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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早晨在郊外手淫多么快乐】,2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7720 ℃

  张飞海把我拉起来——甚至给我拍了拍屁股上的灰——郑重告诉我,你可以问她,看我有没有日过你女朋友。我当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于是,张飞海这个中学教师便拍拍胸脯充当了我的角色。

  张飞海说,小红你好。

  小红说,客人好才是真的好。

  张飞海说,我们以前有没有干过?

  小红说,保护客人隐私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张飞海说,你们店里鸡多吧?

  小红说,数量可观,物美价廉。

  张飞海说,有没有这位先生的老婆呢?

  小红说,妈呀,你们到底做不做嘛!我们吃的可是青春饭嘞,耽搁一分,逼就松一分。

  如你所见,什么也问不出来,如果以上对话不是另有深意的密码文的话。更糟糕的是,小红拍屁股就要走——她拥有一个鲜艳的屁股,在夜色中褶褶生辉。此刻,这美好的屁股越来越远。看来她是真的不打算做这门生意啦。但显然,我们不能容忍如此美好的屁股竟这样离我们而去,我们有义务像个性冲动频繁的单身男人那样挺起胸膛,把它拥揽入怀。

  众所周知,对学生而言,教师的话很有威信。这种威信被学生的诚惶诚恐恶意放大,以至于很多教师同志在面对学生之外的对象时依旧盲目自信。他们总喜欢怀揣私塾先生的梦想,以知识分子的形象挺身而出。比如此刻的张飞海老师。他用手撑成一喇叭:哎,你,小红同学,回来!我说日你就一定会日你的!妈妈的,他又在以教师的人格担保。

  洗头房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一上车就瞌睡得要命,朦朦胧胧地,我看见张飞海正襟危坐,像个他妈的国家领导人。刚刚,我们和鸡谈妥,到店里看看——这是张飞海的意思。他的茶色眼镜在灯光下如屎克郎的眼睛,遗憾的是,对此现象他却丝毫没有必要的自知之明,他很风骚地对某小红说,带我们回店里吧,妹妹,两个大男人总不能轮奸你一人吧。啊,妹妹。不过,说好啦,到时我日你哦!

  在我的印象中,洗头房总是外表光鲜、粉红丰满,这个也不例外。踉跄进去。几只鸡在打扑克。她们笑起来的时候,你实在看不出来这就是一只鸡。此种情况让人心里一阵麻痒,我甚至由脊髓深处升起一伟大的想法:找一万只鸡来,对她们的每种表情进行测试,再对得来的数据进行分析,看看到底妈的什么情况下她们的逼会向你透露出商业邀约的气息。至于为啥是一万只,你得问张飞海老师,他可是个即兴诗人哩!

  部分鸡们抬头扫了我们一眼,然后锁定小红,说,回来了。小红没吭声,而是敏捷地跳到鸡堆中,围观扑克。此种场景其乐融融,与任何一所高校的男生宿舍并无不同。她们指指点点,嬉笑怒骂,痴迷地沉浸在扑克带来的欢乐中,甚至忽略了本职工作。多么让人欣慰!她们在岔腿卖肉的间隙,竟能如此美丽地沉迷于这样一种轻便、有趣、甚至称得上智慧的休闲娱乐活动。我佩服地鼓起掌来。

  什么事儿?某鸡说。

  呃,差点忘了,生意上门,谁做呢?小红说。

  爱谁谁,反正我不做。另一鸡说。

  谁做不都一样,谁的肉不是肉啊。三只鸡外的又一只鸡说。

  当然,并不是每只鸡都要开口说话,她们只需要秩序井然地表露出此刻她们的精神状况和主观意愿就好了。遗憾的是,没有一只鸡是我女朋友淑芬,虽然我数不清这到底是几只鸡。我转身看张飞海,这呆逼竟卧在沙发上睡着了,每一声呼噜、每一次肉颤都是让人便秘的诗句。如你所见,情况很不妙,我深陷敌阵,却孤立无援。

  好吧。我为什么要跟个傻逼一样呆着这儿呢?我该回去了,到我的木板床上睡一觉,灿烂的明天可正等着我呢!我两个跨步蹦到门口,抓住门把手就要出去。哎,帅哥,你不找人吗?小红这只鸡不合时宜地叫了。这样一来,我就走不了了,真的走不了了——既然来找人就要找找嘛,不管找到找不到,都要找找嘛——真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我讪讪地转身,走回来,盯住她们——所有人都停止打牌,抬头挺胸,目光灼灼,像聚精会神的小学生——恼怒地说,我已经仔细看过你们了,没有人是我的女朋友!是吗?小红很惊诧,却依旧面露微笑——不,也可能不是小红,不管是谁,一旦钻进鸡堆,你就很难再把她拎出来——这只鸡说,你再找找,仔细看看,没准儿漏了呢!

  不可能,我已经足够仔细了,你们这些鸡中绝对不会藏着我的女朋友!

  是吗?也许她没在呢,我们分白班儿和夜班儿。对啦,你女朋友一定上白班儿啦!对,白班儿!

  大白天也有人来日逼?我很惊讶。是的,我的白天都用来睡觉和发呆啦,从没想过白天竟也可以日逼。

  当然啦,时间分配不同嘛,我们要照顾到所有客人哦!不过啦,白天客人肯定要少一些,你女朋友工作量可要轻多啦!但是啊,她沉吟着,赚的钱自然也就少啦。

  好吧,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我决定现在就走,一秒钟也不耽搁。我向鸡们笑了笑:那我白天过来!

  哈,别走嘛,先生!说说你女朋友吧。她长什么样呢?她可是我们姐妹们中的一员哦!另外一只鸡说。

  她们能够放下手中的扑克,与我进行纯洁的交流,这样的热忱实在令人感动。我找不出往这热忱上泼冷水的理由。所以,这个并不过分的问题我理应回答。可是,淑芬长什么样呢?我实在想不起来了。真的想不起来。一点儿也想不起来。难道要我告诉她们我想不起来了?——天啦,对她们来说这实在太过残忍。我只好走向张飞海,一招乌龙爪捏住了他的俩肥奶——立竿见影,他打了一冷战,就坐了起来,直愣愣盯着我。

  我说,打搅您啦,张老师,劳驾告儿我我女朋友长什么样?

  张飞海显然还在梦中,一个劲咂吧嘴。

  我左右开弓,啪啪两巴掌:说!我女朋友长啥样?!

  这次是真的醒了,因为他一咧嘴,眼泪就掉了下来,砸在我胳膊上滚烫。敢情还真他妈是一巨型膀胱。

  我转过身,在沙发上坐下,对鸡们一笑,说,我女朋友嘛,长腿、细腰、大奶,嘴上没毛。

  这就对啦,白班儿的姐们还真有这么一人儿!说这话时,她们的目光顽固地挂在在张飞海身上——这老伙计哭个没完。

  呀,不是吧?我怎么觉得他说的是老板娘呢?又一只鸡,声音稚嫩。但,显然,有志不在年高——她不只成功地成为一只鸡,而且还具有敏锐的职业分辨力。她的话一出,立马得到了所有鸡的认同。她们纷纷附和,一面高兴,一面又羞惭,责怪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对的,你女朋友是我们老板娘!对的,对的。鸡们几乎异口同声。她们扭了扭身子,仿佛终于抵达了终极真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啦。

  老板娘也让日吗?我表示怀疑。可没人回答。鸡们又把注意力放到了扑克上,头低了下去,胸也萎缩了不少。老板娘也让日吗?!我转向张飞海。后者刷得红了脸,扭扭捏捏,嘟嘟囔囔,不知说他妈的什么。此种状况实在不妙,我需要做点儿什么,随便什么都好。所以,如你所见,我站起来,又坐下去,坐下去,又站起来,如此反复几次后,好像真抓住了生命的真谛——我简直如鱼得水,忧伤得不得了。

  嗨,哥哥们,你们做不做嘛!不知过了过久,鸡们终于开腔了。

  当然要日咯,我保证过的,何况不日逼,我们到这儿干吗来啦?张飞海嗓音浑厚干燥,他早就停止哭泣,此刻脑袋正在鸡堆中起伏。

  那就快嘛。小二你不打牌,去应付下啦,年轻力壮的帅哥哥这可是!

  一只鸡被推上了商品交易的最前线。尽管很不情愿,她还是站起来,在局促的空间内走了几步,然后在我身边一屁股坐下,长长地叹了口气。如你所见,这可不是个能吃苦耐劳的姑娘,她甚至不具备中国人民最朴实的勤劳致富的优良品质。她看着我,呶了呶嘴,说:唉!然后低下头,又飞快抬起来,说:唉!

  我可不愿意委屈人姑娘,何况强买强卖也说不上光荣。我假装很生气地站起来,对着鸡堆,大声质问:打电话,把你们老板娘叫来,老子今个儿非她不日!一只鸡惊讶地叫起来:妈呀,哥哥啊,你在说什么!老板娘很忙的!她把小脑袋摇成个不浪鼓,甚至手中的扑克也被甩在茶几上。张飞海打鸡堆中钻了出来,他大度地说,日谁不是日啊,我请你日逼!我请还不成吗!

  众所周知,我是来找我女朋友,又不是来召鸡,干吗要你张老师破费哇?毫无疑问,我应该义正严辞地回绝这个低俗不堪的好意——亏他张老师想得出来!但,事实上,没来得及我作出反应,某个名唤小二的鸡就挎着胳膊把我拖上了楼。她拖我时,我走在她前面,一回头就瞥见堪比淑芬的唐山大胸,这时候,张飞海冲我露出灿烂的笑,他说,你先,我马上。

  在只能放下一张床事实上也只放着一张床的狭小房间,小二迅速褪去本就不多的衣物,其速度堪比我女朋友淑芬。之后,她转身就砸到床上,兀自摊开身体,眼睛盯着低矮的天花板,一眨不眨。以上过程中她闷声不吭,如一只沉默的白羊,这也像极了我女朋友淑芬。我强奸犯般仇大苦深地扑上去时,她突然伸手指着我鼻子,说,脱!这样一来,就更像我女朋友淑芬啦。如你所料,我瞬间心潮澎湃,鸡巴硬得不像话。

  等我傻笑着脱光衣服,再次扑上去时,白羊变成了圆规。该鸡双腿高举,笔直,呈三十度锐角,胯间光溜溜,贴一皱巴巴的鸡皮,她伸出一只手,恶狠狠地盯着我,说:先掏钱再日逼!没错,她是这么说的。面对如此风云突变,除了说操,我还能做些什么呢?所以,我耸耸肩膀,不卑不亢地说,操!让我这样叮当响的穷鬼邂逅如此急功近利的鸡,实在是老天最杰出的作品啦。我是真的叮当响,兜里全他妈金属人民币,除了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唯一能够负担的就是买瓶水。真是让人伤心!

  犹豫片刻,我从兜里摸出仨硬币,晃了晃,搁到鸡的手心。我告诉她,就这么多啦。此噩耗让这个忧伤的姑娘越发悲天悯人,她摩挲着明晃晃的硬币,酝酿了许久,终于畅快淋漓地一声叹息:唉。我想,我的贫穷令她动容。她悲伤地放下高举着的腿,死鱼般岔开,仿佛再也没任何气力去驾驭它们了。她死死攥住硬币,扫了我一眼,说,来吧。她的意思是,我实在太穷了,所以,理应我来伺候她,而不是相反。

  遗憾的是,她忽略了一点——像我如此贫穷的呆逼,哪还有力气去干一只鸡呢?我感到自己给人灌了铅,唯一能做的就是到床上躺上一会儿啦。我使出最后的力气,把鸡靠墙推了推,贴着她躺了下来。我盯着压人脑袋的天花板,说,唉。白条鸡一如白羊的白,她扭了扭冰凉的身体,双手压于小腹,毫不示弱地:唉。如你所见,一场精彩绝伦的唉声叹气大赛在我和鸡之间展开了。双方斗智斗勇,各使奇招,将大赛技巧性、艺术性、意志性、智慧性的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当然,比赛第二,友谊第一,最后我们心满意足地抱在一起,忧伤地进入梦乡。

  我从楼上下来时,张飞海已经在下面等着啦。他依然钻在鸡堆中,诗人吟诗般晃着脑袋。这一点与我上楼前并无不同。所以,我也搞不清楚他有没有上楼日逼。他看着我,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说,啊,好啦。我点头说,好啦。他从鸡堆中跳出来,说,那我们走吧?我说,走。这时,鸡们发言啦:先生,我们的逼可不是免费的!我苦口婆心地告诉她们:我知道你们的逼不是免费的,关键是,我压根就没日你们的逼!碰都没碰!与此同时,我环顾四周去搜寻某鸡小二,却发现徒劳——你很难从鸡堆中揪出某只具体的鸡。

  瞧,没有办法,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我问她们,多少钱?

  二百嘛。

  我转向张飞海,他毅然决然地避开我的目光,一个劲地嘟囔:走,走,没日干嘛给钱呢!

  便宜点儿怎么样,姐姐们?

  二百啦,帅哥。

  我瞥了张飞海一眼,两人同时往门外蹿去,激动得如同十五岁时中招体育加试的1500m考生。街上黑漆漆。我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下叩在脚后跟上。此种状况实在说不上好,但幸运的是,张飞海显然要比我的状况更差一些——这家伙已经远远落在身后。我感觉肺部的空气总也不够用,心里很是着急。没多久,便隐约听见什么人的惨叫——张老师嫖妓不给钱让人给逮住啦。我头昏脑涨,不由自主地想,如果能像昆仑奴那样一溜烟跑到非洲该有多好。后来,我停下来,抱住一棵树,心说,要是鲁智深师兄在就好了,把此物连根拔起,定能给龟奴们直达内心的震撼。

  我二十岁的时候,要做好多梦,梦里到处是大胸脯和大屁股。二十三岁的时候,我依旧要做好多梦,可一醒来就忘得一干二净。这个梦却如此清晰:我梦见自己变成一头母牛,双排奶头鼓胀、嫣红,哞哞地叫着,在肥沃的草地上吃草。我拉起屎来很是利索,没有丝毫的忧伤和便秘,轮胎大的屎盘啪嚓啪嚓,地动山摇。如你所见,从一片混沌中醒来时,我嗅着扑鼻的草香,仍深深地沉浸在奶牛的梦中。

  但,很快,一种悲喜交加的情绪便紧紧攥住了我的肛门。悲的是,此刻我不知身在何处,赤身裸体,浑身口子,满头包;喜的是,还有我们可敬的张飞海老师不离不弃,陪伴左右。他蜷缩着臃肿的身躯,安详得如一头死去的猪。想到死,我不由心花怒放,眼前这苍茫的混沌是不是地狱?换言之,我们是否已离开人间,安全地抵达地狱?对我来说,此问题显然过于庞大,所以我抡起巴掌在身旁的白屁股上啪啪来了两下。张飞海一蹦三尺高,哇哇乱叫,他甚至起身往前跑了几步,然后猛然止步,回头看我:妈的,我们是不是死了?

  谁知道呢?远处有灰蒙蒙的天,黑压压的树林,我们脚下是半人高的野草,湿漉漉的,全是露水。没有任何人造光源提醒我们这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类居住地。我们开始谨慎地走动,在草丛中往更远的草丛前进。这是一个奇妙的地方,不少小朵的野花点缀其间,偶尔会有蚂蚱跃出草面,在我们赤裸的躯体上跳跃。还有鸟,在远处的树林中咕咕地叫,时而翅膀拍击空气,制造出悦耳的脆响。会不会有蛇呢?我们高兴起来,要是逮着蛇,就烤着吃,那滋味儿——别提啦。

  你有没有吃过蛇?张飞海问。他眯缝着眼,眼镜也没了。

  我,呃,没有,但我知道很好吃,我见别人吃过。妈的,这个问题真让人难堪。

  怎么,你吃过吗?我恶意地盯着张飞海。

  当然,他骄傲地说,我吃过一次,真鸡巴贵,可好吃啊,好吃得要命。他已经垂涎三尺。

  好吧,我能说些什么呢?张飞海这个挺着大肚穷得滴油的呆逼竟然比我见多识广——他吃过蛇,我没有!啊,我可真他妈穷,我是最穷的!

  你妈逼,你有钱干嘛不掏钱,撅着屁股找人揍吗!

  没有,没有,付了的钱,我就没一分钱了。

  没钱你拉我嫖鸡!呆逼!

  是的,没钱。没钱为什么不能嫖呢,瞧瞧,我们不是嫖了吗?!能怎么样呢?张飞海舒展开慵懒的肥肉给我看,少了一块肉了吗?没有。下次我还要去嫖!

  又陷入沉默。只有草摩擦身体的声音,清脆得如同灵魂的碎片。不知什么地方竟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是小溪,还是山泉?这里不属于城市,它是郊外。

  终于出现一条小路,蜿蜒如蛇,可惜不能逮过来吃。我们站在路上,沐浴着凌晨的风,肚子咕咕地叫。往哪个方向走呢?一条直线就会有两个方向,显而易见,我们必须选择其中的一个。

  这边儿,这边儿。张飞海晃了晃肥肉,他的小鸡巴萎缩在阴毛中,消失了一般。

  那边儿?那边儿是哪边儿?这呆逼,我真不知道他怎么会选择那个方向。我要走这边儿,它会通往我们想去的地方。我毅然决然地告诉张飞海。

  不,不,我还是要走这边儿,我只能走这边儿,没有选择。张飞海已经迈开了脚步,他回头看我,说,拜拜。

  他是认真的,肥硕的后背一抖一抖——这伙计又鸡巴哭啦。那我们就允许他走向谬误吧。谁也没有办法。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我朝他的后背挥了挥手,就掉头走自己的路。小路蜿蜒却平坦,光脚踩在上面软乎乎的,前方依旧灰蒙蒙,我像是走在通往子宫的路。也就是说,此刻,我正在逼里行走,我的头顶、周遭,所嗅、所触,都是大肉逼的组成部分。这微风拂面的逼啊。

  不知过了多久,视野一片开阔——是一条公路。环城路吗?不知道,总之,这是一条新鲜的柏油公路。没有白色、黄色的各类标识,没有中国大地几乎一模一样的绿化带,就是一条单纯的公路,连车也没有。我走在上面时,天已大亮,东方天际红彤彤的一片。我看到自己阴毛间淌着湿漉漉的露水,就晃动胯部把它们抖干了。小路的另一头是巍峨的大山,让我们祝福张飞海吧,他终于得以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地奔跑于山林间,成为一头真真正正的野猪。

  我十七岁的时候,读高中二年级,每当周日补英语课时就要翻墙往家里跑。当时校区刚搬迁,墙外就是一条新鲜的柏油公路。我走在空空荡荡的公路上,不由心旷神怡,想到我丰满的化学老师时,鸡巴就变得硬邦邦。我脱下裤子,盯着校园上空耷拉着的五星红旗,飞快地搓动鸡巴,总能畅快淋漓地射出精来。

  今日之公路与昔日并无不同。我看着自己枯瘦的身体,把摸着琴弦般的肋骨,便开始搓动已很久不见气力的鸡巴。我感到自己胸腔巨大,像一条深海中的沉船。

 

                 完

                      13:58:52。Tue,Aug3,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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