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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王府中被圈禁驯养的牝奴们,2

小说: 2025-08-19 22:45 5hhhhh 6370 ℃

“起来”,齐北辰用靴尖抵住她的额头,饱满的额头上已是一片青痕,眉关紧锁地看着苏文玥说,“你倒是沉得住气。”

苏文玥苦笑一声:“府内的用度有一部分要经过民女的手上,只可惜……”

“哦~”齐北辰了然,“只可惜你那好爹爹不把你的话放在心上。”

“不过,有一点我要感谢你爹爹,”齐北辰蹲下,让自己的视线与二人平齐,她扬扬下巴点了点梓音的方向,“感谢他给我送来这么个好宝贝,万乐坊还真有不少的好东西,到时候你们二人也能体验体验。”

身处皇城,万乐坊是一个什么地方苏家姐妹多少有所耳闻。听闻此言,不可置信之余,脸上不由得浮现几分惶恐畏惧。苏文瑶慌乱无措地说:“我不要……”

“本王可不是跟你商量。”

齐北辰对她则没有像对她姐姐那样的耐心,一把掐住她的脸颊:“要么乖乖听话当本王的牝奴,要么本王就把你送回教坊司去,还是说你想去本王旗下当个营妓?”

“王爷息怒,”苏文玥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向前一扑,整个人挂在齐北辰手臂上,哀求道,“玥奴愿意,求王爷收了贱奴二人吧!”

“你是个聪明的,”齐北辰松开手,瞥了她一眼,拍拍袖子起身,“给她俩换个院子,梳洗梳洗,先教教规矩再说。”

四、

“咿呀,嗯嗯唔……王爷,饶了妾身吧,妾身真的要夹不住了,要掉出来了呜……”

柳月茹翘起她那丰腴的蜜臀,像小狗一样蹲在一方矮桌上。她双手撑着桌沿,充满肉感的大腿岔开,白嫩水滑的腿上星星点点染着墨迹,就连那饱满的雪臀上也沾了些许。

齐北辰偏头看了她一眼,一巴掌拍她翘起的屁股上:“瞎说,这不是夹得好好的。腰扭起来,一会儿你还得抄书呢。”

“王爷~”

柳月茹嘤咛一声,双目含泪。那一巴掌不像是打在她的屁股上,反倒像打在她骚屄上一样,直叫她心肝乱颤,淫水直流。那硕大的玉乳在半空中画出一道淫糜的弧线,玫红的奶尖上夹着两只金丝牡丹夹子,铃铛叮叮当当地响着。她委屈地咬住下唇,收紧小穴,不情愿地扭起腰来。

“美人磨墨,红袖添香,”齐北辰半躺在美人榻上,用扇子敲了敲趴在她身上读画本的梓音的脑袋,“非得是这样才对嘛,你说是不是?”

梓音哼了一声,挪了挪身子,继续看她的画本。柳月茹身子一颤,呜咽着夹紧小穴。一方砚台正放在她的胯下,那肥美的骚屄当中正夹着一根玉势,此刻已经大半被她吃进穴里去,而玉势的下方则是镶着墨条。玉势凸起的花纹磨蹭着娇嫩敏感的穴肉,一缕一缕的淫糜汁液正顺着玉势流到砚台里去,柳月茹要做的便是夹着这根玉势,摇晃着自己丰腴淫贱的奶子,用自己的淫水磨出墨来。

“啪嗒”一声,柳月茹身子一晃,滑溜溜的骚屄再次没夹紧玉势。它落在砚台上溅起细碎的墨汁,黑色的墨点在白嫩的大腿上画出一道道长痕。这次甚至有几点墨水飞到了齐北辰脸上。

“呜……王爷……”

柳月茹可怜巴巴地看着她,那嗓音媚得简直要滴出水来。齐北辰毫不在意地一抹:“玥奴,你来给她换上。”

“喏。”

苏文玥俏脸含春,双颊上染上一抹红霞。她抿着唇,小步小步地向前,身后传来链子拖在地上“哗啦哗啦”的声音。

苏文玥身披一件姜黄锦缎长裙,缃色的绸带拴住不足一握的腰肢,一袭薄纱裹住那对儿蜜桃般的玲珑玉乳,两点嫣红透过纱衣清晰可见。长裙从腰部一下大大分叉,露出那双修长纤细的美腿。再往下,一双绣鞋裹住纤足,细细看去,上面却是绣着女子合欢的淫乱图案。

金色的项圈扣在她的鹅颈上,随着她迈步向前,身后的风光更加淫糜。原来那长裙仅仅只能遮住正面,背后近乎整个镂空,只有几道纤细绳子穿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在那圆润莹白的屁股中央,一根有着螺旋纹路的金色肛塞残忍地分开两片臀儿,也不知道向内插入了多深。而肛塞末端系着一道链子拖在地上,另一端弯弯曲曲地拴在一旁的柱子上。

她忍住腹中鼓胀躁动的异物感,双腿并拢缓缓地跪下。即便是轻微的动作都挤压摩擦着菊穴的肛塞,被媚药滋润过的穴肉无比敏感,苏文玥腿心的淫穴湿漉漉地吐着水。她紧闭双唇试图忍耐,却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魅惑的尾音:“嗯~~”

苏文玥小脸涨得通红,前些日子还是世家贵女的她哪里经历过此等荒淫之事。她慌忙低头取出盒子,一排玉势整整齐齐地排列,下端无一例外都镶嵌着上好的徽墨。不用说,这又是齐北辰特意为柳月茹准备的玩具。苏文玥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中情欲的躁动,仰头露出一个笑脸:“夫人,您放松些,玥奴现在给您换上。”

柳月茹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苏文玥先是夹起掉落在砚台里的那根,尽可能将上面沾染的墨水和淫水抖落在砚台内。随后,她取出新的一根玉势,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着。暗自给自己鼓了股气,苏文玥张口将玉势吞下大半。长长的棒子在她漂亮的喉咙处顶出凸起,苏文玥眼含泪花,不由自主地干呕着,却是快速吞吐着玉势。待到玉势被润滑得足够了,这才将它缓缓插入柳月茹的骚屄中去。

“咳、回主子,已经换好了。”

苏文玥双腿并拢跪坐在原地,后庭处坚实的棒子被顶得更深了,简直要把她整个人刺穿一样。痛苦伴随着奇异的快乐一并从菊穴传来,让她忍不住想要缩紧屁股。可她一动也不敢动,乖巧地跪着等候吩咐。

“唔。”

齐北辰侧脸看去,在她眼里,苏文玥此时的模样简直可爱极了。原本清冷如月的美人此刻眼角挂泪,双颊飞红。晶莹的口水沿着嘴角滴落,就连那小巧的两片唇都因为情欲而散发着妩媚的光泽。仅仅是换了一次玉势,苏文玥的身上便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胸前的纱衣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双乳上,将那窈窕的曲线展现地淋漓尽致。这欲盖弥彰地半遮半掩反而更加色情,两点嫣红高耸夺目,让人想含在口中细细品尝一番。

齐北辰忽然有了兴致:“张嘴,再大些,对,把头抬起来,很好,就这样。”

苏文玥不明所以,但是乖乖地遵命照做了。下一刻,她明睐的眸中却刻上了一抹恐惧。原来齐北辰合上了扇子,从扇柄开始正一点一点塞入她的嘴里。苏文玥身子颤抖着,胃部一阵收缩蠕动,止不住地发出阵阵干呕。眼泪一颗颗顺着耳角滑落。

扇柄挤压着喉肉,一点点推进。檀木的扇柄被盘得莹润,倒是免去了她几分痛苦。齐北辰小心地将大半个扇子都塞入苏文玥的口中,让后者不得不扬起头,高高挺起纤细的脖颈,露出口中短短一截扇子头。

齐北辰左右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拨了拨她的奶尖儿,便抽出扇子说:“以后干脆当本王的博古架如何?”

苏文玥笑中带泪:“只要主子喜欢,玥奴做什么都可以。”

“苏大小姐就不觉得委屈?”

锦衣玉食一朝为奴,委屈又能如何?如此这般活着,已是得天之幸。还能奢求什么呢?

苏文玥用衣袖擦干折扇上的津液,双手捧起:“主子说笑了,这里只有玥奴。”

“是个会说话的,”齐北辰拾起折扇,点了点她的额头,“城外流云庵最近来了一位了空师太,听说她佛经念得不错,闲来有空,可以带你妹妹去听听。”

苏文玥怔忪一瞬,眼眶发红,嗓音一下子变得哽咽起来:“玥奴、玥奴谢王爷恩典,谢谢王爷,谢谢王爷……”

她一遍又一遍的叩首,齐北辰支着下巴:“本王什么都不知道,真想感谢我,那就好好教教你妹妹,莫让本王扫兴。”

“玥奴明白。”

苏文玥感激涕零,笑容真切。

“哼,”齐北辰嘴角勾起,突然一巴掌又拍在悄悄躲懒的柳月茹的肥臀上,呵骂道,“偷懒作甚?你这个贱皮子的,一天不挨打就浑身不自在不是?”

“嗯、嗯……王爷妾身真的磨不动了,您就绕了我吧。妾身的腿好酸,腰也要断了……啊,唔唔嗯……”

柳月茹被这一巴掌吓得差点从桌子上翻倒,她气喘吁吁地媚笑着,动作也越来越敷衍,骚屄夹住玉势一前一后地胡乱画着线。

“下来吧。”

齐北辰把梓音抱起放在她的窝里,戳了戳她鼓起的脸颊。苏文玥搀扶着柳月茹坐到椅子上,柔柔地给她按摩着颤抖不已的双腿。一旁的侍女移开桌子,在厅前铺了一张大大的宣纸。柳月茹原本松了口气,看到此景,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这、这是……王爷……”

柳月茹目光游移,不自觉地摩擦起双腿来,骚屄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一样发痒。这都是从哪来学来的玩法,柳月茹羞耻无比,眼神却向书桌上的毛笔飘去。

“怎么?光是看着就又开始发骚了?”齐北辰嗤笑一声,从身后一把抓住柳月茹那两只硕大的奶子,“你这淫贱的样子真是从小到大就没变过,越被虐越开心,是不是?”

“妾身没有……”

柳月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俏脸也越来越红。在齐北辰戏谑的目光中低下头来,显然是想到了些什么。

齐北辰扭住她玫红的乳尖,划桨一样拉扯她的奶子,后者的痛呼声中却带着欢愉:“怎么?小骚货忘了当年是怎么求着我打你屁股的事儿了?”

柳月茹简直要把脑袋埋到自己的胸里去。这如山一般的事实让她无法反驳。贝齿咬着下唇,下身的骚水反而流得更欢了。她神情痴迷地想着,反正自己就是个淫贱的骚货罢了,这一身淫肉就该被王爷关起来天天亵玩。把她的奶子掐肿,把她的屁股打得红通通的,让她的骚屄整日整夜都留着淫汁,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满心满脑都是那事儿,再也不想着家里那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一时之间,柳月茹被自己的幻想缠住,琳琅满目的下流玩法浮现在眼前,就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这浪货,”齐北辰呵骂一声,像是抛球一样上下掂了掂那对儿肥嫩的奶子,“回神!快点滚过去抄书!”

柳月茹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宣纸上扒开自己的骚屄,把特制的毛笔塞进穴里用力夹紧。她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地蹲下,小屄里留出的淫水在宣纸上溅出一个个水斑。她咬着嘴唇,夹住毛笔在用自己淫水磨成的墨汁中蘸了蘸,姿势难受地开始用骚屄写字。

齐北辰让她写得自然不是什么正经东西,而是柳月茹被关在屋里读书的这几天写下来的自己被调教玩弄时候的感受。每次写完,这姑娘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不仅下面是湿淋淋的,就连眼神都黏稠得能拉丝。每到此时,她就格外乖巧地扒开自己的骚屄求肏,那淫浪的样子就连齐北辰都有些把持不住,非得把她玩到双眼翻白才肯罢休。

齐北辰将苏文玥揽入怀中,在后者的呻吟声中握住那对儿椒乳,水滴状的乳儿贴在掌心无比的娇软。她一边享受着美人软玉,一边看着柳月茹的淫戏:“阿茹,别光顾着写,把你写得东西念出来听听。”

柳月茹已经羞耻到了极点,现在王爷又让她把自己的感受念出来,这不是让所有人都清楚明白地看到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骚浪淫妇吗!虽然这府中也没几个人不知道这事儿,被逼到墙角的柳月茹干脆自暴自弃,一边娇喘着,一边念着自己的作品:

“妾、妾身叫柳月茹,嗯、嗯啊,最喜欢的是,王爷,打妾身的屁股,每次被打的时候,妾身就像是、升天了一样,又、又痛又爽,咿唔、嗯嗯嗯,啊,每次,妾身的骚屄都流水、流个不停。里、里面痒得不行,想被王爷狠狠插进去玩妾身的、嗯,嗯哼,妾身的骚屄。”

“奶子也天天难受得紧,想、啊嗯,想被王爷打奶光,想被王爷,哈,掐住奶尖,把、把妾身的骚奶尖掐烂掉,唔嗯,来给妾身止止痒。妾身,妾身每天都、想着,怎么被王爷调教。妾身就是,给王爷肏的肉壶,天生就是,嗯嗯啊,要、要给王爷调教的骚货,每次、被罚的时候,妾身都,特别兴奋……”

她一边淫媚地扭动着腰,一边大声念着字。那淫言浪语再加上妩媚发春的语气,扑面而来的淫糜气息让见惯了风浪的侍女都不禁夹紧双腿,眼神飘忽着不知道想到哪里去。初经人事不久的苏文玥就更是不堪,齐北辰只觉得怀中的娇躯越来越滚烫火热,那双玉腿绷得紧紧的,却夹不住那绵密的汁液,把她身上的衣袍都打湿了一片。

齐北辰扯掉苏文玥的衣袍,把她剥了个精光。齐北辰圈住她,在那嫩滑如鸡子的肩上咬了一口,问到:“本王的玥奴也想要了?”

苏文玥身子扭动着,菊穴中的肛塞此刻彰显着无比强烈的存在感。她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空落落的没个着落。听到王爷在她耳边问话,迷蒙的神智清醒了一瞬,迟疑了一下,她重重点头:“想、想要。”

齐北辰想逗逗她: “哪里想要?”

苏文玥手指捏住王爷的袖口:“玥奴的下面想要。”

齐北辰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手指剥开两片花唇,捏住当中那颗红豆:“那玥奴说说看,到底是哪里想要啊?”

事已至此,苏文玥索性放下所有的矜持,闭着眼睛呻吟道:“骚屄,是玥奴的骚屄想要!”

“这里是哪?”

“是玥奴的骚奶子!”

“那这儿呢?”

“是玥奴的骚菊!”

“那这又是什么?”

“是、是玥奴下贱的骚屄里面淌出来的骚水,”苏文玥蜷缩着脚趾,双颊涨得通红,彻底把过往的教养抛在脑后。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齐北辰举到面前的手指,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的淫水,“玥奴是王爷养的淫荡下贱的肉玩具,求王爷恩典,肏烂贱奴的淫屄吧!”

说完这段话,苏文玥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碎掉了一样。那骚穴中顿时吐出一股黏稠的淫液。

齐北辰把玩着花瓣,一缕一缕的银丝挂在手掌和小穴中间,简直淫乱到了极点。她轻笑一声,满意极了,两只手指夹住花唇当中的那颗淫豆,借着湿润黏滑的汁液快速撸动着。这强烈的快感一下子烧尽了苏文玥的神智,她忘我地淫叫着,手指抓住王爷的衣衫,放浪地扭动着身子:“啊——嗯啊——要死了!要死了!玥奴要爽死了唔唔唔!要去了要去了,贱奴要去了咿——”

然而这浪潮一般的快感像是一头撞上海岸高耸的悬崖上,只留下破碎的水花回荡在体内,激起无尽的苦闷和空虚。苏文玥迷茫而又难受地抬头:“王爷……?”

“作为本王的牝奴,随随便便高潮可是相当失礼的,”齐北辰吻了吻她的秀发,“怎么样?能忍吗?”

这几日给苏家姐妹外敷内服的各种媚药当中,其中便有着抑制女子高潮的药物。用了此药的牝奴,尽管能够高潮,但是却体会不到泄身时候那汹涌澎湃的快感。而每高潮一次,情欲便会上涨一分。到了最后,即便是主人的轻轻触碰,都能让奴儿娇喘连连水流不止。

这样调教出来的牝奴,就好似盛放的牡丹一样娇艳欲滴,随时随地准备着被主人赏玩。

齐北辰很想看看传闻中蕙质兰心的苏家大小姐整日娇吟发情的美艳样子。

“玥奴……能忍。”

苏文玥深呼吸了几下,强行压下心中的苦闷和焦躁。尽管小穴空虚得让她忍不住想要把什么插进去把它填满才好。

“好奴儿,”齐北辰吸吮着她的脖颈,眼角含笑道,“那让我们再来一次。”

“嗯、嗯啊,王爷,唔嗯,好舒服呜……”

柳月茹与苏文玥二人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如同这世上最优美的乐曲一般,飘荡在王府上空,久久不息。

五、

“姐……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苏家姐妹二人居住的室内氤氲着淫糜的情欲气息。苏文瑶双手背在身后,手腕被锁在束腰的两处环扣上面。她衣衫半褪,双乳因为情欲和媚药的刺激饱涨而又挺翘。她像一只小狗一样摇晃着身子,身上的挂着的铃铛声音清脆,伴随着她诱人的呻吟声不断响起。

苏文瑶可怜巴巴地看着坐在桌边椅子上闭目养神的姐姐,忍不住向她开口。

“嗯~”

苏文玥张口便是娇媚的低吟,比起行事更加稚气莽撞的妹妹,王爷对她更要偏爱一些。这些日子,她总是被王爷亵玩得更多的那个。但是这反而给她增添了更多的焦躁和苦闷。腿心的小穴像哭哭啼啼的娇俏少女一样抽搐个不停,淫水一股一股地流出,空虚的感觉折磨着内心,焦躁的欲望烧灼内心。

即便是这样坐着不动,身体的瘙痒便已经让她娇喘连连。更不用说走路时牵动小穴,摩擦肛塞的感觉。那滋味,像一百万根羽毛在心尖儿挠痒痒,抓不到摸不着,让她日夜苦吟不息。

“再忍忍,今夜王爷要我们二人侍寝,”苏文玥稳了稳心神,走到床边解开妹妹的束缚,拍开她本能地朝着下身探去的手,警告道,“小妹!你还想再被王爷责罚吗!”

“呜……”

苏文瑶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她想起这些天王爷对她们姐妹那些花样百出的玩法,每一个都叫人心惊胆颤。即便她哭嚎着求饶,卑微到了土里也不肯罢休。可她最怕的并不是王爷对她的惩罚,而是把这份惩罚移到自己的姐姐身上。

“阿姐,对不起。”

听到这句满怀歉意与愧疚的道歉,苏文玥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安慰似的拍了拍妹妹的脊背:“你我姐妹二人同为一体,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

苏文瑶张口无言,眼帘低垂。目光扫到姐姐腿间,咬了咬嘴唇,难过得无以复加。只见少女下身最娇嫩的两片花瓣间,那颗肿胀的花蒂分外鲜红,一道玉制的小环紧紧扣在花蒂根部,迫使它每时每刻都高高挺起。

实际上,如果不是今天晚上她们姐妹二人要伺候王爷,上面应该还有一枚小玻璃罐子吸着。那玻璃小罐内部涂满了厚厚的媚药,强烈地刺激着苏文玥的感官,让她双膝发软流水不止。而这,便是姐姐替自己受罚的结果之一。

每次看到原本温婉大方的姐姐呻吟着哀嚎求饶,像一只不知廉耻的母兽一样下贱发情的卑微样子,被扣在一边的苏文瑶都痛苦得难以自已。她的姐姐,应当是风光霁月知书达理的世家贵女,即便是在这皇城中也是众星捧月的明珠。现如今却不得不一脸媚笑,低贱的比青楼女子还要不如。一时之间,她又怎能接受这样的结局?

看着悉心装扮自己的姐姐,苏文瑶内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冲动:“阿姐,我们逃吧。”

“闭嘴!”苏文玥神情大变,一把捂住她的嘴,低声喝问,“苏文瑶!你疯了吗!”

“我没有!”苏文瑶挣脱她的手,语气激动,“阿姐,难道你就甘心被这样对待吗!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难道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待一辈子吗?!”

“姐!你醒醒,趁着齐北辰答应我们出府的功夫,在路上找机会逃吧!天下这么大,只要跑得够远,她还能把我们抓回来不成?”

“该醒醒的是你!”苏文玥气急,“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是罪人,是奴隶,是王爷把我们从教坊司救出来的!没有户籍,没有路引,阿爹犯得还是抄家灭族的死罪,这天下没人会帮我们!你会什么!你懂什么!就算出了府,你要靠什么活下去!卖给别人为奴为妾吗!”

“那也比现在这样要强!”

苏文瑶神情愤怒,正要再说,忽然间,她的神色一变,惊恐不已地看着姐姐的身后。苏文玥顿时大惊失色,转头看去,齐北辰正双臂支在窗棂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姐妹二人的内讧。

“玥奴见过王爷。”

苏文玥重重叩首不敢抬头,她妹妹被吓软了身子,跪在她的身侧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啊,继续说啊,本王听着呢。”

没戏可看,齐北辰掏了掏耳朵,从窗户里翻进屋里。背着手,踱步到二人面前,一脚踩在苏文瑶的头上:“窝里横的东西,简直白费了你姐的一片苦心。”

“本王要是落到你这种境地,早就拿刀跟人同归于尽了,怎么,要不要本王给你个机会演练演练啊?”

齐北辰一把揽过苏文玥,逗弄着她的唇瓣,漫不经心地瞥了苏文瑶一眼。

“玥奴见过王爷,”苏文玥揽住齐北辰的脖颈,后者刚刚沐浴完毕,身上只穿了件松散的罩袍。头发披散下来,比起白日里更多了一分秀气,她用自己的乳房磨蹭着王爷,娇俏道,“瑶奴在深闺里待得太久,王爷别和她一般见识。”

一边说着,她一边打开双腿,拉起齐北辰的手放在自己的骚穴上。湿润的小穴源源不断地分泌着蜜露,娇嫩湿滑,齐北辰按住那颗肿胀的花蒂,摩挲着:“好奴儿,你这求情的方式,真是别具一格。”

苏文玥嫣然一笑,忍着下身的空虚躁动,用骚屄磨蹭着她的手掌,奉上自己的唇舌:“王爷难道不喜欢玥奴这样吗?”

“本王是俗人,所以本王很喜欢。”

齐北辰在苏文玥的惊呼声中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张口含住她的奶尖,手指插进她的骚穴中。饥渴不已的媚肉顿时紧紧包裹住手指,贪婪地吮吸着。齐北辰毫无怜惜地快速抽插着怀中牝奴的小穴,让后者身影摇摆如一叶扁舟地呻吟着:

“啊、嗯啊,王爷,啊啊啊,玥奴的骚屄好爽!嗯、嗯哼,玥奴好舒服,啊啊啊好爽,玥奴的脑子要化掉了,下面流了好多水儿,唔唔唔嗯哼,要去了要去了呜呜好爽要死了——”

苏文玥快乐地仰起头,紧紧揽住齐北辰的脖子,大腿收紧,骚屄紧紧夹住手指,媚肉激烈地蠕动着,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把她推向那幻梦般的绝美境地。可高潮终究是她的可望不可即的妄想,尽管身子犹自颤抖不休,一股黏稠的液体也从骚屄中喷了出来,可那高潮的甘美却是被无情地剥夺了,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快乐,只有巨大的绝望的空虚笼罩在心头,让情欲愈发得高涨不息。

尽管如此,苏文玥依旧感激涕零地说:“玥奴谢王爷恩赏。”

她牵过王爷的手臂,低头一点点将她手掌上自己的淫液舔吃干净。像是品尝美味一样用软舌舔舐着王爷的手指,是不是发出滋滋的水声。

“呀,王爷。”

苏文玥忽然惊呼一声,原来是齐北辰把她如同小孩儿把尿一般的姿势翻了个面。一双玉腿开大成一个一字,中间绯红的花穴兀自吐着淫水,高高肿起的花蒂一跳一跳地发情。

一缕又一缕的银丝顺着穴口滑落,齐北辰扬起下巴,对苏文瑶说道:“爬过来,舔干净。”

苏文玥不敢说什么,只能以鼓励的眼神看着颤抖着爬行而来的妹妹。看着后者一脸恓惶地将脸庞凑近自己的下身,敏感的花瓣因为她的鼻息而颤抖着翕合不已,羞耻感和背德感让那处骚穴流水流得更欢了。

【这是,姐姐的……】

苏文瑶埋头舔吃着自己姐姐的淫穴,那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像是不知羞耻的源源不断。她抬眼看到姐姐苏文玥正娇媚地喘息着,白皙的双乳在王爷手里不断变化着形状。那张和自己如出一辙的脸孔上满是欢愉和妩媚,与平日里的她完全是不同的样子。

【姐姐,好骚啊……】

苏文瑶吞下的汁液像火一样点燃她体内的情欲,烧灼着她的内心。不知不觉,她亦是有些痴了。香舌灵巧地剥开花唇,探入那泥泞娇嫩的骚浪蜜穴当中,贪婪地吸吮着姐姐的淫水,像是品尝什么无上的美味一样,一滴都不肯放过。

忽然,苏文瑶只觉得口中的骚穴一阵收缩,一股激流从膣腔内喷射而出。她连忙张开嘴将姐姐的骚屄整个含住,大口大口的吞咽这琼浆美露,末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甚至还小小的打了个嗝。

被王爷和妹妹上下夹攻的苏文玥高潮得迅速而又猛烈,她因为得不到释放的快乐苦恼地呻吟着。耳边忽然传来妹妹打嗝和王爷的轻笑声,一时之间,就算是接受自己成为王爷手中一只淫荡下贱牝奴的她,也不禁被这强烈的羞耻感击倒。把自己烧红的脸孔埋在王爷怀里,呜呜叫着不肯抬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齐北辰大笑着拍着腿,亲昵地捏了捏苏文玥的椒乳。她调笑道:“本王的好玥奴,瞧你妹妹多喜欢吃你的骚穴。不如以后你就用你下面这张小嘴喂你妹妹可好?”

“王爷!”

苏文玥羞恼不已。齐北辰眼睛一转,说道:“既然你妹妹这么喜欢,又不肯做本王的牝奴,那以后她就归你了。”

“同样的事不要发生第二次,”齐北辰笑意盈盈地看着怔愣的苏文玥,亲了亲她的脸颊,“莫让要本王失望。”

六、

“要本王进宫?”

齐北辰一脸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看着眼前传旨的女官,大约是顾忌到自家姐姐的癖好,有关她的事,齐鸿一向是吩咐女官来做。此刻,这名女官目光注视着自己的鞋尖,丝毫不敢抬头:“陛下的原话是:有好事要跟阿姊分享,还请阿姊有空的时候进宫一叙。”

“不去。”

齐北辰把腿搭在跪成一团充当矮凳的苏文瑶身上,偏头饮了一口苏文玥捧着的美乳间的清澈酒液,一双美目懒洋洋地扫视着女官:“他还能有什么好事儿等着我,不去不去,就说本王病了,要到秋天才好。”

她是摆明了不想进宫,那女官抬头,快速看了一眼眼前的荒淫景色,犹豫着说道:“奴婢以为,王爷这次进宫,一定会对陛下的礼物感兴趣的。”

“嗯?”齐北辰略微来了兴趣,扫量了一下女官的容颜身段,调笑道,“要是本王不满意,那你就留下来给本王当礼物吧。”

临行前,她转身对苏文玥吩咐道:“正好本王要进宫,你可以和瑶奴一起去流云庵坐坐,带上梦瑶一起。”

“喏。”

苏文玥红着脸穿好衣衫,胸前是一片酒液淋漓的馥郁芳香。齐北辰眼神在她身上转了转,轻笑一声,带着一行人大摇大摆地前往宫里。

御书房内,齐鸿看着推门直入的齐北辰,脸上露出一个真切的笑容:“阿姊今天怎么这么早?”

“你不是说有好事找我,”齐北辰挑起眉,扫开书桌上的奏折文章,大咧咧地坐在书案上,俯身看着弟弟,“怎么,来早了你还不乐意是不?”

“哪能呢,”齐鸿摇了摇头,将被扫乱的奏折拢成一摞,笑着说道,“听说阿姊最近得了新玩具,我还以为要过几天才能等到阿姊进宫呢。”

“就你消息灵通,”齐北辰点了点他的额头,哼了一声,接过他递来的奏折,“你上次说有好事找我还是要我带兵下江南,我可不信……嗯?草原上那群蛮子居然要和亲?送的谁啊,咦,是娜仁?”

齐北辰眼珠子一转,跳下桌子,站在他身后讨好地捏着他的肩膀:“弟弟啊,你是个长情的,后宫里哪里需要这么多女人。这娜仁又是个不安份的,不如让给姐姐我呗?”

齐鸿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闭眼享受着来自亲姐姐难得一见的按摩。

齐北辰没好气地拍了他脑门一下:“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不是?少给我摆谱,人呢,快点给我送过来!我这次非得好好跟她算算新仇旧恨!”

齐鸿笑道:“你就不怕她把你王府给拆了?”

“怕什么?”齐北辰挑眉,“整个草原一十八部被我打了个对穿。她爹是我亲手杀的,她几个哥哥和叔伯也都是我砍得,现在都沦落到被人当成摇尾乞怜的礼物送过来的了,她还有什么好骄横的?”

“人已经准备好了,你出宫的时候带走,”齐鸿摇了摇头,这俩人丝毫不把草原部落的面子放在心上。忽然,齐鸿朝她挤挤眼睛,“一会要不要去后宫一趟,听说最近皇太后想你可是想得紧呢。”

“闭嘴!”

被亲弟弟这么揶揄,以齐北辰的脸皮都不禁微微发红。她清了清嗓子:“我去宫里面溜达溜达,你吃饭的时候喊我。”

说罢,她若无其事地出门。屋内,从她一进门就开始装死人的大太监王总管出言提醒:“皇太后那边,可是……”

“阿姊喜欢,那就留着,”齐鸿摊开一份奏折批阅,“哪天等她厌了,就处理掉。”

“喏。”

王总管眼观鼻鼻观心,不再说话。他是齐鸿身边的老人了。这姐弟二人从无依无靠不受重视的皇女皇子,变成现在的王爷皇上,这一路上的腥风血雨每一桩每一件说出去都足够惊心动魄。既然王爷和陛下都心中有数,那他这个做奴才的,替他俩收好尾便好。

中午,看着神清气爽推门进来的姐姐,齐鸿没再多说什么。二人有说有笑地吃了顿饭,下午,齐北辰带着几辆马车出宫,却没有回王府,而是朝着城外的流云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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