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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例文: 高度差制成的监狱

小说:荒唐集 2025-08-20 08:46 5hhhhh 7930 ℃

这一天总会来的。亲卫队的封锁了宅子的每一个出口,而后一个高个的士兵从队伍中走出来。他拿着太子亲手签署的逮捕令。

“现奉命逮捕伯爵斯蒂芬-赫图,及其妻施瓦拉-赫图,长女安卡-赫图,任何人不准阻挠!“这个大头兵如此叫唤着。他有他的使命,只需要把人抓去走就可以了,至于这些事情背后的辛酸,他不用知道。真好啊。

抵抗没用。父亲遣散了家臣,母亲收拾好了证件,我向管家托付好后事,然后一起走向金光闪闪的皇家卫队。两个大头兵攥住我的手,粗暴地扭到背后,塞进一副手铐里。手铐是铁做制的,冰冷而沉重,戴着并不好受。我不知道母亲蛮横地训练我戴各种饰品,是不是为了这一天。来不及多想,士兵又推搡着我上了马车。

事已至此,向这些局外人解释意义不大。车窗用红布封的严实,看不到前面的景色,我只能静静地坐着,准备面对接下来的苦难。车厢时有颠簸,我因为缺少扶手而东倒西歪。士兵扳着我的肩膀,权当是维持平衡。虽然他们力气太大,捏的我肩膀有些发疼,但我还是感谢了他们。

- - -

停了,眼前这栋低矮的砖房应该就是监狱。虽然是监狱,但比起王都的监狱实在是太朴素了。周围没有高墙护盾,站岗的哨兵也只有四五名。门口是贴的是青砖,但出奇地光亮,以至于看起来没有多么阴森。

交接。金色的人将我交给紫色的人,而后离开了。这些着紫色制服的人就是狱卒和拷问官,为首的就是一个紫色的女人。她的身体小而紧实,曲线在制服下清楚可见。戴着眼镜,眼神从镜片后面扎出来。左手抱着笔记本握着笔,用右手指挥下属。

“午安,赫图小姐。”她向我鞠一躬。“鄙姓阿特拉斯,是本监狱的副拷问官。”

“午安,阿特拉斯小姐。”象征性地回礼。“叫我安卡就可以了。这里你说了算。”

“那我就直入主题了。审计局检查发现赫图家族在近五年间的商业税额与商业营收严重不符,这件事已经惊动了太子勒庞,除了这件事,殿下还怀疑贵领涉嫌滥用免税和优先政策。殿下未经提前说明就发动逮捕,也是为方便取证着想,这一点请您谅解。希望您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配合我们的调查,这对你我都有利。”

我大概明白了。太子知道一些事情,但不是全部。仅仅据我所知,这件案子比想象中复杂的多。况且他的力量够不够处理这个案件,还是个问题。总之,现在把一切和盘托出肯定不是好选择。

这个阿特拉斯性格直率,因此直接表态会留下好印象。“我们无意违抗陛下的法规和太子的敕命,对于发生的这一切深表遗憾。同时作为赫图家族的继承人,我不能承认没有做过的事情。家父掌管领地内的税收和招标信息,我负责领地内经济特区的政策。如果殿下需要,我们愿意尽一切努力配合调查。”既不是直接认罪,也不是全盘推脱,她应该能懂我的意思。“还有需要我立即回应的吗?”

她的脸色确实好了。“没有了。在案件审理期间,请您在监狱暂住。我接下来会向您介绍入监流程和监狱的规章制度。”

- - -

我跟着她向深处走去。

“监狱男女分管,男监区在另外的地点。前方就是女监区的入口。在进入监狱之前,您需要更换着装。”

“行吧,你们的囚服是什么样子?”

“其实没有囚服,只是出于教养,女囚要求着裙装。”

“其实我还挺喜欢我这身西服的。你觉得呢?”

“确实啊,裤装确实修身,并且穿着也没有顾虑——啊,说多了。按照条例,您在监狱中应当全程佩戴拘束具。但是我们提供了多种拘束具供您选择。上身的拘束有绳索,拘束带,金属架,单手套——”

“算了算了,我突然觉得这副手铐还挺好。”

妈!这监狱是你开的吗?

“可以的。下身的拘束有大腿环,脚镣和高跟鞋。”

“那还是脚镣吧。”

“好的,接下来请到这里佩戴拘束具。我们会保管您身上的衣物。”

更衣室,各种颜色的礼服。如果不是另一半房间中放置的拘束具,可能会让人认为这不过是贵族家里的衣帽间。和其他家族比起来,我家的更衣室其实还小一些,因为只有我妈买衣服,我可以把一套西装穿一年。

我在这些裙装中走过。它们颜色鲜艳,有的挂着流苏,有的点缀着宝石——穿起来一定不舒服。其中最简洁的一件上面也有好几层的印花。这件裙子上身米白色,暴露了一部分胸部,下裙有一层蓝色的基底,用纱覆盖其上,作出铃兰纹,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装饰。就是它了。

这个女人为什么要直钉钉地看着我?我身上可没有带东西。她在看——胸大点能怎么样嘛,除了好看又有什么作用,平时睡觉运动的时候你倒是可怜我一下啊。发现和我四目相对,她脸一红,错开了视线。

换好了衣服,应该戴手铐了。免得狱卒费心,我自己拿起手铐。

“请等一下。”

为什么。

“如果戴手铐,你要将手铐锁在背后。”

“我又不会跑的。”

“这是规定。”

很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也许和刚才那些东西比起来,背铐已经算轻了。我怀疑她们还改短了链长,感觉起来两手之间还不到一拳。

戴脚镣之前,狱卒建议我穿一双袜子,所以我选择了一套及膝的白丝。狱卒测量了我的脚踝,拿来了大小不同的几副脚镣,又让我试着戴了几次,最后找了一副合适的,上了锁。脚镣的链长约一尺,铐环大概三指宽,不过感觉还较轻,应该不是铁制的。

一切准备完毕之后,我们到达了监狱的入口:一个洞。两米见方,在中间偏右的位置挂着一条链梯。下方一层的地板看起来也不远。在阿特拉斯的命令下,链梯逐渐卷起,更换为一条挂钩。狱卒在我身上系上绳索,准备把我绑到挂钩上。

“起。”

双脚悬空,手臂,躯干,双腿处的绳索一紧,重力就变得摇摆不定。我摇摇晃晃地下落,降落在底层的地面上。下方的狱卒接应着解开了挂钩,它又逐渐升上去,没过一会,链梯重新放下,阿特拉斯一行就沿着链梯降下来。

看着她的身影,我有些明白这座监狱的设计了,这座链梯可以供任何人上下,但是对双手被拘束的囚犯就是不可逾越的天堑。

可又是为什么要让很多人进出监狱呢?狱卒,拷问官,还有谁。

“你的牢房在这边。”阿特拉斯继续引路。前方的道路还是一片黑,我们走到哪里,狱卒就在哪里点灯。看来我算是第一批住户。

牢房靠走廊的一面大面积都是栏杆,里面的床意外地宽敞,侧面还有盥洗室,衣柜,书桌等。果然是给贵族修的监狱吗。

“这里是餐厅。”看起来十分正常,桌凳上罩着布,看不清楚细节。

右边的一处洞看起来内部十分宽敞。“这里本来是一片洞穴,因为比较宽敞所以修成了园林。您可以在这里散步。”里面没有灯光,只有一些浆果弱弱地闪烁着,借着晶灯可以看到近处的钟乳石和藤蔓。

“这里是拷问室。”里面确实摆满了东西。最大的是十字架和木马,墙上挂着皮鞭,眼罩等小玩意,桌面上摆着奇形怪状的物体。这些看起来尚属正常,只有两件东西比较违和。一件是角落里堆着的一件大fumo玩偶。它比一个人还大些,人畜无害地笑着。既然它摆在拷问室里,想必不是什么善茬。另一件则是拷问室的内门,看起来很严实,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不懂就问。“里面的那间是询问室吗?”

“是的,这么设计主要是为了隔音。它也用于其他的拷问措施。”

那估计听不到什么消息了。不过外面的房间也许也会透露出一些消息。一些花瓶妹也可能在拷问中扛不住,就会吐出什么来。

“既然我是第一个来,我可以选房间吗?比如拷问室侧对面的这间。”

“哦?为什么?”

“觉得这里不久会很热闹。”

“嗯,有意思。那么这间就是你的牢房了。”

牢房。大床,书桌,精致的梳妆台。如果普通人到这里,应该喜出望外吧。可是我高兴不起来。这里真的像极了我的卧室,坐在床上就让人想起我妈做过的种种事情。要是天花板上再多个挂手铐的挂钩就更像了。之前老妈逼我穿束腰的时候,就把我吊在天花板上。唉。

“桌子上有监规,你可以随后看。最重要的两条就是作息和如厕。在下午十点到早上六点之间,所有囚犯都只能待在自己的牢房,禁止吵闹;厕所在拷问室,到了会有人帮你。你可以指派一名仆人照顾你起居,仆人如果犯错,你也要受罚。”

“自家的仆人可以吗?”

“可以。”

“那我需要写封信来叫女仆了。在她前来之前,能请你陪我吗?”

“我?这个......”她在迟疑,眼神在躲闪,好样的。“这次原谅你了,下不为例啊”

虽然不愿意说,但脸真的好用啊。

唤走了随从,现在牢房只有我和阿特拉斯两人。

- - -

TODO:闲谈,调情,阿特拉斯说了自己的名字是玛丽

“那个......我好像有点......你刚才说——”

“对面拷问室里门,里面有人。”

将信将疑地到拷问室,背着手敲了敲门,里面的人邀我进来。她全身穿着防护服,裹得严严实实,从面前的玻璃罩看五官不太清晰。

卫生间里主要是下水池,下水池旁边有一张石台。她用手势比划着,让我趴在石台前,两腿岔开。

看不清她的动作。裙子被褪下,放在一旁,然后是胖次。直接把自己的私密部位暴露出来,虽然只有一个人,但还是有点难为情。有些贵族连上厕所都要专人服侍,他们都是怎么想的。

臀间一凉,一个软软的东西贴在花心处,周围的感觉黏糊糊的,也有些凉。

“你要干什么?”

她似乎说了什么,听不清。

有什么东西顶进来了。

我不知道怎么办。

是被侵犯了吗。

好痛。

要被撕开了,从里面撕开。

我好像喊了,可是我不知道喊的是什么。

我好像有一些动作,下半身一片麻木。

反正用力就行了。

不知道是双腿发软还是重心不稳,我倒了下来。头磕了一下,嗡嗡地响。

地板是凉的,我好像缓过来一会。手腕和脚腕都疼,应该是被铐环箍的。但是最疼的是屁股,屁股里面,好像酸痛是固体的球,直接卡在那里一样,不论做什么都不听使唤。眼睛一片朦胧,湿润的东西蒙蔽了视线。

我在哭吗。

“什么动静?”一个人推门进来。是玛丽。她往那边去了。她扶起了刚才的护工,原来我刚才把她踢到了吗,我好厉害呀。

“出什么事了,多瓦涅?”

“她不配合灌肠,还把我踢倒了。我头一次见人反应这么剧烈——”

“你没给我说啊!”忍不住委屈,我也喊着,声音有些颤抖。“男人都没碰过我,还是后面......疼死了......”

“我刚提醒你了,在进去之前,我特意叫你放松的。”你委屈什么。

“怎么——”

“停,你再顶撞管理人员我就把你的嘴堵上。”寒颤。玛丽的声音冷极了。我不敢再说话,只是弱弱地呜咽。

“多瓦涅,头套给我。”玛丽接过头套,连着水汽戴在头上。“xxxxxx,”然后她将头套摘下来。“我刚才说啥了?”

我怎么知道啊。

“这个......”那护工应该也没听清。

“好,我大概知道情况了。首先,赫图小姐的后穴特别敏感;然后你在指示时声音小,她没有听清。结果在灌肠时她受惊反应剧烈,因此才踢了你。是这样吗?”

“好像是”

玛丽又蹲了下来。她的臂膀环过我,将我搀起来,鸭子坐地礅在地上。“赫图小姐,是这样吗?”

是吧,我稍微点了点头。

“那么你想怎么办呢?按照监规,抗拒如厕的,处肛塞一小时至三小时,顶撞监狱管理人员的,处十鞭,并罚跪一小时。”

“对,对不起......我错了......”不知道是语无伦次,还是只知道哭。

“就这些?”

“呜......”

脸颊上的手指。玛丽在擦我脸上的泪水。“好了好了,安卡是好孩子,你也不是故意的。你给多瓦涅道个歉,我就不算你顶撞了。”

玛丽的手指纤细光滑,被摸的时候总觉得非常幸福。我用脸颊贴着她的手,不想让这感觉早早消散。过了一会,心情平静了一些,也确实该道歉了。我转过去,对着摘下头套的护工,多瓦涅,心一横。

“多瓦涅,我错了,对不起!刚才我不该那么害怕的,不该踢你,更不该错怪你!对不起......”

喊出来的,还有些哭腔。

“这不就好了嘛。不过你抗拒上厕所这个错还是要罚的,加油受罚吧。你坐在此处不要走动,我和多瓦涅去拿些装备来。还有,不要拔你背后的管子。”

玛丽和多瓦涅出去了——管子?什么管子?我才反应过来那个硬硬的东西仍然在我屁股里,难受又从后穴里涌出来,从下半身往上反。不过比起刚进去那会确实变弱了。也许刚才心理作用也效果也很大。

这根管子一端是我的后穴,另一端接着天花板上悬挂的一个量筒。里面大概有一升多的水,恐怕闸门一打开,这些水都会灌进我的肚子里吧,好像又害怕起来了,量筒高悬在头顶,宛如达摩克利斯之剑。

玛丽回来了,扛着一套金属支架,而多瓦涅拿着一大一小两个瓶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液体。“为了避免你再次挣扎,先把你锁起来吧。”

“嗯。”我哪来的勇气。

支架的地面是梯形的金属框,框的斜边上有绑带,应该是用来束缚腿部的。而一棵铁杆矗立在上底的中点,顶端有一副项圈。玛丽叫我沿着铁杆跪下,双手背过铁杆。她调整了高度,将项圈锁在我的脖颈,又系紧写边上的绑带,让小腿紧贴斜边。手铐则是锁在了杆的底部。另外还有一根带子跨过腰部,同样锁在杆的底端。现在我只能双腿打开,手背后跪好,任由玛丽摆弄我的身体。多瓦涅将瓶子里的液体倒入量筒中,大瓶倒了三分之一,小瓶全倒了。

“做好准备,我要开阀了。”

“嗯嗯。”我点了点头。

多瓦涅的手拧动了开关。一股温温热热的感觉从后面传来。虽然有点鼓胀,但隐隐约约地有一些舒服的感觉了。从里面暖到外面,感觉像是喝热水,不过从后面的嘴喝还是有些新颖。

俯角太大,看不清量筒上的刻度。“多瓦涅,现在到哪了?”

“已经灌了100毫升了,还有1100毫升。”

“啊?”

“加油吧。为了让你舒服,我特意往灌肠液里加了酒和媚药哦。另外,拦腰的带子是有弹力的,你要是不舒服也可以动。”

“......我可以后悔吗?”

“不可以哦。”

菊花一紧。要是等这些全打完——想都不敢想了。

水流仍然在增多,肚子里感觉有点撑了。肠道里被复杂的感觉搅成一团,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和肠道内的刺激比起来,后穴好像还弱一些了。

等等,我听说肠道吸收酒精很快来着?危。

“多多,多,酒,酒是多少度的?”

“60度吧,生命之水都是六十度的。”

看我的表情。

“那么害怕干什么,我平时就喝这个,觉得还挺爽的。这不给你分享一些。”

“我不喝酒啊啊啊。”孩子累了。

好涨,灌太多了。我甚至感觉肚子都大了一圈。后穴被塞了这么久,简直又痛又麻,但是自尊心还命令我尽力地控制括约肌,不要让东西漏出来。

“我来帮你一把吧。”

玛丽?她要干什么?

啪。

左臀上增添一道痛楚。本能下我反弓起身子,可是就在我挺身的那一刻,菊穴传来了更强大的冲击。我感受上那根管子移动了相当长的距离,对疲惫不堪的菊穴简直是爱抚。

灌肠的管子有一段被锁在支架上了!

来不及思考,带子限制着我挺身的幅度,腰部不敌绑带的弹力,又狠狠地落下去。同样的路程让菊穴感受到第二次爱抚。挣扎毫无效果,反而像是让管子抽插菊穴更起劲了。

“怎么样,舒服吗?”

疼,麻,酥,痒,各种感觉汇集在菊穴,连脊椎也挠得酥酥痒痒的。视野昏昏沉沉的,说不上话来。只是有一个想法,想要让菊穴再舒服一次。

我又一次挺起了腰。

我又一次品尝到美味。

体内乱成一团,皮肤上异常敏感,衣服被汗浸透了,湿湿地贴在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又被我的体温烘热了,两点在胸前硬硬地立着,与衣服轻轻地摩擦,轻轻地滋润。

什么都不重要了。好舒服。后穴传来快乐的律动,括约肌一跳一跳地抽搐着。

全都不重要了。

我在哪?爸爸?妈妈?

好害怕。

好舒服。

好冷。

好暖和。

软软的手。在胸上。好舒服。贴贴。

被抱住了,好幸福。

“放。”还未来得及反应,菊穴的捍卫者被粗暴地拔下。无法驱使我的身体,我只能无助地敞开后门,任凭意识随汹涌的水流排泄。

之后多瓦涅帮我冲洗身体,玛丽把摊成一团的我扔到床上。欢愉和折磨让我身心俱疲,我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 **另一个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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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动静?”一个人推门进来。是玛丽。她往那边去了。她扶起了刚才的护工,原来我刚才把她踢到了吗,我好厉害呀。

>

>不对,事情闹大了。躺在地上打了个寒颤,一下子冷静下来了。

>

>“出什么事了,多瓦涅?”

>

>“她不配合灌肠,还把我踢倒了。我头一次见人反应这么剧烈——”

>

>“很有活力?这不挺好玩的。”玛丽的声音冷极了。近乎本能的求生欲。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敢呜呜咽咽的哭。

>

>玛丽又蹲了下来。她的臂膀环过我,将我搀起来,鸭子坐地礅在地上。“赫图小姐,为什么要踢人?”

>

>“她刚才什么都没有说,冷不丁地插进来,我,我太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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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没碰过我,还是后面......疼死了......

>

>“我刚提醒你了,在进去之前,我特意叫你放松的。”你委屈什么。

>

>“你没给我说啊!”忍不住委屈,我也喊着,声音有些颤抖。“”

>

>“多瓦涅,头套给我。”玛丽接过头套,连着水汽戴在头上。“xxxxxx,”然后她将头套摘下来。“我刚才说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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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啊。

>

>“这个......”那护工应该也没听清。

>

>“好,我大概知道情况了。首先,赫图小姐的后穴特别敏感;然后你在指示时声音小,她没有听清。结果在灌肠时她受惊反应剧烈,因此才踢了你。是这样吗?”

>

>“好像是”

>

>玛丽又蹲了下来。面向我,“赫图小姐,是这样吗?”

>

>是吧,我稍微点了点头。

>

>“那么你想怎么办呢?你可能确实有你的情况,但犯错了就是犯错了。按照监规,抗拒如厕的,处肛塞一小时至三小时。攻击监狱管理人员的,处十鞭,并禁闭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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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DO:之前安卡已经发出了信,叫家里的女仆苏(苏珊娜)前来照顾自己。

醒来的时候身上只有内衣裤。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没见到玛丽,她应该是办事去了。

脑袋有些暮,后面还在隐隐约约地酸。我昨天到底干了什么?好像是把护工踢倒了,还被灌了肠——!全身猛的一凉,痛苦的甜蜜又直冲脑门。不知何时后穴已经搏动起来,好像在回味昨天的触感。胸前和下体的两点已经不受控制地紧了。

好可怕。被后入之后简直不能思考了,要是那时候我吐出什么话来——全身都紧绷了。

手一直被压在身下,即使床垫很软,但还是压得酸麻,动一下麻酥酥地疼。手铐已经捂热了。表在旁边,看不清几点钟。手铐链子很短,做什么都不方便,起来穿衣服都做不到。

叫人吧。苏——

苏没有来,苏还没有来。

也是小时候的事了。自从我自己学会穿衣服之后,就以为自己长大了,坚决不让苏换衣服。结果妈妈还以为苏懒,训斥了她好几次。可这次我又要做小孩子了。悲。

以上都是我妄想的。苏还没有来。邮件过去,她过来,这些都需要时间。

简单地翻个身,舒缓一下手臂的血流。把胸压在下面也不舒服,估计过一会又要翻过来。

外面有脚步声。谁。顾不上衣服了,先翻起来看看。

是多瓦涅。她会帮我的吧。“那个,多瓦涅——”

她愣了一下。“哦?”

“不好意思,能帮我换一下衣服吗?我这样不太方便呢。”

“啊这,”她愣了一下。“可以的,等我拿一下衣服。”

一身金色的礼服裙。无袖设计,并且从侧面开口,所以不摘手铐就可以穿上。监狱为了维持拘束到底花了多少心思,难道我要一直维持被拘束的姿势吗?要是手臂一直这样,以至于肌肉退化......想想觉得有些害怕。礼服上的花纹太艳,在胸前还贴了一整块钻石(肯定是仿制的),显得有些俗,可是没办法了。

多瓦涅的手粗糙,隔着衣服从背划到后腰,有些痒。

“玛丽呢?”

“你是说阿特拉斯大人吗,她正接待别的犯人呢。顺便一提,就在昨天你来之前,她正在接待赫图夫人——”

妈?

玛丽算我求你了,千万不要让我妈知道我后面是弱点。

“正是家母,我是安卡-赫图。她现在在哪里?”

“阿特拉斯大人将令慈安置在另一条走廊的尽头,也许是为了避嫌。”

也许可以先把老妈送出去。她对政治和经济毫不上心,唯独喜欢折腾衣服和写散文。小时候她一直逼我穿衣打扮,为此还产生了很多矛盾,可是今天这个性格竟然可以帮上忙。

“我能见玛丽吗?”

“我会告知阿特拉斯大人,她没事的时候就会来找你的,你知道,她也很忙。”

- - -

TODO:在监狱闲逛,发现了另一个家族的女儿,她不适应监狱环境。

- - -

即使我在正中心的链梯间,狱卒也总是漫不经心的。毕竟没有谁会想要防备一个双手被缚的人。

一个人下来了。是玛丽!勾起她的注意,趁现在。

“阿特拉斯大人。”

她明显地愣了。

“我有些话要说,请到里屋。”

......

“如果可以的话,请先调查家母。她平时只关注时尚和文艺,对领地内的政策并不知情。如果确认无误,我希望您尽量先送她出狱。”

“嗯......”玛丽皱着眉头思考,这是她工作时的样子。“虽然规定上没有说明,不过我觉得可以。可是,你为什么想要这么做?”

“她太要面子了,要是知道上厕所的意思是灌肠,肯定接受不了。”

要是她知道我昨天不仅被灌肠,还被玩后面玩到高潮了,我回家以后就有难了真的。想想一个拿着肛塞的老妈......

“说得过去。可以这就等于说你做了全部的事了。”

“一定程度上是。政策都是家父和我定的。”

“好吧,我知道了,希望之后你可以给出更有价值的信息。”

成功了?

出门的时候,我看了看玛丽的脸,若无其事。

“这是真的吗,我在领地内的监狱都没放得这么宽。”

“我说不准,但大致感觉是对的。接待令慈时,她对案件毫不关心,而是花了很多时间挑选衣物,还叫了两个狱卒服侍她穿衣。她甚至比你对拘束的抵触还要小。”

“是啊,她平时穿的衣服都够拘束了。”

“另一方面,我只负责份内的事情,把监狱管好就行了,少一个人也少一个麻烦。在外面,主要是太子殿下在梳理案件,如果他觉得家母有嫌疑,我大不了再抓回来。”

“嗯。”确实。我现在只知道监狱里面的事,不知道外面的风波已经演变成什么样子了。总之没人会闲着,各方势力肯定都在运作。这个监狱修的如此通透,就说明进来和出去都不难。

“不过,”

什么,她找到了什么信息?

“你说领地内监狱政策是你定的,有点意思。改天我会叫你,那时候你要详细交代。”

是这啊。确实是个点,但是问题不大,放了就放了。

“悉听尊便。”

## 作者的话

想起来这都是23年7月的时候写的,当时家里出去旅游,我顺路戴着平板,坐在车后座码字.结果旅途中遭遇了一些令人焦虑的事件,后来就搁置了.

同样的,如果仅介绍这座监狱的设定,那么单手套+高度差就足以说完了.本来向把事件写成一桩连环贪腐案,结果发现我不擅长写权斗,安卡在这可怜的监狱里也没有信息,剧情就进行不下去了.不过从监狱的设计目的来看,就是为了最大程度方便除了囚犯的所有人员出入,也当然包括调查人员.现在只介绍了拷问室和门口,那么监狱的其他地方呢?有一种可能,为了贵族的茶话会,监狱内还专门开凿了地下园林,里面有荧光水晶和牵牛花.可惜这个场景不想写了.

至于安卡这个人,我的设定是,她是贵族家里的长女,父亲是一个城市的领主,母亲则是典型的贵族淑女,对时尚和拘束有独到的品味.小时候和弟弟一起在田野里乱跑,还和各个阶层的小孩鬼混在一起.上树掏鸟,下河游泳,总之有一个充实的童年(也没少被妈妈打).长大后,家里打算将她培养成淑女嫁出去,而教弟弟处理政务,继承家业.可是命运刚好是反过来.弟弟富有艺术细胞,但是没有被妈妈认可,而安卡根本的胸怀太大,不满足于做一个乖乖女.母亲在小时候就给她制作了许多刑具一样的衣物,来保持她的身形,可这些都给她带来了极大的痛苦.长期的家庭矛盾下,弟弟最终离家出走,到外地独自打拼.家里痛定思痛,母亲才决定尊重孩子的天性,将安卡培养成继承人.事实证明她的政绩也是卓越的.

各位如果看我的系列文,估计已经熟悉以灌肠代替排便的设定了.这算是我的一点小洁癖吧,只是要苦一苦妹子了.不过,现实中真的有女性后面特别敏感吗?我也没有确切消息,只是凭着想象而写.有时见笑于大方之家,就权当是个乐子吧.

我鸽过的坑也不止这一个了,有没有办法增强文章的连续性,让它更容易补全而不是鸽掉,各位有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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