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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与爷爷书:所思之至

小说:《与爷爷书》 2025-08-20 08:45 5hhhhh 9770 ℃

最思念的爷爷:

所思之至,遍野山花。

很对不起爷爷,上封信写完当晚就发烧了,冷颤和大汗交替着如同冰火的地狱般不断侵蚀着身体,我只能蜷缩在被窝无声诉求着怀抱。爷爷在的话,不管我病的多严重,总能把我搂在最最柔软的怀抱里,这个避风港深沉而又温馨。脸颊贴着爷爷的肚子,再高的体温也会化成对爷爷的热情,鼻子也会充满爷爷的体味而不再堵塞,喉咙也只需要爷爷一个浅浅的吻便再次清澈。

生病难受是一回事,最主要的还是我这副脆弱的身体没办法满足爷爷了。从那次醉酒后,爷爷的欲望便不加掩饰地释放了出来。虽然每晚都可以揉着爷爷又大又软,比床还舒适的肚子入睡,但第二天早晨清理口腔和下身还是得花不少功夫。

遇到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爷爷就会等我睡着后自慰,但这样壮观的景象我可不想错过第二次。最开始眼睛绝对不能睁开,爷爷舌头会从我的耳根游走到鼻尖,留下湿润的记号,虽然很想张嘴回应,含住爷爷宽厚的舌头,但要是被发现我还醒着就看不到接下来更为诱人的画面了。摸索过我身体的大手会伸向装得沉甸甸的兜裆布,只需要轻轻触碰,凹凸有致的地方就会逐渐湿润,隐约能看清底下透红的龟头。我靠在爷爷肚子上的头微微滑落到小腹,吻尖就能埋进白毛丛里,兜裆布的鼓起就像雄伟的大山一样耸立在眼前。

等到爷爷缓缓拉开兜裆布,扑鼻而来的麝香便能将我瞬间拉进这个微张的欲望深渊。微微咪开眼,爷爷跳动的大肉柱随着布料的褪去弹出来,迅速膨胀充血,开始挺立,在空气中划过一缕晶莹的细丝。这时爷爷会轻轻嗫嚅着我的名字,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脑袋,另一只手握上自己粗壮的肉棒,上下撸动。爷爷的手掌很大,挡住了大部分视线,但更为硕大的肉棒不管我往哪看都能占满视野。上端的包皮随着撸动不断地折叠伸展,将硕大红润的龟头不断展现出来,每一下动作都会从顶部挤出汁水来,有些还溅到了我的鼻子上,令我的身体躁动不安。感受着爷爷肚子的鼓动,喘息声和水声混杂在一起,让我的眼皮逐渐沉重。我从来都没有等到目睹爷爷自己射精的那一刻便睡着了,只是第二天醒来满脸都是腥味,以及一些爷爷裆部的白毛。

我很抗拒吃中药,味道和发酵了好几年的泥巴完全没区别,苦涩得发昏。爷爷一开始想了好多法子,骑大马举高高啊,给颗糖先苦后甜啊,但都不及嘴对嘴喂来的干脆。爷爷起初是为了证明药不苦,反正中药已经是最难喝的东西了,再过一遍爷爷满是酒气的口腔也不会有所改变,至少还能埋进爷爷白花花的胡子里,贴住爷爷结实有力的吻部。可惜这个策略只在我脑袋烧得不省人事的时候成功过一次。

病情好转,爷爷就做好出一桌满汉全席来。你老是说我身子小要多吃,但我更希望爷爷吃饱喝足。看着爷爷抚摸着在长袍下也微挺的肚子,茂密白须中浮现的笑脸,便是我莫大的幸福。虽然爷爷不管炒什么荤菜都要放料酒,但不得不说别具风味,只是结束后爷爷的胡子就像擦完灶台的抹布一样满满的油烟味。别说让我主动投怀送抱,就算爷爷抓着我的尾巴我都得挣脱出来,这可比酒味要恶劣多了。

不过倒是有了和爷爷一起洗澡的机会。总说生活需要仪式感,爷爷让我帮他脱衣服的时候十分自然地伸展开双臂,像极了古代被服侍已久的君王。我会踮起脚靠在爷爷温暖的肚子上,把手伸进须发里帮爷爷解开领口,长袍就如游鱼般滑落下来。爷爷总说我的手冰,我便会先隔着单薄的上衣抱紧爷爷的肚子,就像蜉蝣依偎在大树上,贪婪地吸收热量。由于身高的缘故,爷爷饱满的裤裆就会抵在我的腹部,让我不由自主地遐想,但此时要是下手肯定得挨上一个爆栗。

我习惯先帮爷爷解开上衣,让爷爷丰硕的胸脯和圆润的肚子露出来后,再脱下裤子,看着只穿着兜裆布袒胸露乳的爷爷别有一番风味。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情趣吧。这时爷爷总会老脸一红,说剩下的让他自己来,我也只能趁机把脸贴到爷爷兜裆布的鼓包下撒会娇,然后被按着脑袋推开。

盯着爷爷解开兜裆布的过程比我看任何话剧都要漫长。爷爷故作遮掩地不让布条落地,而是挂在手上一点点地放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但是可以吃到爷爷热乎乎的肉棒,我会假装走过去摔倒,爷爷双手扶住我的时候裆部就正好撞在我的吻尖。积攒了一天的体味、汗味和尿骚味浓郁到呛鼻,但着实上头,一不小心就会心甘情愿地晕倒在爷爷的胯下。

小打小闹结束就该正式搓澡了,不过爷爷并不喜欢在澡堂里干这些事,即使爷爷的肉棒早早地就挺立起来。裸着的爷爷仿佛失去了什么屏障,以往在兜裆布下十分冷静的龙根只需要手背不经意地擦过,便躁动不安地开始跳动,很快就昂首朝天。但爷爷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享受着我的搓背。不像柔软的肚子和胸,爷爷宽阔的后背棱角分明,结实如山,水流能明显地顺着沟壑汇成小溪。继续用刷子帮爷爷梳理完脊背的鬃毛,就到了我最喜欢的揉肚子环节。爷爷的如同橡皮泥一般,只需要轻轻按压,整只手都能陷进去。只是挺在肚子前的肉棒无比碍事,不让我摸却一直在晃动着流水。我只好转攻爷爷的胸部,相比肚子,绵软的脂肪层会薄,肌肉也更加地坚韧,就像厚厚的棉花包裹着气球般。有一次忍不住嘬了口爷爷的乳头,结果被一直按在胸上差点没喘过气。至于下半身爷爷就不给我过多探索的机会了,把悬念全部留到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和爷爷一起洗澡,一定不会就这样放过爷爷明明饥渴到不行的大肉棒的。

不管什么时候我想到的都是爷爷,爷爷穿的衣服,爷爷泡的茶,爷爷喝的酒,甚至是被强迫的时候。爷爷不在的时候我会想尽办法打法时间,毕竟很多事情都似乎变得像在寒冬里寻找春燕般没有意义。那天我从街上买完料酒回来,丢垃圾的时候在巷子深处看到一位靠着墙坐倒在地的野猪大叔,穿着很不符秋季的白色背心与蓝色工装裤,醉醺醺地打着酒嗝,我靠近的时候能从他身上闻到似曾相识的味道。酒味和汗味的混杂从全身各处散发出来,那件背心失去光泽,不知名的污渍在上面斑驳着,下方硕大的胸肌和浑圆的肚子的毛发是米黄色的,对比背部的棕色清晰可见,透红的乳头从侧面露出来。旁边是家酒吧,可能他刚从里面出来,附近的垃圾桶边还有浑浊的呕吐物。

大叔似乎是留意到了我,睁开眼向我有气无力地招手。我犹豫着,直到他脱下了那件肮脏的背心丢在我脚边,“帮我捡一下,小弟弟?”

我几乎没有和爷爷之外的人打过交道,更别说这样一个突然出现在小巷底的陌生邋遢大叔,只是他身上的气味让我放松了警惕。我放下酒瓶,弯腰捡起背心靠近时,被他一把拉了过去,直接摔进钢铁一般的怀里,牢牢锁住。

“想陪大叔找点乐子吗?”野猪大叔粗糙的手不由分说地伸进了我的衣服里,捏着我的腰,我的头被按在他胸口处,这里有一条很长的刀疤延伸到肚子上,浓郁的体味令人窒息。

我的身体发颤,下意识地呼唤着爷爷,但对方醉酒状态下似乎把我认为是兴奋的表现,继续搂抱着我,“爷爷?我可没那么老,你喜欢这么喊也可以。”

长着獠牙的嘴压了下来,湿漉漉的猪鼻子连同伸出来的舌头一同摩擦着我的脖子,大叔另一只粗壮的手臂紧勒着我根本无法动弹。衣服里的那只大手越来越往下,触碰到我最为脆弱的部位。我只看到野猪大叔的嘴角不自然地上扬,随即就有什么东西探进了我的生殖腔内。大叔的手指很粗鲁地扣着内壁,紧接着又伸进来一根,让我的身体一阵燥热,裤子处直接湿了一大片。换作是爷爷的话,肯定会先沿着轮廓挑逗一遍,等里面完全湿润了再伸进去的。

大叔将沾满液体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着,我极度羞耻的身体似乎陷入了泥沼般在原地发烫,看着对方站起身脱下裤子,把鼓鼓的兜裆布凑到我面前。这条兜裆布顶部已经完全泛黄了,尿渍如墨水一样扩散开来,扑鼻的臭味我能笃定起码有一周没有清洗了。但没等我后仰,脑袋就被按了上去,脸庞贴上去的瞬间直接传来一股温热而又湿润的触觉,不知道是被汗水还是什么,大叔的胯下已经是湿的了。被迫吸了一大口气,血淋淋的雄臭有如醍醐灌顶,在我猛烈咳嗽的瞬间,兜裆布被直接拉开,里面那根肥胖又肮脏的肉棒弹在我的嘴边。

“知道你喜欢这个,小变态。”大叔晃动着下身,让他有着冗长包皮的阳具不断拍打在我的吻部啪啪作响。击打的力度越来越大,这根棍棒也变得越来越硬,直到里面那颗硕大的龟头露了出来,裹挟着一滩淫水洒在我脸上。大叔的肉棒非常粗,虽然长度不及爷爷的,但粗度让我胆战心惊。看到这样粗大的肉棒我应该兴奋猜对,可身体却抖动地更加厉害,下体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他掰开我的嘴,强行把大粗屌塞了进来。滑腻腻的包皮贴着我的舌头,我只能尽量屏息去减弱这个过于强烈的味道带来的影响。但我知道这个时候反抗,痛苦的只会是自己。

回想着帮爷爷口交的经历,我放松下来,握住这根无比肥硕的肉棒,缓慢地舔舐着,这个粗度全部吞下会很困难,那么专攻龟头就行了。只是在我将舌头顺着下方的系带伸进包皮内的一瞬间,浓烈的腥味就喷涌了出来。突如其来的精华一股股冲刷在脸上,滴进半张的嘴里,吃了许多油腻的东西才会让精液无比苦涩,仅仅一小部分进入喉咙就让我干呕不止。不过至少结束了吧……

当我还在擦干满脸混杂的眼泪鼻涕和精液时,裤子就被扒了下来。野猪大叔弯着腰把我抵到墙边,面对着面,圆润的胸肌和肚子下,是依旧挺拔如松的肉棒,带着不可思议的粗度微微上翘,包皮内还残留着没滴完的白浊。

“爷爷我还没品尝过你水嫩嫩的小穴啊。”野猪大叔把肉棒抵在我不断流水的生殖腔上,用龟头摩擦着缝隙。除了恐惧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刻的心情,但如果有所反抗,我只怕会像被荆棘捆绑一般更加刺痛。那张满是酒气的嘴伸过来时,我只能紧闭双眼,但浓烈的味道让我脑海中浮现的是爷爷那张欲火中烧却又温柔的脸庞。如果是被爷爷这样蹂躏的话,我求之不得……

宽大厚实的舌头像毒蛇般舔舐,所过之处沾满了酒臭,我呼吸着,爷爷的抚弄会让我的生殖器瘙痒难忍,微微张开。肿大的龟头顺势顶了进去,撕裂的疼痛伴随着充盈的快感一同冲击着我的大脑,模糊的实现中我仿佛看到爷爷把我抱起,亲吻着我的脸颊,扭动着腰肢。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到那根膨胀的肉棒一点点被我的龙缝吞入,伴随着透明的液体整根被淋湿,一些直接滴在地上,一些顺着滑到对方沉甸甸的子孙袋上。

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大肚子鼓起,下方的猪屌也气势汹汹地顶了进去,一路推开肉壁挤压着我深藏在内的阴茎。这种刺激还是头一次,生殖腔里被填满的感觉比起后穴还要直接,仿佛就要沦为雌性一般不断娇喘乞求着。好想要,爷爷就这样填满我。

生殖腔只会越夹越紧,如此粗实的大肉棒每次撞击都仿佛捅破了什么东西一样,带着液体的挤压声充斥耳边,震动被肉壁吸收传至腰部,让我自己不自觉地前后动起来,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渴求着下一次的抽插。空虚感和饱满感交替传来,肉穴得到满足的同时我的龙根不断尝试着勃起,探出门户。但迎面闯进来的肥屌却完全不给我这个机会,充血的龟头如同攻城杵般推进,甚至有好几次我能感受到我的肉棒有部分嵌进了对方的尿道口里。

喘息声越来越重,抽插的节奏也愈渐急迫,我有些外翻的生殖腔口已经贴合在了对方的皮肤上,下方的垂着的玉袋甚至能拍打到我的尾巴根部。鼻子上突然翻涌起一股浓烈的骚臭味,那条满是尿渍的兜裆布被拿了上来,捂住我的口鼻。咸津津的味道在舌尖沸腾,雄臭让我头晕目眩。肉棒每次插入到底时小腹都有明显的凸起,我也会随着呜咽一声,如果在这么深的位置射精,我是否会为爷爷怀孕呢?这个淫荡的想法没有让我沦陷,反而让我从胀痛中清醒过来,面前这张流着口水的嘴脸并不是爷爷,而是一个在巷子里偶遇的陌生人。下方粗大的肉棒还在不断抽插着,生殖腔也本能地不断张合着,快感麻痹了身体,但恐惧再次涌上头脑。

“乖孩子,爷爷要射进来了。”野猪大叔在我耳边低语着,泪水忍不住地从眼角滑落,被肮脏的兜裆布一并吸入,最终化成我嘴巴中的浓郁。

不要……

随着咆哮和顶到最深处的撞击,乳白色的洪流冲刷着肉壁,瞬间撑满整个生殖腔,精液从生殖腔与肉棒根部紧贴的地方爆溅开来,浸染着彼此的鳞片与毛发。一股又一股的浪潮拍打着柔软而又脆弱的小穴,似乎能够渗透表面通过血液灌注全身。我的小腹开始不自然地鼓起,呈现放荡而又羞耻的形状。我想喊出声来,但骚臭的封口条只会随着我张开的嘴越往里深入,分泌的唾液浸染着尿渍,我不得不吮吸这股堕落的味道。天旋地转,只能感觉生殖腔仿佛有岩浆在流动,这股精液和雄臭的海啸铺天盖地地向我袭来,视野一片漆黑,我被彻底淹没了。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家的院子里,手里紧紧抓着我本来买回去想学着爷爷炒菜的那瓶料酒。裆部还是湿漉漉的,口鼻里似乎还是残留有骚臭味,旁边还有一沓钱。刚才的经历就仿佛一场梦般魔幻,但身体的疲惫如烙印一样灼痛,枷锁一样拖着我的手脚。没有心思煮饭,我清洁完身体里的污秽便倒头就睡。

第二天野猪大叔上门道歉,昨天一个人醉酒闹事被抬出去了,正在气头上看到我就起了淫意。清醒后野猪大叔突然明白了什么,提到爷爷的时候显得很害怕,从那之后就每天来慰问我,有时候还带着一堆小弟来干活。得饶人处且饶人,野猪大叔让我帮他保密,不过我其实觉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毕竟这段时间帮了我那么多,反而十分感谢他。

不过没有爷爷在的日子里还是会感到寂寞,处处都有爷爷的影子。我尝试着早起泡茶,自己梳辫子,自己做饭,等到爷爷回来的那一天,我可以将爷爷教我的一切,全部回报在爷爷身上。

辰儿会努力,辰儿会成长,辰儿无时不刻都在思念着爷爷啊。

祝愿爷爷笑口常开,神气常焕,暖阳常在。

爷爷的辰儿

癸卯年腊月初十,大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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