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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拉古的雨季,发生在哥伦比亚的故事

小说: 2025-08-20 15:10 5hhhhh 9150 ℃

最后警告!本文含有大量R18G内容!拉厨慎入!纸片人警察慎入!谢谢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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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在新沃尔西尼的每个夏天,小雨都总是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商业街后的一条小巷子里,流出的雨水中不详地夹杂着粘稠的红色液体,深谙叙拉古家族处世之道的老板们识趣地提前打了烊,没有了商业街霓虹灯的映照,空寂的商业街显得格外肃杀。

在与商业街形成鲜明对比的后巷那硕鼠横行的垃圾堆中,三位灭迹人正伫立于此,雨水顺着他们的衣摆、尾巴和弩尖坠下,像三座不可撼动的雕像。在他们面前,拉普兰德.萨卢佐站在那里,一柄日晷业已折断,银白色的狼拄着那把完整的日晷,另一只手紧紧压住侧腹,一支弩箭从指缝间探出头来,血水则乘着箭尾迫不及待地从指缝涌出,昭示着狼的终途。剧烈的呼吸令她痉挛,更加重了腹部伤口的撕裂。“小姐,最后一次机会,遵从阿尔贝托先生的意志,成为萨卢佐的继承人,抑或死在这个连叙拉古最肮脏都乞丐都不愿靠近的垃圾堆里。”

白狼阴暗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从牙缝中和鲜血一起挤出一句话:“告诉亲爱的老爷子,他太心急了,非要让女儿提前几天去那边等他吗,呵呵……哈……”可惜嘲讽的笑容没有挂住太长时间,腹部传来的新一轮的痉挛让俏脸上的一对弯眉又一次紧蹙了起来,白狼佝偻起了身子,粘稠的血丝从口中一直连到地面。“既然您心意已决,那么接下来得罪了,小姐。”三位灭迹人收起弩箭,一齐走上前来。这个距离,如果能使用源石技艺,那么眼前的三位杀手今天都将死在白狼刀下,可是拉普兰德那久经厮杀的手,今天不知为何只感到麻木。“这是为小姐您那特殊的源石技艺量身定做的遏制箭头,老爷自从知晓您源石技艺的那天,就亲手打造了这支弩箭。”

呵……萨卢佐,“永远正确的萨卢佐”,为了家族的产业,为了不败的地位,那铁血的老家伙原来早就防着他的亲生女儿……两位灭迹人走到拉普兰德左右两侧,分别钳住白狼双手那脆弱的手腕,但是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用询问的眼光注视着第三位灭迹人。他走上前来矮下身子,仰视着白狼下垂的头颅。

“小姐,还望您不要挣扎,我们尊敬过您,不想对您的遗体造成更大的破坏。”就算想抵抗,白狼深知已经无力回天,她仿佛想说什么,可是随着掺血的唾液咽回去了,索性扔掉仍然攥在手里的日晷,听凭发落。两位灭迹人随后拉直少女矫健的双臂,拖到墙边后呈十字型将她牢牢按在墙上。灭迹人头目随即走上前来,他看着拉普兰德那完美得如同古希腊大理石雕像般微微颤抖的腹肌和结实的、微微隆起的健康小腹,内心也不禁由衷赞美几句。可惜如此美好的存在,马上就要同大理石像一样沦为冰冷的死物了。

“小姐,那么,再会。”灭迹人头目的手粗暴地拔掉了插在侧腹的箭。“嘶……”白狼感到,自从那箭头离开自己的肉体,痛感便慢慢回来了,刚才的麻木或许就是拜这柄箭所赐吧。灭迹人将三根手指粗暴地插入了伤口,不断地搅动着,仿佛在翻找什么。少顷,拿手牢牢抓住了什么滑腻的东西,猛然往外一拽。

“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只老鼠被哀嚎声惊醒,在垃圾堆中四下逃窜。又一次蜷曲了身体,要不是因为被两位灭迹人按在墙上,恐怕白狼就要跪倒在地上了。白狼双眼圆睁,惊恐地看到自己的肠子正从自己的侧腹探出,摇摇晃晃地挂在半空,而另一端断裂的肠头正牢牢掐在灭迹人手中,鲜血、肠液、未消化的食物和难以名状的棕色汁液正从那里渗出,随着肠道被牵动导致的反射,后庭也失去了控制,血水和排泄物随着雨幕冲刷噼啪掉在地上,她的双脚不住地踢蹬着身后的墙面,惨叫声一刻未停,但一切都是徒劳。双腿逐渐垂下去站在地上,微微战栗着,紧接着,一股强烈的收缩感从下腹传来,金黄色的液体从白狼的皮质短裤裤口处流了出来——她失禁了,白狼修长的美腿被雨水、尿液、血水、粪便搅得一塌糊涂。

“呃呃呃……让我……让我就这样死吧……”在剧烈的疼痛和羞耻感中她沉沉睡去,在合眼之际,白狼隐约看到小巷对面,苍老的贝纳尔多.贝洛内打着一把黑伞站在街灯下,眼神充满哀伤地注视着这凄惨的处刑场面。“是贝洛内家的老家伙…吗…”可怜的白狼已经处在临终的谵妄,一时间没有想到贝洛内先生早已过世这个事实。睡意无法抵挡地降临了。“我要休息一会儿…就一会儿…”灭迹人的手抚上白狼结实的腹部,感受着腹肌传来式微的颤抖,以及逐渐消弭的体温。

……

阿尔贝托.萨卢佐此时站在窗前,透过百叶窗凝视着冲刷商业街后巷的同一片雨幕。从黄昏时分开始,阿尔贝托就感到莫名的焦虑,或者说预感。就在刚刚,他的心跳好像突然停顿了一拍,他的手掐断了手中的雪茄。“小拉佩,我的女儿…看来我们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啊。”阿尔贝托用颤抖的双手点燃了另一只雪茄,慢慢抽着,他希望自己的预感错了。

可是片刻,楼下的花园传来家族成员忙碌的声音,紧接着是有人抬着什么重物上楼的声音,然后是一群人簇拥着什么穿过走廊站在自己书房外的声音。阿尔贝托屏息凝神地想从人群中分辨出拉普兰德沉稳的呼吸声,但是当敲门声伴随着灭迹人的声音响起时,阿尔贝托还是感到一阵晕眩。“老爷,我们……”“滚吧,别进来。”“可是老爷……”“滚,滚出去!!”阿尔贝托随手抄起烟灰缸砸向房门,随着门外一声叹气,大家还是重新搬起那个重物走了。或许过了几个小时吧,阿尔贝托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打开房门,门外的地毯上放着一页小小的白色信笺,那是灭迹人的任务完成报告。阿尔贝托一声不吭地拾起信笺,没有打开,随手将其丢进了壁炉里。

灭迹人头目告别了两位同僚,来到了萨卢佐家地下的“污水处理厂”,即处理那些死于家族之手的无名尸体的地方,开始对拉普兰德的遗躯做防腐处理。根据阿尔贝托的叮嘱,一定要尽快将拉普兰德的遗体下葬,这个过程要秘密进行,避免萨卢佐家的内斗被其他家族发现进而被趁火打劫,然而,灭迹人却有一桩特殊的“任务”——早些时候,他已经将刺杀拉普兰德的秘密任务在地下黑市泄露给了一位“老朋友”,而那位老朋友却是在哥伦比亚臭名昭著的流氓。他是一个没落家族的末裔,靠着变卖家族昔日的产业发了一笔横财,他为了躲避叙拉古的风波搬到了哥伦比亚一间破败的公寓里,却花光变卖遗产换来的积蓄买了一辆德不配位的超级豪华轿车,其豪华程度就连莱茵生命的一些主任都望尘莫及;他经常穿着那套上世纪款式的旧西服,开着那辆移动的五星级酒店出入哥伦比亚的高级会所,并且幻想着和当下处在风口浪尖的强盛家族的成员攀上关系。此君生性恶劣异常,且经常在酒会上因为骚扰少女而被“请出”酒会。

多年来,他对直接导致了他家族覆灭的萨卢佐家族恨之入骨,而萨卢佐家不断攀升的地位更是让他嫉妒的苦水与日俱增。自从灭迹人将对拉普兰德.萨卢佐的剿灭任务告诉他后,他便喜不自胜,甚至答应要用那辆轿车换取拉普兰德的遗体。“答应我,我最好的兄弟,”他的脸因为兴奋而扭曲,“让那小妞儿的尸身尽量保持完整。”

灭迹人看着眼前的拉普兰德,赞叹着自己高超的手段:被掐断的肠被重新接了回去,腹部的伤口也使用源石技艺愈合了;此时的她脸上挂有一抹倦容,仿佛熟睡一般;只是由于失血过多导致肌肤像炎国出产的羊脂玉一样苍白。灭迹人用锋利的刮刀除去了少女耻丘前煞风景的毛发,和全身细细的绒毛,拿出白狼那套黑色的高级礼服,一件件地为她套上,末了,他用事先准备好的假遗体装进了那个刻着萨卢佐家徽章的黑色棺木,将拉普兰德塞进一只大号行李箱之后,离开萨卢佐的府邸,消失在夜幕中。

……

“呼,你好重啊,我的仇敌,我的小白狼,白色的小婊砸——”落魄贵族将拉普兰德重重摔在公寓的沙发上,便瘫坐下来,大口喘着粗气,“睁眼啊,瞧瞧老子是谁,当年追杀老子时不是挺起劲吗,现在怎么不嚣张了!?”扒开眼皮,少女的眼眸被换成了仿真的水晶眼球,不仅瞳色和以前并无二致,更是灵动得像仍然活着一样。少女扣人心魄的银色眼眸无辜地注视着他,一时间他竟以为眼前的娇躯还有生命,条件反射地重重挥起一掌,掴在白狼脸上。白狼毫无生气地歪倒在了一边,凌乱的白发遮住了面庞。盯着这具像小狗一样趴伏在沙发上的美肉,他不禁咧嘴笑了。“什么啊,吓了老子一跳…喂,告诉你吧,为了把你从叙拉古弄到这来,颇费了我一番心思,老爷我最爱的宝贝车子还因为你送人了,待会可要好好服侍我来报答我啊!!”淫贱的笑意在他脸上绽开,说罢,双手大拇指勾开了白狼的嘴角,两排可爱的银牙在眼前展露无遗,他则伸出早已寂寞难耐的舌头探进了白狼口中。“唔唔,这就是萨卢佐家独苗的含金量吗,小舌好软好可爱——”他揪着白狼的头发强迫她高高昂起头颅,和他来了一个绵长的舌吻,直到感到窒息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一丝两人唾液的混合物挂在他嘴角。

“呼,接下来就除去这些碍事的东西吧!”说着,伸手褫掉了勾勒出白狼完美小腿肌肉的一只黑色长筒皮靴,露出了穿着灰色丝袜的美足。这套衣服是拉普兰德曾经穿着过的,频繁的战斗导致灰色丝袜的底部聚集着大量汗渍,就连那双皮靴底部的灰色鞋垫上也盖上了白狼足底形状的“印章”。“呼,嗦嗦,味道强而有力,强而有力呀!”他将靴口对着口鼻部猛吸了一阵,然后便取出了带有黄褐色汗渍的鞋垫,用舌尖轻轻舔舐,另一只手则解开了早已自告奋勇般支起帐篷的下身装束,掏出味道令人一言难尽的阳具。他匆忙扯下白狼的另一只靴子,将美足的双趾掰开,隔着丝袜夹住已经膨胀的阳具,轻轻套弄着。“唔哦哦哦,爽啊——”落魄贵族跪在地上丑陋地扭动着肥胖的臀部,右手用拉普兰德的灰丝足趾疯狂自慰,左手则捧起拉普兰德的另一只脚将其足尖头含在嘴里轻轻吮吸着,丝袜上酸臭的汗味似乎彰显着白狼健康的运动量,身下的阳物已经溢出了一些先走液,他用右手调整姿势,用汗渍最多的大脚趾上下摩擦着马眼和系带,丝袜和汗渍带来的酥麻触感很快就将这个老处男缴了械,积攒了不知多长时间的浓稠精液喷洒在白狼足底,沉浸在少女荷尔蒙气味中的他晕头转向地跌坐在了地上。此时白狼双足已经全部脏掉了,一只浸透了唾液,而另一只沾满了精液。

“呼,呼,不错的前菜,接下来让你也体验一下吧——”说着,他脱掉裤子,踩在白狼双足的足弓上,双手扶正白狼的额头,风头正盛的阳具流淌着前列腺液长驱直入,插进了白狼口穴中,犬齿的摩擦险些第二次缴了他的械,他将阳具尽数没入白狼喉咙中不断抽插,睾丸死死顶在白狼唇上不停撞击着。在龟头的快感和睾丸挤压感的双重刺激下,弹药再一次上膛了,这当儿,他猛地将阴茎拔出拉普兰德早已被撑开的小嘴,瞬间传来的牙齿摩擦感和口唇的包覆感让龟头在离开口穴的一瞬间就跳动着射了出来,和第一次同样浓稠滚烫的精液奔涌而出,喷覆在白狼俊美的脸上、精致小巧的口鼻中、甚至楚楚动人的眼眸中。

复仇。复仇的火此刻烧上了这个哥伦比亚地道老流氓的眼中,十数载的颠沛流离,全是拜萨卢佐家所赐。白狼沾满精液的淫贱模样此刻彻底点燃了这桶火药。他用手狠狠地按在白狼脸上揉搓着,仿佛要将她的颅骨压碎一般,将精液疯狂地涂抹在白狼脸上,头发间,耳廓中。叫喊。咒骂,歇斯底里的咒骂,将毫无生机的头颅撞在墙上,一下,两下;对可怜的腹部狠狠报以重拳,一下,两下;用皮鞋狠狠践踏灰丝的足背,一下,两下…

……

东方既白,看看时间,已经是拂晓时分了,头疼欲裂。昨天似乎在折磨白狼肉体的过程中疲劳地晕厥过去,就这么半脱着裤子睡在沙发上了。白狼像被商场丢弃的时装模特一样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因为精液的粘粘,头发打着绺纠结在一起;脸上的精液干涸成白色的痕迹,双眼茫然地注释着天花板;黑色百褶裙极不优雅地向上翻着,盖住了腹部却露出了灰丝下带有蕾丝的黑色三角内裤;双足的丝袜被踩破了,露出涂着黑色美甲的十粒小巧足趾。他站起身来舒展着筋骨,走上前来抱起地板上的可怜少女:“小婊砸,现在老子就开恩免了咱们的旧债。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飞机杯了喔,如果把我服侍舒服了的话,说不定老子会把你送回阿尔贝托老登那里,哈哈哈哈哈哈哈!”满意地看着拉普兰德沾满精液的困惑的小表情,扯碎拉普兰德全身衣物之后,他便抱着白狼白皙的身体扎进了浴缸,不一会,他又像想起什么一样匆匆穿好衣服,抓起什么东西走出家门。那是白狼大衣口袋里掉出的一只刻有萨卢佐家族徽章的纯金怀表。

……

怀表卖了个好价钱,不过我想诸位读者老爷大抵明白,这位先生是断不会用这笔钱去搞慈善的——日沉西山时,他拿着一只小瓶子回到了宅邸。“小骚狼,看看我搞到了什么!”他神气十足地将那小瓶子在白狼面前上下摇晃着,仿佛那水晶眼球还能看到一样,“来自莱塔尼亚的巫术,可以让你自己的精神回到你的身体——可惜只能维持一个晚上,不过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

呜,脑袋好重……白狼渐渐清醒过来,小巷子里…滑溜溜的触感,好多血…我死了吗?想不起来了……白狼缓缓坐了起来,揉着头发。我的衣服呢?我什么都没穿吗?她睁大眼睛,但是什么也看不到。现在是晚上吗?我还在巷子里吗?带着诸多疑问,她伸出双手向前摸去,希望能扶着墙壁站起来,可是她摸到了一副穿着衣服的肩膀。灭迹人还在!这样想着,白狼一个激灵跳起,却发现自己站在床一类的柔软事物上。“你是谁!?这是哪!?”拉普兰德握紧双拳,茫然地四下张望,企图用那水晶的眸子看到永远也看不到的敌人。

“别慌,别慌,小白狼。”黑暗中的声音说道,“我是一名感染者医生,看到你血流不止就把你带到诊所治疗好了,只是你已经失明了,这是…副作用,对,药的副作用。而且已经帮你好好地洗过身上了喔。”孤独的狼虽然在战斗中表现得疯狂乖张,但是内心理智而清醒,而且受过萨卢佐家族的贵族教育,听到对方是救命恩人,马上在床上盘腿坐下,可爱的尾巴也微微摆动起来了。“对、对不起,医生先生,刚才失礼了。”白狼略带不堪地说到,双手不安地护住一对柔软和下身。“没什么没什么,亲爱的小白狼,站起来试试可以走路吗?”她点头翻身下床,双足轻轻点在地上,医生非常绅士地牵起白狼的纤纤玉手,一步,两步。白狼失去视觉的眼睛看不到,身前架设的摄像机和“医生”白大褂下早已充血翘起的阳具。“白狼小姐,这边这边,……”男人的语言难以掩饰邪恶的端倪,“这边,再走一步,好样的……拉普兰德小姐。”

突如其来的直呼其名让白狼全身如同过电一般的震悚,就在白狼发怔的瞬间,已经踩进陷阱的拉普兰德一只脚腕被绳子高高吊起,另一只脚不得不踮起脚尖踩在地板上保持平衡。“小贱畜,还是这样的你比较让我喜欢啊,哈哈哈!”“你!——”拉普兰德话未出口,就被那落魄贵族用她自己的丝袜——沾精液的那只——堵住了嘴,并且贴上了一条黑色的粗胶带。此时的拉普兰德只是一具有灵魂的肉体,她任何的源石技艺和力量并不能提供有效的反抗,只好被乖乖扭了双臂,用胶带在背后呈后手观音式层层缠住,并且将双手再紧紧缠上几圈。此刻狼狈的她呈一字马站在屋子正中央,并不断发出呜咽表示强烈的不满。男人将摄影机挪到了正对白狼光洁阴户的位置,粉嫩紧致的阴唇因为挣扎而微微颤抖着。“亲爱的阿尔贝托老爷看见这样的你会是什么样呢?真是期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拉普兰德疯狂地摇着头,可是严密的拘束让拉普兰德的摇头看起来更像挣扎,或许白狼本身也有挣扎的意味吧。“哦嗬,小穴居然湿了?”男人用双手轻轻挑弄着白狼未经世事的阴唇,竟然沾到了淫荡的汁液。“萨卢佐家疯狂的继承人,白色的孤狼,连德克萨斯都敬她三分的拉普兰德.萨卢佐,竟然是像待宰的肉畜一样被吊起来就会起性欲的类型吗?真是淫荡呢。”男人靠过来,一边压低声音将这些话吹到拉普兰德耳中,一般用手指爱抚着狼耳中柔软的绒毛,“还是说,你其实很期待现在这幅色情的样子被阿尔贝托看到呢?真是下流啊!”男人的手离开拉普兰德的阴部,将淫液点在白狼鼻尖。白狼心中翻腾着杀意,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发烫的巨大阴茎突破了了拉普兰德阴唇的防线,直接顶开了宫口,男人狠狠揉掐着拉普兰德光滑的乳房,指甲甚至没入了乳首,让白狼痛不欲生;身下的侵犯却一刻没有停歇,而面对这样的暴力行径,白狼不仅不能夹紧双腿来抵抗,甚至不得不以一字马的姿态大敞四开地欢迎来宾。

“哦!感觉来了!”男人抱着拉普兰德转了个角度,好让摄像机更清楚地拍摄到第一现场,“呜哦哦哦哦哦!来了!”滚烫的精液直接灌入了白狼冰冷的子宫,而这种刺激让拉普兰德随着一阵剧烈的快感一同进入巅峰了。被强奸的屈辱和高潮的刺激让可怜的小白狼涕泗横流,精液和爱液从阴茎和阴道的缝隙间逸出,顺着股间淌下,拉出粘稠的银丝;男人双手在阴囊上随意抓了一把,将各种体液的混合物抹在白狼尺寸傲人的乳房上;坠落在地上的淫液形成了一片水洼,白狼踩在地上的半只脚掌也逐渐打滑,无法支撑体重,于是随着男人的下一轮攻势,失去平衡的白狼只有一只脚腕挂在天花板的滑轮上,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像秋千一样前后摆动着……

……

白狼再次死去时,失去眼球的双眼淌着泪痕,阴阜淌着爱液、精液和处夜之血,像腊肉一样毫无生气地挂在天花板上肆意摇晃着。男人陶醉地抽着烟,看着初阳勾勒出白狼曼妙的身躯,只要将她洗净,她还将圣洁如初,一尘不染。诚然,惜命如他,是不敢将录像带寄给阿尔贝托的,他录像的目的只是为了卖到哥伦比亚的黑市来盈利罢了,盈利之后或许还有机会唤回拉普兰德.萨卢佐小姐的灵魂,拍摄新的录像来来榨取更多的价值。他一支接一支地吸着烟,痴笑着看着仍然以淫荡身姿轻轻摇晃的一具美肉,他永远的玩偶和飞机杯、间歇性的性伴侣和爱人、以及最宝贵的摇钱树,他的春天从今天起正式到来了。傍晚时分,门被敲响了,从猫眼望去,门外赫然是我们的老朋友,此事件的“头号功臣”,灭迹人头目。

“哦呀,我的老友!”落魄贵族敞开门,正想慷慨地将自己爱不释手的美妙的飞机杯分享给老朋友使用作为回报,我们的老朋友灭迹人头目便脸朝下载进了公寓里,倒地的刹那间身首分离,戴面具的头颅滚到了拉普兰德脚下。门外站着的,赫然是阿尔贝托.萨卢佐,他右手握着染血的手杖,左手托着一只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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