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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娇肉贵(1-5完) - 5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9550 ℃

                 五

  「你虚什么啊?呵呵!」洋妞惊讶的张开了嫣红的小嘴,随即唇边的弧角向两侧牵起。

  美丽的东西都是明亮的,就像身边的美眉,晃的我都怀疑我眼珠里头是否有两点闪闪的火花了。

  眼前的洋妞无疑是很漂亮的,我觉得美女无论什么表情都是动人的,虽然不记得那句老话是怎么形容贵妃娘娘回眸一笑,六宫粉黛无颜色的,但是我觉得那话用在此处也是颇适宜的。

  看着那抹还未淡去的浅笑,心底微不足道的自惭早已被我一脚踹飞,所谓酒能壮胆,可我觉得这色,也是通用的啊!

  缘分这东西是注定的,我相信有这么一说,但是有缘有缝才是我的追求,如果有缘无缝,那我不如干脆没有前面的一半。

  「呃……是这样的,今天他们找了我。」我犹豫了下,还是把先前蕴量好的几个方案开了个头。

  这是含蓄的表达,高明在我并没有说出他们找我是所谓何事,在情况未明朗前,进可攻,退亦可守。我一说完,就紧紧地盯住了那张漂亮的脸蛋,留神着上面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洋妞似乎并不感到惊讶,只是平静地道:「他们怎么了?」

  洋妞不可能不知道我所指的「他们」是什么人,她波澜不惊的一句就把球踢了回来。

  我暗骂了一句,不动声色地道:「他们要求你们赔偿医疗费。」

  与我意料的有点差距,洋妞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只是摇了摇头,淡淡地笑道:「呵,我就知道你找我来是这回事,好吧,你们打算要多少?」

  之前就觉得,美女无论做什么都是动人的,但是此刻她所表现出来的不屑和鄙夷令我有种暴走的冲动。

  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姿态?富贵的高雅俯视平穷的卑贱所流露出的施舍吗?

  她的语气是冷的,即使我明白她已经向我妥协,可是,那感觉就是身份的互换,我不是得逞的勒索者,她不是怯弱的被勒索者。

  我和她之间只有一个胜者,她即使输了也不是输给我,而是败给了自己。

  高贵的法兰西血统不允许失败给一个低劣的民族。

  一刹那,仅仅是一刹那,我想了许多,神都不晓得怎么突然会有那么多的意识在脑海里划过,也许这就是炎黄的传承吧。

  「钱要,你,我也要。」

  语气是更冷的,而我全身的血液是沸腾的!疏导狂乱焦躁的情绪?不必了,我想没有一个做大事的人需要那么低级的动作。

  洋妞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惊讶的一下就踩住刹车,转过脸来:「月,你说什么?」

  看着她错愕的神情,还有那一声昵称,心下没来由的一软,我知道开弓就没有回头箭,硬是挺直了一根筋,然后用最协调的音调述说道:「我说我要你,听明白了没有?你把车停下来是否暗示我你喜欢在车上呢?」

  「不,你不是这样的人,月……」洋妞犹自难以置信地摇头道,漂亮的眸子里尽是疑惑和不解。

  狼,在弱小的动物面前,从来不会因为对方的可怜而禁忌自己的食欲。

  我不拜佛,而且我是狼。

  国仇家恨的怒火有点变质地令我化身一头嗜血的野兽。

  很搞笑的,我从裤兜里摸出来的弹簧匕首卡壳了,我日你娘的十五块,关键时刻掉份儿咧!

  我一边朝洋妞晃着突然阳痿的匕首,一边冷笑着掩饰那份尴尬道:「嗨,宝贝,你也不想我弄得血淋淋的是不?我个人对你爱慕了几个晚上,你会补偿我的思念,对吧?」

  时间有那么一瞬的凝滞,镜头永远的刻下了那一幕。

  夕阳遥挂山际,漫天的火红燃烧的云彩下是宁静的港湾,略带凉意的微风徐徐吹向繁华的都市,修葺一新的海堤上,随风摆动的柳,晚练的老人三五成群的扎在一起,或走棋,或赏景。

  海堤边上是滨海大道,穿梭的车流中,显眼的一部豪华大奔停在了路边,车中二人。

  我,渺小得快递佬,正在进行着人生中又一次大件事,刚刚把演练到烂的台词说出,末了,还歪了下脑袋,加重邪恶的眼神。

  她,身份不明的法国洋妞,全名不知,hela!黑拉?赫拉?艾拉?总之她正看着我,神色间很不平静,我猜测是惊惶,恐惧,愤怒夹杂着不甘。

  无论怎么说,在这一刻,我记下了她丰富的表情,和我那如战鼓冲锤的心跳声。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应该好好谈谈,月?」美丽的脸蛋上再次挂起了笑容,可是她稍稍起伏的胸脯曝露出了她正在消耗着大量的氧气。

  呵呵,她紧张了!

  我捏到指节发白的手,轻轻松了小刀,微笑道:「很好,我们日月教的人向来不喜欢失去理智的行为,我们应该好好……啊!你……娘……咧!」

  有人说过,女人是最不稳定的化学品,这话真他妈的是真理!

  就在我松懈下来的刹那,一个拳影奔袭至咽喉处,除了痛到哑语外,我还是强力的睁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洋妞显然也预测过事态的延展性,在袭击成功后的下一步,迅速的解开安全带,然后推门而出。

  如果没猜错的话,她一出门将会大声的呼救,好心的国人就会在两分钟内赶来,一分钟内将我围杀,三十分钟后,jcss会来到现场,可以说,这是完美至极的计划。

  不行,绝对不行!一股搏命的气势涌起,千钧一发间,我一把拉住她作势欲起的小蛮腰,狠狠一拖,洋妞失去平衡,惊呼着掉进我的怀中。在她再次发出声音前,我第一时间抓紧了那细白的颈子,然后开始默数:「1、2、3……」

  洋妞的挣扎超出我的想象,力度惊人而强悍,我也不顾那么多,只认准了一点,死死的用力圈紧和数数。

  当我数到「100」的时候,她的挣扎已经变弱了许多,原本焦虑,紧张的心情随着默数而渐渐趋于平静,仿佛身上的痛楚也减轻了不少。

  数字停留在「200」的时候,我也松开了紧成圈的双手,甫一离开,手指的关节处立时「哔啵」响起,成了吗?

  不用怀疑,这情况也在我的紧急备案当中。

  窒息死亡,也称机械性脑细胞缺氧死亡,时间是五分钟,如果缺氧三分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眼下就有个案例。

  洋妞整个身体都无力的软倒在我身上,在我松手后,逐渐松散的瞳孔,重新开始调整焦距,胸脯间也有了轻微的起伏。

  学术上称之为终止性恢复呼吸。

  我俯身拉过已经开了一半的车门,然后调低座椅,把洋妞扔进了后排的座位上,随后我也跟着爬进了后排的座位。

  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是我的镇静连我自己都吃惊。

  毫无疑问,事态是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而去,摆在我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逃,二诈。

  两条都是看不到阳光的,逃?中国的jcss是全世界最犀利的,这条很多悍匪都用生命的代价证实了。

  诈?

  我苦笑着从兜里摸出根烟点燃,庆幸,庆幸自己唯一的才华就是装屄了!

  烟了,我直接塞进了亚麻色的皮椅中,看着那一跺被高温化解翻卷的溶迹,我邪恶的笑了。

  「不,不要!」洋妞孱弱的哀求道,刚才的一幕,完美的展现了我强势的暴虐,我要得就是这种效果。

  「hela小姐,你把我们和谐的谈话搅得像章鱼汁一样黑么么的,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呵呵!」我述说着挨近她,然后把硬到痛的阴茎从裤子里挖了出来套弄着。

  有一点我是自豪无比的,从我上车到现在,我的老二一直都硬到我发愁,肯定不是牛鞭的问题,而是眼前的女人。

  洋妞还处于恢复期当中,手脚的血液里头还未能提供足够的氧气。那纤弱的力道根本不能阻止我粗鲁的动作。

  很快的,她的牛仔裤就被我褪到了膝盖,也许真是太急了,我直接粉碎了那条阻挡在欲望之壑前的粉红色小玩意。

  即使从后面进入,还是有相当大的困难,洋妞死命夹紧的双腿被我狠狠扯开后,一切才变得简单。

  随后我挺起老二对准那淫糜的粉红,温柔的向内推进,当陷进一个龟头的时候,我知道我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伟大的强奸!

  这是一个很有意义的姿势,也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一个小时前,我踌躇着人生的意义。一小时后,我把高高在上的洋妞给奸入了,呵呵,介就素人生啊!

  「呜……呜……」身下洋妞的低低的抽泣着,已经放弃了徒劳的挣扎。

  很委屈吗?等下哥摆不平你,还不得去新疆挖煤?

  我保持着进入的姿势,一脚把卡在她膝弯处的牛仔裤踩到了地上,再几脚展碾着把她的两条长腿弄了出来。

  当我把那张埋进椅座内的脑袋捞起来时,凌乱泪湿的长发粘在了漂亮的脸蛋上,唯独明亮的大眼睛依旧炯炯有神,看得出那是恨意的怒火,而我要做的就是把这火给浇熄。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喜欢女士在上!」我笑嘻嘻的把她抱在了身上。

  在我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的。

  她甩了一巴掌过来,感觉牙齿都快掉了,我心底发狠,狠狠地瞪着她,洋妞比我想象中硬起,高傲地仰起了玲珑的下巴,我怒极,托起她的腰,扑到了她胸前,朝着那双峰狠狠咬了下去。

  她努力挣扎着,疯狂的撕扯着我的头发,尖锐的指甲更是深深地破坏者我头皮上的植被,那种钳进肉里的痛觉令我更加狂暴。

  很快的,洋妞尖叫着向我讨饶,有句话说的好啊,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

  「记住,再有下次,就是这里!」我点了点她胸前的尖端,很淫荡的舔了舔流出嘴角的唾液。

  洋妞一被我松开,立刻就搂紧了前胸,小心地呵护着被我咬过的双峰。她很美,即使是梨花带雨的脸庞也有种惹人怜惜的凄美,明亮地大眼睛里不再有其他杂质,剩下的唯独惊恐。

  杀手讲究一击毙命,窃以为,强奸也如是,要在心理上屈服对手,更应是。

  我是真用力了,虽然有衣服和文胸隔着,不过我估计那一对憧憬过的双峰上已经是齿痕犬错了。

  强奸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我是新人,但是我一样追求。

  我并不多看那张我见犹怜的漂亮脸蛋,很实在的托住她那性感的臀,再次顶进了略显干涸的徑道之中。

  「请摇一摇你那漂亮的小屁股,hela小姐。」我礼貌地微笑道。

  洋妞没说话,只是默然地盯着我,似乎连流泪都已经忘却。

  「呵呵,我不想伤害你,真的,你应该明白,是不是?」我淡淡的提醒道。

  洋妞是聪明人,当然知道我暗示接下来我会对她做什么,她最终还是扭起了小腰,一下,又一下。

  我无甚大才,从小到大就是班里那个倒霉的文艺委员,中秋,元旦搞活动,我就上台演个小品,讲讲相声,打打快板之类的。

  后来我也活学活用的在人前人后伪装了起来,可以说,我演技还马马虎虎过得去,就像现在,洋妞已经被我的狠劲给镇住了,哎,都他娘给生活逼的!

  我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出来,说真的,把戏演到这一步我已经出神入化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直到现在我才刚刚感觉到,原来我的龟头好痛!

  我向下瞄了一眼,整条老二起码还有五分之四在外头晒着呢,两人性器官的嵌合处刺目的圈起一层血沫。

  哇咧,该是褪尽包皮底还死命往里塞的后果,早知道就割包皮了,娘咧,还火辣辣的痛哟!

  我没有表露出来,故作松散的躺靠在椅背上,斜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大美女在我的宝贝上扭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洋妞害羞了,就在与她对视的一瞬间,她错开了焦距。

  虽然她的动作很慢,幅度也很小,不过却刚好适合我那受创的老二。

  冰火两重天?

  我一边享受着美女屈服在身上的快感,一边还得忍住龟头上火辣辣的刺痛。

  「嗨,hela,来,这里,我觉得你应该有个支撑点,这样你就会容易许多。」

  我提了个建议,其实我是想少费点神,她的双手张开了,我也不用去担忧她倏然而至的偷袭。

  洋妞犹豫了一下,还是配合的用双手撑在了我脑后的椅背上。

  我扶住她的腰,帮她调整姿势,顺便提醒道:「呵呵,这姿势多好,既能玩得开心,也可以在你做出伤害我的事情前,咬中目标!」

  洋妞撇了撇嘴,没说话。

  我见她傲的可以,故意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下,洋妞下意识的动了起来。

  她的腿长,跪坐在了我的大腿两侧,双手撑在我的脑旁,而那对迷人的小山峰亦在我眼前晃动着。

  这是令人神往的姿势,说真的,换了其他任何一次,我一定早就把她推倒干到热火朝天了,可是现在不行,我深切地牢记着我的使命,拯救自己的使命!

  「hela,你做得很好,呵呵,我喜欢你,你知道吗,我这几天一直想和你做,想到都快疯了,你可以理解我的心情吗?」我委婉地表达着我的善意,留神着她的一举一动。

  可惜,洋妞从不给我正视的机会,要么把脸歪到一边,要么就是用大波浪卷的金发来挡住我的视线。

  等了一会儿,洋妞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连下半身耸动的频率都未曾有变化。

  有那么点泄气,我继续用言语缓和气氛道:「嘿,hela,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孩,我真的喜欢你,不,我感觉那是爱……」

  「别侮辱爱这个字,你不配!」冰冷的话语在耳边突兀地响起,却不啻一声天籁,嘿嘿,既然你开口了,那我也就朝成功迈进了一步。

  我没有浪费这个转折点,紧跟上说道:「hela,你听我说,我只是一个粗人,从小就没什么见识,这是我唯一可以得到你的机会,也是唯一可以证明自己……」

  话还没说完,就被洋妞打断了,「证明?你就是这样证明的?月,你令我失望!」

  女人凭直觉去感知物事,男人凭什么?

  我不晓得是不是有点傻了,总之,心底的一根弦被触拨了一下,那一刻,只剩下两人无言的对视。

  突然我发现,她的眼睛很美,就连在眼角滑落的泪水都是晶莹剔透的珍珠。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说不出什么,因为我良心发现了,我在伤害一个女孩!

  正在伤害着一个无辜的女孩!自以为是的我在残忍的伤害着一个来自异国他乡的无辜女孩。

  艾拉再次的撇过脸去,无言的挺动起来,而且动作在加大。

  我知道她在发泄,抛开一切纯粹地发泄,没几下龟头上的痛楚就尖锐执着地传递进大脑皮层。

  我痛苦地拧紧了眉头,男人,什么地方都可以痛,血也可以流,唯独不能受伤的就是那玩意了,而我此刻除了痛外,奇异地感觉到一丝快感。

  「如果这样你可以好受点的话,请尽情吧!」从开始到现在,所说的话中,就这句最真了。

  在我意识到之前,艾拉狠狠地一口咬进了我肩膀上的肌肉纤维里头,很痛!

  我晓得她误解了我的原意,不过这次我没有报复,有的,只是一种悔悟地宣泄。

  「你为什么不咬我,来啊,来啊!」艾拉就像草原上被彻底激怒的母狮子般歇斯底里地怒吼着。

  身体上的痛楚,掩盖不住一丝内心的挣扎,我心疼地看着在我面前情绪完全失控的异国美女,再无一点的欲念。

  我想说些什么,一向灵光的舌头此时却像扭成麻花一般的打成了结。

  「肏我,快!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事情吗?快来啊!」艾拉怒极反而渐渐地冷静了下来。

  「别这样好吗?」我温柔地述说着,真心的希望能够挽回点什么,或者说尽量减少心灵的罪恶。

  我挪动着屁股,把依旧坚挺的阴茎抽离艾拉的阴道。

  刚退少许,就被艾拉一举吞进大半,她身上的体重有一半以上完全作用在了那一点上。

  「你在逃避什么?还是说你在可怜我?」艾拉冷笑着望着我。

  我可以明显得感觉到她眼神的变化,不再是那种恐惧或者温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藐视。

  如果是以前,炎黄的血液早就沸腾了,可是现在,我却没那么多的想法,平静地道:「艾拉,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谈什么?谈你该怎么上我,不是吗?咯咯!」艾拉像是听见最世界最搞笑的故事般笑了起来,随后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我:「你强奸我了,你知道吗?现在你突然想告诉我,没有那一回事,你不是故意的,是吗?月,你真的好天真!咯咯!」

  我天真?是啊,一个天真白痴的强奸犯隔不久就会到新疆开垦了。

  我很后悔我的无知,更后悔我刚刚表现出来的狗屁良心发现,原本好好营造出来的局,用自己的天真,亲手将其埋葬,彻底地埋葬!

  「来吧,你已经是成年人了,该为你的行为负责,将强奸进行到底吧。」

  很可笑是吧?当时艾拉就在我的身上摇着,对我说了这句话,我原原本本的翻译到了这里。

  虽然一时心乱如麻,但是这句话却像丧钟一样的在心里敲响,有那么一会的顿悟,我管他娘的我明天会在哪里,如果现在我不肏了身上的娘们,我就该悔一辈子!

  事情就是这么的奇怪,峰回路转了一圈,具体谁在强奸谁已经没有了概念上的定义,我身上的艾拉狂野的就像发情的母猫,紧凑阴道内的湿滑也不知道是我流的血还是她的分泌,总之,那是一场战争,彻头彻尾的战争,疯狂而又嗜血。

  事后我才发觉,我的脸是麻辣烫,我的背是烧烤,我的胸是滚刀肉,唯一没受伤的应该只有脚底板……

  艾拉旺盛的情欲就像是大海,而我是海上沉浮的一叶小舟。

  整个战役的转折点是我把她压在身下的那一段,个人的必杀,也是沙场十一载唯一的御女惊天秘技,现在写出来与众道友共享,切莫乱用,戒之!慎之!

  艾拉很强势,把我骑了小半个钟后,被我掀翻,她的不甘用暴力来表达,终是耐不过我的反暴力,死死的被我压在身下,我没给她机会,狠狠的锄进锄出,目标就是她的G点。

  那是女性阴道三分一处斜上的位置,各位应该都了解,其实不仅手可以慰籍到那地方,用老二也是可以的,就是很麻烦而已,谁会在做爱的时候刻意斜侧着向上顶?答案是天才!

  我当时就那么做了,托着艾拉的腰,狠狠地锄着,用最大的力道去刺激那个点。

  凭借着多年来御女的经验,很快地我就掌控了艾拉的快感。当艾拉最后失控的在我身下抽搐的时候,我知道我赢了。

  我没轻易的放过艾拉,一次次的把想要反抗的她干软,述说起来简单,真正去做的过程却把我累得抽筋。

  无论你是否相信,那天在车里,我和艾拉一直做到了有人来打劫。

  时间是黑夜,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很不适宜地敲响了玻璃窗门,激情刚褪去的我们还在蕴量着再次爆发,结果还是很无奈地摇下了车窗,我把口袋里的钱和半包红双喜都给了老人,令我惊讶的是,艾拉也把所有的钱给了老人,还有她的手表。

  ……

  故事的结尾,我没勒索她,不是良心发现,而是我经过再三的考虑,告诉了她事情的始末。

  艾拉如我所愿的并没有去告我强奸,只是向我道歉,代表法国人,为当年的那一段被许多中国人所遗忘的历史道歉。

  艾拉最后还是没有成为我的性伴侣,而是离开了中国,她走之前曾邀请我去香港当模特,我拒绝了,不是没那个胆量,只是我离不开俺家娘子。

  艾拉走后的几天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阿明在早上还跟我唠叨了一句:「从没见过有比洋妞更漂亮的臀了,要是能把屌放进去,那该多好啊!啧啧!」

  我一笑,随即摇摇头,这难度也太大了,拿命去放的哟。

  阿明见我摇头,不服的喊了一句:「小弟,你摇什么头咧?你别跟我吹你上过那么好的臀!」

  这……用得着吹吗?

  虽然我很喜欢吹水,不过……这次是真的。而且就在前不久一台奔驰上发生的……

  一段孽缘,呵呵,并且我把罪恶的种子播进了异国的田地里。

  昨天,昨天的人,在述说着他的传奇。今天,今天的我,在这里述说着我的传奇。

  明天,明天的你在述说着你的传奇。

  这里是中国,遍地开花的传奇无所不在。

  我还是我,混日子等死的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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