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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间戏月

小说: 2025-08-20 15:11 5hhhhh 2370 ℃

柳霁云盯着那个出现在对面擂台凉亭里的紫衣苗女,玩味地摸了摸下巴,对他队友剑纯说到:“好兄弟打个商量,对面那个奶毒留给我打怎么样?”

剑纯看了看对面,哇了一声:“哇兄弟你好猛啊,这奶毒看起来挺大哎,不太好单杀的样子。不过刚好对面那个是我仇人,今天我可就打他了,奶毒交给你吧。”

他笑着舞了下手里的傲霜刀,“无妨,我就喜欢挑战这种,越大越好。”

旁边玩笛子的毒哥说:“好刀哥,对面那是我师姐,你可别下手太狠了,不过。。要我帮你封内她吗?也有点想看师姐输了之后有点沮丧的样子呢~”

柳霁云大笑,拍拍他肩膀,揶揄地扬扬眉:“好兄弟,心意领了,不过呢,今儿就交给我,一定给你打赢咯,你好好帮我们剑纯,他可能肾不太好。”

一声轰隆锣响,隔绝擂台两边的无声剑意屏障撤去,柳霁云毫不犹豫就冲着躲在两个人身后的毒姐奔去,她反应也快,后撤躲开的同时开了女娲定住自己碧蝶,跟队友招呼一声:“我去溜下霸刀。”就化蝶闪开了他踢过来的第一波腿法,还不忘抽空又种下颗迷仙引梦,顺带拉开了距离。他步步紧逼上去,傲霜刀带来阵阵寒气,划破了她胸口和腿间的衣衫,露出粉嫩胸脯与莹白大腿,吹着口哨赞叹一声:“真漂亮啊,是不是苗疆镇日地不见阳光,才养的这么白?”她低头看去,惊叫一声,含羞带怒地想躲去角落里收拾一下,却被柳霁云一把揽住了纤细的腰,扛进了一旁的纱帘飘荡的屋子里。她在他肩上挣扎不休:“放开我,臭霸刀,流氓,啊……”随着一声惊呼,柳霁云把她丢在了室内的地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刺啦一声响后,那本就被划开的衣服彻底变成了两片,轻飘飘落地,那丰盈双乳不受束缚的弹跳了出来,被他一把握住,肆意玩弄起来,雪白乳肉被他戴着黑手套的手挤出各种形状,粉粉的乳头被他夹在指间不堪刺激的硬了起来。她呜咽一声,手脚并用试图推开他的手,却被他趁势一把扯住裹着黑丝的脚踝拖过去,分开双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其间的雌穴骤然暴露在他面前,他伸出手指便刺了进去,她嘤嘤哭喊:“不要,放过我,呜呜呜呜,好痛………”

不过几下抽插,他竟然感觉到指尖有了湿润的意思。“啧,不要?”他抽出手指,戳到她脸上,“那你这水儿,从哪来的?分明就是欠人艹的小骚货!”她被说的羞窘,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蹬在他肩上便想转身逃开。他眸色变深,几步上前揽着她的腰狠狠揍了一下她的屁股,在她雪雪呼痛间褪了自己的长裤,将她按在茶案上,将那丰美的臀拉的直对着他。她感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抵着自己的雌穴,回首看去,男人阳物的巨大惊得她美眸含泪嘤嘤哀求:“不要,不要,插进来我会死的,啊!”

他已经毫不犹豫地一把捅了进去,只觉被深热紧致的包裹着,边缘内壁温软潮湿,似有无数张小嘴妥帖的吮吸着他的下体,他舒服地叹了口气,俯身贴着她耳朵说:“你可真是个天生欠操的小婊子,还说不要,下面怎么夹这么紧?”

起身抓住她那硕大的双乳,猛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带出噗嗤水声,她呜呜哀叫:“好痛,好痛,啊啊,被插坏了啊~下面,下面要裂开了,呜呜……”

柳霁云拍打了几下她的乳,掐了她的腰,干的越发用力,她双腿间流下混着血色的水流,伴着每一次操干,溅落了些许血色花瓣在地毯上,白皙双腿几乎跪不住,像一只母狗一样几乎被干到趴在了地毯上,乌黑发丝散落一背,手试图支撑起身体却又无力,只能抠紧了地毯,在地毯上留下十个深深指印……

伴着探索的加深,柳霁云感觉顶到了一块不同寻常的软肉,她呜呜咽咽哭喊的声音带上一丝媚意,不受控制地呻吟了起来,他蓄意地反复顶弄起那处,她便叫的益发妩媚:“唔…嗯…唔…啊”,竟是高潮了,温热水流冲刷之下,他几乎也被刺激的射了出来,却又不想这么快放弃这顿美味,便咬住她的后颈,更深入的顶了进去,两只子孙袋都挤了一半进那柔润的雌穴,像极了两只追随本能的兽类,在地毯上蠕动着交合--她被顶的呜呜媚叫,被推的不断前进。他感觉那阳根的末端分明触到了她的宫口,他试探着顶弄了几下,猛地发力,便把那龟头顶进了子宫里,她哀鸣一声,下体收的更紧,被这混合着痛苦的欢愉带的脊椎发麻,整个人趴伏在地上不断喘息尖叫:“进来了,啊,顶到最里面了,啊~~~~~~大几把顶进来了啊~~~~~~~~~7”他被这样的媚叫和她下体又一次喷出的温热浪潮冲击,终于是射了出来,大量精液直接充满了她的子宫内壁,她被烫的嘤嘤出声,眉梢眼角全是情动后的湿意,嘴角挂着尖叫带出的口沫,玲珑娇躯摊在地上,他慢慢抽出下身,看着那本来紧闭的花穴此刻被艹成他几把的形状,正在缓缓闭合,边上挂着一丝白浊……

他揪起她的头发,让她跪坐起来,满是情欲的脸正对着那软垂下来还带着精液血迹淫水的阳物,诱哄道:“骚母狗,喜不喜欢大几把?喜欢的话,就快点拿嘴巴清理干净,再艹你好不好?”

她失神的乖乖点头,吐出粉嫩的舌,努力的从下往上的舔起那即使软垂依旧可观的巨物来,一下又一下,认真的舔掉上面的污浊,留下晶莹水痕。看的出她极其的生涩,但这生涩又取悦了柳霁云,这小母狗,看起来,还真的没有主人的样子。他盯着那花瓣一般一张一合的唇,下体慢慢又硬了起来,他又轻声诱骗着说:“乖,拿嘴巴含住,好好清理,清理干净了,就赏你大几把…唔…”

她听话的超乎他想象,几乎是他的话音还没落下,就已经含住了那巨大的龟头,用力的试图吞咽下去,因为生涩,只吞下了半根,嘴边吞不下去的口水也滑落下来。不同于下面雌穴的紧窄,却是异常的湿润,他嗟叹一声:“你真是天生的小婊子,小骚货…让我好好操操你上面这张嘴吧…”便按着她的后脑,强迫她一口气吞下了后半根,卵袋打在她的脸上,浓郁的交合过后的味道直扑她的鼻尖,她的脸红的吓人,额头沁出晶亮的汗珠,被他的动作带着不住吞吐着那骇人巨物—明明是如此粗暴的被对待着,她身上却泛起了情动时的红色,下身也开始不受控的流水,她甚至忍不住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模拟着上面他抽插的动作…当他在她嘴里泄出来的同时,她嘤咛一声仰面倒了下去,一任她没有完全吞下去的精液喷洒了她一身,只不断喘息着,她闭拢双腿微微抽搐,腿间前次射进去的白精混着淫水喷射出来,直将她腿上的银蛇装饰的丝袜都喷的晶亮。

柳霁云看着她淫乱不堪的样子,拿靴子缓缓拨开她的双腿,她的花穴已经从紧紧闭合变为一个小小黑洞,似是在恳求他的插入,但他的目光已经更向下深入下去,那同上面花穴一般粉嫩的菊穴上也已经满是露水,一张一息的对他发出邀请。他探出一根手指,沾了点蜜水探了进去,意料之中的紧致。

她唔唔出声:“那里,那里脏啊,不要用那里~呜~”

却是柳霁云抽了一下她的花穴,又加了一根手指插进菊穴:“小母狗,主人想插你哪里就插你哪里,轮不到你来选,知道吗?”她呜咽几下,却不敢再出声,沾着蜜水来回进出了几次,待到那抽插顺畅起来,他便把她抱到屋内的大椅子上,对着那菊穴徐徐插了进去…她面色微微一白,咬着嘴唇不敢呼痛,然而,不过数十次抽插,她便再次情热起来,伸腿勾住了柳霁云的腰,胳膊也紧紧揽住了他的脖子,肠内泌出的肠液,混着他的白精一起在交合处打成浓浓白沫,她硕大的丰乳蹭在他紧实胸口,粉色乳头来回摩擦着他褐色的乳头,他托着她的丰臀一边更用力操干一边低骂:“小妖精,还说不要,夹的这么紧,比你前面夹的还紧,干你屁眼很爽是不是,嗯?给你屁眼里也射点精,让你做主人的小精盆好不好?”

“啊啊…好棒,最喜欢,最喜欢被主人干了,主人的肉棒插哪里都喜欢…唔啊~全部,全部射给奴家啊~~~”她淫声浪叫着,头被干的后仰,全身都感觉都集中到腿间的一处去,直感觉自己要被操到天上去一般………

屋外,剑纯追着气纯,一个生气场,一个爆气场,不时还发出“哈哈哈你这个气场来不及下了吧”的狂笑声。

那黑衣道长微微蹙眉:“师弟你还是这般幼稚,你的肾还好吗?”

剑纯骄傲的一指旁边:“看不起谁呢?我今天可带了奶毒!咦奶妈人呢?”

一旁的毒哥从屋子后出来,愤怒地说:“我谢谢你啊咩哥,终于想起我了,我都被这只猫挠了大半天了,你能不能管管他啊!”

剑纯顺手又爆了气纯一个气场,“哎呀我管着这个咩不也是在帮你嘛。。不然气明一波封内你早没了。。。师兄你说是吧,哎~好山河我爆!”

随着这声我爆,那间被明教双刀划了无数伤痕又被爆气场带来的气劲波及的屋子应声而倒,几人躲闪不及都被埋在了屋下。从房子的废墟里爬出来,几个人都灰头土脸的原地打坐,面面相觑,黑皮金眼睛的喵哥突然开口,“窝们奶妈人呢?”几个大男人这才发现明明是三人对战三人,不知何时竟然打成了两人对战两人,另外两人已然失踪许久,正在愣怔间忽然听到了刚刚因为打的太激烈被他们忽略的女人呻吟和喘息声?

剑纯犹豫着开口:“要不,我们去看看发生了什么?这么半天了,别是出事了吧?”

“看看也无妨。”黑衣气纯冷冷地说,“跟师弟这种只会炸气场没有伤害的人打也是浪费时间。”

“师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毒哥招出风蜈,“我先看看去,臭喵,我们回来再战。”

“……”金眼睛喵哥没有说话,默默隐藏了身形,地上石块的移动倒是泄露了他的行踪,分明已经朝那边去了。

风吹起另一间书屋的帘幔,带出其中淫靡的味道,女人无比娇媚的叫声与男人粗重喘息声,肉体碰撞带来的噼啪声与水声,他们看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被艹到高潮了不知几次,只失神地挂在柳霁云身上,被他提着双腿操干,那嫣红雌穴不停吞吐着男人的阳根,那原本应是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处处留着红痕,嘴边,腿上,乳间,甚至足尖发梢,无不挂着男人的白浊痕迹……

“太过分了!”毒哥先开了口,满是怒气:“你们中原人,就这么欺负我们苗疆妹子吗?”他横笛一吹招来了灵蛇,那蛇吐着信子就要攻击,却被一道蓝色刀墙隔住,撞的晕头转向。

黑衣道长皱眉:"兄台未免太不尊重人了",心里想:真可惜,这骚苗妹竟然让他抢先开了苞,本来还准备打完竞技场约她增进下感情好去双修……

“就是就是!我们打生打死的,你在这里玩女人,算怎么回事?”剑纯难得附和了师兄一声,“打竞技场就是打竞技场,你要玩妹妹,换个地儿呀。”

“……”地上凭空出现了几滴血迹,那大喵不自然的擦着鼻子现身:“这天太热了……”

柳霁云不紧不慢地抽出下体,带出她的淫水和射进去的白浊,噗嗤一声,失去支点,她无力地从椅子上滑落,双腿搭在椅子扶手上,长发倾泻一地,那高耸双乳即使平躺在地仍然蔚为可观,因这滑落的动作也颤了几下,被人玩弄到变得嫣红的乳头和花穴益发吸引人的目光,他弹了下她的奶子,满意的听到她欲求不满的呻吟,“小母狗,想不想要几把啊?让你师弟,你队友,我队友,都来艹艹你的骚穴,怎么样?把你全身上下每个洞都射满精液……”

“你!”毒哥恨的又想横笛,却被他师姐的举动惊到,说不出话:她竟然一脸妩媚的凑了过来,纤细十指松开了他本就不多的布料,露出不知何时已经硬的惊人的物事,她带着浓浓春意的声音从他胯下传来:“师弟,唔,想要,给我~”便舔了上去,

他浑身一颤,被这暗恋已久的师姐连最过分的春梦里也不会出现的淫荡举止震惊,“不,师姐,啊……”他竟然被舔的直接射了师姐一脸。

他的师姐满脸白浊,却毫不介意,甚至用手指拉了一丝到自己嘴中品尝起来:“师弟的好清新啊,是不是还是第一次啊,放心,师姐一定会让你好好享受……唔”她含住那刚喷射过的男根,吞吐起来,口中还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喉头微动,显然是在吞咽精液。

柳霁云笑的快活极了:“怎么,刚刚还说这是欺负,现在倒是很快活嘛,小毒哥~”他又看向那黑衣道长和黑皮喵哥,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占用了你们奶妈半天,现在该轮到你们享受她的奶了,来,请用~”

两人对视一眼,长期JJC培养出的默契让他们一起上前,一人一边拽起她的双手,握住自己的男根,撸动起来,这细嫩掌心活似女人的花心一般细腻,不几下,那硬的生疼的男根便得到了纾解,在她的掌心里射了出来,有几滴打在了她嫩滑的乳峰上,滑落下来。

道长熟练的捻住她一边乳头,揉捏几下,听着她不满的娇哼,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胳膊上,就着跪坐的姿势,插进了她雌穴里,那热情的媚肉立刻层层裹住了他的下体吮吸起来,内里湿润又火热,只觉无一处不舒爽,“真是名器…”道长畅快地叹口气,又把她拉近了些,便抱着她,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因了姿势的原因,她被撞的不时后仰,嘴便离开了她师弟的性器,口中吞咽不下去的白精也流了出来,师弟尽管已经泄出来很多,下体却还不满足的硬着,此时他看着一脸春意的师姐,低下头也坐了下来,托起师姐那挺翘的臀,就着不知道是水还是精液的润滑,徐徐插进了菊穴里。她被这突然的前后夹击刺激到两眼泛白,整个人无力的靠在他们之间,那凉滑秀发划过师弟的胸口,师弟拂开那长发,咬住了她的后颈,竟是故意学起了前面道长的频率同步的在她的穴内进出着,她被干到叫不出声,只能喑哑的呻吟着,手无措的挥舞了两下,又被师弟捉住反扣在她背上,整个人就那么起起伏伏的被操干着…很快,她连这沙哑的呻吟声也发不出来了,那黑皮喵哥黝黑发亮的鸡吧已经迫不及待插进了她大张的嘴中,直把她干的只能唔唔出声,眼角眉梢都是被情欲带来的泪水,花瓣一般粉嫩的唇都被艹的红肿起来……

剑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三个人换了若干个姿势轮番操干着那毒姐,曾经一心维护毒姐的那个毒哥干的尤其猛烈,射的也尤其的多,又啃又咬又捏,恨不得在她身上每处都留下他的痕迹。被这样虐待,却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无比软媚的娇吟的身体,让那三个人越发的欲罢不能…剑纯忍不住又吞了吞口水,脸也更加红了一点…

“啪”是柳霁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你怎么不上,是看不上吗?还是…”他意有所指的看向剑纯下面,剑纯本能一捂裤裆:“不是!咱不是来分个胜负的吗?又不是来玩女人的?”柳霁云笑得别有深意:“怎么,你下面那把剑,不如你师兄吗?床上分个胜负,怎么就不算胜负了呐?”剑纯挠挠头:“好像你说的也对,那…这胜负要怎么分啊?”柳霁云见他已经上钩,便说“不如,你们两个来比赛,谁让这小婊子高潮的更多,又不射出来?这不就能看出你们道心谁更坚定了吗?”剑纯愣了愣,还是吞下口水走了过去,对他师兄说出了这个建议,师兄倒也没有犹豫的答应了。黑皮喵已经爽了很久,此刻也痛快的离开,只有毒哥瞪着剑纯说:“你把我师姐当你们打赌的工具?我不许。”

柳霁云冷笑:“你凭什么不许?你要是能忍住了刚刚没艹你师姐10来次,我也敬你是个汉子,你的鸡吧此刻可还插在她屁股里呢,装什么正人君子啊?现在知道维护她了?再说,一根鸡吧可满足不了这个小骚货,你说是不是?”他拿靴子尖抬起她的脸,看着她失魂落魄地点头,那毒哥愤恨地又按着她狠狠做了一回,方拔出自己的东西愤愤离去,性器离开的瞬间,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前面被堵住的精液淫水再次淋湿了她的腿间…

那黑衣道长索性躺下了,扶着已经叫不动扭不动腰的她吞下了自己的性器,旋即向上顶弄起来,她两眼失神,只几下就被顶的趴在了他身上。他示意师弟也上来,却没想到剑纯是个愣的,居然挺着鸡吧硬生生挤进了那雌穴里…她被撑得几乎要炸开,张着嘴无声地哀嚎着,这对师兄弟却有了难得的默契,你出我入,你入我出,如两条戏珠的龙,直将那淫穴捣的媚肉翻涌,淫水四溅,更是在发现了她内里敏感的点后反复搅捣着。她疼痛的感觉渐渐被更巨大的欢愉代替,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喉咙里又溢出几丝又细又媚的呻吟…

这场性爱持续了良久,只因这两人都不肯先认输泄出来,她不知高潮了几次,终于被做晕了过去…无论怎样刺激她身上敏感的地方也不能令她醒来,只无力的随着抽插晃着。剑纯失望地叹口气:“师兄,那就算平局?”黑衣道长开口:“好,今日到此为止。我们一起收了吧。”言罢,两人一起拔出了性器,离开了她的身体,此刻她双腿间已经被磨的红肿不堪,那原本紧紧闭合的蜜穴媚肉翻出,如一朵淫靡的花朵,上面挂满了不同男人射进去的精水,腿间脸上胸前无不留着已经干了的白浊痕迹,柳霁云抱起昏迷的她,满意地笑了起来…

这场竞技场打完,许久都没人再见过那紫衣苗女的身影,只听说城中霸刀山庄的小好耶似乎是新近金屋藏娇了个小媚娃,虽没见过脸,却时不时给少爷关进影壁里,直让她露个逼给庄里的男人操,那嫩逼又紧又热,让人艹上一回就恨不得死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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