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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谏谭

小说: 2025-08-20 15:10 5hhhhh 8550 ℃

平朝臣隐岐守佐伯三郎次郎赖政,正如其名号所示,官至从六位下隐岐守,坐拥八百五十石的领地,曾经三次击退豪强北信氏攻击的猛将。在整个日之本,这种程度的大名自然微不足道,但在坂东这种偏远乡下地方,绝对算是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如今这位大人物正被绳索紧紧地捆着,盘腿坐在自己居城天守阁三楼评定间的地板上,模样虽然狼狈,但神色倒是镇定。

这次谋反显然经过精心策划,趁着半月一次的总评定,在重臣齐聚的这个场合忽然发难,迅速而利落地将所有重要家臣和自己全部控制起来,整个过程甚至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且除了家老木村大人因为年纪太大、站起来时又太急而扭到腰之外,完全无人受伤。

干得漂亮啊。赖政欣慰又无奈地看着此次谋反的主使者,这家伙正站在自己面前,腰插长刀,指挥着参与了叛乱的年轻武士们,把他们自己的父亲、叔叔或爷爷一个个捆好,不厌其烦地叮嘱他们动作要温柔,别再弄伤这群老家伙们。还不断地向这群骂骂咧咧的老人鞠躬表示歉意。

“辉,闹够了没有。”赖政用近乎温柔的语气叫着女儿的名字。

辉今年二十二岁,名字像男人,是赖政五个女儿中的三女,也是唯一活到成年的女儿。十六岁时嫁给家臣立原家的儿子宇一郎,成亲两年后宇一郎就同其父一起在和北信家战斗时命阵亡。之后辉子回到娘家,没有再嫁,而是开始以武士的身份侍奉父亲。她是位身材魁梧的女子,武艺高超,弓马娴熟,性格刚毅又稳重,很快成了佐伯家少壮派武士的领袖。

辉看了父亲一眼,然后提高了嗓门:“把诸位大人都带出去,我要和父亲大人单独相处一会儿。”

很快,评定间里就只剩下父女二人了。

“怎么,不太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斩杀父亲的场面吗?”赖政板着脸问道。

“斩杀父亲大人吗……”辉走到父亲面前七八步远的地方,低头看着父亲的脸。赖政也抬头迎向女儿的目光。

长得不太像阿竹,倒有点像我。赖政心想。阿竹是辉的母亲,两年前病逝了。阿竹是位面庞圆润,线条柔和的女性,但辉虽然也是乌发雪肤的美人,五官却颇为硬朗,有些男子气概。

“现在事情还不到要杀了父亲大人的地步。”辉在赖政面前端正地座下,从腰上连鞘解下长刀,摆在右膝旁边,然后恭恭敬敬地俯下身体向赖政行礼。

“希望父亲大人收回断绝与浅仓家同盟的决定。”

果然是为了这件事。赖政皱皱眉,他没有大声呵斥女儿,此刻这种做法只会显得自己色厉内荏。相反,他用非常温和的声音说道:

“你先抬起头,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不必拘礼。”

辉抬起头,挺直腰背,神色坚定地看向父亲。

“我的决定绝不更改。”赖政语调平和地告诉女儿:“杀了我,成为佐伯家的当主之后,是否与浅仓家断绝盟约,就由你自己来决定。”

辉无奈地笑了起来。

“以我的谋略和人望,是无法成为一家之主的。”她说:“如果真的杀了父亲大人自立为当主,平野大人,成田大人,还有其他几位重臣只怕都会出奔,佐伯家大概很快也会灭亡吧。”

“大概吧。”赖政目光慈祥地看着女儿:“那事到如今,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依然有办法的,父亲。”辉站起来,把肩衣的下摆从腰带里抽出来,然后开始解裙裤的腰带。这可出乎赖政的预料之外。

“你……你这家伙打算干什么?”

辉没有回答,她动作利落地褪掉裙裤,又解开襦袢的带子,很快就脱了个精光,赤身裸体地站到父亲面前。

“父亲大人,请看吧,这就是您养育了二十二年的孩子的身体。”她张开双臂,在父亲面前慢慢转了一圈,将自己的肉体一览无余地展现给赖政。

室内的光线很好,空气中漂浮的微尘和女儿肌肤上细微的汗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赖政目瞪口呆,半晌才怒叱道:“这是干什么 !你不知道羞耻吗?”

“您是我的父亲嘛,这具躯体是拜您所赐才存在于世间的,又有什么可羞耻的呢?”

赖政叹了口气,停顿一会,又叹了口气,再开口时,声音低沉了很多。

“我早有耳闻,我的女儿是个不得了的家伙。但你到底是经过了什么样的锻炼,才把身体锻炼到这种程度的啊。”

即便以男子,不,即便以野兽的标准而言,辉平日掩藏在衣裙内的身体都是极为健硕的。她乳房硕大挺拔,肩膀宽阔,腰肢紧实,臀部饱满,双腿粗壮,双臂、腹部和大腿上的肌肉线条丰盈明晰,在光洁的皮肤下如水一般流动,充满似乎随时会爆涨出来的力量。

“是呀,为了能给父亲大人派上用场,我也是拼了命的锻炼这具身体呢。”辉用脚把地板上的衣服踢开,重新在父亲面前跪坐,伸手拿起地板上的长刀。

这是名为“长光”的名刀,是结婚时丈夫送给她的礼物。长光是备前长船派刀工的作品,刀身较一般刀剑更长,刀反更小。辉将其视若珍宝,自己虽然身经十余次合战,但从未在战场上使用过它。

“既然父亲大人不肯听从我的劝谏,我也不想伤害父亲大人,那接下来要做什么,不是很清楚了吗?”

刀被拔出来。刀身如同一段凝滞在空气中的水波,光芒流利。

赖政的表情凝固了,父女之间的心意瞬间相同,他立刻知道了女儿要做什么。

“事情还不到这个地步。把刀收起来。”赖政说。

“父亲大人啊。”辉把刀鞘远远扔开:“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她直接用手抓着刀刃。长光的刀锋只有在切先和物打的部分才研磨得极为锋锐,靠后的地方只是寻常刀剑锋利的程度。用手直接抓上去,只要不前后抽动,是不会割伤皮肉的。

“给我住手,这是我作为主君的命令!”赖政开始拼命挣扎,但女儿把他捆得很结实,也很巧妙,无论怎样用力挣扎,绳索都没有丝毫松脱的迹象。

“不会停手的,这是我作为女儿的撒娇。”辉右手反握长刀刀身,刀尖对准自己的左侧腹,左手五指并拢,指腹用力摩挲着肚皮,寻找适于下刀的部位。

“我同意了!我同意了!我不会撕毁盟约了!”

“太晚了。”辉左手的指尖停在自己左侧腹靠近髋部的位置,右手把刀尖挪到那里:“这种时候停手的话,不就成了贪生怕死的胆小鬼吗?”

这可恶的女儿,老夫都已经让步了,就不能体谅一下父亲吗?赖政感到汗水流进了眼睛里,女儿事先脱光了衣服,现在是全裸的姿态,让他没办法喊别人进来帮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胡作为非为。

“要怎样你才停手呢?”赖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只要她别这么做,什么样的要求都可以同意,人一旦妥协,就会妥协到底。赖政已经有了这种妥协到底的觉悟。

“怎样都不会停手的。”女儿的话让赖政如坠冰窟。

“父亲大人,好好看着,这就是辉的切腹。”

长光的刀尖没入女儿腰部的肌肤,深深地,深深地刺进去,刺穿了肌肉,深入腹腔,赖政想要闭上眼睛,但女儿没有放过他。

“不看的话,我就白白的死了哦。见证女儿的最后时刻,也算父亲的责任之一吧。”

这家伙,这混蛋,我的女儿……

“对,就这样,瞪大眼睛,仿佛要瞪出血来,张大鼻孔,竖起耳朵,伸出舌头,把我最后时刻的模样、声音、味道和气息,牢牢刻在记忆里。”辉如同幼年时一样,一脸调皮坏笑地看着父亲,同时将自己的腹部剖开。

光滑的肚皮微微颤动,但她的手很稳,又稳又慢。刀从左侧腰侧肌肉薄弱的部分刺入,平稳地向右移动,割开一条利落的伤口。平坦的腹部有六块线条分明的腹肌,要切开的是下面最大最厚实的两块。当刀刃移动到腹肌边缘时明显受到了阻力。辉吸了一口气,绷紧肚皮,这样切起来会轻松一点。长光锐利的刀锋丝滑无声地切入腹肌,慢慢割开,平稳地切到肚脐下面,略微停顿,继续向右切。这一定非常痛,虽然辉没在脸上表现出来,但发根处渗出的汗水,略显粗重的喘息和发白的手指关节,都在无声地述说着极度的痛苦。

血从伤口里涌出来。一开始只是几处渗出的血珠,然后是细细的红色涓流,最后血流汇聚,如同一块贴服在下腹洁白皮肤上的湿润红色薄绸。

辉完成这次切腹用了大约五十息的功夫,当长光的刀刃从她右侧腰部滑出时,仅仅是看着的赖政就已经觉得疲惫至极。他牙关紧咬,牙龈渗出了血水,内衣都被汗水浸湿,几乎无法保持端坐的姿势。比起父亲来,刚进行了切腹的女儿反而显得气定神闲。她低头看着肚皮上的伤口,伤口从左侧腰部一直割开到右侧相对的位置,略微向下弯曲,从肚脐下方二指左右的位置漂亮地切开下腹,伤口在肌肉弹力的作用下微微张开,边缘平滑干净,从中隐约能看到内脏表面细微的油亮光泽。鲜血从伤口中汩汩涌出,沿着肚皮和大腿根部流淌在地板上。

“怎么样。”

赖政过了片刻才意识到女儿在问自己。

怎么样呢?还能怎么样呢?赖政张开嘴巴,又过了片刻,才用沙哑而僵硬的声音说道:

“精彩的切腹……”

“父亲大人,别露出那种表情嘛。”

“很痛吧。”

“当然很痛,应该说痛得要命啊。但没问题的。”辉说:“毕竟父亲赐给我的这具躯体,被我锻炼得这么强壮。”

为了能给父亲大人派上用场……她刚才是这么说的……

“那就快自刎吧。”赖政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还早得很呢。”辉的话再一次让父亲陷入绝望之中。

“要自刎的话,一开始就自刎好了。既然切腹,那就要切腹而死才像话嘛。”

她说着抬起长光,将刀尖重新对准上腹部水月处柔软的凹处。

“父亲大人。我不是因为对父亲大人憎恨,或有所不满才这样做的。”辉看着赖政,慢慢说道:“我这样做完全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都尊敬并且深爱着父亲大人。这样做当然会令父亲大人感到痛苦,但请将这种痛苦当作女儿的任性吧。父亲大人因此而对我产生的怨恨,我已经有所觉悟了。”

“你这个不孝之女啊……”

“是啊,我可真是个不孝之女啊,所以千万不要原谅我。”辉脸上依然是那种调皮的笑容:“那么,父女相谈就到此为止,祝您武运昌隆。”

长光刺进了她的身体,向下将她那具为了能给父亲派上用场而锻炼得异乎寻常强壮的躯干,从胸骨下缘的水月一口气向下剖开。这次辉几乎是瞬间就完成了纵向的切腹,长光沿着腹肌中线笔直切下,从正中间剖开肚皮,割开她深而圆的肚脐,贯穿第一刀切开的伤口,形成漂亮的十字伤口后继续剖开微凸的下腹,剖开丹田,一直深入到乌黑蜷曲浓密的体毛之中,最后从阴部滑出体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辉尖叫着。怎么可能呢?人体被那样剖开的话,是根本无法发出声音的。作为在战场上杀敌无算的猛将,赖政最清楚不过了。女儿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那惨叫声是从自己的内心深处发出的。

滚烫的血飞溅到自己的脸上,立刻被汗水和泪水稀释成淡粉色。辉“夺”的一声把长光插在身侧的地板上,左手抓住肚皮上伤口的边缘猛力扯开,右手从伤口插入腹腔,手指紧紧攥住肠子,粗暴地把它们扯出来。她咬着牙,两腮肌肉颤动,双眼圆睁,死死地瞪着父亲,把自己的肠子丢在双腿间的地板上,再扯出第二把,第三把。鲜血喷涌而出,辉硕大的双乳随着拉出肠子的动作剧烈地颤动,两颗褐色的乳头勃起如葡萄,泌出白色乳汁;大腿内侧的肌肉也随之抽搐,每一把肠子被拉出体外,就有一股清澈透明的液体从她被割开的阴门中喷出(被肠子挡住了所以赖政看不到)。在生命最后的时刻,辉经历着自己二十二年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剧烈高潮。在父亲面前达到极乐并非因为淫欲,而是生物在行将死亡前想要留下后代的本能。寻常女性并不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但辉的身体如此健壮,生命力也过于旺盛。她感受到了这种极度的快意,于是沉浸其中,并不感到丝毫羞耻。

毕竟这是在父亲面前,这具躯体都是拜其所赐才存在于世间,有什么好羞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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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岁武家女子身上的气息,沐浴时所用的无患子的气味,腋下汗水的气味,血的气味,新鲜内脏的气味,乳汁、淫水、尿液和粪便的气味,热腾腾的生命和冷冰冰的死亡的气味,都交织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赖政贪婪地呼吸着这气味,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女儿鲜血淋漓、内脏横流的身姿,听着血肉撕裂剥离的黏腻声音和女儿低不可闻的喘息与抽噎声,动用自己的全部感官,要将这一切深深地刻印在记忆里。

毕竟见证女儿的最后时刻,是父亲的责任之一。

一,二,三,四,五,他在心里默默数着,女儿只用六次,就把几乎全部肠子从腹腔里拉了出来。她的肠子那么多,冒着腾腾的热汽,鲜活油亮,仿佛有自己的生命,在她两腿之间的地板上缓缓蠕动,红的白的青的,沾满了油脂和血,柔嫩软腻,饱满弹滑,有几处被割破了,溢出黄黄绿绿的汁液。作为一名年过四旬、身经大小十余战的猛将,这种场面赖政见过无数次,但当这情形出现在女儿身上的时候,他此刻的心情无法形容。

辉的脸上依然带着倔强的笑意,她的身体晃了晃,向左躺倒在自己的血泊里,不,那已经不能被称作血泊,简直是血海。几乎半个评议间的地板都被鲜血染红了。仅仅是肠子流出体外并不会立刻致命,但她流出的血量足够寻常人死两次。

“父亲……”躯干被剖开,失去了腹腔的压力,辉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赖政还是听得很清楚。

“手,左手的手指往上用力,有一截绳头。”辉的声音犹如梦呓:“拉一下,就解开了……”

啊!这该死的家伙!赖政如言摸到那节绳头,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一拉,手腕一下子就轻松了。他三下两下扯掉绳索,扑过去抱起女儿的身体。这具身体依然柔软,但已经开始迅速的变冷、变得沉甸甸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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