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他说。"几个小时吧。我想我发现了伊欧拉的踪迹，她从山脊往回走了一倍，来到了城堡。"

"没错！" 我说 "她今晚刚回来。听着，我需要你去攻打城堡。让布林克斯莫尔爵爷忙起来，我去他书房拿书。"

"知道了，"伊阿宋说 "回头见。"

"好的，" 我说。"三小时后，我就去书房。祝你好运。”

"你也是"

我中断了联系，开始准备。我真的，真的应该穿上我那件带着反光彩符咒的旅行服，这样我就可以抵御主人的法术了。我现在就应该去穿上这些衣服，而不是这件让我变得顺从和饥渴，更容易向主人屈服的衣服。我真的真的应该这么做。

我把衣服拉出来，放在床上。然后我把它们放回去。然后我又把它们铺开。然后我用冷水泼了泼脸，回来盯着它们看了一会儿。然后我给自慰了十五分钟左右，试着不去想主人，但还是无法高潮。我放弃了，又盯着衣服看了一会儿。之后，我放弃了，把衣服收了起来，一边想着给主人口交，一边玩弄着自己。这次我只需要大约三分钟后我就高潮了，然后我去浴室清洗了一下。回来后，我又把旅行装放了回去，然后又盯着它们看了一会儿。

我需要换衣服逃跑。否则，我就会把书送回家，然后让主人把我领走。如果我想获得自由，就必须换衣服！

唯一的问题是，我不想成功。

我已经磨蹭得够久了。如果我想利用伊阿宋提供的机会，是时候行动了。我还是穿着女仆装向书房走去。我还没走到一半，就听到了喊叫声。我躲到一个角落里，以确保大厅里来来往往的卫兵不会看到我。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主人。即使这是我最想做的事。

我的头又开始抽痛了。我必须集中精力完成手头的工作：去书房，找到那本书。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书房，发现里面漆黑一片，空无一人，我松了一口气--不，我一点也不失望，真的。我挥了挥手，一个小光球出现了。里面有一张书桌、一盏台灯和一张沙发。书桌上有抽屉，但快速翻找后却发现没有书。到处散落着纸张，桌子上有一张当地乡村的地图，但没有地方可以藏书。书在哪里？

我闭上眼睛，全神贯注。我希望这能奏效。"我是帝国图书馆的莱玛-凯莉-巴-桑塔拉！" 我用古老的雷姆利亚语宣布 "你的图书管理员来找你了，魔法书！" 我停顿了一下，听着 是的 壁炉上方的砖块发出嘎吱嘎吱的闷响。一个暗格！

我迅速走到壁炉前，摸着砖块寻找开关之类的东西。我肯定能感觉到那本书在另一边，因为我把它唤醒了，所以它几乎被魔法沸腾了。没有开关，这对我来说可真有用！你知道他们怎么说的 如果一开始不成功，那就炸掉一些东西。

砖块和灰泥从我身边飞过，我向砖块施放了一个简单的振动咒语，一个字就把它们完全震碎了，顿时尘土飞扬。那本书从开口处跃出，落入我的手中，散发着光芒，颤抖着。

"嘘，" 我轻声说，抚摸着它的脊背。"你现在安全了"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次探险需要我成为图书管理员，而不是执法者了。这本书一眼就认出了我是有权持有它的人，在我的手中安静地安顿下来，它的魔力逐渐消失，几乎可以相信它是由普通的墨水和纸张制成的。

我转过身，正好看到门被打开。"你看到了吗，主人？米拉胜利地喊道。"这不仅仅是个梦！我真的听到她和那个战士计划偷你的书！"

该死的信息传递咒语，我能用伊欧拉的头发联系到伊阿宋 因为他们在娘胎里就在一起了 但头发来自我的嘴，而在过去的几天里，我的嘴已经在米拉的不同部位碰过几十次了。我只顾着不让伊欧拉听到，根本没有想到米拉！

这时，主人走进了房间，我的心跳顿时停止了。他满脸通红，怒气冲冲地看着我。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从他的视线中消失，就像我这个人渣一样。"对不起“ 我开始说，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安静，奴隶！" 他啐了一口。我站在原地瑟瑟发抖。他和米拉绕过书桌走向壁炉，把我团团围住。我把书紧紧抱在胸前，绝望地呻吟着。

"把书还给我，奴隶。马上！" 主人伸出一只手来。我颤抖着，快速地在他和米拉之间来回打量。我的头快炸了，视线中出现了暗红色的斑点。我需要把书送回家，我需要服从主人，赢得他的原谅。

大厅里传来一声巨响，伊阿宋冲进了房间。他拔出了剑，剑身漆黑一片。"你！"他冲着主人吼道。

"不！" 米拉和我异口同声地尖叫起来，因为他挥舞着黑剑重重地砸向了主人的头颅。黑暗而迅捷的东西冲进了房间，"哐当 "一声巨响在我可怜的受虐脑袋里回荡，让我疼痛难忍。

伊欧拉站在伊阿宋和主人之间，举剑抵挡他的一击。她的剑只是青铜，却在这一击中粉碎，碎片嵌入了兄妹俩的脸颊。

"如果你敢伤害我主人的一根头发，"伊欧拉嘶吼道，"我就在你站立的地方杀了你，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兄弟！" 她用刀柄上残留的锯齿状断刃向他劈去。

伊阿宋勉强扭开，后退了几步。"等我杀了他，咒语就会解除，你们就自由了。"他说。"你们两个就都自由了。"

"绝不！"伊欧拉喊道。她再次向他刺去，但这只是佯攻。她扭向一旁，然后从伊阿宋的防卫下刺了上去。如果她拿的是一把长剑，肯定会刺进他的脖子；而现在，他几乎连后退都做不到。"我属于主人，"伊欧拉喊道。"我爱他！我不会让你们夺走我的爱。"

我不知道他们谁会赢。我也不知道我想让谁赢！

"把书给我，"主人重复道。

我浑身发抖，拼命环顾四周，寻找出路。我被撕成了两半。但就在那一瞬间，两股力量在我身上形成了完美的平衡。我有一瞬间，只有一瞬间，它们完全抵消了，只有一瞬间可以选择： 我是布林克斯莫尔勋爵的性奴隶？还是雷姆利亚帝国图书馆的仆人？我感到魔力在我体内涌动，一种攻击咒语在誓言契约和我自己的沮丧与头痛的刺激下升起。但我是在攻击布林克斯莫尔，还是伊阿宋？

"别管那个荡妇了，主人，"米拉笑着对我说。"她不值得你浪费时间。"

一声闷雷般的爆裂声和一声惊天动地的痛苦尖叫戛然而止。米拉盯着我。她的嘴巴动了动，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这并不奇怪，因为我刚刚对她下了诅咒，除非她有什么好话要说，否则她是不会说话的。我告诉她："我是莱玛。"所有人都盯着我看。"你是个婊子，但我是个更大的婊子。" 我做了个手势，一阵风吹来，伊欧拉被狠狠地甩到了墙上，瞬间晕了过去。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但我没时间再含蓄了。

伊阿宋和布林克斯莫尔都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布林克斯莫尔夺门而出。不过伊阿宋跑得更快。布林克斯莫还没走五步就死了。

* * *

我走出城堡，来到一个明亮宜人的早晨。薄雾比往常消散得更快，风向南吹，让人几乎察觉不到荒野的恶臭。我的旅行装干净清爽，不像是法式的，不管这意味着什么，穿在我身上感觉棒极了。腋下还夹着《博桑特尔的性别魅惑术及其用途》，丝毫没有让我把它送到任何地方的冲动。生活真是美好。至少，比柯尔诺这个全是黑水、沼泽、野山、穷乡僻壤、没有香皂的地方要好多了。

我停了下来。所有人，我是说所有人，都站在院子里等我。伊欧拉和全体卫兵 贝瑞雅和房子里的工作人员 伊阿宋 甚至还有米拉 当我站在那里，想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时，除了米拉，所有人都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这是怎么回事？" 我问。

"你救了我们，笨蛋！"贝瑞雅说着笑了起来。"因为你，我们自由了！"

"嗯，" 我说。"伊阿宋帮了大忙。" 在这种情况下，谦虚很重要。"有一点" 但不能太谦虚

"最后发生了什么？"伊阿宋问。"我还是不明白。"

"两种魔法互相抵消了。" 我解释道。"它们的方向完全相反，这意味着我可以按照另一个魔法的要求来解除其中一个。所以我做了一件与其中一个完全不同的事，把两个都解除了！" 我朝米拉咧嘴一笑，她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当然什么也没说。我想过告诉她，她的魔法只能持续几个月，但还是决定不说。也许她能学到点什么。

"那么，"我问，"你们打算怎么办？"

女孩们面面相觑。"我们真的没地方可去。"贝瑞雅说。"我们都不是处女，所以几乎不可能找到丈夫。没有丈夫的话，未婚女人在这里只能做一份工作。"

"所以我们要对这片土地提出所有权要求，"伊欧拉说。"既然布林克斯莫尔没有男性继承人，这块地就归米拉了，她会让我们留下来的，不是吗？" 最后一句话明显带着威胁的语气，米拉吓得退到了一边。"布林克斯莫尔并不是世界上唯一的掠食者，"伊欧拉说，"他只是拥有魔法的优势。还有其他人。我们想建立一个避难所，任何人，无论男女，都可以在那里得到安全，远离滥用权力的人。"

"这是个好梦想，"我环顾女孩们说。"鉴于你们已经经历过的一切，我认为你们很有可能实现这个梦想。"

"我很高兴你这么想。"贝瑞雅说。"因为我们希望你来领导我们。"

我瞪大了眼睛。"我？"

"当然！"贝瑞雅说。"你挣脱了束缚！你解放了我们其他人！你有我们需要的魔法和知识。还有谁能领导我们？"

"哇！"我说。

"恭喜你。"伊阿宋说。他转向他的妹妹，伸出了他的剑。"给你。你在侍奉新夫人时会用到它。"

"父亲的剑？"伊欧拉说。

伊阿宋点点头。"他希望你能拥有它。你总是比我更能打。"

伊欧拉将剑鞘握在手中，感受着它的重量。然后她又把它推回伊阿宋的手中。"不，"她说。"我曾经想杀了你。我的亲兄弟！我不配拥有那把剑。”

"那是因为你被迷惑了" 他反驳道 "我原谅你。“

"重要的不是你的原谅，伊阿宋，"伊欧拉轻声说，"而是我自己的原谅。不管有没有咒语，我都玷污了我自己和我们的家族。在我赎罪之前，我不能接过父亲的剑。" 她停顿了一下。"此外，他们需要我在这里训练这些卫兵，保护这个王国，而我远比恶魔或龙更适合与强盗战斗。而你，在漂泊中，会更需要它。拿着剑 无论你在哪里发现邪恶，都要与之战斗，让他感到骄傲。也许有一天，我会来拿它，除非到那时你已经证明了自己更值得拥有它。"

伊阿宋的眼睛闪闪发光，他接过剑，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你，伊欧拉。"他说。"如果你需要什么，就叫我，我会尽快赶来。"

"我知道。"她说。"谢谢你 谢谢你所做的一切。" 她回头对我说 "莱玛，布林克斯莫尔城堡的夫人 你的第一个命令是什么？"

"没有"，我说

"没有？" 所有女人都盯着我

"对不起，"我说 "但我得去找书"

"你不是说禁咒已经解除了吗？" 伊阿宋说。

"是的。"我回答。"但这并不能改变什么。并没有。我可以留在这里领导，或者回家，只要我愿意，但那样的话，那些书就会流落在外。你也看到了他们中的一个人在这里的所作所为。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我必须找到其他魔法书，确保他们不会落入坏人之手"。

"但是，"贝瑞雅结结巴巴地说，"如果你走了，谁来带领我们？"

前家奴们纷纷表示赞同。

"我不是那种真正的领导者，"我说。"你们需要一个能战斗的人来保护你们，一个有荣誉感和自豪感的人，你们可以信任他。幸运的是，你们这里就有这样的人。"

"谁？"伊欧拉问，我笑了。

"你啊，笨蛋！" 所有人都转过身来盯着伊欧拉。然后，一个接一个的警卫开始鼓掌。慢慢地，内务人员也跟着鼓起掌来，很快大家都欢呼起来。就连米拉也礼貌地用两个手指轻轻拍了拍手。

伊阿宋侧身向我走来，而女孩们则围在伊欧拉身边，询问她的意见，从如何向村民们说明领导层的更迭，到该用什么颜色来制作旗帜，无所不包。"我觉得我们应该悄悄溜出去。"他低声说。

"是啊。"我说。"那我们呢？"

"哦，我和你一起去。"他说。"爸爸会喜欢我用他的剑对付邪恶巫师的。再说了，没有我的'一点点'帮助，你会在哪里呢？"

"好吧，"我说。"只要别妨碍我，肌肉男孩，我们会相处得很好的" 我朝他咧嘴一笑。

看来，我还得再当一会儿图书管理员莱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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