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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芙/琳芙]清廉洁癖

小说: 2025-08-19 22:44 5hhhhh 6650 ℃

在德波大饭店表演的那天,下起了细密的夜雨,那些名贵的宠物犬沾了水,在饭店白净的地砖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灰黑色印记,又很快被服务生们悄悄擦掉。客人们大多刚进门就落座,毕竟今晚的魔术秀将会在饭店宽敞的一层进行,琳妮特紧了紧袖口,确认手套下的各类精细的小玩意都好好地被长袖掩盖着,不会被客人打探的目光发现。

她抬头扫视了一眼二层,宾客们有些还矜持地端坐在位置上,有些已经携着伴侣来到护栏旁,朝她和林尼的方向看去。

少女的视线在那些人身上扫过,最终落到一只白手套上,稍微往上一点是裁出王冠样式的袖口、硬挺又纤细的肩缝,而被领嘴藏住了半截吻痕的脖颈上方,则是一张枫丹人尽皆知的脸。

不过,自然,神明芙宁娜会来看这场魔术秀并非什么难以想象的事,唯一令人不习惯的是今天她似乎并没有带任何一个情人出来,只是一个人倚在栏边,悠闲地等待魔术秀开场。

指间翻转的扑克牌,自礼帽中飞出的白鸽,穿透手帕落入香槟杯中的摩拉,宾客的视线屡屡被猫耳少女俊美的面容和大开的前襟吸引走,又在下一秒被不可思议的奇迹拉回注意。这对双子将在座的所有人都纳入掌心,娴熟地抛来抛去,在大家都因非凡的表演而开心得晕头转向时,宣告了魔术秀的结束。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自神明双手间传出,而后,才是更多的掌声自大家手中传出。热气化作汗水,缓慢地从额角滑下,琳妮特呼出一口气,和哥哥一同对观众的热情回以致礼。

再抬头时,大多宾客已经就着陆陆续续端上来的菜品谈论开始的魔术秀来,他们转过身,落了座,没再看他们一眼。

但,突兀的掌声还在持续着,和这般已落幕的氛围格格不入,待琳妮特的视线移到那个还在鼓掌的少女神明身上时,对方才笑着收了手。

她的眼睛本就大,此刻在几乎都是成人的场合中,更是显得稚气,话语中透露出发自内心的兴高采烈:“开始那些是怎么做到的?”

很显然,神明想听的并不是魔术背后枯燥的练习和技法知识,她只是被这些神奇的场面迷住,随口这么一问而已,和玩闹心没有太大区别。

“水神大人会对我们的魔术感兴趣,真是荣幸。”林尼对自己的角色定位有充分的认识,在琳妮特还安静地看着神明的时候,他就主动把话接了过来,“不过魔术的乐趣便在于对其中秘密一无所知,不是吗?当然,如果是您想学的话,肯定很快就能学会。”

听到这句话,芙宁娜的眼睛里闪出光来:“真的?”

“那,二位就来当我的魔术老师吧?”

神明想一出是一出,林尼只得硬着头皮应下,本以为只是场面话,此番交谈后便不会再有下文,没想到刚过几天,就收到了来自沫芒宫的邀请函。

芙宁娜邀请他们来到庭院外用于茶会的亭子里,小巧的桌子上很快摆好了点心和茶水。琳妮特呼了口水面上的热气,失礼地猜想,神明应该是刚有过一场性爱,仓促收拾后,才坐在这里听林尼的魔术讲解。

红茶的味道掩盖不了她身上混乱的香水味,看似整齐的衣装稍微细看就能发觉其间的微妙之处,她的内衬明显有些宽大,紧缩在修身的外套下显得相当局促,是错穿了谁的衣服呢?

不,这并不重要,琳妮特对八卦没有任何兴趣,她只是凭本能地捕捉信息而已。

林尼在示范后将手里的扑克牌递给芙宁娜,她拿起牌,游刃有余地复刻了开始展示过的手法,随后有些得意地扬起一个笑容。阳光照在她头发上,勾勒出金色的边沿,琳妮特沉默地又喝下一口茶,注意到神明有些颤抖的腿,那是极为不明显的颤动,想必林尼都没有发现。

因某种未消的快感而紧缩的肌肉,在明媚的阳光下、藏在精致的衣装里悄悄颤抖着。神明刚学会了如何空手变牌,开心笑起来时身体也一阵颤抖,和还滞留在神经里的欢愉交叠在了一起,又很快将后者掩盖,于是,这番颤动显得无比正直、理所应当起来。

琳妮特有些遗憾,她悄悄在桌下蹭了一下芙宁娜的小腿,对方的笑声戛然而止,眨着无辜的眼惊讶地看向琳妮特。

少女回以无辜的演技,让神明以为她只是不小心碰到,没有别的意思。

是啊,毕竟她只是十字开头年纪的女孩,谁能怀疑这双闪着清纯光芒的龙胆色眼睛?又有谁能从她白净青春的肌肤上瞅出被恶趣味沾染的痕迹?

不——没有人,包括林尼在内,甚至琳妮特自己,都不曾察觉。

只是此刻,心脏极快地跳动着,琳妮特的小腿肚上还留着温暖的触感,她从神明现在有些不自在的动作里同样品味到一丝不自在的乐趣,却不知道这份愉快的心情是从何而来。

很快,今天的魔术教学便结束了,琳妮特手里的茶水也恰巧见底,他们向神明道别。

连着几周,芙宁娜都没再让他们来,林尼觉得神明的三分钟热情已经过去,他松了口气,正要着手准备下一场表演时,邀请函被送到了手里。

——这次神明只邀请了魔术师助手小姐一个人。

没特别解释的事就不便多问,没回绝余地的事就不要拒绝,秉持着这样的生存之道,琳妮特拿着邀请函只身去到了沫芒宫。

这次教学的场地在神明的房间里,这里位于沫芒宫的高层,透过窗户能将蜿蜒在城区上方的水道一览无余。芙宁娜和琳妮特在窗边的小圆桌旁坐下,神明身上的气味又变化了,上次的香水味过分热情洋溢,今天的就收敛异常,淡淡地浮在神明体表,差点被喷在外套里的香水味覆盖。

女孩能轻易想象到神明现在的情人是一位不张扬的女士,而且懂得保持距离,不会把痕迹留在容易被看到的地方。

她摸出一副扑克牌,将视线落在神明身上:“芙宁娜大人,今天有兴趣学变牌吗?”

“当然。”芙宁娜微微前倾身体,注视着琳妮特的动作。

她将印着怪笑猫的牌背露在外面,牌面则朝着手心被握在手中。琳妮特拿起最上面的那张牌,将牌面略作展示后,下一瞬那张牌的花色和点数都变了,完全变成了另一张牌。

神明用手撑着脸,神情很不可思议,眼尾却带着点漫不经心。她接过牌,在琳妮特的讲解下亲手试起来,一次成功。

芙宁娜放下扑克牌,露出轻盈的笑容:“很简单嘛。”

“这对您自然不在话下。”琳妮特很清楚自己的作用,并非要真的教会神明什么,而是让她从能轻易克服未知的困难中得到满足感。

想到这里,她呼出一口气,安静地看着神明乐此不疲地玩着新学的魔术,过了一会儿,扑克牌才被重新放到桌子上。芙宁娜像是随口提起般问道:“还有一个魔术,我想学,不知老师肯不肯教呢?”

“您请说。”琳妮特稍微坐正了身体,回以被平静掩盖的谨慎。

神明想了一会儿,迟迟没开口。房间的光线自她眼球表面反射,像闪在暧昧又遥远的彼岸上的一点幽光,永远不懂朴素为何物,也向来缺少诚实,但又绝不是艳俗的媚态,琳妮特在这样的对视中不自觉屏住呼吸。但下一瞬,芙宁娜用小腿轻轻蹭了她一下。

这一瞬的肌肤相贴,又无力滑开的触感让她立刻和那个下午做出这样举动的自己相连,那时令心脏鼓动的奇妙事物也重新回到体内,她错愕地睁大眼睛,看到神明若无其事地起身,凑到她耳边:“下次再让我知道吧?”

小腿因此猛地抽了一下,女孩感觉有什么开始往膝头聚集,下意识偏过头和芙宁娜对上视线,却又迷失在对方过分华丽的双眼里。

——这种……能轻易控制身体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在想清楚前,神明亲吻了她脸颊上的星星。

魔术教学变成每周一次,依旧由魔术师助手小姐单独进行教学。

神明身上的痕迹又变得明显起来,琳妮特一边握着她的手修正翻牌的力道,一边不经意地隔着手套按她指根上的咬痕,芙宁娜的手不自觉蜷了蜷,又被强硬地按直。

——原来如此,情人并不会更替,只是有些会把痕迹留在暗处,有些则会留在明处。

她拨开她的发丝,用手指描摹着脖颈上的痕迹,随着指尖的上移,神明猛地颤抖了一下,正要转身说点什么,突然一下被掐住了脖子。

“唔……痕迹和我现在的手差不多吻合。”琳妮特放松了力道,慢慢揉着被某位情人卡出指印的皮肤,低声道,“看来是和我差不多身形的少女。”

芙宁娜随着她手上的动作从喉咙深处发出些微声音,而后被凑近了耳畔,被猫咪轻嗅了一下。

“这个味道我在被那位记者小姐追着采访时闻到过。”

神明彻底捏不住手上的扑克牌,一软,三张牌便落在桌上,她也被一点点压在了桌子上,呼吸略略急促。

外套被解开后,内衬也被一点点拉下,肩头上留着被谁抓出的痕迹,再往下是有些可怜地红肿着的乳尖,魔术师助手小姐用手指按在乳晕旁的咬印上,让神明一下别过脑袋闷哼一声。

琳妮特感觉到有一种巨大的冲动在摇晃着她的脑袋,她按过胸前的点点红痕,模仿哪位情人含咬时留下的印记,掐了一下芙宁娜的乳尖,她一下收紧了小腹,哼哼着说痛,却还是挺腰把敏感的乳尖往她粗糙的手套里送。

女孩松开了按着神明肩膀的手,对方软着身体要往桌下滑去,却立刻反应了过来用腿缠住女孩的腰。于是两只手都如她所愿地揉弄起胸前的两点,琳妮特有些乐此不疲地找着或深或浅的印子,她推测有些是按出来的,有些是靠吮吸,有些是靠咬,但总能轻易地在这具身体上留下痕迹,神明会在事后清洗身体时记得哪里是谁留下的吗?她猜不会。

这么想着,她轻轻往外拉扯了一下芙宁娜的乳首,在对方捏紧自己袖子的时候,另一只手下移,滑过大腿,来到颤抖不已的小腿上。

——但,你一定会记得隐秘的快感被发现的那一瞬的感觉。

她抓着神明的小腿,用指腹按揉着时而紧缩时而放松的肌肉,芙宁娜夹着她腰身的腿逐渐用力,喘息也剧烈起来,她无助起伏的腰肢如时而盈满时而空缺的容器,里面流通着全身的欲求,无规律地膨胀着。

琳妮特褪下她的短裤,两边大腿上的绑带也留下了被弹拉后的痕迹,而后指尖按在了阴蒂上,神明没控制住声音,漏出极为甜腻的哼声,也或许是总算不克制了。女孩绕着圈,在一片红肿中对那里又是拨弄又是轻掐,芙宁娜只能扯着她的长袖,嘴里呜咽着说求饶的话,含糊地念着不同的名字,又在偶然清醒时呼唤她。

——琳妮特,琳妮特,轻点。

——慢点……!不,别这样……求你。

在一片黏腻的情潮里,她就这样到达了顶峰,那一瞬她会想到谁?琳妮特不知道,她只是有些可耻地,在对方腿无力滑下来碰到她小腿的瞬间,也猛地被高潮找到了而已。

琳妮特常常会想,她们算情人关系吗?但,好像彼此从中得到的东西又不太一样。

她们并不需要总是黏在一起做爱,甚至靠着情爱剩下的边角料就能完成隐秘的快感传递,就像在宴会上擦肩而过时装作不小心碰到神明藏在礼服下的情爱痕迹一样,两人都为之一抖,在交换视线的瞬间,又都露出饱含正直的视线同对方点头致意。

芙宁娜曾在做爱时有意引诱,让她留下印记,但琳妮特凑近她的肌肤,不知为何没能下口。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没有缘由地,琳妮特认定,只要在神明的皮肤上留下痕迹,自己便会被剥夺走某样东西,再不能从情爱中得到奢侈的快乐。

“哎呀~”但神明轻易地看穿了答案,她们躺在温暖的床上,神明赤裸的身体贴着她的外衣,而后她们的腿碰在一起,笑道:“你是有洁癖吗?”

“洁癖?”

“你看,你是讨厌着和这样的我做爱啊。”芙宁娜眯起眼睛,手抚摸着女孩的脸,“留下印记后,不就不再能欺骗自己说‘我和那些家伙可不一样,没想着要和神明做爱’了吗?”

“我不懂。”

“占有欲强的家伙,你就是受不了这样的我不是吗?”

“我不懂……”

神明再次展露笑容,和开始的哼笑不同,而是将她所有游移不定的、孩童玩闹心性的快乐显露了出来。

——没关系,不懂也没关系。

——毕竟,你只是十字开头年纪的女孩,这样也挺可爱的不是吗?

芙宁娜环上她的脖子,呼吸拍打着她的脸颊。

而后,那颗星星再次被亲吻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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