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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任性受罚(责臀+醒身)

小说:落梅白 2025-08-19 22:43 5hhhhh 94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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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白桔坐在床上,尖着嗓子挥舞小拳头朝底下人叫骂呢。

挨骂的是看院子的老刘,原来下午一条疯狗闯了进来,满院子乱咬人,老刘拿着铁铲去赶狗,打跑了狗,可不小心铲坏了白桔堆的雪人,自己也被咬了。

“我不管!我要他赔我雪人!”白桔拿手砸着床,“我喜欢那个雪人!那是我自己堆的,他故意弄坏了!!”

“小姐,您放我回去打疫苗吧,再不然这天都黑了,大夫也下班了,”老刘都要跪下求小祖宗了,“我明天给您堆十个雪人都成,行不行?”

白桔不懂打疫苗的紧迫性,她脑子里只有雪人。

“不!不!”她尖声嚷道,“我就要你现在堆!不然我让哥哥明天就辞掉你!你去别人家里干活好了!”

她可不是随口吓唬,以前妈妈还在的时候,白桔的佣人除了招弟换了一波又一波,稍有一点惹她不顺心,她就要去妈妈面前告状。

“白桔!”

他猛地撞开门,老刘看见白羽,像看见了救星,扑通跪倒在地:“大少爷,您行行好,放我回去吧,我被疯狗咬了,不打疫苗,怕是活不了几天了呀!”

“你现在就去,我让司机送你。”白羽看着老刘那被野狗撕扯的腿,更是气甚,“白桔!”

他朝妹妹怒吼一声。

“下床!给我跪下!”

“不!他不能走!!”白桔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到招弟拉着老刘快速离开,又关上门之后,她才发现,屋子里只剩了自己和暴怒的哥哥,而哥哥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可怕。

“他,他弄坏了我的雪人!”白桔声音小了些,控诉道。

“他被疯狗咬了,不去医院就死了!你听不懂人话吗?!”白羽吼道,连院子里都听的清清楚楚。

“而且那是刘伯伯!刘伯伯跟咱家都几十年了!你知道他立过多少功吗?!爸妈都对他尊敬三分!你倒好!一点小事就翻脸不认人了!哪有你冲他叫骂的份!”

“我,我的雪人!那是我堆的我和哥哥!——”白桔委屈地喊,“我想要——”

白羽一听她还在提雪人两字,顿时气得眼前发黑,两步上前,就把妹妹拦腰夹在了腋下,提溜起来。

“你再说雪人我听听!?”

他扬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妹妹屁股蛋上,隔着睡裤,都发出啪的一声响,白桔从没挨过这么重的揍,哇一声就哭出来了。

“呜!——我的——那是我堆的——”

“你再说?!”

啪!又是一巴掌,连着两下,臀肉瞬间红肿一片,很快白桔满脑子只剩了一个字:疼!她用力踢蹬着小腿,哭声更高。

“我的,哥——哇啊!”

啪!

再次狠狠揍了一掌。

白桔被这三连重打瞬间击破了心理防线,什么雪人不雪人,这几巴掌根本不像哥哥打的,而像是陌生人打的!

“呜呜哥,哥!别,别打呜啊啊——”

“哭!你还觉得委屈是吗?!哭!——”

他心里有火,下手也越发急快,一连七八下,打的白桔嚎叫连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已经哭的一叠声,只能分辨出“哥”和“痛”两个字了。

呼——窗户被一股冷风吹开,屋里温度骤然降低,幸好白羽被这寒风一顶,瞬间清醒了半分。

坏了,我,我怎么在气头上教训妹妹!

白羽木了片刻,赶紧去关窗户,然后坐在床上,深呼吸,把在膝头上挣扎的白桔裤子扒下来。

白桔这会儿正吃痛的紧,觉得哥哥扒裤子,哇一声哭的更厉害了,边拿手去挡,边用奶音的小嗓不住哀求。

“呜呜,哥!痛,痛唔唔唔……不打了呜呜……不打……”

掰开妹妹的手,白羽定睛一瞧,不看不知道,一看头皮发麻,没想到隔着裤子,竟也能伤的那么厉害。只见妹妹小屁股上已是一片巴掌形状的淤血,分明是打的太急太快了。

说什么也不能再责臀了。

“我不打你,住了哭!”白羽逼自己重新戴上这冷酷的面具,得先教妹妹做人,再说安抚的事。

“呜,呜呜……”白桔胡乱擦着泪,屁股上像有火钳子夹一样,痛的吓人,她两脚难耐的踢蹬十余下,大腿才缓缓有了知觉。

“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这么任性!?”白羽厉声喝道。

“是雪人重要,还是人命重要?这个简单的问题闹不清?!”

“呜呜,可是……”白桔小脸淌满泪花,委屈地一抽一抽的。

“什么可是?”

“那是我堆的我和哥哥,呜……哥哥每天很晚才回来,我想哥哥……”

说着,她声音越来越抖,又嘤嘤哭起来了。

白羽心揪的更紧,他知道妹妹是好意,但是胡乱发脾气的臭毛病一天不改,他就一天不能停止管教。

“你把这个告诉我是想逃罚吗?”

“唔?我,才不是!……呜呜呜……”白桔的小心思被戳破几分,她委屈更甚,贴着哥哥胸口不肯起来。

“你想哥哥,哥哥也想你,哥哥很感动,”他轻轻亲白桔脸蛋一口,表示自己心领神会,“但是,这不影响你的行为是错的!不能是你任性的借口!别说是哥哥了,你就是堆了爸爸和妈妈,也不能为了它们,去伤一条人命,懂吗?!”

“呜,呜呜……”

白桔哀哀点着头,连声哭着。她一点也不懂这个道理吗,好像也不是,但是看着自己精心堆砌了半天的雪人被毁掉,小姑娘就是别不过这个弯来。

“我知道,小桔非常爱惜那个雪人,就像爱惜哥哥给的橡皮一样,”他把哭的要憋住的妹妹抱起来,让她顺气,“但是你这样分不清轻重缓急,还冲别人大喊大叫,只能说明你任性,该罚!”

“我,我,唔啊……”白桔搂住哥哥的脖子,纵情的哭了几声,白羽没有拒绝,也用力地回抱,“我知道错了呜呜……哥哥抱抱,别,别凶了……”

妹妹哭腔的哀求让白羽彻底心软,想想刚刚自己发火定是吓到她了,白羽叹口气,抚上了小丫头的脑袋。

“周末我和小桔一起堆雪人好吗?我们一起堆两个。”

“好,一言为定。”白桔这才缓缓止了哭,屁股上的热痛仍然火烧火燎,现在冷静下来,她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发作多么不讲道理,真是丢尽了人。

门被猛的推开,是招弟。

招弟送了老刘就赶忙往回赶,她后悔,不该那样跟大少爷说,结果给大少爷火气浇的更旺,她真怕大少爷在气头上就打小姐,再打出个三长两短来就坏了——

推开门看,比设想中好的多,招弟舒了口气,跟大少爷说老刘已经打了针,又赶紧抱住朝她扑来的白桔,边哄着边给小丫头揉屁股。

“哎哟哟,都打红了,”招弟心疼的呼呼吹气,“小姐呀,咱听少爷的话,好不好?”

在招弟这里,白桔能感受到一丝妈妈般的温暖,这会儿心里不那么怕了,她不回答,只是抽泣着哭。

“刚刚那几巴掌就当是责臀了,”虽然白桔可怜,白羽可还是要将家法进行到底,“白桔,看着我,告诉我任性撒泼,欺侮他人应该怎么罚!”

“呜呜呜……”白桔一听就哭的更狠了。

“你听到没有?给我住了哭!”

“小姐,快说呀,少爷问你话呢。”招弟轻声催促着白桔,生怕大少爷听不见回答更生气。

“呜呜……任性撒泼,欺侮他人的话……”白桔小手擦着通红的兔眼,一顿一顿地努力回忆道,“是,是醒身和责臀……”

“背的不错。”白羽点头道,“责臀已经责过,那就剩醒身了,走,现在就去祠堂。”

“少爷,小姐还饿着肚子,要不吃了晚饭再去吧……”招弟心疼白桔。

“她发脾气的时候怎么不记得吃饭?就现在,马上去!”白羽不容反驳地先走出了卧室,招弟在后面也没了法,只好一边哄白桔,一边给她穿衣服,去祠堂。

片刻之后,白桔便跪在祠堂里,手捧缚龙绳,泪眼汪汪地请罚了。

“请,请哥哥罚白桔醒身……”

乖巧可怜的样子,人见犹怜,白羽嗯了一声,便命令妹妹起身站好,伸平双手。

“哥,不,不蒙眼睛好不好。”白桔仰着头,红兔眼里满是哀求,金黄色的绳子一圈圈缠上她纤细的手腕,越缠越密,她身子也越来越抖。

其实多缠几圈反而会分散压力,让痛感减轻,但小丫头怎么明白这个道理,一个劲儿的往后缩躲,最后屁股上挨了白羽轻轻一拍,才强撑着站住了。

“不行。”白羽断然否决道,“上次哥哥罚你时怎么说的?这回不仅没有凳子,而且要把你自己留在这里醒身!”

“不,不要呜呜呜……我不敢了!——哥——呜嘤——”

小女孩双脚被吊离地面,布条遮住了双眼,这次她无论怎样挣扎,绷脚,也够不到什么东西来缓解手腕的压力了,金绳吱吱的收紧,咬住她手腕的皮肉,痛的白桔直叫唤。

“啊啊……哥,呜呜呜——”

“白桔,你是白家的小姐,别人让着你,你就也应该尊敬别人,把这个道理给我记住,记一辈子!”

说罢,他便一言不发,静静陪妹妹受罚。

身体越来越沉,越来越重,白桔好像能听见骨头摩擦的嘎吱声。她觉得有一个巨大的秤砣,正死死往下拉扯她的手腕,手好疼,疼的要断了!

“哥……呜呜呜……哥哥……”几分钟,白桔的力气便彻底耗尽,她耷拉着小脑袋,泪水浸湿了蒙眼的布条,呼喊的声音也逐渐微弱下来,“回来……回来……你在哪里呀……”

白羽自然不可能真把妹妹自己留在这里,但他不出一声,就这样看着白桔在自己眼前扑腾,哭叫,拿甜甜的小嗓一声一声唤他,都要喘不过气来了,还是叫个不停。

他真想大声回答,哥哥就在这儿,但是为了改掉妹妹的坏毛病,白羽忍着。

“我,我记住你说的话了,再也不,再也不任性了……呜呜呜……”

“要,要断了……呜呜……哥哥快来……好疼……好疼呀哇啊啊……”

冰冷的麻绳阻断了血液的流动,疼痛已经彻入骨髓。白桔逐渐觉得两只手已不属于自己,徒留一波又一波的剧痛,从手腕处传来,逼着她悔过,逼着她为错误付出代价。

什么念头什么想法都消失了……白桔潜意识中,真的以为哥哥要把自己永远吊在这里,她现在只想看他一眼,只一眼就好,那样就不用这么害怕了……

白羽一直注意这时间,以及妹妹手腕的情况。眼看十分钟过去,白桔嘴巴轻轻动着,却发不出声音来,两只小脚也无力地蜷着脚趾,再没力气蹬踹屈伸,被吊着的小手苍白无比,失去了血色凉的像冰。

他扑上前,把妹妹托抱在怀里,又喊招弟过来解了绳子,布条被解开时,白桔被光亮刺的睁不开眼,但她知道抱着自己的就是哥哥。

“啊啊呜呜呜,呜呜……疼……好疼啊呜呜呜呜……”

白桔像只小兔子一样在他怀里拼命拱着,索求他的安慰,他无言地抚摸妹妹那头柔顺的黑头发。母亲去世前,最喜欢给白桔梳丸子头,而现在,妹妹到那里都是披发,有时连小辫也不想绑了。

有时候他无比痛恨自己扮演的严父角色,明明心疼坏了,却还要板着脸将惩罚进行到底,也许,父母当年责罚自己时,也是抱着这样一种心情?白羽觉得鼻子发酸。

“手要断了……呜呜……哥,我好怕啊呜呜……”

“没事,就吊这么一会儿……谁叫你任性欺负人?!”

“哇呜呜……哥哥别凶了……别,别凶我了……我真的记住了。”

“好好不凶你了,手拿出来,我给你按摩一下。”他又疼又气,亲亲妹妹脸蛋,抱她上床,松松紧紧地捏着手腕,细嫩的小胳膊上一圈圈的还有绳子的勒痕。

进被窝躺下,白桔刚刚哭的太厉害,没几分钟就睡熟了。他端详着妹妹安详可爱的睡颜,自己的手还被她两只小手紧紧抱住。

上面的紫色淤血,刺痛了白羽的双眼,两滴泪悄悄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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