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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吟(全) - 4,1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9450 ℃

水之吟

 

 作者:紫屋魔恋

  「不……不可以啦……万事都好说,就……就这件事不行……」感觉到身子渐渐发热,却知那不只是秦川所施的手段,更不只是己身的淫欲,他那过份的要求才是令自己既羞且窘的重点,水芙蓉咬着牙,任他在身上为所欲为,只不肯松口,脸蛋儿憋的红红的,煞是可爱,娇羞的模样令秦川愈发想要逗她,他俯下身去,轻轻咬着那媚人的蓓蕾,只咬的水芙蓉一阵柔媚已极的呻吟,光听这声音就知道,若自己强行求欢,水芙蓉不过表面上推拒一下,便甘心随他共赴巫山,他的手轻轻地滑到水芙蓉股间,触及幽谷时虽觉她娇躯一颤,却也感受到了那上头的湿润。

  「真的……不行吗?」

  「不行啦……」见秦川装着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儿,水芙蓉差点冲动的想答应他,可是兹事体大,她却不愿那般轻易松口,一时间心思慌乱,竟也忘了身具武功,连推都不想推他,柔软娇怯的声音轻轻吐了出来,「你……想怎么在床上整治芙蓉都行……想怎么样芙蓉都受得了……可就是……就是这件事不行……啊……」

  「如果……如果在梦里搞这回事……水仙子也不行吗?会不会再弄到我受伤?」

  「哎……别这样……」见秦川干脆耍赖起来,偎着她怎也不肯离开,那双魔手带来的是火,嘴上送来的更是火,燎的水芙蓉娇躯炽热,一发不可收拾,随着他的手在幽谷处轻轻搔动,红肿疼痛的下体虽是不适,却更有种渴望的需要,她玉腿轻分,美目迷离,一副任由宰割的软媚样儿,「坏蛋……你若真想要……就要了芙蓉吧……大不了……大不了不等到晚上了……随你……随你怎么糟蹋芙蓉都行……就是……哎……求求你……就是别说这件事……」

  「若是不做这事……芙蓉永远也尝不到男女之事最美的乐趣……我是说真的……」手指头轻轻地探进了幽谷之中,感觉那羞怯的吮吸是如此甜蜜地含紧了他,水芙蓉又似疼痛又似享受的呻吟,着实令人食指大动,他按捺着心思,一边勾撩着水芙蓉下身,一边用那肉体在她敏感的腿上滑动抚爱,「好水仙子……既是要做……就要做的彻底……你都愿意献了身子……连万毒合欢散都愿吞了,若缺此临门一脚,享受不到更高一层的滋味,岂非太不划算?」

  「你……哎……」被他这样耳鬓厮磨之下,水芙蓉只觉自己心中的抗拒一点一点地败退下来,尤其昨夜欢快的种种,在在都从心底催促着她,要她心甘情愿地接受秦川的要求,加上他温柔的手段,正渐渐挑诱自己强烈的欲望,下体痛楚之中竟似也期待着再次的痛快淫乱,如此多管齐下,还真不容水芙蓉不答应,「你……你这坏蛋……啊……芙蓉……芙蓉随你……随你就是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听秦川煞有介事地高喊着,明知整个岛上只有自己两人,连拜高堂时也只是以师父的牌位充数,整个婚礼直如小儿女嬉闹一般,象征的意义可比实际要大的太多,红巾下的水芙蓉却是笑不出来,紧接的纤手纠在一起,玉指不住绞扭着,像木头人一般在秦川的安排下行礼如仪,直到被他牵着入洞房时,紧张的芳心仍没有舒缓的模样,几次都出了错,幸好没有旁人在场,最多是重来一回罢了。

  坐在床沿,感觉到秦川坐在身边,却没急色地剥自己衣裳,连那红盖头也不掀,只轻搂着自己的肩,水芙蓉娇躯一软,竟就这么温柔地偎住了他,将头搁在他的肩上,一时气氛旖旎无语。

  「你……你怎么知道?」虽说是重临故境,但前次婚后被休的伤心处太过疼痛,足足痛了十来年,相较之下身子一动,下体那撕裂般的痛处反而显得轻松许多,明知自己昨夜已破了身子,那石女之身再不能成为自己的负担,可心中的紧张却没办法舒解半分,反而随着高潮戏愈来愈近,水芙蓉心跳不由加速,如非他这般温柔地拥着她,水芙蓉真不知会紧张成什么样子。

  「昨夜……就知道了……还附赠一场重伤,若非靠着水仙子相救,一条命只怕都送掉了呢……」

  「你活该……谁教你随意乱探芙蓉的回忆?还探到……探到这个部份……留你一条命算便宜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红巾下的水芙蓉嘴角好不容易抿出了一丝笑意,可很快的凝重又爬上了她的脸蛋,「不过……你才只那么一次就……就知道了吗?」

  「虽不中亦不远矣……」秦川轻轻笑着,搂住她香肩的手表面上没有动静,实则轻轻戳刺着她的穴位,小心翼翼地引着还留存在她体内的万毒合欢散药力,照说那么重的药力,就算处子贞妇也要饥渴地向男人献身了,可水芙蓉昨夜虽是放浪,却还能留着三分矜持,除了天生石女身外还带些冷感,若非遇上了自己这花丛老手,只怕水芙蓉一辈子也休想尝到男女之乐,「水仙子很想中淫毒媚药、很想被男人破身……却又不是淫妇,我只是猜猜……是否当日之事留下的后果?若不让你心结解开,就算我功夫再高,你不够投入也爽不起来……这本就是两个人的事。」

  「看你得意的……」感觉得到他的手在作怪,但水芙蓉却不想揭穿他,只任他施为,感觉他指尖传来的劲道,一丝丝地透入体内,勾动着腹下隐隐的欲望,她微掀红巾,抬起头来,轻轻地在他耳上咬了一口,「坏蛋……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不对芙蓉下手吗?」

  没想到水芙蓉破身之后,对男人变的如此痴缠,颊润眼媚、声甜肤热,与自己目光一碰便放下了红纱,一副欲迎还拒的勾人样儿,明知自己还没真勾起她情欲的秦川不由吃了一惊,现下她的模样全然是水芙蓉自己所欲,一点没有他下手的痕迹,原先全看不出来,在那冰清冷艳的外表下,却是好一只媚人的狐狸精,他一翻身,在水芙蓉啊的一声娇吟中把她压在身下,挥开了那红巾,只见水芙蓉眼中水汪汪的尽是似水柔媚,彷佛已渴待他很久了。

  「下手是一定要下手的……」伸手按上水芙蓉胸前,只觉衣内峰峦高胀,微一搓揉便觉那美峰在手下荡漾弹跳,秦川邪笑着在她颊上吻了一口,「不过水仙子还痛着呢,是不是?今夜惟一的美中不足……就只有水仙子的身子昨夜便破了,留不到今晚呢……」

  「是啊……」水芙蓉漫应着,注意力全集中到了胸前,感觉虽隔着一层衣裳,但酥胸在他的搓抚之下,却是愈益胀起,彷佛想要裂衣而出一般,尤其那两点敏感的蓓蕾,更是不服衣裳的压抑,只想跳出来迎上他巧妙的手指,美的她不由身子酥麻起来,勉力才能出声,「不过没关系……芙蓉既然……既然疼到了现在……就等着你再来……女儿家的洞房花烛夜……不被你这坏蛋弄痛了怎么行?你来吧……就像帮芙蓉开苞一样……弄的芙蓉明知痛……却又想快活……」

  「是吗?」秦川嘴上微笑,手上却没停下,水芙蓉只觉他的魔手所到之处,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减少,随着肌肤愈渐暴露,非但没感到丝毫凉意,反觉体内热情也一波波地蒸腾起来,她微眯美目,看着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被他挥飞到床外,心下愈来愈有种渴望的刺激,就算昨夜被他破身之时,都没这么激动呢!

  一来秦川为女子解衣的功夫已臻上乘,二来水芙蓉美胴轻挪,利他施为,还不忘伸手为他宽衣解带,没一会儿两人已是裸裎相对,虽说秦川微抬身体,以利火辣辣的目光赏玩着水芙蓉的胴体,可没了肉体接触,水芙蓉体内的热力却没有稍减,她娇媚的呻吟出声,腰臀处羞怯地微微挺起,触着那刚直火热的肉棒时,整个人都弹起一波甜蜜的颤抖,尤其当秦川的手也滑了下去,温柔却毫不迟疑地逗玩起红肿未消的花瓣时,那美妙又疼痛的刺激,令水芙蓉玉腿轻开,一缕蜜液已流了出来。

  「还会痛吗?」

  「嗯……」见秦川竟似有疼怜之意,水芙蓉纤手轻举,环上了他的颈子,将他压近了自己,呻吟声似可直接喷在他口鼻之间,「所以……你就来个狠的吧……让芙蓉重温破瓜的感觉……痛到像要撕开来一样……却很快就被你占有了……你这坏蛋淫贼……」

  「现在可不能叫我坏蛋淫贼了……水仙子……」

  「嗯?是……哎……」见秦川面上表情,水芙蓉心知其意,娇羞不由染了红颊,她低声轻吟,声音微弱的犹如蚊蚋,「夫君……相公……来……欺负芙蓉吧……」

  这一声呻吟虽柔,却是直透骨髓,比最极品的淫药都要来的煽情,秦川胯下已是如日中天,那里经得起如此挑逗?他下身一沉,肉棒已咬开了那娇嫩的花瓣,缓缓刺了进去。他挺的虽慢,但水芙蓉欲火虽起,幽谷却还没全然润湿,加上昨夜开苞之痛未去,此刻容纳肉棒的幽谷登时一股痛楚涌上,但混在那肉棒火热的充实感当中,痛楚却又显得那般奇妙,既痛且快,教水芙蓉真不知该怎么形容了,她痛的一阵娇吟,身子微微一僵,疼痛的幽谷虽有些畏怯,却还是鼓起勇气夹紧了他,本想先暂停一下的秦川只觉那幽谷不只紧窄,还有一种隐隐的诱惑,正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吸引进去,他一边吻去水芙蓉眼角清泪,一边任水芙蓉幽谷动作,一步步地将他纳入体内。

  在那火热的刺激之中,水芙蓉痛的泪水不止,即便有他的啜饮颊上仍染上了泪迹,可幽谷却是不住勾引着肉棒,在痛楚的呻吟中将肉棒渐渐引入,等到肉棒全都被她所容纳,撑开与撕裂的痛楚到了顶点,体内的欲火却也强到了极处,水芙蓉只觉自己同时在仙境与地府中徘徊,既痛的像在地府里受着苦楚,又舒服的像在仙境中享乐已极,偏偏又同时存在,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听着秦川在耳边像催眠般的声音,诱引着她微挺纤腰、轻扭雪臀,好让他更方便探索她娇嫩的肉体。

  不过说也奇怪,在这般痛楚中扭动娇躯,本该会痛的更厉害,但也不知是痛的太久,渐渐麻痹了呢?还是真如他所说,自己的身子已渐渐习惯了淫欲的滋味,愈来愈爱云雨之事自然就不会那么痛了呢?想到这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想到身心都正被娶了自己的男人玩弄着,水芙蓉只觉身子虽是既痛且快,心中却是愈发欣悦,她搂紧了身上正忙于吻去她泪痕的男人,娇声呻吟着,「哎……好痛……夫君……让芙蓉……快乐的泄身子吧……哎……」

  「好水仙子放心……高高在上的冷仙子……就要被淫贼玩弄的欲仙欲死了……」

  听他这么说,水芙蓉只觉娇躯愈发酥软难当,下体处那肉棒已深深浅浅地抽动起来,虽说痛处愈增,可一阵阵美妙的快感却愈发强烈,渐渐地将痛苦给压了过去,种种快意自幽谷深处涌现,毫无阻滞地循环周身,一波接着一波冲洗着芳心,令水芙蓉舒服的眉花眼笑,一双玉腿不知何时已忍痛举了起来,环到了男人腰后,无言地鼓励他继续驰骋。

  「好……好棒……哎……」不知不觉之间,水芙蓉已娇声呻吟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唔嗯喘叫,渐渐地愈来愈大声、愈来愈娇媚,在秦川的鼓舞兼引导之下,逐渐放声欢呼,「你这淫贼……唔……芙蓉的好相公……好夫君……你好大……又好硬……哎……顶……顶到芙蓉……顶到芙蓉心里去了……哎……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你……啊……你插死……插死芙蓉了……唔……你……你插的芙蓉要……哎……要死了……好美……好棒……芙蓉……芙蓉好高兴……唔……」

  「好喜欢被干吗?我美丽高贵的水仙子……」听水芙蓉叫的欢快,秦川竟刻意放缓了动作,诱的食髓知味的水芙蓉主动挪抬纤腰,追寻起被肉棒抽插的感觉来,妖艳媚荡的样儿那还有仙子的矜持气质?全全然就是个被欲火全然烧化的女郎。

  「嗯……坏蛋……」被秦川冷不防地停了下来,水芙蓉心思一醒,听到他这般撩人的问法,水芙蓉芳心大羞,红晕满面的脸蛋上头更是红霞蒸润,但肉棒都已全被自己吞了,他表面不动,实则那火烫的顶端正在幽谷深处探索着花心嫩蕊的所在,寻到了目标的肉棒轻轻一顶,那澈骨的酥酸麻软,令水芙蓉再也难以承当,她娇滴滴地瞋了他一眼,声音甜的连蜜都输了三分,「你都让……让芙蓉……哎……欲仙欲死了……还这么说……再高贵的仙子……也给你插的服了……你都已经……哎……已经赢了……还这么撩拨芙蓉……讨厌……」

  「就是因为「淫」了芙蓉,才要这么说啊……」

  心思微转了两圈,才想到其意所指,水芙蓉媚的差点连眼都睁不开了,缠在他身上的四肢却不由收紧,将那饱胀敏感的美峰压在他胸口,挤压间那微窒的感觉,更使得她全身都被欲望所占服,只渴待着他那充满威力的征服,「哎……坏蛋……芙蓉的亲亲夫君……你淫了……淫死芙蓉吧……芙蓉要你……要你为所欲为啊……」

  听水芙蓉这般娇言腻语,秦川再也忍不住了,他紧紧插着水芙蓉窄紧的幽谷,肉棒轻轻挑动着那花蕊深处,勾的水芙蓉芳心荡漾,她昨夜已被征服过一次,加上秦川无论言语行动,总将她的心思往云雨路上带,初经人道的身子又岂受得住如此挑逗?只觉精关在他的百般挑逗中终于大开,一阵甜美的呻吟喘息之间,美美地泄了身子……

  只是秦川却没这般好相与了,他乃是风月场中高手,向来好的是熬战之技,昨夜若非身负内伤,也不会爽的那么快,既经水芙蓉相救,伤势已好了大半,现下见水芙蓉娇躯剧颤、美眸无神,感觉肉棒顶端被一股酥麻腻人的甜蜜所滋润,自知水芙蓉已高潮泄身,他深吸一口气,把水芙蓉充满温热的幽香吸个满胸,忍住了射精的冲动,肉棒微微使劲,活像是生了张小嘴似的,把水芙蓉泄出的阴精一点一点地吮吸进来。

  高潮之中虽泄的舒畅快美,却没受到精液的劲射,水芙蓉才刚觉得不对,秦川又已冲刺起来,这回深入浅出之下,攻势尽在敏感的花蕊上头,强烈的刺激令水芙蓉才刚泄过的身子又复冲动起来,她闭上美目,任眼角情泪涌出,却马上又被他吸了过去,只觉那快感又复狂涌过来,强烈的令已溃的精关愈发无法抵抗,悠悠忽忽之间竟被他又深刺了几分,在那微微的刺痛当中,才刚过去的高潮竟又涌了回来,美的令水芙蓉全然无法抗拒,她幸福地哭了出来,却已感觉不到泪水被他体贴吻吮的滋味,一心只集中在阴精又自泄出的美妙之上。

  这一回总算秦川没有令她失望,正当水芙蓉泄的欲仙欲死,身心彷佛都在波涛之中抛来飞去,未受到滋润的肉体却缠得他更紧了些,又一次享受到他的强悍威力,那敏感娇嫩之处被他吮吸的酥麻丢精之时,只听耳边秦川一阵喘息,随即一股火烫的热浪袭来,水芙蓉甜蜜地高吟一声,彷佛魂儿都被插上了天,这才拥着他瘫倒下来。

  「还会痛吗?」

  「嗯……当然……」听秦川轻声询问,慢慢回过神来的水芙蓉只觉浑身酸软,还被他深深插着的幽谷这才觉得阵阵痛楚,只是痛楚之中夹杂着欢快酥软的高潮余韵,百感交集下也真细辨不出究竟是痛是喜了,她一双纤手娇柔地抚着他的脸,让他骄傲的眼神正对着自己,只觉那眼神扫射之下,自己心中既麻又酥、既甜且喜,说不出的满足滋味,「不过……不过芙蓉舒服的滋味……比痛更美的多……淫贼相公真是厉害……射的芙蓉……真要舒服死了……这……这就是洞房花烛夜的滋味……感觉……感觉比昨夜还好得多呢……」

  「这样就好……我只怕弄的水仙子不够尽兴……可就不好了……」知道水芙蓉之所以感觉愈发美妙,一方面是因为食髓知味,一方面是因为最痛的部份昨夜已然过去,不过最大的原因,是洞房花烛夜对她而言实在太特殊了,心理上那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感觉,混在肉体的欢乐之中,才是令她销魂蚀骨的最主要原因。他微微低下头,鼻头轻轻点着水芙蓉娇嫩的鼻尖,「现在……我真真正正是水仙子的相公了……水仙子好生准备着,淫贼要来整治侠女,相公要来疼爱夫人,接下来的日子里可有的水仙子神魂颠倒的呢……」

  听秦川这么说,水芙蓉只觉满心的快慰涌上心头,竟是不惊不惧,纤手自秦川颊上滑到耳边,滑入发际,按着他的头向自己脸上凑近,朱唇轻开、香舌微吐,竟主动吻上了他。

  昨夜几番想尝试水芙蓉樱唇的芳香而不果的秦川,一开始虽没想到她竟会改采主动,但机会既已上门,又岂有任其飞走之理?他吻了上去,舌头也吐了出来,轻轻勾缠着水芙蓉娇甜的小舌,慢慢移到那火热的唇上舐动吮舔,渐渐探入她的口中,轻轻巧巧地破开了贝齿的防护,舌尖一边勾缠吸啜着她口中的甜蜜,一边无所不至地探索着她的芳香柔软,如此深入而火辣的吻,水芙蓉初次尝试,又是正当灵欲交欢、水乳交融之后,每寸肌肤都对他的欲望无比敏感的当儿,怎么受得住?她双手按紧了他的脑后,口唇交缠间再留不下一点间隙,每滴香唾都被他吮了进去,舌头缠卷之间水芙蓉只觉人都快化了,她痴缠着他的口舌,全然不想放开。

  好不容易被秦川松了开来,水芙蓉猛喘着气,如丝媚眼却再也离不开他,眼中满是甜甜的喜爱和欢悦,那模样既娇媚又可爱,若非秦川无论如何也要换气,可真想再深深地吻她好一会儿,再不肯离开了呢!

  「梦郎……奴家……奴家完蛋了……离不开你了……」嘴上改了称呼,水芙蓉只觉满心的喜悦又跳了一个台阶,那深深的一吻,令她整个人都晕茫了,此刻便他再逞淫威,仍发着疼的幽谷也只想尽情地去迎合、去接纳,好让那无比美妙的滋味再一次浸透全身,没有一寸逃得开他的魔掌,「梦郎……你打算……打算怎么整治奴家?说给……说给奴家听好不好?奴家想……想有个心理准备……看看要怎么服侍梦郎快活……」

  「那……芙蓉听了可不许哭喔……」彻底征服了如此绝色仙子,想到昨日之前她不只还是处子,更是淫药媚毒难侵的石女,真要说清纯没有比她更清纯的了,如今却是这副爱的自己发狂的模样,满足感和征服感不由大起,心中更不由涌起怜惜之意,他只想好生捧着呵护着她,绝不让她受到一点半点伤害,只不过……床上的侵犯还是不能免的,「相公晚上要奸的芙蓉爽的泄身……丢的死去活来……再下不了床了,才肯抱着芙蓉入睡……」

  「至于白天嘛……白昼宣淫自是免不了的……此处山明水秀、风光明媚,相公要芙蓉引领相公尽赏山川美景……在每寸山水之间,都留下芙蓉舒爽泄身的痕迹……相公要看水仙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和相公行云布雨的娇媚模样……要和你一起污染每片干净地方……」

  「等到抱着芙蓉入梦……相公还要加催梦幻大法……让芙蓉尝试尝试,你平日绝对不敢做的事……像是在你师父师祖的灵位面前行房……让她们的英灵看看……看她们养出的这美若天仙、媚入骨髓的水仙子……被男人干的时候是多么娇媚放浪……无论芙蓉再怎么坚忍抗拒,到了梦里都是挡不住淫贼相公的……梦郎一定让你在师父师祖灵前爽的欲仙欲死、泄的再没有脸见人……」

  听的既羞且喜,知道这般事旁人或许干不出来,但在这魔门淫贼手上,却是全无顾忌,想到那时的自己,水芙蓉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了,偏偏心中涌起的却非抗拒排斥,而是满心的渴望,她轻呶樱唇,在他唇上触了一口,甜甜地开了口,「好梦郎……奴家会……会乖乖地任你为所欲为……不过……不过若要在师父灵前行房……其实……其实不用等到梦里……」

  「真的吗?」

  「是……是真的……」虽说这种话光想都令人羞耻难当,但不知怎地,当心里映起师父的形貌之时,水芙蓉便想得到,师父绝不会责怪这样的自己,她痴迷地望着他,纤手轻轻地在他背后抚着,从背至臀,感受着肌肉的线条和汗水的温热,好像光抚摸都是享受,「师父很……很清楚芙蓉心中所想……当日芙蓉被……被休了回来……是师父收容了芙蓉……师父知道芙蓉表面没事,心里却……却很想破掉这石女之身……现在……现在芙蓉已经能够享受男女之事了……就算……就算做给师父看……师父也不会生气……如果……如果梦郎表现良好……让芙蓉泄的死去活来,给师父看到芙蓉现在有多么幸福……师父该会含笑九泉的……她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出于魔门……能让芙蓉舒服……才是最要紧的……」

  「是吗?不过相公还有件事要告诉芙蓉知道……」嘴上微微邪笑,秦川心中却不由震动,他虽知洞房花烛夜是水芙蓉胸中永远的痛,是以特意与她成婚,就是为了弥补她的心伤,从而令水芙蓉彻底敞开心胸,享受那沉沦的滋味,却没想到在这之前,她的师父已经这般教育过她,否则以水芙蓉的修养,加上天生的特异体质,恐怕连万毒合欢散都拿她没法,自己真该感谢这帮手呢!

  「嗯……相公请说,奴家……奴家听着呢……」

  「相公搞过很多女人了……所以很清楚女人的身体……这几天就是芙蓉的危险日了……」

  「危……危险日?」全然不知秦川所指,水芙蓉心下颇是好奇,自她武功大成以来,便行走江湖也还真没碰上过什么危险,倒真不知所谓危险日所指何来?

  「所谓的危险……是指女人容易怀孕的日子……」秦川嘿嘿一笑,双手轻轻按捏在水芙蓉肩上,力道虽不甚强,但下手处得当,酥的水芙蓉一双玉手再没了力气,只娇柔无力地抚在他背心,知他接下来所说多半又是什么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但对此刻的她而言,却不啻仙音天籁,她听着秦川的话,美目中愈见迷离,「这几日水仙子特别容易受孕……所以相公要多在芙蓉身子里面射个几回……让芙蓉接受相公的种子……再过几个月,芙蓉就得大着肚子跟相公行房了……」

  「嗯……奴家晓得……」听秦川这么说,水芙蓉心中也不知该怎么想才是,纤手不知何时已探入两人肌肤相亲的腰腹之间,轻抚着平滑汗湿的小腹,若这几日真有这种危险,早已得逞的秦川已经注入了两回,自己便是要逃也逃不了了,何况她也未必想逃,「到时候……还得请相公放轻手段……有孕的身子可经不得狂逞的……哎……你干什么……」

  「干你呀……」双手轻轻环握着水芙蓉香肩,缓缓抚下那柔滑的玉臂,令水芙蓉双手高举过肩,交握在头顶上,同时身子压紧了她,水芙蓉嘴上呻吟,只觉酥胸起伏之间,似是被他的心跳所感染了,两人的心跳逐渐同步,呼吸时酥胸在他胸口的磨擦,美滋滋地直透芳心,感觉愈发令她酥软,虽说下体痛楚犹在,但此时此刻,若秦川还想要自己,水芙蓉也真不想反抗,只愿任他为所欲为,引领自己享受那痛楚中的欢乐,「为了保险起见……相公这几天要多爱芙蓉一些……一次又一次地让芙蓉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射在里面……高潮中孕生的孩子要美丽的多……相公要让芙蓉变成无比美丽的大肚仙子……然后再让芙蓉大着肚子跟相公欢爱……」

  「是……嗯……奴家……奴家知道了……梦郎你……你来吧……让奴家怀孕……唔……」听秦川喃喃淫语,在在都是令自己心花荡漾的话儿,水芙蓉只觉身子渐渐酥软,尤其秦川那才刚发泄过的肉棒,在肉体磨挲之间竟又硬了起来,顶在自己腹下,那火热的刺激令她红肿的幽谷颇带刺疼,却又充满了幸福的渴望,她浑忘了一切,轻轻拱起纤腰,与他愈发密贴,一双笔直修长的美丽玉腿含羞轻抬,又爱又怯地夹住了他的腰,才刚高潮过的幽谷又生出了新的甜蜜。

  「这一次……跟刚刚不同喔……」两人躯体密贴,秦川自是感受得到水芙蓉的渴望,他知晓那一半是因为水芙蓉心中对云雨的渴求,一半也是因为被她的体质压抑的万毒合欢散药力,已在她的情欲本能勾引中渐渐散发出来,他俯下身去,在水芙蓉红艳欲滴的唇上又印下了一吻,勾的水芙蓉香舌轻吐,两人唇舌交缠,肆意地享受了一番,他这才继续开了口,「芙蓉要有准备……相公不只要拿芙蓉来采补加双修……还要一点一点的……把芙蓉淫浪的本性给引出来……保证芙蓉明儿一早起来……酸软的下不了床……一点没法想起以前的自己……」

  「嗯……」心知秦川所言非虚,虽说破身以来不过两个晚上,水芙蓉已觉与先前的自己大大不同,可一想到被他撩起的情欲滋味,一想到被他深深占有,每寸空虚都被他彻底充实,令自己心甘情愿败下阵来的快乐,她根本就不想抗拒,酥胸起伏之间,主动送上了甜蜜缠绵的一吻,幽谷轻挺,谷口的花瓣竟主动吮上了肉棒,一点一点地将他引了进来,「奴家晓得……奴家的男人来吧……奴家原为仙子、现为淫妇……只想梦郎恣意妄为……让奴家投降……给奴家播了种……奴家想……想快点大了肚子……再被梦郎你享用……嗯……」

  下得船来,水玲珑和水琉璃二女互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首先是舟子所说,数月之前秋冬之间,水芙蓉竟带了个男子回来,隐在门中再没离开,本来这也不算什么,水芙蓉的天生体质旁人不知道,可她们做徒儿的能不了解吗?就算那人是再厉害的淫贼,只怕也逃不过水芙蓉天生石女的这一关,只是那男子竟这么久都没离开,是还在苦撑?又或是水芙蓉擒回囚禁的邪道人物?

  不过更令两女为之心惊的是,两女武功都已有了一定造诣,与水芙蓉名虽师徒,其实情同姐妹,就连武功也不弱水芙蓉太多,耳目之灵自非常人可比,一下船来,便听得远处亭阁之间异响,只是隔得远了,便是二女武功也难听清,只觉那异响轻柔旖旎,竟似有些勾人心魄,两女不由得脚下发力,向声音来处疾行。

  水仙门虽是人丁不旺,占地却是不小,即便两女脚下生风,等赶到之时也已过了好一会儿,进了那后山花园,眼前登时一亮:园中那休憩用的长椅上头,一个男子正坐其上,身上微带汗光,眼儿眯了起来,双手抱着腿间一颗蓁首;而在他分开的腿间,一个女子跪在那儿,头埋在他腿间也不知在干着什么,只听得吸吮舔舐之声不住作响,撩的人心痒痒的。两人都是一丝不挂,阳春三月景下愈显春光烂漫,尤其两女眼睛都尖,就不看两人身上汗湿,光从那女子雪股之间白腻淫秽的痕迹,便看得出两人方才必在此处成其好事,光天化日之下,也真不知那来的那种勇气。

  见那男人身子一抖,面上表情似舒服又似紧绷,听得咕噜吞咽声起,两女不约而同的娇躯一颤,显然那男子已经射了出来,可女子非但没有呛咳埋怨,反而是如饥似渴地将男人的精元饮了下去,这可真教两女芳心一惊,口交吞精虽非难事,但要女人将深入喉中的精液全然吞下、不呛不咳,却需要相当的经验才能成事,绝非一朝一夕可及,加上两人白昼宣淫,想来在云雨事上该非初尝此味,而是经验颇丰了。

  但当舒泄后的男子体贴温柔地将跪在身前的女子扶到怀里,好生轻怜蜜爱的当儿,那女子转过头来,才真令水玲珑与水琉璃吓了好大一跳,那女子竟是水芙蓉!可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她,那种眉抒意驰,似整个人都酥软舒服的模样,那里会是以往那冰清玉洁的师父?更难以相信的是水芙蓉肚腹之间已然隆起,看来至少有了四五个月身孕,算算时间想来那男子才刚进水仙门,那几夜就令水芙蓉怀了身孕,再急色也没这般急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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