了一只野猫，在她的腔内四处乱走！

祐天寺若麦一个不稳，当胸砸在祥子脸上，将错就错地搂住了她，将乳尖送到祥子唇畔。

横了若麦一眼，祥子张口，用牙齿轻轻啮咬，同时也将立希送到素世体内。

三人一阵连锁的颤抖后，浑身湿湿黏黏的要乐奈趴在了她们身边，唯一令她们头痛的……是乐奈没有衣服，这也是当然的。

“继续。”祥子看了眼时间，催促道。

“诶？我们要抱着一堆光溜溜的女孩子出去吗？就算喵姆亲也没有做好这样入狱的打算……”

“更衣室里有备用的衣服吧，继续。”祥子咬牙道。

于是她们继续。

千早爱音跪在地上，握起了素世的手，顺便一脸崇拜地看着若麦。

水从海铃的乱发上洒下，她没去捡拾自己的衣服，只是默默地守护在她们身边。

若叶睦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素世凌乱的脸庞。

最后是高松灯了，大家簇拥着她，欢呼起来，将不知所措的小西瓜虫轻轻抛起。

到大家接住小灯，放回地上的时候……她们才忽然想起，是不是少了谁？

众人一齐低头，看向祥子身下激动落泪的立希。

对哦，现在，该怎么办？

“给……给立希酱唱歌吧！”在一群白花花的女体间，高松灯涨红了脸，用力地拜托！

“嗯？但那首歌，我已经忘记了。”祥子下意识说。

明明连歌名也没提起呢……少女们想着。

“那首歌的demo……我的手机上……还存着。”素世气喘吁吁地说，“如果是为了救立希……”

“难道是春——”才说了一个Ha，千早爱音的嘴就被乐奈捂上，这是提都不能提的话题。

“这首歌。”高松灯说，“必须要……有祥子的钢琴才行。”

叹了口气，祥子和灯走到键盘边，而余下的人们，就连奄奄一息的初华也起来，围着素世聆听。

一首很短的歌。

人間になりたいうた。

那是宛若星辰的高松灯，与宛如皎月的丰川祥子，最初的祈愿。

一只手带着手套，另一只手赤裸着，祥子按上了键盘。

清澈的，仿佛圣咏一样的歌声，由祥子和灯一并唱响。跟着，是抽泣的长崎素世，若叶睦，空灵的和声跟上了，盘绕着，不知不觉地，椎名立希最后一次勃起了。

不是过往的，虚幻的美好，而是现实。

她感到这是不完美的现实，该死的现实，明天过去，仍然有人痛苦，有人劳碌。想要作的曲子仍要她熬夜搏命地去拼，去殴打自己的灵感。

但这个操人的世界……还是那样地，美好啊。

海铃也唱起了和声，爱音和乐奈也是，若麦和初华也是。她们凝视着抽缩不定的小小立希，所有天真纯洁的祈愿凝聚在这一个点上。

椎名立希射了，她最后的精华高高喷起，落在她自己的嘴边。

蜷缩着，仿佛婴孩，椎名立希紧闭着眼，嘴角挂起满足的笑容，仿佛能就此沉入梦乡——

“好，现在大家收拾东西，没衣服的跟我来，我们尽快离开这里！”一脚将立希踢醒，丰川祥子催促道。

“哇，一身黏答答的好难受……”若麦眨巴着眼，“要不要大家一起找个地方……”

“我已经订好酒店了。”素世低头，“有……有人想一起来么？”

“不对，soyorin，这时候该说不想来的举手！”

沉默着，没有一只举起的手。跟着，心照不宣的天真笑容，在少女们的脸上洋溢开来。

这该死的世界呀，她们来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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