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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之奴(1-20) - 3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6960 ℃

              (11)穴奴

  「唔,你也已经知道了,从今以后,你就正式成为我的奴隶了。」

  第二天早上,调教师对蜷缩在笼子里的我说道。

  我身上无处不痛,睾丸肿胀到正常大小的三倍,后穴处是一种深深的钝痛,一抽一抽的。昨天那里实在是被使用得太粗暴,也频繁了些。

  调教师很仔细地注意着我的反应。

  「既然你是我的奴隶了,我自然便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而我想要的是什么呢……」

  他看着我眼中流露出来的恐惧和明悟,笑得很随意。

  「我是不会放了你的。」

  他将手探到笼子下面,一手握住了我肿胀不堪的睾丸揉捏,另一只手轻易找到了笼子底部正开在我后穴之下的洞口。

  一根手指滑过括约肌,探入肠道。我哼了一声,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恐慌。

  「我的奴隶呢,后面这里,自然是要好好训练的。等我训练好了你,你这里应该可以接受被我塞进去任何东西。拳交是很有趣的,说不定我还可以试试看用这里来暖脚……

  恐惧让我不由自主地缩紧了括约肌。他却慢吞吞地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开始转着圈扩张我的后穴。

  「你这两天需要好好休息,恢复恢复体力。然后我们可有一场大仪式。以你现在的体力,肯定坚持不下来。

  将后面揉得差不多松软了,他拿了一根黑色的,足有十寸长,三寸多粗的粗硕男形出来,顶在那入口处。我颤抖挣扎,但是无法不让他将那粗硬的东西塞了小半进我后穴里去。他用皮带将那男形牢牢固定在笼子上,令我不能将其排出。

  我用力将臀部擡离了笼底,才让那巨大的东西不至於完全将我贯穿。但我知道这种挣扎终归是徒劳的。或迟或早,我会坚持不住,然后这恐怖的东西便会彻底进入我的身体。

  「今天这样便可以了。以后每天我都会换个稍微大点的给你用,自然,除了弹性力度,肠道的韧性和承受性也是要提升的。所以有时候我会用表面比较粗糙或者是佈满小突起的橡胶棒来强化这里的粘膜表层。好好感受下。」

  他说完了话便离开了,留我自己和肠道里的粗硕为伴。半个小时后我再也坚持不住,酸痛的肌肉软化下来,那愈往下愈粗的男形便一点一点见缝插针地埋入我的身体。我已经不再试图挣扎,但是那东西实在是太粗,要完全进去也不容易。

  我龇牙咧嘴,大张着嘴喘了两个小时的气,那东西才终於到了底。我只觉得自己已经要被撕扯成两半。本来,我以为,下面只要慢慢习惯那种被鼓胀撑开的感觉就好了,然而,我的苦难还没有完。后穴里开始瘙痒起来,渐渐越来越难以忍受。

  也不知道他当时给那矽棒上涂的润滑剂里加了些什么,此刻发作起来,让我无法有片刻的安宁。我一边哭一边不停地高频率上下拱着屁股,让那根可怕的东西摩擦着发痒的肠壁。可是这种摩擦似乎反而让药力发散得更快了,到后来我只是直着眼睛叫,在小小的笼子里拼命扭动弯曲身体,以求稍稍缓解那种抓心般从里到外的瘙痒。至於那样是不是在饮鸠止渴,我根本想不起也顾不得了。

  等药性终於过去,我彻底瘫软在了笼子里。一滴一滴白浊缓缓从阴茎顶部的小口里流出来。

  这样强烈的刺激,我怎么可能不射精。然而绑在阴茎底部的绳子,却让我始终无法痛快地射出来,实际上,当时那种状态下,就是真的射了出来,我也很怀疑我还能不能有心思感觉得到。现在,那些被逼迫出来的精液,都倒灌了回去,让我有一种极其胀塞酸痛的不适感。

  这的确只是一个开始。调教师开始在扩张我的后穴的同时,用防毒面具将我的口鼻罩住,进行更加严格的呼吸训练。每一口空气我都要竭尽全力才能吸到,而他还经常完全将通气口堵塞,看着我在窒息中挣扎。尤其是他想将超大超粗的东西塞入我后穴入口的时候。我那种完全没有理性的挣扎,可以让男形更快更深地捅进去。然后,他便可以坐看我在药性的控制下,在笼子里丑态百出地自己拼命操自己,操得自己涕泪交流,口角流涎。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身上那些青紫伤痕也渐渐痊愈了。除了屁股里仍然是无时不痛,无日不痒。那次轮奸才过去一个星期,调教师再来看我的时候,却已经有的新主意想实施了。

  「既然已经决定将你训练成专用的穴奴,那你前面的这阴茎,自然就已经没有用了。我决定将它切除,这样你才可以更加专注於直肠中的刺激。不过……随随便便简简单单切除了它……也不够有趣不够刺激吧。所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了。」

  他微笑着对我说:「一个束缚游戏。如果你能从绳索中脱身,那么我不但不会碰你的小弟弟,还会放你走。因为一个生殖器完整无缺的奴隶,对我是没用的。」

  这听上去是多么诱人的奖励。可是,我却从来未曾成功地从他的绑缚中挣脱过。而且,我相信这次他会尤其小心,所以其实……我是一点希望也没有的。

  「就这样好不好?如果你不能挣脱束缚,我就切除你的阴茎。」

  我点了点头。处於我现在的境地,除了点头,我还能怎么样?

              (12)认命

  他将我领到了那个我已经非常熟悉的房间。那个墙壁,天花板和地板上,四处安装着钩子和铁环的地方。

  这一次,他并没有用什么特殊的绑法,只是简简单单,用绳子将我的手腕和脚踝绑上,强迫我将双腿大大分开,站好,脚踝手腕上的绳子的那一头,分别拴在相对的墙壁的铁环上,拉紧。

  再要我握紧拳头,方便他用强力胶布将我的手死死缠紧成一团。

  「看,我是很公平的。今天的束缚一点也不複杂。」

  不複杂,但是非常有效。我忍不住在心里说。我几乎一点活动的余地也没有。

  接着他又系了根绳子在我阴囊的D环上,将绳子的另一头穿过天花板上的一处滑轮,系上一个小桶。

  桶里,他扔了块五磅重的砝码进去。

  我嘶了一声。绳子已经拉得我下面很痛了。

  「虽然是很简单的束缚,但是我也不希望你挣脱得太过容易。」

  他一边说,一边从天花板上降下一个绳套,拉开,套在我的脖子上,再拉紧。

  绳子的那一头也一样,穿过滑轮,吊上重物,让我的呼吸困难起来。

  「每个小时,我都会回来一次。如果你没有挣脱,上下我都会再加一份重量。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赶快。」

  他离开了。我开始试着拉扯那些绳子。第一个小时基本是白费力气,但是总体上并不算太难受。然而随着时间过去,砝码一块一块添上去,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因为双腿被大大分开的时间太长,腿上的肌肉也开始痉挛了。

  五个小时后,调教师在加上新重量后,并没有马上离开。他的手里握着一条轻巧的单鞭。

  「半场了。我们来点中场娱乐吧。」

  他抡圆了胳膊,甩开鞭子抽下来。在腰背部肿起宽宽的肉红棱子的时候,我也痛叫了出来。我浑身抖得厉害,难免拉扯到了脖子上的绞索和阴囊上的绳子,结果便是再次几乎窒息了。

  那鞭子仍旧很休闲地从我的后背上一路抽下去,直到大腿。

  所谓休闲,就是他不像惩罚我的时候下鞭那么整齐。他用鞭子来惩罚的时候,力道很重,但是均匀,每一道鞭痕之间的距离也都固定倒几乎机械化。他也不像有时候费心逗弄我的时候那样,故意让鞭子的落点和力度没有规律,以增加我的恐惧为乐。

  这次他只是很随意,抽着玩玩。与其说是为了让我痛,不如说他是在拿我活动四肢,锻炼身体。

  但是我还是一样痛的。尤其是他下鞭的时候不是很介意让上一鞭和下一鞭的鞭痕不要重叠,鞭子落在刚刚抽出的新伤口上的时候,我总是不由自主地会挣扎,配合着他更加折磨自己……

  他终於扔下了鞭子,粗糙的大手抓住了我那萎蔫成一小团软肉的肉茎,非常熟练地开始上下撸动揉捏。

  「这样好东西,很快就是我的了。」

  我的两腿之间,又颤巍巍地矗立着一根紫红色的肉棒。在他返身去拿鞭子之前,我就已经哭出声来。

  没有用的。在他的手里,我得不到半点怜悯。我的痛苦就是他快乐的源泉。

  他后退了一步,瞄了瞄,抡起鞭子,鞭梢非常准确地落在龟头上,顺带着抽击一点后面的海绵体。

  那痛根本不可描述。我尖锐地惨叫,声音却迅速被绞索割断。我羡慕那些待宰的猪羊,最起码它们还有表达痛苦的权力。

  剧痛之中,我挣扎着,窒息着,绝望而迷茫地盯着自己身下那根在鞭子的作用力下上下摇摆的东西,甚至忘记了自己可以闭眼。

  又是一道细影一闪而过,又是不可容忍的痛。如果我能说话,如果我以为他会听我说话,我一定会摇尾乞怜。

  不要再这样绑着我了,我可以在鞭子下为您跳舞,您不是也很喜欢的么?不要再这样打我了,将它割掉吧……割掉吧!我答应!

              (13)选择

  七个小时后,我已经一点也不敢动了。只有站着,保持着分腿直挺的站姿,我才不至於完全窒息。挣脱束缚已经是一个笑话。

  可是他仍然在继续加重量在那两个桶里,脖子,阴囊,一处向上,一处向下,将我向两边撕扯。我想,不用等到10个小时,我那两个储存精子的小肉丸就会被完全勒废掉了,或者会直接被从我的身体上扯掉?那样脆弱敏感的器官,怎么能经得住这样的力量。

  调教师又回来了,在我的面前对我笑。已经八个小时了么……我已经这样站了八个小时了……

  他又将小小的铁块扔进那小小的桶里。我哼了一声,继续一动不动地忍受着。

  十个小时中的最后一个小时,我并不孤独。调教师是坐在我身前,陪我度过的。

  他说他已经迫不及待了,而且看来反正我也已经没有希望逃脱,所以他打算先做些准备工作。

  他所说的准备工作,就是用一支小镊子,一根一根地拔乾净了我的阴毛。

  应该是很痛的吧。一个小时里,我不知多少次本能地痉挛过,挣扎过,让脖子上的绳子将自己勒得半死。然而,其实,我浑身不停地颤抖,却不是因为痛。

  我直挺着身子,双腿大开,而那双残酷的,粗糙的手,就在我最脆弱最珍贵的地方捏揉摩挲。

  我就要被阉割了。

  那里被割掉,一定是很痛很痛的。我从来没有奢望过他会给我用麻药。可是,那也不算最令我害怕的事情。

  我还没有准备好不当一个男人……我还没有准备好和自己身体的那部分说再见。我真的还没有准备好。

  「你的命根子现在是我的了。」

  调教师给我看了看腕上的表,将我的阴茎拉抻到极限,眯着眼,似乎很陶醉於它手中东西的长度。

  「很出色。我想,你现在一定很不愿意和你身体最出色的部分说再见吧。」

  他笑了一声。「别这样看着我。其实我是个很温和,很讲情理的人。所以,我会再给你一个选择。你可以选择作为一个完整的男人死去,或者……作为我的阉奴活下来。自愿作为我的阉奴活下来。」

  他很是强调了「自愿」两个字。

  「因为调教师的职业道德,也因为我身为你的主人的义务,我不会故意欺骗你,也绝对说话算话。不要妄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怜悯。作为我的奴隶,会是什么样的生活,你已经很清楚。你还有大约10个小时可以考虑。所以不用急着回答我。」

  他又在两个桶里加上了新的重量。

  「我每个小时都会回来问你一次。如果你仍然不愿意当我的阉奴,我只会再加两斤的重量,然后离开,直到你被绞死或者你的阴囊被彻底撕裂,令你失血而死。我个人认为,前一种的可能性更大。如果哪一次,你想通了,愿意主动将你的阴茎奉献给我,你的主人,你就向我连续眨两次眼。」

  我知道,其实我并没有选择。可是我仍然在束缚中挣扎着,不肯答应。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离开,又回来,离开,又回来……

  我的力气已经用尽了。

  他又一次问我,有没有想好,可是我仍然无法让自己答应。然而,当他再一次要将铁块加在桶里的时候,我终於崩溃了。我向他眨眼,然而,他却似乎并没有看到。

  「一个小时。」

  门在他的身后关上。绝望笼罩了我。

  我不可能再忍耐一个小时了。脖子上的绞索让我得不到足够的空气,而我的挣扎又只是令我更加窒息。我一动也不动地站着,站着,被憋得脸色青紫,口吐白沫,翻着白眼。哦,天啊,他真的是要杀了我……他真的是会杀了我……

  我知道,我快要死了。可是,我死得是这么慢,这么慢。那绞索残酷到不肯一次将我绞死,而是那样不慌不忙,一点一点地收紧。

  我终於再得不到一丝空气了。我已经放弃了挣扎,可是我的身体仍然不肯去死,仍然在本能地试图呼吸。

  此时此刻,门忽然开了。调教师走了进来。原来,已经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我拼命向他眨眼。

  「霍,你真的考虑了很长时间。」

  他笑了笑,从桶里去掉了一些重量,但并没有将我放开,只是足够能让我能继续活下去而已。

  「你在这里等等我好了。我这就去将工具准备好。」

  我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进入肺部,是如此甜美。我不再能也不再想考虑即将到来的一切。

  我仍然活着。

              (14)准备

  一张给女人分娩时用的妇科医用椅,很方便地禁锢了我。

  双腿很简洁地被分开,用帆布带子固定在两旁,将下腹之下,男人身上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

  两条宽皮带横胸而过,将我的上身和双臂一起牢牢束缚。我还是可以扭腰,擡起臀部挣扎,不过随即阴囊上的D环也用绳子被绑死在了椅子腿上,我便又几乎一动也不能动了。

  除非我能在他们割掉我男人的象徵的时候,顺便将让我可以当男人的两个睾丸,也自己拉扯掉。

  这椅子本来就设计得很有人性,头颈部可以调整垫高,这样分娩的女人便能毫不困难地,相对舒适地看着自己肚子里的那块肉,从两腿之间掉出来。

  我的后颈处也被垫高了,但是我的头部却不是自由的,而是用皮带被固定在头托上。椅子的角度,正可以让我一清二楚地看到自己的下体。

  他们是要逼我看清自己身上那块肉掉下来的过程的一秒钟,我很明白。

  毕竟,这是一个人一生只能有一次的经历,怎么不好好感受,怎么能轻易错过?

  最起码,这是调教师将我摁倒在椅子上的时候,对我所说的话。

  我没有挣扎。无论是体力上,还是精神上,我都已经疲倦到极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志和力气。我只是像被下了咒一样,盯着自己被拔光了毛的下体。那里光秃秃的,略微有些红肿,看上去无遮无拦,似是更加方便被人伤害。

  比较不同於往常的是,他没有给我上绞索,也没有给我塞口塞。看来,这一次,他又想听我撕着嗓子,痛叫,惨嚎,乞怜求饶。

  门口有声响。我斜了眼睛,瞟见调教师开门从门口进来。他的身后,还跟了另外两个人。

  「无论是对於调教者还是主奴来说,阉割都是很难得的一次经验。所以我邀请了朋友来一起观摹,你不会介意吧。」

  我感觉自己的阴茎跳了跳,有些要充血涨大起来的意思。强烈的屈辱和不是很强烈的疼痛总是会让我很有感觉的,这几个星期的调教更是提升了我的身体为奴的敏感和自觉。

  我不但将要被阉割,而且会是在观众们兴奋的目光下成为一个不完整的,下贱的,无法满足自己的性奴。

  「今天的客人你都是认识的。阿昌你很熟悉了。」

  调教师指了指他身旁的男人。我比哭还难看地向那人笑了一笑,算是回应,也算是乞怜。

  调教师侧了侧身,很绅士地让出了他身后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

  「朵丽夫人,你也没有忘记吧。」

  我有些困惑,眼前这个一身紧身黑皮裙装,波霸巨乳,腰肢一握的女人,有点眼熟,可是我一时认不出来。

  「嗨,你好。」

  我惊得颤栗了一下,这女人的声音非常特别,甜到腻人,我一下子便记起了这个女人是谁。在阿斌狠心骗我来这里受调教的前几天,我曾经在BAR里遇到过她。

  是的,我忍不住的时候,会背着阿斌出去419,但是对於女王,我并没有臣服的欲望。她看上去很年轻,可是眼神却很沧桑很老辣,而且她看着我的眼神,那种狂热,让我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所以,还不等她对我表示兴趣,我就落荒而逃,而且也许是神经过敏吧,回家的路上,总觉得她有在尾随我。那种感觉很糟糕。

  「怎么样,老公,我说他是很不错的吧?」

  朵丽的身材其实很娇小,蹬着九分高的细高跟鞋,还是比她身边的男人矮一头。她半依在那男人身上,撒娇似地说着,眼睛贪婪地上下打量着我,闪着兴奋的光。

  她身边的男人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的小野猫,眼力当然是不会错的。不过这一只已经有主了,你有阿华还不够吗?」

  朵丽抿了抿嘴,似乎仍有不甘的样子。调教师已是笑着打圆场:「这奴隶还欠好几样调教,朵丽你可以经常来玩。」

  朵丽轻轻用舌尖舔了舔猩红的嘴唇,笑了。

  「好啊,下次我将阿华带来一起玩。以后,等你玩腻了他,肯将他出租的时候,也别忘了我哦。」

  调教师只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等朵丽,朵丽的男人,还有阿昌,都在我身边拉了椅子围坐了,调教师这才搬了一只高凳来,放在我的两腿之间,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保证,今天晚上一定非常富有娱乐性。」

  他一边说,一边用粗大的手掌抓了我的阴茎,粗鲁地上下撸了起来。

              (15)工具

  我不可自制地勃起了。片刻时间,分身就涨大到了极限,一滴清亮的黏液从尿道口里泌了出来。

  「可以开始了。」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调教师从桌子上拿起一根……塑胶螺榫来。当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我忍不住悲鸣了一声,拼命挣扎。

  那长圆锥型的中空螺榫,根部几乎有食指那样粗细,几乎和我的鸡巴一样长,而榫体外面是一圈一圈的倒齿。紮入灰土墙壁里,再拧进螺丝将它从内到外撑开,它就会咬住墙缝,固定住里面的螺丝,不会滑脱。

  这个房间,是水泥的墙壁,这榫子,自然不是要用在墙上,而是要……要……塞进我的尿道里……

  调教师在那长榫上涂抹了一些润滑剂,然后,对准我的尿道口,往里塞了进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插我的尿道了,可是那样柔嫩的地方,这样的摧残,怎么可能适应。榫子太粗,撑开我的尿道,倒齿摩擦着我硬挺的鸡巴的内部,他费力地一边将榫子往里捅,一边继续用手玩弄我的鸡巴,不让我软下去。他的手在外面揉搓,那榫子也在里面跟着咬我的肉,我疼得全身发抖,涕泪交流,他捅一下,我就惨叫一声。

  我知道,这榫子已经不可能轻易被拉出来了,他们大概也不打算再将它拉出来,直到……

  直到榫子几乎已经完全消失在我的鸡巴里,调教师才住了手。

  从被撑开的尿道里传来的疼痛无休无止,一抽一抽地,尖锐得让人发狂。那些皮带将我牢牢绑着,任凭我挣扎抽搐,也是纹丝不动。

  我不知道自己嚎叫了多久,视线都模糊了,调教师,男客,女客……一张张面孔,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根本分辨不清。

  等我终於适应了一些,安静下来一点,从嚎叫变成不停地啜泣,调教师宠爱地摸着我的头,用手指梳理着我被疼出来的冷汗打湿的头发。

  「很好,我的奴隶,这正是我们想听的声音。来喝口水吧,接下来的节目更耗体力。」

  我啜泣着,就着他塞到我牙齿之间的吸管,吞咽了几口薄荷味的,掺了参汤的药水。

  不止是保持我的体力,这药水也能润喉。今天,他们看来是想听我嚎叫很久。

  「这法子太妙了!」

  多丽兴奋得两眼放光。「等下我们拧一根螺丝在里面,就可以在他的鸡巴上随便吊上东西,或者用这个将他的鸡巴好好固定住。」

  「没错。呵呵。」调教师笑道:「我要是用一根够粗的螺丝,还可以将他的鸡巴从里向外撑破。不过……」

  「不……不要……求求你们……」

  我几乎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如果说这些天的调教,哪条规则我记忆得最深刻的话,那就是不可以求饶……除非主人想听你哀求,允许你求饶,那么你便只可以哭叫,而不能用言语来影响主人的心情和乐趣。

  「不要担心。几个小时之内,我还不会那样做。」

  调教师的心情似乎很好,相当大度地饶过了我这情不自禁地一次犯规,只是向我微笑。

  他的微笑让我发抖。

  他牢牢握住我那硬挺的肉棒,一波一波的剧痛从肉棒里沖到小腹,沖到胸口,沖得我的心脏跟着一紧一紧的,腹肌不停地抽搐。

  调教师用两根手指拨开了我的包皮,让我那深紫色的大龟头完全暴露出来。

  他还在微笑,眼睛盯着我的眼睛。

  「这里的皮肤实在太粗糙了,我要先将它磨得细嫩一点。」

  我知道他想要听我说什么。我已经犯了一次错误,我不能再犯第二次。

  我不能看他的眼睛。我垂下眼帘,拼命控制着自己,终於能够哆嗦着,在哽咽间说出几个字:「是的……多谢主人。」

  他用来打磨我龟头的,是一片细砂纸。

  他将砂纸缠在自己的右手食指上,非常细緻地,在我的龟头上来回摩擦。我已经疼得失去了理智,只顾挣扎嚎哭,他只用一根手指,就将我变成了一堆除了疼痛什么也不懂,什么也感觉不到的皮肉。

  他细心地将我龟头上每一毫米都磨到几乎要流血,原本深紫的颜色已经成了非常鲜艳的肉红。任何轻微的碰触都能让我疼到发狂。他逗弄着我尿道口的周围,用手指轻轻抓挠,我拼命想将头部左右摇晃,似乎那样就可以将疼痛甩掉。但是那皮带却让我动不了。

  接着,调教师拿了一根末端带着小钩子的长螺丝钉来,开始往我尿道的榫子里面拧,将那榫子撑得更开。

  我几乎已经叫不出声音了。只剩下一种抱怨似的沙哑呻吟。嗓子已经受伤,我感到了口中有鲜血的鹹腥。

  他抓着螺丝末尾的钩子,往外拉了拉,试验试验强度。

  螺丝非常牢靠。我毫不怀疑,他可以直接这样将我的鸡巴从我身体上拉掉,或者只给我留下薄薄一条皮。

  尿道口外,伸出一个冷森森的铁钩。我的命根子,现在看来几乎已经不是一样活物,而是一样工具了。

  一样古怪的,好用的,用来折磨我,让我扭曲挣扎,辗转哀嚎,为人表演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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