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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监狱中战败就要用身体取悦囚犯!,1

小说:兽太小英雄 2025-08-20 08:46 5hhhhh 1720 ℃

  “前辈,你真的要去么?完全可以拒绝的!”

  凛蚀点了点头。虽说他只比冷鲜他们大一届,但是靠谱冷静的性格让他们感到安心。折拾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弃,继续劝说道,“那里可是诺波德监狱!就海鸟来了也不一定能飞到那做小岛上,你一个人怎么能管的住这么多罪犯!”

  “你在小瞧我?”凛蚀完全没有退后的意思,当自己的粉丝停滞不前甚至开始减少的时候他已经知道这一天终将会到来。

  “没有没有……”折拾连忙摆手。冷鲜拉住这只心急的黄狐狸,像他解释道,“这是协会的意思,就算前辈他拒绝这一次,那下一次呢?就像你说的那样,那座监狱海鸟都飞不过去,你觉得会需要狱警么?”

  “这……岂不是说……”

  “恐怕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凛蚀叹了口气,或许在他上任的第二天或是第三天就会发动暴乱然后杀死自己吧。可能还需要让他们来收尸?“不,或许还有见面的机会。”凛蚀改了口,像这两个人气正旺的后辈挥了挥手,随后前往了诺波德岛。

  这里的工作出乎意料的轻松,自己的能力让凛蚀一度以猎杀怪人为乐,尾巴幻化为一把又一把滞空的枪械在弹指间那怪人的身体已经被炸出一个窟窿。在鲜血与惨叫中凛蚀爱上了这种替换弹夹的快感,也让他打出了些许名声。所以在这座监狱里,往往只需要他用自己的深蓝色的瞳孔望一眼就能平息一场暴乱,他不苟言笑的面容,盘在头顶的犄角,锋利的爪子和挥动尾巴就能幻化出的枪械浮在半空中换单的声音都能让那些罪犯心惊胆战。

  “哼,我还以为关在这里的都是什么厉害些的怪人。”他在监控室里喝着茶进行着日复一日的工作,渐渐地反而有些期待暴乱的发生,最好人多一些,规模大一些好让自己的引退之战壮烈一点。

  “监狱南侧遭到攻击。”监控室里的红灯闪烁,警报声连绵不绝,但是凛蚀并不慌张,淡定地把杯子里的茶喝完,嘴角轻轻上扬,看了眼右手边上锁的抽屉,穿好警服便出发了。

  

  怪人塑者,平日以杀兽取乐,并热衷于把目标制成用不腐烂供人观赏的标本,然而因为没有特殊的进攻能力所以被小英雄轻易击败,并关进了诺波德监狱。

  “你应该感到庆幸来收拾你的人是我。”那小英雄说道,“倘若来的是凛蚀你恐怕没有活着的机会。”说完一把大火将他这些年来制作的收藏烧为灰烬。

  这个小英雄的面容他没有记住,但凛蚀这个名字却印在了他的心里。到了监狱中由于自己的怪癖和能力塑者向来被狱友们所瞧不起,没少被其他怪人所欺负,几日后便又听说那个凛蚀要来当狱警了。

  “凛蚀?听说他被叫做怪人杀手呢,没有怪人能活着从他手底下逃出去。”

  “真的假的,那以后搁这还得矜持点呗!”

  凛蚀?又是凛蚀!他心里泛起嘀咕,发现曾经那些喜欢欺负自己的囚犯每提高凛蚀全都谈虎色变,言谈举止果真收敛许多,不禁开始美美幻想到,要是要是,我能把这个凛蚀做成标本,岂不是……

  然而当他见识到凛蚀冷酷无情的面容,干净利索地处刑方式,看到那个闹事的怪人在扳机扣动的一瞬间便灰飞烟灭后,塑者便发现这个想法也只能是个幻想。

  直到这天,牢房外的墙壁被巨大的爆炸炸开,两个身影从烟尘冢走出来开始肆意破坏这里的设施。

  “喂,你动静小点,听说那个狱警是凛蚀!”塑者在牢房里小声提醒着,但是两位监狱入侵者显然没有低调的想法,依旧在不管不顾地制造着动静。

  “喂!那你们先把我放出来啊,我帮你们一块对付他!”

  那两个怪人依旧理会,塑者认出他们一个身强体壮叫着饿盾鬼,另一个叫做电击兽,印象里他们好像很早就被关进别的监狱来着,什么时候又放出来了?

  很快他便意识到这两个家伙从闯入便开始制造混乱与声响,明显是要吸引那凛蚀出来,也就是他们的目标正是这里的狱警。

  有点意思,塑者心里不禁有些期待,排除自己这种心理变态的,能关押在这里的怪人还算是有些实力,直接解决凛蚀然后解放囚犯再一起逃出去制造大暴乱的目的并不算难猜。这时候饿盾鬼对旁边的电击兽说道,“要来了。”话音刚落电击兽化便为电流消失不见。

  枪械组装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凛蚀的脚步不紧不慢,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些许杀气。“头一次见到有怪人主动到监狱里来的。”

  而凛蚀没有给饿盾鬼发言的机会,枪支在身体周围浮现,没有一丝犹豫,弹雨便向着怪人飞过去。饿盾鬼扎起马步,手中化出透明的能量盾牌将这些子弹全部挡下,爆炸声在一片烟尘中连绵不断,趁着换弹之际,怪人顶着残留的爆炸划破烟雾直冲凛蚀而来,狱警从容不迫地躲过,毫不费力地招架他的近战攻击,饿盾鬼没想到这个使枪的小英雄也有这么大的力气,转眼便看到一把枪已经顶在了自己脑门。

  “砰!”子弹又打在护盾上,饿盾鬼拉开距离,等待下一个时机再近身去和凛蚀肉搏。几个回合下来,凛蚀依旧游刃有余但是饿盾鬼却气喘吁吁了。

  坏事了,这样下去饿盾鬼的赢面不大啊,塑者在心里替他们着急,却在突然间回想起来饿盾鬼的能力恰好可以吸收爆炸并转化为能量。

  很明显凛蚀也发现了他的能力,迅速拉开距离换了一种不会爆炸的子弹进行攻击,但火力的减少让饿盾鬼能直接顶着子弹向狱警冲过来。

  渐渐的,在不断的消耗下凛蚀明显有些力不从心了,狱警正要幻化出更多枪械来进行压制,突然间一股电流从身后传来直接打在凛蚀的脖颈上,酥麻的感觉席卷全身,随后半空中的枪械歪歪扭扭地变回了尾巴,饿盾鬼抓住时机冲过来一拳将凛蚀撞飞在身后的囚笼上。

  有机会!塑者都快把一开始便藏起来的电击兽忘了,看来电流会让凛蚀没法去控制自己的能力,这下他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进来时这么自信满满了。

  大意了,凛蚀也没有想起来闯入监狱的是两个怪人,这种控制电流或者控制磁场的能力本就会让自己难以专心地去控制自己的能力,“哼,那群家伙还专门选了克制自己的两个怪人。”凛蚀心里苦笑着,整理了一下衣服缓缓起身,双脚还有些麻痹的感觉,看来今天是没法全身而退了,但至少也要让自己的退场体面一些……

  还不等他找到电流的来源,那股感觉再次袭来让凛蚀难以动弹,紧接着饿盾鬼冲上来便补上一拳,凛蚀只感觉到后脖颈一阵剧痛,接着便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双眼上翻倒在了地上。

  噫,好!塑者在后面几乎要跳起来,眼睁睁看着那位小英雄在自己面前跪倒在躺下,两只美味的爪子就摆放在眼前,要不是搁着层笼子,自己准要上手把玩一番。

  “你怎么现在才出来?”饿盾鬼踹了踹倒在地上的凛蚀确认他已经昏过去后,质问一旁刚刚才冒出来的电击兽道。

  “你们打得这么热火朝天,我怎么插的进去手,只好找机会偷袭啦。”

  “借口,喜欢偷袭不如去叫电击刺客好了。别说,这个凛蚀还真有些本事,换其他人来还真不一定能打的过。”饿盾鬼蹲下身子拽着凛蚀是头发打量着他的面容,“走吧 抓紧干正事去。”

  “诶诶 两位大哥,你们是不是要去监控室啊,要不先放我出来,让小的去带路?”塑者连忙敲着笼子打起招呼,二鬼回头认出了这个尖嘴猴腮的怪人并发现这塑者的注意力全在手里昏过去的凛蚀身上便知道这位可怜的狱警恐怕死后也没法体面了,不过好在他们对这位帅气的狱警没什么想法,让给他也无妨,于是点了点头抓着凛蚀的后脖颈像提一个小鸡仔一样把刚刚还压制着自己的对手提起来,用他的脸去识别门锁,凛蚀的眼睛还没来得及合上,一脸呆滞地被摁在识别装置上摩擦,因为挤压他脸上的肉都堆在一起反而把嘴角挤出来一点弧度,让凛蚀看起来有些怪异的滑稽,在“滴滴滴”的响声结束后,饿盾鬼便把凛蚀随手扔在地上,“走吧 带路。”

  重获自由的塑者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向他们两个鞠了一躬,拽着爪子拖着凛蚀走到前面为两个入侵者引路。正如塑者设想的那样,一路上他们没少被路两边牢房里的囚犯的关注,“这不是那个新来的狱警么?”

  “那个叫凛蚀的怪人杀手?我记得我哥们在他上任第一天闹事就被一枪毙了,他这是……”

  “被打败了?”

  哈,就是这样,关注我吧,赞美我吧,崇拜我吧!塑者沉溺于这种狐假虎威的快感,嚣张的晃动着自己手中的脚爪,像囚犯们展示凛蚀稀有的蓝色肉垫,将这锋利的爪子放在自己的手腕上“咔嚓”一声解下能力限制器再戴到凛蚀的身体上,牢房里又一片哗然,狱警居然被戴上囚犯的东西了诶,那这凛蚀不就跟一只普通的兽太没什么两样了?

  对,没错!那个不可一世 ,骁勇善战,冷酷无情的怪人杀手,小英雄凛蚀正像我刚打回到猎物一样被拖在地上走呢!他得意得回头看了一眼被拖着的小英雄,脑袋不断被地上的障碍磕得来回晃动,你们这种骚货小英雄被这么拖会肉棒估计就要硬得受不了了吧!真想现在就把你的裤子脱下来好好欣赏淫液涂抹在地上的场面。

  到监控室的这段路凛蚀没少去走,但这是第一次用自己的下巴、脸颊和肉棒去丈量这段距离,在囚犯们羡慕,好奇,蠢蠢欲动,性欲愈发强烈,报复欲越发旺盛的目光中,塑者也是第一次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向监控室 ,在凛蚀的警服上翻到钥匙,摇着尾巴带着两位真正的刺杀者进了房间。

  饿盾鬼和电击兽没有在这狐假虎威的塑者身上浪费精力,接通了广播向全体囚犯喊话道:“全体兄弟们,关押你们的狱警已经被我解决了!想要跟我出去重获自由的弟兄跟着我杀出去!”

  说完饿盾鬼发现在旁边坐在凛蚀的屁股上对着肉体垂涎欲滴的塑者后,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要是你们想去参观狱警的处刑仪式的话就去找这位塑者吧,但是我要提醒你们可没时间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了 英雄协会马上会收到消息然后赶过来!”

  塑者听明白他已经把这具美味的肉体让给自己了,毫不犹豫立刻跪在地上表示感谢随后便兴奋地拖着凛蚀前去中心广场去准备自己的处刑戏码了。

  “唉,没救了。”饿盾鬼看了一眼塑者远去的背影仿佛已经看到了他被英雄协会制裁的样子 只能叹了口气开始往回赶,去寻找没有被低级欲望俘虏的怪人与自己一起杀出去。

  令人意外的是竟然没有一个怪人愿意跟着他们两个,饿盾鬼又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么多怪人竟能全被小英雄的肉体所吸引去,他不禁开始怀疑,英雄协会对小英雄发投身色情行业不管不顾甚至有些鼓励是否也是变相消灭怪人的手段?

  鼎沸的欢呼,轻薄的呼喊,难听的侮辱传到凛蚀的耳朵里,塑者见到他耳朵动了动立刻摁开麦克风向观众高呼:“我们的小狱警醒过来了!”

  又是一阵恼人的欢呼,凛蚀眉头紧皱,在视野被耀眼的灯光包裹,他看到了许多熟悉的怪人像是看一场可笑的斗兽表演一眼围着自己,四肢被绑住,能力被封锁,嘴巴也被带上口笼,只能打开嘴唇来发出不清晰的话语:“你们……快放开我。”

  他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凛蚀明白被这群人抓住自己恐怕连最后一丝体面退场的愿望也没法实现了。

  “来来,看镜头,这不是我们的怪人杀手凛蚀小英雄么,怎么现在像一条狗一样被拴在柱子上跪在我面前啊?”

  塑者拿着手机去记录下凛蚀的表情,懊恼吧!羞愧吧!为自己即将消失的尊严哭泣吧!他心里想着但是却没有从凛蚀的脸上看到一丝这类的情感,反而是无奈和一丝丝的悲伤。凛蚀轻轻地闭上眼睛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处刑。

  “啧,你他妈的都死到临头了 还装什么清高!”塑者有些气急败坏 观众明显也没有看到期待的挣扎与反抗,安静地让塑者有些害怕,紧忙用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来引起观众的欢呼。

  凛蚀吃了痛 ,回头怒视着这个怪人,要不是被这家伙捡了漏,三两下就能把他轰成人渣,凛蚀心里有些许愤怒而他的愤怒情绪很快便被塑者所捕捉,轻笑两声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下体说道,“怎么说,要是你答应当我的性奴隶 肉便器,我就考虑放你一命怎么样?”

  “哼,我这条命就当送你好了,我不在乎。 ”凛蚀明白塑者想要杀掉自己在刚刚昏迷的时候就动手了,现在只不过是为了在死前践踏自己的尊严好给他可悲的人生添些乐子,只要自己不去给予他想要的回应,表现得无趣再去激怒他,让他看到厌烦,或许可以让自己尽快解脱些。

  “哼,我可不着急要你这条贱命,大伙可都等着看好戏呢,希望小英雄能在去死之前给大伙服侍得舒舒服服。”

  凛蚀不再回应,塑者也只好上了家伙,拿来准备好的绳索套在凛蚀的脖子上,这是直接想要勒死自己么,还是……

  不等凛蚀思考他便感觉到背后的怪人双手使力那绳子便将自己的脖子死死勒住,很快最后一丝空气都被排出,让自己的思虑一下子被窒息的感觉所填满。

  凛蚀在生死关头还在努力维持自己的形象,但塑者一脚将自己踩在地上 两只手不断加着力,窒息的痛苦让凛蚀无法遏制地挣扎起来,眼睛圆睁,嘴巴想要张开却被口笼死死锁住,在双眼即将被黑暗包裹时,绳索却突然被松开,一股一股新鲜的空气灌进凛蚀的肺腔,让他贪婪地扇动鼻翼去吸食着重拾生命的感觉。

  “怎么样?要是你点头答应我就放了你,如果不答应……”塑者说着手中又稍微使了些力气去用绳索摩擦凛蚀的脖子。

  凛蚀依旧在沉重地喘着粗气,没有回应。塑者便再度剥夺他呼吸的权利,随后在凛蚀快要栽过去时再度放开。就这样来回勒了几个回合,凛蚀依旧一声不吭,那观众也对这种单一的审讯没了兴趣,就在塑者打算上第二个家伙的时候,饿盾鬼却突然怒气冲冲地冲了过来,一把将塑者从凛蚀的身上扔出去,把凛蚀提起来摁在柱子上往肚子上就是一拳。

  “唔!”凛蚀叫了一声,饿盾鬼无视了从地上爬起来一脸诧异的塑者,逼问道:“告诉我,怎么从这里出去!”

  “哼,进了这个监狱你们就别想出去了!”凛蚀竭尽全力挤出一个冷笑嘲讽道。

  这座监狱之所以在凛蚀到来之前没有狱警也可以维持秩序,正是因为有一座针对怪人的只能进不能出的屏障,而其他人却可以畅通无阻,在犯人们尝试许多方法都无济于事后便纷纷自觉地带上了能力抑制器,最起码凭借这个还能够在自动售饭机那里领到伙食。这也正是在听到饿盾鬼的提议后全场囚犯没一个跟着他们的原因,他们明白是逃不出去的,何不来这里欣赏一下狱卒的死期。

  “妈的”饿盾鬼怒骂一声,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不说是吧,那就别怪我们在英雄协会来之前用你给我们找点乐子了。”说完他便拽过还套在凛蚀脖子上的绳索把他甩在地上,用力地踩上将绳子勒起。

  “咳……”饿盾鬼的力气可比塑者要大上许多,让凛蚀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被勒断了,“喂大个子,先别着急勒死,看看这个。”在视觉与听觉回归后凛蚀看到电击兽与塑者站把一盆水放在自己面前。

  凛蚀见过这种审讯犯人的方法,骤然间已经想到了自己不久之后的悲惨遭遇,饿盾鬼冷笑一声随后一把抓住凛蚀摁在水桶的边缘,“还不肯答应?”失去处刑权利的塑者只好在旁边替饿盾鬼发问,而对自尊最后的把守让凛蚀用力抵抗着,但被封住能力的凛蚀又怎会是饿盾鬼的对手,那怪人将口笼一把扯下,双手使劲一勒,在空气逐渐消失的逼迫下凛蚀不得不去张大嘴巴去费力地呼吸,饿盾鬼便趁此机会把他的脑袋摁在水盆中。

  “咕噜咕噜”绳索稍微松了些,凛蚀只能在冰凉的水面下去寻找空气,大量的冰水涌入口腔,剧烈的挣扎让水面上都冒起了泡。

  凛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想去抬起头来让这群家伙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但饿盾鬼却总不会如他所愿,将凛蚀一把捞起来,让塑者手里的摄像头聚焦在他被打湿的毛发和迷离的双眼上。

  “啧啧啧,小英雄看起来喝得很开心呐 ,”塑者说着绕到了凛蚀的背后,将镜头聚焦在他被压在身下软趴趴的脚爪上“不过话说回来凛蚀平时可都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让小的来帮您开心一下吧!”

  凛蚀这时候脑袋已经混沌起来了,不断袭来又离开的窒息感让他只能在无力地咳嗽着,塑者见他像被玩坏了一样,对自己的预告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安,便也不再自找没趣,直接伸出爪子来轻轻抚在凛蚀的脚爪上。

  平日脚爪也是他战斗的工具,所以凛蚀并没有穿鞋子的习惯,肉垫也算不上敏感,但被陌生人这样温柔地抚摸自己的肉垫还是第一次。塑者轻柔的剐蹭让他汗毛直立,趾头不自觉的收紧,“哎呀 这蓝色肉垫还真是漂亮。”电击兽也来到旁边附和道,伸出手来去抚摸着饱满的爪垫。

  “要杀要剐随便你们,搁这腻腻歪歪干什么?”不等凛蚀到来挑衅说完,塑者和电击兽便双管齐下对他的脚爪开始快速地挠动,尖锐的爪子在蓝色的肉球上游走着划出悦耳的声音,留下可爱的凹痕,钻心的瘙痒让凛蚀感到有些不适,两只脚爪来回搓动试图去削减这样的感觉却被塑者摁住拿出羽毛来在爪心轻轻拂动,将手指伸入爪缝来回转动拉扯。

  “噗呲……哈哈哈哈哈……”凛蚀被这痒意破了功,脚爪的嫩肉被电击兽和塑者温柔而又残忍地攻击着,让凛蚀再也绷不住作为英雄的严肃放生大笑着,来回甩着脑袋想要挣脱脚心的痒感,被沾湿的毛发将水珠挥洒在半空中,饿盾鬼的身上都被溅到些许,脚底的瘙痒让他无心再去维持自己的矜持,只管放生大笑着,口水都从嘴巴里飞溅出来,“哈哈哈……咕!”不等他继续这么猖狂地大笑,凛蚀的脑袋便再度被摁在了水中,刚刚爆发出的笑声很快又淹没在水里变成了沉闷的“呜呜”与“噼里啪啦”的胡乱挣扎。

  塑者和电击兽还没有停下对脚爪的挠动,在飞溅到水花里可以依稀听到凛蚀的笑声,电击兽觉得刺激还不够,将手指通了电让凛蚀的挣扎都有些抽搐和僵硬,电流瞬间让凛蚀的全身都感到麻痹,配合脚爪传来直冲大脑痒意加剧了身体对氧气的需求。饿盾鬼继续加大力气将那笑声都阻断,用绳索死死勒住他的气管,凛蚀在临死前爆发出最后的活力,挣扎的力气突然变大,三个人都险些没有摁住这个狱警,塑者发现这大块头像是要下死手了,慌忙把脚爪交给电击兽让他增大电流,自己跑到前面去记录凛蚀最后的死亡时刻。

  冰凉的水涌进凛蚀的鼻子,耳朵和嘴巴,透过这沉闷的水面凛蚀能够听到怪人戏谑与嘲讽,侮辱的言语和记录着自己失态的镜头与凉水一起呛进凛蚀的鼻腔喝喉咙让他感到出血的疼痛,脚底传来的瘙痒与酥麻的电流让他的四肢都无法协调,当窒息感不断占据自己大脑的全部后,他的视野逐渐被黑暗所侵蚀,在意识即将离去的一瞬间他仿佛在水面中看到了自己的前辈们,后辈们,看到了自己将怪人轰得魂飞魄散,看到了协会全员把自己打成招牌也看到了他们同样仅仅一个摇头便让自己参与的战斗不断减少。

  也罢,好歹活了一场,只是没法体面地离开了。

  “没反应了?”饿盾鬼晃了晃水里面的脑袋,像涮水果一样把凛蚀的脑袋在凉水里涮了涮捞了出来。半睁着的双眼透露出一半扩散开来的瞳孔,嘴巴大大地长着舌头耷拉在尖锐的牙齿上显得狼狈又可笑,整具身体还因为电击兽的电流在不断抽搐着。饿盾鬼拨弄了两下凛蚀的眼皮,捏着脸蛋给了两巴掌都不见反应,确认死得透透的便把尸体随手扔在地上,把他湿漉漉的脸蛋当鞋刷一样用靴子简单蹭了两下,骂道,“切 真是个废物 ,走吧,去看看这小子藏着钥匙什么的没有。”说完便带着电击兽离开了 。

  “哈,这下总轮到我了吧。”塑者将镜头聚焦到凛蚀狼狈的死相上,忍不住用手去揉捏那张被怪人们所忌惮的面庞,“什么嘛还是蛮软的。”塑者不断把玩着凛蚀的五官,曾经不可侵犯靠近的冰冷面容被这个弱小的怪人肆意地亵渎,摆出各式各样滑稽的鬼脸,而凛蚀液只能默默吞下这份屈辱。塑者将那绳索捆在后面的柱子上,把凛蚀从地面上吊起来,晃晃悠悠地荡在半空中好让摄像头刚好对准了凛蚀的裤腰带。

  “妈的磨磨唧唧。”台上的观众终于忍耐不住,怒骂一声从观众席上飞跃而下,虽然被限制了能力但他们的力气一点不比塑者的小,一把便将他扔到一边将这个美味的狱警团团包围。

  没享受到的塑者再次被边缘,只好举着摄像机在旁边记录下狱警被这群囚犯围奸的场景。凛蚀的警服被粗暴的囚犯撕得稀烂,他们可不懂得怜香惜玉,只想着将自己贪婪地欲望倾泻在这块不会反抗的死肉上。由于被吊起来高度的限制,不同体型的怪人分别享用着凛蚀不同的部位:他的脚爪被按在下体上包裹住柱体与龟头,屁股被擅长攀爬的怪人所紧紧抱住,将自己的下体塞了进去,两只手爪也被怪人分别抢夺,控制着这只有力地爪子来帮助自己解决性欲,就连他的根茎,乳头都被怪人的阴茎紧紧贴合着来回蹭着,至于他的脑袋几乎被体型特大号的怪人所独享,他的肉棒粗壮到令人可怖却还是毫不犹豫地塞进凛蚀的嘴巴里,那锋利的犬齿在没有咬合力的加持下也只能剐蹭着这根皮糙肉厚的棒子给他温热口腔与柔软舌头的包裹体验中增添一些痛痛痒痒的情趣。

  凛蚀估计不会想到,自己刚死去不到一分钟身体便被无数的肉棒所占领 一根又一根大小各异形态不同的肉棒怼在他的身体上脚爪上,舌头上,脸蛋上,像是在举行什么古怪的仪式一般,柔软的肉体与坚硬的肉棒不断摩擦贴合着,一轮又一轮的白色,黄色,透明的浓精喷射在这具可怜的狱警身上,凛蚀的毛发还没有干便很快被黏浊的淫液所取代,无数的肉棒像水管一样一边浇灌着这株倔强的树苗一边抽打着凛蚀的肉体与尊严。

  或者说一具身体根本不配有尊严,在他们眼里这位曾经在眨眼间让自己灰飞烟灭的狱警早就变成了自己的泄欲工具,没仇的把这具身体当飞机杯一样肆意地取悦着自己,有仇的便在取悦自己的同时把凛蚀当成锻炼肌肉的沙包,用下体当鞭子来鞭笞凛蚀的身体。

  在抽打,摩擦,亲吻,猥亵与浇灌、喷射的互动后,凛蚀这具身体已经被侮辱得不成样子,怪人们在发泄完自己的欲望后便一哄而散,在淫乱的派对结束后,杂乱的现场终于又只剩下塑者和这具被分食过的肉体了。

  还好这群家伙没有破坏这具尸体,留给自己一个完美的艺术品。塑者不再打算在这片进行自己的伟业,将被吊起来的凛蚀放了下来,重新又拖住凛蚀的脚爪,只不过这一回小英雄的身上的警服已经残破不堪 浑身上下都被精液浇了个遍。

  塑者拖着凛蚀又回到了监控室,那里已经被饿盾鬼和电击兽两个怪人翻得乱七八糟,很明显他们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凛蚀被摆放在自己曾经用来喝茶的桌子上,脚爪无力地搭在桌子边缘,精液顺着爪子粘稠地汇聚起来缓缓滴落。塑者同样爬上桌子跨坐在凛蚀的胸脯上,挑拨着他挂在嘴边软趴趴的舌头,“这下终于轮到我了。”

  塑者捏住凛蚀脸上的软肉闭上眼睛俯下身子吻住凛蚀的嘴巴,“唔……”腥臭,还没来得及清理的怪人的精液还残留在凛蚀的口腔里,塑者把舌头和凛蚀的纠缠在一起将唾液送进凛蚀的口腔中试图稀释粘稠的精液,等到他再度睁开眼睛抬起头来,眼前已不再是监控室而是自己曾经的工作间,两只兽正在冰凉的手术台上神情地吻在一起。

  这正是塑者的能力可以短暂地把想象中的环境呈现在眼前,十几年对永恒艺术的追求让他对这座工作间再熟悉不过,自然可以完美呈现出每一处细节,那些曾经被烧毁的作品全部又完好地出现在面前,各式各样的兽太标本被摆放成各式各样的姿势,每一具都能让塑者性欲大增,只不过目前他要集中于完成身下这具名为怪人杀手的艺术创作。

  塑者拿来水管把凛蚀的浑身上下都冲洗了一遍,将怪人们留在他身上的体液全部冲掉,把凛蚀打结的毛发梳理顺畅,顺手将已经破烂的碍事警服一把扯掉,让这具尸体毫无保留地把隐私呈现在自己面前,塑者这时候才发现凛蚀为了防止死后其他怪人用自己的尸体解开能力抑制器,在之前受刑时亲自毁掉了手指上的指纹,“真是个好狱警。”

  塑者说着把凛蚀的上半身扶起来绕到身后,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抱住凛蚀的身体来揉捏他胸部的肌肉。凛蚀在第一次被敌人近身后便意识到肉体强度的重要性,他不像冷鲜那样有无限恢复的能力,要想在战斗中不吃亏只好在私下里不断锻炼,也因此获得了更加强健的肌肉强度,相比其他的兽太,凛蚀的体型更为健壮且丰满,塑者能够感受到他紧致的肌肉,把他们当做一团解压玩具一样捏在手里把玩,揉搓着他的胸肌与乳头,另一只手顺势而下,捏住他死前因窒息而勃起的阴茎,凛蚀的脑袋无力地垂着,半睁着的眼睛注视着自己那个作为任何一个男孩子都不愿意被别人看到的部位被没什么实战能力的怪人握在爪心里把玩,包皮被撸下又包起,吞吐着自己粉嫩的龟头,轻轻使劲还能挤出一些津液顺着尿道流出马眼。

  “诶,看到了吗?你的身体就这么淫荡 。”塑者贴着凛蚀的耳边说道,用舌头去梳理他耳边的毛发,随后猛的一个翻滚让凛蚀翻了个身,自己则压在身上,塑者一边嗅着凛蚀的味道一边顺着他身体的线条不断下滑最后停留在他圆润的屁股上,将两个臀瓣轻轻掰开,露出已经被开发过幽深空洞的后穴,吐出舌头来用舌苔上的倒刺去舔舐流出的津液。称不上美味,塑者心里想着砸了砸嘴巴,又舔了一会,这留下的口水也只能当做润滑的作用了。

  随后塑者抬了抬凛蚀的盆骨好让他把屁股撅得高一些将自己的下体缓缓送了进去。终于!塑者终于品尝到了凛蚀的肉体他扭了扭身子觉得这感觉与以前侵犯过的肉体没什么不同,或许是更紧致更温热更湿润一点?但当他想到被自己插入的是那被万人敬仰、忌惮的小英雄时,身下吞噬自己肉棒的小穴便仿佛变了味道,咕叽咕叽的声音像是在拒绝肉棒的挺入,但已经沦为一团死肉的躯体根本无法拒绝塑者的入侵,将凛蚀作为英雄的尊严一起揉成一团,用肉棒塞进后穴里将其捅得稀烂。

  凛蚀的整具身体都被塑者所支配着有节奏地晃动着,塑者的手又抱住了凛蚀的上半身去继续揉捏着他的乳头和肉棒,叼起狱警的嘴唇轻轻吻住,贪婪地吸食着凛蚀的唾液,看着他空洞无神的双眼,塑者不禁幻想着,凛蚀能否感觉到自己的肉体正和一个怪人如此紧密地贴合着呢?

  噗叽噗叽,操得头昏脑热时,塑者已经没有余力再去品味其他的小菜,将全身心的精力都投入到下体的工作上,拼了老命一般地用力将下体往凛蚀身体的更深出捅去。终于当肉穴最后一次将塑者的包皮褪下,怪人怪叫一声喷射出自己积攒已久的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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