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风雪鼓动，屋内壁炉火焰噼啪。一位妇人在灶台上拿板刷刷着盐水渍的牛肚。一个约莫十岁的少年坐在木椅上翻着课本。

“妈妈，我今天在外面转了好久，还是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这年景，找不到东西很正常，大家都过得很苦，都没什么吃的……没事，妈还有点首饰……欸不说这个了，我今天只排了两个小时队就买到面包了哦。而且赶早，买到了一大块牛肚。今天运气真的很好。等会就能开饭了……”

老安娜将牛肚刷成白色后，和胡萝卜段、柠檬、大蒜一起炖煮起来。

一年多前地图头在电视上宣布辞职，我们本应永恒的帝国突然就迎来了终结。我们伟大的崇高的红色的帝国突然间就消亡了。如同背景画外音，关山此刻听到了熊爸低沉的叙述声。

“米卡，帮我拿点灯笼椒来。”老安娜将炖煮去腥后的牛肚切成长条状，连同蒜片、彩椒丝、西红柿块一起，撒上胡椒粉辣椒粉和细盐翻炒起来。

孤儿寡母本就活得辛苦，何况是现在帝国崩塌，母亲白天上着班，晚上再做点零活，断断续续地当些嫁妆来维持生计。

“再来点番茄酱和坚果仁……收汁，米卡吃饭了。”老安娜喊道。

一份酱烧牛肚，还有一杯茶。一位母亲在用有限的食材尽可能的满足孩子的胃。

“妈妈，我看班上的伊莎贝拉经常有巧克力和糖果吃，她姐姐前两天刚换了新衣服……”“米卡，不要说了，她们都是娜塔莎！……她们明明以前都是好孩子……如果是五年前，根本不会有这种事……都是正儿八经读过书的人……”老安娜打断了米卡的问话，然后又带着些愤慨地喃喃道。

“没事的，米卡，这些都是大人才需要在乎的事，你就好好读书就行了，等你考上大学，一切就能好起来……”

“过来，过来，我亲爱的米卡……”老安娜手轻抚着小米卡的头，开始浅浅地唱了起来：

Песенку тебе я спою

我要为你唱一支摇篮曲

Баюшкины баю, баю

晚安吧，晚安

Земля она то вертится

大地在轻摇臂弯

Глазки закрываются

阖上你的小眼睛

Песенку тебе я спою

我要为你唱一首摇篮曲

Баюшкины баю, баю

晚安吧，晚安

Глазки закрываются

阖上你的小眼睛

…………

关山睁开了眼睛，天亮了。

关山看向身边睡得正酣的熊爸，下意识的伸出手覆在他头顶，“米卡……”。关山决定去菜场买个牛肚回来。

胡萝卜、洋葱、西红柿、玉米……炖煮去腥；

洋葱片、蒜瓣、番茄酱、腰果……翻炒酱汁；

胡椒、辣椒、彩椒丝……调味增色。

关山将这道酱烧牛肚装盘转身准备叫熊爸起床时，发觉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后了，沉默地注视着自己，目光灼灼。

“呃……我没想到你已经醒来，我去超市买了点牛肚做的……”关山有点紧张的说到。

“嗯，先吃饭吧”熊爸接过餐盘，自顾自的吃了起来。看着熊爸默然的吃着，关山有些拿不准他心里在想什么，只得跟着坐在餐桌对面，拘谨地吃着。

熊爸很快就把牛肚解决干净了，一个人悠悠地踱到飘窗上坐下。雄躯倚在软垫上半陷进去，然后拿起一瓶一瓶酒小口小口啜饮着，目光望着窗外发呆。

温驯的暖风轻轻浅浅勾搭着薄纱窗帘，阳光透过格栅窗在熊爸毛茸茸的胸脯与腹肌间游动。他一条腿屈着，一条腿斜耷在窗沿，浑身只着了一条简单的白色三角裤，欲盖弥彰的兜着体积惊人的“巨熊”。

这头深陷柔软靠垫的西伯利亚棕熊，象是回归温暖的母胎，悬浮在无声的羊水里。枕着风、枕着光，在这方小小天地，看着窗外异国的来来往往、他乡的车水马龙。

关山福至心灵般，走上前跪坐在了飘窗的另一端，上半身伏倒，头贴在熊爸的胯间。关山闻得到干净内裤上的薰衣草香、绒绒体毛颤动的细微酥痒、还有简单布料下的沉甸甸的分量和热度。

熊爸把手放在关山头上，用指肚慢悠悠的挠着，象是逗弄着一头小兽。

“那么，说说吧，为什么突然这么烧牛肚。”片刻后，米哈伊尔夫打破了宁静。关山知道熊爸真正想问的不是食物的做法。

“我象是走进了你的梦境……我作为应该旁观者，看到了你妈妈给你做这个牛肚，叫你米卡，听你讲伊莎贝拉同学的事，给你唱摇篮曲……然后我就醒了。”

“啊……伊莎贝拉……真是个久远的名字。让我想想，啊，那个时候应该是93年，我的祖国解体了，‘红色的巨人轰然倒下’，历史书上是这么描述的。”熊爹带着感慨的说着，“然后很多家庭的财富一夜间蒸发，商品质量体系崩溃，‘自由’的思潮涌动……当然啦，这也是历史书宏观上的总结之言。”“就我个人而言，体会到的就是吃的东西变少变差了，大家都很浮躁。哦刚刚说到伊莎贝拉一家，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她们家物质上还是能保持比较丰富的状态。那时候外国人只要背个包拿着张美钞就能在当地猎艳了。不管她们曾经从事什么职业，叫什么名字，晚上一到，灯球一闪酒精一灌，都叫娜塔莎了。噢，剩下就是小孩子不应该知道的内容了~~”熊爹吹了声口哨，揉了揉关山的头。

“我已经成年了！比如说这样。”关山嗔道，用嘴轻咬了一下近在咫尺的“肉包”，然后隔着布料吮吸舔弄起来。

“小色鬼~”熊爹轻拍了一下关山的脑袋，继续说着：“在遇见你的那天异常生气，原因是看到丑国又这里制裁那里制裁，然后国际柔联把俄罗斯籍的柔道运动员除名了，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算是无证上岗了。嘛，这还是次要，最火大的还是这种挥舞着“自由”大棒、操弄舆论和挑动战争的行为，对战争爆发地的人民来说就是沦为难民，手头的钱一夜沦为废纸，然后为生存发愁，还有可能死于非命……因为我经历过，所以我对引发这种事件的人很愤怒……

“不好意思扯远了，后来我的人生就是按部就班的读完了大学，机械专业，干了几年汽修工……”熊爹的叙述微顿了一会，“嗯……然后母亲离开我了，她告诉我可以去中国找个远房亲戚。远方嘛，你懂得，那种远的只是个人称名词的远房，所以投奔远方亲戚之后就是在当地凑合又干了几年汽修工，也没啥感情，然后索性南下来当个柔道教练了。毕竟我一个外国佬，有正经的柔道段位，会说中文，用中国话叫啥来着？外来的和尚好念经。所以至少收入还是衣食无忧的……”熊爹放开后就象是个常见的东北汉子，从国际局势到生活琐碎侃个不停。

“嘿、嘿、嘿，你就吃的那么开心？”

内裤被口水濡湿大半，勾勒出雄健豪迈的曲线，关山正顺着腿弯将舌头探入内裤一侧，连舔带吸地伺候着一颗“熊宝”，带着咽音支支吾吾道：“你讲你的，我吃我的~~不然‘小米卡’都要睡着了~~”“没大没小的。”熊爹弹了关山一个脑瓜崩。 “不过，说认真的……你愿意成为我的家人吗？”

“你愿意成为我的家人吗？”熊爹小心翼翼，又郑重其事的重复了一遍，灼灼地盯着关山。

关山用牙扯下内裤边，叼住舒展而出肉质茎龟头，柔软的舌苔在马眼上打着旋儿，对上熊爹的目光，认真道：“我愿意成为你的家人。我愿意在这异国他乡，在这孤单世界成为你的依靠，化作你的牵绊。我愿意成为你的家人。”

米哈伊尔夫和关山对视了片刻，“草，你这小鬼叼着鸡巴发誓的样子，到底是想成为这鸡巴的家人还是想成为老子的家人？”“成为熊爹鸡巴的家人就是熊爹的家人，成为熊爹的家人就有熊爹的鸡巴了啊，反正都是一回事嘛。都是我的~~”“油嘴滑舌。”熊爹按住关山的头作势向前一顶，“那老子我可要教你点‘大人的事情’了”。

关山吮吸着粗壮的肉质茎，从虬结蜿蜒的血管亲吻吸扯着到冠状沟。用舌头绕着冠状沟一边回旋，一边口腔吸啜着微微拉扯。还用舌尖快速而密集地拨弄着包皮系带。最后沿着系带向上复又回到龟头，舌尖探入马眼裂口搅动不休。

“你个小骚货是哪学的这些花招？”熊爹抱住关山的头抽插起来，昂扬的龟头撞的关山上颚生疼，粗壮的熊茎则把口腔空间挤占得一丝不剩。津液化作润滑，裹在这挺俄式重机枪上，发出色情的咕叽声。机枪下端左右连着两号大“弹药仓库”，里面贮着几百亿弹药随时待命倾泻。

关山从机枪口顺着枪杆一溜儿向下舔去，然后“郑重地”将弹药仓库含入口腔，这是在给弹药仓库预热加温。舌尖感受这弹药仓库外崎岖的“沟壑”和掩在上方伪装的“草丛”，酒精味、熊骚味、咸腥味，象是雄性独有的气味在口腔里跳舞，舞蹈的名字是“生机勃勃”。

熊爹也没闲着，一手虎口握圈“拉栓擦油”，一手抹去枪眼上不断冒出的“霜雪的融水”，顺着关山的眉骨、鼻梁、下眼廓一路抹至腮鬓与下颌。最后双手握把，提腰顶胯，擦枪拭弹。

关山拿舌尖轻叩“弹药仓库门”，门里是缓缓流淌且整装待发的弹药；他拿舌尖微压“弹药仓库门”，门后是弹药仓库的压舱石大伊万。关山努力用口腔的温润来预热这两颗“大宝贝”，可是热了这个，冷了那个。他只得把口腔撑到最大，先吃进一个，舌头抵住，调用腹部力量倒吸一气，负压倒逼剩下的“大伊万”入膛。现在两颗大伊万挤挤挨挨在同一个槽里了，槽里汩汩的涌出温暖的“润滑剂”，润滑仓外的沟壑、润滑仓外的草木、润滑弹药、润滑伊万……

枪身砲弹预热完毕，申请开火！关山重新把枪体纳入口腔，舌头化作枪架，撑住枪管下缘，枪口对准幽邃的洞穴。机枪手快速地撸动起枪身，预热完毕的弹药自弹药仓库顺着输精管汇向机枪弹槽。洞壁随着机枪开始连续不断的震颤，枪身紧绷，枪管灼热！

“妈了个逼的的小崽子接好咯，老子射死你！”关山彷彿听到隆隆的雷鸣。急促的、连续的、咆哮的弹药连成一线，不！是三线！是五线！是彷彿炸膛般的多线！枪林弹雨劈里啪啦、飞石走砾刀光剑影。洞穴里彷彿钵儿敲，铙儿拍，鼓儿锤，粘稠的弹雨糊满洞穴、炙热的弹雨烧灼洞穴、滑腻的弹雨淹没洞穴。

“臭小子给我全吃下去，不准漏咯，这是你爹给你的大补品。”关山被猛烈汹涌的砲火轰击得大脑缺氧，只得木木得执行排干洞穴积液——吞咽的指令。喉头滚动，努力吞咽着浓郁奶香混合着辛辣酒香的俄式“奶酪”。

这充沛的鸡巴奶从头到脚从内到外，把斯拉夫男人的精气神，统统、统统的灌注进关山的身体。

关山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婴儿时期，努力吮吸着乳汁汲取营养。只是现在变成了从父亲这汲取，汲取的是男人的鸡巴奶，是男人的雄汁！

这根粗长的熊茎成了连接彼此的脐带，生命的力量沿着这根“脐带”在两人间流转。

“умница~~（乖孩子）”熊爹吹了声口哨，“之后就把东西收拾下住过来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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