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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李招娣】去除兽交版(暖绿、淫妻) - 1,3

小说:【母狗李招娣】去除兽交版(暖绿、淫妻) 2025-08-20 15:12 5hhhhh 3040 ℃

  今天在幼儿园听一个四十多岁的同事聊天说自己和老公斗智斗勇的经历,总结说:勾引自己老公比勾引任何男人都难。招娣深以为然,这位阿姨是受了多少的空虚寂寞冷,才能总结出这样深刻的道理。

  你如果直接对自己男人说:老公肏我!他不光不会肏你,还会被吓阳痿。

  「好热呀!」招娣抹了把额头,挺起被黑色胸罩包裹的白皙奶子。

  她往角落里丢了个球,蛋黄就急匆匆地跑过去捡了,回来时招娣已经躲在茶几的另一边,蛋黄想绕过去把球给她,她绕着茶几跑,蛋黄就开始追她起来。

  效果十分明显,招娣奔跑中抽空撇一飞一眼,他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追逐中,一个奶子蹦出了奶罩,招娣也没管,实在跑累了,她跳上沙发去喘息。蛋黄则去水盆那里吧嗒吧嗒的喝水。

  「我去洗澡了!」招娣对一飞抛了个眉眼,把跳出来的奶子塞回奶罩里说。

  果然,今天的付出是值得的,一会就听到了卫生间门打开的声音。

  「我来帮你擦背。」一飞脱着衣服说。

  「不要。」招娣看到了他勃起的鸡巴,心里窃喜的说。

  一飞要进淋雨盆的时候,招娣一手把他往外推。但两个奶头被他捏住往两边拉扯,奶子被成八字型,她有吃痛的叫了一声,阴道里却快速的分泌着润滑液。

  「你弄疼我了。」为了得到更粗暴的性爱,她双手又推了一飞一把。

  她被一飞掰转身子,然后被他用左臂勒住脖子,右边的奶头被他用手指使劲拧了一把。别打了和玩死我吧两种念头同时在脑中飘过。奶子上的痛让阴道吐了更多,滑腻的体液缓缓流出,拉着丝往下滴落。

  招娣难以喘气,双手掰住一飞勒住自己的手臂,在胸闷难忍的时刻,拍了2下他的手臂。他的手松来了,她贪婪的喘息着新鲜的空气,随后一飞的手指就伸进了她的嘴里,抓他的舌头。她舌头上翘方便他的抓取,舌头被拇指和食指夹住,往外拉扯。小屄被他用两根手指分开,阴蒂被他用中指快速的摩擦。她右手在身后套弄他的鸡巴,作为他粗暴对待自己的奖励。

  阴蒂的快感如电流般从阴蒂传遍全身,所过之处鸡皮嘎达都起来了。没有过多久,招娣被弄到了高潮,她靠在他身上喘息了。

  经年累月的默契,在她觉得回过劲来时,一飞又把她的身体掰回来。她熟练的跪下来,含住他的卵蛋,坚挺的鸡巴贴在她的鼻梁上,淋浴的水滴从上方砸落下来,隔着鸡巴,她艰难的与他对视。

  鸡巴的腥臭和尿骚味从鼻子上传来,她毫不犹豫的将未清洗的鸡巴含入口用,用舌头把龟头扫了一遍,然后卖力的吞吐起来。她的右手还在揉自己的阴蒂,确保自己的屄在一会被使用的时候多汁又柔软。

  吃了一会鸡巴,又被一飞抓着头发拎起来。要被干了!

  招娣想要转身让他后入时,一飞却是把她压在墙上,左手抬起她的右腿,鸡巴顶在她的骚屄上摩擦。阴唇阴蒂受摩擦带来的舒爽反而让屄更空虚,屄穴口一开一合的,好似贪婪的小嘴,不断留着口水。

  「主人,肏我。」招娣顶不住了。

  「自己弄进去。」

  招娣握住龟头,对准自己的屄穴,一飞一挺而入。她贪婪的小嘴不断挪动着品尝爱人坚挺的鸡巴,鸡巴突然一顶到底,直接顶在她的宫颈口。

  「这是属于谁的屄?」一飞问。

  「你的。」

  「你的屄长着干什么的?」

  「给你肏的。」

  「张嘴。」

  招娣听话的张嘴,迎接从一飞嘴里滴落的口水,含进嘴里反复咂吧。一飞吻上她的嘴,两个舌头相互纠缠,一如下体纠缠合一的性器官。

  招娣被压在墙上,下面的骚屄不断被肏,上面的骚嘴吸允着一飞的舌头与口水,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抓住一飞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一飞另一只手也过来,双手一起抓住招娣的脖子,快速的耸动。

  「射 ~里面。」招娣艰难的说。

  「噢 ~」一飞闻言更带劲了,更快速的往屄里面怼。

  强烈的快感,快要窒息的感觉。招娣好似快感风暴中的小船,翻了又翻,大脑一片空白。

  一飞等招娣缓过劲来,随便冲冲就出去了。

  招娣双腿酸软,大腿上挂着从屄里流淌出来的精液。看着被打得红红的奶子,招娣想,屄总是很爽,奶子总是遭殃,很不公平呢。为什么那么喜欢奶子,却总是要打它?为什么做爱的时候总是喜欢被他打?

  老夫老妻果然也是要搞点情趣的,原来一飞这么喜欢看我的奶子蹦蹦跳跳。她又想起商场那套黑色的情趣内衣,如果穿上那个跑给他看,恐怕会被干怀孕呢?。

  招娣觉得自己打开了一扇新的门,重燃夫妻激情的方法,感谢那位久旱逢不到甘霖的同事阿姨。

         ## 05.人类史有多长,兽交史就有多长!

  周一的早上,一飞在上班前先去了网吧,这个时间段人很少,除了几个包夜趴在电脑桌上睡觉的人,网吧里几乎没什么人。他这时候来网吧,是为了查一些见不得人的信息。

  这一查查到了好多了不得的东西。

  丹麦此时此刻还有合法的动物妓院,里面有提供经过培训的狗马猪羊等动物与人性交,动物妓院居然还是丹麦吸引游客的旅游项目之一。好一个资本主义国家。

  兽交历史与人类历史同样悠久,从洞穴石壁上壁画里人畜交合,到古埃及人迷信与鳄鱼性交能提升性能力,到古希腊人的各种神话与他们节日里公开表演兽交以取乐众神,到古罗马斗兽场里上万观众观看狒狒奸杀有罪女人。

  在人类历史的长河里,兽交有祭祀、惩罚罪人、壮阳、治疗不孕不育、治病、取乐、获得性满足等诸多用途。

  也许现实比小说更魔幻,在古欧洲,女人与丈夫以外的人性交是可以处死的罪名,而与狗、驴、猪性交却无罪。因为古代的婚姻制度是围绕着血脉与财产继承设计的,既然和动物性交不会诞生非丈夫的血脉,那当然也就无罪。

  甚至,「欧洲」这个名字就诞生于希腊神话。宙斯变成一头美丽的白色公牛,引诱腓尼基公主欧罗巴(Europa)骑上它的背,然后俘着她一路狂奔去到欧洲文明起源地克里特岛,在那里欧罗巴为宙斯生下三个孩子。为了纪念这趟伟大的路程,人们将这片大陆称为欧洲(Europe)。

  至少在基督教盛行之前,与动物性交,和今天人们使用飞机杯、按摩棒一样,即不损名誉,又无碍道德。而在基督教认定不以生育为目的的夫妻间性交都有罪的年代里,转而找动物发泄性欲自然也是罪不可赦。

  看到这儿,一飞觉得基督教可真该死啊。

  印度神庙的石柱上雕刻着一个女人躺着与一头公牛交合,古希腊的水壶上一个男人在后入一只猴子,罗马庞贝古城的马赛克壁画上宙斯化身的天鹅正在与勒达交合。一张张冲击感强烈的图片冲击着一飞的心灵,这是一片真实存在却隐蔽的世界。

  他明白了引起自己最近兴奋的事情的并不是特殊、扭曲的心理,是埋藏在我们基因中的片段,是人类文明史中千千万万年与千千万万人的共同特质。

  人类的历史有多长,兽交的历史就有多长!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一飞认真清理自己后下班回家。做医生、护士的会怕把医院里的细菌病毒传染给家人,一飞也小心不把公司里可能存在的病毒传染给蛋黄。

  进了家门,招娣正在厨房里烧菜,蛋黄乖乖坐在她边上,闻着气味留着口水,见到一飞,开始的围着他又蹭又转,求摸摸。

  一飞从后面搂住正在炒蔬菜的招娣,双手抓住她的奶子。

  「臭死了,把菜端出去,吃晚饭了。」招娣看看窗外,拍掉他作怪的手。

  蛋黄在二人身边绕,伸长脖子望着桌上的饭菜,嘴里发出乞求的呻吟。一飞是不理会它的,狗是有阶级感的群居动物,先吃与后吃代表着地位差。

  招娣把红烧肉里的软骨吐在手上,手往桌子下一伸,蛋黄就舔进了嘴里,趴在地上开始嚼,咔嚓咔嚓,嘎嘣脆。吃完又乖乖坐在招娣身边等着,它已经明白讨吃的只能找招娣。

  一飞边吃边观察着招娣,她没有擦被狗舔过的左手,又连续喂了几块,手掌都被舔遍了吧,说明她现在对蛋黄的接受度挺高啊。

  「你扔给它吃啊。」一飞说。

  「掉在地上多脏啊,还有泥呢。」

  「你扔给它,它肯定接的住。」

  「最后一块软骨了,吃完可没有了噢。」招娣对蛋黄说着往它那里一抛,蛋黄一口接住,咔嚓咔嚓开嚼。

  「一飞,要不要我们在家换拖鞋吧,你看蛋黄老是趴在地上。地上有我们鞋子上带回来的泥,脏。」

  「那我们晚上出去遛狗它还要趴在路上呢。」

  招娣和一飞边吃边聊着,蛋黄等了一会,没等到食物,把头伸到招娣的手臂下方,用它的鼻背顶了一下她的手臂。

  招娣低头看看蛋黄,说:「干什么?」

  蛋黄又用鼻背顶了一下她,退后一步看着她。

  「干什么,没有了呀,刚才就跟你说是最后一块了。」

  招娣煞有介事的和它聊着天,好似它听得懂似的。

  「沃!」蛋黄对她叫了一声「没有了呀,其它的咸 ~,你不能吃 ~. 」招娣教小朋友一般对它说。

  一顿饭的时间,因为蛋黄的干扰,吃的比平时更久。吃好晚饭,一飞洗了碗,招娣又给它喂了3 个鸡头、一些米饭、一些洗掉盐的蔬菜,狗粮已经是历史了,招娣坚持自己做的又营养又便宜。二人饭后照例牵着蛋黄出去遛弯,边走边聊天,招娣滔滔不绝的说着班上熊孩子的事,一飞频频点头应承。

  突然听到前方有狗子们骚动一团,几个人费力的拉着自家的狗,不让它们靠在一起。

  「他们怎么了?」招娣问。

  「嗯?大概是有一只母狗发情了。」一飞思索一下说。

  「那母狗发情关公狗什么事?不是要都发情才会交配吗?」

  「公狗的发情是不固定的,它们闻到发情母狗的味道,会跟着发情,我们绕开走吧,公狗之间可能要打架了。」

  「噢。」

  二人找了个人少点的地方,把带着的球扔出去给蛋黄捡回,以此快速消耗它的体力,散步完回家时已经快九点了。

  一飞、招娣轮流洗澡,等他们洗好出来,要把蛋黄关回笼子里,准备上床睡觉时,却发现它把自己的狗窝从笼子里拖出来了。它的嘴咬着它的牛津布狗屋一角,一条前腿夹着半个的狗窝,屁股一怂一怂的。

  因为狗窝柔软,往地上垂下去,使得它的跨很努力的凑,也无法使粉红色的阴茎蹭到狗窝。它想把另一条前腿也用来夹狗窝,可是当它两条前腿都夹狗窝时,它就保持不住平衡要跌倒,它又放下一条前腿站立时,它又无法把狗窝凑到它的阴茎的位置。

  即使是站在边上看,也能感受到它那种努力却又办不到,渴求而又得不到的痛苦。

  「蛋黄也发情了。」一飞说。

  「那怎么办啊?要给它找母狗吗?」招娣好奇的蹲下盯着蛋黄的阴茎看。

  「可以给它做绝育。」

  「绝育怎么做的?」

  「就是把两颗蛋蛋割掉。」

  「不要!耍流氓的男人才应该被割掉蛋,这么乖的狗,你割它的蛋干什么。」

  「家养宠物狗,为了避免一些麻烦,多数都阉割的。我做的手术最多的就是给猫、狗绝育。」

  「狗是这么信任它的主人,它还以为是出去玩呢,就被它以为最信赖的人,以为永远不会伤害它的人,带去把蛋给割掉了。这些人怎么配养狗?他们怎么不把自己的蛋割掉?我一直以为你是给宠物看病,救它们,没想到你还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得!还上纲上线了,没得聊了。

  一飞用红枣把蛋黄引回笼子里,回房间准备睡觉。招娣躺上床,一飞去搂她,被她推开。连奶都不给摸了,可见是真的生气了,一飞只觉得遭受无妄之灾。

  又是如往常一般的上班、下班。

  下班后一飞去房东家看看,大黄嘴里的溃疡消退了,捏它的阴囊也不叫了,阴茎上的疱疹也消退了,但是这病比较顽固,还得坚持用药。

  「发现的比较早,比较好治,但药还是要继续用,表面没有了不代表里面没病菌了。」一飞用镊子夹着棉球沾着房东买的妇炎洁,给大黄擦拭阴茎、阴囊。

  「每天这样给它擦2 次。」

  「好。」房东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回到了家,一飞扔了一次性手套,又把手好好消了毒。他把蛋黄放到在地,检查它的口腔、肛门、阴囊、阴茎、耳蜗以及皮肤。

  「你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许割它的蛋蛋。!」

  招娣从厨房间走出来,一手叉着腰,一手拿着铲子指着一飞大声说到。

  「我给它检查一下身体健不健康啊。」一飞知道自己的行为引起了招娣的误会。

  「王一飞,我跟你说,你想都别想!你要把它割了,我也把你割了。」今天的招娣一改往日受气包作风,十分彪悍。

  「没有。」

  吃晚饭的时候,招娣还在和他怄气,直到出去遛狗,一飞给她买了冰淇淋才好。

  只是回到家里后,蛋黄不像平时和招娣追着玩了,它一门心思要干它的狗窝。招娣和一飞坐在沙发上啃西瓜,看蛋黄痛苦的表演。

  「它的鸡巴看上去蛮粗的,怎么这么短?像个粉红色的口红。」招娣问一飞。

  「这只是一小半,还有一大半藏着没出来呢。」一飞回答说,狗鸡巴他看太多了,脱敏了,不像招娣那么新奇。

  「那它另外一半也出来不就够到狗窝了吗?」

  「狗的习性就是要找到洞口了,另外一半才会出来。」

  「我看村里面的狗交配,公狗母狗会连在一起的,它这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被它进到洞里,它另外一半就会出来,并且根部有一个叫尿道腺球的就会充血,涨的很大像个小球,这个球就会被阴道口卡住了出不来,直到变小才能出来。」

  「我听人家说,有女的和狗做分不开,后来打了120 急救,到医院才分开。是不是真的?」

  一飞没想到是招娣先开启这个话题。

  「你听谁说的?」一飞问。

  「上学时的室友说的,她说是她们镇上的事,那女的她还认识。」

  这种话题是女生宿舍会聊的?一飞有点纳闷了。

  「狗交尾一般不太会20分钟以上,20分钟救护车到不了。」一飞说。

  「骚货,我就知道她骗我的!」

  蛋黄抽空跑过来,在招娣手上啃了半片西瓜,又孜孜不倦的去怼它的狗窝。

  「它怎么不嫌累啊?我看着都累,又够不到,白忙活。要不给它买个毛绒玩具?」

  「一天不到就给它咬坏了,浪费钱。」

  「哎,我看它好辛苦啊,没有手,又不能自己解决。」

  一飞想说一句,所以人们会可以狗做绝育。不过强烈的求生欲,让他识相的闭嘴。

            ## 06.招娣:不要做绝育

  房东给一飞送了两张自助餐券,一飞再三推迟不过,只好收下。

  周六的时候正好是十一国庆节,二人中午都没有敢多吃,晚上进了自助餐店,他们胡吃海塞,招娣还跟一飞一起喝了些酒。

  菜是不可以打包带走的,但是牛排的骨头是可以打包带走的。招娣向厨师要到了三根大牛骨,喜滋滋的带回家,一路上还蹦蹦跳跳的。

  蛋黄光是闻到骨头的味道就开心的活蹦乱跳,把三根大骨头都叼进笼子里慢慢啃。

  美食,美酒,令人心情愉悦,招娣现在的心情就非常好。更开心的是昨天一飞还给她上交了2000块工资,心里那个美啊!她一直担心一飞偷偷给李如男钱花,从他上交的工资金额来看应该是没有。那么他和李如男应该就没有一腿了,钱少了李如男是嫌腥气的。人说日防夜防闺蜜难防,她要防的只有李如男。王一飞如果要出轨,必定是找个更漂亮、更骚的,而且李如男还是小姨子,多重光环加持,招娣不认为一飞还会看上别人。

  靠在一飞怀里主动索吻吸食他的口水,招娣打算今天好好让他爽,顺便也让自己爽爽。

  蛋黄啃累了骨头,见他们腻歪着,摇着尾巴靠过来凑热闹,招娣起身去抓它的尾巴拔河,蛋黄转头作势欲咬,她就松手,待蛋黄转头她又去抓它的尾巴拉扯,蛋黄又假装咬她,她转身跑蛋黄就开始追她了。

  「啊~啊~,哈哈哈哈哈」,她们又在客厅里追逐起来。

  吃的美,心情美,再要美美的做个爱,今天就是完美!

  围着客厅茶几,和蛋黄转着圈,跑热了她就把上衣脱掉,露出自傲的上围,让奶子在奔跑中自由跳跃,希望唤起自己男人的兽性。

  「哈哈哈哈哈!」被大黑狗追逐的刺激,对性爱的期待,招娣的身体不知不觉的分泌着一些体液,气味里包含的信息素同样刺激着追她的大黑狗。

  和往常一样,她往沙发上一扑,这代表着追逐游戏的结束。

  但与往常不同,黑狗没有急着去喝水,而是扑倒了招娣的背上,两个前爪夹住她的腰,跨顶着她的屁股疯狂耸动。

  「啊~」,欢笑变成惊叫,招娣反手想把蛋黄推下来,可是推了两下都没推下来。

  「一飞!」,招娣求救了。

  一飞从沙发上站起,拉着蛋黄的项圈,把它拉了下来。

  招娣惊魂未定的站起来,一摸自己屁股,在裤子上摸到一些黏糊糊的东西。转头看到一飞正一手抓着蛋黄的尾巴,一手托着它的鸡吧在手里检查。

  你他妈这会还职业病犯了怎么的?招娣有点生气了。

  她走进一看一飞手上的狗鸡吧,天呐!招娣秒懂了公狗是怎么把母狗锁住的了,那个根部有个巨大的结,足有她的拳头那么大,塞进身体里如何还能出的来。狗鸡巴的射精不是像男人那样一下子射完,而是射一小点停一会再射一小点,怪不得要把母狗锁那么久,原来要射20分钟。真神奇!

  一飞检查完,放开蛋黄就去卫生间洗手了,蛋黄似乎很不安定,硕大的鸡巴指着地面不住射精。

  招娣还蹲着看,却被一飞拉去卧室了。

  一场畅快的性爱,没有前戏、没换姿势,一飞从后面就是抓着招娣的屁股硬怼。

  打工人的苦,是想在周日睡个懒觉,却到点就醒看着天花板发呆。

  成家的女人不光想掏干自己男人的钱袋,还想掏干自己男人的子孙袋。

  幼儿园里的同事人品都没有问题,没有哪个搞外遇当小三的,她们之间的一个热门话题就是:怎么能让老公多交公粮。什么东西滋补,怎么搞点情趣,最终目的就是让老公把阳精交代给自己,哪个女人还会嫌性生活多呢?地越犁越肥,女人们日常抱怨丈夫加交流心得,便是保安听到了女人们交谈的内容都得害臊的离去。昨天自助餐她排了好几次队,弄了好多生蚝给一飞吃。

  一飞昨晚非常勇猛,好似要把自己干穿了一般。

  不过到底是什么让他那么兴奋?光是抖奶子肯定是不够的,难道是蛋黄爬到自己背上?

  「滴滴滴滴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把不着边际胡思乱想的招娣惊了一下。

  招娣起身穿上裤衩,去一飞的牛仔裤口袋里翻出手机准备递给一飞。顺便一看来电人:赔钱货。她看了眼睡眼惺忪的一飞,直接接了电话。

  「赔钱货。」招娣先发制人。

  「哪个赔钱货接我老公的手机?」

  「有事说事,没事我挂啦。」

  「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好像怀孕了,问他愿不愿意现在娶我。」

  「又不是他的种,他娶你干什么?」

  「反正第一个孩子是要姓李的,是不是他的种又有什么关系,保证第二个一定是他的就行了。」

  「滚,没事我挂电话啦。」

  「有人给我买了个新手机,摩托罗拉刀锋~ ,2300块呢!」

  「哪又怎样?」

  「你叫我一声姐姐,我考虑把旧的那个寄给你用,你那点工资省着吃饭吧,别饿着。」

  「姐姐。」招娣叫的很干脆,李如男那个旧手机现在也得一千多块呢。

  「说清楚点。」

  「李如男,你是我姐姐。」

  「乖,以后别惹姐姐生气知道吗?」

  「知道了。」

  「把地址发短信给我,我让小弟给你寄,办了手机卡告诉我。」

  「好的,姐姐,拜拜,姐姐。」面子不如里子,招娣叫的很爽快。手机到手,不要说叫姐姐,叫妈妈也不是不可以。

  「她拿什么东西收买你了?」一飞坐在床上问招娣。

  「她的旧手机。」

  「她又去卖了?」

  「说这么难听。」

  「噢,应该叫钓凯子。搞不懂她,她嫁给上次那个富二代不就好了?一生吃穿不愁。」

  「谁能搞得懂她。」

  两人起床洗漱,牵着蛋黄一起出去吃早餐。两碗小馄饨一块大排,大排里的骨头给了蛋黄。一飞就和她们告别去上班了,服务型行业就是这样,别人休息就是你忙的时候。

  招娣决定下午再去买菜,那时菜场卖鸡的地方鸡头、鸡屁股会多一些,买只小公鸡,烧个鸡血平菇汤,鸡肉生炒,再来个蔬菜就够了。要占人家便宜就必须多惠顾别人的生意。

  她牵着狗去逛手机店,她得选个好记点的号码。跑了几家店,用纸抄了一些号码,晚上让一飞参谋参谋。

  招娣牵着蛋黄慢慢晃到了外滩,它贴在她的身体右侧随行,她把它和人流隔开,这样不会有人因为突然看到大黑狗而惊吓到。

  蛋黄已经11个月大了,体重已达60斤,每天比一飞吃的都多。招娣为了它的伙食可动了不少脑筋,又要少花钱,又要吃的好,中大型犬可不是人人养得起,伙食费惊人。

  「啊呀,这只狗好乖,会帮妈妈背东西。」一路上招娣已经听了不少人的夸奖了,她也感觉与有荣焉。

  招娣低头看向蛋黄,它的驮包里插着水瓶、小塑料盆、塑料袋等东西。今天的太阳算不得辣,蛋黄一身漆黑油亮的皮毛在阳光下灿灿发光,越看越漂亮。

  国庆,外滩人潮似海,蛋黄没有受惊,也没有惊到别人。招娣很开心,她对训狗的看法和一飞很不一样,在她看来,狗和幼儿园的孩子差不多,一件事情需要教很多遍,而且都有自己的小脾气,要理解它才能训练好它。招娣把蛋黄当幼儿园的小朋友那么教,目前为止成果还不错。

  也许是经过前几任主人的缘故,它没有像其它金毛、拉布拉多那样见人都亲近,这也实际上减少了不少麻烦。

  一飞今天也要上班,多少让招娣有点扫兴。蛋黄现在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招娣在一起的,对招娣比对一飞更亲近,让她这份孤独感不那么强烈。

  「坐下,看那边,不动,好狗。」招娣想到马路对面上个厕所,她在路边让蛋黄坐下,指红绿灯的位置给蛋黄看,并摸着它的头。希望有一天它能明白绿灯才能走,不过听一飞说狗都是色盲,不知道红灯、绿灯在它眼里有没有区别。

  「呀,走。」蛋黄站起来跟着招娣过了马路。

  女厕所总是排队,这是继女人要生孩子、来月经之外的又一个悲哀。

  「坐下。」

  排在前面的女人看到蛋黄,往前挪了两步,后面来排队的女孩又隔了几步。

  「你的狗咬人吗?」后面的女孩问。

  「不惹它就不咬。」招娣回答。

  「我能摸摸它吗?」少女问。

  「不能。」

  「小气。」少女撅了一下嘴说。

  招娣不乐意别人摸她的狗,要摸自己养去。

  排了二十分钟才轮到招娣,她本想自己进入坑位,把蛋黄留在外面用绳子牵着。

  「啊 ~」,从旁边一个坑位出来的妇女突然看到一只大黑狗,吓得大叫一声。

  招娣低头看蛋黄,它明显也被吓得有点紧张,尾巴低垂,头也低下去。

  「带狗来卫生间,真没礼貌。」刚刚被得罪的女孩说。

  招娣只好把蛋黄一起牵进坑位。

  「No!」招娣在蛋黄要去闻废纸篓时发出禁止口令。

  蛋黄掉了个头,把头掉到门,不去闻了。本身不大的空间,挤进一只大狗,更拥挤了。它鞭子一般的尾巴敲在隔板上「梆梆」作响。

  招娣尿急了,脱下自己的黑色运动裤和内裤,蹲下就尿。她的头靠着蛋黄的脖子,它调整了一下,趁机用舌头给她洗脸。

  招娣双手抱紧蛋黄的脖子,让它无法舔到自己,撅着屁股尿得十分憋屈。

  尿味充斥着狭小的空间,招娣放开蛋黄的脖子,从它背着的驮包里取卫生纸。

  蛋黄往里走了两步,倒是方便招娣取出了纸巾。

  可让招娣没想到的事,在她拿纸擦屁股时,蛋黄又往里走了两步,转身立起来前脚搭到了她的肩膀上,搂着就用小腹在她的身侧快速的耸动起来。

  招娣感受到一个热热的肉棒在自己擦屁股的右臂上蹭,她不管擦屁股了,扔了纸巾,起身拉上裤子。

  「啊 ~呜 ~」,蛋黄发出痛苦求饶的呻吟,招娣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掐住它颅骨与脖子间的软肋,让它明白自己犯了大错。

  她开了门,不顾众人的目光,牵着它快步走出了厕所。拐了个弯才停下来,从驮包里取出纸巾,把手臂好好擦了一下。

  蛋黄夹着尾巴,低垂着头看着它。

  「走。」

  招娣开始理解,为什么人们要给狗做绝育了,但是它依然不赞成这种行为。交配是动物的本能,你既然要养它,就应该接受它的优点和缺点。如果你如果不能接受这样的麻烦,那么你就应该不要养狗,而不是通过阉割去压抑它的本能。

  如果一个男人,他的家庭要把他阉割了,他绝对是要离家出走的。同理,招娣宁愿把蛋黄扔了不养,也不要阉割它。离了这个家它还有机会再找到其他家,阉割了它再也找不回自己。

  蛋黄比招娣初见时又大了一圈,可招娣也已非吴下阿蒙了。这两个多月,天天都要和它较劲一、二个小时,和去健身房没两样,现在幼儿园里力气活都找她干了,再有半年可能六块腹肌都要练出来了。一把掐在它的软肋上,足够它好好反思自我。

  走进小弄堂里,招娣在一个卖肉夹馍的摊位上停下。

  「两个肉夹馍,一个不要放佐料。」

  「好,你坐吧。」

  招娣在一个有4 个板凳的简易桌子边坐下。她看向蛋黄,它缓缓摇着尾巴,本来看着她的视线立马移开,过一会又瞄她一眼,然后看别处,一副猥琐模样。

  她从驮包里取出水瓶喝了几口水,取出塑料盆给倒上水,蛋黄立马在盆里啪嗒啪嗒的喝起来,尾巴摇的快了一些。

  「两个肉夹馍,这个有佐料,另一个没有。」老板拿来用塑料袋包着的两个肉夹馍。

  招娣慢慢吃着肉夹馍,味道还不错。蛋黄在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吃,口水已经拉着丝从嘴两边缓缓滴落,它时不时还吧嗒一下嘴,就有一坨口水滴在地上。

  「嘿嘿嘿嘿」,做肉夹馍的老板看得都忍不住笑了。

  拉布拉多这种狗,就是口水怪。

  招娣吃完了自己的,把另一个双手捧在手里。

  「看我。」招娣用手指自己。

  蛋黄看着招娣,一会目光又移到食物上去。

  「你看它没用,看着我才有得吃。」

  蛋黄又艰难的把目光移到招娣脸上去。

  「吃吧。」等了小半分钟,招娣允许它吃了。

  蛋黄摇着快乐的尾巴边舔,边轻轻的咬,它咬的时候都看着招娣,怕咬到了她。她觉得这种喂食方法不错,拉布拉多是玻璃肠胃,慢慢吃对它有好处。

  等它吃完,招娣起身结账,牵着蛋黄往回走。

  进了菜场蛋黄就不太安分了,有太多的味道吸引它,和它说话也是爱答不理的,要把绳子收很紧拖着走。她把买的鸡和老板送的鸡头鸡屁股挂在它嘴里,让它叼着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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