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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堕落帝国IF线:疯王文安(下篇),1

小说:帝国的堕落诗章 2025-08-20 15:11 5hhhhh 1570 ℃

日出

伴随着阳光穿过琉璃窗照在女孩脸上,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片刻后才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摸索着掀起被子坐起来,略有些艰难的转身,在少女白嫩的脚踝上,近乎两指厚的脚枷显得格外夸张。

“呼哈……”女孩喘息着,在地上勉强站定,赤着脚小步小步的挪向门外,虽说她身上所穿着的睡裙无论是工艺还是材料都堪称奢华,但这并不能让女孩感受到任何舒适,仅仅只有二十厘米左右的锁链让她根本没法自由行走,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而每一步的迈出,都会导致布料摩挲着从肩膀到大腿的鞭伤。

是的,鞭伤。

如果从女孩身后看过去,便会看到那衣服没有遮挡住的地方,已经凝固结疤的鞭痕,从肩膀一直到小腿,密密麻麻,纵横交错,青黑与暗红混杂,没有任何一块肌肤是完整的,伴随着女孩的动作,和伤口黏连的衣物布料被扯开,刚刚有所愈合的伤口也再次破裂,将女孩衣物后半部分染成一片猩红,粘稠的血液顺着那纤细的脚踝与脚枷的缝隙中流下,濡湿她赤裸着的双足,在地毯上留下一个个醒目的脚印。

“冕下,昼安。”正在擦拭墙面的【女仆】恭敬的俯首,青羽微微转头,凝视着【女仆】的身后那千丝万缕的魔力线,沉默良久,才转回头继续前行。

这个国家已经死掉了,除了两人以外,所有的生灵已经尽数死去。

而更恐怖的是,这个国家依旧【活着】。

无法计数的魔力线汇聚向那王宫,疯癫的王者悠然的端坐于王座之上,从手指拨动细线,操纵着每一缕血肉,沉默着的皇女以近乎爬行的方式狼狈的登上阶梯——当初为了气势,殿前的台阶做的比寻常台阶高上不少,如今被脚枷束缚着的青羽根本没法做到抬起脚踏上台阶这种事情,只能用双手撑着台阶,带动双膝,以一种滑稽的姿态去面见那唯一的国王,似乎是为了嘲笑她如今的姿态,群臣于台阶两侧一路排开,奏乐起舞,欢声歌唱,更有甚者构建火魔法,在空中炸出一朵朵烟火。

“…………”高贵而低贱的皇女抿着嘴唇,默默的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听,安静的在大理石的台阶上爬行着,掌心被磨破,双膝更是血淋淋的,在女孩爬行过的地方,一条狭窄的“红毯”格外醒目。

“我亲爱的妹妹,看起来你面色不是很好。”疯王松开手中的魔力线,顿时,所有人都宛如雕塑一般停滞在了原地,仿佛就连空气都在这一霎那凝滞,他一步一步的走下王座,来到那低头闭目的女孩面前,温柔的捧起那因为失血过多而格外苍白的脸颊,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真是可爱啊,我的妹妹,但你为什么,不愿意睁开你美丽的双眼呢?”

精纯的魔力宛如海浪一般一波一波的拂过女孩的身体,狰狞的鞭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身上的血垢与衣物一同被魔力碾成粉末,顿时,女孩的身体被完全赤裸着暴露在外界,只留下黑黝黝的脚枷,伴随着血液的充盈,苍白的脸上也回复了红润,甚至于说是异样的潮红。

“……睁开眼看什么,看着这被你折腾的一塌糊涂的国度吗?”全身赤裸带来的微冷完全无法掩盖青羽脸上的灼烫,但即使这样她嘴上依旧保留着那孩子气的倔犟。

“不,我说过了,你不用看任何东西,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够了。”文安用手捧着自己妹妹那发烫的脸庞,将额头贴在了她的额头上,注视着那紧闭的双眼:“其他的东西,都是无意义的。”

“……因为,反正睁开眼,所看到的也只不过是被你用魔力的丝线操控的尸体人偶对吧。”

女孩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注视着那过于年轻的疯王,注视着那已然破败的王庭。

“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他们依旧活着不是吗?心脏依旧在跳动,血液依旧在流淌,一切的一切都如同他们生前一样,唯一的区别的话,也就只有他们现在无法思考了吧?”疯王手指划过女孩的脸庞,停留在那纤细的脖颈上,魔力凝结为晶体,仅仅留下细微的呼吸空间,构成环状的事物,手指收回,在那收回的路径上纤细的魔力线编为织绳,充当那项圈的牵引绳。

“……”青羽垂目,没有去反驳,没有去争辩,只是顺从的伏下身,宛如被饲养的宠物一样任由疯王牵引着。

“我亲爱的妹妹,你说,如果神真的存在,那么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疯王牵着自己所饲养的爱宠,踩着那殷红滑腻的“地毯”拾级而下,已然粘腻的液体在这疯癫者脚下与台阶上牵连出一条一条细丝,臣服的女孩踉跄的跟随着,在脚枷的束缚下她根本无法跟上疯王的脚步,被那绳索牵着,一次又一次的被拖拽着摔下,用手肘侧肩充当缓冲,避免直接磕碰到脑袋,等到两人来到台阶下的步行道时,女孩身上已经满是瘀红,肘部这样皮肉较薄的部位更是直接完全糜烂,露出里面白惨惨的骨头。

娇嫩的唇瓣已然被牙齿咬破,洁白的牙齿被自己的血液浸染,难以忍受的疼痛让女孩近乎抽搐一般的颤抖着,汗水分泌而出,在女孩肌肤上留下有些发腻的油光。

“嗯,如果真的有神的话,那一定是恶劣的不行的家伙吧,毕竟我的存在就是足够清晰的证明呢,本以为这样子就可以成功的引下来,不过目前来看好像是失败了啊……”正如青羽所预料的那样,疯王根本没有让青羽回答的意思,自己自言自语的回答了自己的问题,笔直的前行着。

已经无力支撑身体的青羽被直接拽翻,就被这么拖拽着前行,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勉力翻了个身,让相对更解释一些的后背与地面摩擦,紧勒着脖颈的项圈让她几乎喘不过来气,而不知道是值得庆幸还是应该感到悲哀的是,她居然已经有些适应这种窒息感了。

粗糙的石板摩擦着女孩光洁的后背,娇嫩的肌肤在这粗暴的剐蹭下很快发红,渗出血点,然后逐渐糜烂,在地面上留下醒目的痕迹,几乎无力挣扎的女孩只能短促的闷哼了几声,任由疯王拖拽着。

他又打算做什么……

混沌的意识只能做出这样简单的思考,更加深入的联想与推测完全无法进行,甚至于青羽都已经弄不清这样的日子到底过去了多久,几乎每一天她都在经历着那个已经疯掉的男人各种各样的折磨,有的时候她都佩服这家伙的想象力,然后继续在苦痛之中受难。

更加煎熬的是,无论是多么凄惨的伤势,无论是多么暴虐的折磨,她那属于天生魔女的生命力都可以支撑着她存活下来,就算她自己主动去将魔力排斥,寻求以寻常女孩的身体痛快的死去也做不到——她很怀疑,在自己斥去魔力的那段时光中自己晕厥的那几次,自己可能有那么一两次是真的死掉了,但都被那个疯癫的男人用魔法强行苏生。

今天又准备干什么……

女孩勉力睁开眼睛,用模糊的视野观察着周围,辨认了好一会之后她才辨认出,这里应该是曾经的王城歌剧院。

于台下的坐席上,满是观众,和活人看不出区别的人偶之人有说有笑的交谈着,讨论着,期待着接下来将演出的歌剧——如果排除掉他们完全无视了台上那牵着血垢满身的皇女的疯王的话。

视野下移,在看到了那几张熟悉的面孔的刹那,已经几乎自暴自弃任由疯王摆弄着的女孩一时间愕然的睁大了眼,混沌的意识也瞬间清明。

那是她熟悉的,从小便侍奉自己的女仆。

那是她信任的,向自己宣誓效忠的部下。

那是她亲近的,对其可卸下心防的友人。

那是她怜爱的,对自己完全信任的后辈。

那是她相合的,可以随心而谈吐的义姐。

五者亲昵的依偎在一起,又或者说是,那死灰色的,已经冰冷的尸体被靠放在了一起,她们没有如同他人一般被魔力丝线操纵,只是静静的,宛如展示架所使用的木偶一般在那里闭着眼,面容恬静,仿佛只是睡去一般。

砰!!

晶莹的魔力在瞳眸中流转,特制的脚枷在魔力的冲刷下刹那间分崩离析,伤口宛如时光倒流一般愈合,在那纤细的双手上,结晶化的魔力构成深紫色的手甲,愤怒的女孩抓住自己兄长华贵长袍的衣领,将其粗鲁的按在地上,举起另一只手,裹挟着狂风砸向那笑脸。

“……………………”

在距离疯王那格外喜悦的面容不足一寸之处,女孩强行停滞住了自己挥出的拳头,呼啸的狂风为疯王梳理出别致的发型,但他毫不在乎,甚至于说可以是用欣喜若狂来形容的,用颤动的双手捧起那稚嫩的脸庞,与那混杂着怒火与痛苦的灵动双眸对视:“啊啊……多么美丽啊,我的妹妹,为什么不挥下你的拳头呢?你一直拥有着的啊,向我发起叛逆的力量,为何在这一刹那之前,你却甘愿化作那低贱的仆役呢?你本应当是闪烁的星辰,却自愿如轻薄的残羽般坠入泥污。”

“………………”

没有回应,但疯王也从不需要回应,他注视着那咬着牙忍耐着的女孩,发出了心中的疑问:“这到底是为何,为何在你自己心中,没有任何属于你的位置,你可以自甘堕落,任由自己被虐待玩弄,但仅仅是死去的亲近者的尸首被从你那试图瞒着我悄悄埋藏的简陋坟墓中被拖拽出来便会怒不可遏,我那自我矛盾的妹妹啊,你的眼中真正所注视着的,到底是什么呢?”

“……哥哥。”

那是近乎哀求的语气。

明明在此时,她才是占据上风压制着另一方的上位者,女孩却以颤抖的哭腔向兄长恳求。

“寻欢取乐的话……用我就够了……发泄心中的愤恨的话……折磨我就够了……让她们……不,不仅仅是她们……还有那些被你夺去自我的所有人,得到应有的安宁……好吗……”

沉默,持续良久,最终,疯王收敛了笑容,点了点头。

魔力线在刹那间崩断,这个国家在这一刹那真正意义上的“死去”了,人偶被魔力拆解泯灭,还原成最纯粹的魔力,沿着断开的魔力线被操纵者接纳,其中一部分魔力被单独划分出来,注入那唯独被留下的五具尸体之中。

活力,再赋予。

腐败,逆转化。

灵魂,再重构。

层层叠叠的公主裙在女孩身上被构建,除去那颈上的项圈,皇女好似再一次恢复了过往的高贵,疯王捧起那哀伤的脸庞,无奈的叹着气,却又任何话都没说。

交错之间,青羽居然有种可笑的错觉。

她居然觉得,疯王从未疯过。

“唔……”

“这可真是意外情况呢Joe……”

“这个时候还坚持口癖你也是很厉害了……”

“这是人物特色,不然就没特点了”

“……你开心就好”

“……妈妈……”

“啊嘞啊嘞……虽然之前就已经猜到会一塌糊涂,但是没想到居然会演变成现在的模样呀……”

生与死的界限被清晰的模糊,亡者被从过去拖拽到了现在,在自己的尸身上再度苏醒,或迷茫,或愉悦,或麻木,或担忧,或无奈,曾经死去的女孩们成为了这场歌剧的最后五名观众。

身着华丽长裙的皇女送开紧抓疯王衣领的手,垂目向后退开,疯王不紧不慢的起身,拍去身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尘,面带浅笑向自己所挚爱之人伸出手:“那么,现在可以开始你的独舞了吗,我的妹妹。”

“……是,兄长大人。”被项圈束缚着的皇女双手提裙,屈膝行礼,在站定后伸出那曾紧握军刀的手,搭在那地狱的邀请函之上。

“小姐……”坐在台下的贝娜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却被一旁打着哈欠的蒂娜抓住肩膀按了回去。

“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你现在上去可是什么用都没有,嗯,也许死掉之后能让冕下伤心那么一小会?”蒂娜带着略有些扭曲的笑容看着自己的妹妹:“连最基本的魔力都没有,作为斯里克家的血脉可真是丢人啊。”

贝娜想要去反驳,但是无力的现实和长久以来对于姐姐的恐惧让她颤抖着重新坐回了原处,以至于没有发现自己姐姐的异样。

“哈……被随便说两句就跟受了惊的鹌鹑一样缩起脑袋,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连作为下属最基本的职责都做不到。”蒂娜肆无忌惮的讥讽着,旁边的三人与台上的二人却对此都无动于衷。

在场的人没有蠢笨的,因此,他们也都很清楚的知道,蒂娜的想法。

啪嗒。

灵巧的翻身,愚昧的忠犬攀上了那应当属于她主人的舞台,在自己妹妹惊愕的目光以及自己所效忠之人哀伤的注视下,少女脱掉外套,只穿着衬衫开始活动身体。

“喂,斯里克家的变态,只要下来,就可以活下来的哦。”纯白的冰凤凰闭上双眼,让自己不带感情色彩的去提醒道。

“我知道。”没有武器,没有充足的魔力,就连再生性因为魔力的匮乏都下滑到她以往难以想象的程度,处刑他人的处刑官半弓着腰,摆出了格斗的准备姿势。

“……蒂娜,退下,这是命令。”皇女凝视着自己的部下。

“冕下。”没有以往的调笑和戏谑,臣子注视着那曾是自己的王的男人:“您要阻止我尽忠吗?”

“………………”皇女背过了身。

片刻之后,一切平息,少女的首级带着宁静的表情被摆放在她先前的座位处,被飓风所嚼碎的身体均匀的铺在地面上,为舞台渲染出一份绯红色的衬景。

“那么,现在,请开始吧,我可爱的妹妹。”疯王毫无双手染血的异样,魔力在舞台正中构建出钢铁的刑架,皇女低头沉迷不言,温顺的上前,顿时,从刑架的四角甩出密密麻麻的丝线,攀附在女孩四肢上,粗鲁的将女孩直接拽到刑架上,向四个方向拉扯,将她固定在了半空中,倘诺不是少女身体强韧,恐怕四肢会直接被拽到骨骼脱位。

“咕……”被固定住之后,青羽背对着观众席,完全无法看见自己身后的场景,但她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那来自自己友人的注视。

“我亲爱的妹妹,你知道吗,人的感知能力,是可以被很轻易的蒙蔽的哦。”疯王手指轻点在女孩纤细的后颈,慢慢下滑,由魔力构建的衣物再一次溃散成最基础的魔力。

但是被逐渐褪去衣物的女孩此时已经完全无心关心这些……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来自后方的,无法数尽的“视线”。

幻术……?还是不是……?

青羽完全无法分辨……她甚至能够听到身后的喧嚣声,那近乎舔舐的目光更是让她感觉恶心的有些反胃,但她那该死的敏锐的感知又清楚的告诉她,到底有多么多的人正在看着她,那被褪去衣物之后裸露的下半身更是重灾区,她能够感受到成千上万的人在凝视着她的屁股以及那双腿之间因为分开而露出的蜜穴。

但她身后应该是没有人的,那些人傀的就是当着她的面消散的,但是正因如此反而更加平白给青羽增添了莫名的心理负担,她很清楚这肯定是假的,但是那沉重的压力还是让青羽感觉到莫名的窒息。

疯王微笑着向台下仅有的四名……四点一名少女鞠躬示意,从一旁的架子上抽出了一根有食指粗细的藤条——或者说用藤杖来形容更加贴切一些。

因为自己妹妹那可怕的魔力,他不可能将幻术施加在她身上,这不是困难的问题,而是根本不可能,但是在那敏感的女孩因为友人的再度死去而悲伤的情况下,那坚实的心之壁……便一触即溃。

嗖——啪!

藤杖划破空气,狠厉的抽打在女孩柔嫩的臀肉上,虽然这段时间女孩经历了堪称炼狱一般的折磨,但每一次他都会用魔力将那伤痕累累的身体修复并滋养,在他的刻意呵护下,女孩的肌肤依旧白皙稚嫩——也毫无耐受能力。

相较于那庞杂且油腻的视线带来的心理负担,疼痛对于饱经摧残的女孩来说反而格外容易忍受,白嫩的屁股上在藤杖抽打之后顿时皮肉翻卷,形成一条血淋淋的鞭痕,这样子的抽打甚至没能让女孩发出悲鸣,而仅仅只是略微皱眉。

在第一杖落下之后便是连绵不断的抽打,青羽圆润的臀肉在这狠厉的抽打下留下一道又一道狰狞的鞭痕,鞭痕交错之处都不能用皮肉翻卷来形容,应该说是血肉糜烂,猩红的鲜血顺着她被绷直的双腿留下,从脚尖滴落在地上,纵使是已经“经验丰富”的青羽也无法去忍受,断断续续的发出压抑的呻吟。

贝娜已经不忍去看,只能如同蒂娜所说的一般,宛如鹌鹑一样低着头,霜凝则是干脆自欺欺人一般的捂住欣和的眼睛,不让她看见自己“母亲”现在的模样,曦则是有点感同身受,毕竟她被蒂娜曾经强迫玩过“飞行棋”,但也正因为玩过“飞行棋”她才明白青羽现在所经历的,到底有多么的难以忍受。

人体生理机能是有极限的,这和意志力无关,纵使青羽能够忍耐的住不去失态的哀嚎惨叫,但那将神经灼烧的苦痛冲刷着她的脑海,让她的意识越发混沌,但又因为那魔女的强韧精神,让她无法昏迷而是保持着清醒。

不……就算是昏迷了,也无法逃脱这鞭笞的噩梦,她只会被唤醒然后迎接新的抽打。

泪水溢出……倘若不是青羽紧闭着嘴,那么口中不断分泌的唾液也会流淌垂落,那幅丑态是她不能接受的,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到了这种境地依旧要维持那完全不存在的仪态,但她的身体已经先一步的完成了这小小的倔犟。

鞭笞暂且停下,并非是来自于兄长的怜悯,而是已经一时间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了。

女孩原本白嫩浑圆的小屁股在抽打下,已经体无完肤——纵横交错的鞭痕布满那原本弹软的臀肉,翻卷的伤口中溢出淋漓的鲜血,受伤最严重的地方伤口呈现糜烂状,仿佛是被碾烂的碎肉一般。

“呼哈……呼……”青羽不断的喘息着,仿佛氧气可以麻醉她的神经减缓身后所传来的痛楚一般,空旷的舞台让她的喘息声隐隐约约产生回响,雾蒙蒙的声音让她脑袋更加混沌,双手攥紧再送开,不断重复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就算这样那苦痛依旧灼烧着女孩的神经,就算她想要维持那浅薄的仪态,那失控的泪腺和平等的重力也不会去理会她内心的想法,泪水已经不成样子的流淌着,那怕只是喘息都能感受到那盐分颇高的液体带来的咸味,视线也被充盈的液体弄的模糊一片,所能看到的一切都只是混沌的色块,可偏偏在这种情况下她那敏锐的感知没有削弱分毫,反而变得更加清晰,她能够清楚的听到那虚假的喧嚣声,能够听到台下那模糊不清的议论,能够感受得到那在身上游走的视线。

只是假的没必要在意,只是假的没必要在意,只是假的没必要在意……

青羽在心里不断这样子告诉自己,但是这并没有带来任何的心理慰籍,反而让那份负担越发沉重,她很清楚那议论那视线都是虚假的,但那虚假假的恰到好处,反而让她无法去无视。

她能听到那厌人的议论,却听不清那具体的话语,她感受得到那油腻的目光,可那目光又太过清晰。

这令人压抑的虚假让她很明白自己并不是真的暴露在千万人眼中,但她反而更愿意暴露在那真实的目光之中——那样便不必考虑,不必忍耐,真要那样的话干脆将这一切全部忽略便是,但这虚假的一切让她本能的松懈,因为她知道这是假的,但正因为她那无法提起的戒备,让她完整的感受着她那“可敬”的兄长为她准备的【被示众感】

挫败,压抑,沮丧,甚至于……耻辱。

从各个方面来说疯王都完成了自己的目的,他成功的继续拆解自己妹妹心中已经开始坍塌的心墙,成功的让她感受到了被公开处刑的羞辱感,那压制着自己感受的女孩确切的从这虚假的示众之中感觉到了足矣摧毁她那虚假的自尊心的羞耻。

她无法再筑起那坚韧的心墙将这羞辱视为无物,她无法再凭借着那虚假的高傲压下心中的感情。

“你现在的样子,反而比那祈求的模样更加可爱几分。”疯王放下手中的藤杖,捧起那因为羞耻而泛红的脸庞,用手抹去女孩脸上的泪水,注视着那动摇的双眼,嘴角不断上咧。

既然不愿闪耀,那么便被我彻底毁掉吧,既然不忍执刃,那么便被我彻底驯服吧,我的妹妹,你为何不愿意回应我的期待,你为何如此笨拙的向我屈膝,你为何不愿意展现出那真正的自我。

魔力扩散,将女孩血淋淋的臀肉尽数愈合,但那残余的血迹依旧向他人证明着她先前经历了怎样的摧残,疯王收回手,带着笑意思考着该采用什么工具。

藤条或者鞭类虽说有效,但是确实不是多么美观,也就是说钝器类型的更好吗?

嗯……受击面积尽可能的大,能够保证表面不破损的情况下做到均匀的上色,那么也就是说板类的东西吗?

伴随着他的构想,魔力将那设想的工具具现:总体上而言类似于木板,但是略有些弧度,而且宽度也更宽一些,几乎可以说能够直接覆盖青羽整个臀部。

啪!

和藤条不一样……更加响亮也更加清脆的声响,带来的疼痛也不像藤条那么锐利,虽说一次拍打直接导致整个屁股尽数遭殃,但是相比较之下,这比藤条好忍耐多了。

“呼唔……”

话虽如此,但是疯王他没有任何放水的意思,仅仅只是一次拍打,便让刚刚被治愈的臀肉再次充血泛红,已经略有些麻木的青羽虽说依旧无法适应那火辣辣的疼痛,但经历了藤条的抽打之后,她甚至感觉被这样子拍打已经堪称是一种放松——当然,这样可笑的想法仅仅只保持了不到几十秒,再后续的第二下第三下叠加起来之后,那疼痛便越发难以忍受。

不用去考虑错开,特质的宽大且带有弧度的板面让每一次板子落下之后都可以均匀的覆盖青羽整个臀部,刚刚回复白皙的臀肉在这粗暴的拍打下迅速的发红,充血肿起,和先前藤条血淋淋的伤口不同,板子留下的伤势格外匀称,也没有导致皮肉破裂,而是宛如膨胀的面团一样向外几乎扩张了一指,如果要去找一个形容词的话,那么现在最合适的形容词应当便是熟透的番茄,充血的肌肤格外的紧致,亮红色的臀肉更是宛如宝石一般微微反射着光芒,整体上呈现出一种怪异的美感。

倘若这只是一副画作,那么它便是格外出众的,无论是色调还是轮廓都格外的引人瞩目,但是很不幸的是,这副【画作】是以一个女孩的身体作为【画布】所创造的。

“哈呜……呼……”沉重的喘息……被绑着的双手以一个极快的频率颤动着,不仅仅是因为屁股上所传来的宛如裂开一般的疼痛——虽然她很清楚这一次并没有破皮流血,但她现在更希望自己干脆失去感知能力,昏迷过去更好一些——也是因为被长时间紧缚导致的供血不足,她现在感觉双手仿佛被大量细小的软针扎来扎去,令人不适的麻痛反而成了转移注意力的好助手,那灼烧般的痛楚和那油腻的视线无法去逃避,那么将注意力尽可能的集中在无关紧要的麻痛上便好了,这样便能够变相的让自己稍微舒服那么一点点。

但是,很快的,青羽想要转移注意力的妄想华丽的破灭,因为她感觉到,自己那“可敬”的兄长用手指压在她那胀痛的臀肉上,将其分开,露出了那粉糯糯的后穴,微冷的空气争先恐后的闯进那绯红的峡谷中,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女孩的大脑都清醒了几分,更恶劣的是,那些被制作出来的,先前一直在全身游走的视线在这一刻尽数集中在了女孩那平时不可能对外人显露出的隐秘部位上,那仿佛恨不得直接看到深处景色的视线让青羽感觉一阵阵的反胃,那种地方被暴露出来的羞耻感也强迫青羽再一次将注意力集中在身后,也被迫完完全全的感受着屁股上的痛楚和那虚假视线的视奸。

这个恶劣的混蛋……要干什么……

“格外的干净呢,不过就算是有污垢在魔力多次冲刷之下也会变得一干二净就是了。”疯王将手指顶在了自己妹妹的后穴处,察觉到了他要做什么的女孩抗拒的扭动身体,但是在丝线的紧缚下她根本做不出什么有效的抵抗,未经开发的后穴格外的紧致,就算仅仅只是一根手指推进都能感受到明显的阻力,更不用说因为其本人的抗拒而进行的收缩,但是这位已经蒸发掉自己的理性的男性很明显不是那种会因为对方抗拒而停下动作的类型,面对自己妹妹的抗拒,他没有丝毫怜惜的用力,粗鲁的强行将那后穴撑开,手指直接齐根没入。

“呜啊……”虽说疼痛并不算多么强烈,但是被异物侵入的异样感还是让青羽忍不住发出懦弱的呻吟,意识到了抗拒并不能带来什么改变之后青羽只得温顺的的放松身体,同样都是被玩弄,顺从一些至少可以少受一点罪。

………………虽然她感觉无论怎么做,自己要遭的罪都不会少就是了,反抗无非只是在本就难以忍受的折磨上在增加上微不足道的几笔,不反抗虽说可以不用承担抗拒带来的附加苦痛,但是要经历的那是一样也不会少。

“恶劣……至极的混蛋……”刚刚停息的泪水再次充盈,这一次并非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被羞辱带来的羞耻感,这已经不是能够称之为耻辱的经历,这对于以往向来比较倾向于保守的女孩来说已经是在将她的羞耻心扔在地上狠狠的踩踏揉搓,在心之墙被击溃的现在,她头一次的体验到了,名为【绝望】的情感。

委屈,无助,不知所措,但是偏偏没有丝毫的后悔与怨恨。

“【为什么是我经历这一切,而不是其他人】。”疯王幽幽的开口,浓郁的恶意让台下的四名观众都感觉空气变得滞涩,处于正中心被针对的女孩更是只得咬紧牙关,不然便会失态的悲鸣,恶意弥漫的疯王塞进青羽后穴中的手指弯曲,抠挖着娇嫩的肠壁,丝丝鲜血从缝隙之中渗出:“我的妹妹呐,你为何不愿意说出这样子的话呢,无论什么时候,从你出生的那一刹那到现在的这一刹那,只要你愿意开口,我便可以抛弃一切的谋划,但是为什么……你要如此乖巧,顺从的接受了那些被拘束在你身上的一切,为什么,你坚强到懦弱,懦弱到可笑,不愿意为了自己而做出任何恳求——唯一一次,唯一一次,你向我的请求,也是为了他人,你那一团浆糊一样的蠢才大脑里面就没装着一点和你这个蠢货有关的东西吗?!!”

越说,疯王的情绪便越是激动,后半段已经近乎是在低吼,面对着这被宣泄的情绪,青羽仅仅是垂下了头,无言的承受着疼痛和恶意。

“…………”×2

沉默,一时间,台上的两个人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只有两人略微起伏的胸膛证明着他们依旧自由的活着,台下的女孩们已经早已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视角去看待这样的一出闹剧,只能怀揣着她们自己都不清楚的感情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

“……对不起。”良久之后,妹妹轻声的说道。

“……也许我才是蠢货。”兄长低声的叹息,那份怒火已然消失不见,自指尖,治愈的术式搭建,将那险些直接被抠挖到穿孔的肠壁愈合,随后,便是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魔法术式的搭建,这个术式简单到就算是初学的学徒也能够轻松的完成,其名为:【造水术】

无中生有的,或者说是魔力转换而来的,清澈的纯水源源不断的涌出,尽数灌入女孩的肠内,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越发强烈的涨腹感和与胀腹感一同增长的想要排泄的感觉,但是苦于那堵塞的手指,她只能忍受着那冷冽的纯水不断的涌入,甚至于小腹处都出现了明显的凹起,似乎是觉得差不多了,疯王干脆利落的将手指抽出,猝不及防之下不可避免的不少的混合着肠液的清水喷涌而出,但是下一刻散发着辛辣味道的植物茎块被粗暴的塞进了那正往外喷出清水的后穴中,将其尽数堵在女孩腹内,不仅如此,那名为【姜】的植物所渗出的汁液毫无阻拦的直接和肠壁内侧敏感的黏膜接触,带来火辣辣的疼痛。

“唔唔……”和先前经历的疼痛相比,这被塞入的生姜根本不算什么,可这疼痛直接作用于体内,而且她肚子里还被灌进去了大量的清水,双重的不适叠加之下让青羽忍不住的扭动身体,想要去减缓那异样的不适感。

更加恶劣的是疯王还在不轻不重的按压着青羽那因为被灌入纯水而凸起的小腹,给予着刺激,青羽可以确定,如果不是生姜的堵塞,就算自己想要忍耐也绝对无法阻止那被灌入的液体喷涌而出——这已经不是“想要维持体面”这样的想法在加上些许的意志力就可以去阻止的了,就像人类可以屏住呼吸但是不能让心脏暂时停跳一样,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大量的液体所形成的液压不是那未经磨砺的括约肌可以制止的,只要生姜被拔出,那么液体绝对会像水枪一样喷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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