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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兽轮舞曲-帝国篇》:人类帝国的女皇与南方狮族兽人部落酋长~第六章:血腥的转捩点~,1

小说:《人兽轮舞曲》~那是人類被野獸人征服、統治的時代~《人兽轮舞曲》~那是人類被野獸人征服、統治的時代~ 2025-08-20 08:45 5hhhhh 7000 ℃

1. 这会是一个改编后的慢热系列,如果想看即堕你会失望

2. 色色的故事标题还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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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转捩点

***

隔天早晨,早餐过后,奥德莉亚带着沉重的心情向父亲和安德烈道别。

一切似乎都指向成功的道路,但前两座失去的城池的情况也是如此。因此,奥德莉亚感到忧心。虽然她尽量不表现出来,但显然并不太成功。两位她最挚爱的男人都试图安慰她。

当僕人带安德烈和她父皇的马走出马厩时,她先紧紧拥抱了后者,然后深深吻了前者。她挥手向他们两人道别,眼看他们骑着马通过帝国首都巨大的主门离去。

奥德莉亚感觉喉咙似乎被鱼刺哽到一样说不出话来。

作为临时国家首脑,奥德莉亚的第一天没有太大的问题,第二天也是如此;下午,她接见了家政人员的负责人,与他们讨论了针对城堡内僕役遭受虐待问题。

战争已经让僕役们够担心的了,所以他们首先同意以被动方式处理这个问题。在任何未来的大型聚会前,他们会採取行动并指示各自部门的僕人。日落前不久,一名信使从西方赶来,正如她所料。距离目前安德烈部属的位置,一位优秀的骑手骑着好马一天就能走完。所以安德烈昨天就到达了他的岗位,今天早上派了一名信使到帝国首都告知她。

斐迪南皇帝所在的军队距离大致相同,但她的父亲领着一支至少部分步行的军队,所以他可能刚到达目的地,她要到明天傍晚才能看到他的信使。

安德烈的信使给她一个快速的状况报告,没什麽可告诉的,然后微笑着递给她一张纸条。她展开它,上面只有一句话:「想你,爱,安德烈」。

她感谢了信使,然后让他离开,自己则退回客厅。她坐在最喜爱的休闲椅上,再次读过纸条,用食指轻轻追踪他的笔迹。

又过了一天,黄昏时她父亲的信使如期而至。这次他带来了一份稍微详细一点的报告。她父亲的部队已经与基兰上校接触,他随着先遣部队跟踪兽人。他们预计两天后将抵达交战的十字路口。

与此同时,后备军正在过司徒加特,并开始在交界处北部的山丘上搭建营地。一切似乎都按计划进行......令她惊讶的是,她的父亲也给她寄了一条纸条,上面也只有一句话:「想你,爱,爸爸」。

她摇着头笑了笑,他们俩真是父女。

第一天后,更多有关安德烈的消息传来;第一批兽人已经抵达莱茵河上的桥梁,这是三个桥梁中最北边的一个,并开始试探神圣帝国的防御。

第二天,两个信使抵达,一个来自她父亲的信使报告说兽人已经抵达交战的十字路口,并且他们已经部署但还没有发动攻击,另一个来自安德烈的信使报告说兽人无功而返地攻击了其中一座桥。

显然,兽人在没有他们声名狼藉的战争巨兽的支持下发动了攻击,并且他们显然也在与沼泽地形作斗争,正如她的父亲预测的那样。

至此,她已经开始逐渐习惯每天主持议会会议,尽管不能说几位议员也是这样,他们显然很难接受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孩下达的命令。

当然,那是他们的问题。让她惊讶的是,卡尔参谋已经证明是一个坚定的支持者,她不禁想知道是不是她在与兽人谈判时的行动赢得了他的尊重。第二天,又有两个信使抵达,安德烈的信使报告说兽人仍在攻击,但没有表现出多少热情也没有取得多少成功,而她父亲的信使报告说交战的十字路口的兽人仍然没有发动攻击。

她的父亲还观察到兽人的战争巨兽不见了。他怀疑河岸的沼泽地让重型巨兽的移动比步行的部队更慢,现在兽人正在等待他们的支持到达。安德烈也报告说兽人的战争巨兽不见了,但他得出的结论是这是因为桥梁直接周围的沼泽地形。

信使结束时告诉他们,主要关注点是确保部署在交叉点北边山丘上的预备军没有被兽人发现。安德烈的信使也带来了一张个人便条纸,这次是密封的。

当她回到房间后读到它时,她感觉耳朵发热,下体也有些刺痛;她的未婚夫真是个调皮的家伙...

不过那天夜晚,奥德莉亚辗转难眠,困扰她的不是安德烈写下的调皮留言,而是她脑海深处有些什麽重要的事情困扰着她,但她就是想不起来是什麽。

次日中午,当她正在主持议会会议时,她父亲的一个信使抵达了。她让他在会议上报告,这样她就不用稍后再通知议员们了。消息并不好……显然,在前一天上午十点左右,兽人军队大约一半突然向北移动,进入了山丘。她的父亲认为他最大的恐惧成真了,预备军被发现了。

因此,他启动了紧急计划,这个计划是在前一天制定的,当时兽人并没有立即发动攻击,这极大地增加了他们发现后方隐藏威胁的风险。因此,神圣帝国东部军队的大约二万人攻击了仍然守在过道北侧的大约五千兽人,过道实际上是一个宽度和深度各不相同的可以涉水的小溪迷宫。面对神圣帝国的数量优势,兽人在压力下撤退了,但非常缓慢,征服过道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血战。

然后,之前向北移动的兽人部队回来了,现在他们带着他们的战争巨兽,这预示着预备军已经被消灭,战斗的局势发生了转变。现在,是神圣帝国s在压力下缓慢撤退。信使是在下午早些时候离开的,当时战斗正酣,结果仍然未定。

她的父亲推测,兽人的战争巨兽部队可能是从其他地方赶来的,并且发现了预备军,然后以某种方式与在交叉点的兽人军队协调了他们的进攻。奥德莉亚记得她向父亲指出了通过奥芬堡的路线,并意识到,当他们的步兵沿着河岸行进时,他们一定是派了这支更小、更快的部队通过预定的路线。

一种恐惧的感觉笼罩了她。

「我需要一张地图!」她的声音足够大,足以切入正在讨论新闻的议员的喧嚣中。

卡尔参谋与她对视,然后转身走向沿着牆壁的一个大橱柜。

一分钟后,他带着一张神圣帝国的大型地形图返回,并将其展开在她面前的大桌子上。然后他疑惑地看着她。她把手指放在一个充当中继站的小村庄,然后沿着道路向西越过一条道路通往更西方,但她选择了通往南方的那条,通往莱茵上的一座桥;安德烈正在捍卫的桥。

她与卡尔参谋对视,「兽人有可能也沿这条路线使用他们的战争巨兽做攻势吗?

卡尔参谋再次皱眉,「有可能,但如果是这样,他们应该已经到达了,我们可能已经从保加利亚爵士那里得知兽人现在得到了战争巨兽的增援。」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返回地图上的帝国首都,然后沿着通往南方的道路越过莱茵,从她沿着道路向东南方向走到南端桥头。她看着卡尔参谋,什麽也没说,看着将军的脸色变白。她几乎可以听到他脑袋里的齿轮在转动,然后他惊恐地抬起头。

「明天,也许是后天。」

奥德莉亚感到一阵寒意袭来,西方兽人军队的战争巨兽部队看起来要从后方攻击奥芬堡的防守者。她的声音也听起来很冷,「立刻派一名信使去警告安德烈!并确保他们有足够的备用马匹。有成千上万的生命依赖于此,也许甚至是神圣帝国的整个未来,所以我不在乎他们是否把马骑死。」

卡尔参谋没有说话,只是转身急忙离开了会议室。哦,天哪,我希望信使能及时到达,她想。

奥德莉亚离开会议时感到茫然,深感忧虑和无能为力。她走出父亲的卧室,沿着螺旋楼梯上到自己的卧室,位于上面一层。通向她卧室走廊的大厅的门由两名皇家卫兵守卫,第二扇门(距离第一扇大约二十英尺)也是如此。

在第二扇门设卫并不是正常程序;他们之所以在那里,是因为神圣帝国正在战争中。整个城堡都处于战备状态,到处都有卫兵。昨天,他们甚至测试了通往中央堡垒的升高入口的几个世纪以来的液压系统。

通向堡垒的宽阔楼梯看起来像坚硬的石头,但实际上是浮在水面上的,可以在受到攻击时放低到地下盆地,留下一个大坑在十二英尺高的垂直墙脚。这是对过去的提醒。

在过去,这样的措施被认为是必要的,那是与神圣帝国的西方或北方邻国频繁发生战争的时期。从一楼开始,堡垒提供了一个宫殿的所有舒适设施,但一楼和地下室是为战争而建的;过去几十年来,其他人类王国之所以没有冒险进入神圣帝国,只是因为神圣帝国有坚固的防御。

但是现在那些防御已经被剥夺了人手只是时间问题,他们友好的北方邻居会注意到,并再次冒险,不管他们是否能赢得与兽人的战争。因此,他们不仅要赢得这场战争,而且不能失去太多的军队,否则就会导致另一次入侵。

她走近第三扇门,距第二扇门有四十码远,那是通往她私人房间的门。贴在门上的两名皇家卫兵向她致敬,其他人也是如此。他们是最忠诚的皇家军队,忠于帝国王朝,忠于她的父亲,也忠于她自己。

当为她打开私人卧室的门时,她温暖地微笑着看着他们。

这些门通往接待室,她注意到接待台上方有两个头,一个是赤褐色的,另一个是乌黑的。

这意味着欧根和易北正在「看守」它。两人同时从阅读中抬起头来。

「欢迎回来,女士,」欧根说,而易北只是微笑。

她只是点点头作为回应,然后继续朝通往她私人房间走廊的门走去。进入私人走廊后,她转向她的客厅,和她最喜欢的舒适椅子,但到了那里后,她继续走向卧室。

奥德莉亚坐在大床的边缘,然后倚在床上。她闭上眼睛,让她的担忧终于消耗了她。关于她心中最亲近的两个男人的担忧。她的父亲开玩笑说过,但事实是他已经不再年轻。安德烈是个年轻人,但如果兽人设法包围了他的位置,这就无关紧要了。

奥德莉亚感到床在动,她知道在睁开眼睛之前会看到谁的脸,「嗨,欧根...」

她的侍女骑士与她对视,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一切都好吗,女士?」

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父亲的军队正在为生存而战,如果安德烈没有及时得到警告,他也可能会陷入严重的困境。」欧根疑惑地看着她,她叹了口气,「我父亲的计划出了差错,我注意到兽人可能会从后方攻击安德烈的部队。我们向奥芬堡派了一个信使来警告他,但他可能无法及时到达。」

欧根扬起了眉毛,「你注意到了?」

她露出了微笑,「是的,我想我父亲说卡尔参谋在外交上比在战术上更擅长是对的……」她重重叹了口气,「我得到的所有消息都是一天前的,我能想到的所有帮助都需要再过一天才能到达需要的地方。这让我感觉无能为力,无助。」

欧根耸了耸肩,「这很困难,女士,但是试着想象那些完全得不到消息的妻子、情人和女儿们的感受。她们只能坐着等待,并只能怀有希望。」

奥德莉亚甚至无法想象那是什麽感觉,她吞了吞口水,「你在军队中有亲戚或朋友吗?」

欧根摇了摇头,「没有,至少没有亲近的人,也许有一些远亲吧。」

她缓缓点头,「其他女孩呢?」

欧根耸了耸肩,「我所知道的没有人。至少没有父亲或兄弟。」她脸红了,「而且由于我们中没有人正在约会……」

奥德莉亚低下头,「我知道是什麽阻止了你,但其他女孩呢?她们是因为工作而不找男人交往吗?」

她的首席侍女骑士轻轻笑了。

「也许只是一点点……」奥德莉亚疑惑地看着她。「问题是围绕着你的重要人物只把你的侍女骑士看作是仆人,而其他仆人则把她们看作是半个贵族。这并没有让约会变得更容易……」

奥德莉亚脸红了,欧根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她们都喜欢成为你的侍女骑士骑士。」

她叹了口气,握住欧根的手,「我也爱她们,希望我可以更多地表现出来。诺菈姊妹每天都不厌其烦为我打扮,她们对我非常好。」

欧根眨了眨眼,「别忘了妳为她们做了什麽,女士。一个无情的女皇可能不会在意她的骑士受到了虐待,甚至可能试图利用这一点。」

奥德莉亚脸红了,「我永远不会这麽做……」

她的侍女骑士安慰她:「我知道,我们都知道;你有一颗善良的心。看到你如此烦恼,我们都感到很难受。」

她温暖地朝她的侍女骑士骑士副团长微笑,她看了看挂在牆上的时钟。

「快到午餐时间了,既然你父亲不在帝国首都,我想你可能更喜欢在自己的餐厅用餐?」

其实她吃不下东西;更何况,在宽敞的餐厅里独自用餐,只有一些僕人在旁边看着,似乎并不是个令人感到舒适的环境。她实际上想要做的是和她的侍女骑士骑士一起吃午餐,但是她通常会在客厅与她们一起喝茶,吃饭却是分开来的。

她的侍女骑士在她们自己的起居室吃午餐和晚餐。在那里加入她们将被认为是不合适的,当然,这也会侵犯她们的隐私。

她吞了口唾液,「好的,欧根。」

她的侍女骑士微笑着点点头:「那麽,二十分钟后午餐将在您的餐厅里准备好。」

她看着欧根站起来走出卧室。门关上后,她的担忧又回来了。在交战的十字路口的东方军队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好,如果部署在西方军队被包围,那麽他们赢得这场战争的机会就几乎没有了。

即使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可能丧命,这也令人极为担忧。她需要一些事情来分散她的注意力,并决定去参观她父亲的私人图书馆。

她此前去堡垒的公共图书馆没有找到关于兽人的太多信息,也许她父亲的图书馆会更好一些。如果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就更好了,这样她就不会觉得自己那麽无用了。

***

那一天没有来自安德烈的信使,所以显然在奥芬堡昨天没有发生重要的事情。

她一整天都在担心他们的信使无法及时到达安德烈那里,并带着关于她父亲的这些担忧一起上床。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见兽人取得了胜利,一位女皇不得不在死亡和为胜利者张开双腿之间作出选择。

在她的梦中,她选择了自己的荣誉,并看到自己被绑在帝国首都的主广场的一个木制台子上。一个巨大的戴着面具的兽人挥舞着同样巨大的、邪恶闪烁的斧头,以及一个复盖着干血的木块,在那里等着她。

她被迫跪在木块前,然后有人抓住她的长金发,把她的头拉向木块。她的脖子和胸部的上方搁在木块上,眼睛看着被血溅汙的地板板。恐惧吞没了她,她感觉到温暖的尿液沿着她的大腿滴下。她试图站起来,但有一双强壮的手把她按在了地上。

她尖叫,听到了一种嗖嗖的声音,然后她醒了过来,浑身是汗。她坐起来,用手抓着被子,几秒钟后,客厅的门砰地一声打开,一个侍女骑士冲到床边。

那是易北。

「一切还好吗,女士?」这位年轻丰满的银发女郎询问道。

她还在颤抖,「是的、是的,只是一个噩梦,」她说。

现在客厅里传来了男性的声音,她意识到那是卫兵,然后诺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切还好吗?」

易北代她回答:「是的,她只是做了个噩梦。」

门关上了,她靠在易北身上,「抱歉吵醒你们了。」

银发女郎笑了,「我们没有睡,女士。我正在值班,在客厅读书,诺菈刚刚来接替我。」

她吃了一惊,「你们在值班?」

易北点点头,「是的,女士,自从你回来后。」银发女郎犹豫了一下,「我们都感觉到你有多烦恼,所以决定确保我们随时在你身边。」

她脸红了,「谢谢你易北,你很体贴。也请帮我谢谢其他的女孩们。」

她的侍女骑士耸了耸肩,「这都是工作的一部分,女皇,」然后她从床上站起来,「我拿一杯热牛奶过来,这会帮助你入睡的。」

奥德莉亚感激地点点头,然后看着她的侍女骑士离开卧室,再一次为自己有这麽一群好女孩而庆幸。

***

死神的冰冷之手

当奥德莉亚醒来时,天气阴沉,直到她吃完早餐,天气仍未有所改善,这使她的不安感增加。

前一天,她安排每天的委员会会议在中午开始,但当她在十一点半到达她父亲的会议室时,她发现整个委员会已经到齐了。她不是唯一一个心情沉重的人,当她提出有关南方邻国在这件事上的立场时,氛围也没有得到改善。人们预测洛拉斯人和梅尔坎登人会利用这种情况,这引起了一阵不信任的爆发。她示意负责外事的议员发言,外事包括对外情报。

议员站起来说:「西方的人类王国和东方的兽族帝国都已经对他们的军队进行了高度警戒,但除此之外,他们还没有采取任何可以被视为侵略性的举动。看起来他们正在等待时机,可能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我们的处境有多麽危险。」他环顾桌子周围,「如果我们赢得这场战争,我们最好低调处理我们遭受的任何损失。他们没有忘记过去他们在我们手中遭受的惨败,但我毫不怀疑,只要他们闻到一点弱点,他们就会采取行动。」

桌子周围有很多点头的人。

兽人的胜利可能只会导致另一次入侵,这个想法令人不安。太阳王只是想扩大他们的王国,北方联盟会来掠夺和奴役。她实际上更害怕东边的兽族帝国。听说在东方,一个女人的生命比一条狗的生命还不值钱,至于人类奴隶的生命……她听说富有的兽人男人以在他们的个人「繁殖马厩」里拥有数十名女奴隶而臭名昭着,而这些马厩里发生的事情简直是噩梦。

奥德莉亚指示密切关注南部边境的动态,并命令卡尔参谋确保那些边境的剩余部队保持高可见性的配置,以显示实际可用的力量。

处理完所有重要的事务后,她又花了大约半小时处理一些琐碎的问题,然后结束了会议,但发现没人实际离开。他们都在等待从交战的十字路口和奥芬堡的消息,他们知道这里迟早会收到这些消息。

易北和欧根在前厅等着,所以她指示后者安排在相邻的餐厅为议会服务午餐。他们在一种压抑的氛围中用餐,每个人都既焦虑又渴望得到消息。然而,消息并没有传来,议员们下午都在闲聊,而她只是在听。

下午渐渐变暗,她让欧根也安排晚餐。她看着她的高级侍女骑士离开,到现在为止她已经是紧张到了极点,然后终于,号角声宣布了有人到来。

会议室俯瞰着城堡内院,所以她无法看到是谁或什麽正在到来。因此她只是站起来朝门口走了几步,然后她等待,直到最后,一名信使到来。

她看着这个人,从他被灰尘复盖的军衔可以看出他是一名中士。他看上去很累,向她鞠躬:「陛下,我带来了您未婚夫的消息,」他说。她示意他继续:「陛下,您的信使昨晚很晚才到,安德烈爵士立即下令重新部署。军队在夜间放弃了莱茵桥的防禦,并撤退到守卫桥位置。今天早上我离开时,重新部署基本完成,而兽人的战兽部队尚无迹象。」

她感到一种巨大的解脱感:奥芬堡得到了保障,安德烈暂时是安全的。她感谢了中士并看着他离开,他刚刚离开会议室时,号角再次宣告了另一个人的到来。

不久之后,另一名信使,这次是一名中尉,来到了会议室。

他看上去比之前的中士更疲惫,向她敬了个礼后说:「陛下,我带来了基兰上校的消息。」

她的心漏了一拍,她的血液凝固了,「我父亲,他受伤了吗?」她打断了他。

中尉吞了吞口水,「很抱歉陛下,您的父亲在战斗中阵亡了。」

奥德莉亚几乎晕倒,「不,不可能,你一定弄错了。」

中尉摇了摇头,「我很抱歉,但是陛下,国王已经去世了,我亲眼看到他倒下。」

她看着这个人跪在她面前,然后所有的议员也都跟着他的例子,因为他们意识到国王的死意味着什麽。当他们承认她是新的统治者时,她发出了一个啜泣,她的视线被眼泪模糊,整个世界都在她周围崩溃。

她摇晃了一下,直到一双手从后面环抱住她,稳定住她。「你父亲会希望你现在坚强,」易北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当然,她的侍女骑士是对的,她现在不能崩溃,她的国家需要她,她的人民需要她,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她巩固了自己的情绪,感觉到易北的手臂从她身上滑落。

「谢谢。」她一边擦去脸上的泪水,一边低声说道。

当易北从她身边退开时,她轻轻一笑,然后她与仍然跪着的信使对上了眼,「对不起中尉,请起身并继续您的报告。」

那人点点头站了起来,她注意到他带着一种骄傲的眼神看着她。她一时间感到困惑,然后她意识到他是为了谁而感到骄傲,她感觉自己似乎长高了几英寸。

中尉清了清喉咙。

「在南部山丘摧毁预备军队后,兽人又转向南部,并加入了在交战的十字路口的部队。由于他们的战兽部队的增援,他们开始推我们后退,但我们一直守在河流南边,直到黄昏。我们预计他们会像在之前那样继续进攻,但他们没有。他们重新组织,然后在黎明时分恢复了攻击。他们使用最大的战兽突破了我们的防线,到中午时他们就已经占领了河口。我们现在是在开放地形上进行防御,他们释放了他们的重型骑兵,这些是大型披甲兽,头上突出一只大角。」

中尉脸上带着一种受到困扰的表情,「我们无法阻挡他们,结果军队开始溃败,但国王亲自进行了动员。接着是我们自己的骑兵在国王的带领下发起了冲锋,这给了我们足够的时间在距离河流约半英里周围重新部署防御。那里有防御工事,地势也较高,我们在那个位置守了好几个小时。国王和他的参谋们处于战斗的中心地带,当一群兽人战士反冲过来时,一只兽人的箭矢击中了国王的左眼。我离他不到十码远,我亲眼看到了这一切。不过,这只是最后一击,军队到了尽头并开始后退,但基兰上校设法防止了他们溃败。」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于是,当我们沿着通往奥芬堡的道路后退时,战斗变成了战斗性撤退。几英里后,黑暗降临,兽人停止了追赶。基兰上校一直延续撤退,直到午夜过后。那时士兵们都累得走不动了,上校命令军队佔领防禦位置并休息。兽人一定也筋疲力尽了,因为到日出时他们还没有追上我们。那时上校命令我回到奥芬堡,报告发生了什麽,并告知殿下他计划撤退到战线后方,这是奥芬堡和交战的十字路口之间的中途点的酒店,他迫切需要增援。」

奥德莉亚设法把个人的痛苦放在一边,缓缓点头。「我们失去了多少人?」她问中尉。

士兵耸了耸肩,「我没有确切的数字,但我们失去了整个预备军,还有至少四分之一的在交战的十字路口防守的部队。」他吞了口唾沫,「所以至少有一万二千人。」

她听到这个数字脸色一白,中尉做了一个安慰的手势,「他们并不都是死的,殿下。这也包括受伤的人和战俘。预备军由七千人组成,但其中一半以上是民兵,他们可能相对容易投降。」

她皱起了眉头:「你有多确定兽人会俘虏战俘?」

信使看起来很吃惊。

「他们是兽人,而我们的军队对他们的人民进行了灭族战,对他们的长者、女人和孩子。他们可能不想俘虏战俘...」她补充说。

信使的脸色一沉,「我...,我不知道,殿下。我只是假设... 但您是对的,他们不是人类,而我们...我是其中的一员。我们都看到兽人在南方郡的所作所为,他们屠杀了他们遇到的每一个人,因此我们都渴望他们的血。但他们一直在躲避我们,拒绝与我们交战,所以我们对他们做了他们对我们所做的事,或者至少我们认为是这样。这都是一个可怕的错误。」

她慢慢地摇了摇头,然后与卡尔参谋对视,「我们必须让安德烈的军队撤回。在奥芬堡只留下足够的部队来延缓兽人的进攻,应该他们进攻的话,并让他去增援基兰上校的部队,」她吞了吞口水,「或者在安德烈能增援他之前。」

卡尔参谋看起来对失去奥芬堡的前景不太高兴,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她将注意力转向了中尉,「兽人的军队是什麽状态?他们也有重大损失吗?」

这让她得到了另一个耸肩,「他们肯定有损失,殿下,但是有多少?至少有几千,也许更多,不可能确定。」

她叹了口气,「所以我们有超过两倍的数量优势,但我们每失去一个兽人就失去了至少阵亡三到四名士兵。如果我们不想输掉这场战争,我们必须做得比这更好,并且尽快开始动员。」

奥德莉亚指示卡尔参谋通知安德烈关于在交战的十字路口发生的事情,并命令他带着所需的最少数量的部队回到奥芬堡,试图欺骗兽人让他们认为奥芬堡的桥樑仍然由神圣帝国军队的一半守卫。然后她找个藉口,离开了会议和晚宴。离开会议室后,她发现欧根已经从安排委员会晚宴的地方回来了。

她的首席侍女骑士一看到她就站了起来,紧紧拥抱着她,「我为您的失落感到非常遗憾,女士!」

她回抱着她:「谢谢你,欧根。」

易北也站了起来,表情有些歉意,她微微一笑:「你没有说,但我仍然感受到了,你给了我那个我非常需要的建议。」这位黑发美女明显放松了下来。

她与欧根对视,「我今天在这里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我想要一些隐私。」

女孩理解地点点头,然后他们立刻回到了她的房间。走进接待室,她发现莉普莎和易北在接待桌后;看到她时,两个女孩的脸都露出了忧虑的表情。作为回应,她挺直了背嵴,在尴尬的沉默中走向她房间的私人走廊。

欧根跟着她走进客厅,在她坐下到一个舒适的沙发上后对她说:「我会告诉其他侍女骑士的,殿下。」

她只是点点头,她的首席侍女骑士离开了客厅。牆面彷彿似乎在向她靠近;奥德莉亚,你必须坚强,即使在你的侍女骑士面前也是如此。她在心中告诉自己。

房门再次打开,她从眼角的馀光注意到她们进来了。她慢慢站起来,在房间的中央遇到了这些表情沉重的女孩。

易北是第一个说话的:「为您的失落感到非常遗憾,女士。」

莉普莎和诺菈姊妹随后也表达了他们的哀悼之情,到了妮米说话时,她感到泪水滑下了脸颊。这个娇小的金发女孩开始说些什麽,然后只是呻吟着跑向她,紧紧拥抱她。

「我真的很难过,他是一个善良的皇帝,对妳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父亲。」

她回抱着妮米,感到当悲痛压垮她时,她的力量也在消逝。她的膝盖弯曲了,但然后十几只手支撑着她,其他的侍女骑士也加入了拥抱,她感到自己在她们的爱中颤抖,感到充满活力。

她们这样站了一会儿,然后诺菈有点羞怯地说:「这是否意味着您现在是神圣帝国的女皇了?」

这立刻造成连锁反映;她感觉到她周围的六个女孩纷纷跪了下来。她们的跪下让她感到非常尴尬。

「不,请起来,不要傻了!」她恳求道。

妮米是第一个站起来的,其他的女孩也跟着站了起来。

她摇了摇头,「我还没有加冕,即使加冕了,我也不希望你们这样对待我。」

欧根清了清嗓子,「但是每个人都会期望我们这样对待您,女士......陛下。」

她当然是对的,但她非常希望这些女孩可以是她的朋友,而不只是她的下属。

奥德莉亚吞了吞口水,「好吧,但那只有在这些房间的外面行礼。在这里,当只有我们在的时候,我不希望任何事情改变。」

她们再次拥抱彼此。

分开之后,欧根对她说:「您已经向战争议会请假不用晚餐了,陛下,那麽我们应该怎麽安排呢?」

她耸了耸肩,「我不知道,其实我不太饿。」

妮米狡黠地笑了,「我很确定我闻到了烤鸡的味道。我可以下去厨房‘解救’一些过来......」

奥德莉亚的眉毛挑了挑,「厨房在城堡的另一端,有三层楼之下,你怎麽可能闻到他们在那里烹饪的味道呢?」

她的年轻侍女骑士露出咧嘴的笑容,然后用手指头数了数,「一、厨房位于中央庭院的下方,所以那里有他们的通风系统。二、他们今天正在清理会议室,所以窗户是打开的,而那些窗户正好朝着中央庭院。三、妮米有很灵敏的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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