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是下定决心也做好了准备来学习如何去驯化魔族，不过牧星哥看着文质彬彬的，怎么下手这么狠……”

“道理不是之前都给你讲完了，这样做既有他要继续加固权威的目的，也是因为他比较急于求成，不过对初学者来说好像是用力过猛了一点。哼，我看他是窝在屋里整天看书做实验有点心理变态了，我们飞白的人就不像他这样……”

“哈哈哈，哪有岳哥你这样的，来做客还偷偷讲主人家的小话。不过我方才瞄了一眼十一，那脚底都快被烫成黑炭了。本以为之前水生被铜盆烫成那样教训就已经够大了，没想到拿今天的十一和他一比才知道不过是九牛一毛。”

云栖盘腿坐在床上，拿着帕子擦着自己走了半日布满灰尘的脚掌，回想起方才十一的惨状还有些心有戚戚，手上的动作都轻了几分。

“他的手段你确实不用强求，不过立威这件事还是要学会的。”

“那是，不过我不用这种粗暴手段应该也可以吧，感觉水生还挺呆……嗯……还挺老实的吧。”

“哈，这也要改个口吗？当时觉得他出身‘不凡’，还以为你和他能多点摩擦呢，没想到他还是本分那一挂的。”

云栖收拾干净了双脚才安心往床上一倒，听到岳川不嫌事大的发言，反手就将脏帕子朝岳川扔去，“就知道你一开始不安好心，说来有些奇怪，之前看到水生我竟然会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小子，可别在这种事情上犯思想上的错误啊。”

“哪有，我现在就是觉得有个水生还不错嘛，修炼累了还能帮我倒个水捶个肩，不开心了还能任由我搓圆捏扁。”

“看不出来，你适应得还挺好嘛，希望后面你能真把他驯得服服帖帖的。”

“哼哼，你就不能想我点好？万一水生就是比较乖巧，我不用暴力手段也可以达成目的，我岂不是某种意义上人类驯化魔族的里程碑？嘶！你打我干什么？”

岳川手还没完全放下来，作势又要再打，云栖看他那样子赶忙举起手来求饶，“说笑，说笑嘛……你这么凶干什么，我又不在大是大非上犯错误。”

“我还是更希望你也别在乱七八糟的小地方犯错误，怎么和你说话这么闹心，附和你一两句你就要变成人类历史的丰碑了，算了，你自己养你的膘吧。”

“知道啦，那你退下吧，待会儿记得叫我。”

岳川听到云栖没大没小的发言又作势要打，吓得云栖赶忙钻进被子里，面朝里面装起了鹌鹑。岳川手抬起又放下，最后还是拿捏着力气往云栖屁股的大致方向打了一下。要出门的时候又听见云栖闷在被子里的声音幽幽传来：“我贪睡说明我年轻还在长身体，人老了才睡不着。”

这下都快把岳川逗得破功了，偏偏还要装腔作势地沉声问道：“你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我……我说哥哥你也去休息吧，我我我……我睡着了。”

岳川听着云栖被这回马枪吓得够呛，连称呼都改了，顿时心花怒放，也不继续耽误这小活宝珍贵的用来长身体的午休时间，转身离去了。

……

“哼，痛吧？”

十一侧身坐在冰凉的石台上，饱经摧残的赤脚虽然上了药，但那微不可查的颤抖还是彰显着这双小脚的主人此刻仍在绷紧神经忍耐着痛苦。他垂着头，不太敢回应身旁李牧星不知是疑问还是嘲讽的问句，最近两日李牧星对自己的态度严格了不知多少，接二连三的刻意刁难几乎将他被接过来这几个月内同李牧星建立的依赖关系完全碾碎。

李牧星看着眼前怯懦的十一心里也暗暗扶额，他其实并没有那么暴虐，以折磨魔族取乐，但无规矩不成方圆，之前想着要给云栖做个榜样，顺道再敲打下十一，没曾想这顺带的目的超额完成，急功近利，反倒把十一变成了惊弓之鸟。可这样也不行，十一要做到可不只是如他的同族一般的逆来顺受，他要最大程度的像个人一样才能有机会获得那人的欢心。

像个人一样？李牧星脑海中霎地冒出这个念头，所以自己现在应该安抚十一吗？安排魔族去李代桃僵这种事情从未有过，李牧星自然也没得参考。罢了罢了，对他好与坏也碍不着什么大事，之前都能用暴力手段让他乖乖听话，连做餐食的任务都敢交给他，没道理现在给一个大棒后的甜枣就这么畏首畏尾。

李牧星虽然想通了其中道理，但为了避免十一有机会顺杆爬，也还是端着主人的架子，心中划下一道底线：“让你回话就回话，痛不痛心里都没个数吗？”

李牧星说罢准备去捏起十一的脚检查一下，十一隐约感受到李牧星的动作，心里实在害怕，本能地两条腿想要蜷缩起来把脚藏到身后，但又害怕会被李牧星认为是反抗，让自己心里现在阴晴不定的李牧星做出更令自己痛苦的回应，到底还是咬了咬牙，将双脚讨好般地朝李牧星那边挪了一点，嘴里回应道：“之前的痛已经让贱奴将这次犯的大错刻进了脑子里，但方才主人给贱奴上了药之后已经好多了。”

这番话已经是十一这么多年在人间摸爬滚打学会的经验证明了，既表明之前的痛全是自己自作自受，不敢再犯，又带了点对主人的讨好，表明自己不会因为这个耽搁主人的任务。李牧星自然能听出来十一发言里的明显的讨好意味，心里也肯定自己之前的决定，对日后会被当作性奴隶供人玩弄的十一来说，给予他一些微小的自主权利明显比不会说话的闷葫芦好得多，言语里带着的小心翼翼的试探也刚刚好，那就以现在的程度作基准，我应该再安抚他一下？

李牧星既然之前做下了决定也就不再摇摆不定，再加上刚刚十一那番话确实说得不错，便自己上手捏了捏十一之前已经被烤成焦炭的脚心来确定一下奴隶的状态，虽然表面仍然是黑乎乎的炭状痂壳，但已经能大概感受到新生的紧致的嫩肉了。一边感叹着魔族这出色的恢复力和绮栊那边的新药确实效果不错，一边稍微缓了缓语气对被捏了几下脚心就一脸痛苦的十一说：“现在知道痛了，下次还敢挑衅我就比着今天思量一下。行了，让你休息一个时辰，你觉得可以了就来主屋找我。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你比水生多活这么久，要是今天这最后一轮也比不过别人可就惨了啊。”

“主人放心，贱奴一定全力以赴。”

“放心，到时候给你一个不能输的理由，你准备好了就来找我吧。”李牧星好像又变回了之前笑眯眯的模样，不过十一自然知道这不能输的理由后面肯定是惩罚就是了。

……

“哈啊——是不是睡久了，怎么感觉还这么困。”

“也就睡了一个时辰，你的正常水平。”

“啊，这不是正好给水生和十一留点时间中场休息，公平竞争嘛。”

“那你还挺舍己为人，把自己献祭给床来给他们争取点时间是吧。”

“那十一、水生你俩可要好好表现。”

三个人坐在桌旁说说笑笑，旁边则是跪好的水生和十一，十一自是不敢卡准了一个时辰的，心里估量着过了半把时辰就赶忙过来候命，但云栖睡得不知春秋，硬生生地还是拖到了将近一个时辰才醒过来，就是这点时间对十一来说也弥足珍贵。等了许久的李牧星显然不想再拖延时间了，先前第二轮运送货物结束的时候三人吃完饭去领他们回来，再加上又让他们休息了一个时辰，现在方是早春，还有最多一个半时辰天色就要暗下来了，所以他清了清嗓子，朝着十一和水生宣布了最后的游戏规则。

“之前小栖说了要让你们的一轮比赛里面带‘水’这个字，所以你们的最后一轮比赛自然要在水里进行。带路吧十一，你最清楚我们要去哪里了对吧。”

“是，请主人们随我来。”十一既然要带路，也就不敢再继续跪行拖慢速度，只好忍着双足踏地传来的痛苦，凭着以往对这里的熟悉引着众人来到一处水池旁边。

“好啦，那么我就来宣布最后一轮的比赛规则吧，十一应该很熟悉吧，哼哼，毕竟这里你来过好多次了？要不你先说说？”

“啊……是，水牢便是用锁链将贱奴锁在水里，双脚额外挂上重物，同时用自己上肢的力量和借双手锁链的力将身体向上拉以此来获得呼吸的机会。”

“不错不错，不过这是一个人的方法嘛，希望你还记得你们是为什么被一起惩罚的，所以两个人的比赛方法也有改变。你们两个的脚镣会被一条长长的锁链连在一起经过固定在池底的石锁，不过虽然说是长长的锁链，长度也就将将够你们其中的一个人浮上水面换气，另一个人则要尽量贴近水底才能满足这点哦。”

！！这不是逼着这俩在水里互相争夺呼吸的权利吗，不过倒也真是完全满足牧星哥之前说的道理。云栖心里腹诽，面色不变，还是遵守着早上答应的李牧星的提议，没有对此发表异议。

“不过你们也没必要争个你死我活，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两个只要坚持一个时辰，就算你们打个平手，大家皆大欢喜嘛。好啦，那你们两个就准备开始吧。”

李牧星说完介绍也不再多说什么，取下了水生和十一嘴里的口塞后就默认他们准备就绪，将十一和水生一脚一个踢到水里，再随手一挥，便在水下将他们的脚镣连接在了一起，逐渐缩短距离，直到两人的脑袋都逐渐没入水里。

“呃……虽然感觉这么说不太好，但总感觉牧星哥你没这么好心啊。”

“哼，说好了给他们一个教训，小栖，你觉得凡人闭气能坚持多久？”

“二十息吧，或许还能更多？”云栖稍微有些不确定，他出身还算富庶，哪有像其他孩子夏天河里摸鱼的体验，估量着随便报了个数。

“就算他们天赋异禀能在准备充分的情况下坚持六十息，，一个时辰他们也要换四十次气，更何况来个两三次，他们就不可能维持这个水平，只要有一次没有配合好，那么微妙的平衡就会被打破。我想多在水面上待一会儿，那你就得在水底多憋一会儿，反过来也是如此，一秒一秒互相怄气般的时间增加会打破他们脆弱的情谊，再加上压抑的水下让他们心跳加速，失去对时间的最基本的认知，我猜他们能坚持两炷香的时间就会决出胜负，所以小栖你这次压谁？”

“哈……你真的闷在屋子里太久了变态了吧，我看要不你来我们飞白峰住两天？我们这儿山清水秀，应该能缓解你的精神问题。”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早上说好了给他们个教训，内部分化，给你心心念念的好弟弟做榜样知道不？”李牧星这话也不算违心，早些时候想好要让十一贴近人类，让自己明白要偶尔给十一点安抚，但也正是因为放开了一些对十一自主意识的压制，才更要斩断他与水生不过相识一天就猛蹿的亲近感，以防他们沆瀣一气，惹出更大的问题来。

“算了岳哥，牧星哥也没说错嘛，好吧，那我还是压水生赢。”

“真的假的，十一对这个可是有着丰富的经验哦？”

“反正也没区别啦，就这样吧。”

水生和十一被猛地一推下水，也没什么反应的时间，身体的本能让他们迅速闭住气，身体向上游动，但穿过池底的铁链将他们的脚镣连在一起，稍微一用力便能感受到强烈的向下拉扯的力。

两人略微僵持了三四息，水生还没回味明白这其中的险恶之处，被关在水里好几次的十一倒是反应过来，这样下去两人都得被憋死在这里。想着与自己一同拴在水里这呆愣的同族，十一还算清醒的脑子里，理智占据了上风，于是放弃挣扎，任由自己的身体在水生向上浮的过程中被拖向水底。

虽然另一边的十一放弃抵抗，但水生浮上水面的动作也不轻松，带着镣铐来抵抗水的重压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等到水生艰难把脸露出水面，他赶忙开始尽全力大口呼吸，但先前呛到的水又让他狠狠咳嗽几声。过了约莫三息，他平复下来后，思维重新回笼，才能感受到脚下铁链传来的急促拉扯，他这才反应过来另一边还有个十一待在水底，深深吸了一口气便向下潜去。

在水底的感受并不好，即使被允许听到声音，耳边也只有池水被搅动带来的水流声，有些冰冷的水流拂过脚心，涂过药有些好转的脚心还是能感受到一阵阵的刺痛。十一能感受到肺部火辣辣的灼烧感，但他却不敢放松一丝，在这里呛进去一点水，那就很可能撑不到换气的时候了。

现在过去多久了？他不会忘记还有个我吧？

憋闷带来的绝望开始腐蚀十一不多的理智，眼前的虚无，耳边无意义的水流声都让他难以正常判断时间流逝，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他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做出的决定了，说到底真正的傻子肯定没有被人类驯服的价值，自己刚才强势一些，水生也会顺从的吧？大家现在都是这样的处境，为什么我要在水底受苦而他在水面磨磨蹭蹭？

绝望处萌发出的怒意让十一开始不留余地地挣扎起来，也不管到底还能不能坚持下去了，他现在就想呼吸，而往水下潜去的水生被这猛然一拉，双脚被扯了个趔趄，踩在池底的石头上，脚镣也直接锁在池底的铁环上似的，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水生小心翼翼地憋着气，他也反应过来，是十一的主动退让，自己才有了先上去呼吸的机会。

十一浮上水面张嘴呼吸的时候，冰凉的空气灌入喉腔与肺腑，他诡异地觉得此时此刻自己竟然有些幸福。要是可以这样交替下去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坚持一个时辰呢，十一之前庞大的恶意消退，又有些乐观地想着，待到呼吸平复下来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沉了下去。

“怎么感觉李牧星你的阴暗念头好像不太能实现啊，这俩最开始最艰难的时候都捱过去了。魔族皮糙肉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俩之前拉着东西跑那几个来回山路都还能坚持下来呢。”

“哎呀，怎么你才像是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万一我嘴硬心软，其实就是想让他们平局收场呢？”

“你少来，我都能知道你待会儿想干什么，要是这俩如你所说心乱了，那就‘皆大欢喜’，要是他俩安稳下去你就要整点幺蛾子了。”

“哈哈哈，好吧好吧，但这幺蛾子可很关键，决定着我和小栖谁能赢赌约呢。”

“有什么意义嘛，口头的一个忙而已嘛，还能不帮不成，行了，我做主了，就给水生加点难度吧。”

“诶！”

几人闲聊的功夫里，水生和十一又反复上下了几次，等到水生换完气准备下潜时，岳川提到的增加难度不期而至，早上第一轮比赛结束后已经超出平常水准的电击又突兀地加强了一些，放在陆地上，水生可能咬咬牙就硬撑过去了。但时间卡在这踩钢丝一般的水中竞赛里，水生紧绷神经投入在控制呼吸上，陡然放大的刺痛让他甚至忽略了自己还在水中，下意识地痛呼后声音消弭在水花中，冰冷的液体咕噜咕噜地没入喉腔。水生瞬间反应过来，趁着自己离水面还不远，急忙上浮回去调节呼吸，而在水底的十一则是一头雾水，他自是不知道此刻水生收到的“特别关照”，心里剩下的只有一种莫名的解脱：总算到了互相拼命的时候了……

虽然比赛开始后就未曾交流过，但两人很有默契地维持了许久相互合作的关系，如今水生明白是自己失约在先，但他自然还是想要两人维持相对的平衡混到时间结束，心里还在思索着下一轮让十一多待一会儿。不过十一可忍不了这么多了，先前自己受委屈在前，现在你还要主动打破我忍让换来的平衡，当即就憋着最后一些力气猛地向上一蹬，这一下可是十成十的力气，活生生地将没有提前准备的水生也拉到了差不多的高度。

水生也有苦难言，我承认是我坏了规矩，可我受着更多的苦，连让我多喘口气都不行？感受着脚底锁链传来的巨大拉力，水生也是拼了命地想要将头浮上水面来换完气。

先前还算平静的水池下顿时变得颇有些激烈起来，水生和十一手不能移，双脚也等于被互相锁在一起，不能相互直接攻击，只能咬着牙争抢呼吸的空间。往昔微薄的情谊放在如今你死我活的绝境中是那么微不足道，往往是一人稍占上风后，这口气还没呼出来便被另一个人给拉下去。两人这下是真的有些红了眼，互相拉扯的同时，体力也在一丝一丝地流逝，就这样反复十余次后，十一到底输在了没有在两人撕破契约后的那几次占下先机，尽管水生身上捱着更剧烈的电击痛苦，但还是靠着一点点的距离优势滚出了雪球。

待到两人被拖上岸后，水生跪在地上猛烈咳嗽，十一则因为最后被扯在水底，喝了满肚子的水，直接昏迷了过去。李牧星看着水生、十一最后巴不得真人搏击的场面也不再端着，抬手去用力按了按十一被水涨起的腹部，让他能借着呕出池水的功夫清醒过来。

“好吧，那最后是水生赢下了这局啊。”

“主……主人……是他不守规矩，明明我们好好的……”十一确实是气狠了，自己已经让步，可这水生丝毫不领情，最后还反咬自己一口，可他也明白这事儿说出来也只会让主人觉得是自己输不起，话音也自然越来越低。

“嗯？”

“不……贱奴……输得心甘情愿……”

“行了，你俩折腾这大半天，我们也乏了，今晚你不必伺候我们用饭了。对了，既然你们分出了胜负，我就特地放开你们的排精的限制，你们互相帮助一下？”

十一听到这话眼泪都快下来了，不过他目不能视，自然是看不到李牧星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只余能够射精的兴奋，哪里还反应得过来李牧星刻意的用词，胯下肉棒插入的粗大尿道棒被拔出，带出来透明的前列腺液，滴答滴答滴落在地，好不淫荡。

“滚吧，东西记得收拾干净，输了的账我们后面再算。”

……

“怎么感觉牧星哥你在他们比赛完之后就对他们好了不少，呃……我是指你居然让十一也能那个？”

“他不行啊，射出来是给水生的奖励……这家虾仁烧麦做得还不错，你们也试试。”

“啊，谢谢牧星哥，不过你之前不是说让他们互相帮助来着？我还以为是我想的那样。”

“哎呀，这些东西吃完再说嘛，不要扫兴。”

与此同时，李牧星的院子里。

“哼，主人既然说了让互相帮助，我也不去想谁对谁错了，我先用嘴给你口出来，你待会儿自己决定怎么伺候我吧。”

水生不置可否，毕竟这些事情也算是基础调教里面的事情，他虽然没实践过，但也有过相关的记忆。两人面对面跪坐地上，水生两条腿分得很开，十一找准位置便俯下身去，没被口塞堵嘴的情况下，十一还是忠实地履行了义务，硬生生地将水生粗大的肉棒含进嘴里，撑得从外面看，有些纤细的脖颈上都显露出肉棒的轮廓。竭力忍住身体自发的呕吐反应，反复吞吐，偶尔发出几声“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灵活的舌头也没停下，从马眼到系带，甚至是特意换小了一号的龟头环也被拨弄了几下。水生从有意识开始下体就被紧紧束缚，自然是敏感非常，哪里经得住这样缜密的玩弄方式，即使只是单纯放开了尿道棒，根部的银环都没被解开，也还是三四分钟就来到了昨晚两人缠绵半宿快要抵达的高潮。

“呜呜呜……呜——呜呜！”

口中的肉棒好像又涨大了两分，十一伺候过这么多人，自然明白这是面前的水生将要射精的预兆，舌头在敏感的龟头上若即若离地滑了几圈，仅仅这一点额外的刺激，便让水生达到了高潮。积攒太久太久的精液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口子，还插在十一口中的肉棒抽搐了两下便一翘一翘地将两颗硕大睾丸产出的精华悉数射出，量多得瞬间溢满了十一的嘴巴，眼前的水生不过是和自己一样的贱奴，自然不用强迫自己全部吞下去，十一便收回身子，动作慢了一些，反而让水生还在喷射的肉棒喷了三四股炽热的白色精液到自己的脸上。

水生的这场高潮表演还没结束，呆坐在地上的他在自己上翘的鸡巴从十一嘴里脱出以后，没余力去控制它的位置和方向，就这样直愣愣地向天上射了几股，又落在自己的脸上、胸口上，射了足足快二十股后，间歇的白色精柱的高度才低下去，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还抽动着空射了两三下，白浊的液体自马眼滴落在水生黝黑的小腹的，汇聚成一方小小的水潭。

十一就算是看不见眼前发生的事情，也能从水生方才活跃的肉棒和传出的呻吟中感受到那种快感，他也不想等水生缓过来再让他服侍自己了。借着方才李牧星几人出门吃饭，解开了自己双手的束缚来让自己可以去收拾东西的机会，自己好好撸了起来。

电流刺激着自己的乳头和后穴，痛感逐渐减轻转化为了酥酥麻麻的痒意，繁复的感觉交织在一起汇聚在了下体的肉棒上，自己的手对于自己粗大的肉棒来说显得有些小，双手合握 却刚刚好，单纯地撸动柱体尤嫌不够，用更为坚硬的指甲拨弄系带环和系带带来的刺激感让十一喟叹出声。

但这样也还是不够，要是主人在这里会怎么做？十一迷迷糊糊地想着，被锁链束缚的双手还是有些放不开，但他侧躺在地，一只手拨弄起自己立着的小粒乳头和挂在上面有些冰凉的银环，指甲划过乳尖带来的痒感和拉扯乳环的痛感以及被撸动的肉棒，让他来到了极乐的高潮前。

“哈……哈啊……啊啊——！呜啊啊啊！”

语调缱绻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嚎叫，十一的身体各处传来巨大的电流打断了这高潮的前奏，蛮横的电击击穿了那快要崩断的神经，十一在最后的最后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被无情的电流从山峰推向低谷，但惯性带着他的身体突破了最后的关隘，积攒已久的精液从马眼里汩汩流出，但只是一股股地向外流出，滴落在草地里。

十一徒劳地又撸动了几下自己的鸡巴，甚至他的鸡巴也奋力地翘起空射了几次，仿佛在说自己还能射精似的，他甚至想要拍打自己的卵蛋，让它们再射点东西出来，但理智的回笼告诉他，这次排精的机会已经结束了。

……

“嗯哼，所以小栖你懂了吗？排精和射精可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感觉啊，不过让他有机会排精也算是他积极参与的奖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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