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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的少女 入山,4

小说:喊山 2025-08-19 22:43 5hhhhh 9490 ℃

男人的表情冰冷,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扬起手中的木尺,伴随中呼呼破空声,重重陷进白皙臀肉,软弹的脂肪将木板含进肉里,掀起层层肉涟漪,接着瞬时弹起,卷起肉浪,发出巨响,和女孩的闷叫,臀肉上留下一道赤红的尺印,接着在肉浪还未平息时便再次卷起狂风,落下,陷进肉里……

“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的打击,似乎永不停止,从不停息,根本不给女孩,适应痛苦的机会,白皙粉嫩的屁股,生生被打成深红,再慢慢转为青紫,开始逐渐肿高,皮下软弹的嫩肉遭受不断地抽打,流出淤血,将青紫也变得混浊不堪,直到臀肉上肿胀到凸起两厘米的紫黑硬块,男人依然不停手,本来清脆的皮肉交击之音,已经变成打在肿块上的闷响。

女孩的闷哼与挣扎翻滚,从未停止,想让可怜的屁股逃脱残酷的打击。不过每次都被男人粗暴地压制,最后甚至用身体压在了女孩身上,,让她无法乱动,只有双脚可以不住乱踢,试图缓解痛苦。嘴被堵住让她连求饶都做不到,只能忍受着无尽的抽打。

少女臀肉上那本来的油润的光泽,晶莹剔透,现在却青紫发灰发白,不知道男人的何时才会放过她。终于娇嫩的臀肉再也忍受不了不断地打击,而破皮流血,,床单被飞溅的血珠沾染,变得深褐肮脏,直到这时男人才终于停手,从女孩身上起身,不再压制她。

而少女已经痛到脱力,只是趴在床上,颤抖不断。任由眼泪大颗大颗地泪珠流下。不过让女孩没想到的是,男人打完了自己的屁股后仍是没有放过她,身体被粗暴地翻正,无力地两条大腿被左右分开。

洁白无瑕的两瓣大阴唇因为双腿打开的拉扯,而让缝隙缓缓张开小口,墨染下身毛发稀疏,只有阴核上方的三角区处有小小的一撮,这衬得两瓣耻肉更显粉嫩软弹。

少女再次感到了极度的羞耻,不过恐惧现在更胜一筹,她试着合起双腿,遮挡胯下的春光,但随即而来的是再次响起的风声,在女孩惊恐地注视下,高高扬起的木尺,毫不留情地再次落下,接着是钻心的剧痛,与屁股被打截然不同,的锐痛,让她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如触电一般的蜷缩起身体,缩成一团。

白皙厚实充满软弹脂肪的大阴唇,上赫然留下一道深红的尺痕,横跨在蜜缝之上贯穿左右唇瓣。被绑住的双手甚至没法去抚摸轻揉缓解下体的疼痛,只能靠不断摩擦的大腿来勉强缓解。

男人并没有给女孩可以休息的时间,再次粗暴地掰开女孩大腿,一左一右用自己双腿压在其上,让她无法闭合双腿,被打开的胯部让蜜缝也稍稍张开露出内部的粉红嫩肉。

不过此时女孩心中完全感觉不到羞耻了,只有无尽的恐惧笼罩在她的心头,被泪水模糊的双瞳,映射出男人再次高高扬起,的木尺,接着在少女的注视下不做丝毫迟疑的快去落下,夹杂这阵阵凉风,横跨两瓣肉唇,陷进软肉里,掀起阵阵肉浪。冲击力甚至透过蜜缝传入阴户,让敏感的腔道内部都感受到震颤。

女孩疼得瞬间弓起身子,力道之大让男人甚至一时之间没压制住。这场残酷的私处责打,让女孩真的感受到了绝对的恐惧,与被打屁股时那种绝望和羞耻不同,被打小穴就是单纯的,最为原始的恐惧与痛苦。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缓缓举起木尺,让女孩不敢再看下去,害怕的闭紧双眼,直到刺耳地破风声,与神经触电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

然后男人再次高高扬起木尺,女孩不住的晃头,小小喉头传来震动,那是女孩的连连求饶,却被堵在了咽喉。男人无视女孩的乞求,再次重重落下,砸进唇肉里。

“啪!啪!啪!……”

拍打不住的落下,少女痛苦地别开头,不敢去看男人抽打自己小穴的场景。白皙的唇肉,变得通红微肿,略微几块发出乌青。

“还敢不敢不听话了!啪!”

男人终于开口说话,女孩因为疼痛,失神了片刻后,连忙向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疯狂点头,只求男人不要再打了,这次她真的被打怕了,屁股被打成这样都不会让她如此害怕,但是现在女孩愿意做任何事,只求木尺不要再落在小穴上。

“这是你自己说的,一会要是不听话,还会这么狠揍你,懂了吗”

闻言女孩不断地点头,生怕男人改变主意似的,注意力也全都集中在男人手中的木尺上。

男人看女孩终于顺从了,便将木尺放到一旁,将少女口中的内裤缓缓拿出,白棉的内裤早已被她的口水沾染的满是水渍,湿漉漉的。

口中的异物终于被拿出,让女孩连连干咳,嘴角溢出点点口水,与脸颊滑落的泪水混在一起,让秀气的小脸变成小花猫。

男人等她咳完后,再次开始了行动,身体扑了上去,将女孩压在身下,少女本想挣扎,但想到后果,便放弃了抵抗,只是痛苦地别过小脸,任由男人抚摸舔舐自己的身体。

直到男人那粗糙满是老茧的大手,抚摸到自己那红肿的下体时,女孩还是下意识地挣扎一下,男人也并不责骂她乱动,只是无言地从一旁捡起木尺,再次重重落下,让红肿的唇肉上鼓起一道深红血痕。剧痛让墨染发出惨叫,身体也不自觉的蜷缩起来,试图缓解下身的痛苦。

这次女孩不再敢挣扎,只是僵硬的绷直身体不去乱动,让男人随意的抚摸自己。两根粗糙的手指缓缓摩挲在红肿的阴唇上,游移向有些发红轻微肿起撑开的蜜缝处。

男人手指轻抚在积血的唇肉上,传来轻微激痛,但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也像是甜蜜的轻电流一般穿过脊髓到达大脑。

缝隙被手指撑开,粉嫩的内部暴露在空气中,一大一小的两个肉洞因为冷气的灌入轻微颤抖。而女孩也羞到轻咬下唇,别到一侧的小脸,埋在被子里。

食指的指腹,并没有理会张开小嘴的阴道口,而是游移向上,玩弄这小小的粉嫩豆丁。少女虽然心里极度抗拒,但身体却不知她的心意,而自顾自地感到舒服,慢慢进入性奋的状态。粉嫩的豆丁,被不断地刺激,让它突破了外皮的包裹,挺立勃起,粉嫩又有些微发白,敏感度也提高了数倍。

不自觉呻吟声在女孩喉头发出,下身也慢慢颤抖着,滑腻的淫液缓缓流出,似是红洞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男人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绝美春色。

将身体前倾,早已挺立的阳具,缓缓没入小小的穴口。伴随着阳具的插入,女孩也从性欲的麻痹中脱离,身体被插入的痛感占据了她的内心。

“不要,好疼,不要进来!”

女孩终于无法忍受开口求道,但男人并没有理会她的话语,自顾自地挺起腰,将下身更深地刺进肉穴。伴随着轻微破裂地闷响,涓涓血流也从红洞与阳具的缝隙中流出。

粉嫩地肉褶被粗暴推开,贯穿进更深处。女孩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快意,只有下身的剧痛笼罩在她心头。仿佛从胯部开始半个身体都被撕裂了一般。

墨染的表现更是激起了男人的欲望,他似是进入状态了一般,加快了腰身摇晃的速度与幅度,男人的前腰,与女孩的耻丘和臀肉不断撞击,发出淫靡的交合之声。

粉红的腔道嫩肉,因为充血而变得更为紧致通红,让男人感觉下身似是被紧紧套住了一般,阳具不断冲击内生殖器和撕裂处女膜的剧痛,慢慢变淡,转为混沌的酥麻。少女的头脑一片混乱,无数种情绪混合搅在一起,让她不知道此时自己的真实想法。

喉头的闷哼也终于突破口腔的封锁,变成小声地呻吟,小脸也潮红一片,染到耳尖。男人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速度再次提升,咕叽咕叽的腔道摩擦音,伴随着淫水越流越多,也越来越响。

“不要射进来,拔出去!”

女孩感觉到了男人阳具快到达极限的颤抖,连忙惊恐地喊着。而男人早已沉浸在快感中,只是自顾自地用力挺了几下腰,接着便到达了极点。

“呃,呼…”

少女说不出话来,只是急促的大口呼吸,身体里的滚烫液体,让她感到深深地绝望,不要!……这样自己会怀孕吗?不要!…尤其是这个家伙…自己会怎么样呢?

女孩的心里不断呢喃着,仿佛自问自答一般,完全没有注意到,呆呆看着天花板的双眸中,默默滑落的泪水。

女孩也记不清那晚之后发生了什么,男人好像在向自己认错,给自己打了水,清洗下身,她记得自己洗了好长时间,但直到现在她也觉得没有洗净,也许没有洗净的是她那颗受伤的心?之后男人给了自己一片药,说这样不会怀小宝宝,女孩记得那时自己好像笑了,不过是以什么心情笑得呢,愤怒,不甘,委屈,她记不清了。

之后的几天里,少女也一直都浑浑噩噩,没有从那晚的噩梦中走出,舅舅似乎让舅妈这段时间不要刺激自己,打扰她。所以这段时间墨染即使什么都不干也没有被舅妈责骂,她就是那样呆呆地在院子里坐着,看着远方的山,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那之后她并没有抗拒男人的话,反而表现的更加听话顺从,但那是她的真心吗?还是伪装的面具?

“唉~呼~”

少女的小嘴里吐出模模糊糊的哈气,他依然像平常一样看着远方的山峰。她有点摸不清自己的想法,看不透自己的真心,下不定主意。

是要逃跑呢?还是说…复仇……

—————————————————————————————

随着寒风逐渐凛冽,天气彻底进入了冬季。今年的第一场雪早早地降临,覆盖了整个山村,世界变成了银白,对于那曾经住在南方的女孩来说,有点陌生,已经好多年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了。

墨染少有的来了孩子气,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听着脚下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感受着冰冷而又清新的空气。雪花在空中飘舞,落在她的头发上、肩膀上,化作一滴滴晶莹的水珠。女孩张开双臂,仰起头,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冬日美景。

直到大好的兴致,被身后的声音破坏。

“墨墨,收拾一下,我们准备出发了。”

今天听舅舅说,村子里有人结婚,全村人都要去参加婚礼,女孩自然也要跟着舅舅他们。虽然她并不感兴趣。

经过之前那晚噩梦后,男人对自己的骚扰便再也不掩饰,少女也变得更加顺从乖巧,甚至有点讨好的意味,这能让她好过一些,而且舅妈欺负自己的时候,男人也会帮她说话,但这样好像反倒刺激了舅妈更深的恨意与嫉妒。不过墨染真的是为了委曲求全吗?还是说女孩在计划着什么?

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结婚这家院子不大,不过好在村里的村民并不多,也能勉强容下,舅舅和舅妈交了红纸包的份子钱后,便带着自己向亲戚邻居,以及新婚家属,寒暄打招呼。

而墨染就像个吉祥物一般,每次舅舅与人寒暄完后,就会把自己推到那人面前介绍起来,在女孩看来自己就像舅舅的战利品一般,被四处炫耀。而对方也会用那色咪咪的视线打量自己一番后,恭维地寒暄几句。

然后女孩就要乖巧地,打招呼问好,像是个“人偶”一般。

“她二叔,你别介意啊,不是这孩子不热情,她就是腼腆抹不开面。”

女孩打完招呼后,舅舅还得帮自己寒暄两句。

“没事儿,这么大的小丫头害羞很正常,没事丫头,对了老潘,让孩子们自己玩去吧,她跟咱们这些老家伙没啥共同话题”

面前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指向院角,那正在打雪仗的几个年轻人。墨染顺着手指方向看去,发现其中有几个人他见过。是曾经把自己抓回来的那几个男人。

“呃,不用了,我跟着舅舅就好”

女孩一边说着,一边向舅舅身后躲。

“这丫头,倒是挺亲你啊”

对面的男人见状,则是带着戏谑地口吻说道。

“哎呀,这丫头就是怕生,行。你不愿意和他们玩就不去,那你就跟着舅舅吧。”

男人打了个圆场,接着又寒暄了两句。便带着舅妈和墨染,去和主家打招呼。

墨染乖乖的跟在男人身后,眼睛却在四处敏锐地观察。她注意到一个不寻常的情况,那就是关于新郎和新娘的背景有一些不寻常的细节。

据她所知,新郎是土生土长的村里人,而新娘则是外地人。但在场的宾客清一色都是舅舅的熟人,就说明这里的宾客都是村中的村民,看不到任何新娘方面的娘家人。这让她有些困惑,开始怀疑是否是本地风俗不同。

女孩在心里琢磨着,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解释。难道在村子里,婚姻习俗中没有娘家人的参与?或者新娘是私下与新郎订婚,没有通知家人?又或者新娘的家人因为某些原因无法出席婚礼?

她努力地想从周围的细节中寻找线索,但婚礼的热闹气氛和村民的欢声笑语掩盖了她的思考。

“恭喜,恭喜”

女孩转头,看见舅舅正在和一个男人道喜,男人的头发有些稀疏,但明显还是为了今天好好打扮过了,油光水滑的向后梳成个侧背头,体态臃肿身上穿的深褐色西装明显不合体,颜色更是已经磨损的有些发白,从外观上看,这个男人与舅舅年纪相仿。不过,舅舅由于身材瘦高、衣着整洁干练,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不少。

“墨墨,过来”

男人向少女招呼道。接着告诉她该怎么称呼。

“周叔叔,好”

墨染礼貌的低头,打招呼

“这就是咱家闺女,长得是真漂亮,我还以为是那个明星呢,快过来,叔叔给喜糖吃”

少女接过男人给的糖后,再次躲回舅舅身后。

舅舅见状又和男人寒暄了一阵,接着转头对舅妈说了点什么。舅妈点点头后招呼墨染过来跟着她。

“我们去看新娘,到里头你别乱说话,知道了吗”

舅妈在前面带着路,一边嘱咐女孩几句。

“嗯,知道”

穿过两道门,舅妈轻轻地挑开侧屋的红帘,引领着墨染走进新娘的房间。房间里,除了新娘,还有一个中年女人。这女人一看墨染和舅妈进来后,便和那新娘最后祝贺了几句后便转身离开。

那新娘背对着身,靠着墙坐着,看不出一点欢喜之气,尤其是女孩的坐姿举重若轻,让少女感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跟着舅妈缓缓靠近后,墨染感到惊讶,眼前的新娘,看着也才刚二十出头的样子,肌肤保养的也很好,白皙水滑。不过女孩很快就理解了,这场恶心的婚姻真相。那新娘嘴角,有一道划破的血口刚刚结痂,左脸上则有微微浮肿,明显是打击造成的,眼角红彤彤的发肿,女孩则再熟悉不过,那是哭了很久造成的。再想到这新娘的坐姿,女孩明白了为什么会感觉有些熟悉,因为自己亲身体会过,那是屁股上有伤的坐法,这样会好受一些。

绑架?人口贩卖?又或者是诱拐?反正眼前的新娘肯定不是自愿嫁给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的。墨染心中感到有些酸涩,不过却也感到有点庆幸,竟然还有和自己处境相同的人,不免有种找到同类的开心。但转念一想自己真是坏心眼,看见别人和自己一样受苦,竟会感到有点小喜悦。

倒也对眼前的人,莫名生出几分亲近感,毕竟都是受害者。

“姑娘,你听婶子说,在哪儿过不是过啊,对吧,而且老周人挺好,过两年说不定就是他当村长了,到时候……有了孩子……你什么时候想回家,就……”

舅妈苦口婆心地劝着眼前的新娘。墨染这才知道,原来这哪里是什么习俗,不过是众人的集体劝降罢了。

“而且人家老周,为了你,也花了不少钱,不可能就这么放你走,你想想对不对,所以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不如挑个好过点的,这样吧,婶子也不瞒你,以前我刚到这个地方的时候,跟你一样,觉得人生毁了,但现在不也过的挺好……”

墨染则是第一次听舅妈提起过去,让她感到很震惊,难道以前舅妈也是跟自己一样的受害者,那她应该明白自己的感受才对?还是说,就是因为知道自己的感受,才会那么欺负自己?真搞不懂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同时心中也不免多了几分苦涩。

舅妈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但那女人却依然面无表情,舅妈也就不再多费口舌了,让墨染去道个喜就准备走。

“宁姐姐…恭喜新婚”

墨染乖乖照做,低头道喜,她很想和这个宁姐姐再聊几句,毕竟这村子里能交心的人根本没有,只有同为受害者的她。但舅妈就在一旁,她就什么都不可以做,什么都不能说,于是便道完喜后,准备跟着舅妈离开。

“你也一样,对吧?”

声音清冷动听,这还是从墨染进屋到现在听到女人说得唯一一句话。

“呃…”

少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

“墨墨~”

舅妈叫自己的名字,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仿佛是在警告自己不许乱说话。不过这时宁小姐那清冷的声音又轻轻地传来。

“你的眼神,很像”

“墨墨!”

舅妈的呼喊似乎语气又加重了几分。少女不再敢停留,立刻跟在舅妈身后转身离开。不过在掀起帘子离开房间的瞬间,她偷偷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位宁姐姐。令她惊讶的是,宁姐姐此刻也在看着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那一刹那的对视,仿佛是一种心灵的触碰,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她们彼此的心灵似乎在这一瞬间产生了某种共鸣,仿佛彼此的心弦被轻轻触动,一种奇妙的连接在她们之间悄然形成。

尽管时间短暂,但她们似乎已经完全理解了对方的心情与感受。这种理解超越了言语,是一种心灵的交融,一种无声的交流。彼此眼眸中暗藏的那抹悲伤说明了一切,她们仿佛在那一刹那成为了彼此的知己,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

那天的婚礼很热闹,红色的挂鞭,响了一串又一串,残渣将被本来积雪的银白地面,盖上了一层红衣,显得是那么热闹,欢乐,也许是,可笑……

大人们很开心,舅舅喝的也有点多,酒杯空了好几轮,女孩则只是默默地低头吃着饭,不过周边的男人却都异常地照顾自己,不住地给她夹菜,倒酒,不过墨染每次都以自己是未成年所以不能喝酒的原因来回绝。

少女一边低着头,抿着菜,一边偷偷看向主桌那边的宁姐姐,果然她和自己一样,就像是这群人中的异类一般,宁姐姐,也注意到了墨染的偷窥,向她偷偷苦笑了一下。

那天的婚礼,在突然下起的大雪中戛然而止。舅妈和自己扶着喝多了的舅舅回家。但让她没想到的是,男人的酒品这么差。回到家后,便开始耍酒疯,舅妈似是早已习惯了一般。墨染本来想偷偷躲到院子里去,等他折腾累了睡着再回来,但男人却突然对自己发火,让女孩摸不着头脑。

说什么自己在婚礼上勾引其他男人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其实就是因为吃饭时,周围的男人想要讨好她,给她夹菜倒酒被舅舅看见了,一股莫名妒火,藏在他心里,现在借着酒劲发泄。

男人跌跌撞撞地从炕边捡起鸡毛掸,少女虽然委屈无奈,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她知道舅舅拿起掸子是要做什么,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自觉地趴在床边,缓缓褪掉裤子,雪白细嫩的臀肉,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等待男人的责打,她知道尽量顺从,听话,讨好他就能好过一些。

一旁的舅妈则是盘腿上床,磕起了瓜子,看着这场好戏。接着就像往常一样,女孩被打哭,打到求饶,直到男人慢慢酒醒后,向女孩道歉,并保证再也不打她了。

这种保证女孩听了好几次了,简直就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墨染早已不相信男人的保证,但也无法拒绝,只能缓缓提上裤子,挡住通红肿起血棱的屁股,之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她似乎对装傻愈来愈擅长……

感谢大佬绘制本卷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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