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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 巫女 近古篇(3)

小说:稚·巫女集 2025-08-19 22:44 5hhhhh 8930 ℃

时值秋季,若是平日里穿着内衬甲片的巫女袍还可以御寒,可到了该行刑、切腹时,又怎么可能容许将死的犯人继续穿着战斗时的盔甲?嗖嗖的冷风从土居豆子敞开的衣领灌进去,把她因为没有内衬甲片而略显松垮的巫女服都吹得鼓起来,若是俯视下去就可以直接从衣领子里看到那两粒红润的小小凸起。早熟的土居豆子小脸一红,急忙用双手遮挡住胸前的春光,加快脚步跟上了前面走得比她快很多的白雪。

而白雪,虽然同样穿着朴素的白色巫女服,却让人觉得这衣服比起她作为神女时穿得华贵白袍更加适合她。好似,这白袍是为白雪量身定做,是身体的一部分一样。又好似,这身衣服才是她本应穿着的,在刑场上终结自己的生命才是她应该做的。凛冽的寒风吹打在白雪的身上,而她却始终表情淡然,一步一步地走向了自己生命的终点站。

“阿嚏!好、好冷...”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在土居豆子身边的冢津幸了。半个时辰前,当她得知自己也要切腹自尽之时那副闹腾的样子,豆子还历历在目。结果,她一从更衣室里走出来就好像换了个人一样当上了好奇宝宝,可能是觉得白雪难以靠近的原因,故意贴着土居豆子走了一路,也问了一路的问题。

“呐呐豆子姐姐,切腹到底应该怎么干呢?是一定会死掉吗?”

“......”

“对了对了,我们这些小巫女们,死掉以后会去哪里呀?白雪姐说,我们会去神明的身边...”

“...也许吧?”

“豆子姐你看,那些叔叔们都用的是长矛诶,他们为什么不用我们的玉钢刀哇?”

“......因为玉钢刀只有在巫女对付荒魂的时候才能发挥出威力,寻常人拿它砍木头都会直接卷刃。”

土居豆子有气无力地回答着这个精力过剩的小女孩的问题。本来心乱如麻的她,看到幸这一幅转眼就忘记了死亡的威胁的天真的模样,就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土居豆萁。

【姐姐,就让我来成为你的盾牌吧!】

没想到,这句话竟然成了她的遗言...土居豆子一想到豆萁整个脑袋被炸成碎片,无头尸躯扑倒在自己怀里的样子,思绪便更加繁杂了。

“呐呐呐,豆子姐姐,理我一下嘛!”

望着近在咫尺的,在这片空地上临时搭建出来的小小刑场,土居豆子默然无语。在这三块垫着白色厚布的榻榻米上,各个摆着短小的短刀。它们的长度跟菜刀差不了多少,就是更加锋利、更加纤细。比起冢津幸,饱读了各式各样书籍、受过良好教育的土居豆子一眼就看出来这些短刀都不是玉钢制的,而是冰冷的铁器。

寒风呼啸的刑场上,站了大概有几十号全副武装的精锐武士。恐怕这些武士们,就是冢津义龙最为精锐的一股力量了。

说来奇怪,向来不重视文化教育的武士,冢津家当主,冢津义龙竟然是个文盲。那么,他的女儿即使受过良好教育,对于除了打架以外的方面一窍不通也是有情可原的了。看她抚摸着短刀,似乎在疑惑为什么比起玉钢刀这玩意这么沉的表情来看,她多半是没认出来。

在几个佩着太刀的彪形大汉们的簇拥下,土居豆子踏上了处刑台,深吸了一口气,正坐在了那厚布之上。她扭头看向白雪,却发现这位如鬼神传说中的雪女一样的女孩,已经优雅地拿起了摆放在面前的短刀,并用白色的丝巾轻轻地擦拭。很难想象这样一位外表年龄不到十四岁的娇小少女,能够如此淡然地面对死亡。不管她实际上的年龄是一百四十岁还是一千四百岁,这娇小少女轻轻爱抚着即将用来剖开自己肚皮的短刀的场景,也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铭记一生了。

“啧...就因为你们,我的小女儿......”

就在这时,土居豆子听到了一声极为刺耳的辱骂声。她回头看去,竟然是担当白雪介错人的那位武士。他没有像是别的护卫一样穿着具足来到这里,而是穿着一身便装,可紧攥着刀柄的手已经青筋暴露。尽管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去,土居豆子还是被吓得缩了缩脖子。而白雪把这话听得分明,却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优雅地擦拭着刀刃。

“时刻已至...各位,开始吧。”

来到这里督促三位小巫女进行切腹的,是当初在议事厅坐在冢津义龙身边的一位家老。他叹了口气,无力地挥了挥手。

土居豆子不晓得甲斐周围的风云变幻,也不懂得家臣们之间的勾心斗角,她只学习了如何对付荒魂、如何保护自己保护他人,却从未想过这刀锋,竟然还可以对着自己。她深吸了一口气,解开了身上的白袍,露出她干净纯洁的躯体。多亏了她的小奶包还多少有点起伏,这才没让她一解开衣服就被统统看光。拜豆萁所赐,那光洁的肚皮上还出现了一小块因为她撞向自己而带来的淤青。豆子握紧了木制的刀柄,把这枚短刀举了起来,正对着自己淤青的那个位置。

“我、我不能为父亲丢脸!”

冢津幸用只有附近几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呐喊着,锋利的刀尖正对着自己的腹部。披头散发的女孩也早早解开了袍子,她的身材比起豆子要贫瘠很多,瘦弱的胸脯空无一物,大平原之下露出了条条肋骨。

“父亲...父亲大人,您在看我吗?”

冢津幸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把短刀高高的抬起,用她稚嫩的声音学模学样地喊了一句。

“为了冢津家的荣耀!!!”

旁边传来的利器刺入肉体的声音,令土居豆子眼皮子都是一抖。鲜血从幸的胸膛喷洒出来,剧烈缩小的瞳孔很快便失去了神采。正襟危坐看着三个小女孩的切腹的这位家老被喷了一脸的鲜血,吓得她跌坐在地。

冢津幸轻飘飘的身躯轻飘飘地向前倒去。那枚短刀正插入了她的胸膛,而刚好插在了心脏的位置,让这朵诞生在温室里的花苞尚未盛开就便凋谢。原本活力四射的双眸之中失去了神采,就在几分钟前还像是吵闹的麻雀一样在土居豆子耳边叽叽喳喳的嘴巴微张着一动也不动,慢慢溢出了鲜血。本来上半身白下半身红的巫女服,经过她这一扎,就连上半身都被染成了血淋淋的大红色。

冢津幸终究是太紧张了,直接把短刀插进了自己的心脏,导致她当场毙命。站在她身后准备介错的武士一下子懵了,一时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办,直到那位家老告诉他把尸体拖走,他才回过神来。

亲眼目睹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此消逝,土居豆子的心跳猛地加速了。这与在对付荒魂的战场上不一样,因为那是人被怪物所害,现在是人类将屠刀对准了自己。再次意识到死亡近在咫尺的豆子不自禁地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发现自己吐气都已经带着颤抖了。

“不行...不能紧张...”

土居豆子一个劲安慰着自己,结果拿刀的手却压根不听使唤,跟得了帕金森一样抖个不停,别说对准自己的小腹了,就连使劲握住它都做不到——即使她按在刀柄上的手指都已经发白了。

“慢慢来...”

土居豆子猛地抬头,看向了白雪的方向。可是白雪那边已经紧咬着用来擦拭刀刃的白毛巾,把短刀捅进肚子里了。白雪不像是两位更小的巫女,她干脆直接把白袍褪了下来,尽情展示她雪白的肌肤。已经可以称作是胸部的那对乳房虽然规模不大,但是也被裹胸布紧紧地缠着,不露出一点点春光来。豆子刚刚明明听到了白雪的声音,但是显然后者在此时是说不了话的。一层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苍白的额头,让那本就苍白的肌肤反倒是显得红润了。土居豆子越是看着白雪缓缓挪动着刀锋在自己的腹部肆虐,就越是感觉到冷静。豆子再次看向自己的双手,却发现它们已经不再剧烈地抖动了。

“呼......”

她呼出一口气,用寒光闪闪的刀尖对准了自己肚脐下方的小腹。娇嫩的肌肤接触到寒冷的刀尖,被冻得哆嗦了一下,小肚子也很灵性地往后一缩。

再不下刀,后面的介错人就该着急了。

土居豆子这样想着,猛地一使劲,将手中的短刀狠狠地刺入了小腹之中。

“呜————!”

她紧咬牙关,将吐露于嘴边的惨叫之声吞咽了回去。短刀像是刺进了一块扎实的豆腐袋之中,难以挪动分毫。冰冷的钢铁切开了皮肤,劈开了幼女薄薄的脂肪层,刺入了比起武士老爷们更加久经沙场的肌肉里面,直达腹膜后面密密麻麻黏黏糊糊的肠子之中。

“嘶——哈——嘶...哈——”

土居豆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腰背已经不知不觉间地伏了下来,给身后的介错人露出了一个完美的脖颈。她本来不想看到自己的腹部的,可却禁不住低头。在袍子与自己在太阳下的阴影之中,短刀刺入的位置被鲜血所染红,涌出来的暗红痕迹染上了巫女裙,两种暗红混在了一起导致她什么也看不清。可她又不敢直起身子来或者扒开伤口来看,因为那实在是太疼了。土居豆子不知道自己的眼中有没有血丝,不过她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狰狞。

“嗯...”

白雪还咬着白色毛巾,轻轻哼了一声。她冰雪般的眉毛微皱,似乎直到现在才感觉到痛楚一样,可是豆子知道那痛苦有多么恐怖。比起土居豆子更早下刀的她已经在自己的小腹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痕,被传为雪女的她的内脏与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花花绿绿的肠子、皮肤下的脂肪层与肌肉。

“呃...”

土居豆子挤了挤眼睛,猛地一摇头。她的伤口处除了钻心刺骨的剧痛以外,还感觉到了如置冰窟般的寒冷。寒冷,而滚烫:滚烫的是内脏与鲜血,寒冷的是人心与刀刃。

一股奇妙的驱动力,使得土居豆子即使身处这样的剧痛之中,也能拿稳刀子,一点一点、坚定地划开了自己的肚皮。刀刃切割着皮肤,撕裂着肌肉的纤维,紧绷的神经都好像是绷直的皮筋一样被一根根挑断。乱糟糟的肠子被这外来物一搅,就争先恐后地朝着腹腔之中唯一的出口涌了出去。土居豆子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内脏随着紊乱的呼吸一点点被挤出肚子,不知道脸上流淌的是鼻涕还是泪水的她只能继续切割下去。身下垫着的白布早已经被血淋淋的内脏染得通红,溢出的肠子覆盖住了巫女裙与榻榻米之间的缺口,挡住了原本可以一窥豆子秘密花园的缝隙。刀刃已经划过了她肚脐的下方,就在这样极端的痛苦之下,土居豆子反倒是感受到了一点别样的,从未有过的感觉。这感觉,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挠痒痒,不断刺激着她的下体,让她想要赶紧抓一把自己的小穴。当然,土居豆子是不可能知道那个地方叫小穴的,也不会知道这有点难受但更多的却是有点舒服的感觉,叫做性快感。她觉得这让自己下体湿漉漉的感觉,是自己被吓到马上就要尿出来了。

这怎么能行!土居豆子强忍着剧痛与小穴开合着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努力掰着短刀的刀把,想要尽快完成自己的切腹。

“怎么能行...怎么能尿出来,为你丢脸啊,秋凛子前辈!”

“啊...呃......”

即使是如冰雕一般清冷的白雪,在切腹的最后关头,也发出了痛苦的低吟。同样是流了一地的鲜血,白雪却是用自己的手掌托住了血糊糊的肠子,没有让它们难看地流淌得到处都是。染血的洁白小手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上下起伏着,缓缓拔出了陷入体内的短刀。

“就让我把你亲手斩杀...报我女儿冤死在战场上的仇怨...!”

白雪身后的介错人看到她拔出刀子来,便高高举起了武士刀。尽管,她的女儿实际上是在冢津幸带领的队伍之中去世的;尽管,这些小巫女们在大型荒魂爆发之下的生存率只有不到百分之五。他,只不过是想找一个可以拿来发泄自己的悲伤与痛苦的地方罢了。

“义龙大人...希望,我的死能够让您不再执迷不悟......”

白雪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把短刀插进了小腹,打算完成难度更高的十字切腹。她几乎不带感情地,像是分割一块与自己完全无关的奶酪一样切割着自己的身体。可是,她的介错人并没有给她继续下去的机会。

“死吧!”

武士刀猛地斩下,连一点收着点力道的想法都没有,轻易地切开了白雪的脖颈,去势不减地直接嵌入了榻榻米之中。肤若凝脂的光洁脖颈,在白雪开始切腹之间就被她自己扒拉着分开雪银长发暴露出来,在利刃掠过之时便出现了一道血线来。直到武士刀劈到榻榻米上的声音传进土居豆子的耳朵,白雪那颗绝美的头颅才拉着粘稠的血丝从身体上跌落下来。

“噗通!”

没有了头颅控制身体的平衡,白雪晃了晃身子,仰躺着向后倒去。她在倒下后,突然弓起了腰来,从少女的小缝之中流出一缕清亮的液体来,不知是尿液还是蜜汁。仰反着的脖颈猛烈地喷射着鲜血,从动脉之中喷流而出的大量血液都挥洒了出来,把在她身后的介错人浑身都染红了。等到她不再喷射出鲜血,就彻底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无头尸体了。尽管她的身体在死后失去了身为【神女】的所有优雅与风度,可白雪的头颅依然维持着那副淡然与优雅。她微睁着眼睛,轻轻张开的嘴巴好像是在责备介错人下刀太快一样。失去神采的瞳孔依旧像是雪之结晶一样,闪烁着光芒。介错人走了两步路,揪着她血色与雪色并存的长发,把白雪的头颅拎了起来,放在了她的身上。

白雪就这么死了。

握着短刀的双手停滞在腹部裂开的伤口上方,微微抽搐的肩膀上巫女服的领口也滑落了下来,土居豆子的血液与肠子也已经把巫女服的下摆染上了更浓郁的深红。尽管她已经这样奄奄一息了,但身为庶出、无权无势,身后没有任何背景的土居豆子,反倒是活到了最后。

可这也的确是她的最后了。

“豆萁...姐姐没法为你报仇,提前来陪你了...”

她缓缓闭上了昏昏沉沉的双眸,模糊的世界眼看就要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喝啊!”

豆子的介错人动了。锋利的太刀亲吻着土居豆子的细嫩脖颈,力度刚刚好——被切断了大半的脖子只剩下了一层皮连接在豆子的身上,她的头颅十分自然地向前耷拉了下去。从脖颈的切断处喷出一股股浓稠的鲜血,就像是小型喷泉一样停不下来。之前的切腹可能已经耗尽了这小女孩的所有力气,导致她的尸体几乎连挣扎都没有,就歪斜着倒了下去,那颗染血的可爱脑袋依旧连在自己的身子上。豆子的双眼已然是半闭上了,瞳孔变得涣散、放大,死得通透了。就是不知道,究竟豆子是因为切腹而死,还是因为斩首而死呢?

大巫女站在小广场的边上,身边还有两位手持薙刀的精英巫女陪伴在左右。在狐狸面具之下的那双眼睛,只是看着白雪的头颅和尸体被几位介错人与小姓们带走,只是看着土居豆子棕色的马尾辫在地上像是拖把一样饱吸着鲜血的样子。

“唉...我们,走吧。”

“走?大巫女大人,我们去哪?”

大巫女没有回答,只是把狐狸面具扣得更严实了一些,扭头离开了广场。

白雪、土居豆子、冢津幸,这两位小巫女和一位“神女”的死,似乎并没有给甲斐带来什么改变,一切都是如常,大家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义龙因为惧怕神明察觉到白雪的死,下令把她的尸体抛入山林之中让野兽啃食。可是他自己又不放心,带着几名家臣又去了一趟抛尸的地点,在自己的亲眼目睹下把被啃得残缺的,满是尘土的圣洁躯体浇上驱邪的酒放把火烧了,眼睁睁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神女连一点头发丝、一点骨头渣都不留地变成一撮灰才肯罢休。

至于土居豆子,这位可怜的小巫女倒是选择了最为传统的巫女下葬方法。她娇小的躯体被折叠着塞进了小型的陶缸之中,盖上了泥封埋进了巫女们的大型墓地之中。平日里和同伴们互相开玩笑称呼为“小泡菜坛”的她终究也变成了一个小泡菜坛子。而她的妹妹土居豆萁和秋凛子,连尸体都找不到,更别提泡菜坛子了——她们只在墓地之中埋了几件曾经穿过的衣物而已。

尽管万事如常,可是只要是正常人,都能感受到笼罩在甲斐上空的阴云。家里有人当兵的家庭没再看到过家里的男人,时不时有精装出现的武士们出现在城下町里,挨家挨户地寻找年轻女孩,找到了就嚷嚷着“充军”“当巫女是你家的荣耀”什么的话强行掳去,不管是身高才到人大腿的幼女还是已经准备找人成家的大姑娘,都统统被这些大汉们抓了去。百姓们的怨恨之声越来越大,直到一具娇小的尸体戴着冢津家的头盔、穿着名贵的巫女服,被挂上了踯躅崎馆的二之丸大门之上,人们的声音才逐渐消减了下来。

那具尸体的主人,是冢津家现任当主,冢津义龙的女儿——冢津幸。恐怕她到死也想不到,她最为崇拜和敬重的父亲大人,居然会把她的尸体挂在城门之上示众。发青僵硬的死体与凄惨的死相让那些平日里自己都看不起的贫民们看了个精光,就连乌鸦都能随意地停在她的身上,啄食她的血肉。第二天,幸的尸体就不见了,出现在了野外的山林之中,经历了死后僵直已经开始变软的尸体上洒满了腥臭无比的精液。至于值钱的头盔和巫女服,自然是早就不翼而飞。

而如海的荒魂之潮,最终还是兵临踯躅崎馆城下。冢津义龙自己竟然也套上了别扭的巫女服,手持玉钢十文字枪站在城墙之上,率领着一众家臣武士团,屹立于阵列最前方。在他们身边,是一众足轻们与直接穿上巫女服拿起玉钢刀就被称为“巫女”的大大小小的少女们组成的混合军团。望着无边的兽潮,冢津义龙的第一句话是:大巫女在哪里?

城破了。应征而来的无辜少女们惨嚎着,被各式各样的荒魂们砍杀屠戮,属于青春少女们与尚未成熟的小萝莉们的残肢断臂到处都是,血液将这座易守难攻的山城染成了妖邪盘踞的血城。而冢津义龙浴血奋战,退守到天守阁时身边只剩下了十几个武将。他看向外面,草草被自己套上巫女服的小女孩们正被无尽的怪物虐杀着尸体,切割着四肢头颅,惨笑一声,居然直接从顶楼跳了下去。冢津家就此名存实亡,几乎大半个甲斐都迎来了血腥的屠杀。那些国人众与别的巫女组织根本阻挡不了荒魂前进的脚步,就连郊外埋葬着土居豆子以及历代各个战死巫女们的大墓地都被践踏。土居豆子娇小的尸躯还没来得及腐烂,就被循着灵力气息跑过来的荒魂们掘了出来,打碎了泡菜坛子,把里面早已失去意识的小萝莉的死体砍断、剁碎,变成一滩滩的肉渣骨泥。

直到一个月后,踯躅崎馆被荒魂攻破的讯息才传到了远在关东的若月家手中。早早逃离到若月家的前甲斐大巫女从若月家的少女当主·若月千春那听说冢津家已经灭亡后,便只留下一封辞别信,再也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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