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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归乡

小说:新望子成奴 2025-08-19 22:45 5hhhhh 7280 ℃

二 归乡

明媚的晨光落在程子牧脸上,迫使他睁开酸痛的双眼。

他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呼吸困难,精神恍惚,脑袋像是变成了一块榆木,迟钝至极。

程子牧低头看,自己躺在一张红木床上,身穿白色汗衫,丝绸薄被盖在身上,一面纹了龙的纱帘将他与外面隔断。

他强撑着身子坐起,四周环境颇为陌生,房间里的陈设古色古香,如同回到了古代。

这是哪……我这是……

程子牧用力晃了几下脑袋,试图重回清醒,但他做不到。

最后能翻出的记忆碎片是……烧烤店……公共浴池……彩钢房……还有那个黑皮男人的笑容……

那现在这是……

他再次环顾四周。我穿越了?还是做梦?他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脸,毫无知觉。

“哦,梦啊。”程子牧在心底念叨。

“老爷,你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程子牧定神去看,一个魁梧粗壮的老人跪在床边,浓眉大眼,神色严肃;平头寸髯,皆是花白。

再看,他身上的衣物简陋至极,上身一件粗布马褂,腋下仅有几根布条连接,侧胸看得一清二楚,下身一条不紧不松的麻布裤子,裤腿挽到了小腿根上,膝盖处还额外缝了块厚布,脚踩一双简陋的草鞋,除此之外,用于束腰的布带出奇的宽,在裤裆前面垂下来一大块,边角上绣了些许纹饰。

“老爷,您感觉如何,老奴这就吩咐膳房,给您——呃!”

程子牧全然不顾这人说甚,自顾自地翻坐到床边,伸手抚住了老者的脸。

肉乎乎的手指捏起满是皱纹的肌肤,调皮地捏了两下。

老人不敢轻举妄动,按在大腿上的双手颤抖了一下,眼神躲闪,想去看青年的脸却又不敢。

一路向下,肉手顺势伸进了本就大开的领口里,抓住胸肌,用力捏了一下。

然后,他一脸无趣地把手缩了回来。

“老,老爷,您……您这是……”

没感觉啊……怎么会呢,按理说我不缺这方面的知识啊……程子牧摆出一副沉思的姿势。

窗户随意开着,树影婆娑,有夏风吹来,既不凉爽,也不闷热。

程子牧扭头,向窗外凝视,片刻后他突然跳下床,跌跌撞撞地向房门走去。

“老爷!”要不是老头看着,程子牧定是要吃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

推门出去,明亮的阳光令程子牧头晕目眩,他摇摇晃晃地定神看去,自己身处一个不大的三合院中,中心有一棵粗壮的歪斜槐树,苍老古旧之感扑面而来。

程子牧眼中的一切时而涣散,时而清晰,不知何处传来的鸟鸣格外清晰。

“老爷,您要去哪?”老头站在程子牧身后,谦卑地问。

程子牧不说话,只是摇头,不过看状态,怕是再迈一步都难。

这时,他身后传来些许动静,老者跪趴到地上,额头几乎紧贴着地面,向前爬了几步,脑袋从程子牧胯下钻了过去。

接着,青年觉得视线陡然上升,回过神时,自己已经结结实实地坐在了老头的肩膀上。

像是父子间的骑大马游戏那般,老头将青年顶在自己肩头,但双手背与腰间,神情严肃,又带着一丝骄傲。

没等老头动作,程子牧一个没坐稳,差点仰过去,吓得老头急忙用手按住青年的大腿。

“还请您给老奴下令,老爷,您去哪?”

“哪……哪都行……”程子牧俯下身子,双手抱住老者脑袋,稳住了重心。

坏消息是老者的头发很硬很扎身子,好消息是程子牧完全感受不到。

“你叫什么……”程子牧捏着老头的耳朵。

“老奴叫胡忠,老爷,您唤老奴保寿也可。”

接下来,程子牧只觉得眼前的场景如同胶带滚动般切换——祠堂,庭院,青石路……

老头的步伐沉稳矫健,他们走出古宅,向小山下走去。

山脚处是一座由古老砖房聚集而起的村庄,村民皆是衣着朴素,身姿魁梧,膀大腰圆的壮汉,当胡忠和程子牧走过时,他们无不惊奇地看去。

村外是一望无际的麦田,一条大河从村庄边路过。此时正是小麦成熟的季节,金黄的麦海在夏风中不断泛起涟漪。

胡忠载着程子牧走了半个时辰,几乎将村里逛了个遍,老者的肌肤上已经渗出了些许油汗,但呼吸仍旧平稳。

“胡忠,胡忠,我想尿……我想尿尿……”这大概是程子牧醒来后的初次感受。

胡忠急忙环顾四周,在河边找了棵大树,加快脚步走过去,将青年放到了石头上。

只见这魁梧的老头虔诚地跪下,麻利解开程子牧的汗衫,掏出巨龙后俯身,温和地含进嘴里。

“你在干嘛?”程子牧歪着头问,但强烈的尿意不等他反应,借着舒服的环境冲破了束缚。

滚烫的液体打在胡忠的喉咙上,强烈的尿骚味直冲他的鼻腔,但他完全不动声色,喉结大幅蠕动,偶尔发出一声吞咽的咕噜声,眉宇间甚至还有些许享受。

我是不是尿床了……程子牧双眼无神,在心底想。

这一整个过程倒是舒爽至极,尿液一经排出就被胡忠咽了下去,口腔中甚至没沾多少,自然不存在戳进尿池子的感觉。

排泄结束,胡忠的舌尖灵活地将龙嘴清理干净,温和又小心地吐出后,用自己的裆布擦干,然后重新给程子牧穿好衣服。

璀璨的阳光下,胡忠跪在程子牧身前,肌肉的形状一览无余,苍老又发达的肉体泛着些许油光,一阵风吹过,他的遮裆布前后晃动起来。

刚刚程子牧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好奇地探过身子,撩起胡忠的遮裆布。

这么大的男人,穿的还是开裆裤,裤裆被开了一个很大的洞,不过看缝边似乎是刻意为之,大腿内侧看得一清二楚,内裤是一条白色兜裆布,龟头部分还有些许尿渍,阳器被紧紧包裹,龟头与卵蛋的形状能看得一清二楚,

呃……好怪……

这是程子牧最后的一个想法,此地树荫凉爽,柔和的夏风中带着麦香,很是舒服,一股强烈的困意翻涌而来。

梦里……也会……困吗……

他合上了眼。

不知何时,不知何处——

“知觉丧失,精神恍惚,这是过量服用迷药后的常见症状,并无大碍,再睡一觉就没事了。”

黑暗中,程子牧隐隐约约听到了谈话声。

“胡忠,不是告诉你,程子牧一醒就来叫我吗?”

这粗犷的声线有些熟悉,像……老黑……

“老,老奴也是没办法,老爷一醒来就要出门,老奴怕出意外,哪敢离开半步。”

“老虎,你不是说这药一点副作用都没有吗?”

“程教头。”这人的声音很是冷冽,“洒家告诉过你,要适量,你给小家主吃了多少?”

“这!这怪不到我!我那天给他饭里下药的时候,我怕他挑食,就给每样东西都放了点,谁知道他全吃了!”

一声深长又无奈的叹息。

接下来的谈话在程子牧耳中变成了细碎的音节,他的意识再度沉入无光的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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