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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母女入狱

小说:女囚罪狱女囚罪狱 2025-08-20 08:47 5hhhhh 1410 ℃

“大牢里面,调教不太听话的女犯,一般只用细碎的翻黄竹鞭或者拇指粗的木鞭就可以了,一般百八十鞭子抽下去,都很乖巧了,对于死刑犯呢,绳鞭比较常用,毕竟绳鞭粗糙,一鞭一道血印而,几十鞭打下去,鲜血直流,看着就很害怕,对于一些不肯给“例钱”的大户人家女儿,自然不能真揍,那么让她们看看女囚被绳鞭打的皮开肉绽的场景,显然是性价比很高的!”

“而当然对于比较顽固,熬刑不供的女犯,我们还是用钢鞭和皮鞭多些!”

“皮鞭的种类自然也很多了,牛皮鞭,牛筋鞭,牛尾鞭,蟒鞭你是见识过的,不过除此之外,还有复合的刑具,比如我手里这些东西。”

他一条条展示给宁中则看,“你瞧,这是百年柳树上抽下来的柳条,去了皮和叶,上面看上去光滑,可是实际上一摸,布满了肉眼不容易看清的小小凸起,柳条里面会分泌出粘液,这个粘液如果触碰到伤口,又痒又难受,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一根是用蓖麻油浸泡过的荆棘,放心,上面的荆棘刺都是软的,不会在你的肌肤上留下非常明显的血痕,只会划出非常细微的肉眼都看不太清楚的细细划痕,然后蓖麻油的酥麻,和荆棘的微弱毒性会慢慢渗进肌肤之中,这种麻痒,试过的都觉得很爽!”

还有蛇筋,吸水的棉线,李虎将各种条形物细细编制在一起,形成一条足有量尺多长的鞭具,整个鞭具表面凹凸不平,足有两个成人的拇指般粗细,之后在旁边的一个冷水桶里面浸足了水分,慢慢走到宁中则的身后,冰冷的鞭梢慢慢在宁中则的背上滑动!

“这样光滑的背线,先抽哪里才好呢!”

宁中则知道真正的毒打要开始了!她身后紧紧蚌珠,双手握拳,顶住自己的头前面,死死闭住了眼睛,用上牙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做好了受到一切痛苦的准备!

“绝对!要坚强!”

“绝对要抗住!”

“在灵珊面前!”

“在女儿和这么多井市小吏的注视之下,我堂堂华山派掌教夫人,一定要拿出刚强的意志来!”

“不能屈服!不能惨叫!”

“嗖!”皮鞭高高扬起的声音!

即使心中已经做好了一万种准备,可是身体还是很诚实,光洁的肩膀已然因为感受到身后的冷风而开始微颤!

“不要哭!不要叫!要抗住!”

————————“啊啊啊······”

可是惨叫却毫不犹豫的从口中喊叫出来!

长长的皮鞭,狠狠抽击在凝重的腰臀衔接之处,最为细嫩的软腰肉上!

这个大派女侠痛的直接曲下了上身,发出一声难耐的哀叫哭声!

“啊啊啊啊!”一声,两声三声!

这皮鞭远比想象中要疼一百倍!鞭子已经离开了身体,可是宁中则依然惨叫着,剧痛并不是一瞬间便停止,而是犹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的席卷了宁中则脆弱的神经。

她的秀眉微微皱起!心中暗暗骂自己的柔弱,之后再次挺直了腰板!虽然双目依然紧闭,可是却挺胸抬头!鞭打虽痛,却也激发了一派女侠心中最不屈服的地方,“我绝不相信,自己连区区皮鞭都抗不了!”

她攥紧了双拳,身体还在微颤,耳朵听着旁边李虎手心慢慢磨蹭皮鞭鞭身的声音。

“嗖!”皮鞭再次扬起,宁中则全身都绷紧了,她不知道会是哪里挨打,“啪!”皮鞭狠狠落在了宁中则的背部!长长的皮鞭绕过宁中则玲珑的身子,鞭梢直接落在她的右腋下微微隆起的雪白嫩皮上面!

“啊!”

“啊!”

毫不犹豫的,宁中则又是一声哭叫。

“难道我就是这样一个让自己瞧不起的女子吗,扛不住!真的扛不住!”

不管宁中则心中说了多少次自己要挺住!自己不要叫!

可是却依然忍不住哀嚎出来!

“娘!娘!”岳灵珊悲戚的叫着,“不要打了!不要鞭打娘亲了!”

“没事!灵珊!娘没事!娘扛得住!”宁中则发丝散乱在秀脸前面,一遍轻声安慰着女儿。

“嗖!”

“啪啪!”因为是带着鞭梢的刑鞭,因此每次都是两声鞭响,鞭身抽在背皮上是一声,鞭梢绕过她的身子打在肚皮上,乳尖上,腋窝里面,又是一声!

“啊!”

“啊!!啊啊!”

“啊啊啊!”宁中则又是惨叫,身体不断上下,左右摇晃着!

“啪!”

“啪!”

鞭刑落下越来越快,一记接着一记,尤若是在下雨一般!宁中则疯狂的高高仰头,嘴巴噘到身体最高,像是小狗乱吠,又像是苍狼啸月!看之怜惜。

宁中则叫了几声,整个人蹲坐了下去,毕竟绳子只是拘束了她的小腿,上面吊着的铁绳也不是非常紧绷,女侠活动的范围还是很大的。

李虎脸色微变,“谁准你坐下去的!给我跪直了!”

“我!”宁中则刚要反驳,李虎却是拎起长鞭,反手狠狠抽击在了她两腿之间!

“啊啊啊啊····”宁中则惨叫一声,全身都颤抖着立了起来!

“我不会招的!我不会招的!你们打死我也不会招的!”宁中则狂乱的叫着!

第四日凌晨。

“啪!”

“啪啪!”

听着刑讯室里面“噼里啪啦”的拷打和女子的尖叫声,我道,“怎么,令狐兄心软了?”

令狐冲摇摇头说,“能为皇上尽忠才是第一,其他都是小事。”

我点点头,“那就好!”

二人推门而入,迎面两个女子全身都精赤着,不着片缕,被麻绳死死绑住,粗粝的绳索深深陷进两女娇嫩的肌肤自重,她们被绑成屈辱难言的姿势,束缚在两个刑架上。

这两个女子,一个是少妇,一个是少女,一个高大丰满,一个娇小清纯,一个美艳动人,一个楚楚可人,一个皮肤白若新研磨出来的凝脂,另一个瓷亮若刚煮熟的蛋清,除了身材肌肤之外,眉目却又八九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一对母女。

左面的女人三十岁出头,虽然被刑求得哭号不止,却掩饰不住那雍容富贵的贵妇气质,尤其是眉宇间的英气更是逼人!

那女子被束缚成跪姿,双手反绑在背后,她并非是跪在地面上,而是跪坐在特质的石板刑具上,石板表面镶满了凸起的碎石,深深刺进少妇的小腿迎面之中。

修长的大腿面上,摞着五块沉重的抱石板,秀气光滑的小腿面深深陷进石板的楞里,最上面的石板,刚好将少妇那对惊人的胸器架起来,看上去,就像是摊在面板上的两个肥硕面团!

两个行刑的衙役,各自手拎一条一尺长的竹尺,抡圆了抽在这团肥美的胸器上,将那个少妇打的哭号喊叫,死去活来。

任谁也很难联想,这个被上刑直至如此惨法的少妇,就是江湖上美名远扬,名动天下,黑白两道都敬重三分的的华山派掌教夫人,宁中则宁女侠。

在她的旁边不远,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女,这少女不但面目清丽,更是有一股清纯的气质,让人忍不住要好好疼爱一番,她虽然清纯,被绑缚的姿势却是完全谈不上“清纯”二字。

上身正直绑在椅子靠背上,两只脚却被大大分开,脚腕绑在扶手之上,脚心正面前方,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女,两条大腿根之间的部分完全展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犹若两瓣微微开合的鲜嫩玉蚌。

两个同样拿着竹鞭的衙役,正在抽打她秀丽的足心,那光洁的玉足上,布满了粉色的鞭痕,这清纯面容的少女,即使被绑成如此屈辱的姿势,却没有丝毫意思去羞臊遮羞,只因为脚底承受着一波波无尽的剧痛,疼的死去活来!

这年方十六的清丽少女,自然就是宁中则的独生女儿,华山剑派的千金小姐岳灵珊。

我们进来以后,衙役并没有停止行刑,直到我摆摆手,他们才停下来,令狐冲这才心疼的冲过去,将那十六岁的少女解了下来,用披风将岳灵珊白玉般的身子盖起来,将岳灵珊那对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脚丫呵护在掌心里面。

“冲哥!你怎么来了!”岳灵珊伤心的哭叫了一声。

“珊妹,你受苦了!”

我轻咳了一声,问道,“招了没有!”

“贱妾招了!莫要再打了!宁中则带着哭腔的说,看来连番的用刑,已经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一点矜持,不再以一个在女儿面前刚毅不屈的烈母自居!”她一对乳器都快被抽烂了,纵然是武艺再高深的女侠也受不了这么无止境的责打啊!

“那为什么还行刑!”我皱了皱眉,如果已经招供,一般是不准再上刑的,毕竟目的是要口供,而不是单单为了刑求而已。

“回大人!”新调来的狱卒正色道,“女犯最是皮实,翻供是常有的,何况是这些绿林女子,更是毫无信义可言!”

“岳夫人可不是寻常的绿林女子,你可以出去了!”我点点头。

衙役并不辩解,转身离开了刑讯室。

令狐冲把岳灵珊接下来,又来到宁中则的面前,将大手放在宁中则的双乳之上,道,“师娘,冲儿并非有意冒犯,只是师娘受刑颇重,只得推拿活血。”

宁中则脸蛋红了半,嘤咛道,“冲儿,你尽管按摩,师娘,很喜欢。”

“啊!”令狐冲听了这话,脸色一红,但是还是继续按了起来,之后又慢慢撤掉抱石刑具,给师娘按了双腿双脚。

宁中则的腿脚软孺细腻,犹如成熟版的岳灵珊,又是全裸在面前,令狐冲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诱惑,喘气渐渐粗了起来。

“咳咳!”我清咳两声,道,“令狐兄,不如你今晚便在这里留宿好了,也好照顾你师娘师妹,不过别耽搁了明日的开堂公审。”

“宁中则!”我又喝道。

“是!”宁中则被刑求了一夜,早已一身傲骨尽去,见我说话,急忙低头响应。

“我说的事情,你且记好了,我相信你是名门大派的掌教夫人,又有令狐兄担保,今夜让你舒服一点过去,不过仪琳受刑的模样你也见了,明日公堂之上,若是再翻供,恐怕刑罚难熬。”

“是!”宁中则点头称道。

第五日,公堂令狐冲亲审宁中则母女。

一:跪候审。

次日清晨,有衙役服侍令狐冲从狱中出去。

我单独见了令狐冲一面。

道,“令狐兄,接下来的审讯就看你的了,希望你能问出令皇上满意的答案,另外这两个罪女招供之后也要按照刑律进行处罚,虽然新皇废除了死刑和断肢刺面之肉刑,可是其他的责罚也必定不少,到时候你可不要心软了!”

“是!”

令狐冲急忙表示衷心。

我点点头,说,“你去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大牢之中,早有女卒将宁中则,岳灵珊母女带了出来,清洗一番之后,换上了一套干爽的囚衣。

不愧是当代最为杰出的一对母女侠客,纵然是遭到重刑轮辱,穿着囚衣,两女依然是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

女卒押着母女二人出了虎牢,往上走到了刑牢,外往外就是寻常牢房的走廊。

母女二人皆是赤着双足,宁中则正目正视,不卑不亢,虽然脚底十分疼痛,却是面不改色,绵软的脚底心一步步实实踏在地面上稳步前进,她能在我的面前屈服,却并不代表可以在低贱的女卒面前卑微。

“呜!”岳灵珊忽然眉头一蹙,蹲了下去。

“珊儿,怎么了。”

岳灵珊泪水涟涟,“娘亲,被鞭打过的脚底踩到了石头,好疼啊!”

“快走!误了升堂的时辰,小心老娘的鞭子!”后面的女卒一脸不耐烦。

“乖女儿,你再忍一忍!我们已经熬刑至此,再忍一忍这最后一遭,便都过去了。”宁中则不想被小小狱卒小看。

“是!”岳灵珊乖巧点头,站直了继续往前走,可心中却想着:真的能忍忍就过去吗?

女卒说是会误了升堂的时辰,其实不过是纯粹欺负这母女二人,因为是审问大案,升堂的时间是巳时之正中,通常刚到巳时从刑牢准备出去候审便可,而此时才刚刚辰时,这是要让母女二人跪一个时辰等候审问啊!

女卒押着母女二人走到公堂侧面的厢房。

说是厢房其实也就是一排棚子,地上铺的是碎石。

两女在女卒的指挥之下乖乖跪在棚子地上。

为什么说是指挥之下呢。

因为像两女这样涉嫌残杀多人的侠女候审的时候,是有严格规范的。

只见宁中则母女二人,双膝并拢,膝头顶着碎石地面,大腿,上半身都完全笔直,跟地面垂直,而一双小腿脚丫也紧紧并拢,齐齐整整贴服在地面上,两女之间还距离一尺,是为了不允许互相搀扶帖靠。

而女卒则是在旁边找了个地方,坐在木凳上看着两女,女卒手里拎着一条地牢门口折的荆棘,有寻常人拇指粗细,将上面的尖刺撸下去,表面上却也是凹凸不平的形态。若是两女敢有一点东倒西歪或者偷奸耍滑,女卒是有权利狠揍的,光看那粗粝的荆藤表面,也知道滋味绝不好受。

头半个时辰还好,母女二人都是跪的端端正正,一动不动,就连看着的女卒也是暗暗赞叹,真不愧是名门正派出身,尤其是像是岳灵珊这样还不足二十岁的少女,身段绵软,骨骼清瘦,加上臀、腿、股间、脚心上都受了不轻的刑责,若是寻常的小家碧翠,别说半个小时了,连半刻钟也跪不直。

而半个时辰刚过,岳灵珊的身子便开始晃动,不过只晃了几下便又立住不动。

女卒也觉得有些奇怪,一般晃了之后只会更加晃动,怎么这少女还反而跪直了呢,看来这华山派的武功的确有独到之处啊!

虽然这么想,女卒还是起来看了看。

这一看,不由得怒火中烧。

原来岳灵珊却是将两只脚丫立了起来,两个脚尖分开呈八字,白白薄薄的脚底心跟地面几乎垂直,撑住了身子不晃动。

女卒冷笑一声,“果然是个浪蹄子,还知道翘起来保持平衡,真是不打就关不住臊腥!”

岳灵珊从小在大门大派长大,自打出生起,便是掌教之女,华山派上下,上至师叔师伯,下至师兄师姐,哪个不是宠自己到极致,含在口中怕化了,放在手心怕掉了,哪里受过这样的管教责罚,哪里听过如此的污言秽语,之前被一县之长官管教也就罢了,如今虎落平阳,连一个小小的狱卒都敢辱骂自己!

岳灵珊的脸色顿时非常难看!

“哼!”女卒也有三十出头,察言观色,哪里看不出来岳灵珊心中不忿,冷笑一声道,“怎地?说你是小浪蹄子还说错了吗!说你臊腥你还不服啊!怎地?瞧老娘不起啊!”

说着,女卒扬起荆条,照着岳灵珊薄薄的脚底便是一记!

“啪!”荆条狠狠抽打在了岳灵珊的脚板心上,那单薄细软的脚心,昨日便被竹鞭重重刑责过,即使运功一夜,此时依然是有些青肿,如此又挨了一记荆条,顿时疼的岳灵珊“啊!”的一声惨叫倒地!

“啪!”

“啪!”女卒一鞭接着一鞭,每一下都抽在岳灵珊单薄的小脚上,抽的啪啪作响。

也不管是打在脚心,脚侧,还是脚背,脚趾上,总之便是一记接着一记的“啪啪”抽打。

“谁准你倒下的!给老娘跪直溜喽!”女卒一边狠狠责打,一边出言羞辱。

“啊!”岳灵珊惨叫着,不断想将自己的双脚缩躲起来,可那里躲得开,愤恨之下,竟然双手用力,整个人扑在女卒身上,毕竟是练过武功的人,竟然一下子将女卒扑倒在地。

“女儿,不要!”宁中则没想到女儿如此冲动,这可是在跪候审,居然冲撞看守的女卒,这是何等的罪责!

能在刑讯女侠的刑牢里面当女卒,自然也不是善茬子,这女卒本就长得蛮横,健壮,只是未经留意才被岳灵珊扑倒了,若是岳灵珊身体无损,再拿上一把宝剑单挑,女卒必然不是对手,可是岳灵珊连番受刑,下身更被轮辱,遭到鞭刑,双脚更被竹鞭,荆条连续责打,连迈一步都疼的掉眼泪,又是赤手空拳,哪里是这个三十多岁蛮妇的对手,三下两下,便被女卒掀翻在地,那蛮妇转身抄起一条绳子,抓着岳灵珊的双手,几下子便将岳灵珊双手高高捆在厢房棚子的一根立柱上面。

这个绑法,高度尴尬,岳灵珊只能屈膝站着,站不直,也跪不下去,是大牢里面惯常的一种罚站绑法。

“把脚尖踮起来!脚心露出来,你不是喜欢立着你的浪蹄子吗,这回给我好好立着!”女卒喝道。

“······”岳灵珊又不傻,这个姿势踮脚露出脚底,不是给女卒鞭打的活靶子吗!脚心死死踩在地面上,一动也不动。

“哼!”女卒更是生气,“逗老娘是吧!今天我要是不让你自己把浪蹄子摆在老娘面前求着老娘打,老娘便跟你们老岳家姓!”

说着,一把将岳灵珊的囚裤从臀上剥了下来!

“啊!”岳灵珊一声惊呼!只觉得下身一凉,一对虽然不算是高翘,却也足够丰润晶莹的玉臀便露了出来!

“不要!”岳灵珊悲切的叫道。

“装什么贞洁烈妇,在刑牢的时候,叫的不是挺欢唱的吗!当老娘看不出来吗,明明是很舒服,却装作一脸委屈的模样!”

“我没有!我没有!”岳灵珊一脸委屈,大声争辩道。

而女卒却是从天棚上扯下来一条绳索,绳索的前端还套着一条铁钩!铁钩的尖端被磨掉了,不过前面依然是锥形的形态。

女卒狠狠剥开岳灵珊蜜桃一般的双臀,将铁钩的锥子尖顶在岳灵珊的菊门处,往里狠狠一刺!

“啊啊啊!”岳灵珊发出一声惨叫!

“不啊!混蛋!”岳灵珊惨叫着骂着!

“还敢骂人!”说着,女卒一拉绳索,铁钩更大力的刺向了岳灵珊菊门深处!

“不!不要!”岳灵珊疼的眼泪都爆了出来,“不!不敢!我不敢骂了!”

“现在知道不敢,早干嘛去啦!”女卒冷笑一声,扬起荆藤,照着岳灵珊晶莹玉透的臀皮便是狠狠一记!

“哇啊!”自大入狱以来,零碎的折腾,岳灵珊没少经受,可是这实打实的吊起来抽打屁股,却是头一遭!

“啊!”岳灵珊不由得嘤咛一声,这种感觉简直难以名状!

疼!多年生的荆藤条十分坚韧,凌空抽下,瞬间抽击在一个十六岁少女的臀尖上,发出一声清冽至极的“啪!”的声响,瞬间的剧痛顿时爆发在那香嫩白皙的软皮上!

痛!痛是更深一步的疼!是一阵一阵的从皮肤慢慢渗透到里面的难耐感觉,是由外在的创伤而引起的心绪,情绪上的难熬情节,是那粗粝的荆藤刑具抽在白软臀皮上之后,慢慢渗透进臀肉深处的无法忍受的撕裂般的哀戚。

酥!每一个受到刑罚的女犯,都无法避免这种“酥”的感觉,臀尖是最接近于女子私处的受刑之处,这里受刑,皮肉联动,牵扯到难以启齿的敏感地带,一种臣服,屈从的感觉,便会油然而生,纵使是再坚强的女侠,再高傲的女官,再刚烈的女将,意志就算坚定到了极致,也无法避免这种从身体上传过来的忠实感觉,这种屈身,受缚,在一种完全无法反抗,避免,甚至连求饶也无法获得宽恕的鞭刑臀部的责罚,会让任何一个女子从内心感到屈从,从而全身都酥软下去!

麻!麻是疼痛到了极致之后的一种衰减的感觉,在重重的荆棘皮鞭离开岳灵珊的身体之后,在一阵阵一波波的疼过去之后,便是一种麻!

这种麻,绝对不是像是饮用了麻沸散之后那种失去知觉,如果是那样,岂非太幸福了,这种麻是趴在桌上睡了一个时辰之后,小腿那种压的不过血的麻,是一种钻心裂肺,咬住牙关也扛不住的从里面往外的麻,甚至真的愿意,什么都肯做了,只要停下这种责罚才好的麻!

痒!那是荆棘条里面的植物汁液,荆棘,这种植物天生便带有微弱的毒性,虽然不致命,但是与皮肤略微接触之后,便会慢慢渗进肌肤之中,而在女卒的辣手重责抽击之下,藤鞭狠狠落在岳灵珊的臀面上,藤鞭瞬间便压住了她臀面上那细软的皮肤,在藤鞭,臀皮接触的一瞬间,藤鞭内部的毒液在挤压之下,瞬间浸透在岳灵珊细腻臀面的,肉眼不可见的毛孔之中,而在大力抽打之下,挨鞭子的地方的臀肉毛细血管都崩裂开来,更是完全被毒液浸透,虽然表面上并看不出来,可是痒药已经慢慢散布在那一记鞭花之内!

一个瞬间,疼!痛!酥!麻!痒!难以名状的各种难受在岳灵珊这个豪门少女女侠客光洁的臀上爆发开来。

她起先是小声嘤咛!

可是慢慢的,便是难熬的哀叫!哀鸣!

而随着女卒下手越来越狠辣,岳灵珊白若两瓣玉盘的臀上,开始慢慢出现横竖斜交错的血色鞭花!

“啪!”

“啪啪!”

“不要!”岳灵珊终于忍不住求饶!

“女卒姨姨,求您莫要打了!”骄傲如岳灵珊,也不由得开口求饶,“小女知道错了!”

“不敢了呀!”

“啪!”

“啪!”可女卒下手却丝毫没有慢下来,喝骂道,“谁是你姨姨,老娘有这么老吗!”

“是!是!”岳灵珊慌忙叫道,“女卒姐姐!小女真的知错!小女抬起脚心给姐姐鞭打便是!”

岳灵珊虽然年纪小,心中却也知道,多数行刑者倒未必是为了折辱自己,其实不过是为了随了心愿罢了!本来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看不清形势,顶撞那狱卒,招来毒打,也是活该!

可惜的是,世人往往如此,早不知道,非得钩子刺进便处,藤鞭抽在臀上,才知道后悔道歉。

见岳灵珊嘴巴服软,女卒这才冷笑一声,“小浪蹄子,你要抬起什么给老娘打呀!?”

“抬起脚心给姐姐打!”岳灵珊说出如此之言,早已羞臊到面容绯红!

“啪!”可是话音未落,便是狠狠一记藤鞭抽在岳灵珊的臀腿衔接的缝隙上!

“哇啊!”岳灵珊冷不防一声哀叫!

“不要!不要打了!我,我···”岳灵珊哪里不知道女卒想听什么话,可是,可是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啪!”

“啪!”

鞭刑一记接着一记!

岳灵珊一声声哀戚惨叫,心中已然动摇,“便屈从了吧!反正都决定招供,决定县令说什么便是什么了,便索性什么华山派掌门之女,什么江湖侠女的骄傲,都不要了吧,根本,就熬不住啊!也不可能有女子熬住吧!浪蹄子就浪蹄子吧!”

心中想着,岳灵珊叫了声,“姐姐!莫要再打了!小女,小女将自己那···那浪···”虽然心中已经决定,可是多年来的教养,使得那粗鄙之语还是难以出口。

可是臀上还未消去的鞭痕剧痛时刻提醒着这个十六岁的少年女侠。

“小女这边将自己那——浪蹄子抬起来,求女卒姐姐责打惩罚便是!”

说着,她双手手肘夹住柱子,辅助清秀的脚趾慢慢踮起来,足背也贴在木柱上,将少女那双单薄,娇秀,足弓高翘,足心软孺的白细脚心露在了这个满脸横肉凶相,健硕高大,手拎着荆棘藤鞭的女卒眼前。

“这,可是你求我打的!”女卒狞笑一声,拎起藤鞭,狠狠抽在岳灵珊的脚底上!

“啊!”岳灵珊大声哀鸣起来!

那一刻,岳灵珊心中只有无尽的后悔···因为打脚心,完全不比打屁股好受!

因为脚背顶在木柱子上,因此与昨日吊着脚腕用皮带抽和刚才跪着抽还不一样,脚背顶住实物,荆棘藤抽

上去,直接就是一五一十,所有的力量完全渗进脚筋深处,剧烈的疼痛像是要将足心撕碎一般!

“啊!”岳灵珊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

“不要!”

“姐姐!饶了小妹吧!”

“妈的!贱婢!浪蹄子!谁是你姐姐!少攀关系!”女卒训斥道。

“啪!”手下的鞭子却丝毫不见轻。

“啪!”

“啪啪!”

荆棘条一下下打在岳灵珊白净单薄的脚底上!岳灵珊几次都想要站回去,把脚底心藏起来,可是看了一眼还未升到正空的太阳,距离开审,还有足足半个时辰,若是不让这女卒随了愿意,这半个时辰,自己不知道怎生熬过来!便咬死牙关叫她打吧,总不至于将我的脚心抽烂吧!

“啪!”

“啪!”

荆棘藤鞭依然不停!

岳灵珊全身倚靠在木柱子上,臀沟里面的铁钩撑的香肛一顿顿裂痛!可是她依然咬牙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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