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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品分食,4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4000 ℃

  这棵树要把妈妈消化掉吗?我不敢再想下去了,但是看着那密集的树枝我知道以我一己之力是绝不可能救出妈妈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叫来林子外面的村民。

  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吃力地摇着头说:“不要去叫他们,我宁可被这树吃掉也不想再落到那些畜生手里。”

  话音未落,一根粗大的树枝插进了妈妈的嘴巴,妈妈顿时被剥夺了言语的自由,紧接着另外几根树枝伸向了妈妈的双腿之间,妈妈被枝条强行分开的双腿根本无法阻止那粗大的树枝侵入她的身体,其中一根伸向妈妈的屁股,在她的玉臀上游走着,最后在妈妈的菊花上停下来了。

  妈妈的肛门在这几个月里被村民玩弄得本来就有点疏松,再加上树枝上分泌的液体也起了个润滑的作用,只见树枝轻易地进入了妈妈的肥臀,还不断地往里插。

  很快妈妈的阴道里也插进了一根粘滑的枝条,冰冷僵硬的枝条在妈妈温暖的身体里不断地抽插着,更为可怕的是在妈妈的下身的两个洞外面还有数根树枝在不停地游走,似乎还想往妈妈的身体里挤,我知道这样下去妈妈就算不被这树消化掉,她的下身也会被不断插入的枝条撕烂,而这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叫来在树林外面的村民。

  于是我也不顾妈妈绝望的眼神,径直跑了出去,一看到村民就喊:“王淑芬那个贱货被食人树缠上了,快去看啊。”

  为首的那个村民哼了一声:“果然,大家快去把她弄出来,就这样让她死太便宜她了。”

  村民们打着火把来到那棵树前,此时的妈妈已经失去了知觉,被有力的树枝随意摆弄着。一个村民把火把伸到树枝下,只见树枝好象感觉到了火焰的灼热,迅速收了回去,插在妈妈身体里面的几根枝条也很快抽了出来,只留下妈妈的嘴巴、阴道口、肛门处淌着的粘稠的树液。虚弱的妈妈瘫躺在地上,为首的大汉对一个村民说:“去告诉其他人那贱人已经被抓到了,顺便再带点洋皂过来。”

  不一会儿其他出来追捕妈妈的村民也都来到了这片林子里,他们也不管此时的妈妈根本无力反抗,楞是用麻绳把妈妈双手反绑在背后,再给她戴上沉重的脚镣。

  然后那个拿来洋皂的村民把洋皂在火把上稍微烤软,捏成十几个乒乓球大小的肥皂球,等它们冷却变硬后,先后在妈妈的直肠和阴道里各塞进了7、8个,这还没完,他又把一个肥皂球塞进妈妈的嘴巴,在捏住她的鼻子后,妈妈就不由自主地将那个肥皂球吞了下去,妈妈连续吞了三个肥皂球后那人才停止,旁边有个村民低声嘀咕道:“对这个贱货还这么仁慈,让她被食人树消化掉就完了。”

  我这才知道他们在妈妈的嘴里还有下身塞的肥皂球是用来中和食人树的酸性消化液的,但是作为妈妈来说,村民决不是为了救她而救她,肯定还有更残酷的折磨在等着她。

  在村子的广场上,数十把火炬把这近千平方米的地方照得犹如白昼,赤身裸体的妈妈被五花大绑地反绑着跪在场地中间,她的头低垂着,头发凌乱,白皙的手臂和身上捆着的黄中带黑的粗麻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花花的光腚坐在自己小腿上显得她的臀部犹为丰满,本已下垂的乳房在紧勒的麻绳下又丰挺了许多。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在两人的搀扶下来到妈妈面前,他似乎显得十分激动,他用手中的拐杖指着妈妈大骂:“你这个贱货,当初我要是把你浸了猪笼我儿子就不会死了。”

  什么,村长是他儿子,我心一沉,妈妈的处境更加险恶了。

  果然,老者旁边的一个大汉说道:“王淑芬,你这个贱货还有什么话说。”

  妈妈慢慢地抬起头,在她散乱的头发中我看到了一张不屈的脸。

  妈妈:“他是我杀的,既然被你们抓住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那男人冷笑了一声:“没你想得这么容易,老村长,你看我们如何处理这个贱货是好啊?”

  老者干咳了几声,“我要把她千刀万剐。”

  那大汉:“那样太便宜她了,我的意思是……”他在老者耳边说着什么。

  只见老者频频点头。

  说完,那大汉大声叫道:“把木驴拉上来。”

  什么木驴?我的心一震,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古老封建的东西,真是落后。

  随着一阵阵有节奏的吱咖吱咖的声音,一台庞大的木制刑具被推了出来,那就是封建社会专门用来惩罚犯了重罪的淫妇的可怕刑具——木驴。

  这台木驴似乎许久没有使用过了,轮轴已经锈迹斑斑,驴背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斑斑血迹和黄色的圬物,它的原理与我在网上见到过的大致相同,都是推动轮子的转动,通过连接轮子的齿轮带动女犯身下木棒的伸缩,它给女犯带来的折磨不仅是身体上的,更多的还来自心理,在众目睽睽下被一台木制机器干,我一想到马上妈妈就要被绑在上面,心里竟然涌起了一丝兴奋。

  木驴一推出来,周围的村民一阵骚动,我听到有人说道:“这下够这个淫妇受的了,她的下面那骚穴非被插爆了不可。”

  在场中妈妈已经被两个大汉拉到木驴旁边,木驴背上那根污迹斑斑的木棒似乎正等着插入妈妈的身体,眼看妈妈被抬到了木驴上面,两个大汉使竖在那里的木棒正对着妈妈那肉洞,就把妈妈放了下去,只见那木棒在妈妈体重的作用下很快就消失在她的下体里面。

  羞耻心的作用使本已疲惫不堪的妈妈在木驴背上拼命挣扎起来,但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大汉木驴上的皮绳把妈妈的大腿和腰部牢牢地固定在木驴背上,这下妈妈只能在驴背上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老者旁边的男人拿着一块木板过来,挂在妈妈脖子上,只见木板上写着:杀夫弑主淫妇王淑芬。

  在众人的注视下,木驴被缓缓地推动了,木棒从妈妈下体里慢慢抽了出来,然后又插了进去,随着木驴的速度加快,木棒的抽插速度也越来越频繁,妈妈的身体随着木棒的抽插有节奏的颤抖着。一大群人跟在木驴后面追着看热闹。

  妈妈脸上挂满了屈辱,眉毛紧皱着,牙齿咬着下嘴唇,背上滴着黄豆大小的汗珠,更让妈妈感到丢人的是,刚才村民塞在妈妈直肠里的肥皂球,愈来愈刺激着妈妈的便意。一个有夫之妇,在包括儿子在内的众人注视下一边被一根木棒无情地奸淫着,一边还要排泄,那耻辱感无情地刺激着妈妈,但是在阴道里木棒和直肠里肥皂的双重刺激下,淡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地从妈妈的肥臀里流出来,顺着木驴在地上形成一道淡淡的黄线。

  木驴沿着村子的崎岖不平的小路行进着,坐在上面的妈妈不时地发出哼哼的呻吟,旁边的村民不断地对木驴上的妈妈指指点点:“这下这个荡妇可被干了个够了,看她敢偷男人。”

  “我看让她坐木驴太便宜她了,反而让她爽了一把。”

  “我估计老村长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你们等着瞧吧,好戏在后头呢。”

  木驴整整绕了村子一圈,妈妈的肉洞被插得淫水直流,她也在不断到来的高潮快感中昏死过去,等木驴再次到广场时,木驴上妈妈的的样子简直惨不忍睹:她的阴部被插得通红,如果不是妈妈已经生育过,阴道比较疏松,换个黄花闺女被绑在木驴上转这么一圈,阴道非被插爆了不可,此外,妈妈那白花花的屁股上滴着肥皂水,嘴角挂着口水和白沫,头低垂着,人已经失去了知觉,当她被抬下木驴的时候身体都瘫软了。

  老村长对那男人说道:“你去准备一下明天的事情,把这个贱货看住,再丢了唯你是问。”

  那男人连连点头,然后转过头命令手下:“把她带下去洗干净,看好。”

  几个男人把妈妈剥光衣服,抬过头顶,四肢打开,在广场上绕场一周,让全村子的人再欣赏妈妈的身体,而后二个男人抬来一张大案,一个男人拿来一个大盘子,男人们把妈妈的身体面朝下放在盘子里,让全村子的男人都可以来亲手洗妈妈的身子。妈妈一动不动,任凭那些好色男人摸洗她的身子。无数只手争先恐后摸捏着盘子里妈妈白嫩的身子。妈妈的身子让全村的男人们好好的享受了一番。

  村民们洗净妈妈的身子后,巫师走上前,拿着一个大油瓶,均匀地洒在妈妈的身体上,又用一把毛刷把香油在妈妈的身体上刷均匀,甚至分开妈妈的双腿,分开妈妈的阴部,一点不漏刷上香油。使得盘子中妈妈的肉体象只大烤鸡,更加诱人。我不禁疑惑起来,他们这是要干啥?难道他们是想把妈妈做成美食吗?给谁享用啊?是谁想吃妈妈的肉呢?老村长吗?他一个人也吃不掉整个妈妈啊。难道是村民们?难道他们要用妈妈的肉体……我不敢想了。

  当晚,被清洗干净的妈妈赤裸裸的被挂住双脚倒吊在在广场上的木架子上,象挂上的一只香肉。夜风吹得一丝不挂的妈妈瑟瑟发抖,两个大汉站在木架前面看着,我根本不可能把她救出来。十几个人在广场上忙碌地布置着什么,我故意走过去打招呼,和其中一个村民寒碜了几句,我在话语间突然问道:“你们这是在忙什么啊?”

  那村民指指象一只烤鸭被捆住双脚倒挂架子上的妈妈狠狠地骂道:“这个贱女人,害得我们一夜没觉睡,老村长明天要为死去的村长做祭祀,要把这淫妇的身体当祭品,给村长陪葬。”

  我心顿时一沉:“陪葬,那不就是活埋吗?多可惜啊?这么好的肉体。”

  村民:“杀死她也不会浪费了她的一身好肉的,小陵墓里面有空气,以延长她的生命,让她多活一天。第二天再把她取出来,洗净了,由老巫师宰杀她,然后把她倒吊起来,剖开她的肚子,取出她的内脏,洗剥干净了,由村里最好的大厨用烤全羊的做法把她烧烤熟了,做为祭肉,供奉给村长享用,再让全村人分吃。最后把她的骨头与村长合葬,让村长在地下永远享用她的身子。”

  他见我还一头雾水,故做神秘:“别急,明天你就会知道了。这是最美味的女人肉宴席啊。”

  我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突然广场传来一阵锣响,我赶紧穿衣赶到那里,那里早就挤满了村民,场上竖满了白色的旗帜,树上也挂满了白布。包括老村长在内的数十个人穿了一身白衣站在一副棺材前,里面躺着村长的尸体。棺材前摆着一条长案,那是放置祭品用的。妈妈将被放上面吗?

  四个大汉每人捉住妈妈的一只蹄子把妈妈四脚八叉地高举着抬了上来,妈妈身上披了一层薄薄的白纱,粉红的肉丘和白花花的大屁股仍是清晰可见。妈妈被两个大汉架住双手跪在村长的棺木前,那个巫师在往妈妈身上洒着什么水,口中念着咒。从旁边村民口中我得知他那是在去除妈妈身上的污秽。虽然是给死人享用的,但作为祭品的妈妈肉体也必须是洁净的。

  接着巫师除掉妈妈身上的白纱,被全村男人们共同洗干净的妈妈的裸体比起以前满身脏垢显得更加诱人,二个大汉反剪妈妈的双手双脚,另二个用白色的丝带把她双手双脚牢牢地反绑在背后,此时的妈妈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将被做为祭肉供死鬼享用的命运,一点也不作抵抗。被老树吃了也是吃,给死鬼吃了也是吃,现在对村民来说,妈妈的肉体给村民提供肉食是她唯一的用途。

  在把妈妈捆好之后,一个大汉拿出一个白布布团,对妈妈命令道:“张开嘴。”妈妈乖乖地张开嘴巴,让他把那布团塞进了自己嘴里,然后又一根白布条紧紧勒住了她的嘴,使她无法吐出嘴里的布团。这下妈妈身上所有的束缚物从原来的麻绳换成了清一色的白布。二个大汉抬上了一个大方形供品盘,放到了祭台中央。然后四个大汉抬起被紧紧捆绑住四蹄的妈妈,把她放进了大方形供品盘里。然后他们把盛着妈妈的大方形供品盘抬到祭坛上,使她跪在盘中,再用布条把她的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一个大汉又把妈妈的头紧紧按在祭坛上,把妈妈摆成一个翘着屁股的风骚姿势,妈妈的一双嫩脚掌朝上捆着,甚是诱人。村民们盯住妈妈的身子和妈妈那二只肥嫩的脚掌,咽着口水。看来想吃妈妈肉的人真是不少啊!而妈妈的二只嫩脚一向是我的最爱,现在将会是哪个村民的口中食呢?便宜这小子了,得到妈妈二只嫩脚的村民真有口福啊!

  妈妈那美丽的肥臀和白嫩的脚掌正对着我们场下的围观者,看着妈妈的白肉肥臀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惨样,我心里真有如翻了五味瓶,什么味道都有,既不希望妈妈被人如此凌辱,又希望能继续欣赏妈妈的大肥臀被人玩弄的美景。

  这时一个村民在妈妈被捆住的大腿间横插入一根竹竿,使她无法并拢大腿,这样她下身的所有器官都一览无余。

  然后巫师模样的人来到妈妈撅着的大屁股前,旁边一个村民手里端着一个木制的盘子一样的东西,里面放着几件工具。只见那巫师手在妈妈的屁股上比划着什么,然后从盘子里拿出两个竹片,从她的表情看来这两个竹片的目标就是妈妈那正在不安地蠕动着的肛门。

  在用土制润滑剂稍微湿润了一下妈妈的括约肌后,巫师开始用竹片向妈妈发起了进攻,在竹片接触到妈妈的屁股一瞬间妈妈的臀部剧烈地抖动起来,妈妈以此来拒绝竹片进入自己的身体。巫师拍拍妈妈的臀肉说道:“老实点吧,乱动的话会把你的屁眼刮伤的。”这话似乎很有效,妈妈只能停止了反抗。

  大家看着两个竹片慢慢进入了妈妈的屁股,然后两竹片中间再撑进一根2、3厘米长的小竹片,这样妈妈的屁眼就被无情地撑开了,在场下的我看得眼睛都直了,那简直是土制的肛门扩张器啊,但是好戏才刚开始,一个村民抬上来一个木盆,盆里有什么东西在游着,只见那巫师从旁边水盆里拿出一条象泥鳅一样的长条状鱼。

  “是电鱼。”我身旁一个村民显然认识这个小东西,我连忙向他打听,他接着说道:“那是他们村子旁边一条河里特有的奇特小鱼,一般就十几厘米长,大拇指粗细,喜欢生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象河堤旁的淤泥里面,最奇特的是它是通过放电来猎取食物的,它每次的放电量虽然不会致人死亡,但是也能让被电者浑身麻痹。”

  我不禁替妈妈担心起来,那该死的巫师不会把那电鱼放进妈妈的那里吧。但是事实就是这么残忍,那巫师把那电鱼的头放在妈妈被撑开的肛门口,妈妈似乎也感觉到了肛门处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但是那个土制的括肛器无情地拒绝了妈妈收紧玉门的愿望。

  然后那巫师用火灼烤着电鱼的尾巴,只见那电鱼拼命地往妈妈那温暖阴湿的肛门里钻,没几下子就消失在妈妈的肥大的臀部里了,那巫师赶紧拉出一直撑住妈妈玉门的竹片,又从盘子里拿出来一个软木削成的葫芦状塞子,把尖的那头塞进妈妈的肛门,留下一个小小的圆木盘在妈妈的臀部中央随着她的肥臀左右摇摆着。

  这下那电鱼就留在了妈妈的直肠里面。

  最后,那巫师在妈妈的光秃秃的小妹妹和两片肥厚的阴唇上涂抹上了什么东西。

  所有仪式完成后,老村长宣布:“祭祀开始。”

  一根扁担穿过妈妈被反绑着的手脚,象古时人们扛着被俘获的猎物一般把妈妈抬了起来,送葬的人群很多,但大多数人只是为了看妈妈大屁股的好色男性,一行人一边走一边议论纷纷。

  说话间,村里为村长连夜修建的豪华陵墓到了,村民的送葬到此也都被拦在外面,只有老村长和几个亲信手下抬着村长的灵柩和被捆着的妈妈走了进去,妈妈挣扎着,无奈的眼神看得我有些心酸,也没有办法救她。一个男人上前用木棒把妈妈击晕,几人齐高举起妈妈的肉体做为祭品摆上祭台,祭祀死去的村长。祭台是一张长条的大案板,案板正中放着一个金属的大盘子,几个亲信把妈妈软软的肉体摆放到金属的大盘子里正中。一个亲信拿来了各色的瓜果,摆放在妈妈肉体四周。原来他们是把妈妈肉体作为祭肉,供死去的村长食用啊。他们终了会把妈妈肉体煮熟吗?

  老村长的几个亲信做完了这些事,每人各拿三根香,恭恭敬敬点着后插在了盘子前的香炉里,由巫师开始做法事。巫师口中念念有词,意思是告诉死去的村长,妈妈已经被做为祭肉供奉给他了,请他来享用妈妈的肉体。然后人们依次退出了墓室,好让死去的村长的鬼魂开始安静地享用供奉给他的美味。我很疑惑,妈妈的肉体已被供奉给死鬼食用了,村民如何能吃得到妈妈的肉呢?

  七。村民宰杀妈妈吃肉——山村烧烤妈妈肉体做宴席第二天,我很早就到广场,看见全村人早早的集聚在了广场上,几个男人正忙着在木架边布置一个大的肉案,还有二个男人在安放一个大烤炉,我知道那些是即将宰杀烧烤妈妈用的。看来我已是不可能救妈妈了。但是看到这一切,我还是很兴奋,我心里有一种希望亲眼看到美丽的妈妈被村民们清洗,宰杀,开膛,洗剥,烧烤和分食的欲望。甚至希望能亲口尝尝妈妈的肉味。

  老村长带着几个老人也来了,有个老头看样子是厨师,手里拿着尖刀和绳子。老村长指挥几个亲信把已经供死鬼享用了一夜的妈妈肉体从村长的墓室供桌上抬了出来。再次清洗妈妈的身体,以备宰杀烧烤。几个男人先解开捆绑妈妈双脚的绳子,分开妈妈的双腿,清洗妈妈的下体。

  然后又捆绑住妈妈的双脚,解开捆绑妈妈双手的绳子,清洗妈妈的上身。妈妈一动不动,任人摆弄。洗净完妈妈的身子,二个男人将妈妈的双脚倒挂在了木架上,再次让全村的人欣赏。

  全村人都向倒吊的妈妈肉体挤围过来,每人都最后仔仔细细的欣赏了这具即将被他们宰杀,开膛,洗剥,烧烤,分割,分食的美丽的香肉。我吃惊的发现在他们眼里透出的绿光不是性的欲望,而是垂涎三尺的食欲!村长流着口水在摸捏着妈妈白嫩的脚掌,二个老头则对妈妈的臀部爱不释手……妈妈又被从木架上取了下来。面朝下放到肉案上,二个男人再次捆绑起妈妈的双脚。

  老村长站到高处,宣布宰杀烧烤妈妈开始!二个男人死死地按住妈妈的身子。老巫师拿着尖刀走了过去,拍了拍妈妈的肥臀。手挽住妈妈的长发,然后又在妈妈的脖子上抹了点凉水,说道:王淑芬,别紧张,一会你就上西方了。你的肉一定会很美味的。全村人都等着吃呢。“妈妈的玉体本能的绻缩成一团,浑身发抖,绝望地闭上眼睛。老巫师知道这是妈妈已经无奈地接受了自己即将被宰杀做成美食被食用的命运,他挽住妈妈的长发往后一拽,一刀割开妈妈粉嫩的脖子,妈妈一声惨叫,鲜血喷了出来,妈妈的双腿死劲蹬了两下,二只玉足紧绷着,不动了!很快血流了半盆,老巫师手挽住妈妈的长发看着妈妈的脸色,宰杀妈妈完成了!二个男人解开捆绑妈妈手脚的绳子,又将妈妈尚有余温的全裸艳尸翻了过来,抬到肉架边,二男人将妈妈的双脚吊在肉案边的木架上,老巫师拿着一把小刀,先剃干净了妈妈的阴毛和腋毛,又仔细地剃干净了妈妈身子上的体毛。接着老巫师剖开了妈妈的肚子,取出妈妈的内脏,进行洗剥。完事后,老巫师指挥二个男人将已被掏空了内脏的妈妈的胴体从木架上解了下来,放进一个装满清水的大木盆里,清洗干净妈妈的肉体。然后将清洗干净的妈妈的肉体再次平放在肉案上,老巫师将妈妈长发盘起,捆绑住妈妈的双脚,摆好造型,涂上调料,在妈妈的肚子里放了一些名贵干果,嘴里放上一只苹果,防止面部表情破坏。最后老巫师指挥二个男人把妈妈放进烤炉,烧上火,开始烧烤!老巫师这时安排收拾妈妈的血和内脏,做成各色菜肴,供村干部下酒。村民期待的烧烤妈妈的肉宴即将开席。

  全村人眼巴巴地看着烤炉中妈妈诱人的肉体,随着炉火的升起,烤炉中妈妈的肉体肤色慢慢地被炉火烤成粉红色,妈妈的肉体表面渗出很多的油脂,冒着热气。老厨师不断地给炉火炙烤着的妈妈肉体上抹上各种调料。随着烤炉中妈妈的肉体象一只大烧鸡一样慢慢的被烤熟,一阵迷人的肉香散发四周。大家看着烤炉里渐渐烤熟的妈妈,不自觉地都流下了口水。真香啊!

  在全村人着急的等待中,老厨师宣布妈妈已经被烤熟了!大家一拥而上,围在烤炉边,争先恐后要分抢妈妈的肉,老村长喝令大家住手,宣布由张大婶负责给大家分配妈妈的肉。原则上领导先选,然后是老人,再就是男人,最后是妇女和小孩。他保证妈妈的肉人人有份!他对大家说:“王淑芬身子有一百二十斤肉呢,全村三百多口子,每人可以分得到三两王淑芬的肉吃的。

  老村长首先指挥二个男人把已经烤熟的妈妈从烤炉中取出来,放在广场中的大案子上。老厨师安排二个男人把妈妈盛在一个特制的大方盘中,摆在桌子中间。妈妈已经被烤熟透了,妈妈仰卧着,长发盘在脑后,双目微合,面带淫荡的微笑。由于妈妈的后腰置了半个南瓜,妈妈的胸部高高挺起,头向后仰起着,顶着丰硕的双乳,两个乳头如同樱桃一样鲜艳可人。蜷着修长丰腴的玉腿,一双玉足肉掌朝下被紧紧捆绑着。粉红色丰满的肉体散着热气和肉香。老厨师对老村长道:“王淑芬已经烤熟了,让大伙趁热吃吧。您老看看想吃她哪儿的肉?”老村长近前,眼不转睛盯住盘中的妈妈,绕着案子走了一圈,但闻特殊的肉香扑鼻而来。老村长指着妈妈二只捆绑着烤熟的玉足道:“把王淑芬这二只肉蹄子给我切下来!”老厨师应声拿了把锋利的菜刀过来,很快切下了妈妈的二只玉足,又拿过一个方形的金属盘子,把和妈妈的肉体一起烤熟的其他美味装了一些,再将妈妈那二只被切下的玉足脚掌朝上并置上面,又在妈妈的二只脚掌心放上二片柠檬,恭恭敬敬地把金属盘子端到村长的面前,道:“这是王淑芬身上最美味的肉,请老村长享用。”

  老村长满意点头,让一个亲信把妈妈的二只熟脚掌送到自已家里去,即令厨师开始给大家分配妈妈的肉。厨师开始切割妈妈了,二个老头先分得了妈妈的二只乳房,一个老头分得了妈妈的阴部,三人乐颠颠地端着盛着妈妈肉的盘子到边上吃去了。妈妈的二条腿由二组男人分享,厨师切下妈妈的二条腿,一组男人抱着妈妈的一条腿自己到另一边分食。妈妈的肥臀也被二组老人分享,厨师切下妈妈的肥臀置于二个大盘中,二组老人分了。妈妈的双臂被分给全村的孩子们,最后妈妈的上半身由全村的女人分享。妈妈的头被砍下置于一个盘子里,留给给死去的村长享用。

  烧烤妈妈肉体的宴会到晚间才结束,全村人余味无穷地回味着妈妈嫩肉的美味,妈妈那些已经被啃光了肉的骨头被丢弃了一地。我没有分到妈妈的肉,无可奈何正欲收拾妈妈满地的骨头,巫师来了,他指示二个男人从地上收拾起妈妈的骨头,按妈妈的身体次序摆好,和妈妈的头一起放到大盘子里,一起端回村长的墓室供桌上,然后走供桌前,对着村长的棺木说:“好好享用她吧,这个女人永远是你的了。”的确,妈妈永远属于那个死鬼村长了!她的肉体,她的灵魂,永远供那个死鬼享用。她是村民们献给死鬼享用的供品,她是一块美味的祭肉。村民们正是替那个死鬼吃掉了她的肉体,才使得她的身子真正成为专供死鬼享用的美食,永远留在那个墓室里。

  老村长是回家去享用妈妈的脚掌肉的。给村民们分完妈妈的肉,他就急不可待赶回家。一进家门,他一眼就看到餐桌上一个方形的金属盘子里放着的香喷喷的妈妈二只熟脚掌。盛妈妈二只脚的盘子还边放着一壶酒。亲信知道他要用妈妈的二只熟脚掌下酒,都给他备好了。老村长坐到餐桌前,拿起妈妈一只熟脚,张口就在前脚掌上咬了一大口。一大块熟透的脚掌肉被撕咬下来……好吃!老村长没嚼几口就咽下肚……老村长二手各拿着妈妈的二只熟脚左右开弓津津有味的啃着,与平时啃猪蹄一样。吃一口妈妈的脚掌肉,喝一口酒。很快,妈妈的二只脚掌的肉就全部进了他的肚子里!此刻妈妈的二只脚正在被老村长的胃消化吸收,融入到他的身体里。桌面上散乱地丢放着一堆妈妈的脚骨。

  吃完了妈妈的二只美嫩熟脚掌后,他觉得天下再没有比妈妈的二只美嫩熟脚掌更好吃的食物了。他没有把吃掉脚掌肉后余下的妈妈的脚骨丟弃,也没有把妈妈这些脚骨放到村长的墓室供桌上供村长的灵魂来享用。而是自已收藏在枕头下的一个布囊里,每天夜里摸着妈妈的脚骨,回思着她们的美味。妈妈的身子就这样被分开成了二部分,供村长父子阴阳相隔的二代人享用。

  老村长此后又设法搞来了几双女人脚,用了不同的亨调方法煮熟或生吃了。但是让他最回味无穷的,还是妈妈的二只美嫩熟脚掌。他常常对人念叨:“老子活了几十年,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哪样没吃过?最好吃的,还是王淑芬那个婆娘的二只肉蹄子!那个味道啊,没得比啊!太好吃了!肉多而不肥,韧足而又嫩,味香而形美。绝品啊!”

  连同妈妈的脚,老村长一共吃了十八双女人脚掌。村民们都知道,每次村里宰杀女人吃肉,女人的二只脚是老村长独享的。其他人谁也别想碰。当然,另外十七个女人被吃后,她们的头和骨头,内脏,无一例外地都被送进死去村长的墓室里,供死去村长在地下享用。她们的脚骨,也和妈妈的脚骨一样,被老村长收藏。一共十八个女人,有少女,有少妇,她们的身体都被很完全的利用了,肉体供全村人食用,脚掌供老村长独享,头,内脏,骨头给地下的村长享用。

  后来村里为祭祖而买了一个湖北妹准备杀了作祭肉。老村长垂涎三尺地验看将要割下给他享用的湖北妹肉蹄。村长想切开湖北妹的肥脚掌。他正拿着菜刀比划着如何切下这只将要被他食用的湖北妹的多肉肥蹄子。他认为这湖北妹的前脚掌肉质一定最美味。

  最后,湖北妹的蹄子被割下了,连同另一只四川妹的蹄子,一只猪蹄,三只左蹄子正在锅里煮着。老村长取名此道菜为:「清炖三左蹄」。

  湖北妹的另一只蹄子被老村长派人作为礼品送给县长享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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