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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之奴(1-20) - 4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2500 ℃

              (16)抽插

  渐渐地,我习惯了阴茎内部的胀痛。

  「好了,我去蚕室做准备,如果你们想最后做下检验,就是现在了。」

  调教师离开了房间,留我在椅子上,被他们上下其手。从口腔,舌头,牙齿,臂膀,胸肌,腹肌,到乳头,肛门,睾丸和阴茎和脚底,他们都非常专业非常彻底地检验过。

  弹性,硬度,色泽,敏感度……自然,我在检查中所发出的种种痛苦的声音,都只增加了他们的乐趣。

  「蚕室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所有人都很期待。调教师将我的双手铐在背后,然后才解开束缚着我的皮带。

  他将一根长长的细链挂在我马眼外露出的钩环上,牵着我进了一个我从来没有到过的房间。

  我已经疲倦得只想瘫软在地上,但是还是不得不跟在他身后,被调教师手中的锁链和不时踢在屁股上的皮靴激励着,一路跪爬膝行。

  房间的中央,立着一架粗笨的,低矮的实木立枷,有些类似以前让犯人们枷号示众的刑具。结构很简单,不过是一尺多高的木台,木台之上,又竖立着一块半人多高,一寸多厚的一块方木板。木板中间有一个圆形的小洞,而木板的下端则结结实实地和木台深深砸嵌钉合成一体。

  调教师强迫我在那木枷前跪了下来。那块厚木板的上端正顶在我的胸膛。

  阿昌将我的双脚分开,牢牢固定好。又用宽皮带绕过我的双膝,将我的两条小腿绑死在台上,半点也移动不得。

  调教师从天花板上放下一条锁链来,绑住反铐着我手腕的手铐,然后通过天花板上的滑轮,将我的双臂反拧着向上提,向前拉,直到我的双手手心向上,紧贴了肩膀。

  他又调整了一下,继续向上拉了一点,我的肩胛骨关节处已经被拉得非常难过。

  现在我已经完全无法有效地挣扎,完全无法保护自己的身体。

  「看见木板上那个洞了吗?」

  我点了点头。

  「这个洞,今天就是你的婊子。你可以肏它肏个痛快。」

  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呆呆地看着调教师在我身边蹲下来,将挂在我那已经饱受折磨的屌上的锁链穿过那个小洞,然后拉着锁链,将我那根红艳艳的肉棒,也往洞里拉。

  「来,恐怕在很长,很长,很长的时间之内,你都不会再有机会有这样插洞的机会了。所以我允许你充分享这最后一次快乐。」

  「多谢主人。」

  我的唇齿本能地张开回答了,声音是嘶哑的。可是我没有动。

  胸膛压在木枷的上面,低着头,从另一面看着那个古怪的小洞,我浑身一阵阵发抖。

  我不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但是我知道这个木洞,带给我的,定然不止是屈辱,还有痛苦,而不会是任何快感。

  阿昌拎起一根短木浆,站在了我的身后。我那两片可怜的臀肉不由自主地开始高频率颤抖。

  那木浆看上去很沈重,很可怕。浆叶上还钻了许多用来减小空气阻力,增加打击力的小洞。而阿昌是个很健壮,很孔武有力的男人。

  「是不是该鼓励鼓励他?」

  阿昌在我身后说。

  调教师点了点头。

  几秒钟后我听见沈重的呼啸风声,然后那木浆结结实实地平拍在我的屁股上。

  我惨叫了一声,腰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送,早已红肿不堪的屌从那木洞之中一穿而出,龟头从另一侧露了出来。

  瞬间之后,屌上传来的火烧火燎的尖锐疼痛,让我更加淒厉地再次一声长号。

  那木洞的内侧,贴了一层粗糙的砂纸,磨擦着我那早已被预先打磨出了嫩肉的命根子。

  还没有流血,可是那痛苦可怕到无法形容。

  我呻吟着,抽泣着,不敢将屌再从那洞中抽出来。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了,求求你们……」

  我神经质地乞求哀嚎,回答我的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打火机。

  调教师将打火机放在我的龟头之下三寸远的地方,打着了火。

  火苗在我的命根子下欢快地燃着,不过两秒钟,我便长嚎了一声,将肉棒又从木洞中撤了回去。只是,我却无法将它完全拔出,调教师已经将拉住我阴茎的锁链收得很短,固定在那里,所以龟头仍然留在了木洞之中。

  阿昌后退了一步,侧身将胳膊抡圆了,再向前一踏,将全部身体的重量和速度都压在了拍在我屁股的这第二下上!

  我惨叫一声,巨大的冲力将我向前一撞,命根子又从那折磨人的木洞中滑擦过去,洞口的另外一边,调教师的打火机早已经在等着我。火烫得我立即拱起屁股,顾不得摩擦的剧痛,将屌收了回去,自然,紧接着,又被阿昌一浆拍了回来。

  我嚎得像杀猪一样。这残酷的刑法他们配合了十几次,听我实在已经叫不出声音来,而屌上也已经开始渗出血珠,这才暂时停了手。

              (17)反抗

  调教师将打火机移了开去,又将屌链收得更短。我已经无法再将胯部往后撤了。

  「我还想再来几下。」

  我听见阿昌在我背后说道。

  「想来就再来,要的就是尽兴。」

  阿昌毫不手软,用尽浑身的力气,痛痛快快在我身后将木浆挥舞起来。我只能生生承受那残酷的拍击,没有任何可能逃避。

  阿昌的力气很大。他似乎是在用铁锤敲击我那两片臀肉。我后面那两块肉一定已经被打得不成形状了,我只是嚎叫,随着他打我的节奏一直在嚎叫。

  我数不清究竟承受了多少下,那种撞击和疼痛让我几乎根本无法思考。

  阿昌终於停了下来,在我身后喘着粗气,一半是因为疲倦,一半是因为兴奋。

  这时候,我的屁股已经被打到麻木了,几乎感觉不到那两块肉的存在。当然,我很确信,如果有人轻轻伸手在那里摸上一摸,掐上一掐,我会非常听话地立即大叫。

  我想最起码一个星期之内,我是没有希望能够不受罪地坐下来了。

  调教师用一根结实的皮筋将我阴茎的底部紧紧勒了起来。「这样等下就不会流太多血。」他说。

  「好了,朵丽,现在可以轮你玩他了。」

  「啊,谢谢。」

  那女人优雅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手里捏着的是一条迷你型的皮带。

  「不……不要……」看着她将那秀气的小皮带稍稍举起,我微弱地哼唧了一声。接着我的呻吟变成了淒厉的惨叫,那小东西抽打在我那被拉抻到了极限的命根子上,真的是疼!要命的疼!

  她不是在拿我取乐,那些人只要抽得我会痉挛哆嗦,会流泪求饶,会用害怕的眼光看着他|她,顺从他|她的某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就可以了,其实就只是玩个开心。她却是真真正正,手腕上使出了全力在抽,尤其是集中击打我那过於敏感的龟头。

  皮带将我的身体牢牢固定在木台之上,深深埋入尿道的螺丝钩,让我的胯部也没有任何移动的可能。我只能跪在那里,任凭这个娇小的女人手中那根残酷的皮带反复折磨。一条又一条红肿的印子在阴茎上隆起,我的嗓子又已经完全嘶哑,只剩下些微乾涩的嘶叫,勉强从喉咙里发出来。

  她的眼睛兴奋地发亮,这对於她来说,定然是极大的快活。

  我浑浑噩噩地想,这就是他们为我准备的阉割吗?就这样,让我的男根,被一个小女人手中的皮带,一点一点打碎成一摊烂泥。

  在朵丽停手后很久,我依然不可抑制地在哆嗦在啜泣。

  不,她还是没有彻底毁掉我的阴茎。那一支充血的大屌仍然直挺挺地立着,只是更肿大了许多。

  「好了,现在上正餐吧。」调教师走了过来。

  「第一步,我们从里向外将它撑破。阿昌,想不想肏他?现在时间正好。」

  调教师抓了我的硬屌,先将里面的螺丝拧了出来。然后又拿了另外一根长螺丝钉给我看。这根螺丝钉和上一根一样,尾端是一个圆环,可是直径却要粗得多,粗得多。

  我不由自主地呛了一下,眼睛死死盯着那可怕的东西,拼命摇头。

  阿昌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后,半跪在我的两腿之间。双手抓住我那被两片被打得青紫黑肿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掰开。

  我不由自主地紧紧收住了肛门。

  「嗨,放松,要不然等下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呢喃着,声音几乎是温柔的。

  我流下了眼泪,依旧拼命死死地收紧肛门,这次却不是因为痛。

  是不是很蠢。明明知道这样的不合作,这样的坚持,维持不到一分钟,我竟然还是在反抗。

  就和放弃一切去当文斌的奴隶一样蠢,就和已经当了文斌的奴隶还管不住自己一样蠢,就和傻乎乎答应文斌来受调教一样蠢,就和被文斌抛弃被他打入地狱,在他面前被轮奸,而他在微笑的时候,我仍然在爱着他,一样的蠢……

  蠢蠢蠢蠢!我不愿意让阿昌肏我,只是因为他是我主人的新欢,我不愿意配合他,因为我不想再让主人看见我淫荡的样子。

  是的,我从来没有将调教师当作过我新的主人。就算文斌将我给了他,就算我怕他怕得要死,就算他所有的命令我都会拼命去服从,我也没有承认过他是我的主人。

  只有爱,才会让一个人真正成为奴隶。爱,崇拜,尊敬,忘记自己,只想让他快乐。

  在他抛弃我之前,我就已经抛弃了我自己。所以现在他已经抛弃了我,我却也再无法将自己捡回来。

              (18)出窍

  阿昌的手指在我的后穴口处揉捏着,然后,强行塞了食指进来,然后是中指。

  我拼命要收紧括约肌,但是那一道早已被调教得松软的环形肌肉,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他用手指在我的肠道里随意地旋转着,扩张着,安然等待我用光最后的力气。

  突然他的手指撤了回去,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根微温的棒状物已经猛地戳了进来。

  「啊……」

  我的呻吟和泪水与其说是出於痛苦,还不如说是绝望。

  「我这边好了。」阿昌说。

  「好,先慢慢来。」

  阿昌嗯了一声,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在我身后抽插,每一次插入到底的时候,都紧紧挤压着我早已经黑紫的屁股,一阵阵闷疼。

  在我的身前,调教师开始将那粗大的螺栓,对准我的马眼处,拧了进去。只转了四五下,那种被撑开的裂痛就已经尖锐到让我呻吟。很快销子的锯齿开始咬进嫩肉里,从里到外破坏我的性器。我再也控制不住,一声连一声的惨叫,拼命挣扎。

  阿昌不再抽插了,他只是用力再撞击进来,然后从后面紧紧压着我的身体。

  我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停得痉挛和扭曲,他不用自己动作,肠道里和肛门处不规则的抖动就足以让他兴奋快活不已。

  调教师慢条斯理地继续往将螺栓往里面拧进去,我真真切切已经感到有什么从里面撕裂开来了。我的惨叫已经不似人声,而像是某种动物濒死挣扎的长嗥。

  「再转两下,就好了。」

  痛出的泪水模糊中,我低头看着自己早已经被撑得变形的阴茎。两片销舌从里面被挤得向外鼓,将我那可怜的肉棒的两侧挤出两个肉包来。

  调教师拉了拉螺栓尾巴上的环,试了试牢固程度。接着穿了一根细链在那环里,将我的屌拉抻到极限固定起来。

  「朵丽,拿蜡烛来吧。」

  调教师后退了一步,而那女人坐了过来,点着了一根粗大的红蜡。

  这种蜡烛我并不陌生,调教师给我做呼吸训练的时候,经常往我身上的敏感处滴蜡,给我增加痛苦。我本来以为这一次她也只是打算将滚烫的蜡油滴在我的屌上而已,可是我错了。她将那跳跃的火苗之间凑在我的屌下面,开始烧烤!

  「很美味的一根肉肠,不是吗?你是喜欢半生,还是全熟。放心,我现在只打算烤熟下面的一面。」

  她微笑着控制着那蜡烛,每次都将我的皮肉烤得滋滋作响,她才将那火苗稍微移开一点,去烤另一个地方。和现在比起来,方才被撑破尿道的痛苦已经算不得什么。我已经痛得完全发不出声音来,如果不是阿昌壮实的身体从后面紧紧堵着我,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将那螺栓从尿道里拔出来,自己将自己阉割。

  朵丽有条不紊地,专注地进行着她的烧烤。我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思想里只有下体白热的痛。

  「好了,现在你可以开始烤里面了。」

  剧痛的疯狂中,我竟然还是听见了这一句话,然后极度恐怖地看着那女人轻轻移动了蜡烛,去烤那露在尿道外的金属螺栓的尾部。不过几秒钟时间,热度就开始顺着螺栓向我的屌内延展。

  因为螺栓是被销子包裹着的,并没有直接接触皮肉,所以她用了半分钟,才得到我的身体的第一个反应。

  那痛苦是像闪电一样劈到了我。尿道里的塑胶销在热力下熔化,烫着我身体里最敏感的皮肉。我发狂地甩着头,浑身的肌肉都痉挛到如铁般僵硬,却没有叫痛。再多的训练,也不能让我在这样剧烈的疼痛的突然打击下,还能记得呼吸。

  吸不到空气,我自然也无法用嗥叫来宣泄自己的痛苦。

  「从里到外,我要把它烤熟。」

  我终於尖利地叫了出来,尖利到刺痛了我自己的耳朵。我口吐白沫我断断续续地惨叫着本能地求饶,发出的声音却是一个字也不能让人听得懂。

  销子一点一点全部熔化了。已经被烤得红亮的金属,终於直接触碰到了我的皮肉。

  我终於痛昏了过去。

  没有痛苦。四肢都可以舒展开来。

  漂浮在空中,我舒适得几乎想哭。

  被调教,被折磨,这么久了,我却还是第一次真正昏迷。我还一直以为调教师给我用了什么特别的药物,或者是我的体质有什么以前我不知道的奇异的特别,使得我根本不可能昏迷了。却原来,还是痛得不够狠,还是没有彻底的绝望。

  也还是第一次知道,昏迷之后,原来人还是可以有知觉?我现在的状态,也许应该被叫做灵魂出窍。

  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回去。我是很不想回去的,但是我其实也没有让自己有可以逃离地狱的奢望。那样专业的调教师,怎么会允许我在阉割的过程中痛死在他的眼前,怎么会肯轻易放弃我这样好的一个玩具。

  终於有了可以不被痛苦打扰的时间,一些隐隐约约一直在脑海中浮现,却从来没有机会可以去思考的不甘和疑问,一点点清晰了起来。

  这么多的折辱,这么多的痛苦,我却为什么不肯死,明明已经绝望,我却为什么还要屈服,这一切,都是如此的诡异和糊涂……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还有……就算是我有对不起文斌的地方,他也总不至於绝情到这样对我……是吗?他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灵魂出窍的我,似乎还有眼睛可以看,可是看到的只是一个扭曲的,不断破碎又凝结的平面。我可以看到调教师,可以看到阿昌,可以看到朵丽,可以看到朵丽的丈夫……但是其实,我又什么也没有看到。

  这种状态很难用言语说清楚,我只是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甚至能感受到他们的情绪。

  调教师是冷静的,朵丽是兴奋的,朵丽带来的男人,却是一片诡异的空洞的空白。

  但是更诡异的还是阿昌,在我的身后,他的情绪里是一种近乎复仇的痛快,但是隐隐的,竟然还有一点担忧和……关怀?

              (19)不全

  「阿嚏!阿嚏!」

  强烈的辛辣气息直沖鼻孔,将我从那不知是梦是真的幻觉里拉了回来。

  「嗨,最精彩的部分还没有到,你可不能现在就睡着了。」

  头昏,噁心,天旋地转。剧痛……已经分不清是哪里在痛。

  我感到非常虚弱,无力地垂了头,看着我那饱受摧残的生殖器。除了马眼口处小小的焦黑,我的阴茎看上去仍然似乎是完好的。可是越来越清晰的痛觉,毫无疑问地提示着我,它已经受到了不可逆转,也无法修复的损害。

  「阿昌,现在。」

  我感到我身后的人加快了在我身体里撞击的节奏,每一次冲撞,肛门和后臀处的痛楚,都让我轻声呻吟。

  「我快了。」

  阿昌粗重地喘息着。「朵丽,来吧。」

  我只看了一眼朵丽手里的小钢锯,便牢牢闭了眼。

  细密的金属锯齿,紧贴着木板,压在我露出来的那条皮肉的根上。

  「睁眼。还是你想我再提醒提醒你不听话的下场。」

  我绝望地睁开双眼,低头看着那根小小的锯子。

  不是害怕惩罚,而是知道无望。如果我不配合,他们自会用胶布将我的眼皮向上翻开然后粘死,让我连眨一下眼也不能。

  缓慢地,那尖锐的锯齿开始来回拉动,轻松地割开了皮肉。鲜红的血顺着锯齿在往下流,但是量并不算多。大部分血液,还是被根部紮紧的橡皮筋阻住了。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这样痛,更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这样痛,却还不昏迷。我的全身发软,我的四肢在无规则地抽搐。她已经割开了阴茎一半的皮肉,我还没能发出一声惨呼,口中却有白沫吐出来,带着血丝。

  「给你吃这个!」阿昌吼叫了一声,将他的种子喷洒在我的身体里。我尖利地叫了出来,在朵丽慢慢地完成她下一半工作的时间里,我一直在不住口地尖声呼痛,浑身一层一层地冒着冷汗,滋润了我乾枯的皮肤,闪着润泽的虚假油光。

  那痛苦无可理喻,可是我却一直保持了清醒。朵丽捏着我的龟头,将我的阴茎提到我眼前,搓它转了一圈,让我看那被烧烤得不成样子的下半边,然后,她将那条软软,挂在钩子上的肉,举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头,满足地一舔。

  「今晚的纪念品很不错。」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被齐根切下,如今挂在空中,正无力地摇晃着的阴茎,终於又昏迷了过去。

     ***    ***    ***    ***

  我漂在虚空之中,无所依从。和上次不一样,我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在哪里,也不想去关心。周围是一片灰色的雾气,雾气里也许有成群的妖魔鬼怪正想吃掉我这新鲜的美食,不过说实话,我已经不介意了。我依然没有意愿去死,但是我也没有欲望一定要再活下去。

  真的希望就这样空洞麻木下去,可是却还剩下一点不甘心,一个不肯消失的念头,反复齧咬着我的心:为什么?主人?就算我曾经对不起你,我毕竟曾经那样崇拜过你,侍奉过你,爱过你。你怎么就能忍心,一定要这样对我,连一点点希望都不肯给我留?

  周围灰色的雾气突然流动起来,然后,我感受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情绪,困扰,烦躁,暴烈,不安,还有一点点骄傲被打击的受伤。

  主人……那种熟悉感是无可怀疑的,我不由自主地被那个情绪所吸引,渐渐地,我似乎可以看见他此时的面容,还有他的眼神。

  然后,我意识到,我是真的看见了他。我几乎是发狂地沖了过去,我想跪在他的面前,我想抓住他的衣角,我只想问一声,为什么?

  可是,我却直接从他的身体里穿了过去。我的双手,什么也抓不到。

  我转过身来,还待再试,却一下子又僵在原地,浑身发抖,完全被恐惧所控制。

  在主人的对面,调教师跷着二郎腿坐在舒适的沙发上,那双黑色的眼睛,似乎正嘲讽地看着我。

  我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没有身体,我本能地跪了下去,匍匐在地上,爬了两步,躲在了主人的身后,蜷缩成一团,似乎这样躲避开他的视线,我就可以安全。

  「我们当初的约定,不是这样。我要的是一个忠诚于我的奴隶,不是……」

  「阿斌,如果你不是我的客户,你这样怀疑我的职业能力,会让我很生气的。」

  「但是,你不能……」

  「不,我能。六个星期,记得吗?」

  「六个星期,到今天,已经过了!」

  「哦,不,我亲爱的阿斌。你实在是在他们中间混得太久了。我当初说的,自然不是他们的时间,而是我们的时间,六个星期。」

  我困惑地擡头,不能理解我听到的都是什么,然而,我再没有时间去思考,一股灰色的旋风将我卷了起来,飞速退远。

  然后,仿佛被关回了监狱里,全身上下,又是熟悉的剧痛。

              (20)公众

  我用了一个多星期才恢复。还是应该说,我只用了一个多星期就恢复了?这期间,我一直被拉开四肢,绑在铁床架上。调教师每天三次为我灌食,并且顺便旋转插在我剩下的那短短一小截的男根里的导尿管,确保尿道口不会长死在一起。

  每两天他给我灌一次肠,平时则用超大号的肛塞将我后面的孔道堵死。但是他一直没有再故意折磨我,除了偶尔的呼吸训练,别的调教基本都暂停了。

  阿昌有时候会过来帮调教师为我换药和消毒,他是位医生,做起这些来驾轻就熟。所以我没有遭遇什么感染之类的麻烦,短短十天时间,调教师便告诉我说,我已经恢复了健康,可以跟随他去参加聚会了。

  「是,主人。」

  我颓败地低着头,任由他给我戴上金属项圈,还有沈重的手铐脚镣。这就是我身上穿戴的所有东西,一丝不挂,只有镣铐。那丑陋的一小截,剩下不到半寸长的男根疲软地耷拉着,向所有人宣告着,我是一个再也不可能和任何一个女人发生关系的人……或者是贱奴,还是畜牲?它现在适合的只是用来排尿,还有被穿刺电击火烫鞭抽……让我在痛苦中扭曲嘶嚎,涕泪交流。

  我早已经放弃了任何得到性快乐的想法,无论是和男人,还是女人。我现在的主人,这位调教师,对我的身体的兴趣,只在於绑缚,折磨,还有让我服务於他的享乐。

  这还是我被阿斌带来之后,第一次离开这栋房子。调教师将我牵到车库里,打开小货车的后车门,拍拍我的屁股,让我爬进去。

  车厢是封闭的,没有窗户。我跪在铁皮上,调教师将我项圈上的铁链收到很短,挂在车厢底部的一个金属环上,然后关上了车门。车厢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当然我也没有五指可伸,我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所以我只能僵硬地跪在那里,膝盖下的车体前后一错,然后,我感觉到了车辆行驶中规律性的震动。

  我没有胆量给自己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比如说躺平下来。任何违背他的举动,都会招致最残忍的惩罚。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才停了下来。调教师将我从车厢里拉了下来。

  天已经黑了,我忍不住擡头,看了眼遥遥在路灯之上,依稀可见的星光,贪婪地呼吸了几口室外的空气。

  我不知道自己是到了哪里,也没有机会再看外面的世界一眼,调教师已经牵着我,推开门,进入了一栋有相当规模的建筑里。

  这是一家俱乐部。

  我羞耻得擡不起头来。俱乐部里烟雾缭绕,有很多人,很多男人。过了片刻我才注意到,这里只有男人。厅堂里摆着小圆桌,有人在打牌,有人在抽烟,喝酒,聊天。厅堂的右边是琳琅满目的吧台。而我,赤裸裸地被束缚着牵引进来,站在众人之间,他们却似乎觉得这是再正常也没有的事情了。

  调教师找了一张空桌子,推我爬上去跪好。桌子的正中央也有一个银色的金属环,调教师随便将我的脖链系在上面。然后,他要了一杯酒。几个人走过来和他打招呼,我只低着头,盯着桌面。不只是脸和耳朵,我觉得自己从脖子到肩背的皮肤都羞耻得发烫,如同刚刚经过一次高潮一样,泛出粉红的颜色来。

  「这就是你新收的奴隶?」

  一个粗野的声音问道。

  「是啊。他还需要加强一些训练,不过他学得很好。」

  手指勾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擡起头来。

  「咦?还是个会害羞的。可以把他让给我玩一会儿吗?」

  我战栗了一下,擡起眼皮,迅速看了一眼面前的人。

  我一直以为,自己的体格,是相当高大强健的,可是和这个虎背熊腰的巨人一比,我的身板就像是个十四五岁还没发育完全的男孩。他不但高,壮,而且肥,矗在那里,简直就是一头直立起来的棕熊。

  「我带他来就是为了让他长长见识。」

  我恐惧地看着调教师将锁链的那一头从桌子上解下来,递给了那个陌生的男人。

  「今天晚上同哥会照顾你。为了你好,最好他说什么,你做什么。同哥可不像我这么有耐心。」

  棕熊和调教师一起大笑了起来,调教师在同哥胸口捶了一拳:「悠着点,别把他给玩散架了。」

  「没问题,我有分寸!」

  被称为同哥的棕熊将我从桌子上拖曳了下来。「小东西,跟我来吧。我的朋友正想要找点消磨时间的乐子,你就是我们今天晚上的乐子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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