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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情色(1-14),2

[db:作者] 2025-06-16 11:00 5hhhhh 9500 ℃

     「阿修罗神」,据传说是魔门中力量最强大的神,他的咒语可破一切其它邪术,随着声音不断加大,我每吐出一字,四周彷佛火药爆炸般发出「砰!砰!」

     巨响,气流也极速涌动。

     妮月儿在魔咒下身体受到声波气劲攻击,颤抖不停,媚术威力已发挥不出。

     娇笑道∶「好哥哥,你好厉害呀,这轮算你胜,我们再来打过。」一个旋身,妮月儿已穿好了绸衣,速度之快,令我惊叹。她慢慢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闪亮匕首,弹身直冲上七丈高的天空,如闪电般向我飞来。第三轮进攻开始了。

     我双手握住「杀神」,直指冲来的妮月儿,在兵器的长度上,我占了很大优势,所以她若过来,就得先破我「杀神」气网。妮月儿在空中极不可思议的变转方向,身躯有如蛇一样,手执匕首在我四周随意游走,不与「杀神」硬碰。渐渐地妮月儿消失在一圈人影中,「移形换影」果然名不虚传。

     我举剑贴在前胸,收敛心神。「杀神」发出气劲急旋时独有的「嗤嗤」声激响,漫布在四周每一寸空间里。忽地间千百道剑气,长江大河般向妮月儿涌去。

     「当」的一声脆响,「杀神」以肉眼难察的高速,从四周游动人影中找到真身,猛劈在妮月儿的短匕首上。妮月儿全身剧震,运足真气,连挡由「杀神」传过去一波比一波强劲的十二重天极魔气。

     妮月儿两手平端着匕首,袖子滑落,露出光致嫩滑的两截藕臂,全身衣袂飘动,彩带飞扬,像灵蛇般在身体旁摆舞,既是美极,又是诡异莫名。纵是在这生死力拚的关头,妮月儿仍是眼含秋水,一脸楚楚动人的神色,教人不明白她怎能一边痛下杀手,却仍能保持这种娇怯表情。

     突然,披在妮月儿肩头的彩带像两条毒蛇般向我袭来,我忙运劲逼退短匕,闪电般向左右处空劈出两剑。「杀神」剑身发出黝黑的剑芒,逼脱彩带,身形急退。妮月儿占得先手,立即得势不饶人,两条彩带穿花蝴蝶般贴身向我攻来,手中短匕幻成一团光影,同时秀足向我下身踢来,全身上下均可用作攻击。

     我尽催天极魔功,手中「杀神」有如神来之笔,在关键时总能划开彩带的包围和匕首的锋刃。同时,身体好像高速运转的风车,不断用手足硬撼妮月儿的身体。妮月儿终是内力逊我一筹,在被我硬拚数百击之後,招式已变得散乱无章。

     我看准时机,「杀神」舞成一个黑亮光团,冲向妮月儿,两条彩带组成的盾网被「杀神」击碎,但「杀神」也被甩得飞向半空。

     这时妮月儿脸上露出了甜美笑容,手中短匕已刺中我的胸部,却没想到我身上有「火浣神衣」护体。在妮月儿愕然之间,我双手迅速点中她身上数处大穴,「砰!砰!」、「砰!砰!」我和妮月儿都倒在了地上。

     我当然是累倒了,要不是「火浣神衣」,我能否胜得了她呢?对这个问题,我想自己很难回答,毕竟面对自己是人生的最大难题。

     妮月儿也在旁娇喘连连,美丽的脸庞现出屈服投降的神情,大大眼睛露出乞怜的目光道∶「我既然输了,你要怎样对我?」虽处於绝对的下风,但并不影响她的娇柔魅力。

     我微微冷笑一下,收起「杀神」,轻拍开妮月儿的昏睡穴,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小妖精,你先睡一觉,一会哥哥给你好礼物。」

     深夜时分,重重乌云遮挡住星月之光,幽静的树林之中偶而传来几声狼嘹虎叫,使这个夜空显得诡秘难测。我把昏迷的妮月儿带到了附近一处树林,在林中我盘息了大半天,终於伤势好了大半。仰头望望天上的星光,时候不早了。

     我低头仔细地看着妮月儿,十五、六岁的年纪,一头金色的秀发、长长的睫毛、高挺的瑶鼻,淡红色的双唇柔软而丰嫩。被雪白绸衣裹着的娇躯看起来比较纤弱,但相当匀称,真想像不出此时纯洁若仙的她会那麽「媚」力惊人。

             (第七章)血之契约

     事不宜迟,我迅速地把妮月儿的绸衣裙脱掉,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妮月儿的雪白裸体呈现在我的面前,两颗蓓蕾像红缨桃一样鲜艳欲滴。我低头吸吮着她的雪白乳房,并不断用舌头转动着她的乳头,鼻中闻到一股馥郁的乳香味,同时双手不停地在她的娇躯上抚摸揉捏。在对乳房爱抚了一会後,唾液的润泽下乳房显出晶莹的光亮。

     我用嘴向上滑过雪白的粉颈,亲吻上她娇艳的红唇,慢慢用舌头撬开她雪白的牙齿,不断地舔啜着她口中香甜的唾液,同时努力寻找那柔软的舌头,我还是初次尝到如此清香的滋味,简直爱不释口。妮月儿苍白的脸上了显出了淡淡的红晕,虽然仍然晕迷,但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不久,我的舌头离开了她的嘴巴,越过她的胸部,由小腹向下吮吸。当到达妮月儿下体时,我抬起头,把妮月儿两腿分开,在她左右大腿内侧,青色的静脉横在白色肌肤上,而那中间有淡淡的杂草掩住私处。我用手指探寻小阴唇,以及膨胀的耻唇,最後是突出的阴蒂。手指在阴蒂上画着圆圈,不断地刺激着,偶而将手指伸入阴唇内部的膣口,少量的蜜液正不断地渗出来。

     我用手指将小阴唇撑开,打开阴唇的深处,就是处女诱人的膣口。那内壁彷佛是玫瑰花一样,正随着妮月儿的喘息而收缩着,内侧粉红色的粘膜早已湿漉漉了。我凝视着裂缝上部仅有的突起,在阴核包被下鲜艳、小小的彷佛珍珠般的阴蒂。

     然後我把手指拿开,低下头用鼻子嗅着美少女的体香,舌头则开始爬向裂缝的内侧,我的脸左右摆动,舌头舔上内部的肌肉耻心中处时,感觉到一股特别的咸味。在同时,我更用力地压着她大腿的内侧,将舌头插入,并来回舔着膣口的周围,而且慢慢地舔着女性最敏感的部位阴蒂。

     妮月儿此时的喘息声更大了,胸部急剧地起伏着,同时嘴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我此刻心中也不禁一阵激动,胯下的阳具更加胀大。

     缓慢而又艰难地把阳具插入妮月儿的阴户,洞口和里面都湿润,但很窄小,黏膜紧紧围绕肉棒,猛地用力向上一挺,使处女路开通,妮月儿此时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呻,肉棒渗出破瓜的鲜血。我前後摇动屁股,开始有节奏的抽插,同时揉捏妮月儿的乳房、吸吮妮月儿的红唇,在不断地刺激下,妮月儿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从火一般灼热的肉洞里又流出新的花蜜。

     在极度的快感下,妮月儿只是不停地扭动着屁股,同时身体向上迎合着我的动作。随着不断地抽插,妮月儿满是汗水的身体僵直,同时微微颤抖,屁股开始痉挛,肉洞也不停的抽搐,以难以信的力量把我的阳具夹紧,在最後掼入下达到了顶峰,我也把一股股精液喷射到妮月儿的体内。

     夜空中的月亮,昏黄幽暗。晚风吹着树梢,发出「沙沙」的声音,树枝在月色的映照下,在地上显出犹如恶魔般的影像。披上身服,犹豫一下,用「杀神」

     剑划破我的手腕,同时仰首望天,低声念道∶「当夜空归於沉寂,当黑暗重临大地,伟大的黑暗之魔阿修罗神,您的子民在此签下『血之契约』,用孩子们的血祭奠您的魂灵,请您充当见证。」

     四周微风力量变强,发出「嘶嘶」作响,卷得地上的树叶、乾枝满天乱舞,片片乌云迅速遮住的整个天际,整个树林漆黑一片,野兽的叫声此起彼伏,一股森寒之气从地底逐渐弥漫四周,鲜血不断流淌到妮月儿雪白的身体之上,慢慢滴遍她的全身。

     「血之契约」是魔门密咒之一,用以控制他人心神。施咒方为男性,被施咒者为女性,且为处子之身。当施咒者本人的鲜血与被施咒方的处子之血溶合後,被施咒方在内心深处彷佛有号令般,就得终生听从施咒者的吩咐。但对施咒者本人魔气要求极高,且一生只能施用一次,是以魔门中人并不常用。此次为解决这场麻烦,我不得不出此计策。

     论到武功,我想若不是靠「火浣神衣」之力,我大概不是妮月儿的对手,妮月儿醒来後,大概会很麻烦。而她师傅还是我师傅的「大冤家」,不解决好这件事,我今後大概寝食难安。所以利用「血之契约」,既可让她乖乖听话,又使我今後添了一个帮手。

     森寒渐渐退去,妮月儿身上的血液也溶入体内,又现出了雪白的胴体,四周又回复了宁静,我止住腕上伤口,把妮月儿的衣服胡乱地套在她的身上,才颓然倒地盘坐调息。

             (第八章)施咒成功

     静寂的夜,白山黑水某处一间斗室之内,一个头缠白色布带、身穿黑色忍者服、面色卑猥的胖子,正襟危坐在电脑前,满头大汗,双手在急速的舞动。

     沈青容兄在网上催喝∶「东方不败,你怎麽这麽慢呀?读者都等急了。」

     胖子抬起头,面容肃穆,目光炯炯,喘着气自语道∶「我对这件事态度一向是认真严肃的。」

     有读者在网上提议道∶「东方兄写文的态度真真叫人敬佩,让我们大家为他这种精神鼓掌。」

     沈青容心里暗道∶「我靠,那胖子哪里在写文,他在打手枪呢!」

     ***    ***    ***    ***

     这两日的经历让我意识到我的武功还需大幅提升,初下山的那种横空出世、傲视群雄的信心也消折不少,但为了达到目标,做一个绝世强者,我仍要坚持下去,既管为魔,我也要魔绝天下,脑海中回荡起师傅的话∶

     「人是伸展在动物和强者之间的一根绳子──横过深渊的一根绳子。渡过是危险的,在路上是危险的,回顾是危险的,在中途战栗和踌躇是危险的。人之所以伟大乃是他是一个桥梁,而不是一个目标。人之所以可爱乃是他是一种过渡和一种毁灭。」

     总希望黑夜能长久一些,那漫无边际的漆黑总会给孤独的我心头带来一丝微温。可黎明又将到来,远方的天际吐出鱼肚白,树林中充满了虫鸣鸟叫。低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妮月儿,见她发出轻美均匀的呼吸声,睡得又香又甜,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神态动人至极,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时近中午,我才从调息中恢复过来,用手拍开妮月儿的昏穴,站在一旁看她醒後的反应,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血之契约」的效果如何?一会传来妮月儿惊醒的娇吟声,张开的眼睛犹带着几丝迷茫的神色,呆呆地望着我。

     晕了多长时间,自己也不甚清楚,从下身传来的痛楚告诉她这并非梦境。眼前这个人,昨天自己还恨不得把他杀死,晕迷中又对自己施暴,但心中却对他一丝恨意都没有,见到他脸上的微笑,彷佛就像见到最亲的人一样,有他在自己身边,心中就十分快乐,这是一种心中从未出现过的感觉。

     我柔声问道∶「月儿,你现在感觉怎麽样?」妮月儿用力摇了几下头,勉强站了起来,两腿动作颇不自然,美丽的面容露出几丝痛苦的神色,我当然知道这是怎麽回事。看着她缓步向我走来,我不禁提高了警惕。

     听到他对自己的轻声探问,眼睛不禁一酸,心头甜蜜蜜的,彷佛身上的伤害不是眼前的他所造成的。摇摇头,什麽也不去想了,只知道这是生命中第一个男人,自己要好好爱他一生一世。

     妮月儿猛然扑在我的怀里道∶「哥哥好坏,把人家弄晕後,还欺负人家。」

     我不禁松了口气,内劲收回,顺势把一只放在妮月儿背後大穴上的手环在她的细腰上,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衣襟,恣意抚弄她动人的趐胸,微笑道∶「是这样的吗?」

     妮月儿俏脸烧得比火还红,妩媚地看了我一眼,喘着气道∶「好哥哥,你真霸道,温柔点嘛!」

     我低头肆意吻着她的樱唇,轻啜着她的小舌尖,然後吻她的眼睛和脸蛋,弄得她浑身抖颤时,才放过了她。

     「他好霸道呀!但是,我就是喜欢他这种粗鲁的动作、坏坏的表情,从此以後,自己终於有了可以依靠的人了。」妮月儿柔声道∶「哥哥以後不许再欺负月儿了,要好好爱月儿一生一世。」

     我知道妮月儿已经完全受到了我的控制,此时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可爱情不是我的目标,妮月儿只是我极有用的一粒棋子。当下柔声道∶「哥哥以後不会再欺负月儿了,会好好对待月儿的。但月儿,昨天你怎麽会知道我从这经过呢?」说到最後一句,语气已颇为冷峻。

     心中好怕他生气,好怕他再也不要自己了,受到他的轻抚,心才稳定下来,双手更加抱紧他粗状的脖项,才说道∶「我师傅她总是希望能见上『杀神之主』一面,去十万大山找过你们多次,都没找到,後来让我每隔一段时问便来这条出山的必经之路看看。」

     她现在已是我的人了,我当然不会真的怪她,但事情总应弄个清楚。我又问道∶「你怎会认出我是『杀神之主』徒弟的?这个问题不搞清楚,我心下还是难安。」

     妮月儿回答道∶「我认出了你腰间那把『杀神』剑,小时我常常听起师傅讲它的样子,所以认定你必和『杀神之主』有极深渊源。是以我先派魔兽截击,再亲自出手对付你,但没想到还是失败了,你这件衣服是否『火浣神衣』呢?」

     我解开心中疑问,点了点头。「杀神」外表破旧,一般人看来只是把废铁,但又怎能瞒过「不败杀神」的徒弟呢?

     妮月儿又继续说道∶「我还有一个师姐,武功机智都胜我不少,这次她有事没来,如果这次她来,哥哥就有大麻烦了。」

     我笑着道∶「你师姐有乖月儿好看吗?」

     妮月儿在我怀中扭了几下娇躯,撒娇道∶「好哥哥,你千万别打我师姐的主意,她脾气可不好,除了我师傅,对其他人可凶了,我也经常挨师姐的骂。」

     我笑道∶「那我以後一定要替月儿讨回公道,月儿这麽乖,一定是你师姐不对。月儿,你多大了?」

     妮月儿道∶「十六了。你呢?」

     我道∶「比你大一岁,我叫东轩辕,今後你叫我辕哥好了。」

     妮月儿道∶「哥哥一点也不像猴子呀,怎麽起了这个怪名字?」说完在我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转身娇笑着逃开。

     「是『车』旁辕。好,你个死月儿,敢开我的玩笑,看被我抓到,一定好好教训你!」看着妮月儿远去的背影,我冷笑一下,心中庆幸计策成功,总算没有白费这麽多功力和鲜血,起身向她追去。

     跑了一段,我终於抓住了妮月儿。妮月气喘吁吁地对我道∶「辕哥,我肚子饿了,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我答道∶「好啊,我也好饿,我们去附近的城镇找个饭馆吧。」

     妮月儿为难地说道∶「最近的城市仙都离这里还很远,我们看能不能搭一辆顺路的马车,比较好走一点。」

     我也同意了妮月儿的想法,在经过这一天两夜後,我不禁未进半粒米食,还大量失血,功力也只剩下了三层,累得再也走不动了。

             (第九章)宝马香车

     等了一会,才见远处一辆马车缓缓向我们驶来,拉车的两匹马全身雪白,高大神俊,车厢也雕金嵌银,富丽堂皇,可见主人身份非比寻常,驾车的是个满面?髭的黑衣大汉。

     马车驶到跟前,我走上去,向黑衣大汉拱手唱了个喏,道∶「大叔,我兄妹二人离家寻亲,走了一路,又饥又累,可否带我们一程,到最近的城填。」

     ?髭大汉目光如鸷鹰般望着我们一眼,冷冷说道∶「车上都是女眷,多有不便,你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我听到此话,不禁胸中怒气上涌,要不是身体有伤,真想立时把他斩了。

     此时车窗的轻纱若被柔风吹拂般扬起,一个女人美丽的脸庞出现在车窗处,一闪而逝。接着车内传来一阵女人低语声,然後马车门打开,一名丫环装份的俊俏少女走了下来,叫道∶「长孙渊亭,夫人吩咐,让他们二人上车。」

     那黑衣大汉冷哼一声,扭头不语。我和妮月儿跟着那俏丫环上了马车。车厢内极是宽敝,周围摆放着一圈貂皮软垫。中间堆着很高一捆各式各样的草药。那位夫人三十左右的年纪,长得眉如春山,眼似秋水,面色白中透红,娇嫩异常,身量修长丰满,穿的是一身红色紧身罗裙,正带着甜甜的笑容打量我和妮月儿。

     俏丫环对我们二人道∶「这是我家夫人,心肠最好,是她让我把你们叫上车的。」

     那位美丽夫人微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小姑娘,你和哥哥都叫什麽名字啊?」

     妮月儿答道∶「我叫小月,我哥哥叫小辕。」

     那夫人看了我一眼笑道∶「小月,小『圆』名字倒既好听又有趣。」

     妮月儿在旁娇笑道∶「是『车』旁辕。」又瞅了我一眼,彷佛在说并不止她错意了我的名字。

     名字又被误解,令我心中暗气,但还是躬身施礼道∶「夫人,我们兄妹,本住在十万大山附近村落,近日父母相继去逝,我们孤苦伶仃,想要去远方投亲,在路上走的又饥又累,多谢您让我们搭车。」

     那位夫人听後不胜唏嘘,道∶「你们小小年纪,就失去父母,又要千里迢迢去寻远亲,真难为你们了,你们家的亲戚不知住在哪里?」

     妮月儿答道∶「夫人,我们父母死前说,那家远亲早时去了庞贝城讨生活,但现在不知还会否在那里。」说完,眼圈一红,声音哽咽,珠泪欲滴。我在旁也暗赞她演技高明。

     那夫人望着妮月儿柔声道∶「嗯,那你们到了前面城镇可有落脚之处。」我和妮月儿互相望了望,均装出一副可怜样,一起摇头。那位夫人甚是同情我们的身世,道∶「这样吧,到了城中,你二人先到我家安歇几日,在去投奔亲戚,你们意下如何?」

     我正要休养一段时日伤势,所以和妮月儿齐声答道∶「多谢夫人大恩。」

     那位夫人笑道∶「不要叫我夫人了,你们就叫我姐姐吧。」我和妮月儿又都甜甜叫了声「姐姐」,那夫人听後眉花眼笑,把妮月儿搂在怀中,抚着妮月儿头对我道∶「真是一个可爱的妹妹。」我心道∶「这位姐姐面貌身材都属上乘,性格活泼爽朗,心肠又好,真是不错。」

     孟斐斯国位於南之大陆上游平原,是个内陆国家,东南部依着着名的「十万大山」,西部与谢尔伦国接界,北部是辽阔的凯兰阿尔汗草原。由於背靠大山,所以这里终年气候温暖怡人,而且历史渊源流长,文化鼎盛不哀。在其境内靠近「十万大山」附近,有一座名为仙都的城市,不仅人口繁密,且为佛家圣地,寺院众多,终日香火不断。

     此时的仙都城像往日一样,大街上人声鼎沸,你拥我挤,但在日午时分却出现了一件怪事,仙都城西上空突然一片漆黑,有人偶尔向天上一瞅,立即惊叫∶「天上多了个黑色太阳!」街上的人们也都举头往天上看,果然西面天空出现一个黑色的太阳,且比东边天空中太阳大上数倍,发散出妖邪般的黑气,把东边太阳的光辉遮住大半,空气的温度也骤然变冷。

     街上的人都停止了走动,喧闹的仙都城变得死一般寂静。突然,不知谁叫了一声,接着哇哇怪叫,人们四处逃散。这种怪异现象持继了半个时辰,西边的黑色太阳才消失不见,天空变回原来的一个太阳,街上也恢复了人潮,愚昧的人类总是最会遗忘的动物。

     仙都城东,普照光明寺内,气氛庄严肃穆,殿宇正中安放着三丈多高释伽牟尼佛像,双掌合十,闭目盘坐,两侧排列的是一丈多高十八罗汉金身塑像,造型逼真,姿态各异。

     在释伽牟尼金身下端坐的是光明寺内本任住持无愚禅师,年纪已有八十,身穿红黄相间的僧袍,法相庄严,正带领寺中数百个僧人,齐声诵念经文,希望可消此灾劫。

     此时,一个知客僧走进殿中,向无愚禅师躬身施礼道∶「启禀住持,天空中的黑色太阳消失了。」听到知客僧的话後,颂经众位僧立时议论纷纷,庆幸异像消失。

     无愚禅师看了眼寺内的众位僧人,用响亮的声音说道∶「刚才我静心感应,觉出有一股能毁天灭地般的魔气划破天宇。『黑日逼阳,魔劫将至』,在佛家圣地出此异像,表明灾难马上要开始了,让我们继续颂念经文,希望可为人间减小一些灾难。」

     「一切世界所有日月诸天子等,各以威光来至佛所,以佛神力,彼彼威光不能照曜,犹如聚墨比阎浮金又有无量那罗延天……」众僧清亮的禅唱又再次响彻庙宇。

             (第十章)名城仙都

     此时远在仙都城几里之外的地方,我们正坐在马车上和那位夫人言谈甚欢,茫然不知城内所发生的异像。从谈话中得知∶「那位夫人是长孙世家世家主的大女儿,叫长孙颜盈,几年前远嫁到此地,由於平日里喜欢医术和炼制药物,所以经常入山采药,碰巧今日遇到我们,看我们兄妹长相乖巧,身世可怜,才出言让我们上车,还收留我们。马车驶入了仙都城,但见街市繁华,人烟阜盛。又行了一会,长孙颜盈道∶」这就是我的夫家。「只见街北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三间黑漆大门,正门之上有一匾额,上面书着」慕容世家「四个金漆大字。

     驶进西边角门。我们下了马车,驾车的大汉拉着马车自行去了,我们跟在这位姐姐和俏丫鬟身後,过了当中穿堂,当地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屏风。转过去是一间宽敞的客厅,厅後就是正房。

     我们走入正厅,长孙颜盈道∶「鹃儿,快去准备些饭菜,我的这对弟弟妹妹大概都饿坏了。」

     「是,夫人」那俏丫鬟走了出去,一会领着几个仆妇摆上桌丰盛的酒席。

     我们坐下後,长孙颜盈斟了三杯酒,端起一杯道∶「今天能认识你们这对兄妹,我很高兴,你们不要急於寻亲,就先住在这里,我会派人帮你们打听,等有了确切消息,你们想去也不迟。仙都城内名胜很多,有许多好吃好玩的地方。姐姐我要好好尽尽地主之谊。过几日,等你们歇息好了,我带你们到处逛逛。来,我们先乾一杯。」

     我也举起酒杯道∶「姐姐,我们兄妹认识你也很开心,从今往後我们就不再孤苦伶仃的孤儿了。」妮月儿也道∶「是呀,多谢姐姐对我们兄妹这麽好,我敬姐姐一杯。」三个喝完一杯後,妮月儿和长孙颜盈红晕上脸,看来都不胜酒力。

     她两人坐在一起,如宝玉,如明珠,相映生辉。我看着此情此景,一时心中感慨良多,想不到几日前还在大山里生活的我,如今坐在这里陪两个美女吃酒,不知师傅这时在干些什麽?养好伤之後,我就要立刻离开此处,「安乐窝是英雄冢」,我是不会忘记师傅的教诲的。

     长孙颜盈又问了些我们父母在世时的情况,我和妮月儿虽回答的颇多破绽。

     但这位姐姐甚是粗心,也没有察觉。

     过了半晌,我问道∶「姐姐,怎麽不见姐夫?」长孙颜盈本来充满笑意的神情登时变得颇不自然,低声道∶「他事情多,这段时间忙得总是不回家,我们不要管他,来,多吃些菜。」说完,给我和妮月儿碗中各挟了些菜蔬。

     我和妮月儿互望了一眼,心道∶看来这位姐姐和姐夫关系并不好。妮月儿岔开话题道∶「今天看姐姐采了那麽多药,医术定然十分高明。」

     长孙颜盈笑道∶「我自幼和家父学过一点医术,加之平日里喜欢炼药,所以常常入山采集些药草回来炼制。」说完又举杯喝了口酒,用香巾擦了擦红润的樱桃小口,道∶「我嫁到慕容世家一转眼已有十多年了,平日里也不做什麽事,不仅医术荒废了,人也老了许多,你们俩今年都多大了?」

     我答道∶「我今年十七岁了,妹妹十六。」长孙颜盈道∶「令人羡慕的年纪呀!」说完举起酒杯低头不语。妮月儿在一旁道∶「姐姐看上去好像二十几岁,非常年轻漂亮。来,我们再乾一杯,这杯酒祝姐姐永远年轻漂亮。」

     长孙颜盈笑着道∶「多谢小妹,其实我今年都已经三十四岁,对一个女人来说,代表她青春即将消失,不过看到你们兄妹,我就又彷佛回到了过去的年青岁月。」

     接着又道∶「月儿,假如姐姐有一天真老了,你还会喜欢姐姐吗?」说完,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瞅着妮月儿,脸上红晕更加明显。妮月儿先看了我一眼,才对长孙颜盈道∶「姐姐不管变成什麽样子,我都永远喜欢姐姐。」此时我心中一动∶「长孙颜盈一路上都对妮月儿表现的特别亲切,莫非……」

     一餐过後,我们三人均喝了不多酒。长孙颜盈道∶「今天大家都累了,就早早歇息了吧,我和小月在一房睡,小鹃,你带辕公子到卧房安歇。」妮月儿看了看我,柔声道∶「哥哥,你今晚好生安歇。」我对她笑道∶「你也好好安睡,记住要听夫人的话。」

     妮月儿似听出了话中意味,娇媚地看了我一眼後,转身和长孙颜盈互相掺扶着,向厅後正房走去。

     此时叫小鹃的俏丫鬟对我说道∶「公子,你的卧房在这边。」一路之上,我并没有对她细看,刚才吃酒时,她也是站在一边,所以此刻我才细细打量她,十六、七岁的年纪,虽比不上妮月儿和长孙颜盈的美丽,却也娇柔可人。

     我笑着说道∶「多谢小鹃姐姐。」小鹃掩嘴一笑道∶「也不知谁大谁小,就满口里胡乱叫姐姐。」我看着她的妖娆模样,心中一荡,道∶「那我叫你阿姨,好不好?」小鹃听後笑得弯下腰身,越发显得体态娥娜。

     我故作头晕状,身体踉跄着要跌倒,小鹃忙扶住我,道∶「不会喝酒,喝那麽多干吗?」我口中含糊答道∶「今天高兴嘛!」趁机贴近她,一边嗅着她的体香,一边双手不规矩地搂着她的身体。小鹃面色一红,却没有出言斥责。

            (第十一章)同性相吸

     进了卧房,小鹃为我铺好被褥後对我道∶「公子,你早些歇了吧!」我在後看着她扭动的臀部已经多时,此刻不禁心中一阵火热,猛冲上去,搂住小鹃道∶「小鹃妹妹,你陪我一起歇息吧!」说完亲上她的樱唇。

     小鹃一阵挣扎,但终不及我的力大,最後身体慢慢软化,也搂紧了我,陶醉在我巧妙的吻技下。

     直到吻得喘不过气来时,我才松开她,道∶「小鹃妹妹,你真美。」小鹃满脸晕红,娇喘着对我道∶「今下午你瞧也不瞧我一眼,醉了就拿我打趣,我再不要理你了!」说完,用力推开我,扭动着娇躯跑出房外。

     而在另一间卧房内,梳洗完毕後的妮月儿脱了衣服和长孙颜盈睡一个床上,长孙颜盈却一直没睡实。丈夫多少日没回来了,自从当上了世家主之後,不但经常在外奔波,而且认为为慕容世家可以牺牲家庭。几周回家睡一晚,就是这样也一定到後半夜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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