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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Z-姍迪的密室監禁-DAY1(中国語注意)

[db:作者] 2025-06-23 08:44 5hhhhh 5450 ℃

  比大小,是個方式非常簡單的遊戲。

  只需兩顆顏色不同的十面骰就能開始。然而在開始之前必須由莊家開出數字,再由挑戰者決定大或小。

  遊戲方式看似簡單,但越簡單的遊戲卻顯得更為困難。

  如果是出現1的話,很多人會下意識性的選擇最有可能的大。但是大與小出現的機率卻是不變的1/2,只要挑戰者的運氣背到不行,就算是1%的可能性都能讓你後悔莫及。

  「這裡可以玩大小猜謎!挑戰需要兩枚星戒!兩枚星戒說不定就中大獎了哦?」

  在賭場的中央大廳的其中一角,一位身型嬌小,但身材比例勻稱的少女正在用她那嬌嫩的聲音來招呼客人上門。

  一名頭戴暗黑金屬頭盔的戰士,彷彿被她所灑出去的魚鉤給勾住般往她的方向走去。

  「老闆!來了兩枚星戒!那麼!先來第一個數字…」

  他把兩枚星戒交給了那位女孩,而女孩收下星戒之後。先是對著他笑了一下,然後再把放在桌旁的兩個顏色不同的骰子往桌面中央裡的凹槽一丟。

  「開了開了,是【16】!不管怎樣也都是【16】了!」

  想當然耳,他會選擇贏面較大的大。

  「開了!是【86】!猜中了啊!」

  食髓知味的他就這樣持續了好幾回合,雖然中間會有幾場失敗因而必須從頭開始。

  直到他把手伸進口袋裡發現裡頭的星戒已經蓼蓼無幾之時,他才發現眼前這個外型可人的女孩其實是披著人皮的惡魔。

  當他意識到這一點時,最後的一局已經開始了。

  「第19回合,來猜猜是比【35】大還是比小!」

  「我押小。」

  他綜合前面幾場的經驗,決定放手一搏。而之前的回合也是順著反方向的思考才能到現在的回合。

  「不再多考慮嗎?數字的變率都是看我的心情而定的喔。」

  「我說小就是小。」

  「既然客人您這麼決定的話,那麼我就開始了…」

  語畢,少女抓起骰子往桌面一擲。

  但這次骰子的動向與之前幾場有所不同,如陀螺般的在正中央打轉。

  接著,象徵十位的白色骰子停了下來,且上面的數字是2。

  這時他心裡正暗自竊喜著,畢竟勝券在握了。

  且料象徵個位的紅色骰子將白色骰子給撞開,而受到撞擊的白色骰子由原本的2跳到了5。

  「開了開了,是【58】!不管怎樣也都是【58】了!」

  如此離譜的景象就發生在他面前,氣的他想當場抽出繫在腰間的武器給這個傢伙一點顏色瞧瞧。

  不料這個惡魔卻有恃無恐的用著眼神指著在旁邊的警衛,他也只能無奈的摸摸鼻子走人。

  「一定要再來挑戰啊。姍迪隨時等著你來!耶!」

  臨走之時,這個惡魔依舊用她那嬌嫩的聲音向敗者道別。也同時讓那個人記住了這個惡魔的名字。

  「原來妳的名字叫珊迪阿…」

  而那名少女的名字,就這樣深刻的印在戰士的腦海裡。

  在離賭場不遠的酒吧裡,一名腰間繫著短劍的男子看到熟悉的背影之後便湊上前。

  這名男子的裝扮一眼就能知道是個擅長使用短劍的遊俠,且他冷不防的拍著正在喝酒的那個人的背。

  「喂,你這傢伙怎麼突然換了個頭盔阿。」

  而這個人,就是剛剛被珊迪給痛宰的那個戰士。

  「沒什麼,只是之前那頂壞了而已。」

  一聽他這麼回答,男子便刻意的用疑問句來詢問那名戰士。

  「你這傢伙該不會沒有磨刀石來修吧?」

  「……」

  戰士先是沒有回應,先是喝了一口酒,接著才緩緩道來。

  「的確是瞞不過你呢。沒錯,剛剛的確輸的一蹋糊塗了。輸到連磨刀石都買不起。」

  「啊啊,我就知道啊。」

  遊俠從酒保那接了一杯酒,接著一鼓作氣將杯中物飲盡。

  「對了,你這樣還滿帥的嘛。」

  他會這麼說也不是沒有原因,因為這名戰士給人的印象只有那頂蓋著臉的頭盔。至今換成隱士頭箍,被隱藏在頭盔底下那張歷經風霜且成熟的神情一覽無遺。

  「如果你有這種頃向的話,請找隔壁桌那個娃娃臉的法師,相信他一定比我來的美味可口多了。」

  對於那名遊俠給自己長相的評價,戰士只是冷冷的回答他罷了。

  「只是稱讚而已用不著這麼過分吧,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而遊俠對於戰士這樣的回答也只是苦笑而已。

  「話說回來,你到底是玩什麼才說的這麼慘的?就算是輪盤也不至於輸到連磨刀石也買不起阿。」

  「比大小啦!」

  戰士又喝了口酒,不屑的說著。

  「喂,嫌星戒太多也不是這樣阿…」

  聽著戰士的回答,遊俠的嘴角彷彿歪了一邊,且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正在喝酒的戰士。

  「怎麼,難道比大小的攤位有問題嗎?」

  「我第一次玩的時候,就發現骰子動的非常不自然。雖然我偷偷檢查過骰子了,但卻沒發現有任何問題,只能說是那女的丟骰子的手法有問題了。」

  「果然想在賭場大撈一票只會被反過來狠撈一票阿…」

  聽完遊俠的調查報告之後,戰士感嘆的說出自己的結論。

  「別說了,咱們都是過來人…」

  這時,遊俠彷彿在同情他似的拍了拍戰士的肩膀。

  正當兩人喝著悶酒時,不遠處傳來兩人的談話聲。

  「你聽說了嗎?」

  「什麼?」

  「我剛剛在玩輪盤的時候…」

  「不用了,我不想再聽到你想炫耀你又轉到寶之類的。」

  「不是這個啦。剛剛我在玩輪盤的時候,聽到負責收硬幣的瑪紐跟隔壁的貝爾拉斯的聊天內容。」

  「喔,然後呢?」

  「說是明天開始賭場的所有員工都能放一個禮拜的自由假。」

  「喔,不是無薪假嗎?」

  「真的放的大概就只有那兩個而已了吧,雖然我也從他們手中贏了不少就是。」

  「真好啊,中立地帶的人就是能這樣無憂無慮的過日子,然後從我們這些外國來的人撈油水。」

  雖然他們自認沒被任何人給聽到,但所有的內容都已被這兩個正在喝酒的人給聽的一清二楚了。

  戰士先是喝了一口酒才問身旁同樣在喝酒的遊俠。

  「他們說的你都聽到了嗎?」

  「嗯,怎麼了?你也希望咱們的國王讓我們放假嗎?」

  「不是,只是我的神是站在我這邊的阿…」

  戰士並沒有用嘴巴說出來,而是用作戰時所用的手語來解釋他接下來想做的事情。

  「喔,這樣阿。你這傢伙比我更會記仇,我真的認為你比我還適合當游俠阿。」

  「以前是,只是個性不是說改就改的阿…」

  這時的戰士從原本不屑的表情改成了微笑,然而微微上揚的嘴角卻洋溢著一絲邪念。

  隔天晚上,由於賭場的營業額比上個月的收入還要來的更多,之所以會增加,不外乎是開除了虧損的源頭。就因為如此,賭場的經營人決定讓所有的員工放為期一週的自由假。

  當賭場關門之後,珊迪穿著便服從後門走出來。並確認四周還有沒有其他員工之後,才從袖子裡悄悄的把髮圈拿出來並帶上。而那偷渡出來的髮圈,正好是賭場裡服務生制服的配件之一。

  有別於她平時穿的服務生制服的模樣,稚氣未脫的臉蛋,以及紫羅蘭襯衣那低胸的衣口微微露出略顯飽滿的胸部,活脫是從童話裡蹦出來似的,不讓人產生遐想都很困難。

  而頭上繫著粉紗的髮圈則是珊迪趁著其他人不注意時偷偷帶出來的,似乎是因為這個正合她所喜好吧。

  不曉得是不是明天放假或是其他因素的緣故,在回家路上的珊迪並沒有注意到腳步聲多了一聲。

  就在下一個轉角時,她眼前突然一暗。在她還反應不過來時,腹部遭到了重擊,接著意識便跟著矇矓不清了。

  待她回復意識時,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先是發現雙腳被腳鐐給銬住,接著才注意到自己的雙手被手銬給銬上。且手銬繫著鐵鍊,而鐵鍊先是穿過裝在樑上的滾輪,然後才連結到房間角落的絞輪。

  她觀望著四周的環境,接著才想起剛剛所發生的事情。

  但還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思緒就被開門的聲音給打斷了。

  「喲,妳醒了啊。」

  開門進來的人是在酒吧聊天的那兩個人。

  「你們是誰?」

  遊俠先是笑了一下,但卻什麼也沒說。而回答珊迪的人則是那名戰士。

  「我想,平時被妳給坑的人也太多了。就算說出來,我想妳也沒什麼印象吧。」

  「是平時來的賭客嗎?但也沒辦法啊,不這樣的話我就會和霍卜跟凱特一樣…」

  「所以呢?妳說這些是希望讓我們放妳走嗎?」

  似乎是被說中了般,珊迪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其實我是不介意勝負的那種人,但是妳贏的方法似乎太超過了點喔。」

  在一旁聽著的遊俠,不禁笑了一聲出來。但是珊迪她似乎沒有注意到笑場的遊俠,因為她所害怕的事情即將要發生,無暇再注意他了…

  隨著絞輪轉動的鐵鍊緩緩上升,珊迪纖細的雙手就這麼被吊了起來。

  「你們要做什麼!?」

  戰士脫下手套,並伸手抓住珊迪的衣口。

  「不要,拜託你住手…不要啊!」

  隨著她的慘叫聲,衣口被戰士毫不留情的給扯下,白皙的雙峰就這麼彈出,在兩人面前一覽無遺。

  「這還真是藝術呢…」

  粉紅色的寶石安插在即將溶化的雪山上,好像受到了雪山的寒氣般顫抖著,看的遊俠為之心癢。

  「想不到妳的身材還這麼有料啊…」

  戰士粗魯的抓著其中一邊淫猥的說著。

  「……嗚!」

  她雖然想反抗,但雙手被手銬給銬上,而雙腳又被腳鐐給銬住。只能不斷的扭動身體來保衛自己而已。

  此時她泛著些許淚水的眼神裡燃起了些微的怒火,她不但對於眼前的這兩人對她的所最所為感到生氣,更對於自己毫無反抗的餘地也一樣。

  「好了,別再掙扎了。手腳都動不了了,妳這樣動只會讓我感到更興奮而已。」

  遊俠悄悄來到珊迪背後,用他在戰場上靈活的技巧冷不防的將雙手伸到裙下,開始對裏面尚未綻放的花苞展開攻勢。

  「快、快點住手…嗚啊!那裏很…嗚!」

  「想不到這裏也挺柔軟的嘛,而且毛摸起來很少。」

  他那靈活的手指在內褲外面撫摸著她的花苞,且手指隔著布料稍稍陷入了花瓣之中,不禁讓珊迪嬌喘了一聲。

  「胸部…嗚!不要這樣粗魯的…呀!」

  而戰士那雙佈滿手繭的手正撫摸著那對玉乳。每當粗糙的手掌以及掌心溫度從白皙的肌膚上滑過時,她就越是增加一分快感。

  當拇指與食指輕輕捏著乳頭時,電流彷彿從那裡接上般一路竄至腳底。

  「這手感真好啊,剛烤出來的麵包跟這個根本不能比。」

  「想不到妳這女人這麼敏感啊,我還沒玩夠妳這裡就濕成這樣了。」

  「拜託你們住手好嗎?再這樣下去的話我‥‥」

  珊迪話還未說完,隨即被戰士給打斷。

  「說是這樣,其實妳是很享受的吧?」

  「‥‥嗚!」

  她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們對自己所做的事確實能感受到快感,但如果承認的話,就彷彿對他們投降一樣。

  「妳也爽夠了吧,可不能只讓妳一個人在爽啊。」

  正玩弄著珊迪的遊俠竄出這一句話來,之後珊迪便感覺到臀部附近好像被什麼給頂著般。

  「難道是…不要,不要呀!」

  在她掙扎且扭動身體的同時,她看見了遊俠彷彿幸福之刃般火紅的肉棒從兩腿之間伸出。

  「拜託你不要…!」

  接著遊俠的手指將內褲給撥到一邊,刀鋒的尖端正準備刺穿沾滿露水的花苞時,珊迪緊閉雙眼,祈禱接下來的事並不會發生。

  「奇怪?為什麼…」

  雖然她的私處有被撐開的感覺,但卻沒有別人所說的那種第一次的疼痛感。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難以言喻的疼痛漸漸地從最外面傳達至裡面。就像是被箭矢射中一樣,在一段時間之後才會有痛覺。

  待遊俠將插入的肉棒抽出時,疼痛的感覺才稍緩一些。

  「喔,想不到妳是處女啊。喂,你這傢伙都把好處給佔光了」

  站在珊迪面前的戰士看見遊俠從珊迪體內抽出來的的肉棒上面沾了些許的血絲,只是隨便的消遣他而已。

  「難怪叫的比我平時殺的那些人還悽慘啊…」

  在抽插的同時,遊俠的雙手並沒有閒著,右手則是溫柔的搓揉著珊迪的花蕊,而左手抓著腰部好方便他繼續抽插下去。

  「這樣的…嗚啊!」

  也因此,疼痛的感覺也逐漸被快感所取代。

  「麻煩啊。你站在後面搞她害我也不能跟著一起爽,我那裡都快把褲子給撐破了…」

  戰士一邊抱怨,一邊把絞輪的高度給放低。

  接著才來到珊迪面前把褲頭解開,露出他那如同杜伽般紅的發熱的肉棒。

  雖然絞輪放低了些,但此時的她已經沒有力氣能夠繼續反抗。因為遊俠對她展開的攻勢,使得她全身都不聽使喚。

  戰士抓著珊迪的頭髮,然後把自己的傢伙塞到她的嘴裡。

  「好臭…」

  珊迪含著戰士的肉棒,心裡一面想著。雖然她恨不得想咬掉眼前的這傢伙最重要的東西,但是處女被奪走的疼痛已讓她無力反抗。

  且男根前端已經頂到喉嚨深處再加上本身的腥臭味令她作嘔。

  「我的傢伙嚐起來感覺如何啊?醜話說在前頭,我已經有幾天沒洗過澡了喔。」

  「什…嗚!」

  他看準了珊迪正要說話的時機,在她吐出第一個字的同時把自己的傢伙往更深入推進。

  此時遊俠的雙手緊抓著她的腰,而抽插的速度也隨之加快。

  「嗚!‥‥嗚嗯!」

  隨著肉體之間的碰撞以及相互交錯的喘息聲,珊迪的腦海逐漸化為一片空白。

  在遊俠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的同時,珊迪感覺自己的私處稍微被撐開了些,接著她感覺到深處被灌入了熱湯般灼熱。同時她也覺得全身癱軟無力,這種感覺就像忍耐已久的小便在這時一口氣解放一樣舒暢。

  「快要出來了喔,可要用妳的嘴好好接著阿。」

  戰士話一說完,便吞了幾口口水,然後才將自己的寶貝東西從珊迪的嘴裡抽出。

  但早已不醒人事的她,並沒有注意到剛才戰士所講的話,任由注入的精液從嘴裡流出。

  而游俠也在射精之後放開了她,大量的精液混著些許的血絲從綻放的花朵裡滲出。

  「真是的,這女人已經去了阿。」

  戰士穿上褲子,看著因高潮而失神的珊迪。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遊俠也跟著穿好褲子,同時向戰士詢問要如何處置現在的情況。

  「我記得,賭場的自由假是一個禮拜對吧?」

  「然後呢?」

  「那就在這一個禮拜裡,把這女人搞到對我們唯命是從不就行了嗎?」

  戰士的對著珊迪笑著,然而扭曲的笑容令同為共犯的遊俠不寒而顫。不過,他所害怕的並非是結果,而是熟識的戰友不為人知的一面。

  而在他們離去之前,遊俠把絞輪給放開一定程度之後便拿了張毯子蓋住珊迪的身體,好讓她能夠休息並準備迎接明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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