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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凌儿纠错

小说:落梅白 2025-08-19 22:42 5hhhhh 6540 ℃

青小鸾回到家里,和妈打了声招呼,就忙着写作业去了。

赵俊怡瞅了女儿两眼,没说话,一直等晚饭上桌,才进屋喊道:“小鸾,来吃饭了。”

“好的妈妈。”她把散开的头发扎成马尾辫,合上书本,踩着拖鞋进了餐厅。

屋里暖气足得很,因此她只穿秋衣秋裤,发育良好的身材被修身内衣勾勒的呼之欲出。纤脚上一双淡绿色棉袜,露着半截白皙脚踝,修长脚趾一勾一动似无意又有情。

要是有青春期的臭小子趴在窗户边看见这一幕,准会鼻血乱喷。

“爸不回来吃吗?”她问妈妈。

“不回来,他接待省里领导去了。”赵俊怡给小鸾夹菜,边打量着女儿的身段,感叹自己生下了个美人坯子,如今也是彻底长成了。

“对了。”吃到一半,佣人们吃得快,都去干活,赵俊怡开口道。

似乎是专挑这个时候说,餐厅里只有她们母女两人。

“嗯?”青小鸾睁大眼睛,一歪头。

“听说你今天去找白羽搭话了?”

青小鸾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随即换成了一副青春期少女不耐烦的神色。

“是啊,谁跟您说的?”

“你别跟我顶嘴。”赵俊怡压低了声音,“既然我都能知道,那你爸肯定也能知道。他可是不许你这会儿搞对象的!”

“我——谁说我要跟他搞对象了!”青小鸾脸再次红透,“妈,您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叫不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我听说过,所以只是给你提个醒。”赵俊怡道,“还有,又有同学偷偷往咱家信箱塞信,我拆开看了,都是些男人说的没用蠢话,就扔了。”

“你?!”青小鸾怀疑母亲是在成心气自己,“你凭什么拆我的信!还扔掉?!”

“你爸不想让你分心,你还不明白吗?”赵俊怡也有些火大,“小鸾,你期中考试成绩退步,还是我替你求了情,你爸才没动怒,你要再不认真,我看寒假就又要挨板子了!你不想让你爸动手吧!”

上了初中后,由于避男女的嫌,惩罚她的人也变成了母亲。但是,青游也曾经说过,如果青小鸾屡教不改,或是犯了大错,那他才不管男孩女孩,一并由自己亲手惩罚。

青小鸾打了个寒战,她不想回忆父亲接手的那几次惩罚,每一回都是噩梦的回忆。

青家没有祠堂,脚底下的地下室是储物间,也是她的刑场。

但现在,她还是很气:“那你也不能拆我的信!那是我的隐私!”

“什么隐私,你人都是我生下来的!一封破信我看看不成?”赵俊怡声音也高了起来,“我告诉你,青小鸾,你和白羽之间无事发生最好,如果有的话,马上就断掉!省的被你爸发现,你自己遭殃!”

“哈?我和白羽?!我就是看上人家,他也未必看得上咱家呢!”

青小鸾并不知道青家白家之间的那些龌龊,被父亲隐瞒的很好,但她也从话里话外能推断出些线索,就是两家关系肯定不咋地。

“你敢再说这种话,我就扇烂你的嘴!”赵俊怡勃然大怒,“青小鸾,不许吃饭了,给我回屋学习去!”

回屋就回屋,反正她也没胃口吃了。女孩腾的起立,把母亲的怒吼一股脑关在门后。

“——我告诉你!期末考试,如果你回不到班里前五名,仔细你的皮!”

她扑通躺倒在床上,捂住耳朵,让世界安静下来。

成绩退步是她的错吗?高中的知识本来就很难,有波动按说也很正常吧,难道爸妈还想让她像初中那样次次考班里第一么?

因为被拆了信而生气是她的错吗?为什么爸爸妈妈自诩进步分子,却不懂什么叫隐私?可她也没办法,她又不能让那些男生把信扔进自己抽屉里……这些蠢蛋!连情书都不会递!是觉得放进邮箱很有仪式感么!?

喜欢白羽,是她的错吗?等等……喜欢……白羽……

心跳突然加快,青小鸾赶紧捂住胸口,觉得喘不过气来。

不行,不可以,不能再想了……

她捂着滚烫的双脸喘息,好一会儿才回了神,勉强支撑着自己坐起来,回到桌前做题。

好吧,看来今晚,女孩要彻底睡不着了。

青小鸾心中的百转千回,白羽自是半点不知。两人偶尔在学校里擦肩而过,也是招呼都不打,仿佛陌路人。

这天到了周末,白羽忙完了学校的功课,又打发走了几个工厂的经理,他独自一人到了祠堂。

这里安静,庄严,在这儿,白羽可以沉下心来,怀念父母,整理思绪,完成重要的决定。

他今天要给上官赫写一封信,具体商讨合作事宜,虽然已经说服了上官玄父母,但是最难的这一关,也就是上官赫这一关,他得过。

展开稿纸,他文思泉涌,思路异常清晰,也没有被祠堂里的清冷打扰,圆珠笔行走在纸上,发出好听的沙沙声。

咚咚,身后传来叩门声,声音很轻,一听便是小孩。

“谁呀,桔子嘛?”白羽起身,以为是白桔自己在家害怕了跑来找自己,便起身去开门。

开门一看,竟是上官凌儿,小姑娘恭敬行了礼,叫了声羽哥哥。

“凌儿,这么冷的天,找我有事吗?”他赶紧迎进屋,又吩咐人捎来火盆,给小姑娘通红的小手烤暖。

“想来给叔父叔母上一柱香,然后,为那天桔子的事道歉。”凌儿端坐在木凳上,彬彬有礼的说着。

“哦,哈哈,你说白桔呕吐那件事啊,别往心里去,”白羽那天回家问清了妹妹原委,知道不是青家捣鬼,也就把这茬忘了,“上香的话,你去吧,香在里屋,进去就能看到。”

“嗯。”

凌儿缓步进了里屋,轻飘飘的,就像在空中飞行,白羽不仅感叹上官玄把女儿调教的如此规矩,不愧是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拿起圆珠笔,又接着写信。

凌儿净了手,取了香,点燃后恭恭敬敬地插进了香炉当中,接着跪在蒲团上,缓缓磕了三个头。

“求叔父叔母原谅凌儿,保白桔平安。”白羽听见她小声嘟囔着,心中越发喜欢这小人儿,笔下写的也更流畅了。

礼仪完毕,凌儿又乖巧地坐回木凳上,歪头看白羽奋笔疾书。

“羽哥哥是在给谁写信吗?”

“嗯,就是给你哥哥写信。”白羽点头道,“别着急啊凌儿,马上写完了,我带你回家和桔子玩。”

“不急的,那个,我看看记事簿可以吗?”

只见她指着桌上那本厚厚的线缝本问。

“哦,可以啊,”白羽有些惊讶,点头道,“但上面除了大小杂事,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也许你可以数数白桔挨了多少次家法?”

“羽哥哥说笑了。”凌儿微微笑,白羽不禁多看了几眼,这小丫头平日里都是面无表情,这会儿一笑,更俏丽了几分。

不知笑声会不会更动听呢。

她小手打开记事簿,一页一页翻看查找,找到有兴趣的地方,就多看几眼,然后继续往后翻。

白羽很快也写完了信,过来好奇地瞅小姑娘想看什么,只见她一行行找里面的记录。

什么八月二十五日,白翎翻墙头踩死树苗,处以戒足十下;九月三十日,白桔因撒泼打滚,处以责臀五下……偶尔,白羽还能看到自己挨家法的记录,脸稍稍有点红。

然后凌儿又往前找,他看到了父辈小时挨家法的记录,无非反复是责臀,醒身,戒足等惩罚……

“找到想看的东西了吗?”他感到有些倦了,便问凌儿。

“找到了。”凌儿又微笑起来,有点神秘,“想请教羽哥哥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白羽有点好奇。

“羽哥哥好像只给白桔戒足过一次?”

“是啊,”他点头,“就是她逃学扯谎那一次,是第一次,以前她大错不犯,小错不断,责几下臀也就好了。”

“我想,戒足的时候,羽哥哥就是拿虎须尺去打白桔的脚底了吧?”

白羽点头表示确实如此,自己和弟弟都是挨过的,有什么不对吗?

“可以看看虎须尺吗?”凌儿伸手道。

“可以,我给你拿去。”

现在不比以前了,外姓人看看自家家法,也是没什么的,白羽几步走进里屋,把那尺子拿了出来。

“给你,不就是尺子嘛,自从挨了回戒足后,白桔就天天咒骂这个尺子。”

凌儿听着,笑容更甚,她抚摸着那把尺子的正面,光滑柔韧,用来鞭挞脚底确实再适合不过,然后,她将尺子翻了个面。

“羽哥哥,您有没有想过这背面是做什么用的呀?”

“背面?”白羽一头雾水,“这不就是虎须吗?又硬又密,摸几下还怪痒的。”

“呵呵咯……”凌儿忍不住捂嘴笑了,白羽也被逗笑了,问。

“凌儿妹妹,我说了什么很好玩的话吗?”

“没有没有,大概羽哥哥以为,这虎须只是为了增加家法的威严感,才贴上去的吧?”

“没错。”白羽点头。

“那,羽哥哥看记事簿的时候,没有好奇过这是什么意思吗?”

凌儿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指向了几十年前的一项记录。

白羽细细看去,只见上面拿正楷写着:五月十五日,申时三刻,因四姑娘昨日彻夜未归,由兄长处以戒足(采金莲)。

“还有这里。”凌儿又往后翻了翻,白羽一看,又是一条惩罚记录。

六月八日,酉时初刻,因大夫人衣履不洁,由夫君处以戒足(采金莲)。

“哦哦,你说采金莲啊,”白羽道,“这个我注意到过,而且也发现只要是女儿身接受戒足,后面都会写采金莲,但是,我爹娘都没告诉过我这是什么意思……我和弟弟被戒足,也是被虎须尺抽脚底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凌儿此刻终于笑开了口,拿小手捂住,依然前仰后合,白羽听的陶醉,心想果然如此,平日里不笑的凌儿妹妹,这一笑起来,也是好听的如仙乐。

“羽哥哥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呢?”

“这……我以为这是个什么无关紧要的惯例或者后缀,所以就简单跟着写上了。”

当时戒完妹妹的足,他也在记事簿里写的由兄长处以戒足(采金莲)。

但现在看来,自己好像确实遗漏了什么。

“羽哥哥,您动动脑子想想吧,想想那天我父亲是怎么惩罚姐姐的呢?”凌儿笑的合不拢嘴,“再想想,什么是金莲呢?女孩子受不住虎须尺的责打,那要怎么办呢?”

一番话说的白羽怔住,金莲?金莲不就是脚吗?虎须尺有两面,正面光滑用来抽打,背面全是软刺,难道用来扎吗?那岂不是又疼又痒……

等等,痒?

他愣了半晌,此刻恍然大悟,啊!原来这个采金莲并不是随手写的后缀,它的意思是——

“哦哦!我知道了,是——”

“嘘——”凌儿知他顿悟了,笑笑道,“不必说出来。”

她悄悄把尺子翻了个面,虎须朝上递给他,

“羽哥哥,对于女孩子来说,这一面才是正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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