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射最快，大量的精液直接灌入喉頭，不僅差點害我嗆到，半凝固的部分還首先黏住舌尖和硬顎，讓我不好控制嘴巴的形狀。

　　因為我的大半注意力都集中在兩腿間，可以想像下一波高潮會多強烈，姿勢鐵定還更不好控制。

　　於是在不知不覺間，我幾乎只控制呼吸的深淺，反而忽略嘴巴的動作細節。

　　看不出來，一號是最不持久的，但他在全身軟綿綿的同時，表情也變得更加堅毅，特別是在五號也加快抽插節奏後，每一下都頂到子宮口，勃起至極限的陰莖特別容易擠過子宮頸，末端尖銳且已經給混合大量淫水與前列腺液，讓牠相信自己每一下都是直接瞄準子宮發射，甚至有機會直接衝擊到卵巢。

　　二號也試圖把陰莖塞到我的嘴中，牠的動作沒那麼粗魯，卻更為猴急。沒等一號拔出來，二號就已經擠開我的嘴唇。後者陰莖根周圍的毛髮直接騷到我的口鼻，讓我更不好吞吐。因為搔癢感鮮少中斷，讓我幾乎反射性的迅速舔弄。

　　一下被三隻狗圍攻，讓我無暇去思考該怎樣讓牠們滿意，只是順從本能地去回應。

　　是女人，也是隻母狗，牠們本質上都是好孩子，只是剛成熟，所以我只有讓自己身為母狗的那一面加倍，才好回應牠們的期待。

　　手腳著地的我，選擇屈服，明明還留有不少掙扎空間，卻沒有再捶打牠們，反而是把屁股抬高，還主動挺腰和吐舌，就希望這三隻公狗都能盡興。

　　我身為女人的那一面當然不服輸，也很想找機會努力表現，無奈身體有點跟不上幾隻狗的抽插節奏，不僅害我的思緒多次中斷，連表情也控制不住。

　　不只是姿勢，連淫叫聲也越來越不像人類。這一切都已經給錄下來了，好不應該，可放棄尊嚴的感覺實在是──

　　「好、棒、舒服……」我說，使勁哈一大口氣，讓口鼻間的野獸氣息直衝腦門。

　　好玩的是，由於常常給二號的毛騷到鼻子，實在忍不住的我，小心用嘴唇蓋住牙齒，打了個大噴嚏。

　　部分精液自嘴邊湧出，還蓋過我的鼻頭，舌頭與硬顎等處黏附的感覺不再，倒是陰道的吸吮變得既凶狠又缺乏節奏。

　　不意外的，五號射了，一段相當粗壯的精液柱直接通過子宮頸、沖刷子宮內壁，還在過程中連續結塊。讓我的肚子在變得稍大的同時還感受到不少複雜的輪廓，最初的一團精液會像水球那樣充滿張力，但沒有徹底慢下來的抽插和擴張速度有限的子宮又必定帶來不少壓迫。

　　於是過沒幾秒，那一堆剛開始結塊卻還是極為滑溜的精液炸開了，鮮明的輪廓迅速瓦解，不少新的衝擊自腹腔擴散，讓自認已經可以藉由放鬆多處肌肉好延後高潮的我又弓起身子，在五號的懷中失去意識

●●●

　　在主要研究區內，幾台懸浮螢幕亮了。

　　警報聲沒有響起，不過燈號已經閃了好一陣。

　　幾個簡易圖示告訴大家，研究所內有人跌倒，還未在短時間內爬起來。

　　生命指數無異常，也沒有人求救，但電腦還是立刻把影像解碼，並使用分割畫面放大局部。

　　所長知道情況不對勁，還特地放下手中的培養皿，轉身去查看離自己最近的那幾個監控螢幕，結果卻是看到名譽所長正被那幾條狗團團包圍。她立刻臉紅，還很快的就把螢幕給關了。

　　在名譽所長保證不會處理掉幾隻工作犬後，她就放下心中的大石頭，只專心在工作上。雖然研究團隊的未來發展已經因為一些不名譽的事件而變得不太樂觀（更之前還因為使用新型切割器協助料理而導致小型火災），但──她和名譽所長熟得很，相信任何麻煩都會在付出最少代價的情形下給搓掉。

　　果然，名譽所長的出現，讓向來愛強調零容忍的評議會也慢下動作。

　　這讓所長想起自己的媽媽以前常說：「任何工作都會有見不得人幾套關係操作在裡頭的，看來特別單純和正經的尤其如此。」

　　以前她還覺得媽這樣教小孩不太OK，現在看來還真是再正確也不過的了。

　　無可否認，臉確實是丟了。未來十年或許都有可能會有人拿研究員和狗發生關係的事當梗，幾位知道這事的親朋好友現階段或許沒有跟她透露多少想法，但再過一陣子他們或許就會不再和她聯絡。

　　不過就像名譽會長在便條紙上寫的，只要評議會的人沒啥意見，團隊的研究項目還在進行中，那就真的是什麼不用擔心。

　　為求慎重，所長還把那張便條紙燒了。也因為人一下從緊繃過頭變成過分放鬆，讓她在好好泡過澡又睡過一覺後忘記幾件更重要的事：像是該把工作犬都限制在一個更小的範圍內，不然讓名譽所長就這麼離開房間可不見得是一件好主意。

　　首先，這些狗很容易發情，特別是對人類發情；再來，名譽所長雖然眼神很銳利，但對人特別和善，對寵物更是溺愛到不行。

　　以上都會讓那一票早給寵壞的笨狗得寸進尺，以為她也能夠接受與牠們親熱。

　　「慘了、慘了、慘了……」

　　身為所長，是應該做點什麼，不要說前面的爭議快告一段落，還接著引發更嚴重的事件，眼鏡起霧的她，不停來回踱步。不久前，她還在煩惱要怎樣在其他成員面前隱瞞，如今卻已經滿身大汗。

　　她已經很克制了，沒有猛咬指甲，也沒有踢倒垃圾桶，又或者像前次失戀那樣，把一堆薄荷糖都塞到嘴巴裡。

　　「只有使用麻醉槍了。」所長一邊說，一邊把武器櫃的密碼鎖給解除。

　　在櫃子的綠燈亮起前，她先要求求中央電腦用釋放噪音等方式去驅趕狗。怎料相關指令遭到拒絕，似乎是程式設計初期就要求團隊要善待工作犬，還附上一行提醒：沒有遭到入侵，不可解鎖管制武器。

　　綠燈沒亮，還不許她再次輸入密碼。

　　正當所長打算使用腰上的隨身碟來進行更直接的特權解鎖時，有人突然大喊：「那些狗是怎麼回事！」

　　氣勢已經打折的所長縮起身體，很不耐煩的轉過身，仔細一看，原來是團隊中年紀最小在喊。聲音雖然聽起來像個大人，但眼前的這個傢伙體型跟個國中生差不多，去酒吧鐵定會被要求出示身分證。

　　大家都知道她名叫娜娜，但很多時候彼此只以員工編號稱之。如果是在這種工作場合，像所長等向來不希罕以嚴肅形象示人的還更習慣叫綽號。

　　自研究所建成以來，娜娜的綽號就只有一個：暴露狂。

　　因為室內恆溫設定很好，讓娜娜更習慣光著身子到處跑。平常她別說內褲了，連拖鞋都不穿。只有在進行需要更多專業防護的研究時她才會套上防護服，還總是一臉厭惡。

　　看來十分不專業也極為缺乏常識的她，曾經全裸的去迎接外送，更是不介意在睡前和幾隻狗來上數發。通常是等到太陽升起時，她才洗澡，還只是很快淋浴就算解決了。相信只要沒人勸，她還會在全身腥臭又全裸的情形下外出逛街。

　　一開始她可不是這樣，是個習慣駝背，大膽無緣的室內低調派，如今在跟幾隻夠都做過之後，雖然不再看來那麼頹廢，卻好像往更糟糕的方向發展。

　　「妳簡直就是把自己骨子裡身為蕩婦的那一面故意展示出來似的。」

　　「不許罵我！」娜娜說，還對所長揮舞拳頭。為了給名譽所長帶來好印象，團隊成員都難得化妝，但娜娜看來實在不像個大人，倒很像個不良少女。

　　更出乎幾位記者預料的是，這傢伙不僅學經歷優秀，還被一票教授視為是天才。如今她難套上一件防護服，卻選完全透明的，以為這樣進入無菌室就不算有失專業，卻只讓她顯得更為滑溜、不正經，有消極對抗的嫌疑。

　　好在於娜娜懂得守密，至少現階段，她不會到處大聲嚷嚷製造恐慌。

　　所長知道自己不用獨自面對，是少了點壓力，但看看電腦傳來更多訊息，她的臉色還是很難看。

　　反觀娜娜已經徹底接受如此荒唐的發展，還在放下手中的文件後忍不住開啟所長身旁最大的螢幕，說：「好像才剛開始，但已經進入最見不得人的段落，所以是剩略前戲囉？」

　　「妳講的我才不──」

　　「真好啊，一下就開了後宮，貴族就是這樣！」娜娜說，使勁跺腳。

　　所長當然要她住口，卻無法控制她的情緒，更無法阻止研究團隊中的其他成員也注意到監視器提供的畫面。可恥的是，他們之中的多數其實不擔心名譽所長會不會受傷，也不在乎狗狗的表現有多失禮，而是很擔心牠們會被這個營掌握不少權力的女人給搶走。

　　名譽所長這個頭銜聽起來是有些可笑，好像是給出資最多的人用於自我滿足用，但撇開帶有古早粽藝氣息的部分不說，實際上她確實有能耐影響評議會，似乎還有可能讓電視台的播報重點轉向。無論是從哪個角度來看，這個女人的權力都大到異常。有關她的多數訊息還被加密封存，據文連評議會都需要多人投票才能決定是否要解鎖。

　　所以研究團隊即便非常依賴她，也極為尊敬她，私底下還是習慣叫她為貴族。

　　娜娜又是出生在那種習慣用仇富教育餵養孩子的家庭，所以當她發現自己最疼愛的那幾條狗居然跟一個相對陌生的女人也打得火熱，內心感受是真的很複雜。

　　所長決定不理她，因為比起團隊成員的感受，讓這些工作犬成為名譽所長的私人財產顯然更能保障牠們的未來。那些平時好像都缺乏智慧的毛孩也像是突然意識到這點般，一看到名譽所長就很興奮，好像在牠們眼中她就是一隻母狗。

　　娜娜稍微冷靜一點，卻是跪在地上小生分析：「也不知是否錯覺，總覺得牠們很熟悉名譽所長──啊難道牠們小時候都先跟她有過一腿？」

　　「我們輸了，就這樣。」所長說，抓起一把薄荷糖，勸娜娜回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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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號好奇的在門口探頭探腦，牠的備註內容不少，我只記下兩行。一是牠比較保守，二是牠常常是工作一天休息一天，但只要一有表現機會，他絕對是拚命去做。講得很隱諱，顯然是早期的紀錄，還想隱瞞關鍵訊息。

　　我想，這兩行描述的意思是：牠今天若表現得保守些，就表示昨天牠被誰給榨乾了。非做到痛才會停下來，那種恨不得在心愛的人面前一次表現徹底，勇於超越極限的狗狗。

　　聽起來有點可憐，但很顯然的，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雖然長得像全黑的德國牧羊犬，但在體型更大的同時，眼神也更缺乏靈性，還顯然把腦細胞都用在算計人類上，讓牠有比老祖先要多上數倍的奸巧，而非真的體貼或溫順。

　　無論直接或間接，備註欄內的描述若是老集中在這幾隻狗怎樣性慾旺盛上，那還真是絲毫看不出有什麼基因調整過後的優勢。日後的報告不可能扣掉牠們樂於與人類交配的段落。任誰都看得出，牠們作為工作犬不太及格，是標準的失敗作品，哪怕把篇幅限制在一百字以內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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