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电风扇吱呀吱呀在头顶旋转，在这种夏日温度前多少显得有些装模作样。我在教室里百无聊赖，倒不是我不想听，实在是用来过渡的六年级，课程内容不多，听老师翻来覆去讲怎么也腻了。想到这样的日子在这周还要重复四天，我只想像蜘蛛侠一样立刻爬出窗户，逃离这个监牢。但真要我明目张胆做点啥我也不敢，这个老师有抓住我偷偷看漫画的前科，呃，先例，在她的课堂上我确实不敢造次。我只能两眼无神地盯着前面的黑板，思绪纷杂。

窗外飘来蝉鸣，日光直直晒了下来，外面的一切仿佛都镀上了一层熔化的铁水，我的眼神刚飘向窗户，就产生了要被烫伤的错觉，山本老头，快收了你的卍解吧！嗯……总之不能看这边。

这下只能看另一边了，反正看不了正前方，我的眼睛已经和黑板是同样的磁极了。略略偏过头，我的眼神附上了我的同桌。他正低头认真写着什么，字很小，看不太清楚。他平时字有这么小吗？不知为何，我的心跳有些加快了。好吧，说不知为何有些自欺欺人，毕竟我都喜欢他这么久了。从什么时候？我哪知道，反正上小学第一天见到他的时候还没喜欢上他。结果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在我的脑海里就已经占据了重要的位置。我贪婪地看着此刻的他，认真做事情的样子，专注时仿佛会发光的眼睛，可爱中透着些帅气的脸庞，还有他仿佛不会受到阳光影响的白嫩肌肤，正挂着几缕反射着阳光的晶莹的汗水。全都都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不敢说出口的感情，在心中堆积、成长、蔓延，逐渐盈满了我的身体。

眼神自然而然滑了下去。在他光滑白嫩的胳膊上停留了一会儿，我的注意力便被课桌和胳膊之间偶然一晃而过的白色所吸引。干干净净的运动鞋，中间一层是更加干净的袜子，只能看到脚踝处轻盈地环了一圈。而里面所包裹的，是我从来没有机会看到的、无比吸引我的一双脚。我没见过他穿凉鞋，能看到的从来只有这些，但从紧致漂亮的小腿来看，下面藏起来的部分一定更加诱人。如果付出一些代价就能看到，我几乎无法想象自己愿意做到什么程度。就算他让我跪在他的面前我大概也会愿意……？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出想象的情景时，我的下半身突然蠢蠢欲动。等等，怎么回事儿，这种场景我为什么会起反应啊？想了一会儿，也没什么思路，于是打算把这个一闪而过想法从脑海中驱逐出去。然而很遗憾，人类的大脑没有“不去想某件事情”的功能，于是越是告诉自己不要顺着这个思路脑补下去，大脑就越是自然而然幻想了下去……

“铃铃铃……”突然出现的下课铃声把我从脑中的新世界惊醒，我这才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顺利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宽松的短裤根本遮掩不住。我一抬头，视线正巧和同桌的撞上，我慌乱地别过头，胡乱压了一下暂时软不下来的小鸡鸡，心虚地收拾起了桌上的课本。同桌的声音在此时传来：“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个游戏你还记得不，我试了一下，好玩是好玩，就是打起来还挺难的。”

“嗯？你跟谁一起玩的？”我心中突然出现了危机感。

“我自己玩的啊。”

“呃，那是个双人游戏啊，你怎么做到一个人操作两个角色的啊……”我震惊，当初看演示就觉得操作不简单了，怎么还有人能操作两个角色的？这是单身12年能有的手速吗?

“啊？”他脸上看起来也挺震惊的，“我只是听你说挺火的，你没说双人游戏啊，现在玩了俩小时了应该不能退款了……”

“那那那那那那那……我把游戏钱给你？”想到自己手上没多少的零花钱，有一点心痛，但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和他的关系变差，情急之下也只能想到这个方法了。

他胳膊肘架在课桌上，手撑着脸，斜睨着我，眼神看得我心跳加快了不少：“我怎么记得你上次说零花钱没剩多少了？”没等我说话，他可爱地晃了晃脑袋，自顾自说了下去：“嗯……那你要不要来我家一起玩？”

心跳似乎突然间漏了一拍，之后是更加剧烈地跳动，几乎要弹出我的胸腔，我只能趴在桌子上掩盖着内心的激动：“好啊……什么时候去？”

“今晚来玩吗？我爸妈今晚有事应该回不来，可以多玩会吧。”

“那我等下跟家长说一声吧。”

“那就这么说定啦。”他冲我笑了笑，顺势撑起身体走了出去。

我紧张地四处观望一下，然后偷偷摸摸掏出了我的小手机，给我妈发了个短信，跟她说我晚上去同学家玩不回去吃饭了。过了一会，手机抖了一下，我掏出来一看，果然是让我好好跟同学玩，记得早点回家。我的成绩一直都不差，平时也很少出去玩，在这方面我爹妈对我倒是比较宽松。不如说，他们一直担心我找不到朋友，天天盼着我出去跟同学玩。平时这样的态度还挺烦人的，我只想在家看书都看不安生，不过多亏了这点，今晚我轻松获得了溜出去玩的机会。

后面的课程那就更加没法集中精力了。我得考虑一下，这会不会是我此生中仅有的一次机会。或许，或许不至于吧，怎么说这个游戏也不会一晚上就跟他打通关吧，什么游戏流程这么短啊。今天还是得好好玩游戏，展现一下自己作为队友的价值，这样才有机会继续玩这个游戏，嗯，就这么定了，第一次能有什么进展？当然是放长线钓大鱼。无论如何，今天对我来说都是一个出乎意料的进展，几乎可以说是一步登天……少说也是一步登了半个珠穆朗玛。在这个从天而降的喜讯面前，我勉强保持表面的平静，心里纯纯傻乐了一下午。直到最后一场下课铃声被我盼来，我迅速收拾好了书包，顺手收拾好自己过于激动的心，跟着同桌通向他家。

我们俩的家虽然在同一个小区，但从来都没有去过对方家玩。这个小区对我来说挺大的，我平时又不爱出去玩，别说这片儿地界有什么好吃好玩的了，就算是小区里，我也是很多地方都没去过。我跟着他七拐八拐，一路上也没跟他怎么聊天，一直在高度集中注意力记路，就怕晚上走不回去了。回过神来，我俩已经安安静静走到了他家楼下。

跟着他进了他家。都在一个小区，房间的布局和我家是一样的，但风格看起来却完全不同。我家给我自己的感觉是堆得很满，到处都是“我”，我从小到大的照片，我乱涂乱抹的痕迹……而他家，干净整洁，装饰不多，给我一种有些空的感觉。来不及细想，一只手拿着一双拖鞋放到我面前，那只手随后收了回去，协助着换另一双鞋。白色的袜子终于不再只是脚踝一圈，逐渐拓宽，向下延伸，直至一只穿着白袜的漂亮的脚从运动鞋中脱离，踩进了拖鞋。之后是另一只脚。整个过程我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漂亮得超乎想象，我简直想直接扑上去。直到两只脚都埋进拖鞋，我才后知后觉自己似乎应该矜持一点，但是期盼已久的景色在面前展开时，我的大脑也确实无法执行其他指令。呃，他看过来了，我赶紧收回眼神，换上拖鞋，只是偶尔不自觉还在看向他的脚。

唉，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看到了，真希望这一幕能够被录下来呀，怎么会忆还没被磨刀石公司发明出来？

他放下书包，径直走向了冰箱，从里面取出了几份饭菜，一边往微波炉里放，一边给我解释：“我妈今天晚上要加班，昨天就提前做好了饭菜，啊，你介意吃剩饭吗？”

“好啊，比起外卖或者出去吃肯定是自己家做的我爸妈更放心。”

“嗯，我妈也这样。”他边说边顺手把筷子洗了，我在旁边有心帮忙，就是对家务事一无所知，只好在桌子前乖乖坐着等。

菜味道不错，很巧的是饭有两碗，菜也够我们两个人吃。对此他的解释是他家长一直试图给他塞过量的食物，平时他就一直吃不完。吃完饭，他义正辞严拒绝了我洗碗的要求(“筷子都没洗过你想砸我几个碗？”)，把我带进了他的卧室。

他的卧室也一样整洁，桌子上摆着显示器，侧面柜子里放着机箱。我本来以为给我买了个手机还允许我带去学校的家长已经够放任了，这样直接把电脑摆在卧室桌上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没见过几个同学的卧室，莫非这才是同学们的平均卧室水平？

我的思维胡乱发散着，多少也是我有意放任，不然盯着他的脚看的行为也太明显了。他很快打开了电脑，我们两个人排排坐在床边，很快就进入了游戏状态。

游戏打开，第一个系列已经过了一半，看来他是真的当单人游戏玩了。新手教学关已经没了，他跟我说了下操作方法，很快我就上手了，开始和他合作推进。

这游戏比我之前看介绍视频时想象的更吃熟练度，标注难度不高的几个小关卡我都打得磕磕绊绊的。相比之下他的操作看起来比我就流畅许多了。打到最后一关，要求卡得更死了一些，我终于原形毕露，连着几次因为我的失误导致游戏失败。在又一次我来不及操作导致gg以后，我开始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了：“呃不好意思，这个对我来说有点难。”

他微微皱着眉头：“不行不行，这样下去不知道要打多久才能过去，得想个办法……”他缓缓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有一种装老成的别样可爱，“嗯，要不我们来点惩罚措施？”

“啊……那好吧，怎么惩罚？”虽然失误基本都来自我，惩罚我基本逃不掉，但是游戏打不下去确实是我的错，我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嗯……”他思考了一下，突然挑了挑眉，漏出一个狡黠的微笑：“干脆，谁失误导致失败谁就脱一件衣服吧，怎么样？”他略带揶揄地看了过来。感觉我的心跳又被看漏了几拍，这地球online掉帧啊！

现在是夏天，好消息是衣服脱几件也不会冷，而且玩游戏本来也玩得有些出汗了，但坏消息是衣服就没几件，等于没几条命给我死。当然这些个根本就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惩罚会是脱衣服啊，他这是什么脑回路！我在内心发出土拨鼠尖叫，脸上则是跟不上内心活动的僵硬状态。

但是……

能让他脱衣服也不错嘛！我忽有所悟。他身上哪件脱掉对我来说都是新世界了，游戏水平上我们的差距也没到断层，难道就有我一定会输给他的道理？

赌徒心理？什么赌徒心理？我有胜率的好吧？

至于被他看到……看就看吧，整个地球上我本来也就只愿意被他看光光。

结果激励到我的并不是将要被脱掉衣服的危机感，而是有机会看到新皮肤（字面意思）的奖励。他应该想不到这点吧，汗。

当然表面上我还是装作很为难的样子：“……那好吧，我尽力。”

游戏继续。

遗憾的是，游戏实力并不因人的意志而变化，虽说我的操作似乎有所提升，但是这关难度也确实离谱，我以前看评测没看有人说到这点啊，扳手网站都谁点的好评啊，回去以后得想办法找几个评测网站打几个差评。我的报复心理前所未有的高涨。

就这样，我的T恤首先被脱了下来。对我来说比起上半身裸着被看到，还是被看到脚比较让我害羞。磨磨蹭蹭脱掉衣服，还没完全从胳膊上扯下来，他的手冷不防摸上了我的肩膀：“诶你皮肤还挺白的呀～”吓得我打了个冷颤，迅速歪掉上半身躲掉了他的手，顺便夹紧了双腿掩饰住因为突然的肉体接触而有了抬头趋势的小鸡鸡：“再来！”

然后半截裤也迅速离开了我的身体。幸亏穿了个比较宽松的四角内裤，让我有种脱了跟没脱一样的感觉，默默骗过了自己。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只穿条内裤（以及袜子），感觉还挺害羞的。我警惕着他的手再伸过来，不过他只是拿眼睛上上下下扫视了几遍。不行，刚才玩游戏好不容易软下去的，多被他看两眼感觉又快硬起来了……我立刻摸上键盘：“再来！”

然后左右脚的袜子先后离开了我的脚。仗着先前没说好规则，我硬是把两只袜子分别算成了两件衣服，给自己多争取到了一条命。

在最终防线的压迫下，我终于超水平发挥了一次，撑到了他先失误。先不说他这失误率极低的离谱水平，更过分的是，这种程度的发挥都打不过去，这游戏怎么回事儿？我正狠狠在内心劝诫自己花钱买游戏打差评不值当，突然反应过来，这局算他造成的失败啊，终于轮到他脱了吗？我内心雀跃欢腾，表面努力装作不为所动，只是跟着他一起骂游戏，反正认识这么久了，他也不是会食言的人。果然，他一边对这游戏骂骂咧咧，一边拽住自己右脚的袜子尖，把袜子扯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来不及后悔为什么我要把两只袜子算成两件衣服，更考虑不到如果不算成两件我压根捱不到这一幕，我的眼睛已经被彻底吸引了过去。以前包裹在鞋子里完全看不到的时候就已经对我有着迷之吸引力，今天连脱两件，我的承受能力受到的过于严苛的考验。他的脚似乎比我要小一点。各处的比例恰到好处。因为他从来不穿凉鞋，没有被晒出来的深浅不一的痕迹，甚至比他身上的皮肤要更白一点。尤其是脚背上的皮肤，薄薄的几乎像是透明，能看到透出的青色血管。再加上他不爱运动，脚上看起来十分光滑柔软，可爱的脚指头肉感十足，大脚趾略略上翘，趾尖微微泛红，我已经要把持不住，想当场扑过去摸一摸，用脸蹭一蹭，然后再舔一舔……但我也只能想一想，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这时，他的脚上淡淡的味道飘到了我的鼻子里，我的理智……距离完全失去也不远了。我只好再一次紧急夹起双腿遮掩住内裤上明显支棱起来的形状。

“再来！”这回不是我说的了。

这局我连正常水平都发挥不到了。他脚上淡淡的气味让我欲罢不能，晃来晃去的光脚不断吸引着我的注意力，于是我带着全程软不下去的小棍子，干脆利落地打出了gg。

……虽然早就料到了这么个结局，但我其实一直都没有细想，支撑我走到现在的一直是扒光他的美好愿望。真到了我要脱掉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两只手还是被羞耻心拽住了：“那个，呃，要不就不脱了？”我讨好地看着他，脸不由地有些红了。我已经准备像一只金毛一样蹭他身上了，嗯，如果这招有效的话。结果，反倒是他胳膊非常自如地伸过我的背后，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整个人迅速贴近：“怎么，要我帮你脱？”他的脸上挂着收不起来的微笑，脸颊泛着些红，在我眼里完全是赌约得胜带来的满面春风。我和他之间现在只隔着他的一件短袖了，距离约等于零。他可爱的小脸就在我边上，呼吸声在我耳边有节奏地起伏，我的心跳被引导得越来越重，咚，咚，咚。他身上带着一点点汗味的好闻的味道，不断侵蚀着我的意志。我怀疑我的腿已经遮不住下半身了。嘴上还想说什么，支离破碎的意志已经组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出口的时候只剩下一连串的“你你你你你……”

我伸手试图把他推开，但是这样和他贴近又确实使我感受到了极大的满足，推起来也就使不出劲儿，显得，呃，好像有点，欲拒还迎。

这时，他小恶魔一般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了起来，以前怎么没感受到他性格里的这么点恶劣呢？他说话带出的气息在我的脸颊上拂过，有点痒，又有些舒服：“你要是实在不想脱嘛……”他一边说，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一边轻轻在我的皮肤上画着圈，激得我坐立不安，“那你来舔一下我的脚也行。”

伴随着我的大脑接收并理解他的话，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我的小肉棒狠狠地跳动了一下，彻底暴露了出来，前面还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在内裤上沾湿了明显的一圈。

事态完全脱离了我的理解范围，为什么变成这样了，是他喝酒了还是我嗑药了？虽然我真的很喜欢他，真的很想去凑到他的脚旁边舔一下，从进门开始就想……但幻想正因为一直清楚地知道只是幻想，才能在大脑里心安理得地爽。当幻想真的照进现实时，我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在上涌，耳朵烫得快要烧起来，轻微的嗡嗡声贯穿我的大脑。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在我的脑中激起一阵阵的回音：“要我教你怎么做吗？先从床上滑下来，对……”我的脑中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行动，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就照着他的话做了起来，从床边滑了下去，自然而然就跪了下来。下一刻，我朝思暮想的白白嫩嫩的脚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偷偷看了这么久，第一次凑这么近看这么清楚，细腻的皮肤，整齐的圆圆的指甲，粉色的脚掌在下方漏出一点。近了一些，气味也更加清晰地透了过来，我贪婪地闻着。这时，眼前的大拇趾微微上翘了一下，仿佛在对我做出邀请。

我毫不犹豫地接受了。

先是把脸凑上去，轻轻蹭到他的脚上，和他柔软的脚背接触，似乎比空气要凉一些，在夏天的环境里更是觉得舒服。然后，我伸出舌头，在他的脚背上轻轻舔了一下，口感仿佛甜点上的冰皮。舌头滑到脚趾的位置，自然地就含住了。我贪恋于其上的口感与味道，根本不愿意松口。轻轻吮吸着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的手触碰到了我的背上，滑向我的内裤的边沿，手指轻轻一勾，内裤被渐渐拽了下去。我想伸出手阻拦一下，但我现在的姿势是屁股朝上，身体由两只胳膊支撑着，腾不出多余的手。很快，屁股就露了出来，幸亏脸贴着他的脚，红透了也看不到，但我还是下意识又把头低了低。内裤前面的部分被我的小肉棒撑住，一时间挂在那里。他的手顺着内裤边沿往前扯了扯，使劲向下一拽，我的小肉棒在被压下去后狠狠地弹了起来，我似乎听到前面的液体被甩到地面上的声音。

啊，结果本来是二选一的两个要求我全给做了，我浑浑噩噩地想道。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完全展露自己的身体，还是我最喜欢的人面前，而他全身上下只脱掉了一只袜子，那只脚还在我的嘴里。我似乎感觉到他的视线若有实质般扫过我的背，扫过的地方开始发烫，身上的皮肤逐渐变红，如同一只在锅里逃不掉的、缓缓煮熟的虾。

这时，他的脚抬了起来，脚背向前，轻轻推了一下我的脸。我福至心灵，一下就理解了他的意思，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嘴，整个人翻了过去，躺在了地上。从地上往上看，他可爱的笑脸在逆光下有些看不清。我又变得不好意思了，抬起胳膊遮住了眼睛。然后我感觉到，有什么软软的、独特的触感，压上了我的小肉棒。

他的脚上，还带着我的口水，在我的小肉棒上，时轻时重地压着，间或前后摩擦一下，滑过我的肚子。这和自己的手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手在自己的控制下一直都在试着揉动最舒适的地方，但他的脚不一样，完全不知道下一秒会踩在哪里，摩擦哪里，轻重不会适度，只会带来过量的、无法理解的快感。遮住眼睛不去看，皮肤似乎变得更敏感了，未知的刺激带来更加汹涌的快感。这时，感觉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接近了我的脸上，我又闻到了令我着迷的味道。下一刻，他隔着袜子踩在了我的脸上，轻轻揉动着。我的呼吸中充满了他脚上的味道，在失去视线的状态下，比之前带来了更多的刺激，我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是袜子粗糙的质感，有一点点咸。这样的上下同时带来的多重感官的刺激远远超出了自己平时的经验，我的欲望如同不断充水的气球，迅速膨胀，攀上巅峰，然后，砰。大量白色的粘稠液体凶猛地射了出来，一股一股，我的小肉棒弹跳了十几下，才勉强停了下来。大部分精液落在了我的肚皮上，沾在了他的脚下，还有几滴在一开始穿过了他的脚和我的肚子之间的缝隙，射在了我的脸上。高潮的余韵让我微微颤抖，躺在地上一点也不想动。这时，他挪开了自己穿着袜子的脚，把沾满了我的液体的脚伸到了我的嘴边。我放弃了思考，跟着他的脚的移动乖乖舔着，把他的脚上沾上的精液都清理干净，他又把脚伸下去，把我小肉棒里最后一点精液榨出来，带上我肚子上的精液，来回两三次，直到都被我的嘴清理干净。

我终于稍稍缓过来了些，但脑子里还是晕乎乎的。刚才发生的一切缓缓在我的大脑中流动，我躺在地上细细品味着刚才的高潮，轻轻喘息着。

“别躺着了，地上凉。”他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脚在我的肚子上轻轻踩着，啊，好舒服，好想就这样躺着让他一直踩着我……

“夏天真的还需要担心地上凉吗？”迷迷糊糊的大脑中，残存的意识发出了质疑的声音，但身体还是乖乖听从了他的指令。我慢慢撑起了身子，正准备站起来，他穿着袜子的脚一下子压上了我的大腿：“让你爽过了，是不是该我了？”

我侧头一看，他的运动短裤上也鼓起了一个小帐篷，看得我精神一振。哼哼，这回到我了。我盘算着怎么对他这样那样，身体先靠了过去，手伸向他的裤腰。他两只手配合地撑在床沿，把身体撑了起来：“算你欠我两局。”呵，明明多扯下来我一条内裤。不过我已经无暇和他争这个数了，眼前有着更吸引我的事物，我双手使劲向下一拽，把短裤连同内裤直接扯到了脚踝的位置，一根粉粉嫩嫩的挺翘肉棒一下子弹到了我的面前。一时间比不出和我的大小粗细，但就是觉得比我的好看得多。闷了一天，里面有些湿，顶端沾着些黏黏的透明液体，味道却不是很浓重，闻起来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用手会吗？”

其实我准备用嘴来着，不过既然他这样说了，我只好伸出右手，握住他的小肉棒，试着上下撸动起来。他自己前面流出了不少液体，倒也省得我润滑了。手指蹭过他的前端时，能听到他满足的喟叹。可惜这个角度抬头也不太看得到他的表情，我只能专心看着他的小肉棒在我的手中进出，感受着手上火热的、和自己不太一样的触感，耳朵里还时不时听到他的喘息声，我的贤者时间迅速被减光了cd，下半身悄悄再一次抬起了头，正巧撞上了他晃动的脚，接着就听到了他戏谑的声音：“这么快就恢复了啊？”

我红着脸，手动得快了一些，试图压住他接下来可能的揶揄。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往前弓了一点，接着他不甘示弱地收回另一条腿，两只脚在我的肉棒上揉搓起来，其中一只还穿着袜子，粗糙的质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很快，我的龟头就又一次沾满了我自己的液体。

没过多久，我感觉到他的肉棒似乎变大变硬了一些，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迅速从旁边抽来两张纸挡在了自己的前面，脚上动作也大了些，有一点点疼，但更多的是无法描述的舒适。手上传来几股液体激射而出的感觉，独特的味道迅速扩散开来。可恶怎么还用纸给挡下来了……在他最后的大力揉搓下，我的小肉棒也再次弹跳着缴了械。他的两只脚使劲夹住，我所有的液体都射在了他的两只脚上。我手依然握在他的肉棒上面，头累得靠在了他的大腿上，他也直接后仰倒了床上，我的耳边只剩下我俩的喘气声。

突然到来的一个来自我妈的问我什么时候回家的电话，为今晚的一切落下了帷幕。匆匆道别，我迅速穿上衣服逃了回去。我多少有点感谢这通电话，今天的信息量已经让我的大脑过载了，不知道后面再发生点什么我还能不能承受住。

回家以后，我草草洗了一下就上床准备睡觉。关上灯，躺在床上呆呆望着天花板，屋里没有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眼睛逐渐适应街道上透过窗帘映入的灯光。

……

我在他的脚下，听到他问我，愿意做他的小狗吗？我毫不犹豫地用几声“旺旺”回答了他。下一刻，我的脖子上就挂上了项圈，紧得让我有些呼吸困难，上面连着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握在他的手中。他穿过自己的房间，走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他的脚步没有顾及我，我被项圈一路扯着在地上艰难地爬行，小鸡鸡在时不时的窒息中渐渐翘起，悄悄攒起了透明的液体。爬到沙发边，被他一踹，整个人翻倒在了地上，手脚自然而然在身前蜷缩着。他一只脚踩在了我的脸上，我贪婪地呼吸着他脚上的气味，想去舔，嘴巴被踩得太紧，舌头伸不出来。他的另一只脚踩在了我的喉咙上，我感觉脖子上的压力越来越大，呼吸渐渐困难了起来，奇怪的是，脑子里一点反抗的年头都生不起来，反而是小鸡鸡越来越坚挺。随着进入大脑的氧气越来越少，我的意识有些模糊了，奇异的兴奋感却越来越强烈，突然一下超出了阈值，小鸡鸡连续喷出了大量的白色液体，我终于支撑不住，彻底昏死了过去……

“——！！”我突然惊醒，身体从床上弹了起来，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兴奋的汗水留过了自己的面颊，带来一点凉意。外面的光线透了进来，这回是清晨的阳光。我转头看了眼闹钟，早上六点，根本不是正常人类该醒来的时间。我于是上半身原路返回，摔回了床上，感觉后背有些凉，伸手一摸，湿湿的，出了好多汗。我努力集中了一下注意力，渐渐想起刚才的梦境。细细回忆着梦里的感受，梦里发生了什么？我在……当他的宠物？还是性奴？还是什么我不懂的更奇怪的关系？明明都是一些很过分的行为，但是，即使是以现在的清醒的状态来回想，梦里他对我做的一切我都没有任何不满，甚至还十分乐意……怎么回事儿。这时，我感觉内裤里面有些异样，伸手一摸，是滑腻的、熟悉的触感。不会吧，昨天刚射了两次，怎么还会遗精啊。我嫌弃地抓来几张卫生纸把手擦干净，思前想后，现在去洗内裤多少有点欲盖弥彰，最终决定晚上洗澡的时候再自己顺手洗了。于是又扯来几张卫生纸，把内裤里尽量清理了一下。奇怪，这个量一晚上怎么攒出来的?

操作了半天，本来有些困的大脑也清醒了过来，但是完全拒绝这个点起床，我于是只好呆呆躺在床上，望着渐渐亮起的天花板，回忆着昨天的经历，回忆着梦里的经历，结果下半身又逐渐硬了起来。糟糕，射的次数有点多，现在硬起来有点疼。终于听到了家里人起床的声音，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以及硬硬的小鸡鸡，起床穿好衣服准备去上学。

今天起得挺早，到班里的时候人还不多。同桌比我早到一步，正在座位上翻书包。看到我，他微笑着打了个招呼，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看到他完全没打算在班里提起昨天发生的事情，我稍稍放下心来，又感到一股莫名的失落在我的心中蔓延。面上还是装作无事发生，挥手回应了一下。

一连着几天上课，我们的相处和以前别无二致，就像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可无论我愿不愿意，那一夜都在我的潜意识里来回游走，我的无意识思考中，他的比例越来越大：语文课的时候，我会试图用讲到的词句来描绘我对他的感觉；体育课时，看到他发尖散落的汗水，我仿佛能闻到那天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汗味……

好吧，既然躲不开，那还不如试着自己去主导思考。不如说，是我一直在逃避去思考。毕竟，如果说游戏是我推荐的，他邀请我一起去玩合情合理；输掉的惩罚是脱衣服也可以看成他对同龄人的好奇以及一些男孩子的恶趣味；那他最后诱导我跪下舔他的脚……我实在难以相信这是他的灵光一现。再加上他后来用脚帮我，以及让我用手帮他，嘶，又硬了，如果把前后所有步骤串联起来，视作他的一个完整的计划，一切看起来似乎就十分通顺了。不如说，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解。

话说回来，输掉就脱一件衣服，好像是在各种黄色制品里见过不止一次的套路。要不是我当时脑子懵懵的，我应该早就反应过来了。如果他确实不是灵机一动而是早有预谋，那他还……挺老套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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